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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江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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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凤门主持大局,就算没办法将这局面扭转,也要保住自己的徒弟。
“你该知道你现在这副身子不得动用内力,这次我允你回来的条件可记得?”白画清清冷冷的一张脸上还带着一路以来的微薄怨气。
白风展颜一笑,道:“自然,自然,不许用内力这是其一,不许多管闲事这是其二,其三就是要听你的话,可有少记一条?”
白画轻哼一声,抬手拿起小二刚上茉莉花茶给自己倒了一杯,瞧了白风一眼,欲言又止了半天,终是忍不住道:“你可还记得我曾说你那笨徒弟命中还有一劫?”
“记得。”白风叹了一声,她自然是记得,所以此次才这样着急着回去凤门,她这徒儿跟随自己十一载,又才打鬼门关里回来,虽说想她去过些与江湖无关的日子,可偏偏又与那宋知秋牵扯上。
“上一次救她虽说花了我不少力气,可这是她命里的机缘。与你不同,我这次是逆了天给你续命,眼下我是连天机都无法再去计算了。”白画垂目,沾了些许茶汁在白风手上拟了个印,道:“这一次吉凶难料,我费事将你救回来,就断然没有让你再去送死的理由。你别觉得我信不过你。。。。。。”她顿了顿,瞧见白风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有些被看穿的气恼,道:“我就是信不过你,在你身上印个咒,你离开我身边一定距离我就会知道。”
“我自然是不会离开你。”白风宠溺的去揉白画的头,看见她藏在发间的白发,比上次救白芷之后更多了一些,颇为心疼:“以往八载时光我都未能彻底放下,经此大难,我也算是看开了。凤门的荣辱兴衰也好,武林恩怨争斗也罢,人生不过数十年光阴,何苦为难自己。此事过后,我的江湖便只有你一人,对酒当歌逍遥余生。”
白画动容的与她望着,眼底流露出殷殷期盼:“你可不要骗我。”
白风郑重了神色道:“不负余生不负你。”
凤门白家
白耀山在白风的书房里来回踱步,不日前收到白风的亲笔书函算是定了白家的上下的心,除却几房不想白凤再回来的。白风信里说让白耀山先不要应下讨伐初映宫的事,借凤门无主的幌子拖到她回来为止。只是白风的信来的晚了一日,白耀山已经应了几大门派的相邀,他这几日头疼的紧,想着该如何将此事圆过去。
如今,程家为首的几大门派已经聚首,催凤门来人的帖子一日便是一封,口吻一次比一次不客气,到今日直接疾言厉色的质问白耀山凤门是否还当得起武林正派这四个字。
白耀山气的大骂,当凤门的人是死光了吗!
也不怪几大门派阴阳怪气,先是八年前凤门易主,一向是女人当权的白家被白云起颠覆,后又是白风死而复生凤门又是一场易主大戏,可没多久就因为慕容浔惹了一脑门的官司,加之前段时日有流言说凤门与初映宫有些瓜葛,而凤门的人又迟迟不出现。 现如今,几个有头脸的门派提起凤门言语之间都颇有微词。
眼下白风还没回来,几大门派那里催的又急,门内几房还不安生,摆在白耀山眼前的难题不是一般的多。偏偏这个节骨眼上,每日奉命上门递帖子的苍云派后生跟自家门下的弟子吵了起来,也是这云苍派的后生说话没客气,凤门无主倒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来逞威风。要是只吵了两句也没什么,偏那后生技艺不佳,被自家弟子一脚踹了个跟头就断了三根肋骨。这下,只怕事情不好收场了。
白耀山正发愁,一个弟子激动的跑进来与他道喜:“门主——!门主回来了!”
“当真?!”白耀山喜极,抓着弟子的手臂问道:“门主现在在哪儿?快带我去!”
“小叔叔,几日未见怎么憔悴了这许多?”白风朗声笑道走进门来,摆了摆手让弟子们出去。与白耀山一同坐下,才道:“小叔叔这些日子辛苦了。”
白耀山一脸惭愧:“愧对门主,你书信到来前我变应了几大门派的联名帖。眼下,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呢。”白耀山将这些日子的境况都与白风说了,又与她分析了一下现在江湖势力的布局。之前原本几大门派各自为营,可之前慕容府的当家与程家的少主接连的死了,势力一下子便都在程素馨一人手里,两家原本就是姻亲。慕容浔膝下无子,虽说过继了子侄到门下,但毕竟稚子年幼,这两股势力倒是被程素馨给拧成了一股。原先依附凤门的几个门派也有隐隐想要倒戈的意思。
白风冷笑:“随他们去,凤门原就不屑与这等宵小之辈为伍。”
“可是…。”白耀山眼中有深深的担忧。
白风拿了案上的联名帖看,对白耀山道:“所谓盛极必衰,小叔叔且宽心,日后这江湖无论谁做主都将不会是今天这幅局面。凤门百年的基业跟荣耀若看的太过必然会如倾覆的大厦一般,万劫不复。”
“那…。这帖子?”
