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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等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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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烫”可江待一已经说已经晚了,李靓一口吐了出来,“唔……烫死我了”李靓吐出舌头,用双手不停扇着。
    江待一习惯了她冒冒失失,无奈摇了摇头,笑着说:“总是这样莽撞,看你这回还长不长记性。”一向冷言寡语鬼魅看着她滑稽样子也有些忍俊不禁。
    “嘶”李靓呲了呲牙,“还说风凉话。对了,师兄你上哪找来这些鬼大哥?怎么脚力都这么好?我轻功一向是很好,却连个影子都追不上。”
    “不要说你了,我照他们比还差远着呢,现知道人外有人了吧,以后行走江湖千万别再吹嘘自己武功高强了,免得丢人。”
    “你……”李靓吐着舌头,气呼呼指着江待一,还没等说什么,便被江待一打掉了手,“废话我们改天再说,现改办正事了。”
    “什么正事?”李靓问。
    江待一故弄玄虚说道:“师妹,古有岳母刺字,今有美女神医给败兵榜眼刺字。”
    “刺字?”李靓不解问:“刺什么字?”
    刺字工具江待一早已备好,告诉了李靓要刺内容,李靓笑了笑,道:“好,我来刺,岳母刺字名留青史,不知道我刺这个这个字能不能史册里留个名。”
    “好了,别啰嗦了,开始吧。”江待一催促道。
    李靓点了点头,脱下白冰贤上衣,用备好工具他背上刺上了字,刺完之后又帮他穿好衣服,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江待一向鬼魅使了个眼色,鬼魅会意,点了点头,上前去解开了白冰贤昏睡穴。
    穴道一解,白冰贤便醒了过来,一见江待一,开口就是骂道:“好你个江待一,你竟敢夜袭军营,我看你是狼子野心,意图不轨,待我回去定皇上面前参你一本。”
    江待一不以为意说:“你算是说对了,我就是狼子野心,而且野心还不小。既然你急着要参我一本吗,那我就了你这个心愿。”继而对魅影命道:“连夜带他回襄京,让他去大殿上参我好了。”
    魅影躬身抱拳道:“是”就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白冰贤昏睡穴,带着他离开了。
    见事情已经办好,江待一打了个哈欠,道:“累了一夜,师妹回去好好休息,明个师兄带你去吃大餐。”
    襄京皇城
    鬼魅虽然带了个人,行进速度慢了些,但也只用了五日便抵达襄京。鬼魅解开了白冰贤昏睡穴,白冰贤一醒,看到自己已经身处皇城中了,心中一惊,“你这个助纣为虐反贼,还敢带我来到皇城,我就让你有去无回。”
    鬼魅冷冷一笑,掐指算了算时辰,是上朝时间了,便直接无视掉他发狠话,为防止他再乱喊引来人,便点了他哑穴,凭借着自己出神入化轻功带着这个大活人来到了议政殿外白玉汉石阶梯下一个角落。
    剥了白冰贤上衣,解了他哑穴,一掌把他送入了数丈之远大殿上。文武百官和侍卫们被突然出现上身□男子吓了一跳,侍卫们纷纷拔刀架他脖子上,喝道:“大胆刺客,居然敢皇城内惊扰圣驾!”
    白冰贤对着皇帝跪下,泣道:“皇上,是罪臣白冰贤。”
    此话一出,百官哗然,堂堂兵部侍郎怎么变成了如斯模样,尤其是白尚书,大惊失色,脸色惨白走过来,认出了确实是自己孩儿,心疼又悲怆唤了声‘贤儿”。
    白冰贤见自己爹,叩首道:“孩儿不孝,被江待一那乱臣贼子羞辱,辱没了家声。”又转身向皇上跪拜道:“皇上给罪臣人马也都被江待一给打散了,罪臣自己又被他们丢进了大殿,罪臣无能,请皇上降罪。”说完便一头磕地上,不敢抬起。
    白冰贤这么跪着,皇帝看到他背上好像有字,奇道:“白卿家,你背上是什么字?”
    白冰贤当然不知道他自己背上有字,微微抬起头,狐疑道:“罪臣不知”
    皇帝命身边刘公公过去念他背上字,刘公公走了过来,一看白冰贤背上字,身子不禁一震,满是惊恐跪下道:“奴才……奴才不敢念”
    皇帝心中是纳闷,“朕恕你无罪,只管念就是”
    刘公公抿了抿嘴唇,用发抖声音念道:“皇帝无道,残害功臣,民怨四起,襄帝气”
    这十六个字听得白冰贤心惊肉跳,直呼:“皇上这字与罪臣无关,望皇上明鉴。”
    皇帝一掌拍蟠龙大案上,气胡须直颤,从牙缝里恶狠狠挤出话,“江家,朕要将你们满门抄斩!”
