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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成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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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也启程吧。”不知不觉,张秀发现,在他们这个小圈子里头,她已经变成了领头的人物,对此,她也没什么,反倒是觉得这样很自然。
一路不紧不慢的走着,到京城也是六七天后了,这一路上遇上住宿,都是凤云儿一间房,其他三个人里,胖子和宣斌是一间房,张秀单独要了一间房,理由是跟别人一间房自己睡不惯,来福就在张秀屋子里门口打了个地铺,他倒是睡得香,可怜张秀刚开始简直不敢睡着。
到了京城,凤云儿就想把张秀拐回家去,可是理不对,连最好说话的胖子都要先回家见父母,凤云儿只好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直愣愣地瞧着张秀,就盼着张秀能跟自己回去,上辈子的张家,凤云儿根本没有印象,上辈子的军师本就是孑然一身的,这辈子突然多了家人,凤云儿不适应之余,心里也有几分不安,怕张秀成不了军师,又怕张秀与上辈子再也不同了,她怕自己再也把握不好未来。
张秀喟叹了一声,她就是对凤云儿没办法,她摸了摸凤云儿的发顶,犹豫了好久,终于还是说了这句话,“乖,在家等我。”于情于理,过门不入,她都觉得过意不去。
来福在一边,心都揪紧了,“少爷,老夫人在家等着你呢。”
“我去拜见凤夫人后,便会回去。”张秀很冷淡地瞟了来福一眼,走了进去。
宣斌和胖子本来也要走的,可是张秀答应了去见凤夫人,他们想了想,胖子扯着宣斌就进了凤府。
“胖子你干嘛,我还要回家呢!”宣斌有些不甘地说着。
“你没见气氛不好嘛,我们都去了,张老夫人也就怪不到张秀头上了。”睿智的萧胖子眯缝着眼睛说道。
“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此言一出,宣斌都对胖子刮目相看了。
何柔珊一见胖了又黑了的凤云儿,一把抱住,连连喊着“心肝、宝贝”,抱了好久才被害羞尴尬不已的凤云儿轻轻推开,“娘,你别这样,我同学都还在呢。”
何柔珊抬头一看,好嘛,张秀认识,胖子认识,诶?那是谁?“这位同学看着眼生,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呀?”那态度简直可以用热情异常来形容了。
张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不高兴,宣斌莫名其妙之余老实答了,末了,还被胖子悄悄一胳膊打在了腰侧,当即就要炸毛。
“娘,他们就是送我回家而已。”凤云儿拉了拉何柔珊的衣袖,眉心有些打结。
“既然云儿妹妹已经送到,我们便也告辞了。”张秀知道自己再没有理由在凤府多做停留,当即告辞,同行二人忙也告辞而去。
凤云儿依依不舍地望着张秀的背影,双唇紧抿,这一去希望张秀一切顺利,她暗暗祈祷着,落在母亲何氏眼中,便是对那眼生的小哥的依依不舍,当即暗笑不已,御史大夫的爹,这身份也不低了,回头得和宣斌的娘打声招呼,看看人怎么样,只是转念一想自家的情况,又开始愁眉不展了,毕竟能够让第一个儿子姓凤,继承凤家家业的人家也太少了,何氏满心的愁绪,却不为凤云儿所知。
另一边厢,张秀上马疾奔,没多久便到了张府,张家大门看起来非常气派,回想着从来福口中套的话,张秀肃容走进了张家,每一步都在回想。
