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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江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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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芷一瞪眼,宋知秋又道:"花了五倍的银子抢来的,那人可是欢天喜地的让我抢的。"
  白芷确实喜欢,可这剑穗也委实贵了些。
  宋知秋再道:"你赠我香囊,我回你剑穗。你觉不觉得……"
  白芷抬眼:"觉得什么?"
  宋知秋朝白芷的脸上飞快的一摸:"觉不觉得就像是定情信物?"
  白芷脸皮一紧,气道:"宋知秋你找打!"说着一掌就劈了过去。
  宋知秋抬手一接,两人在不算宽敞的车厢里拆起招来。好在是谁也没用内里,不至于将马车给掀翻了。宋知秋手上跟白芷对招忙个不停,嘴上还不老实:"哎,你这样脸皮薄,以后可该如何是好?"
  白芷呸了一声:"以后?以后我是定要将你这张油滑的嘴皮子给整治过来的!"
  两人越拆越上劲,从普通的拆招到有难度的过招,都是掌上功夫,比不出上下就比速度,若是旁边有个人看着,非得被她俩人手影的速度给绕晕了不可。
  宋知秋刚想笑说让白芷快些认输,马车突地停了下来。两人玩儿的太用心一时没注意,差点被冲力给带出去,宋知秋正好的趴在了白芷身上。
  白芷见她死赖着不起来,出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力气不小,眉心处红了一块儿。宋知秋嘶的一声弹起来:"你掌法拼不过我就弹人脑门吗!"白芷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车外有人。
  宋知秋不在乎的一笑,扯过一根发带将头发束了起来,拦住要出去的白芷自己走在前面。一开车门,她愣了一下,随即哈哈一笑伸手把白芷拉了出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程锦颜的那个未婚妻,冯月梅。
作者有话要说:  

☆、面子里子难以兼顾

  黄土道上,横着一口棺材。冯月梅一身孝服,发间簪了朵白花,立于棺材前。看见宋知秋跟白芷出来,握着九节鞭的手一紧,恨声道:“初映九呢?我要拿他的狗命来祭奠我夫君的在天之灵!”
  白芷跟宋知秋对视一眼,实在没想到能遇上这么个熟人,这次宋知秋可是没有换上她惯用来行走于江湖的那身行头。白芷拉了一下宋知秋袖子,小声道:“她见过你,趁着还没认出来,你先回马车上去。”
  宋知秋摇头:“她就只有一个人,况且白云谷逃了,我这个身份暴露出来也怕是早晚的事儿。”程锦颜诈死的这回事目前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冯月梅虽说是程锦颜的未婚妻,可之前看程锦颜的意思是不怎么想结这门亲。所以,她现在不能杀了冯月梅也不能告诉冯月梅她这个仇报的十分没有意思。
  宋知秋还没思量出一个结果,对面的冯月梅已经是耐不住她那火爆的性子,九节鞭往地上一甩,尘土飞扬。这鞭子上次被白芷弄断了一截之后,特地找了江湖上锻造武器有名的钱老三儿修理了一番,说是修理其实整个的又重新的做了一遍,灵活性有余坚韧性更高,再不会被轻易地扯断。
  这江湖上的人大致的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慢性子的,比如这传言里头说早几年前有那么个剑客,人称逍遥剑。说他这人话多,有那么一次他跟人在某个山头上比试,结果从早上一气儿跟人说到了月亮升起,跟他比试那人气的拂袖离去。自此在无人愿意跟他切磋比武,慢慢的也就没了踪迹。这另一种就像是冯月梅这人,性子忒急,往往一件事儿还没说个明白,家伙就已经先上去了。所以,往往可以和平解决的问题到了这种人的面前那就只剩下一个字儿:打!两个字儿:打死!
  这九节鞭属于个软兵器,虽说软但却异常凶猛。一抛一甩,灵活多变,加之冯月梅这鞭子上细细密密的倒刺儿,沾之即伤。宋知秋看着那顺势而来的鞭头,不敢像上次一样的用手去挡,贴着白芷往边儿上一侧身,对她道:“梨华我帮你先试试看是否称手。"说着抽出梨华跟冯月梅九节鞭斗在一处。
  "你与那程锦颜连堂都还没拜过,这仇报的好没意思。"宋知秋横剑劈出,冯月梅的鞭子与她的剑身一撞,折了回来,在她腰上一转又飞了出来,如游蛇飞舞直击宋知秋面部。宋知秋拿梨华一挡,正手反手又是几剑刺出。
  冯月梅勉力的接了几招,向后退了几步。宋知秋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又是快手几剑,咣地一声打落冯月梅的九节鞭。一剑抵在她咽喉处,轻笑:"你那口棺材好像是为你自己准备的。"
  "呸!要杀就杀,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冯月梅梗着脖子昂着头,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怎么?你就是纯粹来送死的?"宋知秋剑尖挑着她的下巴,剑刃锋利蹭出一条血痕。
  冯月梅死死的咬住唇,瞪着她,忽地想了起来,惊道:"是你?你竟是个女人?!"