    群臣惊惧跪下,一齐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皇帝一甩宽大龙袖,怒道:“来人去给我抄了将军府,把称病半月没来上朝江武给我押到大殿上来。”
    殿前将军立刻领命,马不停蹄赶往将军府,可到了将军府,这早已是人去楼空,连一个侍从都没有。
    “啪”皇帝随手将案上茶盏摔地上,“江武居然跟朕玩起了今蝉蜕壳”
    殿前将军跪地上,脸色惨白,没抓到人,生怕盛怒下皇上赐自己个死罪。百官也跪地上,怕连个大气都不敢出。
    皇帝慢慢冷静了下来,道:“朕派兵二十万去江州钱塘剿灭江家反贼,何人愿为帅?”
    白冰贤先说道:“罪臣愿为马前卒,戴罪立功,誓取江待一人头。”
    白父看着自己儿子请缨,也上前道:“皇上,臣愿意为皇上讨伐乱臣贼子”
    朝中与江家无来往武将中确是白家出众,白尚书也曾跟随先帝打江山,为襄国立下过汗马功劳。皇帝沉吟片刻,道:“好就封白尚书为元帅,白侍郎为先锋,另外朕再派殿前将军张胜为副将助你父子。”
    白家父子,跪拜道:“多谢皇上隆恩。”
    皇帝轩起眉毛道:“白侍郎,朕且让你戴罪立功,若立了功便可抵了你罪,还另外有赏赐,若你又兵败,朕便两罪并罚。”
    白家父子毕恭毕敬应道:“谨记皇上教诲”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晚上赶出来,有错字,不顺地方,看官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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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备战中

鬼魅神不知鬼不觉出了皇宫;但是并没有回钱塘而是去了文府,他这一趟不仅要送来人;而且要送走人。只适应黑夜里生活鬼魅;不习惯白日里出现人前;便潜了文府等着天黑。
    入了夜,文丞相正要歇息,外衫扣子刚解开一个;窗子突然开了;带进一阵冷风。
    文丞相狐疑看向窗子;嘟囔道:“这窗子怎么自己就开了”;走过去把窗子重关好;一转身,“哎呀”一声,被眼前这个浑身黑衣男子吓了一跳,颤抖指着鬼魅道:“你是何人?究竟是如何进来我府里?”
    文夫人被床幔外动静惊了,探出头一看,也被鬼魅吓坏了,用手死死捂住了嘴巴才没有喊出来。
    鬼魅向受惊文丞相和文夫人各做了个揖,道:“两位受惊了,下是江少将军派来接二位离开,请二位速速打点好行李随我离开。”
    “离开?我为何要离开?”文丞相皱着眉问。
    “文丞相不可能不知道今日皇上已经派兵去钱塘围剿将少将军吧?而且还让人抄了将军府。”
    文丞相不以为意挑眉道:“江家谋反与我文家毫不相关,我既无罪,为何要逃离襄京?”
    鬼魅摇了摇头道:“您这话我信,皇上他会信吗?文家和江家是姻亲,皇上一向是既多疑又狠辣,况且您一直是不得圣心,这一次若您不跟我走定会有大难临头。”
    文丞相一掌拍圆桌上,怒道:“早知道江家会谋反,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女儿嫁过去。怪只怪我不识人心,误了女儿终生也毁了我文家忠名。”
    鬼魅拱手道:“这些话多说也是无用,还是跟我走吧。皇上今日忙着处理江家事,待他回过神来,第一个收拾就是文家。”
    文丞相摆了摆手道:“我不会走,走了就是承认我文家也参与了谋反,这大逆不道罪名我是万万受不得。”
    看着这个冥顽不灵老丞相,鬼魅无奈摇了摇头,“文丞相,得罪了”说完就迅速点了文丞相昏睡穴。转而对着一脸震惊文夫人,垂首道:“文夫人此举实属无奈,请夫人以大局为重,先随下离开再从长计议,毕竟性命才是要紧,夫人也不希望文丞相被斩首吧。”
    文夫人也是见过世面,蹙眉沉思了片刻,点头道:“好,我即刻收拾收拾随你走。”
    钱塘官府
    江待一正院子里喂鸽子,一只鸽子正好落地,江待一取下鸽子腿上信笺,看完信笺上内容,嘴角一扬,“鬼魅办事果然是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
    皇帝派了大军来正中下怀,文家也被安全转移了,眼下就要好好着手这场仗了,江待一心中暗道。想到大战即精神一振,喊道:“来人呀,叫公孙源,章影,李靓来公堂议事”
    三人来到公堂上时候,江待一正聚精会神看着地上地图。
    “大哥,找我们来是为了何事?”先走进来章影问道。
    江待一循声抬起了头,看着一个个进来三人,笑道:“都来了,过来看看这图。”
    “咦?这不是公孙兄手绘地图吗?”章影道。
    江待一点了点头道:“不错,公孙兄绘图是详,你们来看看我们应该先取哪里?”
