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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等待-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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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婕妤直率的笑道:“臣妾谢过皇上,那臣妾这就去了。”
郭天放拍了拍她的手,“属你笑的最欢快了,后宫的女子要都如你一般,就真的让朕无后顾之忧了。好了,你去吧,还有什么中意的东西只管跟朕说,朕都允你。”
方婕妤和瑰儿都屈膝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郭天放直接进入殿中,见空荡荡的,左右张望道:“羽儿,你这哪里?”
文惠羽正在内殿书案前,一边流泪一边写“待一”两字千万遍,听到郭天放的声音,急忙把些的所有字藏起,拭去脸上的泪痕,走了出去,行礼道:“参见皇上”。
郭天放摆了摆手,“朕说过许多次了,你见朕不必行礼。”走近她说:“朕就要离开宫中一段时间了,这些日子,你要顾好自己。”
知道有一阵日子不需要应付郭天放了,文惠羽紧绷的心终于可以稍微松松了,“好,惠羽知道了。”
郭天放见她态度冷淡,抱着她问:“羽儿怎么了?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文惠羽摇了摇头,“没有,皇上多虑了。”
郭天放蹙眉想了想,面上一寒,“羽儿可是在为江待一那逆贼的死而伤心?”
文惠羽心中陡然一惊,不行,不能再激发郭天放对待一的恨意了,剪秋水一般的眼眸镀上了一层沉厚寒冷的冰,隐藏起内心的感情,“惠羽从步入襄军营地的一刻起就与江家再无瓜葛了,如今惠羽身处皇上的后宫,自然是仰仗皇上生存,请皇上不要如此冤枉惠羽。”说着就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
“诶,羽儿快起来”郭天放拉起她,“好了,朕信你就是了,听你这么说朕真的很开心,羽儿已经是朕的人了,朕不会再疑心于你了。”
文惠羽不经意的抽出了被郭天放紧握的手,转身道:“皇上不日就要出征了,想必有许多事要忙,惠羽就不耽误皇上的大事了。”
郭天放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哄道:“羽儿不要使小性子了,朕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朕会很想你的,今天朕就留下来陪你好吗?”
“我已经说过,不耽误您了。”文惠羽此时已经顾不得什么君臣礼节了。
这宫里哪有女人把郭天放向外推的,都是巴不得让他留在自己宫里。没被女人拒绝过的郭天放哪里受的了这个,而且他就要离开了,走之前怎么也要把文惠羽变成自己的人,他终于是等不下去了。
郭天放把文惠羽牢牢的箍在怀里,“羽儿,朕从没有为一个女人用情如此之深,朕为娶你等了那么久,朕不想再等下去,也不能再等下去了!”声音听起来直烫人耳朵。
文惠羽身子一僵,心里害怕起来,双臂挣扎道:“皇上,惠羽还无名分,请皇上体谅惠羽。”
“朕说了,会给你名分,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先有夫妻之实也无不可”郭天放沙哑的声音,暴露了他已经渐渐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
文惠羽的挣扎在郭天放面根本无济于事,“可……可现在是白日里,皇上一定还有很多政务要处理。”
“白日里又怎样?不会有人敢来打扰朕的,朕现在什么政务也没有羽儿重要。”郭天放已经把手移到了文惠羽的衣带上。
文惠羽用手握紧了衣带,拦住他的动作。郭天放却轻而易举的捉住他的素手,吻了吻她的手背,“羽儿已经说了,与江家再无瓜葛,朕才是你仰仗的人,那你就证明给朕看。”
郭天放突然用力一扯,文惠羽身上的衣裙被他抛在了空中,郭天放也把自己的龙袍甩在了地上。
只着中衣的文惠羽羞赫的双手抱肩,防备的看着他。郭天放把身上仅存的金黄色的锦缎中衣也脱下,袒露着胸膛,不顾文惠羽的哀求与挣扎把她抱起扔在床上。
文惠羽看清了郭天放,男人健壮宽阔的胸膛,让她觉得恐惧不已。陌生的气息和双手在身上游移,是文惠羽此生受过唯一的奇耻大辱。
滴滴泪无力滑落,待一,你救救我,救救我!