  宋知秋趁她这一松懈,一掌劈在她的后脑。接住她软倒的身子对温良道:"把人绑了,带着一起上路。"
  白芷收回梨华,道:"我以为你会杀了她。"
  宋知秋笑道:"好歹也是个美人儿,活着还能赏心悦目,死了变成了一滩烂肉,多无趣?"
  白芷眉梢一扬:"我倒忘了,宋宫主原是个怜香惜玉的。"转头上了马车。
  车外头的宋知秋摸了摸鼻子:"好端端的怎么生气了?"
  温良把被捆成人肉粽的冯月梅放在身旁接着赶路,车里头的两个人突然就沉默起来。方才宋知秋的那句话虽说是个玩笑,可白芷听着心里头像硌了些什么,是以宋知秋再说什么也不想搭理她,只捧着书本看的一心一意。
  凤门跟慕容府这个档子恩怨惹来不少门派的观望,尤其众人皆知白风跟慕容浔夫妻一向交好,且白风时隔八年又重现江湖,四白城里看热闹的怀鬼胎的险些要撑破了城门。就连向来以泰斗居称的老前辈海老爷子也来了,不过他不是来看热闹也不是有所图谋,而是来劝和的。
  凤门的议事厅里做了两排人,皆是各派的掌门。海老爷子居上,白风坐首,众人一片沉默只等慕容府的人来。
  离着约定的时辰还尚早,这些掌门人却到的比事主还积极。白风一双眼皮勉强抬着,端着姿态坐的庄严,只是十分疲乏,想打个哈欠都得隐忍着。默默地盼着着慕容浔能早些来,早早了事早早算完。目光一扫,跟不知道哪门哪派的掌门对了正着,客气的点头笑了笑。
  她这一笑,笑的那掌门人后脊梁上汗毛倒竖。八年前白风是出了名的冷傲,但凡她冲谁露个笑脸那人总没什么好下场。他不知白风这些年在山里呆的性子养的和顺多了,是以隐隐担心莫不是被她给盯上,待此间事了,便要来寻自己的晦气。紧张的额头上滚了两滴冷汗,拿着袖子擦了擦,天地良心他这个小门小派的,只是想来混个脸熟以后好能被照应一番的。
  慕容浔卡着时辰来的,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进了凤门,却只他一人入得内厅。对着众人一抱拳:"海老爷子、白门主、诸位掌门。"
  "慕容大爷。"众人回礼。
  海老爷子清了清嗓子,对着众人道:"今日我们齐聚凤门,所为何事就不必再啰嗦一遍了。我海正雄今天就想说句公道话,这起事一看便是有人想挑拨咱们几个名门正派的关系。小风她刚回来不久,这件事她原也是不知道的。况且你慕容大爷跟小风交情一直不错,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大家好好把这件事查个明白。把干戈化玉帛,诸位你们看如何?"
