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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成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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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那一副画我并不后悔,我后悔的是我没有保管好那一幅画,这么多年苦了你了,我对不起你,这一次回来我本来是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的,我没有想到……不,我早该想到……对不起,以后的日子我会弥补你,不会再让人欺负你的。”
  梦醒之后,何柔珊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呆滞地坐在镜前梳妆,翠柳一脸心疼地看着何柔珊,“夫人,你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不要憋在心里,会憋坏的。”
  何柔珊摇了摇头,“不要告诉云儿他们,他们在那边也是不容易。”这也算是她出事后说的最长的一个句子了。
  何柔珊从未想过都这么多年了,那幅画的影响居然还在,正如她不知道什么前朝宝藏一样,皇后也不知道这个机会是否会翻盘,然而皇后却毫不犹豫用了她这个老佳人去讨好皇帝,若非何柔珊机警,身边一直装着女儿给的药丸,说不定她已经晚节不保,此刻已然自尽了。
  “夫人,皇后已经废后了,你就放心吧。”翠柳能想到这句话宽慰已经是不容易了。
  废后?该,何柔珊打心底涌起了一阵快|感,眼里也有了一分神彩,从翠柳的口中,何柔珊听到了一个大快人心的消息。
  何柔珊这一次躺了五天,她回府后第三天,京城里大街小巷一夜之间就传遍了一个女人的私|密画作,画作的手法与当年那幅《海棠春睡图》相类似,这个女人无论是身材还是脸都是个美人,而且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地撩人,她身上的衣服也是一张比一张少,总共是一套十二式样的画作,却出现了无数复刻版,几乎人手一份的地步,而皇帝是最喜欢这一类东西的,他立即便让人买了一套回来,第一幅那佳人脸上蒙着纱布,看不清样子,可那身段恰恰是皇帝喜欢的,翻开第二幅,那佳人脸上的纱布已经被吹开,可还看不清楚样子,第三幅居然是背影……皇帝的胃口被吊了起来,终于在下一幅的时候,皇帝看到了那佳人的模样,果然是佳人,总觉得样子很亲切很熟悉呢……皇帝继续看下去,恨不得真的把这女人从画里拖出来大干一场,在他兴奋到最高点的时候,佳人**|边一个胎记让皇帝脑子一空,他下意识翻了下一幅画,那浑身刺果一脸**荡的女人是多么地刺眼!
  皇帝阴沉着脸走到了皇后的宫中,皇后听闻的时候,一脸诧异外加一脸惊喜,她匆忙让人上妆打粉,换上一套好看的衣服才出去迎接皇帝。
  “你们都出去。”皇帝的话音平静,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皇后对上皇帝那幽深的眼眸,脸色一红,而这无疑让皇帝的疑心更重了一份,他恨不得撕碎皇后,而他也这样做了。
  皇后本以为皇帝是受了什么刺激,一上来就撕自己的衣服,还在她毫无准备的时候,就刺穿了自己,痛得皇后嗷嗷叫,她这一生几乎没有享受过那方面的乐趣,却天天想夜夜想,好不容易盼来了皇帝的恩宠,却完全是接受不来的程度,“陛下……不要……”她脸上的妆都花了,露出了一道道黄褐色的皮肤。
  皇帝露出了冷笑,他看着皇后身上的胎记,“爱妃,你身上的胎记除了朕知道,还有人知道吗?”
  皇后好不容易得到了空暇,她下意识回答,“只有我的父母知道。”
  “哦?还有别人吗?”皇帝诱|引着。
  “怎么可能有!”皇后也有些生气了。
  “那为什么满大街都是皇后你的艳|画?”皇帝直接翻脸,他从皇后身上下来,直接把画作扔到了皇后的身上。
  皇后纳闷地打开画作,整个人都懵了,画里头的人是谁?为什么跟她年轻的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摆脱出来,“陛下,臣妾冤枉啊!”皇后直接跪在了地上,“这根本不是臣妾,分明是有人陷害!”
