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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病入膏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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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当个宝贝似的,我碰了一下就抢过来……”
她话突然听了。谢音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脖颈,“这里会死的比较快吧。”
指尖轻轻摩擦着,花秀英起了鸡皮疙瘩,惊慌的起身:“你想干什么?”
“喂,说你女同怎么了?不服啊。”“真恶心。”
“……”
“……”
谢音扫视众人一周,扭头去了广告部。她急切对程琬言解释。
穿过鄙视疑惑的目光,略过别人侮辱的语言,她站在程琬言办公室门前。
可是,没人。
谢音呆住了,随手抓住一个人问:“程琬言呢?”“今早辞职了。”
她愣在当场,全身血液都冷了,一腔热血化为乌有。
“是因为我吗?”她艰难地的问出口。“不然你以为呢?给程总带来那么大侮辱。”有人说。
谢音僵硬的走出去,程琬言因为她辞职了?
因为她辞职了?
就是因为她喜欢她,所以她辞职了?
那她应该去死啊,一了百了。
谢音不顾一切的冲出去,乘了taxt到了程琬言的楼下。
一推门,门虚掩着。她以为程琬言还在,激动的跑进去,四下一望,杳无人迹。
人去楼空。
谢音忽然想笑,咧开了嘴,却发不出声,反而泪一滴滴落下。
她抬手摸额头,她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
职场写完了,下面该是娱乐圈的了,篇幅应该会长点
第21章 女神与女神经
她开始每天在红白建筑下徘徊,坐在楼梯上等待。
每小时打一次电话,永远是“嘟嘟嘟……”
程琬言走的第十天,谢音去纹身了。小腹上的伤疤随着刺上去的颜色,慢慢变淡。程琬言走的第十五天,谢音从没这么强烈憎恨一个人。
某一天落雨了,谢音躺在漆黑的屋子里,僵硬着,迟钝着,不知今夕何夕。
她一蹶不振,只有恨意支撑着她活下去。
层层黑雾中,她仿佛看见程琬言正对别人欢笑,握住不知名人的手。一双沾满污渍的手握住白玉,或者是一双娇嫩的手,十指青葱,沿着她的手臂上滑……
谢音无法在忍受,她暴怒的一跃而起。
气势汹汹的赶回公司,她趾高气扬的看着短发女人:“她在哪里?”短发女人愕然,稍刻,不满的:“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不知道,她递交了辞职申请就走了。”
谢音皱眉出去,开始打电话。没人接,再打,还是没人接。
她颓废的回到房间,人海茫茫,不知所踪,如何寻找一个爱伤别人心的人?随手一捞,网内竟全是伤心人,被渔网束缚了,再逃脱不开。
谢音消沉了很久,烟灰缸堆积了满满的烟头。她靠着床边点燃一根烟,烟燃了,意识也被烧毁了……
她想了很久,结论是仍然爱她。
不管世界多大,也要找到她。谢音心中燃起/点点星火,又很快冷下来,她知道程琬言什么身世?她对她一无所知。谢音皱眉,手指在手机上捣了会,一个接一个的打电话。
“喂?”“程琬言老家在哪?”“……谢音?”“嘟嘟嘟——”
几十个电话,没有一个再接通。如避蛇蝎。
谢音盛怒下,用力甩出手机,头也不回的走了。她眼窝下有着深深的黑色,头发凌乱。行人怪异的打量她,她不顾一切的走着,踏上那条被岁月侵蚀的路。
她走的那样认真,好像能走回过去。走到那个青葱的大学时代——
她和程琬言学的专业不同,为了能多看她一眼,谢音翘课去她的课上听。坐在程琬言的身后,程琬言永远挺直背,一丝不苟的坐着。
程琬言满足了自己喜欢的类型所有的条件,她不知从何时迷恋她的,也许是那晚情动过后?
谢音如痴如醉,本该倒映满天星辰的眼,却都是程琬言的影子。她似星辰。
谢音努力回想,大学时期她有没有和程琬言有过交流呢?好像有过?程琬言不经意间与她眼神对视,她目光炽热喜悦,程琬言很快扭开头。谢音失望的低下头,在抬头时,程琬言已经没了踪影。是怕她了吗?
