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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云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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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晴听见我们的对话,她转过头说:“云端不唱歌的,她说她不会,上次我们部门聚餐,晚上也是在KTV,但她死活不唱。”
我看着邹云端:???
邹云端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其实是因为我唱的不好听,所以就不丢脸了。”
嗯????
我捅了捅她手臂,“喂,所以在我面前就不怕丢脸吗?”
“是啊。”邹云端笑着说,“在你面前我就不怕。”
我笑着问,“那你有考虑过我耳朵的感受吗?”
邹云端眉毛一挑,无比自信,“我,神仙唱歌好吧。”
在我面前又是这个样子。
我点头:“好好好,神仙唱歌。”
也真亏她说得出来,不过……挺可爱的。
齐玉已经开始拿话筒唱起来了,是一首很有年头的歌。
我跟邹云端换了个位置,她坐张文希旁边了。
我出门,找服务员弄了杯热水,包间里都只有啤酒和冷的饮料,我现在不能喝。
再次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看见沙发上已经笑成了一团。
都是活泼开朗的人,一起玩是没有任何交流障碍的。
歌已经没人唱了,不知道谁开了原唱,画面里的歌手正在自己唱着歌。
我把杯子放茶几上,见她们四个笑的说不出问:“这干嘛呢?笑成这样。”
“阿、阿凝……”张文希叫我都叫的断断续续的,脸上都快笑出眼泪了一样,“云端刚、刚刚给我们看了个视频好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跟着笑一下,但受身体影响,我现在也没什么看视频的兴致,下午在租处一直都在睡觉。
正好我之前点的歌到了,我走到点歌台把原唱关掉,那里她们四个已经没在那哈哈哈了,而是又开始玩起了游戏。
掷骰子。
而且是很简单粗暴的“七八/九”。
我以前跟她们玩这个就有点怕。
我坐在邹云端旁边,看她拿起骰盒,摇了一下,接着“啪”地一下放在茶几上。
“肯定不会是七八/九!”她笃定地说,下一秒打了个嗝,我看了看茶几,上面已经空了两瓶了。
这也太快了,我也就去拿个水的时间而已。
再看邹云端,KTV的灯光一般,也看得出她脸已经红了一些,而张文希她们看起来还比较正常。
邹云端不会一直都在输吧?
下一秒,开了。
“八八八!”齐玉大笑,“半杯!喝!”
游戏规则就是这样,摇到七的话把酒加满,八的话喝半杯,九的话喝整杯。
“哈哈哈哈哈”另外两个在一旁偷笑,张文希说:“云端啊,你今天这手气,不去买彩票可惜了。”
“等下就是文希学姐你摇到九了!”说完,邹云端把酒杯拿起来,撩了撩自己的头发,把另一半啤酒也喝了下去。
我问:“她这喝了多少了?”
“一直输,桌上这两瓶都是她喝的。”吕晴有点幸灾乐祸。
是我出去太久了还是她们节奏太快了?
邹云端喝完把杯子一放,然后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模样。
张文希已经又开始摇骰子了,但她又没摇到七八/九。
邹云端嘴唇动了动,声音有点小,我笑着把耳朵凑过去。
下一秒,她侧抱住了我,我听见她说:“学姐。。。。。。”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说什么了
忘记设置更新时间了!
强迫症要die了!
☆、29。
邹云端喊完我就没再说话了。
她侧抱着我,脸放在我的肩头。
我微微偏了偏头,看着她。
屏幕上的灯光照在她脸上,她正闭着眼睛,面颊微红,嘴唇微抿着,还是不说话。
我出声询问:“你不舒服吗?”
