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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纵情任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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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弱了,要是,日差知道自己唯一的儿子所使出的柔拳,竟然只有这种程度…………这种充满怨恨和懦弱的柔拳,要是让日差看到,他会哭吧!………。”
日向宁次的冷静一向只有在与他的父亲和「日向」无关的事情上,才能发挥作用。
即使心中仍然充斥着浓浓的疑惑,但是这种东西是无法冷却日向宁次的怒火。
尚未听完那个小孩全部话语的内容,日向宁次原先对小孩存着的淡淡好感,马上瞬间湮灭,随之升起的愤怒驱使着日向宁次挥拳直袭而去。
而与日向宁次怒气冲冲的状态呈现完全相反的那个小孩,彷佛根本不在意般,没有流露出任何慌乱的举动,甚至连脚步都没有移动。
面对日向宁次的怒火攻击,那个小孩,从容地…………近乎不屑。
他甚至连目光都没有转到日向宁次身上,好象,眼前的风景对他的吸引力远大于日向宁次这个人。
随着掌风逼近,那个小孩身形微微往后晃了一下,自然地梢抬右臂,右手肘顺势顶上日向宁次挥来的手腕,令日向宁次的右臂感到一阵酸麻,整个攻击随之一顿。
而后那个小孩右手只是轻轻一甩,却正好将已经重心不稳的日向宁次,整个人摔倒在地。
整个过程仅发生于一瞬之间,快地令日向宁次几乎以为刚刚的一切只是错觉,但是半倒着的自己,微感疼痛的膝盖,鼻间几乎可以闻到泥土的味道,掌下砂石的触感,却是这么地真实。
(他………只动了一只手!我们之间差了这么多吗?我甚至没有办法看清他刚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日向宁次唯一的收获,就是注意到了那个小孩的右手在自己摔倒前后的位置微有不同,而要不是发现这点,日向宁次甚至不能确定自己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日向宁次心有不甘地咬着牙,望向眼前那个令自己几乎只能仰望着的对象。
可能是这炽热的视线令那个小孩有所察觉。
原先还将注意力全放在欣赏风景的那个小孩,这时正好也回看着日向宁次。
那个小孩的姿态很平静,似乎刚刚发生的事情是多么地微不足道,微不足道到,他根本不屑于多放任何一丝的在意。
那个小孩淡淡地看着日向宁次,目光中没有任何嘲笑的意思存在,却依然让日向宁次感到了屈辱。
正是这股「屈辱」驱动着日向宁次的不甘,强撑着早已疲惫的双腿站起身来。
日向宁次不愿意表现出自己落于下风的样子,不管有没有人会看见,只是见其紧握着的双拳,从指间缝隙渗出了淡淡的血迹。
此时,日向宁次注意到了那个小孩,他之前充斥在身上的「遗憾」,好象,更加的沉重了,而徘徊在那个小孩周身的清冷气息,却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又或许,正是这种近乎漠然的平静,反而让日向宁次有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
仅仅是这么短短地交会,日向宁次发觉自己仅存的骄傲已经被冲刷的完全
消失殆尽了………………
(原来,自己,真的这么,弱!)日向宁次突然对自己以往所做训练感到一丝迷惘。
“日向日差的儿子…………骄傲,并不是不行,但是,想要骄傲,却需要有实力支持,不然,就跟镜花水月一样,一触即碎,而你,还太弱,太弱了。”不知是否是查觉出了日向宁次的情况,那个小孩的话语有稍许地转柔。
“你继续练着这种充满怨恨和懦弱的柔拳,那么,总有一天你会用自己的鲜血来证明它的错误。”
(又是「懦弱」!)
「怨恨」,是因为宗家,但是,「懦弱」?日向宁次不承认有那种软弱的情绪存在自己身上。
那个小孩似乎可以听到日向宁次的心声一样,总是在最适当的时机,说出日向宁次最需要知道的回答。
“当一个人认为自己跟别人不一样,只有自己过得不幸,甚至将一切归因到,命运………这就是「懦弱」。”说到这,那个小孩顿了一顿,“但是,这只是一部分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日向日差的儿子,你在,害怕。”
“害怕?”日向宁次才不认为自己有那种「懦弱」的感情,才刚想要反驳,却在接收到那个小孩的目光时,整个人,愣住了。
那是一个蕴含着多少情绪的眼神啊!
