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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江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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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风拉下她的手来,笑道:"好。"
夕阳西下,余晖遍布。
市井间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倒映出两个长长的影子。客栈里头,有人正拿着块巾子小心的帮另一个人擦身子,一面颤抖着手一面红着张脸。
于此同时,从凤门逃出来的白云谷带着两个死士跑进条山谷,一身血污好不狼狈。跑了太久,白云谷脚下一软,跪倒在地上。两名死士刚想要上前扶他,被不知哪里射出的暗箭一下子结果了性命。
白云谷大惊,从地上爬了起来,戒备着看向四周。却是被人用石子打在了膝窝处,又扑通一下子跪了回去,一抬眼一双绣鞋映入眼帘。
白云谷顺着看上去,冷笑一声:"怎么?你也是要来杀我?"
那人轻笑一声:"杀你?那多无趣?我只是想不明白,你竟然如此不济。枉我先前还看好你。果然,你们男人都是些没用的废物。"
"你!"白云谷气急,想要站起来,可又是一粒石子打在他肩上。
"你真是沉不住气。"那人哼了一声:"我来便是要救你一命的,怎么样?你可愿跟我联手?"
白云谷忍痛道:"我凭什么信你?"
那人笑了笑:"你不必信我,因为我也不信你。"说着走上前,摊开手心,里面躺着枚褐色的丹药:"你将这丹药吃下去,可保你一命。这既是颗救命药,也是颗要命的毒药。吃不吃在你,不过我可以允诺让你重回凤门,杀了白风以报你今日之仇。"
白云谷犹疑了一下,拿起那枚丹药吞了下去。他现在是保命要紧,来日方长,他勾起嘴角看着那人。
那人笑道:"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作者有话要说:
☆、得失之间最难取舍
白芷依稀记得自己被白云谷刺中一剑,自己砍了他一条胳膊。后来,她就有些迷糊,感觉好像是被谁带着跋山涉水,然后身上感觉一阵冷一阵热。滋味儿不太好受,再后来她有些记不大清,当意识重新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没那么难受了。
突然,她像是想了起来,师傅好像是不要她了。
白芷猛地睁开眼睛,直愣愣的坐了起来,喊了声:“师傅!”
一直靠在床边的宋知秋守了她一整夜,见到她总算醒了,激动地一把抱住她:“白芷!”
“宋知秋?”白芷有些迷茫,她以为她从房顶上掉下来的时候,是她师傅接住的她,然后师傅她可能是觉得这个徒弟太不济,所以不要她了。可是,看到宋知秋她又有些不明白,难道只是她的一个梦境?白芷按了按自己的胸口,没有预想中的疼痛。
若是受了伤总不会连伤口的没有的?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梦境?
宋知秋见白芷呆呆傻傻,两眼无神的样子,吓得晃她的肩膀:“白芷?你醒醒!你别吓我啊!”
白芷看着宋知秋:“我们在哪儿?”
“客栈。”宋知秋小心翼翼的。
“我记得。。。我受了伤。”白芷揉着胸口,确实什么感觉也没有,可她有点儿无法相信那真的只是场梦。
宋知秋听她这么一说,眼泪吧唧就掉了下来。白芷可从没见过她这样,赶忙拿袖子按住她的眼睛:“你哭什么?”
“你。。。差点就死了。”宋知秋拉开白芷的袖子,恶狠狠地看着她,眼眶子太浅兜不住泪一点儿气势也无,干脆直接钻进白芷怀里鼻涕眼泪的胡乱往白芷干净衣服上蹭,算是报复。
她倒是忘了白芷这身衣服还是她自己洗的。
白芷没见过宋知秋哭,觉得自己的心给她的眼泪泡的软软的涨涨的还有些酸酸的,可宋知秋哭的久了,她就被她抽泣的声音闹得头疼,想一把将她拉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似是趴在她肩上哭着睡着了。
白芷想把她放平了好睡,可宋知秋把着她的手死紧拉不开。白芷只好带着她一起躺下,一转脸看见了床头放着的一把剑,头像是被人重重的敲了一下,她觉得脑子里所有的琐碎的画面都清晰了起来。她确是受了伤,是宋知秋接住的她,跟着她听见她师傅的声音。伤口很疼,疼的她几次转醒又几次紧接着晕了回去,宋知秋一直拉着自己的手。然后,然后是她师傅来了,有什么人在为她治伤,拿东西在她的胸口处滚了滚,她想睁眼可眼皮太沉重。再然后…再然后…
她终于记起白风说要将她逐出凤门的那番话,方才她还觉得自己是做了场梦。
也顾不得是不是会吵醒宋知秋,她掰开她的手,套上鞋子就要回凤门。宋知秋闭着眼捉住她的手腕:"她不会见你的。"
"我不懂。"白芷挣着宋知秋的牵制,道:"师傅她独自一人在凤门,我必须回去。"她已经习惯了伺候白风,而白风这些年也是习惯了她的。
"那我呢?"宋知秋睁开眼睛看着她:"是不是从此再也见不到我你也无所谓?"