  “你是说胎记一样也是陷害的吗?你自己亲口说除了朕和你的父母外没人知道的!”皇帝一步一步凑近。
  “的确是没人知道啊,也许……也许是宫女,对,是我的贴身宫女,一定是她们出卖我的!”皇后难得智商在线一回。
  然而皇帝已经不想再听了,“朕这么多年真的很优容你了,没有想到你居然会给朕戴绿帽子……”皇帝眼睛都浮现出了血丝,脸上写满狰狞,“你去死吧……朕没有你这样的皇后……”
  皇后不敢置信,她瞪大了眼睛,手脚从一开始的拼命挣扎到最后的虚弱无力……
  皇帝起身的时候,轻轻拍了拍手,仿佛擦着手上不存在的尘埃,他大步走出了门外,“下旨废后。”
  从废后的那一天起,没有人再见到这一个皇后,也没有人知道废后的那天皇后便已经死了。
  皇后虽然是死了,然而何柔珊额头上的伤痕却是怎么也消不下去了,翠柳每次帮何柔珊梳妆的时候都很谨慎,唯恐触碰到何柔珊的伤口,而何柔珊的伤疤却是连刘海也没有办法完全遮住的,她也没在意,这么多年她也不怎么出门,不过是以后不出门罢了,她倒没关系。
  何苗苗来过,李茹来过,然而无一例外被何柔珊告诫不能告诉云儿他们,甚至是以死相逼,最终萧元也没有告诉张秀他们,只是那画作出现的时候,萧元帮忙推了一把,把画作传遍了整个京城,他深深感觉自家对不起岳母何柔珊,哪怕他们家早已经跟皇后断绝关系、大义灭亲,也没能够洗刷掉这份愧疚。
  唯一还经常上门的便是流滞在京城的苏玛丽了,当初使节团走的时候,苏玛丽便没有跟着,她主动对别人解释说自己已经是遗孀了,就算回国也好不到哪里去,还不如留在中原。
  毁容后,苏玛丽对何柔珊还像是之前那样,仿佛何柔珊没有出任何事一样,这种态度却莫名让何柔珊觉得心里舒服,相处起来也更自然一些,“这膏药你要继续用,持续用下去会很快好起来的。”这日,苏玛丽头一回提到这个问题。
  望着那膏药,何柔珊有几分意动,然而她摇了摇头,“万一什么时候我又被人想起呢?”她苦笑了一声,“我已昭华不在,然而……”她是怕了,也不想节外生枝了。
  “拿着。”苏玛丽眼里利芒闪现了一下,“你不会想要云儿她见到伤心的。”她话锋一转,没给何柔珊反应的时机,“你女婿在前线打下了诺大的功名,想必很快便能回来。”
  “你怎么知道?”何柔珊脱口而出,她一直认为这个朋友只身一人留在京城很孤单,却没有想到对方的消息途经这么厉害。
  “我习惯了。”苏玛丽伸出手,把膏药轻轻抹在了何柔珊的额头上,每一分每一寸都很小心细致。
  到底是习惯了什么,苏玛丽没有再说,何柔珊也没有再问,何柔珊敏锐的觉得也许自己触碰到了别人的伤口了,她沉默了几天,默默地给苏玛丽做了好几天好吃的。

☆、第68章 回京后

  张秀洋洋洒洒写了份奏章,快马加鞭送回京后,她便带着云儿以及一众人等离开了,边城张府倒是还留着,买的丫鬟等也还留着,端看回京后她会去哪儿了。
  京城,皇帝沉迷女色之中,压根没有看奏折,直到张秀回京,手底下人冒死汇报,皇帝才冷着一张脸从温柔乡里爬出来,他喊来了尤勇,“爱卿,你怎么看?”
  尤勇是在这段时间冒尖的,尤林已经恶了皇帝,知道自己再不适合出现在皇帝面前,所以就让尤勇上前去钻营,尤勇与皇帝认识也是皇帝微服出巡的事情,不过是尤勇设计了下,勉强算是救驾了,便得到了皇帝的信任,被封御前侍卫,算得上今上的新一代红人了。“狄戎那边的使者也已经到了,现今正在对我朝施压,微臣恐怕……”对于边境的情况,尤勇不甚明白,但他知道不能让张秀冒尖,他要做的就是成为当朝第一大臣,而后借机夺位。
  皇帝沉吟了下,酒色熏陶下的他早已经提不起心气去抗狄戎了,若是能和平解决此事……皇帝目光一闪,倒是想起了凤家那夫人在宫中毁容之事,心里有点发虚,“便照爱卿说的办吧。”
  皇帝把此事全权交给了尤勇,尤勇喜不自胜,在他看来,若他能完美解决此事,那么对自己的声望也是很高的。
  对于皇帝把外交的事情交给了尤勇一个侍卫,礼部的人都积蓄了种种不满,身为礼部官员的萧元更加不会把他放在眼里,而尤勇空降后也对萧元诸多顾忌,直接撇开了萧元,召集了礼部其他官员商讨此事。
  “这么多人都在呢,尤侍卫这是想撇开萧某开小会吗?”萧元皮笑肉不笑地站在门口,对于脸皮厚的人,他一贯不给面子的。
  尤勇心里一阵暗恨,特地点出他侍卫的身份,这萧元明摆着是要他难堪啊,“萧大人见谅,下人回禀的时候说没找着萧大人,所以……”
  “看来尤侍卫府上下人也不过如此嘛。”萧元冷声道,张秀他们与尤家的恩怨那是没法了的,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对这人忍让,“虽说圣上让尤侍卫负责狄戎使者之事,然则礼部乃是萧某管辖范围,尤侍卫此举未免过于越权了,坦白说,此事之后,尤侍卫也还是侍卫,而萧某还是礼部侍郎。”这番话倒是在敲打那些墙头草了,尤勇的身份当侍卫已是破格,还想着入官场,那是做梦,而他萧元,是礼部尚书最有力的竞争人选,京城中得罪谁也不会有人得罪他的土豪,他会怕一个尤勇?
