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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等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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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了。”
文惠羽也蹙起了眉,“没想到这齐王宫守卫竟如此森严”
“外面事我什么都不了解,也不知道军队现怎么样了,究竟云州与粤州拿下来没有?”
“你可是拿自己做饵从而保证起义军大后方?”文惠羽试探性问。
江待一愣了一愣,旋即苦笑道:“终究还是被你看出来了。不错,我原以为若齐王没那么大野心,多许他几座城池,两方肯结盟是好了。若他野心太大定会囚禁我作为日后筹码,可只要我他手里一天,他就放心一天,不会起兵攻击我江州军队,而是会坐看我方与皇帝相斗,坐享渔人之利。现正是我方扩张关键时刻,我万不能让齐王这个时候去捣乱。”
文惠羽问:“那是否等拿到云州与粤州,起义军方面情况稳定了,我们就要逃出去?”
江待一点头道:“我是这么打算,但如今见识到了齐王厉害与阴险,我怕我们走了会牵连哥哥一家。”
“不会吧,齐王对哥哥一向是高官厚禄,礼遇有加,何况哥哥跟了齐王这么多年,齐王不会不顾旧情。”文惠羽这话,是安慰江待一,亦是安慰她自己。
“我原也是这么想,但如今看来,齐王比我想象要狠毒多,若是有人阻碍了他路,无论是谁他都不会手下留情。”
文惠羽不解问:“哥哥跟随齐王殿下多年也没有发现他狠毒,只是说他有些野心罢了。”
江待一扯了扯嘴角,“当一个人为了实现他野心时,就会变得异常狠辣,齐王对于帝位渴望是从骨子里迸发出来。我第一次见他就切切实实感受了,他看我眼神就像豹子看猎物,那种绝对不允许别人抢走自己猎物眼神。”
文惠羽脊梁有些发凉,“那该如何是好?”
江待一转一转身子,面对她说:“让哥哥也赶紧离开这里,可我现又没法子通知他。”
文惠羽也凝神思考了好一会儿子,可还是没有什么好应对之法,只好无奈道:“咱慢慢想吧,总会有办法。”
可时间总是不等人,已经齐王宫住了两个月了,江待一境况除了看守人有增无减之外,没有任何改变。
“待一,你发现没有,门口侍卫似乎是越来越多了?”文惠羽心不焉捧着一本书对躺床上江待一说。
“我倒真想发现不了,省心烦。”江待一闭着眼睛应道。
“那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我估计云州和粤州已经被我方成功控制了,南方三州情况都已稳定,齐王打算拿我去换这三个州和夺我兵力,这个关键时刻他怎么能让我这个煮熟鸭子给飞了呢,自然是加派人手看管我们了?”
文惠羽又看了看窗外来来回回宫女和侍卫,问道:“你武功不是很厉害吗?这些侍卫打得过吗?”
江待一不答反问:“看见门口站着那个宫女了吗?”
文惠羽点了点头,“看到了,她不就是这首领宫女吗”
江待一睁开眼睛,将两手交叠枕脑后,“她武功和靓儿有一拼”
文惠羽一惊,“不会吧?”江待一武功她不清楚,可李靓是个爱现人,没事就给大家露两手,文惠羽自然也是听了,看了她不少本事。
“不过”江待一话锋一转,“不过即使她武功好也一定打不过靓儿”
“为何?”
江待一呵呵一笑,“我那个师妹,一向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使阴招,她是个小神医,自然也就是个用毒高手。”说到这江待一停了一下,随即眼睛挣得老大,坐了起来。
“用毒,我怎么早没想到!”江待一拍了下脑门,兴奋说道。
文惠羽也决定这是个办法,但转念一想,问道:“这是个好主意,可我们去哪里弄毒呢?”
江待一笑着吐出三个字,“太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给侍卫下药那么简单……
☆、63发时症
齐王宫长明灯并不多,入夜之后就显得静谧黑暗;深不可测。太医院里许多药材;就这一个漆黑夜里被盗了。模糊人影翻身一跃;悄无声息钻进了西暖阁。
文惠羽起床悄悄问了句;“是你回来了吗?”
江待一走近;坐床上,摸了摸文惠羽头发;“是我;我都把我要用药材都拿到了。”
漆黑夜里衬得文惠羽眼眸如黑珍珠一般;眨了眨眼问:“还顺利吧?”