白芷愣愣的说不出话:"我……"
宋知秋松开白芷从床上爬了起来,倒了杯茶给她:"你可知为何她要与你断绝师徒关系?"
白芷摇头,她确实不知。
"你这样冒冒然的杀进凤门,多少双眼睛实实在在的看见了。白云谷虽是初犯了门规,可也不该由你来出面。而后,我去救你那也是多少双眼睛看的真真切切。"宋知秋看她还是不解的模样,一叹气:"你总该还记得我就是初映九。"
白芷脸色一白:"你的意思是…?"
宋知秋:"那白云谷便是我一直所追查的幕后之人。"
白芷一惊,站了起来:"那……"
宋知秋摇头:"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我是初映宫的人,尽管你师傅以初映九是个男人这样的借口瞒了过去。可凡事总无绝对,况且那白云谷现在下落不明,你若在此时回去,可有真的为你师傅的处境想过?"
白芷却没想过这其中竟有这么多的利害,她只一心想着白风一人在凤门,没有她在一旁协助一定有诸多的不便。此次刺杀白云谷她确实太过鲁莽,竟然没想到他就是一直在暗中谋划一切的那人。只是,白云谷到底谋划的是什么?
宋知秋拿起搁在桌子上的扇子,走到窗前:"你若是担心你师傅独身一人孤立无援,那我告诉你,有白画在她身边你大可放心。"
白芷抬头:"白画?"
宋知秋背对着她,晨风带起她散着的头发,连声音都像是这初夏清晨里的露水:"你的伤便是她治好的。说起来,她…究竟是个什么,我也是好奇的很。不过,她总归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而你师傅也是武林中数得上一二的能人。你若是担心她们,我看倒大可不必。只是,我方才问你的那话…不知你现在可有答案?"
一番话令白芷先是听的满心惊异,那白画平端变成头老虎已然是够匪夷所思,听宋知秋的语气,像是这会儿那老虎又变成了人。她正难以理解这番事实的时候,宋知秋又这样问她,她迟疑道:"我…只是一时不能全明白…"
宋知秋转身:"那我且问你,横竖你现在是不能回去凤门,你可愿跟我回初映宫?"
白芷苦笑一声:"这天地间,并无我白芷容身之处,你要我跟你回去,我又如何说不呢?"
宋知秋心口一涩:"那…你不跟我一起,又准备去哪儿?"
白芷拿起白风留下的那柄剑,抚着剑身上的花纹:"大概,回去那茅屋吧。"
宋知秋手里的扇子叭的一声掉在地上,沾了一层灰。强颜欢笑道:"可惜,我是定要拉着你一起。你可别想再不告而别!"
白芷听她这么一说,想起之前留的那封书信,脸上一红:"那个实在是…实在是…"
宋知秋拾起扇子走过去抱住她:"以后,别再说那样的话。什么相忘于世间,我听了伤心。"
白芷点头:"好,以后不说了。"她的以后却是连她自己都不晓得会是什么模样。
两人又在四白城里多呆了几日,宋知秋着温良遣人去找寻白云谷的下落,下了命令务必捉活的回来。而白芷这几日大多时间里是睡着的,虽然白画将她的伤治的看不出痕迹,可内里失血太多,还是让她疲乏的很。而她醒着的时候,也是看着凤门高耸的塔楼出神。宋知秋每每见她这样,虽心里难过却逞着张笑脸帮她提起精神。
凤门中表面风平浪静,白风基本上是整日的呆在书房里,一堆的账本看得她头痛。白家几房的人因为白风的出现都心里有鬼的收敛不少,众弟子则是和以往一样的晨起练功,中午练功,晚上依然练功。毕竟,与慕容府的战期将近,他们不敢懈怠。
白画端着一盘清蒸鲈鱼,坐在橱柜的顶上向下看。白风正揉着太阳穴看账本,才要翻过一页,一滴鱼汤落在页面上。
"那讨厌鬼倒真是阔绰,命人一天一尾鲜鱼送来,也真难为她那些手下。”白画捏着鱼尾,鱼骨头被她扔回盘子里。
白风用手指抹了一下滴在账本上的汤渍,抬头:“你就不能好好的坐下来吃?”