白风弯眉一笑:“你既已经应了,那我去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 O(∩_∩)O
☆、各人心思个人知
盛夏炎炎,雁鸣山之上初映宫之中。
虽说武林正派人士隔三差五的就爱来剿一剿魔教,宫内众人已是习惯,但宋知秋此次存了心思在里头,免不了要重视起来,
密使在白风消息传出来的那日便亲自下山去了,信使倒弄鸽子也是一连几日的不出门。左右使一个打点后山佃户,一个忙于山下商行。宋知秋也是一连几个下午都与程锦颜商议大计的细枝末节。剩下白芷终日无所事事,只好来帮柳无眉做药。
白芷不知道宋知秋的打算,额不想去探问。对她而言,只要与宋知秋一起就死按时刀山火海也可以趟得,唯一令她挂心的便只有师傅了,之前在程帛面前露了底,只怕要给白风惹去不少麻烦。更有知晓自己与宋知秋身份的白云谷下落不明,这些不定数她既想与宋知秋商量,又怕印字机的缘故打乱宋知秋的计划。
这一个是愿意用性命来报答的师恩,一个是拼了命也要保全的心上之人,如若真有对峙的一日要怎么取舍?
不仅白芷为这事头疼,连宋知秋也十分的伤脑筋。白风在此时出现,令她不得不有所顾忌。她自然是晓得白风在白芷心里是个什么分量。虽说之前白风有意成全自己与柏芝,可此次事关凤门荣耀,她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暗中施以援手?密使的消息还没有回来,眼下一切都不好评断,只是她确实要提前打算起来了,以免有任何一个万一。
傍晚,宋知秋与城近岩商讨完之后出来,瞧见冯月梅倚门而立,笑道:“冯谷娘在我初映宫可还住得惯?”
“妖女!”冯月梅恨恨地剜了宋知秋一眼,道:“程锦颜这个贪生怕死的小人,竟与你狼狈为奸!你囚禁我数日还不是为了要折辱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假惺惺的问候!”
宋知秋将扇子在手里转了个圈儿,看了眼隔壁有转头回来瞧着冯月梅,打算做一回和事老,也好叫程锦颜再承自己一个情,便笑道:“冯姑娘好大的气性,只是我既然能将你掳来为何不能将程少庄主一并掳来?冯姑娘能为了程少庄主不惜一己之身找再下拼命,却连一点儿信任之心都不肯给少庄主么?有些可叹!”
冯月梅听闻此言杏眼圆睁:“你这话什么意思?!”
宋知秋却转身往院门去了,道:“在下心慈,最不忍有情人因误会而疏离。冯姑娘究竟是气的是什么不放细细的想想?”