“顺利;齐王宫确是高手如云当比起我来还是差这么一点。”江待一调皮扬了扬眉;脸上不乏得意色彩。
文惠羽也放下心来,打趣道:“是是是;你厉害了”
江待一盘腿坐床上,从怀里拿出各种药物,借着微弱月光指给文惠羽来看,“就是这些了,我过一会儿配好药自己吃了,到时候你就依计行事。”
文惠羽点了点头,:“好,可是你配方子有毒,你就这么吃下去,真没事吗?”
江待一把她抱进怀里,轻声道:“放心吧,我只是借用药物暂时改变经脉,伴着些发热咳嗽,过后我用内力把药逼出来就行。对了,你到时候演一定要像一点”
“我力吧”文惠羽抬起头看着他说:“我也不擅长撒谎,主要还是靠你自己好好装。”
怕外面看守人察觉,江待一不敢殿里掌灯,只借着淡淡月光和不同味道分辨不同药材,粗略配药。文惠羽一旁打着下手,帮忙捣药,记录。两人忙活了几个时辰终于大功告成了。
“这个真能吃吗?”文惠羽看着正冒着热气一碗黑乎乎东西问。
江待一正抱着药碗,用内力发热来“熬药”,抬起手臂擦了擦额头上汗道:“能,条件有限,只能这样了。”又过了片刻,江待一撤了内力,道:“差不多了,我喝了,你要依计行事。”说着就要喝下去这碗难看有难闻“药”。
“喂,等一下”文惠羽拦道:“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江待一无奈向天翻了个白眼,玩笑道:“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不改嫁就算对得起我了”说完就一口灌下了药。
“放心吧,我一定会对你从一而终。”江待一咽掉后一口药时候听到了这句话。
……
“,来人,叫太医”文惠羽跑到殿外,冲外面守夜宫人们急切喊着。
正偏殿浅眠首领宫女,一听到文惠羽叫喊,立即来到了正殿门口,“江夫人,出什么事了?”
“待一他突发高热,而且腹痛厉害”文惠羽带着慌张语气说道。
“江夫人您别急,奴婢这就着人去请太医”说完就命一个太监火速去请太医,自己则是跟文惠羽身边,陪她守着床上江待一,暗中观察情况。
不大一会儿,太医便提着药箱步走进来西暖阁。今夜当值太医是一个年级尚轻男太医,文惠羽看他样子应该没有那么难骗,暗暗松了口气,“太医,您看看他吧,也不知是染了什么恶疾。”
太医躬身道了声“是”,上前一搭脉,暗觉不对劲,“江公子,请伸出舌头来”
江待一整张脸痛纠一起,慢慢伸出舌头来,舌苔厚腻暗黄,太医一看落实了自己心中想法,却也仍试探性问道:“请问江公子这几天身体有什么症状?”
江待一带着疼痛□了两声道:“浑身乏力,发热,腹痛,腹泻,难受我受不了了,太医您点救救我。”慌忙往后退了几步道:“这是……是伤寒病,会传染。”
首领宫女一听也是大惊失色,本能向后退了几步,离江待一远些,蹙眉问道:“这伤寒与普通风寒有何区别?江公子怎么会染上这种病?”
太医慌张道:“染上疾病原因可能性很多,比如被人传染也可能是江公子不适应幽州环境,又或者是吃了些不干净东西等等。此种伤寒可比普通风寒厉害许多,严重话会要了性命,而且这病会过给旁人,所以大家要离江公子远些。若是处理不妥当,会宫中爆发疫症,到时候就麻烦了。
首领宫女眉锁紧了,“你究竟看仔细了没有,可别断错了症。”
被这么疑问太医也有些慌了神,“根据江公子脉象和症状应该是伤寒没错,不过稳妥起见还是请太医院院判赵太医再来诊断一遍。”
“来人,去请赵太医”首领宫女命道。
应声而来小太监,躬身道:“姑姑,这个时辰去请……”
首领宫女怒目喊道:“我让你去请,现就去。”
大多数宫女太监眼里没人敢把这个首领宫女当奴才看都是当成半个主子来看,如今看她发怒了,只连连点头应道:“是是是,奴才这就去请。”说完,抬腿就跑着请太医去了,首领宫女后面又加了一句“把其他德高望重太医都请来”。小太监远远喊了声“是”。
太医和首领宫女很有默契悄悄退出了大殿,文惠羽只当是没看见,坐床边握着江待一手。
躺床上江待一用眼角余光看到人都走了,脸上表情一下子就从痛苦不堪变为了得意洋洋,“看样子蛮顺利”
文惠羽也笑着说:“你装挺像嘛,看来你真是有说谎天赋”
“这叫灵活”江待一扬着嘴角说,“对了,借着还得由你出面,帮我把这个消息传出去。”
“我?”文惠羽指了指自己,连连摆手道:“你让我出去造谣?不行不行,我不会造谣,会穿帮。”
“这有什么难?”江待一摆出一副师傅样子,教道:“你逢人就说我得了重病,是伤寒,会死人,会传染,不就行了。”
文惠羽还是摇了摇头,“我一说谎话就心虚,被人识破了怎么办?”