“没有。”邹云端回答完,睁开眼看着电视,我也跟着看着,上面在放着王菲的歌,我点的,是《匆匆那年》。
因为我本来是打算自己唱的,所以关了原唱,现在电视里只播着伴奏,歌词正唱到了“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是否还能红着脸”。
匆匆那年这部电影,我当初跟姜俞禾去看的,也是2014年的时候,那时候是冬天,亓城虽然不下雪,但也冷的可谓令人发指了,我们周五放学后去的,买的票有点急,到的时候只能坐第一排,我怕冷,姜俞禾体暖,她的手很热,一大半都把我的手给我捂着,跟我说这样就不冷了,后来感觉电影不太好看,我们两个在电影院都看睡着了。
虽然觉得电影不好看,但这首歌是真的很好听。
我微垂着眼,每次想起姜俞禾我内心都很愧疚,如果跟她再见的话……
邹云端还趴在我肩头,只是改为抱着我的右臂,依旧沉默着。
她难道喝多了是这个样子的?这么安静。
我一想到我上次让她给我讲笑话就忍不住脸发热,过了这么一段时间了,我还是觉得好丢脸。
现在跟邹云端这样一对比,我……
我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吕晴她们往这边看了一眼,我左手摆了摆,以示她们继续。
摇骰子的声音又继续着,我们两个人这里也跟她们隔绝开来一样,格外的安静。
“沃日!九!”吕晴惊呼,接着豪爽地拿起杯子一饮而尽,好像喝酒对她不是惩罚而是赏赐一般。
也是,规则就是只有摇到“七八/九”才能喝酒,不能擅自多喝。
邹云端也不知道是不是喝晕了,她咯咯笑了两声,然后放开了我。
然后她坐直了身体,拿起面前的话筒唱“如果过去还值得眷恋/别太快冰释前嫌/谁甘心就这样/彼此无挂也无牵”。
不……不应该是用唱来形容,而是用吼。
吕晴她们三个人已经目瞪口呆了。
我忍着笑,接过邹云端垂下来的手里的话筒重新轻轻放回茶几上。
吕晴面色复杂:“妈耶,云端唱歌……”
邹云端唱歌完全跟王菲没在一个调子上。
我不禁笑着问:“好听吧?”
“好听好听!”她们很给面子,齐玉还鼓起了掌。
邹云端摇了摇头,好像是在回神。
她动了动,往张文希她们那坐了一点,口里说着:“文希学姐,到我了吗?”
“云端啊。”张文希犹犹豫豫,“你要不要再多休息休息,要是困了沙发上还可以睡。”
包间里开着空调,不觉得冷,经张文希这么一说,我居然困了起来。
邹云端又转头看了看我,她除了脸比较红以外,眼睛看起来还是很清明的。
我又问:“不舒服吗?”
“没有。”邹云端还是那个回答,还是那么安静,然后又说,“我就是确定一下学姐你还在不在。”
我看着她:“喝傻了。”
她转过头,手又拿起骰盒,摇了一下,又“啪”地放下,然后打开。
“六!”差一点就是七了,她笑着说,“我就不信今天我喝最多了。”
“嚯,来来来。”
电视里的歌已经播放到下一首了,也是我点的,是一首比较轻快的歌,是蔡健雅的《别找我麻烦》。
她们四个在一旁玩着,我在这边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唱着歌。
我偶尔凑过去看看,邹云端还真的没再喝过了,这运气……
我忍不住摇头笑,这都什么运气?
输的时候连输,赢的时候连赢。
过了会儿。
“不行了!”张文希打了个嗝,“我都喝了三瓶了,我得休息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邹云端大笑几声,接着轻哼,“哼!刚刚文希学姐你还让我休息!”
“怕了怕了,我去躺会儿。”张文希站起来,在我左边空着的地方躺下来,头枕在我大腿上。
吕晴跟齐玉还有邹云端仍旧继续,她俩也喝了不少了,三人目前面前摆的酒瓶一样的。
玩着玩着都把外套脱掉了,邹云端也是,只穿着卫衣。
我低头看着张文希,在这昏黄的KTV灯光下,脸比邹云端更红。
我关心的问:“要不要去给你买点醒酒的?”