“……………没错,你的资质很好,修练速度也比大部分小孩要快的多,恩,还一直是同龄人中的首席。
但是,你知道现在的你,甚至十年后、二十年后的你,依然不能,不可能反抗宗家。
宗家,就像是一座大山压着你,你几乎喘不过气来,而你却将所有不幸都归属到「命运」之上……
但是,你一旦开始这么想,你的失败很自然地被自己认为是很正常的,在还没有成功前,你已经先「妥协了自己的失败」,这点,不就是「懦弱」嘛!”
日向宁次的眼睛中爆射出火辣的光芒,忍不住说道:“不准说我懦弱!”
“不肯靠自己的双脚站起来,只会将原因归咎给命运,这就是「懦弱」!如果日向日差的儿子仅仅是这种程度的话,我真为他感到不值!”
(为什么是以「日向日差的儿子」来称呼自己?都已经知道了自己是父亲的儿子,不可能会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如果,不是「不知道」的话,那是「不屑」吗?不屑从自己口中出现我的名字?)
“你!”日向宁次早忘了刚才动手的下场,想要再次挥拳,却发现,自己周围的空气竟然有若凝固一般,束缚着自己全身不能动弹!
(怎么回事?他,对我做了什么?我没有感觉到查克拉的波动,也没有看到他结印!)
“不肯打开双眼,就看不见周遭的事物,不肯走出去就不会有相遇,要悲叹自己的不幸,或是掌握自己的幸运,全都是取决于自己的。”那个小孩的话语听在日向宁次耳中,却益发地觉得那个小孩正咄咄地逼着自己。
如果不能出手的话,日向宁次还有一张嘴能动。
“不要一副好象你什么都懂的口气,你是说不幸的不只是我吗?你根本就不清楚我是什么样的立场吧!你这种家伙哪有可能真的了解我的感受!”日向宁次的大吼声中,夹带着委屈和不甘,以及怨恨!
(像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了解……………)日向宁次没有发现在不知不觉间,身体又回到自己的控制,只是反射性地抚着绑在自己额头上的白色布条。
那个布条的下面,就是日向宗家用来控制分家的「龙中鸟」咒印啊!
有着这个咒印的自己,怎么可能像那个小孩说的,拥有反抗命运的权利呢!
命运,这一切都是不可违背的,日向宁次在心底重复着这段话,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催眠自己!
“我无法了解你的感受,相对的,你也无法了解我吧…………………毕竟我们是不同的个体,其实,就算是在相同的个体之中,也没有办法能完全相互了解的。”
小孩口中的平静令日向宁次感到寒意,若不是小孩腔调中那特殊的嗓音仍属于童声的范围,光是单单听他的话语内容,日向宁次几乎以为他是在面对一个经历五六十年风雨的年老长者。
这股落差,让日向宁次感到胸口一阵不舒服,这并不是身体上的感觉,而是更深入,更深入的……………………
在日向宁次的意识即将被那股深沉给吞噬的同时,一道幽然的嗓音将他救出…………
“我明白,尽管你口口声声说着,人是不可能反抗命运,但是你内心深处,却是从来没有屈服,你不甘心,所以才会这么努力修练,努力地想反抗命运,不是吗?”
“………我…………荷……喀………………。”
日向宁次很想反驳,但是自己的嘴巴开阖了好几次,却终是没有任何有意义的字眼从日向宁次口中发出。
“…………………不论你的目标为何,不论你的手段为何…………让一个认定自己会成功的人成功,总是比让一个一开始就想着失败可能的人成功,要来的机率大多了,不是吗?”
日向宁次依旧不想说话,他不想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着咒印的自己,是还能说些什么,甚至是做些什么吗?日向宁次在心底默默自嘲着。
日向宁次的反应似乎完全那个小孩的预料之中,他的下一句话,马上就有关这件事情!