“不会,你就放心好了,咱俩先实验一下。你这么聪明,这点小事怎么会难倒你呢?”江待一“循循善诱”说道。
两人正练习着,外面不整齐脚步声就响了起来,江待一生龙活虎样子一下子就萎靡了下去,栽床上,痛苦哎呦哎呦叫唤着。
首领宫女领进来四五个眉毛胡子发白老太医,轮个给江待一诊断,讨论来讨论去,后还是诊断为伤寒症。
文惠羽听他这么下了结论,心中暗自松了口气,看来这齐王宫里太医也不怎么样嘛。
太医好一番商议,终开了方子,叮嘱道:“江夫人药方已经开好了,太医院会有人负责煎药送来,您自己也要小心自己身子毕竟这种病是会传染。”
文惠羽点头道:“谢谢太医,我会注意”
送走了一干人,文惠羽捅了捅躺床上装死江待一道:“人都走了,还不起来”
江待一笑了笑,坐起来把文惠羽拉近怀里,“太医说让你离我远点”
“正好”文惠羽双手就要挣开他怀抱,“我就听话离你远点,省被你教坏。”
江待一当然不会给她逃跑机会,笑着说:“不开玩笑了,说点正事。刚才那个院判赵太医看出了些端倪,觉得我脉象有些怪,要不是已经有人跟他说我得了伤寒,他心里形成了心理暗示,真怕他会识破了我。”
“总之现是安全渡过了第一关,下一步呢?”
江待一沉吟道:“等我患上伤寒消息传遍了整个王宫后,大家就都会躲我躲远远,守卫也是人,人都是求生不是求死,这样一来守卫懈怠,我们逃出去就容易多了。”
文惠羽点了点头道:“好,听你”
就如江待一所预料那样,整个王宫都知道了齐王住西暖阁贵客染上了厉害伤寒,就不行了。现何止是江待一就连西暖阁宫人们都被大家当成是瘟神一样躲。
齐王尚书房里不安走来走去,嘴里念道:“江待一是真得重病了吗?怎么这么突然,弄得我真是措手不及。”
低眉垂首恭敬侧立一旁首领宫女答道:“是,现下西暖阁人都是人心惶惶,唯恐被染上恶疾。”
齐王两手握拳,互相捶打着,焦虑皱眉道:“江待一若真是死我齐王宫,不仅会打乱我全盘计划,而且也为我添了江武这个大仇家。”
“那是否考虑放了他?”
“不”齐王摆摆手道:“还是先观察一段时间,这个江待一不简单,我怕这是他使诡计。走,我去见见他。”
首领宫女连忙拦道:“殿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呀!殿下万金之躯,若是被传上了病可如何是好?”
齐王冷哼一声,“本王是乃是皇子王孙,自有神明庇佑,难道还怕他一个半死不活病人不成?”