    李靓一听来了劲头,上前问道:“师兄,终于要开打了!”
    江待一“嗯”了一声,沉吟道:“如今皇上已经派二十万大军来剿我了,大军行至咱么这少说也得半个月,这半个月我要占领江州全境。”
    “半个月吃掉整个江州?不容易呀!”章影低着头看地上图叹道。
    江待一站起身来,嘴角微扬道:“再不容易也得办到,这只是区区一个江州,我要又岂止是一个江州”
    李靓拍了拍江待一肩膀道:“师兄没看出来呀,你胃口还真不小!”
    “我要朝廷大军来到之前暗中吃掉江州,这样我才有足够实力打退他们。我赢了这场仗之后,朝廷定会再派大军来,第二批大军来之前我要再扩张才有实力和朝廷抗衡。你们说我应该取哪些州?”
    公孙源上前,静然道:“先占江州,再北取云州,南进粤州,西交幽州齐王。”
    江待一赞扬看着公孙源,抚掌笑道:“英雄所见略同”
    自从发现了公孙源这个人才后,江待一便重用于他,恩威并施,令他死心塌地跟着自己。公孙源因襄朝败没落没少受罪,才能被埋没,家贫饿肚子,受官宦欺凌却有理没处说,早就恨毒了这个没公理朝廷。当江待一说要起事时候,公孙源当即便说要誓死效忠,合力灭襄。
    公孙源颔首道:“云州与粤州都是兵力一般,城主无能,官吏也都是些昏庸之人,而这些地方又都是富庶之地,可为我们提供充足军饷。齐王又是有野心人,我们可许以他几座城池,与他结盟,以免日后他和朝廷联手令我们腹背受敌。”
    江待一坐公堂之上梨木大椅上,单手托着腮道:“惠羽大哥是齐王宠臣,我可以让他帮我和齐王谈结盟事。这些可容后再议,眼下紧要是暗中吃掉江州,公孙兄,江州各况如何?”
    公孙源应道:“如今江少将军治理好水患深得民心,一些深明大义官员也愿追随您,紧要江州刺史如今也被我说通,愿意交出江州,如今只需给江州官员换个血,江州就是少将军了。”
    江待一高兴拍了下桌案,大笑道:“做得好,公孙兄,这功劳簿上第一功就给你记下了。”
    半月来,无能无用昏官和不愿意反襄官员都被江待一撤换了,如今钱塘除了旗帜,便都是江家了。只等襄军一到,便以襄朝残害忠良,肃清朝政为名高举义旗。
    又忙了一天,江待一托着疲惫身子回了房,坐床上文惠羽轻轻道:“回来了,今日又是忙了一天吧?”
    江待一走过去,脱了鞋躺大床里侧,单手环着过床沿中间文惠羽,闭着眼道:“忙自然是忙,战事一触即发,我自然要早作打算。”
    文惠羽拿起床边一件做工精致衣裳,站起身对着江待一抖落袍子,道:“这件衣裳我做了好久,是用冰蚕丝制成,战场上多少会有些保护作用。”
    本来已经累得想倒头大睡江待一,一下子窜了起来,把衣裳试穿了身上,纯白色战衣,针脚细腻,翻袖口内侧各绣了一朵茉莉花,与洁白衣服相得益彰,并没有因绣了花而显得俗气或是失了英气。
    江待一张开双臂,从头到脚,从左到右细细看了看自己身上战衣,咋咋赞道:“真是件好衣裳,我把它穿盔甲里定是极合适。我家娘子手艺真好。”
    文惠羽一旁歪着脑袋看着兴高采烈江待一,笑吟吟道:“做衣服时候我就想着你穿上是个什么样?果然你穿上还是很相称,看来我眼光不错,你穿白色其实比你穿蓝色还要好看。”
    江待一笑嘻嘻凑了过去,把脸贴文惠羽脖颈上,不正经说:“现知道你家相公英俊潇洒了吧。”
    文惠羽笑着把他脑袋打掉,转过身去,把外衫脱掉,躺床上说:“臭美,我也累一天了,睡了。”
    江待一美滋滋摸着身上衣裳,不舍得脱下来,便穿着衣裳躺上了床。
    文惠羽抽了抽鼻子,周遭又是熟悉奶香味,嘴角划出一个弧度,把挂自己腰上手臂抓起来抱怀里,摸到不是丝滑寝衣,“咦“了一声,借着微弱月光低头一看;正看到翻起袖口上茉莉花,是自己一针一线绣茉莉花,心里甜甜问道:“怎么不脱衣就睡了?”