  在场的一众掌门之中有些附和海老爷子的意见点头称是,另外一些则是沉默不语。江平府的千金山哼了一声:"海老爷子您许久不干预江湖中事,吃多了素自然是见不得血腥的。可咱们江平府上下几百十口人吃饭过活的银子就这么打了水漂吗!"慕容府被劫的镖银便是他们所托运的,算是不肯善罢甘休的一方。
  "千金山你说话他妈的注意点儿!不过就是万儿八千的银子,咱们白家可还不至于放在眼里!"说话的是白家四爷,死去的白德平跟他是同一母所出。
  千金山还没说话,一旁的汾水帮帮主姚明雁冷笑一声:"白老四你也小心些别闪了你那舌头,谁不知道这些年里你们白家的银子出多进少,眼下也不过就是个空壳子!"汾水帮上一任帮主便是因说了句白云谷的不是而死的不明不白的,汾水帮上下都认定了是凤门做的,这梁子结到今日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诸位。"慕容浔再度抱了抱拳,开口道:"慕容浔原本是与那白云谷约下的战期,如今情况有变,实在应该把话说的再明白一些才是。"
  白风见众人齐望着她,一笑:"此次白风重回凤门……"
  姚明雁出声打断:"敢问白门主这八年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凤门的内务我们这些外人原本是管不着的,可白门主你回来的也未免太巧合了些。"
  因着以往的一些恩怨,姚明雁今日颇有些出头的镩子,咄咄逼人。白风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到厅中环视了一圈,淡声道:"看来,对于我重回凤门这件事各位都颇有微词。无妨,姚帮主要跟我讲八年,咱们就讲讲。八年前,白云谷篡夺我门主之位,诸位是以凤门内务,不宜干预为由。我落下山崖,侥幸活了八年,再回来凤门,我想……"她冷眼看了一眼姚明雁跟上方站着的白家几人,续道:"这依然还是凤门的内务,白家的家事。若说巧合,那我倒是觉得这件事的证据也太水到渠成了些。慕容府的镖银被劫之处偏偏就有我们凤门的信物,而白德平手里又是攥着慕容府的腰牌。各位是真的认为绝无可疑之处,还是…视而不见呢?"
  "那以白门主的意思,此事就这么算了吗?我们一万三千两的雪花银子就喂了狗不成!"千金山手拍在桌几上,震的茶碗一跳,再一细看那桌面之上已然被他按上了掌印。
  "金千山,说话别那么难听。"慕容浔皱眉道:"一万三千两银子我慕容府赔给你便是。"
  千金山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慕容大爷,你也先别急着赔银子。"姚明雁哼笑两声:"这样只会让人误会你跟凤门不知道暗地里有着什么不见光的勾当。"
  慕容浔忍不住怒道:"姚明雁,这桩事本于你们汾水帮也并无任何干系,你又何必多言!"
  姚明雁道:"慕容大爷你这话说的不错,可是这几年里头有些人披着人皮不干人事儿的多了去了!江湖的风气被几个道貌岸然的人搅的混了,我姚明雁不过是看不过眼去。还是说,两派江湖之中举足轻重的地位,下战帖不过就是说笑而已,当成小娃儿过家家吗!"
  "还有什么好废话的!他们慕容府的人杀了白二爷这是板上定钉的事实,哪里容得抵赖!"白四爷脾气暴躁,被姚明雁的话一激右手自腰间抽出长剑,指着慕容浔:"既已下了战帖,那便打吧,我今日必要为我那死不瞑目的兄弟报仇。"
  "四叔你莫要冲动!"白风挡住他,急道:"莫要冤错了别人!"
  白四爷左拳紧握:"那腰牌便是铁证,还有什么能冤错他们的。我知道门主你跟慕容夫人交好不愿出手,可这血海深仇若是不报,咱们凤门白家的脸面从此要往哪儿搁!"说罢不顾白风的阻拦对着慕容浔唰唰唰便是三剑刺出。
  白四爷这一动手,那些白二爷手底下的弟子便呆不住了,纷纷抽出兵器就要上前,被白风一记冷眼给瞪了回去。这厢慕容浔连退三步,退至厅门,对着手下弟子一摆手,要他们不许妄动。剑不出鞘地挡回白四爷的一记杀招。
  "住手!"
  白风跟海老爷子一齐跳入场中,各自拦住一人。
  海老爷子道:"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还没弄明白就动手,若真是有心人的挑算,岂不是伤了自己人!"
  白四爷咬牙到:"那我兄弟的命就这么白白的没了吗!"
  白风掌心带着内力往白四爷的肩上一拍,不会造成内伤却令他一震,缓道:"若等我查明这件事真是慕容府的人做的,我定会领着你们众人为白二爷报仇。"
  白四爷看了白风一眼,把剑一收:"是。"
  "那慕容府的战帖又该怎么算?"姚明雁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冷笑道:"难不成也就此作罢,那可真是要被天下人耻笑我们江湖中人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孬种。"此言一出,得了不少人的赞同。毕竟,这起事是连朝廷都惊动了,若真是就这么算了,慕容府跟白家的面子是小,整个江湖为天下所耻笑就要另当别论了。
  "我看这样吧。"海老爷子提议:"就当作是一场普通的切磋,也算是两个武林世家的交流。你们看如何?"