张家,并不是普通的人家,张家老公爷是三朝太师,位极人臣,深受前朝皇帝宠信,直到前朝最后一个皇帝登基,老公爷每每上奏折,都是力劝皇帝要勤政爱子,却被皇帝所不喜,最终因为老公爷的一名弟子抗洪失败被斩,而罢黜,老公爷为人正直,当即便要一头撞死在早朝上,却被救下,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身份是一降再降,最后只得了个侯爵之位,沉浮几年之后,新朝先帝造反,前朝皇帝急了,欲启用老公爷,却被婉拒,老公爷直言身体不行了,拒不出仕,虽然如此,却还是让儿子领兵出征,最终也没能改变天命。
新朝建立,新帝屡屡让老公爷出仕,甚至给出了国公之位,老公爷看透世情,婉拒,但为了孩子,他还是接受了国公之位,儿子张铭本可以安心做国公世子,但他不愿意,他想为官造福一方,并且对接受了国公位的父亲抱有不满,父子二人矛盾剧增,张铭夫人还怀着孩子的时候,就跟着夫君外任了,一到地方,就流产了,没几年,老公爷便去世了,张铭夫妇二人回京守丧叙职,没一个月,张铭夫人便被诊出怀孕两月余,夫妇二人很高兴却因为老公爷的死只能把高兴收敛起来,老夫人知晓后,一个劲地感谢菩萨,十月怀胎之后,张铭夫人产下了个瘦巴巴的男婴,饶是如此,他们也很开心了,一年后,张铭便再度被外任,这一去,便是不知道何时再回,老夫人不舍,可只能看着儿子一家离开了自己,从此,她便再没有见过儿子一家了。
半年多前,张老夫人才从他人口中知道自己儿子儿媳的死讯,知道二人是被流寇所杀,老夫人当即晕倒在地,一醒过来便连声叫着乖孙的名字,派人去那边找孙子,却怎么也没有找到,直到几个月前,才从凤家那边听说孙子的消息,失忆了没关系,只要孙子能回来就好,这不,她就站在正堂前,拄着拐杖等着孙子。
她感觉到有人站在了自己面前,“是秀儿回来了吗?”老夫人说着,颤巍巍地伸出了手。
张秀看着那青筋凸显的手,心里一酸,她知道眼前这个老人看不见,也知道这老人真正的孙子已经死去了,她下意识握住了那只手,“是我。”她的语气含糊带着泪音,潜意识也害怕被人认出自己是个西贝货。
“秀儿!秀儿!我的乖孙啊!秀儿!”这一下仿佛打开了开关一样,老夫人抱着张秀哭得凄凉,这一生,老夫人经历了极其的荣耀也跌过最深的谷底,到老了还能找回自己家的独苗,她哭得肝肠都要断了。
“是我,是我,是我……别哭……”饶是这样安慰着,张秀被感染地也双目噙泪,这一刻,张秀是真的希望如果自己真的是老人的孙子就好了。
☆、第32章 踏青
老太太什么都看不见,吃饭的时候还连连让丫鬟给张秀夹菜,“这么多年没见,奶|奶都忘了乖孙喜欢吃什么了,就让下人随便做了些,你若有什么喜欢吃的菜也可以告诉奶|奶,奶|奶让人给你做去。”
“不用麻烦了,奶|奶,菜都很好,我都很喜欢。”张秀本以为自己会很难喊出这个称呼,却没有想到是这么容易。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老夫人笑得一脸慈祥。
张秀本想安静地吃完这一餐,可架不住老夫人一个劲地问书院的生活,只好不断地回话。
“我就知道我乖孙是最好的。”老夫人笑道,她很有一种孙子好她就好的架势,这么多年一个人守着这偌大的国公府,终于盼来了传人,老夫人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用罢了晚膳,张秀本欲搀扶着老夫人回房休息,却被老夫人挥挥手制止住了,“你也回去休息吧,一路上辛苦了。”
见状,张秀想了想,还是跟了过去,毕竟她还是想给老人家一个好印象,“孙儿多年未归,今儿归家,还是想尽心侍奉奶|奶歇息。”说着,她便上前搀扶着老夫人,惹得老夫人热泪盈眶,连连叫“乖孙”。
候着老夫人睡去,张秀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屋子,“少爷,热水给你打好了。”一进院子,提前回院子的来福便上前道。
张秀点了点头,率先走进了屋子,来福紧随其后,张秀刚想宽衣,眼角瞟到了某人,“出去。”
来福有点莫名其妙,他左右看了看,才伸手指了指自己,“我?少爷你说的是我吗?”