冯月梅一时间怔在原地。
隔壁传出瓷器碎裂的声音。
宋知秋来到柳无眉的药房,瞧见白芷蹲在药田边儿上正在愣神,手里还拿了株川乌,叶子在她手里被捏来搓去没了形状。见她这幅样子宋知秋便知她又是在挂念白风,她越是这个样子宋知秋越是不敢把白风的消息讲给她听,不说别的,只白风之前受重伤这一条,若被白芷知道,必定是要亲自去看一眼才能安心的。越是这个节骨眼了,她越是不能让白芷离开自己身边,不知道是怎么着,以前灭苍穹、藏术两门时也没有过这样的心慌。
“白芷。”宋知秋忍不住出声唤她。
白芷抬头,迎着夕阳只能瞧见宋知秋的剪影,将手里奄奄一息的川乌丢进药钹,莞尔一笑:“今日来的晚了,炉子上煨着药粥再不喝要坏了药性了。”
宋知秋心里一暖,凑上前去将脑袋搁到白芷的肩上:“那药粥若不是你熬的我才不爱喝呢,又腥又苦的简直要坏了舌头。”
白芷拿手指戳她的脸颊,指尖泥土在宋知秋的脸上印上一点:“这几日你越发无赖了,原来是嫌药苦。”她望着宋知秋的眼睛里挂着些许的担忧,这药膳也是为了宋知秋因修习落霞而造成的不能见血的毛病给配置的,虽说不能除根,但能很好的补血益气。她不能为她做什么,只能在这些小事上用心。
宋知秋心里轻叹,嘴上却说:“药虽苦,有你便是甜了。”
白芷脸上浮起一抹浅红与晚霞同色。
约战之期一日近过一日,就连山间鸟兽都似感知这不寻常的气氛集体销声匿迹。白芷也一日比一日的静默,在温泉边儿的梨树下一走神便是一整日过去。
宋知秋这一天陪白芷用过早饭之后就没了人影,砂锅里的药粥滚了三遍之后,白芷将砂锅换作泥壶煮水,懒懒的在躺椅上靠着,心不在焉的翻着话本。
空气像是突然凝住,炭炉煮水升起的白烟也静悄悄的立成笔直的一条线。白芷眉眼未抬,指腹似是不经意的轻捻落在身上的梨树叶子,只是刹那间白影从躺椅上消失,梨树叶子破空而去。白芷长袖一舞,梨华已在手中,对着院子的角落道:“阁下既然能入了初映宫的门,何不现身一见?”
满庭的杀气悄然褪去,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
院子角落处的暗影发出桀桀的笑声:“果真是白风亲传的好徒儿,一手摘花飞叶尽得真传。”这声音暗哑无比,掺杂了内力分辨不出男女只教人不适。
“雕虫小技而已,哪里是什么摘花飞叶什么真传,阁下谬赞。”白芷手握梨华,小心的向前移动。
那人轻哼一声:“若白风与你毫无干系,那想来她的生死你也是不在意的了。”
白芷心头一紧,沉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明日午后,山下等你。只可你一人前来,若被我发现一个初映宫都人,必要白风不得好死!”
那人说完,气息便消失了,白芷甚至连追寻的方向也探测不到。
师傅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按理说师傅的能为已臻于化境,绝无可能有人能伤的了她。莫非是中了什么奸人诡计?白芷心中焦虑,想去找宋知秋问个详细,可走到一半回过神来,若师傅无碍,宋知秋自然据实相告。可若师傅真有什么万一,宋知秋的脾性她太了解,只怕会为了让自己安心编些话来哄自己。那人鬼鬼祟祟必然是有什么阴谋在等着自己,若是不去便极有可能致师傅遇险境,可若是去,宋知秋断然是不肯的。。。。
白芷只觉得心里烧的慌,明知这是陷阱,却又无法割舍。
可就算这是陷阱,她也闯得,只愿明日宋知秋不要过分怪自己就好。。。
宋知秋回来时白芷未像以往一样待在庭院里等着自己,连药粥都搁置一旁不知道冷了多少时候,宋知秋掌心一紧冲进内室,生怕她又一声不响的离去,却看见白芷正卧榻安睡,这一颗心才算是安稳下来。她上前将白芷垂落下来的发丝理好,虽不想吵她安睡,却还是忍不住的伏下身子亲吻她的额头。
没防备地被白芷长臂一勾,天旋地转地调了个方向。
宋知秋有些惊讶的看着上方的白芷,只觉得暮光之中有什么倾泻而出,眼前人姣好的面容映进眼底,对方眼底亦是装载着自己。一时恍惚一时失神,心跳的飞快,得用手按住了才能不从胸腔里跳出来。脖颈一扬含住咫尺处的双唇轻吮,情动不已。
白芷极为顺从的被宋知秋给翻转过来再度居于下方,两人吻的难舍难离,似是酝酿了许久的情绪都在此刻迸发。宋知秋略微轻喘,指尖微颤的抚上白芷面庞:“我。。。。你。。。。。"言语不清却是深情所至。
”宋公子不是一向能言巧辩,怎么突然连话都说不利索?“白芷笑她。
宋知秋本就羞涩到极致,被她一笑赫然红了面皮儿。一着急结巴道:"哪哪哪…哪有!我原是想着,等所有事情尘埃落定之后再与你…与你…"
白芷轻叹一声:"既然与你结缘便想着时时刻刻与你一起,何必纠结落定不落定,倒像个刻板的夫子了。你总该晓得,白芷有你,此生足以。"
话音刚落身上猛地一紧被宋知秋用力扣入怀中,听得她细微的嗓音如猫儿一般的唤着自己的名字,暮光已尽须尽欢。
两情缱绻之时,百年亦如一日。
早起宋知秋恋恋不舍的在白芷怀里蹭了许久,若不是白芷将她赶下床,只怕是白日里也要缠绵于塌上。
"不过一些琐碎小事,我晚些去也无妨。"宋知秋小口啜饮着药粥,心里还想着跟白芷多腻歪一阵子。虽说她对于白芷昨夜那般主动有些意外,可终归是羞赧的情绪抵过了心底的那点疑虑。
白芷状似不经意地:“我虽不大管你筹备地事情,不过也免不了的挂心你。之前那无心阁的事端你可查处什么一二来了?”