江待一正殿内,一边烤着暖炉,一边嗑着瓜子,一派悠然自得样子。“你吃这么多瓜子,也不怕上火。”文惠羽翻了一页书道。
齐王对这两位“贵客”也着实是好,为了他们两人无聊,特地让人把王宫里珍藏书籍搬来给他们赏阅。这些典籍对于文惠羽来说如至宝一般,日夜阅读,立志非要把这些典籍全部吃透不可。
“你看书也知道我干吗,你到底用心没有?”江待一又吐出一个瓜子皮道。
文惠羽无奈放下书,“你那么大声音嗑瓜子,我又不是聋子。”
“你天天看书,都不看我,真不知齐王送来这些书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离间我们夫妻感情。”
文惠羽无奈摇了摇头,“你发起小孩脾气来,还真是无理取闹”
江待一刚要开口反驳,就听外面细长太监嗓音,“齐王殿下驾到”。这一嗓子可是吓坏了正玩笑两人,江待一一下子就跳到了床上,装出来一副病样,文惠羽走从书桌走到了床边,拿出愁容满面表情。
齐王一进来就看到了这个场景,文惠羽刚要行礼,齐王摆手说了句“免了”,便径直走到床边看了江待一一眼,问道:“江少将军还好吗?本王听说你患了病,特地来看看你,你放心本王会请好大夫,一定会治好你。”
“咳咳”江待一断断续续说道:“那就……就多谢齐王殿下了”
齐王看他这样,也掩面退了一步,放下床幔,对站一旁文惠羽问道:“江夫人,这两天少将军病情可见好转?”
文惠羽叹气道:“药已经吃了好几副了,可一点也不见好,每天也也照着太医话用酒擦手心,脚心降温,可身体还是烫如煮熟鸡蛋一样,您摸摸看他额头就知道了。”
听她这么说,齐王也伸手试了试江待一额上温度,果然很烫,缩回了手劝慰道:“看来江少将军病真是不清,你就多费心照看着他,我会多派些懂医人来伺候。”
文惠羽欠身道:“谢齐王殿下。待一他从小就体弱多病,这才习武来锻炼身体。自从来幽州后他身子就一直不舒服,起初也没当回事,一来二去就拖成了这样,早知道……”眼角含泪,声音哽咽说:“早知道会这样,我一定早请郎中给他瞧病。”
齐王看她梨花带雨样子,安慰道:“江夫人莫要再过于自责,要是你身子也出了什么好歹,少将军由谁来照顾?”
文惠羽用手里丝帕擦了擦眼角泪水,道:“是,殿下放下,我会保重自己身子。”
齐王点了点头,“这就好,本王还有事,就不多留了,先走一步。”
文惠羽欠身道:“恭送齐王殿下”
听脚步声远了,江待一从床幔里探出脑袋,对着文惠羽俏皮说:“娘子,你说谎话技术越来越好了,真是青出于蓝呀!”
文惠羽娇嗔道:“还不都是跟你学坏”
☆、64出逃计
这一日;江待一正和文惠羽练字;“我怎么就没你写好呢?”江待一搔着头懊恼说道。
文惠羽呵呵笑道:“你看你字;哪有女孩子家;字写得这么草”
江待一放下笔,甩手道:“不练了,不练了;反正再怎么练也比不上你。”
“怎这么没耐性;练字可以修身养性适合你;来,陪我继续练。”文惠羽拉起他手;把笔又塞了回去。
江待一正耍赖推脱之际;从外面进来一个鬼鬼祟祟小太监。
“谁?”江待一听到不安脚步声;脱口而出问道。
小太监走上前来道:“主子;是我”
江待一仔细一瞧,不禁高兴道:“鬼魅是你,你怎么进来?”
鬼魅垂首答道:“属下一直想来见主子,可无奈守卫太过森严,又不敢打草惊蛇,只得一直暗中寻找机会。这几日都传主子染了疫症,侍卫和暗中隐藏高手都疏于了看管,这才让我钻了个空子来见您。”
江待一笑着拍了拍他肩膀,“做好!现外面形势如何?”
“云州,江州和粤州情况皆以稳定,我方如今兵马精良,士气如虹。就等主子回去,带兵接着打仗呢!”
江待一兴奋拍手道:“好,我们现就定个计划逃出去。”
鬼魅看着神采奕奕江待一,道:“主子身子没事吧?”
江待一笑道:“我哪里有什么疫症,身体好得很,你放心吧”说着,拿出早已画好王宫地图道:“我仔细观察过了,东门防守为薄弱,无论是暗哨还是明哨都是皇宫所有出口少。我会带着惠羽乔装成宫人,从西暖阁向东走,绕过三大主殿,走小路到东门,到时候你们东门接应。”
鬼魅点头道:“好,我们何时行动?”