    “我舍不得脱,就这样睡挺好,今个娘子大人也累了一天了,些睡吧。”
    文惠羽“嗯”了一声,便江待一怀里睡着了。
    白家父子率大军临近钱塘某处扎了营寨,打算先歇息一夜,明日再进军钱塘。
    “爹,加速行军两日后便可抵达钱塘城”白冰贤站军帐里地图前,指着地图说道。
    白尚书微眯着眼睛,眼里精光透着阴狠,沉吟道:“贤儿,你上次吃了江待一那小子亏,这次我们白家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白冰贤脸上一阵泛青,双手攥指节发白,咬着牙说道:“孩儿定杀了江待一以雪当日上大殿之耻。”那日大殿上他成了所有人笑柄,背上字就如同烙印深深印刻了他心里,虽然背上字终被除掉了,但心底烙印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除掉。
    白冰贤上次亏也不是白吃,思考了片刻,沉吟道:“上次江待一偷袭了孩儿军营,孩儿毫无防备而被俘,这次我们一定要加强警戒,多设哨兵,以防他们再次偷袭。”
    白尚书抚了抚发白胡须,道:“言之有理,吩咐下去即日起加强戒备,准备开战”
    “是”白冰贤拱手道。
    “好了,贤儿你也下去休息吧”
    白冰贤颔首道:“好,那孩儿先退下了,爹也早点歇息。”说完便退出了营帐,他要为接下来大战养好精神。

  ☆、56首交锋

钱塘城上旌旗飘荡,城下摆了二十万大军。
    江待一身着银色盔甲城楼上向下望着黑鸦鸦敌军;钱塘原本兵力仅仅一万而已;加上江武派来五万人;也只有六万人;不过兵力悬殊丝毫不影响他必胜信心。
    底下冰贤叫了好一会儿阵了,江待一冷然对身边号令兵说:“开城门,迎战,我要亲自打前锋;让他们襄朝军队好好认识认识我。”
    城门一开,江待一挺直身子骑马走前端,紧随其后就是李靓;身上套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身盔甲,厚重盔甲套她娇小身体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她还是高昂着头摆出一副女将军样子。
    白冰贤看江待一只带着五六万人出来迎战,身后还跟着个一身戎装小姑娘,不屑笑骂道:“姓江,你是不是没人当前锋了,就找了个姑娘家来充数?难不成是你从自己被窝里带来姑娘?哈哈……”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身后将士也跟着哄笑起来。
    李靓性子哪里受得了这样辱骂,拍马上阵前,拔出长剑指着白冰贤怒道:“你给我说话小心着点,上次姑奶奶给你刺得字还吗?用不用姑奶奶再给你刺一遍?”
    白冰贤怒目圆睁,后背如火烧一样,“我背上字是你刺?”