就在绝望时,被压在床上的文惠羽,摸到了枕下那几包药粉,摒住呼吸,趁郭天放没注意,撒向了他的口鼻。这迷药正是当时李靓送给文惠羽危急关头用的,文惠羽把药粉分装为几个纸包藏于枕下,没想到关键时刻真的救了她。
药效很快发作,郭天放一头栽在了文惠羽的身上。文惠羽推了推他,见他毫无反应,才松了口气,费力的将郭天放沉重的身子从自己身上搬开,下床穿起了衣裳。
恰巧得了赏赐的方婕妤和方儿折返回来,“文姐姐,文姐姐”方婕妤抱着一匹丝绸嚷道,“我给您带了一匹好缎子。”方婕妤见有一匹缎子很适合文惠羽,便送来给她。
却见文惠羽一脸狼狈的从屏风后面出来,方婕妤连忙上前扶住她,关切道:“您怎么了?”
瑰儿的警觉性很高,向屏风后瞥了一眼,便已了然,又见文惠羽的衣衫并不整齐,放下手里抱的好几匹丝绸,上前把她整理衣裳。
就在碰到文惠羽衣裳的一刻,文惠羽突然用力的推开她,厉道:“别碰我!”。惊魂未定的文惠羽,此刻极为敏感。
方婕妤听得出她声音背后的战栗,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给瑰儿递了一个眼色,让她退下,柔声道:“少夫人,您别害怕,没事的,交给我来处理。”
方婕妤扶文惠羽在一旁坐下,自己和瑰儿绕过屏风去,见昏在床上的郭天放,问:“是少夫人将皇上打晕的吗?”
瑰儿捡起掉在地上的药粉包,闻了闻道:“是迷药,还是药性很强的。接下来怎么办?”
方婕妤想想道:“把皇上送到我那去,既然皇上中了此迷药,明天醒过来,对于今天的事也记太清了,我应付的来。”
瑰儿和方婕妤两人合力把郭天放弄走了,还了文惠羽一个清净。
等郭天放离开后,文惠羽重回内殿坐在青玉案前,拿出藏在书底下的写满字的纸,又把脸缓缓贴在纸上,泪眼婆娑,嘁嘁道:“还好什么也没发生,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从入襄军营起,她已经哭过太多次了。
伏在青玉案上许久,冷静下来的文惠羽开始想着接下来又要开始的战争,轻叹一句,“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到底什么时候战争才会消失,待一,你知道吗?”
两日后,郭天放乘御龙銮驾车从皇城盛光门出发,皇家侍卫在左右贴身保护,文武百官跪拜相送。皇家仪仗后面便是三十万大军,浩浩荡荡。
在燃着香薰的銮驾车中,郭天放看着手中的地图,从襄京的南门而出,先抵安州主城鸿城,歇息一日再行军。
大军快速行进了十几日,终于到了鸿城,稍做休息。安州刺史和鸿城城主携大小官员迎接圣驾,街道两边都是跪拜的百姓。
郭天放透过銮驾车的小窗,看着外面高呼万岁的百姓和官员,一路下来,颇为受用。在鸿城安顿下来后,郭天放宣见了安州刺史和鸿城城主。
“微臣安州刺史张聚功,微臣鸿城城主高谦,参见皇上”张刺史和高城主郑重其事的跪在地上行大礼道。
“平身”郭天放威严道:“两位爱卿居安州多年政绩都不错,只是近两年上缴的税款有些差强人意,现正逢乱世,战事不断,国库正需要各州城的税款来养兵,两位爱卿不要让朕失望。”
这几年赋税沉重,安州早已不堪重负,这种情况,也不止是安州一州,很多州城都是无法上缴规定的税款。张刺史战战兢兢,“回皇上,臣已经全力去筹了,无奈战事频繁,农业商业都受到重创,一时……一时收不上太多的税款。”
“你们的这些难处朕也知道,罢了,就多给你一些时间筹款吧。”
“多谢皇上”
说话说的有口渴,郭天放喝了口茶,“高爱卿你是这鸿城的城主,朕明天会在这鸿城停留一日再出发,你要为朕打点好,还有,要加强守卫,以防贼人来袭。”
高谦恭谨回话,“是,微臣谨遵圣训。”
郭天放点了点头,“这没什么事了,你二人退下吧。”
今晚鸿城的夜里,没有星光,天空像是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暗藏阴谋。
“大人,不能再犹豫了,皇上只停留一天,我们必须要尽快动手!”
