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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缥缈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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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你来……真的?”强劲的内力排山蹈海袭向唐礼乐的奇经八脉,震伤了肺腑,蓦地喷出一口鲜血。
  楚梦寒含愤出手,自是不凡。
  想来唐礼乐应该是第一个在老婆初夜之后被拍下床的吧,虽然人家还没承认,但至少有夫妻之实了不是?
  楚梦寒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将眼前这个骗了她又玷污她的无耻之徒立毙于掌下。
  楚梦寒猛地起身,才发现自己竟未着寸缕,顿时羞窘交加,却也更加怒不可遏。急忙回身裹上厚厚的棉被,泪水不顾主人的挽留,争相涌出,一滴一滴……都砸在了唐礼乐的心上。
  “楚姑娘,你别哭别哭……呃,这……你打得好,打得好。你要还不解气,就再打几下吧?别哭了好不好?”唐礼乐那妻奴的性子好像是突然觉醒了,低声安慰着这个委屈的姑娘。
  楚梦寒蓦地抬头瞪视唐礼乐,恨恨地道:“唐礼乐,你滚,马上!别等我后悔了要杀了你!”
  “可是,我走了,你怎么办?”
  “滚!”楚梦寒撇过头,不再看唐礼乐,怕自己忍不住立马杀了她。
  唐礼乐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心里嘀咕着:“这人真不厚道,一夜云雨之后居然就要赶人走……负心汉!”
  唐礼乐随即一愣,暗道:“呸呸呸,胡思乱想什么呢?什么负心汉?吃亏的是人家好不?还不许人家生气?我该怎么办呢?该死的,搞什么啊?我叫你喝酒,我叫你喝酒……”唐礼乐不轻不重地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还不滚!”楚梦寒看着床前这个时而嘀咕时而纠结的人,哭笑不得。
  “好好好,我马上走马上走,你别生气。这个……你如果什么时候改变主意要杀我了,就大喊三声我的名字,我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任打任杀绝无怨言。那……那我就……先走了?”
  楚梦寒不语,不过浑身冰冷的气息就快将人冻僵了。
  “你好像身上有伤,这个给你,吃下之后好好调息一番,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唐礼乐放了一枚朱果在床头,识趣地闪回自己的房间,却苦恼不已。
  这边厢楚梦寒呆呆地坐在床头,默默流泪。回想着自己与唐礼乐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难道自己的一番心意,就这样错付么?而且如今这般,该怎么办才好?
  楚梦寒自是知晓自己下不了杀手杀她,看着她唇角带血的狼狈样,心里那一丝心疼不是作假。此时的她心里各种纠结,别着那么一股劲儿。自己也搞不懂要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只知心中万分委屈,那眼中的泪珠,如何也止不住。
  唐礼乐神识注意着楚梦寒的动静,怕这丫头一时想不开。待看到楚梦寒自我环抱着就那么无助地坐在床上无声地流着泪,心里又把自己骂了无数遍。
  金乌不知人间疾苦,仍旧每日起落往复。
  “楚师姐,你可是伤又复发了?都说不让你来的,你偏要。哎……不说你了,每次说你你都不吭声。我进来给你送药了?你别老不吃药,这样怎么能好呢?”乔媛媛,楚梦寒的四师叔刁琳的大徒弟在门外碎碎念着,完全不知此时门内人儿的心事重重。
  楚梦寒呆呆地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唐礼乐临走前留下的那颗拇指大小的朱红色果子,这就是传说中的朱果么?增加一甲子的内力?她哪儿来的啊?这个人,总是有那么些奇奇怪怪的好东西。
  “啊!楚师姐!你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刚进门的乔媛媛看到床上的情景,俏脸一红,惊呼出声。
  楚梦寒也是脸热不已。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赶紧起身穿戴整齐,接过乔媛媛手里的药碗,道:“乔师妹你别念了,我这就喝药。”
  乔媛媛奇怪地上下打量楚梦寒一番,奇道:“哎呀,楚师姐,你今天好像有点儿不一样了?”