江待一沉吟片刻,道:“三日之后丑时。我若逃跑,齐王必会迁怒于文惠楚一家,所以你必须来接应我之前,把文家老小先送上路,确保他们安全。”
鬼魅行了个礼,低头道:“是,属下即刻去办”说完就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喂”文惠羽拍了拍江待一道:“你带上我跑得出去吗?要不……”
“想什么呢?”江待一紧锁着眉头,严肃道:“你让我丢下你自己走,你可真够可以,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严重警告你这种事想都不要想。
看他真是动了气了,文惠羽弱弱“唔”了一声,点头答应。
江待一载倒床上,望着刻着祥云房顶,怅然道:“就是不知道你爹会不会跟鬼魅走”
文惠羽也躺了下来,伏他肩头轻声道:“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爹固执很,估计不用强是带不走他们了。”
江待一揽过她腰,“用软也好,用硬也好,只要能把你们一家安全送走就好。”
文惠羽叹气道:“看来不仅我一个是你累赘”
江待一撤出枕文惠羽头下肩膀,单手支着头,侧着身子,横眉竖眼不悦道:“你这话说就没道理了,你家人也就是我家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连家人都保护不了还怎么去平天下?”
看他生气又认真样子,文惠羽嘴角勾起一个笑容,“好,我知道了,以后不再说这样话就是了。别生气了,看看你眉毛拧都要打结了。”说着伸出双手,把他两道眉毛捋直,又拉起他嘴角划出一个弧度,满意道:“这样才好看嘛”
江待一佯怒道:“你这又是嫌我丑了”
这话弄得文惠羽哭笑不得,只好像哄孩子一样,“我没有,我哪有嫌你,净乱讲”
“哼”江待一重重哼了一声,赌气扭过头去,“我要午睡了”
文惠羽趴她耳边笑着说:“我陪你,你这样躺着不舒服,好好躺着。”说完,便把他头放枕头上,又把鞋给他脱掉,双腿平直放床上,自己也寻了个舒适位置躺着他身边。
知道他闭眼假寐,文惠羽捅一桶他道:“你刚刚说要和我扮成宫人,怎么个扮法呀?”
“就偷两件宫人衣服,我们乔装打扮一下就好了,放心,易容我也会一点。”
文惠羽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笑容,“那我们俩乔装成宫女吧。”
江待一睁开眼睛,怀疑目光上下打量她,“我怎么看你好像憋着坏呢,我觉得乔装成太监比较合适,宫女装束穿起来也不方便。”
“可是太监容易被人看穿,若是我们两个化成宫女一定没人能想到,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化装成宫女吧。”文惠羽说恳切,再加上一汪秋水楚楚动人双眼,让人无法拒绝。
“呵”江待一晃了晃脑袋,眼睛四处看了看,终眼带无奈看着她道:“你要是想让我穿女装直说就好,这么绕干吗?”
“嘿嘿”文惠羽笑起来,“我们就试一下吧,我一直想看看你女装样子,如今正好有这个合适机会。”
“你要是想看,我哪天穿给你看就好了,用着这么麻烦吗?再说,你不也说我丑吗,换上女装就丑了。”
文惠羽扬眉问道:“我哪有说你丑?你一向是英俊潇洒了,你看你皮肤这么白,眉眼间这么有英气,是不是?”
江待一不以为然摆手道:“算了吧,你说好假”话锋一转“不过,你刚刚说确有那么点道理,如果我们两个装扮成宫女确不会引人注目,会有人想到女扮男装,可却很少有人会想到男扮女装。”
文惠羽连连点头道:“对呀,对呀,就这么定了!”
“计策成功,高兴了吧”江待一懒洋洋问。
文惠羽眯起眼睛笑了笑,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要午睡吗?睡吧,我来拍你睡觉。”
到了三日之约时辰了,江待一也被文惠羽摆弄成了一个小宫女模样,江待一看了看时辰,道:“喂,差不多是时候了,我们走吧。”
白日里不敢换装束,怕被突然进来宫人们看到,一直等到入了夜,方敢拿出从洗衣房里偷出来两件宫女装换上。借着月光,看不太清楚,文惠羽只好凭着感觉给自己和江待一梳头打扮。
文惠羽拍了拍手,“好,走吧”
怕惊动睡旁边偏殿那个武功不凡首领宫女,江待一便背着文惠用轻功跑出了西暖阁,并无任何脚步声,因而没有任何人察觉到。
出了西暖阁,文惠羽长出一口气,“第一次有飞感觉,好神奇。”
江待一放下她,“现没时间感叹了,你要是愿意飞,我以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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