张文希摇头,睁开眼看着我,她说:“不用麻烦了,我就现在有点晕,一会儿就好了,再过几个小时就双十一了,我还得抢东西。”
“好。”
我也没唱歌了,头往后仰着,我也真的有点困了,明明睡了一下午,但身体原因还是觉得不够。
闭着眼睛,手放在张文希的手背上。
没多久,我听见邹云端又喊我了。
“学姐……”
我“嗯?”了一下,没睁眼。
“厕所在哪儿?”我听见她问。
“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又听见吕晴说。
“好。”
邹云端本就坐在我右边玩游戏,我这时候睁开眼睛,也没继续靠在沙发上了,我说:“你们两个能行吗?别一起倒下了。”
“卫凝你还真是小瞧人了。”吕晴站起来,把外套穿上,“我,酒神本神靴靴。”
“啧。”
还没到十点,我们就走了。
十八瓶啤酒,她们喝了十五瓶。
邹云端贡献了四瓶,吕晴喝了五瓶,齐玉喝的最少。
游戏玩够了,邹云端靠在我肩上安静的睡着,另外三人终于开始了今晚的主题:唱歌。
都有点晕乎乎的,只有我全程清醒着。
不过在封闭的房间里待了两个多小时,我脸也有点烫。
出了KTV,这冷风一吹,我本来也有点迷糊的心神也瞬间被吹没了。
吕晴她们三个就要回学校了,齐玉喝的最少,也清醒的最快,张文希后来也好了很多,就只有吕晴现在还有点飘。
我架着邹云端往小区走,她瘦,而且也没有全部重量都在我身上,我右手揽着她的腰,她的胳膊穿过我的后颈,我左手握着她的手。
她还是比较沉默,没说话,她喝多了也太乖了吧?
跟我完全不一样。
我的围巾我围在了她的脖子上,把她的下巴遮住了。
邹云端在包间里睡了好一会儿,现在正在努力保持着清醒。
但好像没用……
等电梯的时候,邹云端放开了我。
我不放心她:“站得稳吗?”
邹云端侧着头定定的看着我。
我笑:“怎么了?有事?”
邹云端出声了,声音跟平时有点不一样,现在有点微微哑着:“为什么刺猬长着一身刺?”
我:“什么?”
我是不是没听清楚她说什么?
这什么问题?
“萤火虫为什么会发光?”
我持续蒙圈:“什么?”
这又是什么问题?
“为什么我们不能生吃土豆?”
电梯开了,等别人出来后,我揽着她走进去。
现在已经十点过了,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邹云端还是一直在冒出各种问题。
“为什么不要空腹喝牛奶?”
我还是头冒问号:“???”
“食物是怎么消化的?”
我干脆配合她:“你是理科生,应该学过的啊。”
“为什么菊花不怕冷?”
我妥协了:“我不知道。”
“为什么不要蒙着头睡觉?”
我沉思了一下,回答:“因为会呼吸不畅吧?我不知道了。”
出了电梯,我带着她往我那里走。
就她现在这个状态,我很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里。
我左手从衣服里拿出钥匙,开门,右手抓着邹云端的手臂,她倚着墙。
她还在问:“为什么叶子有叶脉?”
我欲哭无泪,她这些都是什么问题啊!
我把玄关处的灯打开,转头看着她:“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啊~”她尾音上扬着,然后说话的声音一下就大了起来,“学姐!”
这还就是在门口,我听见了回音。
我赶紧把她带进门,然后关上。
她自己走路有点没有规律,身体摇摇晃晃的,我依旧揽着她,内心叹息。
还以为她喝醉了多乖巧,结果???
怎么结果是这样。
我把她带到沙发上坐下,她一下就侧躺下去了。
她虚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
还在问问题。
“秋千是谁发明的?”
“我不知道。”我把围巾从她脖子上取下来放一边,手不小心碰到她的肌肤,有点烫。
我站起来,想要去拿条干净的毛巾给她擦擦脸。
我说:“你先躺好,不要乱动啊。”
“好~”她微微笑着答应。
从浴室出来,我坐在毛毯上,拿刚刚用热水打湿的毛巾给她擦脸,她皮肤真好啊,又白又细腻,怎么长的?