“呵呵,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有办法,能消除「你」的咒印。”
终于勉强赶在这星期结束前上传更新,呼,不过,修文的计画暂时不会落下,反正在二月底前会进行修文章的上传,至于持续多久我也不敢肯定。
如果「灭族」的进度能赶快渡过卡文期,后面就有一段会比较轻松了。
对了,一月二十三日是我的生日,如果有读者大大愿意在那天给字多点的总评的话,我会很高兴地收下当作生日礼物的。(我最近在群内也是疯狂打劫书评当生日礼物呢!)
下星期结束后,基本上就能比较放松了,感觉上好象很久没睡好了,这几天,总是觉得自己呼吸有杂声,考虑有空去看一下病吧!只是考虑。
大概就是这样了。
第112章 祭典之后-条件
第一百一十二章祭典之后-条件
即使没有办法看到那个小孩的脸孔,可是,那个小孩话语中的坚定,依然令日向宁次动容。
在听到「消除咒印」四个字的当下,日向宁次双眼闪过一阵精光。
这股激动,仅仅是冲刷了日向宁次的理智短短的一剎那,很快地,日向宁次的思考便惯性地恢复到冷静的状态。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是………………命运中不可抹煞的定律之一。
“你想要我做什么?”
当这句话先日向宁次的意志而冲出口时,内心还在迟疑的日向宁次这才发现,自己,早已选择相信眼前的这个小孩。
选择相信他,真的有「消除咒印」的能力。
因为,自己刚刚所问的那句话,就是建立在自己接受,并且已经相信那个小孩所言的前提之下,才能成立的问句。
看到日向宁次的举动和回应,那个小孩点了点头,似乎是很满意的样子,说道:“要是你连这个问题都问不出来的话,那你也太差了。”
那个小孩现在的口气,令日向宁次感觉到自己应该先做一些声明。
“我是不会做出有害日向,或是木叶有关的事情!”他的父亲,即便是因为「日向」这个姓氏而死,但是在日向宁次的记忆中,却依稀记得,父亲每次提到「日向」时,常常会露出一个带着哀伤的温和笑容,虽然那个笑容中,参和了太多当时年幼的日向宁次所无法了解的东西,可是,那一抹从未散逸的温柔,却一直牢牢挂在日向宁次的心头,不曾淡去。
那个小孩听到日向宁次有些突兀的声明之后,做出了以左手食指搔着面具的动作,并且发出了意味深长的字眼。
“这样吗?我知道…………。你的恨,不是,或者说,不只是像你自己所认为的,是因为自己对「命运」的无力反抗,更多的,更深的,是因为你的心,由于咒印和日向日差的死,而让自己受困在「命运」的残酷之中沉沦挣扎,但是,你的灵魂深处,却依然不甘于屈服「命运」……………………日向日差的儿子……………………你,恨吗?恨云忍?恨宗家?恨木叶?还是,恨你自己?”那个小孩又重复一次他自己最初所提的疑问。
面对相同的问题,日向宁次依旧是紧抿着双唇不发一语,不愿发出一语。
那个小孩所说的,日向宁次不懂,他不会懂,他不能懂。
因为,一旦自己懂了,就代表一直以来支持着自己心灵的唯一支柱,就会崩溃。
……………。发现了日向宁次的沉默,那个小孩只是叹了一口气,很轻很轻,却也夹杂着未知的许多,甚至,还在日向宁次心底最软的深处回荡起来,留连不去。
“我知道,表现出如此恨「宗家」的你,会强逼着自己将所有的过错都推托到「命运」上的你,其实是因为在下意识里,你对这样的自己感到不满,你怨恨的,不只是宗家,不只是日向,还包括自己。”语末,那个小孩的口气充满了浓浓的调侃和不带恶意的轻讽。
“你!”日向宁次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动怒是起因为「污蔑」?或是「尴尬」?
“镇定点,日向日差的儿子,面对任何事情都有以冷静的态度,才能得到最好的结果,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的,是吧?