  张秀上京后才知道狄戎那边左贤王的属下已经轻车简行上路,比他们一行人更早到了京城,也在京城活动开了,这些时日,皇帝不提左贤王的处置方法,也不提张秀之后的职位如何,没有任何圣旨下来,但京里已经有传言要把左贤王还回去,并且要用挑起边战罪名来治罪张秀。
  空**来风,未必无因。“我此趟上京,竟成错的了?”张秀一口闷了杯中酒,眼神复杂。
  “你如果不上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宣斌倒是看得明白。
  “斌子说的没有错。”萧元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是没有见到那小人面目,”萧元撇了撇嘴,“小人的哥哥也是小人,真恶心,把我都恶心瘦了。”
  难得萧元说了一句调皮话,此刻在场的其余二人都没有心思搭腔。
  “你们觉得事情最后会如何发展?”张秀目光深沉,倒有几分破釜沉舟的气概。
  宣斌见状笑而不语,他巴不得张秀早日坚定内心,此刻自然不会说话。
  萧元还想插科打诨的时候,门外有人敲门了,几人面面相觑,确定不是对方叫的人,张秀方才开口问道,“什么人?”
  门开了,走进一个小二打扮的男人,几人眼中都露出了警惕之意。
  “狄戎的朋友,别再往前了。”张秀沉声说道。
  “好眼力,张大人是怎么看出来的?”来人止住了脚步,轻笑出声,他一抬头,那与中原人迥异的鼻子便出卖了他的身份。
  张秀笑而不语,她没必要满足他人的好奇心,“看这位朋友也不像是左贤王的手下,不知可否通个名姓?”
  “狄戎王麾下将领赞布。”赞布拱了拱手,倒是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张秀脑子里转了几个弯,倒是觉得一种可能最大,但她不会说的,“不知赞布大人此来是公干还是旅游呀?”她倒是热情地给赞布倒酒。
  一听这话,赞布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了,他皱起了眉头,“张大人,大家明人不说暗话吧,狄戎王想要左贤王死。”
  “哦,那找我也没用,陛下已经决意要把左贤王放归狄戎了,至于张某,怕是很快就获罪了,也帮不上任何忙。”张秀推搪道。
  赞布目光灼灼地看着张秀,“张大人莫非就甘心吗?辛苦擒获的战俘居然被放归,张大人也是舍得?来前,王对赞布说,只要张大人肯做,狄戎承诺五年内必定不犯中原。”
  “张某只是个臣子,陛下说什么臣就做什么咯。”张秀带着点嬉皮笑脸地说道。
  赞布也不气馁,“既如此,张大人改变主意的话可以来找我。”
  赞布走后,张秀的脸阴沉了下来,“狗p承诺,那都是明摆着的事情。”
  “大哥,你看这件事可以办吗?”萧元倒是有几分的意动,左贤王现在就关在迎宾馆内,由尤勇带人十二个时辰守着,若是办成了这事,他也是有办法把自己摘出去的。
  做还是不做?张秀认为自己做人还是有底线的,但如果有人变着法想让她死,那么,她就不要这底线了,“做,为何不做?”张秀脸上带出了一丝冷冽,“胖子,斌子,这件事我们必须好好谋划。”她还是习惯了喊萧元胖子,哪怕这胖子已经瘦了下来了。
  “好嘞。”“没问题。”二人眼中闪出了跃跃欲试的光芒。
  一周后,当皇帝召见了左贤王的属下,告知了要把左贤王归还狄戎的事情后,左贤王的属下欢呼雀跃,怎料,当夜左贤王的属下就遇刺身亡,而当人们赶至迎宾馆的时候,左贤王也已经死了。
  皇帝大发雷霆,礼部尚书是个拄着拐杖的老头,出了这事,他在皇帝召见他的时候,惊吓过度死了,皇帝气恼不已,打不得不说还要给这个老头赐谥号,谁让这个老头是先帝朝便留下来的,要不是之前礼部尚书空缺,他也不至于把这个老头抓出来用啊,此刻是抬起石头砸了自家的脚了,老头的事料理完了,皇帝派出去的太医也回来了,直说萧元是真的卧病在床一周有余,这责任,礼部两个巨头都不担,只好是底下的小喽啰担了,倒是身为负责人的尤勇丁点事也没有,礼部诸人把尤勇给恨上了,六部之间人物关系盘根错节,往往这个部的侍郎却是那个部谁的亲戚,尤勇一下子得罪了好些个家族,他还浑然不知,还仗着皇帝的喜爱高傲自大。
  赞布走的时候,张秀倒是带人送了一程,“这个赞布是个人物,”莽夫不可怕,可怕的是智者,“他日进攻狄戎的话,必先灭掉此人。”
  闻言,宣斌眼眸一亮,“大哥,你下定决心了吗?”