  白风跟慕容浔对视一眼,点头同意。眼下来说,这算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至于镖银跟命案便待日后细细的查明。
  既然改为两个门派之间的武艺切磋,那必然是由白风跟慕容浔来比试,地点也是设在了练武场。两个人都使的是长剑,海老爷子一句点到为止的常话之后,便各自亮了兵器。
  白风剑式繁杂花哨,却无一杀招。慕容浔也是一个套路,两个人打得天花乱坠的,实则连三分力也没使出。旁人坐在一旁,喝着茶陪着过场,只有姚明雁跟千金山二人颇为不耐。
  千金山道:"这算什么?也未免将咱们几城的英雄瞧的太不值钱了些!"
  姚明雁眯着眼睛一笑:"可不是,咱们大老远的来,却是这样一出猴戏。"
  海老爷子重重地咳了一声:"姚帮主,你莫要太过分了。"
  姚明雁哼了一声,手腕被掷来的暗器打了个正着,手劲一松茶碗洒了一身热水。他大惊失色的站了起来,厉声道:"何方小人,暗地里耍手段,有胆子的给我站出来。"
  又是一粒石子隔空飞来敲在了他的鼻子上,登时血流如注。这次他倒是看清了,掷暗器的乃是还在场中比武的白风。
  白风凌空一个翻身,向后连着两剑击出,扬声道:"姚帮主,莫要忘了我是个什么脾气的。得罪了凤门你也没甚好处。"
  姚明雁脸色变了变,捂着鼻子坐了回去。
  白风觉得差不多了,剑花一翻与慕容浔打了个眼色。慕容浔微点了一下头,也是一个虚招晃出。两剑交锋又极快地分开,白风再是一个回手剑,看见慕容浔晃了一下至当他是刻意露出破绽,没犹豫地一剑刺了过去。
  却没像到慕容浔握剑的手抖了抖,长剑落地整个人朝着白风手中的月影倒了过来,白风再抽手已是来不及,剑峰瞬间没入慕容浔的胸口,温热的血溅了她一脸。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总惹人欢喜惹人忧

  几乎是当晚消息就从四白城里传了出来,宋知秋不想让白芷知道就说让白芷看着冯月梅,她跟温良去找住处。
  到了僻静处,宋知秋展开四白城来的消息,心下一沉。问道温良:"人死了吗?"
  温良摇头:"凤门消息这次堵的紧,只听说是比试的过程中出了意外。人如何,尚无确切的消息。不过,恐怕是凶多吉少。"
  "别让白芷知道。"宋知秋嘱咐了一声,又问:"跟左使通过消息了吗?"
  温良道:"左使说一切如常,并无异处。"
  宋知秋沉吟了一番,道:"小心些的好还是,这次走山西面的那条路,你让十二护卫也警醒些。冯月梅在咱们手里,他们不可能毫无反应。"
  温良点头:"是。"
  等着宋知秋回来的白芷抱着梨华倚着马车,冯月梅坐在上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她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着也不哭闹,安静的跟之前判若两人。白芷对她有些愧疚,毕竟程锦颜并未做过什么恶事,死的是有些无辜的。她看了冯月梅一眼,启开羊皮袋子放到她嘴边:"你不吃不喝会死的。"
  冯月梅缓缓地转过头看着她:"怎么?你们竟然还会在乎别人的死活?"
  白芷收回手,淡淡道:"初映九并非滥杀无辜之人。"
  "哈哈哈,真是笑话!"冯月梅冷哼一声:"你也好意思说出口?那你们杀我夫君又是为何?!"
  面对冯月梅凄厉的质问,白芷有些无言以对。重新靠回马车上,看着满天熠熠星光,忍不住道:"你只身犯险为了程锦颜报仇,可据我所知他并不想娶你。"
  冯月梅声音清冷,带着一丝隐忍的悲痛:"他想不想娶我是他的事情,我只知道他既与我有了婚约,即便成了块灵位,那也是我的夫君。"
  "你倒真是情深意重。"白芷不能明白,人都死了留着一块牌子又有何用。要是…白芷忍不住一愣,不知为何会想起宋知秋。
  想起宋知秋,便觉得她这一去的时间未免长了些。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忽听见头上方有异响,握住梨华剑柄的同时,宋知秋身子从马车顶上伏下来:"别紧张,是我。"
  "好端端的路不走,从哪里冒出来的?"白芷放下梨华,一仰头,宋知秋的头发垂到她的脸上,有些痒。夜风习习,她凝视宋知秋的脸,想知道为何刚刚会冷不丁的想起这人。若说最重要的人,她一直以为会是师傅白风。
  被白芷这样凝望,宋知秋更是忍不住心中眷恋,与她痴痴对望。
  白芷被她眼里那些化不开的浓稠望地不自在,咳嗽了一声挪开视线:"你找着住处了?"