“出去。”张秀秀眉微蹙,语气比之刚刚重了三分。
来福心中一惊,连忙麻溜的滚出了屋子,但他也不敢走远,只好在门外守着。
张秀把换下的衣服挂在屏风上,然后整个人坐进了水桶里,好久没有泡过这么舒服的澡了,张秀迷迷糊糊的,泡着泡着都快睡着了,直到……“少爷,你好了吗?”外头来福担心地问了一句。
张秀迅速起身,“我没喊你,滚出去!”随着这一句话,来福被一枚戒指击到了额头,然后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张秀则擦身穿衣两不误,没多久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本少爷最不喜欢沐浴的时候边上有人,还有……少爷我要歇息了,明儿你去给我搬个新屏风回来。”说着,别把门给关上了,只剩下来福委屈地摸了摸额头,自己回去歇着了。
翌日,老夫人一大早便醒了,然后就听说了屏风的事情,她悠然地喝了一口温水,“不过一个屏风,以后这样的事不用报上来了,对了,此次老身能得寻乖孙,还得多谢那定国侯夫人,锦瑟,你带上礼物去定国侯府替老身感谢侯夫人。”说着,老夫人便放下了茶盏,“鸢画,去把来福喊来,老身要听一听秀儿的情况。”虽然昨日老夫人听张秀口头述说了,可是人都是报喜不报忧的,老夫人也怕张秀吃了亏,毕竟未相认前,张秀的身份在书院不见得能过得好。
来福是个人精,这些事他早在书院便打听清楚了,就等着这天,被老夫人一召唤,立马直奔过去,像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从张秀入学前说到学期末,“少爷在入学前就住在定国侯府,入学考试当天,少爷与副院长侄子孔全一道考试,被姓孔的阴了,骑射不计分……文侯之子尤翔插|班入学,处处跟少爷过不去……”诸如此类,说得那叫感慨激昂,不仔细看还以为茶馆的说书先生呢。
老夫人的态度倒一直都很淡定,除了在说到孔全和尤翔的时候,“不过是个侯嫡子,倒真把自己当做是个人物了。”老夫人敛眸,又喝了一口温水后,递给了一旁的鸢画,鸢画忙接过,搁在了桌上,“鸢画,扶老身去秀儿房里,老身要看着秀儿起身梳洗。”太久未见,然而血脉中的联系还是在的,这么多年,老夫人犹如一口枯井一样,直到张秀回来,她才枯木逢春,重新活过来了一般。
当张秀一睁开眼,就看见老夫人那一脸的褶子,她吓了一跳后,脑子里的记忆告诉了她这是哪位,她才喘了口气,嗔道,“奶|奶,你怎么来了?”她没有注意这语气跟撒娇似的。
“吓到乖孙了?”老夫人咪咪笑着,孙儿的撒娇让她心里特妥帖,虽然十来年未见,但祖孙感情还在,老夫人也是心中感激上天的,“奶|奶想给孙子擦脸穿衣,这一把年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去了,难得你尚未出仕,奶|奶想好好照顾你。”
张秀本来要拒绝的,可听了这一句,她沉默了下来,“奶|奶,只此一次,下回别这样了。”她沉默地任老夫人拿帕子给她擦脸,老夫人擦着擦着就用手摩挲着张秀的脸,“真像,真像,秀儿,你可真像你爹。”
对此,张秀没有给出回应,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爹”这个字在她心中就是个不堪回首的回忆,她抿了抿嘴。
却被老夫人误会了,老夫人安慰道,“没关系的,不记得没有关系,秀儿总会想起来的,就算秀儿真的忘记了,也不打紧,你爹娘不会怪你的。”老夫人拍了拍张秀的脸,“快起来吧,奶|奶给你穿衣裳。”
见状,张秀不觉庆幸自己从来也不把裹胸布摘下睡觉,她还穿着里衣就站了起来,一边的鸢画直接把衣服捧到了老夫人身侧,老夫人顺手拿过,摸索着就要给张秀穿上,张秀矮身穿上衣裳,就任着老夫人在前头给自己系上衣裳。