宋知秋点头道:“排查了一遍,初映宫中并无内鬼,应是那日我大意,一心想着混迹进去没曾察觉被人暗处盯着。我只一点有些想不通透,那无心阁也算不得名门正派,平日里做的也都是下九流的行当,怎么会与我初映宫过不去。”
白芷心安道:“那便好,想那无心阁也不过是一群趋炎附势之辈。只是,他们能破的了你山上的机关,你这宫门也该多加防范才是,莫要被人摸进门来还不自知。”
“我会小心,你且安心便是。”
白芷见她这样说也不再多言,只道:“我自然是没什么好不放心的,除了有些挂念师傅,不知道她近来如何。”
宋知秋喝粥的动作微滞,笑道:“有时我倒有些妒嫉你那师傅,能让你如此惦念。”
白芷嘴上笑骂宋知秋:“整日里想的是什么有的没的。”心里却因她微小的一滞而浮起忧虑来。
待宋知秋走后,将碗筷洗过,座于桌前提笔许久却落不下只字片语,心中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明知自己这一走必叫她伤心,却又无法不挂念师傅如今的处境,最后只道了一句。
[我知你必然要怪我,只望你不要太怪我。我自会平安,也望你平安。'
夏风吹入内室,吹的镇纸压着的字条打了个卷儿,皱起一角。
宋知秋看到字条的时候已近黄昏,她将程锦颜给予的信物交予温良,令他去将程锦颜手里隐匿的势力安排妥当,想着近日来没怎么陪伴白芷,特地早早将事物打点好。却没想面对的是人去屋空,就连温泉边的梨树都霎时间孤寂的令人心惊。
她原就有预感却没想到真是如此,心里的酸楚疼痛层层叠叠荡开,可更为深重的是担心。
如今江湖之中如粘稠的泥沼,危机四伏。
大战在即,她此时再如何也□□乏术,立即派了信使放鸽子给密使,令他速往四白城寻白芷下落,又让温良在外一起寻找。
无论如何,她都要白芷无虞,不然此番种种皆是白费了。
作者有话要说:
☆、离家出走前要给点甜头
三日后,以望月山庄为首慕容府为辅的正义之师浩浩荡荡的围在了雁鸣山下,凤门的人也来了,只是始终不见白风的踪影,不免令在场的人猜测白风已经不在人世,更有那野心勃勃者暗揣着凤门无主的心思蓄势围剿过初映宫后一并吞噬掉凤门。这群人里自然有那一向神秘莫测的无心阁的人,不少正道侠士不屑与之为伍却碍于程府和慕容两家不好做声,待到山下,无心阁中走出一人,拿着一白色瓷瓶道:“诸位侠士、好汉!这雁鸣山我们屡攻不上除了那害人不浅的陷阱机关,更是因那漫山遍野的红花导致,那红花看似无奇,实则是种迷香,进入此林中便会迷失方向,这丹药可解此毒。”
正道人士中有人对无心阁心存疑虑,道:“无心阁向来做的是黑市买卖,这丹药别再有什么不妥吧?”