  “我……我还没洗漱呢。”言罢一口灌下汤药,转身去寻铜盆,准备洗漱。
  “不是不是,是什么呢?嗯……啊!哈哈,我知道了,你今天更漂亮了嘛。哎呀,楚师姐,你可不能这么不厚道啊,有美容秘方不告诉我?哎呀,楚师姐,你这眼睛怎么了?看这肿的,都赶上水蜜桃了。”乔媛媛爱美,玉昆上下人人皆知。
  “哪有什么美容秘方……我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两位师妹,你们还没好吗?我们还要去拜访桃花庄的杜庄主呢。”楚梦寒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杨靖烨师兄的声音。
  乔媛媛闻声一拍脑门儿,道:“哎呀,瞧我这记性。楚师姐,我就是来叫你赶紧地收拾收拾,咱们好去拜访杜庄主来着,一看到你,就把这事儿给忘了。楚师姐,你赶紧收拾,我们在客栈大门外等你啊。”乔媛媛动作麻利,转身开门,闪出去然后关门,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楚梦寒愣神之下,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宁静。摇摇头自去收拾行李,盏茶功夫,便出现在客栈门口。
  ……情景……分……割线……
  “唐兄,唐兄,哎呀唐兄!你这缩房间里就不出来的毛病能不能改改?开开门啊?”杜成铭有些焦急的声音从唐礼乐房间外传来。
  这小子,慢条斯理的性子也有着急上火的时候?
  “怎么了?看把你急的。莫不是惹了什么风流债,人家姑娘找上门儿了?”唐礼乐从楚梦寒那里回来后,便进了缥缈空间泡了个温泉澡,在空间里待了一会儿,调息一番,本就不重的伤也就好得七七八八了。本想好好吃顿早饭的,听得杜成铭焦急的声音便赶紧出来了。打开们便看到杜成铭那眉头紧锁的样子。
  “唐兄,我现在没空跟你侃。我家老太爷病了,我得马上回去,我是来跟你辞行的。好了就这样了,我先走了,咱们两日后的大会再见吧。”杜成铭一边说着话,一边朝客栈外走去,显然已是急不可耐了。
  “哎,杜贤弟且慢。唐某多得贤弟照料,来到贵宝地,还未曾拜访过令尊令堂,多有失礼。若不嫌弃,可否带在下同行?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呢。”对于有爸爸妈妈的孩子,唐礼乐各种羡慕嫉妒。
  “这……我爷爷卧病在床,恐怕招待不周……”杜成铭当然也想家人能见见这个不错的兄弟,只是此时去,难免会有些招呼不周的地方。
  “嗨,咱俩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还说什么周不周的。你这样讲莫不是不拿我当朋友?走吧……”唐礼乐拍了拍杜成铭的肩膀,叫了小瑶和段苍云二人,玉杜成铭一行人向城东郊外二十余里的桃花镇赶去。

  第三十三章

  “桃花镇便是桃花山庄所在,坐落于陇山山脉西麓。依山傍水,风景秀丽,山泉丰沛,故能酿出无双佳酿。不过最近曲州府出了个四海飘香酒楼,那里的酒与我杜家的酒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那胭脂醉,更是让人回味无穷,齿颊留香……”路上,杜成铭为唐礼乐介绍着当地民风民俗以及桃花庄的各色美景。
  “贤弟可知令家翁得的什么病?”唐礼乐有些心虚,貌似那四海飘香就是自己和那几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们整出来的。用的都是空间里的酒,肯定差不了。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顺便想想要不要弄点儿药让老人家少受些苦。
  “哎……这是老毛病了,年轻时被刺客刺伤后,留下的痼疾。看了不少大夫,都无法根治。要是能找到紫参或者五色鹿的鹿茸,说不定就能药到病除。”说到老太爷的病,杜成铭就一阵唏嘘。
  自己小的时候,杜老太爷最疼自己这个嫡长孙,如今看到老爷子病魔缠身,也是伤心不已。
  “哦?若只是这两件东西,那倒是小事一桩。说不定,明天你家老爷子就活蹦乱跳了。”反正紫参在空间里就像胡萝卜似的多的是,拿出来结个善缘,救人一命倒也不错。
  “什么?你你你……你说……”杜成铭惊讶地瞪大桃花眼,显然被这一消息惊得不轻,差点儿就从马上摔下来。
  唐礼乐见状,赶紧放出一股灵力托住杜成铭,而后很是嫌弃地瞥了杜成铭一眼:“你就这么点儿出息?不就是紫参和五色鹿茸么?你就是要金边紫边的灵芝,本公子也能给你弄来。”
  “咳咳……”杜成铭一口气没喘上来,被自己的口水呛得不轻“咳……唐兄,我算是服了你了。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怪胎,什么好东西都不放在心上。哎……羡煞我也……”
  “哈哈……贤弟何须羡慕在下?好东西自是要用对地方。药材治病救人天经地义,我又何须在意?咱们好歹相交一场,对于老爷子的病,定是不能坐视不理。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也是给我自己积功德呢。所以啊,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公子,前面好像是杜威。”杜成铭正待答话,却听见自己的长随小翊的话。举目望去,果见一骑远远奔来,正是杜家护卫杜威。
  “吁……”来人在杜成铭马前勒马住蹄,抱拳道:“公子,老太爷病情突然加重,恐有性命之危,老爷请您速归。”
  “什么?怎么会突然加重?那帮子庸医都是干什么吃的?”杜成铭闻言登时红了眼眶,对唐礼乐道:“唐兄,你果真有紫参么?”