谢音唇角泛起一丝冷笑,她的心中有一头猛兽,蓄势待发,只等热血来浇灌就破茧而出。她伸手挑了丝长发缠绕在指尖上,望着站台表。
“呀,谢音?”造作的惊喜声。
谢音懒懒的抬眸看去,花秀英站在几米远,款款而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她捂嘴笑。谢音置若罔闻,指尖停留在某一栏。
花秀英又说:“你找程琬言吗?我知道她干什么去了。”谢音平淡的眼神压抑着狂热。“她辞职不是因为你哦,你不是还真这么认为吧。”
“她干什么去了?”谢音前进一步,以眼神逼迫她。“好、好像是旅游去了吧……应该先去的昆明。”“你怎么知道。”“我无意间看见的……”
谢音上下扫她几眼,警告她几句,匆匆走了。她一回去就查看路线图,离得有点远,再加上她颓废了这么久,程琬言应该早就离开了。
她不死心,依旧订了去昆明的机票。
她走的那一天,谢妈蓬着短发,瘦骨嶙峋的,站在门口,苍茫的看着她拎着行李走过。谢音回头看她,她一哆嗦。结巴道:“走、走好。”
谢音理理长发,款款而去。一收拾打扮,她又变成外表清丽的普通女孩,安静的站在站台上等待火车。谁能想到这样的皮囊下是一颗变态的心?越变态的人越懂得伪装自己。
坐上火车,谢音扭头看快速闪过的景象。她平静的很,拧开罐头喝了口酒,摇摇罐子,“咣咣”的响起来。在黑暗的底部,酝酿着巨大的风暴。
车上开了空调,到了晚上,气温下降。她闭眼蜷缩在座位上。
半醒半睡间,她突然闻到一股冷香,幽幽的,穿过人群,沁人心脾。
谢音一跃而起,伸手一抓,待要怒喊时才发现那人俗不可耐。
身上喷着刺鼻的香气,谢音皱眉松开手。那女子受到惊吓,一声惊呼跌倒在地,谢音毫无同情之心,继续蜷缩着。
几个小时后,谢音下了火车,在人山人海中勉强站稳。她的眼只顾直视前方,一心往目的地奔去。
她住在了机场附近的酒店。在晚上,她盯着照片看,照片上的程琬言依旧冷冽,第一眼与最后一眼的区别,大概就是陌生和疏离。
已经很了不起了。谢音想,能够让程琬言避之不及的人,也只有自己了吧?
她低声笑着,又将照片放在嘴边亲吻,在拿下来时,已是满脸泪水。
这种行为算不算傻?谢音清醒的时候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之后她得出了结论,这是因为爱。
出于爱,谢音几乎跑遍了整个城市。昆明已经接连不断的下了很久的暴雨,少见的阴雨天。交通几乎瘫痪,谢音趴在阳台上无所事事。
雨水从她的额前发滑落下来,谢音不耐烦的擦去,随意一瞥,目光定格在楼下的一点。
一个高挑的女人背对着她,那么熟悉的背影。她瞳孔骤然睁大,攀爬着阳台预备下去,一阵急雨将她打了回去。无奈下,她扭头冲出房间。
电梯来的太慢,她开始恨自己为什么要住在七楼。久违的“叮”一声,没等里面的人走出来,谢音急吼吼的跨进去,伸手一点。
她下来的太慢了,程琬言已经走了吗?谢音冲出电梯,满心焦急。目之所及都没有那个人的影子,雨渐渐小了。谢音拿了把伞走出去,那个身影还在。
谢音克制不住激动,几乎就要扑上去了,但是她还是镇定心思,慢慢挪到她后面。确实是程琬言,她穿着米色长裙,站在屋檐下躲雨。
她还在这里!