而且,你觉得你现在最应该要知道的是,你需要做什么,才能摆脱「日向宗家」的控制吗?……………………。但是,即使如此,你,还是不可能脱离「日向」,因为,你,比谁都爱着「日向」,不是吗?”那个小孩的音量越说越低,话语最后的字句彷佛消失在喉头间,只有模糊的字眼隐约透露出来。
日向宁次根本没有办法听明白那个小孩最后到底说了什么,正要忍不住开口时,看到那个小孩脸上淡淡的哀默,最终还是咬牙把话吞了下去,“你………”最后在说什么?
有些话,第一次说出口,是意外,但是重复第二次,就会成为折磨。
似乎是发现了日向宁次硬吞话后,有些委屈的怪异神情,那个小孩的面具下,传出不带恶意的轻笑声:“呵呵,我倒是没有想过,「你」也会有这种孩子样的表情呢!不过,体贴这点,倒是跟日差很像啊!你说是吗?日向日差的儿子。”
日向宁次的脸颊上泛着红晕,看起来似乎是激烈训练后的自然反应?
“谢谢你,日差的儿子,其实,就算你问了,也没有什么,也不会有什么了,但是,那确实不是日差的儿子你现在需要知道的。
你现在需要知道的是,「我帮你解开咒印,你需要做些什么」,这就够了。”
“哼。”日向宁次本来就不是那种被别人明确拒绝还会死皮滥打纠缠到底的人,而且自己方才之所以会那样问,只是一个普通人的正常反应罢了,并不是真的想要知道。
“你现在是忍者学校的二年级生,对吧?”那个小孩的语气,像是带着疑惑的确认。
但是,「疑惑」?
日向宁次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不解。
一开始听那个小孩对自己所说的内容,明显就是对自己有某个程度以上的深入了解,才能说出那种话来,但是,现在却问了一个,只要随便问问就会知道的粗浅问题,这就好像,他,对自己的了解,并不是从别人身上得知的?
“恩,果然没错了,那你,知道木叶忍者学校三年级的白吗?”
“白?”日向宁次的口气中带了淡淡的嫌恶。
日向宁次记得自己有听过这个名字,也在某次共同训练中有看过那个白,依稀记得似乎是个脸长的很女人,头发也弄得很女人,举止谈吐有礼貌到很不正常的三年级「男」学生,班上有不少女同学好像很迷他,自己「常常」被女同学对那个白的「各种」讨论声给打扰到,所以,即使自己不对这种事情感兴趣,还是有点印象,但是,绝不是什么好印象。
一个男的,不好好读书或修练就算了,竟然还这样「招蜂引蝶」,害自己在学校时想有个安静的休息时间都不行。
不过,那个白,不是只有脸能看而已吗?体术成绩勉强称的上中等,课业上也只是不差而已,但是并没什么特别出色的表现,这样的话,以一个忍者而言,甚至还不如那个跟他同时进来忍者学校的君麻吕,虽然理论知识差了点,至少君麻吕的体术在那一届中,还排的上号。
那为什么替自己解除咒印的条件,会跟这样的一个家伙有关呢?
“你知道白吗?”看着没有动静的日向宁次,那个小孩再次提出确认。
日向宁次勉强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充分表达出自己完全没有意愿想跟那个白有任何的关连存在。
“恩,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打「败」白。”
“打败那个女人脸?”
那个女人脸的家伙和这个小孩是有什么关系或是恩怨吗?日向宁次沉浸在自己的疑惑中,没有发现自己说出「女人脸」三个字时,那个小孩整个人踉跄了一下。
“有什么其他的限制,或是要求的吗?”不然,仅仅是这样的话,好像太轻松了?日向宁次心想。
日向宁次没有白目到说出「就只是这样?」,或是问「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因为,那并不是自己需要知道的事情。
但是即使如此,以消除咒印为代价,是有什么样的恩怨具有相同的价值呢?还是以如此的条件?