  “当然!”
  “还请救我爷爷一救。”堂堂七尺男儿,此时竟有些哽咽。
  “自然!贤弟不要再说了,恕我高攀,你爷爷便是我唐某人的爷爷,我定会救好他。你也别担心,我们快去吧,现在可耽搁不得。”安慰过杜成铭后直接对来人道:“兄弟带路吧,我们马上赶过去,或许还来得及。”
  杜威自是听自家公子说起过此人,于是点点头,拨转马头,当先疾驰而去,后面众人紧紧跟上。下了官道不过两三里,便看到一座偌大庄园背山面水,坐落于青山绿水之间。这座庄园有着江南园林普遍特色…………秀美温婉。
  一行人无心美景,径直进了庄园大门。
  “少爷,您可回来了,老太爷怕是不行了,您去见他最后一面吧,他老人家还念叨这您呢……呜呜……”守门的寿伯一见杜成铭一行人,立马激动地扑到杜成铭身前。一张刻满岁月痕迹的老脸上,满是泪痕。
  “寿伯放心,爷爷不会有事的。我找到了紫参,马上就能治好爷爷。”杜成铭虽心里着急不已,但还是按捺住自己焦躁的心,安慰着这个忠仆。
  “唐兄,事不宜迟,我们这便进去吧。可这紫参……在……在哪儿呢?”杜成铭虽听唐礼乐信誓旦旦地说能治好自己的爷爷,但没看到药之前,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唐礼乐微微一笑,道:“贤弟稍安勿躁,你看,这不就是紫参么?”唐礼乐伸出手来,就见她的掌中正握着一支全身紫得发黑的人参状物体。芦头,参须完整无损,隐约有流光浮动,甚是诱人。
  “极品,极品啊,果然是紫参。这这这……至少有百余年了。”杜成铭看到这棵救命参,激动不已。
  “快快,我们去爷爷那儿。唐兄,你要救他,要救我爷爷!”杜成铭紧紧抓住唐礼乐握着紫参的那只手,拉着她一路狂奔。
  “嘭”地一声巨响,主卧室的门被杜成铭很是粗鲁地踢开。室内众人一惊,待回头望来,见是杜成铭,杜老爷顿时怒火中烧。
  “你个混小子,现在才知道回来?你不气死老夫,你就不高兴是不是!”
  杜老爷的身边一位温柔慈祥约莫三十余岁的妇人双眸泛红,像是哭了很久。此时听闻自家相公如此言语,便接到:“老爷,铭儿好好的,你骂他做甚?如今爹爹重病在床,你们爷俩就不能好好说话么?”言罢,拿着手绢的手轻轻抚上眼角,将溢出的泪珠拂去。
  “爹爹,娘亲,我找到救爷爷的方法了,我找到紫参了。”杜成铭像是没看到父亲的怒火,对双亲说出这一激动人心的事实。
  坐在床前的杜元楷闻言“嗖”地站起身,有些手抖地拉住自家儿子,急急道:“你说的是真的?真的?紫参呢?在哪儿在哪儿?”
  “爹,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咱们先看看爷爷吧。”杜成铭安抚住自己那不淡定的老爹,随即对还站在门边的唐礼乐道:“唐兄,快,看看我爷爷!”