我照顾醉酒的人也没什么经验,姜俞禾酒量很好酒品很好,一般都是我喝点就晕了,她还能喝我的几倍。
“学姐。”邹云端抓住了我的手,这下说话声音正常了些,她睁着眼睛,那双我曾经还搜过的柳叶眼现在里面亮亮的。
不过,她眼睛一直都很亮啊。
就着这个姿势,我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咦,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被她洗脑了吧,一路上问了好多问题啊!
“有……”她抓着我的手力度渐渐大了一些。
她问:“你知道我喜欢什么零食吗?”
我摇头:“不知道,你没说过,而且你不是有选择困难吗?”
“是果冻。”
“挺好的,我也喜欢。”
“我现在想吃果冻了。”
我再一次蒙圈:“可我没有,你家有没有?要不要我过去帮你拿。”
“你有啊……”她醉醺醺地说,“还在动。”
我哑然失笑:“我哪儿。。。。。。”
“有”字被她的唇堵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冷静!!
☆、30。入v通知
失眠了。
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烦躁地坐起来,我用食指指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嘶……”
我的下唇被邹云端咬破皮了。
果冻果冻果冻!
真把我的嘴唇当果冻咬了!
我忍不住咧了咧嘴,却再一次痛呼出声。
越想越气,我穿上拖鞋,把卧室门轻轻推开。
邹云端还在熟睡中,一个小时前我好不容易把她带到我床上睡着的。
我只是把她的外套和鞋子脱了,裤子没有,卫衣没有,也不知道这样睡会不会不舒服。
反正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会觉得难受的。
不管了,难道我还能把她全身扒了不成?
卧室的台灯开着,暖黄暖黄的。
我蹑手蹑脚地拉开衣柜,找了一件很厚的棉服出来穿上,腿有点冷,我又拿了件加厚的睡裤穿上,整个人现在造型有点不伦不类的,我站立镜面前,看着自己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不过等下要做的事情就是要以暖为主。
我转身再次看着邹云端,她呼吸很平稳,不知道做梦还是怎么了,嘴巴微微动了动。
不会是梦见自己吃果冻了吧?
呵。
果冻果冻果冻!把你冻着得了!
我一下又来气了。
她脸颊现在红扑扑的,房间里也开着空调,会不会没脱卫衣睡太热了?
我轻笑一声,把给她盖着的被子往下拉扯了一些,顺便把她缠在脖子上的头发理了理。
算了,我,贴心,明早邹云端该给我打钱。
看她渐渐的脸没那么红了,我又动作放轻了去拿我的折叠躺椅。
我需要在阳台看看月亮冷静冷静。
躺椅我买的还比较轻,但再轻我也需要双手一起用上。
我先把落地窗往左边拨开,幸好不卡,否则会发出刺耳的声音,接着我再把躺椅搬出去,然后展开,又拉过窗子,以防风跑进去把邹云端冷醒了。
虽然目前看来是不会的了。
她睡得□□稳了。
今晚月亮弯弯的,一个月牙儿。
我看了一会儿,又莫名地想到了邹云端问的问题:为什么月亮有时候圆有时候不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不是高中学过的吗!
我往左前方看了看,因为她平躺着,隔着窗子,我看不见她的脸,但可以想象出现在她睡着的样子。
睡的可真香甜啊。
我开始埋怨了起来,你睡得倒好,那我呢?
我呢?
我的心跳怎么还在不受控制地高频率地跳?
想要用手摸着心口让它慢点吧,但我又没有拉开衣服拉链的勇气。
太冷了,这里,我脸上的温度终于被风给我吹降下来了。
我蜷缩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发着呆。
没几秒又苦恼了起来。
这……这充其量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亲密接触而已?
但为什么越想越脸红?
我又伸出手摸摸我自己的脸,在这夜晚的冷风下,它却格外的滚烫。
啊啊啊啊啊!
温度被吹降下来都是错觉!
妈的!
我从不说脏话也忍不住想要骂人了。
真他妈烦。
这年头的小年轻怎么回事儿?就不能安安分分一点吗?
学弟尬撩学姐就算了,现在学妹还……
还亲了我!
哦不,不对,是咬了我。
在喝醉的时候。
我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脸。
喝醉的时候咬了我的嘴唇而已,我肯定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慌张,我……我又不是没有经验!