白画舔着手指:“有点儿咸了,下次跟厨子说少放盐。不过…好像也没下次了。”她从柜子上跳下来,歪头看着白风手里的账本子,皱眉:“什么鬼画符似的东西,竟让你看的这么入神?”
白风一晒:“你哪里知道我的辛苦。”
白画不以为意:“既然辛苦还做什么门主?倒不如山里头快活。”
白风把她抱在身上:“怎么?是嫌我这里的伙食不好?”
门外头有弟子来报,白画朝白风一皱鼻子,猫腰从她身上滑了下去。
白风喊了声:“进来吧。”
弟子推门而入,往白风桌子上摆了张帖子:“启禀门主,慕容府的人递来的这张帖子,说是请门主前往一叙。”
“知道了。”白风挥手让他下去。
门一关上,白画从桌子底下冒出头:“你别去。”
白风看了眼来帖,确实是慕容浔的字迹,她正想着不知道慕容府的人什么时候到,这帖子就送来了。她低头问白画:“为什么?”
白画蹲在桌子下面,玩着鞋子上的两个穗子,嘟囔:“反正你听我的别去就是。”
白风知道白画是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样的话的,可每次细问时她又不肯明说。只是,眼下她不见着慕容浔,又如何能把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
白风笑着弯下腰钻到桌子下面:“这样,你乖乖的等着我,回来的时候我给你带好吃的桂花糕?”
“你拿我当小孩子?”白画抬眼,满脸的不高兴:“你要去也可以,可别跟他独处。”
白风笑道:“好,听你的。”
白画还是不高兴:“我不爱吃甜的!”
“知道了。”白风还是笑着:“那我带雏凤斋的烧鸡回来可好?”
“我管你。”白画嘴上虽然还是没什么好的腔调,可嘴角两头已经弯了起来。
客栈这边儿,十二护卫蹲在房顶上拧着湿漉漉的裤腿。客栈门前儿,温良已经把马车准备好,宋知秋牵着白芷出来。
白芷看了眼凤门的方向,宋知秋拍拍她的手:“我这里都有人照看着,有什么事情会第一时间传回我那儿。”
“嗯。”白芷一点头,转身上马车。这一次,她跟师傅便真的是天涯海角各自为生了。白芷心里一酸,握紧手中师傅给她的剑。
宋知秋见她郁郁寡欢的模样,凑过去:“这把剑上还缺个剑穗呢,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送给你。”
说起剑穗,白芷记起两人初识就是因为她月影上的剑穗。想起那时候将她踢进刚融冰不久的湖水里,忍不住莞尔。
宋之秋变了嗓音,甩开折扇:“哎呀,小娘子这一笑实在是倾国倾城啊!小可已然拜倒在小娘子的石榴裙下了!敢问小娘子可曾许了人家?若是没有,不如就从了小可吧?”
白芷也变了张脸,横眉瞪眼的拿剑比着宋知秋的脖子:“怎么?还想让我再踢你进湖里吗?”
宋知秋一脸苦恼:“可惜,现在的湖水不够冰了。”
白芷扑哧笑出声:"你竟这般记仇!"
宋知秋把扇子一收,恢复常态,对她笑道:"我不是记仇,只是你说过的话记得特别清楚。"
没由来的,白芷觉得脸上燥的慌,不知是不是因为天气逐渐热起来的关系,朝车窗那儿挪了挪,离的宋知秋远了些才没那么不自在。
"白芷。"宋知秋出声唤她。
白芷转头,自两人再见以来宋知秋一直和自己穿一模一样的衣服,除了头发不似自己束起而是随意的散着。好几次,她转身或抬头时总会一晃,像是不认识眼前这个突然变得恬静的人。看着宋知秋伸过来的手,白芷下意识的往后一躲。
宋知秋的手指触到白芷脸时,灿然一笑:"我总觉得自己做梦,生怕梦一醒,发现你只是个幻影。以后,别再不说一声的就走,行吗?"