“哎呀,我家乖孙都这么高了。”说这话时,老夫人喟叹不已,“我已经让人送了礼给凤家那丫头了,这次你能回来也要多得人家,人家是咱们家的恩人,你的态度要好一些。”老夫人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张秀点点头应着,心里自有一股暖流涌过不提。
三日后,一大早地张秀就被个丫鬟给吓了一跳,只见那丫鬟面上带了浓妆,一身绿衣裳领口极低,张嘴闭嘴就说是老夫人让她来伺候的,当即就被张秀喝止了,“我这里用不起你这样的人,你回去吧。”张秀挥了挥袖子,不耐烦跟这样的丫鬟计较,一旁的来福很有眼力见地挥退了这个丫鬟,“去去,别耽搁了少爷的学习。”
丫鬟在一边含泪退下,然而张秀却看也不看一眼。
晚膳的时候,老夫人犹豫了好久,还是问道,“秀儿啊,奶|奶也不知道你的喜好,你是喜欢哪一种类的女娃呢,你跟奶|奶说,奶|奶挑好就送你院里。”
张秀这才明白是什么,没想到她这辈子居然活到能混上有通房的地步,她哭笑不得,“奶|奶,秀儿现在只想好好学习,争取能早日报效国家,这些事孙儿现在没心情。”她的语气不软不硬。
老夫人暗暗咂舌,“真希望你抓紧啊,咱张家可就只有你一根独苗苗了,奶|奶日子也不多了,就盼着能够早日抱上重孙。”老人家还在絮叨着。
“奶|奶,你会长命百岁的。”张秀斩钉截铁地说道,她用力握了握老人家的手,“至于孩子,若是妻子未进门,我便有了庶子,这样规矩不好,是不会有好人家嫁进来的。”张秀说这话时想到自己的身份只觉得荒谬,但到底还是不能不说,“秀儿还盼着将来媳妇进门,与秀儿一道孝敬奶|奶,还盼着奶|奶将来给秀儿带带孩子呢。”
“你这皮猴,敢情就是指着奶|奶给你带娃娃呢,敢把奶|奶当奶妈用呢。”老夫人开怀大笑,伸出手指便点在了张秀的额头上。
“可不是嘛,奶|奶能带出爹爹这么优秀的人,可不是好嘛。”张秀撒娇道。
“哎哟,奶|奶可说不过你,你这皮猴可越来越会说话了。”老夫人开心地笑了。
至此后,通房的事情算是解决了,院子里也没有什么漂亮丫鬟的存在了,在张家,张秀用得顺手的也就来福一人,其他丫鬟小厮的名字她却是懒得去记,在她看来,老国公去后,府上早已经换了匾额,那国公世子的名额也早就没收了回去,所以她能靠的也只有自己了,但……也许,老国公当年满朝的弟子这人脉关系能够对她有所助益吧,帮也不能帮的太多,还是靠自己靠谱。
这日,一封踏青的帖子就这么送上了张府,看着末尾胖子潦草的签名,张秀不觉莞尔一笑,一别数十日,倒是很久没见他们了,宣斌、胖子以及……云儿。
一边的来福伸长了脖子只想看那帖子的内容,却咋也看不到,不过少爷那表情……咋那么像隔壁想婆娘的二狗呢?
收了帖子,张秀晚膳的时候便与老夫人说了,“踏青?是好事,去吧去吧,都是你的同窗吧?有女娃不?”没说两句,老夫人又关注这方面的事情了。
“……有,凤家以及何家的姑娘。”张秀默。
“哦,凤家姑娘奶|奶知道,那何家的姑娘又是谁家的?今年几岁了?长得什么模样?”老夫人一口气不带喘地问道。
“……奶|奶,何家姑娘的爹是户部侍郎,不过何姑娘那身子太差,孙儿不喜欢。”张秀已经get到了如何正确拒绝老夫人了,对,就是要有个合理的理由拒绝,老夫人才会心死呀。
果不其然,一听老夫人就蔫了,“身子不好那就不好生养啊,算了算了。”末了,她又加了一句,“去就去吧,别耍太久了,早点回来。”
“嗯。”张秀直接应下了。
只是张秀还是太天真了,当她看到踏青当天来的人的时候,她就知道这绝壁早回去不了啊。
☆、第33章 惊马
凤云儿起床的时候脸上还有红晕,一回想起梦里的事情,她就止不住的害羞,明明她与张秀都是女儿家啊,她怎么会梦到张秀骑着高头大马来迎娶她呢?羞死人了,“秀哥哥太坏了。”凤云儿小声地说着便锤了锤床板,大约是那天张秀随口说的那句“若我是男的,我一定聚你”的话,让凤云儿做了几宿类似的梦。
张秀可不知道凤云儿的苦恼,她一大早拜别了老夫人,便直接去了山上小亭那等着,最早来的便是胖子,只见他欢呼一声直接跑了过来,那速度与身形很不相符,“我还以为我来得最早呢,张秀,你怎么来这么早?”