我咬了咬唇,一不小心牙齿又碰到了破皮的地方,我又忍不住“嘶”了一下。
罪魁祸首睡的安稳香甜,凭什么我却要遭这种罪?
我闭上眼睛,紧了紧衣服。
太冷了,我感觉我如果再待一会儿我有可能要被冻成冰棍了。
应该不会下雨,我就不用再把躺椅拿回屋里了。
我突然又觉得自己现在傻兮兮的,这都想的什么跟什么啊。
就这么平常,好吧,也不平常,反正跟她一个喝多的人计较这些干什么呢?
没准明天一醒来,她就什么都忘记了不是吗?
而且。。。。。。还都是我一个人在这胡思乱想。
不过重新进了卧室,我才想起来,我来了例假,结果还这么吹冷风,别痛经了吧……
我脚步放轻,很怕把邹云端吵醒了。
吵醒她的话……我该怎么面对她?
不过,好像我也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啊?
为什么就不能面对了?
我仿佛陷入了一个死胡同,目前找不到答案,反正心里想着的就是:她不要这么早醒过来,不然我没办法面对她的脸。
我脱掉那一身繁重的“装备”,重新回到沙发上躺下,右手手臂放在我的额头上,我看着天花板,走神。
也不算走神,就是……就是又想起来了姜俞禾。
嗯,最近想起她来的频率似乎高了点,愧疚依旧占满了我的心里的各个角落。
我把被子往上拉了些,盖住了我的下巴,无声地叹息一声。
照顾邹云端折腾了好久,又想了那么多纠结了那么多,我此刻真的感到自己有点累了,没多久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之前我感觉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事情,但死活想不起来,我干脆就不想了,不去钻牛角尖,没准明天自己就又想起来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外面也已经很亮了。
冬天到了,出太阳的次数不多,大多数都是阴沉的天气,既不下雨也不下雪,就阴着,就好像老天爷面无表情,你要是招惹了他,或者逗他开心,他才会给你赏赐一点不一样的天气。
可真够任性的。
我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像往常一样掀开被子,下一秒却直接坐在了毛毯上。
“……”屁股的微微的痛感让我清醒了过来。
我,在自己花钱租的地方,睡客厅沙发。
我手撑着茶几站起来,又感觉一股暖流正往身下涌。
糟糕。
我来不及想太多了,先去卧室柜子里拿了卫生棉匆忙去了厕所。
再次出来的时候,我扶着墙。
我。
真的痛经了。
我现在觉得自己无比痛苦,又习惯性地咬了咬唇,接着又倒吸一口冷气。
妈的!
我窝在自己的小沙发上,觉得自己现在无助弱小又可怜。
进了厕所才想起我卧室已经没人了,那邹云端呢?这小年轻跑哪儿去了?
很大概率是回自己那儿了,我还真是没睡醒,这都要问自己。
我拿起一旁的手机,解锁。
现在是早上十点半,消息很多。
我点进微信,张文希她们在群里问我凌晨的时候买了什么。
我就差跳起来了!
我就说我忘记了什么!
我略痛苦地捂着脸,缓了缓情绪,过了几秒鼓起勇气打开自己的购物车,看见好多东西都失效了。
失效了……
我又一次欲哭无泪。
这一切的源头,都指向了邹云端。
如果不是因为她昨晚咬了我,我会反复想她吗?
如果不是因为她昨晚咬了我,我会这样错过我心爱的宝贝们吗?
如果不是因为她昨晚咬了我,我会……
我会痛经吗!
我自己生着闷气,回复完消息后,把手机丢一边。
我搓了搓脸,等没那么痛的时候才去洗漱。
错过了就错过了,还可以买别的。
现在要解决的事情就是,吃早饭。
昨晚本来打算是在KTV吃完后去吃点东西的,但最后都没去。
我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替它感到委屈。
刚洗好脸,我擦干净手出了浴室。
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我走过去,拿起一看。
是邹云端。
是邹云端?!
等等等等!冷静!冷静!
不要生气!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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