  张秀回眸,笑而不语。
  受此事牵累,张秀直接被罢官,闲置家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皇帝只是找个由头来发作而已,就算是张秀本人也是心知肚明的。
  这一日,苏玛丽直接递了帖子要来拜访张秀,还特地注明仅仅拜访张秀一人,张秀沉吟了一会儿,把这事告诉了云儿,“既然是只拜访秀哥哥一个,那么秀哥哥你便去吧。”她对张秀是无限信任的。
  院中小亭内,张秀摆好了茶盏等待着苏玛丽的到来,苏玛丽今日传了一身浅紫色衣裳,手中摇着一把紫色小扇,浑身气度不似凡人。
  “未知苏夫人找张某可是有事相商?”张秀倒了一杯茶,目光灼灼。
  “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苏玛丽说此话的时候声音软软蠕蠕的,仿佛是含在嘴里的一样,“兄弟怕是姐们是一个地界的人吧?”她似笑非笑。
  张秀目光闪了一闪,脑子里衡量着得失,“玛丽苏也不见得是真名,不是吗?”她思索了下,嘴角噙着矜持的笑意。
  “原来大家都早知道了,他乡遇故知,该早碰一杯的。”苏玛丽抬了抬手,一口饮尽杯中茶水。
  张秀眼中闪过一丝异光,满饮此杯,然而心底对苏玛丽依旧有保留,本就是两条直线,苏玛丽偏生要揭开秘密,图的是什么?
  “姐姐也知道弟弟你心里肯定在想姐姐为什么要认亲,”苏玛丽自嘲一声,“我想要皇帝死。”她眼里露出了深刻的恨意,“你们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越听张秀越是愤怒,何柔珊是自己的岳母娘,何柔珊出了事,自己的妻子也必定会难过,她坚定地说道,“不用你说,我也会让他死的。”
  苏玛丽目光愈发坚定,“如果你让我亲手杀了他,那么我可以把我手下的势力给你。”
  “前者没有问题,后者我不要你的势力,我要你这个人。”张秀也没转弯抹角,“姐姐,既然这个世上只有我们,那你过来帮我忙吧,只有你,才真正明白我的所有意图所有构思,让我们一起建立一个盛世吧。”
  苏玛丽极力想要分辨张秀的意图,可她发觉自己竟看不透这个人了,“小张啊,你不简单啊,”她感慨了一句,“行,只要你不勉强姐姐,姐就跟你干了。”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吧。”张秀勾了勾唇,举起了杯子,满饮后,笑着说道,“姐姐,你做什么都好,只是帮你追妹子的事,我可不帮忙啊。”
  “姐是什么人,用得着你帮忙吗?”苏玛丽张扬一笑,掩在袖中的手却一瞬变凉了,面前这个人果然不简单,她知道对方很多事,对方知道自己的事也不少,不过……这样才有趣,不是吗?