“我知道,只是这么大的事,我……”
“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能走了,大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好!就拼这一次!只是既然决定干,就要保证万无一失,来,将我们部署的早再重新核查一番,绝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109兵变城
过了鸿城这个驿站;就不知道下次休息是什么时候了,不仅士兵,各将领也都在享受这难得的休闲时光。一天很快过去;大吃大喝后的将士们早早就歇息了,明日就又要启程了。
子时一过;城楼悄悄的开了,一队队人马借着月色无声无息的潜入了城中。鸿城夜里时不时窸窸窣窣的声音,却并没有被酣睡的襄军发现。
卯时时分;天已经亮了,正熟睡的郭天放被莽撞闯进的贴身侍卫所吵醒。
郭天放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起,斥责道:“是谁来吵朕?不要命了吗?”
一身血污的皇家侍卫不顾礼仪;提着剑直接闯入内室;跪在地上道:“皇上;鸿城反了,一夜间大军都被控制住了,眼看叛军就要冲过来了,请皇上快快离开!”
“什么?”郭天放从床上跳起,惊惧道:“出了什么事?”
侍卫向外张望了一下,已经隐隐听到喊杀声了,急急道:“来不及解释了,路上再向皇上奏明此事,请皇上快离开!”
郭天放的住所有重兵把守,较难攻克,只有先断其手脚,控制其大军,让郭天放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
郭天放抄起挂在衣架上的金线常服,提剑道:“好,快走!”
郭天放在几十个皇家侍卫的保护下,从小路逃跑,就在要出城门的时候,下属问道:“皇上,我们去哪里?”
时间紧急,郭天放也没有过多的时间思考,想到襄京是都城,有重兵守卫,便道:“回襄京!”。人在最危急的时候,往往想到的都是自己生长的地方,自己的根。
一行人便一路向从北,重返襄京。
鸿城城楼
“看,郭天放在北门!咱们快去追!”尽管郭天放身着常服,还是被人一眼就发现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不要追,让他去,真是有够蠢,这个时候还要想回襄京。”
“可万一叫他给跑了怎么办?”
“不会的,以我对郭天放的了解,他一定会回襄京做最后的困兽之斗。现在放他回去,就像是把羊从一个羊圈牵到另一个羊圈,最后都免不了被屠宰的结果。好了,累了一夜,我们回去歇一歇。”说完,就下了城楼。
在回襄京的路上,郭天放大致了解了是怎么一回事。原来,鸿城各主要官员,都已经暗中投降了江家,知道皇帝的大军经过鸿城后,就密谋截杀大军。这次带军的是李靓,不仅令人在襄军的饮食动了手脚,而且还带着自己的兵和鸿城的军队合起来包围了襄军,控制起来,投降者留,不降者死,刚开始还有几个有骨气的,杀了几个立威之后,就再没有敢不降的了。三十万大军,顷刻之间就化为须有。这一招釜底抽薪让郭天放在还没有开战就已经一败涂地了。
几天后,郭天放灰头土脸的回到襄京后,换了身装容,就立刻召见各位大臣,商榷应敌之计。郭天放重新穿上龙袍,坐在议政殿的龙椅上道:“下旨通知各位藩王,进京勤王,另外,再派兵去南方给朕剿了江新武的老巢!”
议政殿上,大小官员面面相觑,南方江家先帝在位的的时候,费了多大的力气都没有打下来,现在襄京都不保的情况下,居然还要抽掉兵力去远攻南方。
见下面无人接话,本就心情不好的郭天放更加恼火,“都杵着干吗?朕要的却敌之策,都讲出来呀!”
回应他的又是一阵沉默,郭天放的眼神在下面转了一圈,最后停在潘丞相的身上,潘相也感觉到了皇帝的眼神,硬着头皮站了出来,道:“老臣以为,鸿城重镇已丢,襄京就等于门户大开,又无天险可依托,守起来怕是很难。各路勤王之师,又难免有人怀有不臣之心,趁乱夺权。”潘丞相跪在地上,叩首涕零道:“恕臣直言,眼下还是北上迁都,避其锋芒,再图将来!”
郭天放一掌重重拍在龙纹书案,“丞相这是在叫朕迁都?!”
潘相默然。
郭天放也坐不住了,走下白玉汉石的台阶,站到潘相面前,怒不可遏道:“潘相该不会不知道,历朝历代迁都的十有**都是亡国君吧?先帝要丞相辅佐朕,就是辅佐朕作这亡国君吗?”