  宋知秋从车顶上翻了下来,道:"找了一户人家借宿一夜,明日走上一整天也就该到了。"
  白芷一点头,看了眼冯月梅:"可是绑着她,怕是会惹人猜疑。"
  宋知秋一笑:"无妨。"走过去点了冯月梅的几处穴道,解了绳子。冯月梅死死的瞪着她,只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借宿的农家在是这村子的村长,村子里最大的一户人家。房子是年前里刚刚翻修过的,院子里有个藤架,种着葡萄。才抽出枝条攀爬,离着结果子还早地很。村长媳妇备了桌饭菜在葡萄架下,白芷跟宋知秋简单用过后,又周到的沏了壶春日里留的新茶。
  白芷爱茶,闻着清透撩人的香气勾起唇角小口啄着。宋知秋在一旁摇着扇子,未到盛夏的夜里最是宜人,挽了袖子露出一截手臂撑着头,觉得这种场景实在似美梦一般,若能一生便无憾了。
  "在山里那会儿,我也搭过这样一个架子想种些葡萄。"白芷想起与师父隐居世外的那段日子,笑意更甚:"搭起没多久,师傅有次吃醉了酒,把它当成了练武的木桩子。"
  "结果,那架子成了烧火的木头吗?"宋知秋仰起脸来,数星星。
  白芷像是极为头疼的笑了一声:"师傅这人一来好酒,二来爱赌。不过,我养的那些葡萄苗也都没成活,留着那架子反倒是碍眼的。"
  "可她却将你照顾的很好。"宋知秋将视线从夜空挪到白芷脸上:"好的我有些嫉妒。"
  "嗯?"白芷疑惑:"论起来,那八年倒是我一直在照顾她。"除了教她武功剑法之外白风向来是一天见不着个人影,饭点儿了才回来。
  宋知秋问道:"那若是我也这样照顾你,你可愿意?"
  白芷一顿,笑道:"你是说要为我洗衣煮饭?那可使不得。"
  "为何使不得?"宋知秋问,白芷神情正经道:"我怕到时劳烦柳大夫。"
  宋知秋摸了摸鼻子:"有的时候你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啊。"
  第二日,天色将明,宋知秋跟白芷早早地起来赶路。一路未停歇,倒了傍晚就进了雁鸣山的地界。温良驾着马车在山道见左拐右出,蜿蜒而上。白芷看着窗外景色,问道:"与上次来的不同?"
  宋知秋嗯了一声,一入山,她便让温良将冯月梅的眼睛蒙了起来。这次他们走的与平日里进山的路不同,算是在雁鸣山中绕了一圈上来。这一条路虽是远些,却最能避开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看见初映宫的大门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初映宫上下皆知宫主回来,内外灯火通明,大门敞开。众人见过礼,宋知秋命人将冯月梅先行带了下去,又跟白芷回去先前住的杏花院子。才领着左右使等人去密堂。
  央歌将宋知秋不在的日子里从各地收上来的情报拿与她看。
  多是一些她已经知晓的,问道沈仲文:"人带回来了吗?"
  沈仲文道:"带回来了,找了间厢房安置着。"
  "好。"宋知秋点头,道:"我去看看。"
  厢房是初映宫中一直闲置的西边的院落,因为过于偏僻甚少人来往。宋知秋推开门,看着床上还穿着寿衣的程锦颜,道:"温良,我交给你的东西呢?"
  温良将一直收在身上的锦盒拿了出来,宋知秋打开盒子拿出那粒沉醉的解药让温良给程锦颜服下,又让他把柳无眉找来。温良是在杏花院子外截住柳无眉的,到了厢房她颇不乐意:"让我来看这个活死人有什么得趣的?"
  "不是让你来看他,是管你要些东西。"宋知秋朝她伸手:"去功散拿来。"
  柳无眉解下腰间的小包,在里面掏着,摸出个瓷瓶来丢给宋知秋。她独家所制的去功散,一粒起效,药到功散。除非有她独家所制的解药,不然就算再绝世的高手也会变的手无缚鸡之力。宋知秋在接到望月山庄传出程锦颜的死讯后,便着秘使沈仲文去将程锦颜入葬后的尸身偷回来,且万不可惊动任何人。现在,她要救醒他却不得不防着一手,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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