“呜,没有时限,当然更不用分生死,也没有次数和场地的限制,而且,只要对方答应,你就算天天挑战也没关系,只是,咳咳,这些战斗都有一个前提,就是,你跟他都不能使用忍术和幻术。”那个小孩的声音,语音有一点颤抖,好像在强忍着什么一样。
(不能使用忍术和幻术,是表示只能用体术!)日向宁次很快地从那个小孩所说的条件中,得出关键点。
日向家的血继本身就排斥着高级忍术和幻术的施展,所以这个限制,对自己根本没有影响,再加上自己还有「白眼」和柔拳,这不是很有利于自己的条件吗?
但是,有哪个笨蛋会答应跟以柔拳和白眼著称的「日向」一族比纯体术?
怪异的人,怪异的气质,怪异的条件……………………。
可是,只要自己能让那个女人脸的答应下来…………
难不成,那个小孩真的这么简单就让自己能消除咒印?
“为…………,那个,挑战时你要在场?”日向宁次再次硬生生的吞下差点要脱口而出的「为什么」,很是勉强地转移了问题的方向。
日向宁次突然有个感触,就是觉得,要是这些话语都是有实体的,自己今天,可能已经被噎死了。
“当然……………不,只要你已经「完胜」白,只要,你敢堂堂正正的说出你已经打败了白,接下来的事情,你自然会知道。”说到这,那个小孩递给日向宁次一个淡红色的结晶状透明物,示意让日向宁次看看。
日向宁次有些好奇地仔细观察着手中的物品。
(这是?里面好像有红色的液体在流动一样,好奇怪的东西。)
掌中物体入手冰寒,但是却一点发麻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是异样的温暖自手心慢慢传到全身。
专注观察着结晶的日向宁次,完全没有发觉到,当那个结晶接触到自己身体时开始,体内查克拉的增长速度有些微的提升。
“你不担心我做假?”握着这个似乎与自己消除咒印有着密切关系的关键物,日向宁次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作假?如果日向日差的儿子自己都不介意做出那种行为的自己,现在就当着我的面说出「我打败了白」,那么,我就现在帮你解除咒印又何妨,你说呢?”那个小孩以充满了一种你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的口气说道。
听着那个小孩的语气,日向宁次知道,只要自己真的能现在说出那句话来,他,也真的会帮自己解除咒印,但是,也会对自己,非常失望……………
“哼,”日向宁次低哼一声,没有回答那个小孩的意思,他刚刚的话也不过是突如其来的一想而已。
(给我这么简单的条件,我…………。)
“看你的表情,似乎觉得很简单呢!呵呵。”那个小孩发出很悦耳的笑声,但是却令日向宁次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对了,日向日差的儿子…………。恩,过来一下…………”那个小孩的话在这里停了一下,然后,对日向宁次做出勾勾手指的动作出来。
虽然不是很满意那个小孩有点像是在「叫宠物」的姿态,日向宁次还是很快地照做了。
但是,绝对不是因为做出那个动作时的小孩,身上传出的淡淡怀念,日向宁次在心底这么对自己声称着。
“做什么!”但是,日向宁次的口气还是有点不好,这主要是针对那个小孩刚刚的语气和动作,实在太容易引起日向宁次的怒气。
“来,乖,先拿出我刚刚给你看的那个结晶出来。”
日向宁次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默默地将刚才的那个结晶交回到那个小孩伸出的手掌心中。
“接着,请你把………………头上的布条,拆下来吧。”
日向宁次僵住了许久,最终,望着那个小孩面具下应该是眼睛的位置,感受到了真诚。
………………这是日向宁次第一次主动将咒印露给其他人看。
那个小孩对于日向宁次有些怯弱的缓慢动作,没有任何的催促,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日向宁次自己「解开」。
出乎日向宁次的预料,当自己解开布条之后,反而有一种淡淡的解脱感,而非自己一开始所以为的「憎恨」………………和,「自卑」。
而看完日向宁次「解开」的全部过程后,那个小孩尽管脸上带着面具,日向宁次彷佛能看到那张面具下正绽放着的笑容,似乎将那个小孩之前的哀伤都给驱散了。
若残不是救世主,救世太崇高,也太沉重,至少,现在的若残还没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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