她捏紧了手中的雨伞,深呼吸几口,默默推到一边。不管她辞职的原因究竟是什么,还是先不要逼迫她了。
谢音站在她后面看着她,她什么时候走,谢音就跟在她后面走。
刚下完雨,路面还有水塘,谢音放缓步伐,目光随着起伏的头发浮动。程琬言依旧和以前一样,身板挺直,微扬着下巴,像高傲的天鹅。明明只是几步的距离,她还是没勇气靠近,没勇气说出那三个字。
直到看见她走进了一个旅馆,她才停下来,见她渐行渐远,谢音才赶忙进去登记。“刚才那个客人登记的什么房间?”“对不起……”“我要她隔壁的。”
带着斩钉截铁的意念,谢音住进了和程琬言一样的旅馆,在她的对面。每天早上,她都会偷偷打开门一条小缝,窥探程琬言。程琬言很少出门,基本就是躺着看书。
雨仍然下着,她无意间想起以前旅馆的雨天,她和程琬言一间房,在一起……
谢音无意识的摆弄了下门链,门链一抖,清脆的响起来。程琬言翻身一跃,在到门边时,已没有踪迹了。她推开门,走廊空荡荡的。
谢音躲在门后细听外面的声音,有脚步声传来。“叩叩”程琬言在敲门。谢音靠在门上一声不吭,等待几秒,声音又消失了。
如此反复几天,雨终于停了,谢音随着程琬言的步子一起出去。程琬言直奔机场,谢音随她一起去。程琬言是现买机票,谢音带着帽子,不着痕迹的看见她机票上的文字。
买了同一个目的地的机票,谢音捏着票,手掌心攒出了汗水,她期待程琬言能够发现自己的存在,惊喜的迎接她。
然而这并不可能,程琬言只是沉默的睡着了。谢音轻轻坐在她身边,颤抖着心,轻呼几口气,佯作镇定的坐着。
她带了帽子,程琬言应该认不出她,不,程琬言并不会看她。
谢音料想没错,登机时间到了,程琬言提包就走,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予她。谢音匆匆跟上去,她的座位在程琬言的后面,她心里颇为惋惜。
一路平安无事,到了目的地,谢音拎着行李跟在程琬言后面。程琬言倒是一身轻松,背着背包就走。
谢音一路随她来到了西安。
谢音下了车,正要走时,就看见程琬言靠着车门,手上拿着地图和司机说什么。她压低了帽子,侧耳细听。
司机一口的方言,谢音听不懂,但看程琬言预备走了,忙别开脸。
“诶,你去问问那边的人。”司机忽然一手指过来。谢音看向程琬言,她正朝自己走过来,此时此刻,她应该跑吗?
作者有话要说:
想换文风写,更新就被耽搁了,坑不坑不一定
女主会收敛点的
感谢寻风的地雷
第22章 女神与女神经
稍刻,程琬言问完话走了,谢音忙跟上去。一路急急忙忙,等停下来休息时,谢音已坐上巴士,等待目的地的到来。
程琬言坐在她前排,谢音心里获得一种慰藉,至少此刻她还在自己面前。
在巴士的鸣声中,谢音到达了目的地。她没有目的地,或者,她的目的地就是程琬言。程琬言依旧没有发现她,她只顾着看那些毫无生命力的建筑。
谢音坐在花坛上,程琬言离她几米远,正在和别人交谈。她起身晃到程琬言身边。
原来那是一个卖冷饮的老人。
老人递过冷饮,牙齿不清的说:“往那条路直走就到了。”谢音舔舔雪糕,用余光看着。
程琬言问完路便走了。谢音心下生疑,上次去丽江她也是问了同样的问题。
拐进乱七八糟的小巷子,不知是哪条街,装饰的古色古香。道路狭窄,谢音紧跟着,不敢漏掉。程琬言找到一家旅馆进去,谢音在外面等了片刻也跟着进去了。
但里面的装饰显然和门面高端的装饰不同。
谢音回头一望,原来有块牌子,这里的建筑是仿古的。
她心甘情愿的住进去了。
接下来怎么办?谢音依旧注视着程琬言房间。
次日一早,程琬言就出门了。谢音紧随其后。程琬言走到小巷的深处,敲响一家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老人。
程琬言弯腰问:“有房出租吗?”老人颤巍巍的回复:“都租完了。”
“房卖吗?”老人脸色一变,凶狠的说:“卖什么卖,走走走。”
程琬言只得换了一家敲门。得到的答案如出一辙。
她往回走。谢音慌了,忙贴着墙根站好。
程琬言路过她面前,问:“请问,哪里有房出租?”谢音紧抿着唇,半天才挤出几个字:“不、不知道。”
她匆忙间竟没听见程琬言离去的脚步声。等她回神过来,已经看不到程琬言的身影了。
谢音回到旅馆,程琬言房门紧闭,
她踌躇着,不敢敲她的房门。
就这样躲猫猫似的玩了几天,程琬言悄无声息的走了。
谢音醒来后照例观察对面的门,谁知房客已变成男人了。
她心急如焚的赶到前台,前台小姐微笑着,告诉她程琬言已经退房。
退房了,那她去了哪里?
前台小姐思索了下:“好像是坐汽车去吧。”
谢音奔到汽车站,站台那么多,人海那么大,她去哪里找?隐约见一个女人的身影像程琬言,她飞奔上前,那人却登上了汽车。
不管了,连忙买票进去。上车后,她有些胆颤,依次望去,程琬言呢?她在哪里?
谢音心冷了,上错车了,难道就此别过?