潘相跪在地上,老泪纵横道:“臣就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皇上做亡国君,才冒死谏言:退西北,保平安!”
郭天放对于潘相的谏言根本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用力甩了甩龙袍宽大的袖子,“丞相今日头脑不清楚,朕不想与你计较,其他臣工还有可行之计吗?”
见潘相如此,其他臣子就更不敢言了,头低的一个比一个低。
郭天放横眉怒道:“朕怎么就养了你们这些闷葫芦了呢!一群废物!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朕要你们有什么用?”
所有人都惶恐的跪倒在地,叩首道:“皇上息怒,臣等无能。”
郭天放重回龙椅上坐好,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时间紧迫,已经没时间与他们置气了,摆手道:“算了,算了,眼下大敌当前,还要团结一心,抵御外敌。”长出了口气说:“下旨,给所有皇室王爷,让他们进京勤王,保卫京师!”。冷静下来的郭天放也没有再提派兵南方,眼下只能先顾着京都了。
下完旨意,郭天放又扫视一圈,叹气道:“若无事,就散了吧。”
众大臣如获大赦,连忙道:“臣等告退!”
皇帝才出皇城就折返而回,后宫里怎会收不到消息。皇后本想赶着过去,可听说是鸿城被策反,皇上差点回不来,心想此时皇上一定龙颜大怒,最好不要涉这个险了,便作罢了。
思兰苑
雨滴拍打窗纸作的沙沙声,很轻,却吵到了文惠羽。伏在书案前的文惠羽叹了口气,把笔撂下,透过半开的窗户向外望了望,“怎么连抄写佛经都会这么心绪不宁”。
从郭天放离开后的这一个月的时间,文惠羽足不出户,不给任何人找自己麻烦的机会,只有方婕妤常常来坐,才不至太过冷清。
刚从外面回来的瑰儿,进来关好窗户,道:“一场秋雨一场寒,您当心别着了凉。”
“着凉?现在还有比我更凉的吗?现在就算是寒冬腊月也不能让我感觉到半分寒意了。”
瑰儿听着这话觉得心酸,走过来把毛笔挂在笔架上,“您都抄了一天了,也该歇歇了。”
文惠羽揉了揉发酸的手指说:“我只是想帮待一祈福”。
瑰儿见四下无人,躬身压低声音道:“皇上今早回来了,听说是经过鸿城的时候发生了兵变,鸿城的大小官员都早已向我们投诚,这一遭我们兵不血刃便取得大胜,真是痛快!而瑰儿觉得能做到如此的,除了主上,再无他人。”
文惠羽嘴角不自觉的上扬,露出了来到这的第一个真心笑容,“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可转念一想,又有些担忧道:“这消息可靠吗?不会是人家放的烟雾吧。”
瑰儿凑近道:“那些空穴来风的消息我从来不信,这不我刚刚偷偷去了议政殿瞧了瞧,皇上是真的回来了,而且在议政殿大发雷霆,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不会有错。”
文惠羽激动的手足无措,站起身来,抱着瑰儿的肩膀,喜极而泣道:“你是说,这一切都是待一布的局,他已经打到襄京了!”
同样兴奋的瑰儿笑着点头,“八成是,您就安心等着吧,我看不久之后,您就是这皇城真正的女主人了。”
“女不女主人的我到不在乎,只要待一他平安无事就好。”文惠羽双手合十,虔诚跪在地上,祈求道:“佛祖保佑,信女愿将自己的所有福气都转给夫君待一,请佛祖保他平安,可以早日和信女团圆,信女愿折寿十年。”
瑰儿扶文惠羽起来,“您这又是何必,主上吉人自有天相,何须您折寿,您就安心吧。”
文惠羽一时间大喜大悲,站起来有些眩晕,“我总是帮不上他什么,就只有寄希望于这些了。”
“对了,这些日子,您都没好好吃东西,瑰儿这就去给您准备些可口的饭菜。”
文惠羽现在也有了胃口,点头道:“你说的对,我要养好身体,倒时候待一见我瘦了又要担心了。”
无忧谷
“兰儿,今天你还要去集市上吗?”