“帖子上不是这个时候嘛。”张秀回想了下帖子上的时间,随口道。
“那你可真准时。”胖子摇了摇头,一回头就看见宣斌走了上来,“斌子,这里这里。”
“你们都来了啊。”宣斌看见死党,露出了阳光的笑脸,“我蹲在家闷都闷死了,老头子每天骂人都不带重样的,烦。”
“我还好,不过我娘变着戏法往我房里塞人。”胖子皱着眉,也说起了自家的麻烦事。
宣斌露出个“你知我知大家知”的笑容,贱兮兮地笑道,“这还不好嘛。”
“好什么啊,连师姐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的女人,我才看不上呢。”胖子鄙夷地说道。
话一说完,胖子就感觉脑后有一股劲风袭来,他连忙矮身躲过,一回头就看见张秀那张明显写着不高兴的脸,一回想自己说了什么,胖子连忙轻轻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我知道错了,不该把师姐和那些人来做比较,”说着,他眼珠子一转,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问道。“张秀,你回家后情况怎么样?老夫人对你好吗?没有像我娘一样吧?”说着,他狐疑地看着张秀。
“……没有,你以为我奶奶是你娘么。”说着,张秀背过手去,往远处看,便见到了凤云儿的身影,咦?天不热啊,云儿怎么脸红红的?等凤云儿走近,张秀二话不说,直接拉住了凤云儿,伸手便覆上了凤云儿的额头,“奇怪,不烧呀。”而凤云儿的脸“腾”地一下更红了,只听她结结巴巴地说着,“哥、哥,有人看着呢……”
张秀奇怪地瞟了她一眼,“胖子他们又不是别人。”说着,她把自己的额头贴了过去,“嗯,真的没烧,可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呢?”
凤云儿答不上话,羞恼不已,一跺脚,娇嗔道,“哼,不理秀哥哥了,我去放纸鸢。”
张秀觉得凤云儿肯定是那个来了,不然脾气不会这般不好,可是转头一想,不对呀,自己这月还没来,凤云儿的就更没来了,这样一想,她又觉得莫名其妙了,难道她不经意间得罪凤云儿了?
一旁的胖子笑得很贱,师姐终于开窍了啊,他笑着捅了捅宣斌,挑眉示意了下,宣斌一脸莫名其妙,“你捅我干啥?”还以为是相见略同呢,没想到遇到这木疙瘩,胖子的笑容一下蔫了,“没事。”他气呼呼地说着,一转头就冲着凤云儿道,“姐,我也放纸鸢,等等我。”
就在这个时候,最后一个人也上山了,何苗苗小步小步地爬了上来,眼眶红红,似乎哭过,她强笑着与众人打了个招呼,在小亭里坐了一会儿,便也加入了放纸鸢大队。
胖子一开始是很哈皮地跟在凤云儿身后的,可没多久张秀就跑了过来,他也只能很识趣地把空间让给他们了,他一转头就看见何苗苗孤单地站在山上,整个人散发着孤寂的感觉,心里不安之余,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人已经走了过去。
“纸鸢呢,就像是人生,该收的时候要收,该放的时候要放,就像人,该学习的时候学习,该玩耍的时候玩耍,玩耍的时候不认真,学习的时候注意力也不好的。”话没说两句,胖子就不正经了起来,可一转头,就看见某人拽着纸鸢的绳子眼泪涟涟,“诶诶!你别哭啊你,你说你哭什么呀?!”他怕得转过头,发现没人注意到自己,连忙收起了纸鸢,顺手帮何苗苗也把纸鸢收了起来,才推着何苗苗道,“走吧,我们过去说话。”
一到背人的地方,萧胖子才松了一口气,刚准备说什么,就被何苗苗扑了个满怀,“你……你这是怎么了呀?”萧元很纠结,同时涌上心头的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似怜惜又似其他。
“我……我爹不允许我再去书院。”何苗苗紧紧抓着萧元的衣服,就像是在抓着一根救命绳一样,“我跟他顶嘴,他扇了我一个耳光……”就连来踏青,何苗苗也是爬墙溜出来的,在这么多人里头,虽然她一开始对张秀有好感,可后来也察觉到张秀只会对凤云儿关心,所以她下意识就找了萧胖子,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笃定胖子会帮她的,“他关了我禁闭,我是溜出来的。”
萧元整个人都懵了,这样的事情他从未遇过,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下意识他就想找师姐凤云儿求助,可对上何苗苗信赖的目光,萧元冷静了下来,他的手心出汗了也不知道,他握住了何苗苗的肩膀,“不要再跟你父亲顶嘴了,这段时间你表现乖一点,你若是还想去书院的话,我会帮你的。”只要到开学的时候,悄悄把人带走,应该就不碍事了吧。
“胖子,谢谢你。”何苗苗终于露出了这些日子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你真好。”
“一边说我好,一边还喊我胖子。”萧元假作生气状。
“咳咳,萧元,谢谢你。”何苗苗不好意思地说着。
萧元不知道为什么竟感觉自己有种飘飘然的感觉,正想说什么,就听见山脚下传来了一声惊呼,忙疾奔过去。
说是山,其实不过是不高的两座小山坡,山顶距离山脚并没有多远,恰巧凤云儿放着的纸鸢与张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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