  送走苏玛丽后,张秀负手而立,她发现自己已经往一个成熟的政|客发展了,一个冷酷的成熟的政|客,何柔珊的事情,张秀回京便从乔勋口中知道了,知道的同时也知道了苏玛丽对于何柔珊的情意,乔勋汇报在皇后事件中,探查到了另一拨人的存在,大家目标一致,都是为了绊倒皇后,那拨人就是苏玛丽的人,何柔珊的事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报复皇帝,所以张秀搁置了此事,直到她对这个皇朝已经生了二心,她便想起了苏玛丽,这个老乡,毫无疑问,苏玛丽这把剑是两刃的,有好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地方,但张秀相信,只要有何柔珊在,苏玛丽便是一个好助手。

☆、第69章 真或假

  凤云儿从娘家回来,脸上的表情非常愤怒,她没有一刻停顿地直接跑到了书房,然后挥退了香罗等人,“秀哥哥,我要他死,我要他死!”她愤怒的眼睛似乎要瞪了出来,呼吸急促,胸脯剧烈的颤动着,她两手撑在书桌上,弯腰直视着张秀。
  张秀缓缓合上了书本,慢腾腾地站了起来,她倾身向前,伸手捻起云儿的发丝,“哪怕你有可能会因此而死?”
  张秀的语气让凤云儿找回了一丝理智,她双唇紧抿了一下,“是,不成功便成仁。”她没有躲闪张秀的目光,很坚决地说道。
  “那,我们造反吧。”张秀轻笑出声,轻声说道。
  凤云儿瞪大了双眼,下一秒她随着爱人轻声笑了起来,“那就造反吧……”
  一句话,让凤云儿心结尽解,一句话,让张秀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小两口在里头开小会呢?”大老远的,苏玛丽人未到声已至。
  自从与张秀确定了联盟之后,苏玛丽便经常往张府跑,有时候会先去拜访老夫人,有时候却直接找张秀,为此,云儿都吃醋了一回,还是张秀对云儿说那苏玛丽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才罢休的。
  “苏姐姐。”对于苏玛丽,凤云儿还是不太容易去放肆的,谁让苏玛丽这人太过神秘又有距离感呢。
  “姐,你怎么来了?”张秀的语气倒是亲昵多了。
  “怎么,我想你家的炖汤过来蹭一碗还不成呀?”苏玛丽大大咧咧地说道。
  凤云儿目瞪口呆,这世事变得太快,她完全跟不上咯,什么时候那个神秘的贵妇人居然变成一个一口京城腔异常接地气的女人,而什么时候她相公居然跟这个女人这般熟悉,都喊上姐了,她对张秀算了解的了,那声“姐”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到底是发生什么了?她很好奇呀。
  “嘿,我哪敢不让啊,不过都这个点了,你是被云儿她娘给赶出来了吧?”张秀揶揄道。
  “你个倒霉孩子,可不敢乱说,真应了我可找你算账了。”苏玛丽委实不客气地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我来,是问问你接下去有什么打算的?”
  “我?”张秀耸了耸肩,“见步行步呗。”她的目光接触到了云儿诧异的眼神,这才想起了老婆还没跟这卸了面具的女人重新认识,“云儿,过来,她以后就是我姐了,你也直接喊姐就行了。”
  “我也没什么好东西,”苏玛丽翻了翻身上,拿出了一个红色珠串,“这串红玛瑙就当是姐给的见面礼吧。”
  “谢谢姐姐。”云儿觉得这苏姐姐似乎还不太难相处。
  几人聊了半天也没说什么正题,苏玛丽走的时候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刚进门的文娉婷,才转身离去的。
  夜里,熄灯后,张秀怀抱着云儿,说着小话,“那苏玛丽不是一般的人物,她爹是前朝的龙卫首领邓通杰,所以她手里有钱有势,皇后那幅画便是出自她手,也是她派人传播出去的……”
  “……秀哥哥,你与她是真心相交的吗?”说了这么多,可云儿还是想知道这个问题。
  张秀沉默了一会儿,“是。”只要苏玛丽不背叛她,她便会容忍这个女人,“云儿,你会不会觉得秀哥哥现在变得很可怕?”
  “不会,无论秀哥哥怎么变,秀哥哥都是云儿的秀哥哥,适者生存,这是秀哥哥亲口说过的话。”云儿把脸埋在张秀的胸口,蹭了蹭。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张秀有些纳闷,不过到底是放下了顾虑,只要云儿不觉得她坏,那她就那样下去,她没有任何问题。
  且不提张府小两口恩恩**,单说尤府,尤勇已经喝多了,他从来没有这么醉过,可以说,左贤王的死对他是个很大的打击,“张秀……你很快就会死了……”他把萧元的帐都记在了张秀的头上,他倒没觉得是他自己先挑衅的。
  此刻,除了尤勇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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