“为何不去?总在谷里,偶而也会觉得闷。”
章影站在门口,低头绞着衣角,暗自回想着前几次出谷去的经历。
若兰性子冷淡不喜热闹,本从不出谷,可谷里就三个人,章影怕她太无聊,就好不容易才说服她陪自己去集市上的灯会看一看,这一出去就不得了了。若兰即使不穿公主的服饰,可身上那种天家贵气却怎么也掩藏不住,再加上无可挑剔的一张脸,和举手投足的高贵气质,让人无不侧目。真的是行者见,下担捋髭须,少年见,脱帽着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归来相怨怒,但坐观若兰。这次出去买的所有东西,没有一个商贩问她要钱,就连要回谷里的时候,还有一些人悄悄的跟着,想看看究竟是哪家的姑娘,好在无忧谷够隐蔽,外人根本进不来,恐怕无忧谷人多的会挤破了头。
若兰看他一脸窘迫的样子,早就猜到了他的小心思,偷偷笑了一下,装作什么也不明白的样子,“上次买回来的东西已经都用的七七八八了,我们这个月总不能饿着吧。”
“上次哪有买东西,一文钱都没花出去”章影低头小声咕哝道。
“不花钱还不好,还给你省银子了呢,好了,你不要啰嗦了,叫上瑶儿,咱们就走吧。”若兰公主拉过章影的手向外走,瑶儿跟在其后。
章影拽住她,道:“要不然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若兰拍了拍他的头,“你不以前都是吵着要我陪你出去走走吗,我现在答应,你怎么又反悔了。好了,我不开你玩笑了,这次出谷我会带面纱的,不会再引人注目了。”
瑶儿适时的递过来一张面纱,笑道:“姑爷,这下你可放心了。”
章影憨憨的笑了笑,“放心了,放心了。”
三人一路欢欢笑笑的出了谷,来到集市上。与世无争的日子过得久了,人的心境也不同了,更平和温暖,瑶儿也像是家人而不是下人了。
到了镇上的集市,三人先来一家常来的茶楼坐一坐,用些茶点。章影先喝了口茶,点头道:“这茶不错,温度也刚刚好,兰儿你且尝尝看。”
一向善于观察周围环境的瑶儿,环视道:“这茶楼人一向不多,现在怎么这么多人,再看外面,热闹了不少,怎么觉得这个小镇突然多了很多人。”
话音一落,就听见旁边一桌赶脚的商队,一人发牢骚道:“总打仗,总打仗,连生意都没得做了。”
另一人接着道:“谁说不是呢,现在都打到鸿城了,听说是鸿城上下早就被江家收买了,皇上途经鸿城的时候发生叛乱了。你说这鸿城都保不住了,襄京还能保得住吗?”
“这也不一定,各位王爷已经进京勤王了,还有那个江待一也在不久前死了,两兵各有损伤,也不知道最后谁输谁赢。”
一个为首的说:“行了行了,莫谈国事,小心祸从口出,我看这个镇子虽小,但还算安稳,我们辛苦奔波又危险又辛苦,也挣不了什么钱,索性就留在这里过日子算了。”
至于他们往后再说些什么,三人都没有继续听,却都满脑子的疑问。瑶儿走过去问:“几位大哥,看样子是襄京来?”
见有面容姣好的女子过来搭话,为首的连忙道:“是,从襄京来的,只是襄京现在局面太乱,我们就只得往这些没有战乱的小地方来了。”
瑶儿奉承的笑了笑,“小女子是小地方人,没见过市面,也没去过襄京,不知襄京是什么样?”
商队的几个人连忙争先恐后的说:“襄京……”
瑶儿假意羡慕的听了一会儿后,进一步问道:“刚听几位大哥说,襄京要打仗了,是怎么回事?”
“说是江待一突然暴毙之后,皇上就趁这个机会出兵,可谁料经过鸿城的时候发生兵变,皇上从鸿城逃了回来。江家又向鸿城增派了大军,看样子要攻打襄京,我跟你说,这也就是我们京城的人才知道的消息。”为首的还故意炫耀了一下。
瑶儿见问的差不多,就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坐在一旁的章影和若兰听得一清二楚,各自神情复杂。
回谷的路上,三人都是一言不发,谁也不知道开口会说出什么样的话。
晚上,难以入睡的章影又翻了一个身,低低的叹了口气。
“明天……我们回襄京吧”
“什么?”章影一惊,坐起身来,看着旁边闭眼躺着的若兰,沉静的像梦里的睡莲。
“我说,明天我们回襄京吧”若兰平静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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