  唐礼乐也知现在时间宝贵,也就不多说什么,冲杜元楷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便来到床前。
  床上躺着一位发色灰白约莫七、八十岁的老者,面色苍白,双颊凹陷,嘴唇干裂。床边的小几上放着一碗温水,一丫鬟打扮的小姑娘正用小勺舀了些许温水,点在老者的唇上。一只形如枯槁的手放在被面上。
  唐礼乐示意小丫鬟退开,自行坐在床沿上,修长如玉的手指搭在老者的腕脉之上。闭目静心,催动体内灵气,顺着老者的筋脉游走全身。
  老者的筋脉当真是拥堵不堪,最重的伤是在任脉,阴维脉中多处要穴。能活到今日,想必与杜家雄厚的财力不无关系。
  对于如此糟糕的身体状况,唐礼乐也不敢猛地用太多灵力,怕一个不小心,本就脆弱的筋脉便被自己毁了,到时候救人不成反成害人了。所以控制住一丝如发般纤细的灵力一寸一寸,
  缓缓前行,侵润着那有些枯萎的筋脉。
  人体筋脉体系,何其庞大。如此浩大的工程,强悍如唐礼乐,操作起来也颇感吃力。
  房中众人在唐礼乐的手搭上老爷子的腕脉之时便安静下来,此时见唐礼乐额上那一颗颗汗珠,齐齐一惊。
  用内力调息身体自是事半功倍,但内力修为极是不易,谁会那么大方用自己辛苦修炼的内力来救人?纵是至亲,也会有些许犹豫吧?
  倒不是杜家的人不愿用自己的内息替老爷子调息,盖因杜家人虽有武艺高强之人,但内息差太多。如果贸然出手,不但自身难保,说不定老爷子也会被整得一命呜呼。
  以内息给人调理,最忌分神。这人就这样随便坐在床边就开始了,难道就不怕有人对他不利?这人是太自信,还是对自己等人根本没有防备之心?
  无论是哪一种原因,都让杜家人感动不已。
  “铭儿,你这兄弟,功力如此深厚,别说年轻一辈了,便是成名已久的江湖耆老,也不多见啊!”看着从老者头顶百汇飘出的阵阵白烟,杜元楷已经完全淡定了。此子非池中物啊,就怕有人嫉贤妒能,用卑鄙的手段放暗箭。如此看来,自己果真是老了。
  “是啊爹,我这兄弟,还真是……怪胎。”杜成铭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这个兄弟,真的是个怪怪的好人。
  父子俩正聊着,突听门外家丁来报,说是玉昆派的几位高足来访。
  杜元楷整整衣衫,领着内人赶去大厅接待。
  杜成铭则是留下来继续等待着。
  焦急的人自是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待唐礼乐收回灵力,老太爷面色红润之时,已是申时初刻了。
  “唐兄,我爷爷怎么样了?他……”杜成铭看床上那人的脸色就知已经大好了,但出于谨慎,还是要这人亲口说出来,才能安心。
  “贤弟无需担忧,老爷子安好,只需稍加调理,便可恢复如初。这紫参便是给老爷子调理的,三根参须,两碗水,煎至药汤墨黑色,便可服用。不出两日,定还你个活蹦乱跳的老爷子。”唐礼乐接过那机灵的丫头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微笑着说道。
  第一次这样用灵力,还好自己对灵力的掌控很是纯熟,否则自己和老爷子都麻烦了。虽然累了点,但效果让人很是满意,值了。
  “唐公子辛苦了!老爷让小的在此等候,待公子收功之后,去前厅用餐。”眼前这人是唐礼乐今天才认识的杜威,在门口抱拳向唐礼乐行礼,并转达自家主人的意思。
  “现在什么时辰了?”杜成铭自接到自己爷爷病重的消息就很是焦急不安,此时精神放松下来,才想起自己和唐礼乐没用早餐就匆匆赶来。自己早饿得前心贴后背了,想必唐礼乐也该饿了。
  “少庄主,现在申时了。老爷设了晚宴,一来感谢唐公子大恩,二来给玉昆派的几位少侠接风。”杜威躬身回到。
  “玉昆派?他们也来了?”唐礼乐一听玉昆派,顿时一惊,那她是不是也来了?“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杜威道:“唐公子,他们来的时候,您正在救治老太爷,没敢打扰您。”
  “唐兄,咱去前厅吧。想必这许久未见,甚是想念吧?有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哈哈……”刚刚还一脸焦急的人,此时却是春风满面,调笑起唐礼乐来。想来是老爷子的情况乐观,让他安心不少。
  唐礼乐索性不理这厮,对杜威做了个“请”的姿势。
  杜威当先带路,领着唐礼乐向前厅走去。

  第三十四章

  “这事儿如此说来也是误会一场,各位贤侄也请稍安勿躁。唐公子马上就出来了,让他跟你们解释清楚也就是了。老夫观唐公子,正气凛然,卓尔不群,定不是那等阴险小人。”唐礼乐还未进前厅,便听得杜庄主这般为自己辩解的言语,很是窝心。虽然也可能是因为自己救了他父亲的缘故,但对于这份心意,唐礼乐还是很感动的。
  “老爷,唐公子到了。”门外的家丁高声报来。
  楚梦寒一听,身体不禁一颤。本来听说她在这里,还觉得面对她也无不可。可这会儿,她就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不知为何,突然有些不安了。
  美眸流转之下,门外那颀长纤瘦的身影便进了大厅。
  不知今天早上那一掌有没有伤到她?看她面色有些泛白,可是内伤未愈?自己是冲动了些,可任谁醒来是发现那样的状况也会气得想杀人吧!