无心阁那人听了也不恼,极狂傲的一笑:“这位侠士所虑也是人之常情,无心阁向来做的是赚钱的买卖,黑市白道又如何,此番也是看在望月山庄的面子来做的这笔生意,阁下若是不信大可不必取用。”
众人一听此言,又见程家现在的主事慕容家的主母程素馨也示意两家的人去找无心阁的人领用,便也都纷纷取了药往山中而行。
果然,进入山林之后,往日的迷雾消散不见,走了几百米也没遇见什么暗器机关的来设置路障,一行人之中有些新来的心下窃喜,说不定此次真能一平初映宫了?只是有几个历年都参加的这项活动的却不由得暗暗揪心,顾言清布下的迷阵机关一个是难破解在一个是出其不意,他们这群人不知吃过他多少暗亏,行至山腰处有人忍不住提醒了句恐防有诈后才前行了不过百米,便突然遮云蔽日,山中密林层层叠叠,狂风大作飞沙迷了不少人的眼睛,夜莺之声此起彼伏,众人戒备的举起各自兵器置于胸前,小心的观察着周遭,走在前端的一人乃是那日来突袭初映宫不成的南山五侠之一的张篙,他才小心的走了一步便感觉到脚下一顿,小心二字还未说出口只见地上闪电般的竖起一排细长主杆,竹竿之内有唰唰地射出如繁星般的毒针,张篙跟身后的十几人连声都没吭的就倒了下去,这一倒不要紧更是扯动了连排的机关,毒针毒箭如下雨一般的编织成网。一时间众人只能挥舞兵器抵挡,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待这波攻势过去,地上又多了几具尸体。
高空之中有一人阴恻恻地笑着:“诸位大驾光临我初映宫,不知在下的见面礼可还算让诸位满意?若要入我雁鸣山灭我初映宫,便先过了我顾某人的这个阵再说吧。”
打头阵的不是别人,正是令不少人都头疼不已的顾言清。见过他的人都说此人面如冠玉貌似潘安,一股子文人雅士之气,可内里确是一肚子坏水儿人尽皆知。此人不但精通奇门遁甲之术,一手快剑也使得出神入化。
顾言清的话音未落,周遭突然起了四张大网幽幽的泛着青光,细看之下不难发现这网乃是乌草编就而成,乌草韧如天蚕丝又坚如精钢铁,粹过特殊的药水之后更是刀砍不断火烧不毁。网起之后只见网外由十八人列组成阵,各持十八种兵器,分布于六角。程素馨四下看了一眼,对众人道:“各位小心,这阵法看似平静实则凶险异常,这乌草网的四个方位里面东西二角乃是青龙、白虎,南北则为朱雀、玄武,四角虽是简陋却也暗含八卦六十四相一分不少,若是轻举妄动只怕。。。。”她话还没说完,南山五侠之中剩下的四人此刻只想着为自己的兄弟报仇哪管的上什么八不八卦、凶不凶险,提刀便往四个角砍去,哪知兵器一入那巨网竟被死死的缠住,巨网突然变换方位,网外的十八人也由两人变作三人队幻化出六角与巨网逆向而转,四人来不及做反应便被击中,闷哼一声滚落一旁不知死活。
巨网不停歇的转动且越缩范围约小,网外的十八人也不时变换阵型,长枪利刃的不时从网中窜出杀的众人措手不及又无法招架,正是焦头烂额之际,不知是谁凌空而起喊了句:“破!”一击飞出,钉住其中一面巨网中的一孔,用内力将网面撕裂开来。巨网停止转动与收缩轰然而塌,而那十八人也随着巨网的坍塌消失于树林之中,恍如鬼魅一般。
顾言清坐在树顶上轻笑一声,一拍树干飞身而去。
众人看着那破阵那人年纪轻轻,穿的是望月山庄弟子的行衣,不由的感叹望月山庄当真是人才辈出。
刚刚破阵之人对着众人抱拳道:“在下望月山庄弟子程四,方才见着巨网阵与年幼时家中古籍所述极为相似便姑且以古籍中的破阵之法一时,侥幸侥幸!”
白虎堂的陈堂主看着一地的破网竹筒啐道:“顾言清这宵小之辈也只能以此物来祸害人,躲在机关暗器后面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出来真刀实枪的打一场,爷爷切了他的头来盛酒!”
“陈堂主说的好!”
“初映宫的人也不见得有多厉害嘛!”
“此等鼠辈,待咱们一举冲上山顶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也好为南山武侠等兄弟报仇!”
众人皆附和:“说的是!冲!冲!冲上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宋知秋在远处冷眼瞧着,一群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蠢货。
一路机关不尽暗器突袭,向山顶又靠近了些许却也让这些人狼狈不堪,山风止鸟声寂,这是内力上乘的好手凝神运气之效,众人不敢怠慢,再度停了下来。昆凌派的林志昀上前一步举手抱拳以内力出声道:“阁下好强劲的气场,不知是初映宫的哪位高手,林某是否有幸切磋?”
晏阿九从树上轻飘飘的落下,手中武器乃是他惯用的长鞭了,懒得屈就虚礼,鞭身一抖便向那林志昀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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