白芷看着她这样心底一颤,握住她的手:"好。"
作者有话要说:
☆、定情信物不是送着玩的
慕容浔包下了这四白城中最大的一间客栈,打他们入住开始,客站周边就是连只野猫都不敢多做停留。
白风来赴约是个傍晚,为何这么个时辰?主要是她午觉睡过了头,然后出门先去了趟雏凤斋提了两只烧鸡,才晃晃悠悠的往客栈来。
慕容浔知道她的脾气,早早的就备好了酒,坐在房顶上等她。见到她的身影,啪地拍开酒封。这两坛酒是他在得知白风回了凤门,特地命人从家里酒窖中起出,快马加鞭的送来的。
白风的酒鼻子尖地很,闻着味儿展颜一笑。脚尖一点腾空而起,落在了房顶上,看着慕容浔道:“慕容大爷好灵的消息,看来在我四白城中暗插了不少暗桩子。”
慕容浔看了眼她手里的油纸包,笑着回道:“你这鼻子是属狗的吗?竟然连下酒的菜都准备好了?”
白风把油纸包往旁边儿一放:“我喝酒从不吃东西,你的夫人呢?”
慕容浔把酒坛子用掌力给白风送过去:“她去了四边城。”
“你倒是舍得。”白风一只手接过,新酒开封正是最为冲辣,她却最爱这呛人的味道,举起坛子就喝。
慕容浔觉得她这种喝法实在是糟蹋好酒,可她的脾性向来如此。他起来自己这一坛,道:“这是她的决定,我派了两个人在她身边,应该是可以护得她周全的。”
白风半坛子酒进去,闲话说完白风正起脸色看着慕容浔:“白德平可是你派人杀的?”白德平在白家众兄弟中论辈分排在第二,也就是白家二爷。又是凤门内的的掌事之一。
“不是。”慕容浔挽了袖子用一只竹筒从酒坛里舀出一筒的酒,晃了晃:“说来这事有些蹊跷,我镖银被劫的地方跟白德平的手上都有我两家的信物,可我回去仔细盘查过我那里的腰牌却是一个都不少的。”
“白德平的武功不似我其他的几个叔伯,跟我小叔白耀山算是白家里面的好手了。一般人想杀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白风从袖子里拿出块牌子,正是慕容府家的腰牌,道:“你瞧,这做工跟材质跟你的可是别无二致的?”
慕容浔接了过来,跟自己腰上拿下来的一对比,心里突地一跳:“这。。。却是连我都分辨不出。不过。。。”他指着腰牌上的一处:“不过你看这里,这颜色太新了。”说完,也拿出他的弟子找到的凤门的信物给白风。
凤门的信物是枚簪子,凤门上下包括白风在内都是以一根凤头银簪束发,不过白风的凤头上坠了颗东海珠。白风摸着簪子上下的转了个圈,又敲了敲,然后一笑:“做的不错,倒是比我们用的银子还要好一些,不过听声儿便知道是新打出来的。与你一样,我也盘查过各个弟子,并无人少了头顶的簪子,毕竟这是天天要带着的。”
白风道:”这么说来。。。“
慕容浔道:“如此说来。。。”
两人相视一笑,都心道:果然是有人从中作梗了。
慕容浔拍了拍酒坛子,问白风还要不要再来一些。白风举手托着已经空了的酒坛笑着摇头:“不必了,我也该走了。不过。。。你我之间就算再清楚明了,恐怕这件事也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慕容浔点头道:“原本是与白云谷立的战帖。。。只是,如今几个比较有名望的门派全都来了。如果没有个差不多的说法,只怕是你我两家都不太好下的了这个台面。”
白风拎着烧鸡站了起来,哼笑一声:“不过是一群想隔岸观火的人罢了,明日且看看那些人怎么说吧。白家里头也有人等着看我如何处置此事,只怕不会任你我私下解决的。”
慕容浔也站了起来,笑道:“只能如此了。”
白风把酒坛子朝后一丢,就要走。慕容浔叫了她一声:“白风你。。。”
白风回头,慕容浔张了张嘴,最后轻叹一声:“你若实在为难,我便昭告天下将此事就此作罢。。。。。。”
白风讶然了一下,挥手打断道:“我不知道你何时将慕容家的名声看的这么不值钱了?你的好意却用错了地方。况且,你损失的是镖银,我这里死的可是白家的二爷。你一句不再追究,凤门却是不得不追究,我更是不得不追究!尽管这事一看就是有人刻意为之,可人命摆在了台面上就由不得我们做主了。若是死个寻常的弟子尚且能说的过去,你可知白德平的手底下有多少的弟子气势汹汹的要等着为他报仇吗?!”