  楚梦寒思绪万千之时,唐礼乐也偷偷地瞄了楚梦寒几眼,却不敢太显痕迹,怕这女子余怒未消,再拍几掌过来,或者出现自己不想见到的鄙夷神色。
  杜元楷在家丁通报之时便已站起身来,唐礼乐跨进大门之时,便来到她的面前。
  “唐公子,我父亲怎么样了?”那焦急的神色,急切的言语,让唐礼乐感慨,谁说豪门无亲情的?看,这不就是一颗拳拳赤子之心么?
  “庄主勿忧,老太爷安好。”唐礼乐不紧不慢的声音,仿佛能安抚人心,让杜元楷那急切的动作稍微收敛了些。
  “老夫失礼了,唐公子请勿见怪。公子今天一早就救治家父,连午饭都未用过,真是多有怠慢。江湖传闻唐公子与玉昆的掌门骆先生有些误会,现下老夫已备好酒席,请玉昆派各位高足与唐公子一起喝几杯,将误会解释清楚,岂不是美事一桩?还请各位贤侄,赏老夫一个薄面如何?”
  “哼,唐礼乐,看在杜庄主的面上,你的帐,暂且记下。今日,且看你如何砌词狡辩。”杨靖烨对这个伤了自己师傅的家伙,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但今日在桃花庄,怎么能不给作为主人的杜庄主面子?于是只好把满腔怒火压下,狠狠地剜了唐礼乐几眼,在心中将唐礼乐戳了个十刀八刀。
  唐礼乐悄悄地瞟了楚梦寒一眼,看这面无表情的楚梦寒,倒是松了口气。看她那红润的面颊,再无今天早上那苍白之态,便知她已服下了那颗朱果,如此便好。她不会排斥自己给的东西,是不是说明她也不会排斥自己呢?这是个好兆头啊……
  于是乎唐礼乐微笑不改,对杨靖烨的话听而不闻,射过来的眼刀视而不见。只对杜元楷做了个请势,便坐在了大厅正中的大圆桌前,道:“杜庄主,唐某可饿得狠了,今日便要领略一番贵庄的美食美酒,你可别藏私啊!”
  “那是自然,唐公子无需客气。来人,开始上菜吧。”杜元楷对于自家的酒那是很有信心,自称第二绝不会有人敢称第一。
  “是,老爷。”
  杨靖烨见唐礼乐不理他,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在人家的地头上,也不好直接动手,只好郁闷地坐在唐礼乐的对面桌边继续剜她。楚梦寒与乔媛媛二人随着师兄的脚步,坐在了下首。三人六只眼睛,齐齐看着唐礼乐,不过这眼中的含义……
  杜元楷作为东道主,眼看气氛凝重,便开口打起圆场:“杨贤侄,刚才老夫便说此事定有误会。今日就让老夫做个和事老,趁双方都在,说清楚也就是了嘛。在江湖中行走,须知冤家宜解不宜结,两位贤侄女以为如何?”
  跟在唐礼乐身后进门的杜成铭也跟着解释:“杨兄,此事的具体原因,在下已经跟唐兄解释过了,只是你们还不清楚。想必当年贵派上官掌门的事,你们多少知道一些吧?”
  杨靖烨,乔媛媛,楚梦寒三人点了点头,表示确实知晓。
  杜成铭便点头接道:“所以啊,你们看,唐兄刚好姓唐,又从蜀中来,被骆掌门怀疑很正常。只是当时骆掌门报仇心切,未及多想便不留余地地出手,本是一击必杀……只是骆掌门没想到唐兄功力如此深厚,远在他之上,甚至已经练就一身护体罡气。所以,骆掌门便受了重伤。你们想想,那时若唐兄内力差些,那岂不是就白白冤死了?
  骆掌门为师傅报仇,理所应当;唐兄从头到尾就没出过手。后来贵派铁面鹤侠喻大侠出手之时,也只是处处防守,并未还手。所以,这事儿,谁都没错,不过是个误会。不知三位,能否代表玉昆派,来化解这场误会?”
  “难道我掌门师伯的伤,便白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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