    李靓扬了扬嘴角,“就是姑奶奶我”
    白冰贤怒火中烧,举起刀策马朝李靓砍来,李靓丝毫不惧,也手执长剑拍马迎了上去。
    砰砰砰,刀剑相撞,直冒火花,刀光剑影里,白冰贤刀刀杀招,再加上马上作战并不是李靓擅长,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便换了个战法,翻身下马,同时斩断了白冰贤马腿。
    受伤马长长一声嘶鸣,摔地上,也把白冰贤摔了下来。白冰贤立刻重站起身来,继续地上和李靓交手。
    落了地李靓,有足够空间施展她灵虚步法,灵虚派精湛便是这步法,要有高超轻功做基础,轻灵飘逸,起来让人根本看不真切,只觉得眼花缭乱。
    白冰贤招招落空,不免懊恼,刀法越来越没了章法,李靓看准一个机会,直刺他胸膛,白冰贤连忙一躲,却还是晚了半分,剑锋刺中了他右肩。
    先锋官张胜看到白冰贤受了伤,连忙策马上前支援,大刀横李靓长剑前,把受伤白冰贤拉上了马,送回了自己军队阵前。安置好了白冰贤,张胜笑着对李靓说:“小姑娘,你武功不错,我来会会你。”
    李靓满不乎道:“你眼光不错,我武功确是高,你若是不怕话就跟我比划比划。”
    张胜仰天大笑道:“人不大,口气却不小。”笑声未绝于耳,便举刀冲着李靓来了,张胜到底是作战经验丰富老将了,他看得出李靓马上功夫不行,便马上跟她纠缠,绝不给她把自己踢下马机会。
    张胜马上,李靓地上,张胜刀刀都如泰山压顶一般,本就力气上不占上风李靓只有抵挡份,根本没有反攻机会。
    江待一看李靓渐渐落了下风,便上前助他,用手里长枪挑落了张胜大刀,张胜大惊,自己怎么会被人一枪就打落了兵器,看着这个不到二十岁年轻人,一时间真正体会到了后生可畏这句话厉害。
    江待一淡淡笑了笑,“将军,下刚才将军和师妹打斗中出手实属偷袭,得手了也胜之不武。”又冲李靓道:“师妹,把将军刀还给他,让我们真正较量较量。”
    李靓点了点头,将地上刀拾起,送还给了张胜。
    张胜接过刀,道了声“多谢”继而对江待一说:“看来江少将军也是个正人君子,既然阁下作风正派,又为何要做个落千古骂名乱臣贼子?”
    江待一反问:“何为乱臣贼子?”
    “自然是违抗皇命,集结人马造反,以致生灵涂炭,落个千古骂名。”
    江待一不以为意扯了扯嘴角,“天下是百姓天下,朝廷是天下人朝廷,不是他郭家。如若朝廷不能保障百姓生活,皇家只贪图自己享受,那这样皇上,这样朝廷我如何反不得?”
    张胜挥了一刀,带着呼呼风声,刀锋直指江待一,大声驳道:“一派胡言,如今四海升平,百姓富足,一片祥和之气,唯一不详就是你这个犯上作乱反贼?”
    江待一剑眉蜷起,喝道:“你没看见钱塘受灾百姓吗?官员们延迟上报,误了多少灾民性命,而这样草菅人命官员襄朝比比皆是。如今四海升平我看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襄朝这颗大树不仅爬满了贪官酷吏这样蛀虫,而且根基也坏了,皇上扬州行宫我偷偷去查看过,表面上是个普通园林,而地下则是富丽堂皇宫殿,里面金银,美女多如牛毛,这些可都是来自百姓身上啊!张将军我认得你,你是宫里皇上身边人,国库情况我想你也知道一些,如今国库里空洞有多大你心里应该有个数吧?今天就算是我不反,十年后,二十年后,也会有多人举反旗。”
    张胜辩他不过,只道:“废话少说,我不想听你这些大逆不道话,我们手底下见真招把。”说完就挥舞着大刀,拍马冲了过来。
    江待一提起银枪,左右抵挡,却并不发起反攻,而是不停他耳边说话,“张将军是深明大义人,何苦跟着昏君呢?”“官场黑暗,我相信将军也知道,官员**无能如何能让百姓富足?”“如今天灾**不断,正是襄朝气数征兆。”
    张胜骑马退出了战圈,道:“你说再多也是无用,还是省些力气跟我过招吧,让我看你到底又多大能耐?”
    江待一也策马退了几步,好不潇洒把银枪抗肩上,嘴角扯起一个好看弧度,道:“将军,你我打个赌如何?”
    张胜仰头问道:“打什么赌?”
    “我赌我能十招之内再挑落你大刀”
    “小子,好大口气”张胜扬刀道:“我就跟你打这个赌,我若是输了,我张胜也没脸再穿这身戎装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江待一紧握银枪反手一提,拉开架势说:“好,相信将军是个讲信用人,来吧。”
    两人同时向对方杀去,江待一选银枪作兵器不是随便选,战场上兵器一寸长则一寸强。无论是同多人厮杀还是单打独斗,使枪都不会落了下风。
    张胜刀又又狠,十分凌厉,江待一银枪如同一条灵活多变长蛇,枪头吐着危险信子。已经是第九招了,江待一心中数着,突然收枪策马而回,张胜向前追击。
    这么容易就中计了,看来真是缺了点谋略,江待一心中暗道,回头看到正举着刀追来张胜,瞅准他腋下那处死穴,突然减慢速度用后枪柄击中冲过来张胜腋下。
    不知道他会来此一招张胜猝不及防,被击落下马,落马一瞬间被江待一轻而易举挑落了大刀。
    江待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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