慕容浔苦笑一下:“是我糊涂了。”
白风见他再无别话,一甩袖子走人了。
凤门门主的院子里头,院子里的屋顶上坐着个小小身影,看见白风进来,冷冰冰道:“怎么才回来?”
白风把手里的烧鸡举得高高的,笑道:“快下来。”
白画憋着嘴,从房顶上跳下直接挂在白风的脖子上,闻了闻皱眉:“喝酒了!”
白风哈哈两声:“喝了些。”
白画从她身上跳了下来,头也不回的窜上房顶跑了,白风看着手里的烧鸡:“我喝了酒,又不是烧鸡喝了。怎么跑了呢?”
转个眼白画又跑了回来,揪着白风的衣裳,一脸的隐隐的着急:“我不是嘱咐过你,别与他独处么?”
白风想了想:“这房顶的周围都是他慕容府的人,我确实没有与他独处的。”
白画有些气呼呼的:“果然。。。果然。。。命数这东西又怎么可能三言两语的就能被改了的。”
白风蹲下来:“不能改就由着它,你不是想吃烧鸡吗?”她拆开一个油纸包。
白画不解的看着她:“世人总希望自己能够掌控命运,何以你可以如此豁达?若是我早些说,你今晚去这一遭,可能会带来不小的灾祸,你会怎么样呢?”
“若我真的不去,那灾祸会自己跑了吗?”白风撕了一小块鸡皮,不咸不淡味道正好。
白画摇头:“命格是一早儿就写好了的,我也只是想试试看罢了。”
白风又撕了个鸡翅膀嚼着:“所以说,我再如何的头疼都改变不了即将或者已经发生的事情,又何必让自己太过烦恼?我这一生已经不能真的豁达了,就不在一些细碎的事情上伤神了。”
白画想了想,才道:“也罢,横竖总还有我在。”
白风看着她笑了笑,没说话撕了一块鸡腿肉塞到了白画的嘴里。
白画下意识的卷了下舌头,卷到了白凤的手指。人为之一愣,白白的小脸上红了一下,嗖的一下子又窜的没影儿了。
白风又撕了块儿鸡肉塞进自己嘴里:“猫舌头不是带刺儿吗?还挺滑的。。。”
从四白城到雁鸣山距离比起到岳城来是要近了一些,三处地方从地图上来看是个三角的形状。虽说是近,可也要走上好几日。宋知秋怕白芷路上闷着,从上路开始到走了这一整天几乎没让她闲着,不是拿了从四白城里淘来的闲书跟白芷一通神讲,就是拉着她问那白衣女侠是怎么一回事儿。白芷被她吵得头疼,好笑的看着她:“你怎么话唠了?”
宋知秋一脸的受伤:"你可是嫌我烦了?"
白芷发现,眼前这个人撒娇耍混的花样百出的变幻了一路了,撑着脑袋道:"我怎么从前都没发现你竟然这样闹人。"
宋知秋捂着半边脸,状似伤心道:"呀,你果然是嫌我烦了。"
白芷不理她,拿着巾子擦拭剑鞘,这把剑常年不用加上剑鞘上金色镂空的雕花最易着灰,她跟绣花似的一点点的擦拭。宋知秋瞄了她一眼,道:"这把剑叫什么?"
"师傅说这把剑的剑鞘上梨花的纹路雕琢细致,而剑身雪亮,称它为梨华。"白芷推开梨华一截,宝剑锋芒耀眼,钢口锋利确是宝剑一把。
宋知秋在袖子里掏了掏,掏出个群青色的同心结穗子,中间处编嵌了一块儿白玛瑙雕的雀鸟。她将它在白芷的梨华上比了比:"这穗子你可喜欢?"
"你什么时候弄来的?"梨华莹白配着群青色的穗子,真真好看。她抬头看着宋知秋,这个穗子的材质颜色跟上面的白玛瑙都不是便宜货。宋知秋拿着扇子抵住下巴,笑道:"看你的神情就知道你喜欢。方才,咱们前面那处镇子上歇脚的时候我特地从人家手里抢来的。"
白芷一瞪眼,宋知秋又道:"花了五倍的银子抢来的,那人可是欢天喜地的让我抢的。"
白芷确实喜欢,可这剑穗也委实贵了些。
宋知秋再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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