猛一抬头,忽然见一双清冷的眼睛。是她!谢音惊喜的走过去,理智的找到自己的座位。
这场旅游的目的地是什么,谢音不在乎,只要能与程琬言在一起……
汽车颠簸中,谢音困的想睡觉,她微眯着眼,眼前的景象慢慢模糊,她要被黑暗夺去生命了……
突然,一抹白色的影子出现在她眼前。谢音猛的被惊醒,程琬言下车了。
还没到目的地,怎么下车了。谢音来不及多想,跟在后面下车。
外面黄沙漫天,程琬言向前走,风吹起她的长裙,她手捂住帽子,亭亭玉立。
谢音环顾四周,满目疮痍。这是什么地方?
跟着程琬言来到一个小镇上,地方不大,小贩倒是很多。谢音随意看着,不时瞥向程琬言。
临近傍晚,程琬言在路边的面摊吃饭。谢音坐在她后面,发黄的桌子,油腻腻的。竹筒里的筷子不知多久没洗了。老板拿着抹布擦一下就算干净。
谢音皱眉,不是因为程琬言她才不会待在这里。面很快就上来了,谢音低头吃了几口,不时抬头望去。
四周死寂,除了煮面的“都都”声,在无其他。其他客人如梦游般,吃了面就走,来了就吃面。
程琬言忽然开口:“这里哪里有出租房?”
谢音皱眉,何以要在这里租房呢?
老板挑着面条,头也不回:“各处都有,想要好房去别的地方看。”程琬言若有所思。
面吃完毕,两人又上路。像被押送的犯人。
随便找了个小旅馆住下,谢音觉得莫名其妙,这一路究竟在干什么?
进入夏天,天气越发凉了。程琬言有时会坐在院子里乘凉,桌上摆着几块西瓜,周围散落着不少的西瓜籽。
谢音如往常一样趴在阳台上看着,房东走过来邀请她:“你看你老是呆在屋里,下去玩玩啊。”
谢音看了她一眼,又扭开头无视她。
房东讪讪的离开了。
谢音也觉得呆久了发闷,戴上帽子下楼。她坐在程琬言旁边,程琬言背对着她。
其他房客边吃西瓜边说笑。其中一个指着谢音说:“你怎么还带着帽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谢音身上。
谢音镇定的拉低帽檐,压低了声音:“个人爱好。”她看见程琬言怀疑的盯着她,谢音有些心虚。
刹那间,程琬言伸手拿下了她的帽子。
她被暴露在赤/裸裸的目光下,有些羞怯,有些无措。
“你跟着我。”肯定句。
谢音咬着下唇,踟蹰的点头。
“为什么?”
她抬眼直视她。
“我爱你。”
“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的。”
“昆明,那个下雨天。”
程琬言面容有些松动,明显不可思议,她想了想,起身走了,谢音忙追上去。
追到楼梯口,谢音喊住她。
“你敢说对我没感觉?”
程琬言目光沉沉。
“我知道,你一定在犹豫什么。是因为我们都是女的吗?”
“是。”
谢音掩不住的失望。她向前踏了一步:“借口!如果我变性了你会喜欢我?”
她来到程琬言面前,轻轻抚摸她的脸。
“如果你没有感觉就推开我。”
谢音吻住她。程琬言一直没有张开嘴,手紧紧握着。她牵住程琬言的手,慢慢打开,然后紧紧握住。
程琬言猛的推开她,两人相视,眼神凶狠,不像爱人,像仇人。
“我喜欢你。”程琬言有些激动,胸口剧烈的起伏。她紧抿唇一下,像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郑重的向前,握住谢音的双肩,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谢音万分惊喜,开心的几乎要跳起来,双眼亮晶晶的。
程琬言说……喜欢她?
在做梦吗?
谢音喜的不知身在何方,抱着程琬言接吻。
远处传来脚步声,近了,只听一声惊呼。
程琬言睁开眼,冷冷的看他:“看什么?”那人匆忙跑了。
“程琬言,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谢音声音软绵绵的。
“快了。”
“你在找房子?”
“没有。”
两人温存片刻,程琬言回了房间。她点燃一根烟,忽然觉得无可奈何。明明是想逃离她的,谁知道还是被她抓到了。
谢音敲门进来,羞涩的靠近她。程琬言拍拍身边的座位,将烟在烟灰缸捻灭。一回头,谢音两眼希冀的盯着她。
“回去睡吧。”
谢音失落的起身,开门,关门。
程琬言心神不宁,真的和她在一起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直的,但越接近谢音她就越心动。
“程琬言——”谢音兀的打开门,“你为什么会辞职?是因为我?”
“我想散心。”程琬言背对她。门被轻轻关上。
东方未明,程琬言已经起了,她套了件外衣就往谢音房间里去。谢音还睡着,她开灯,满地狼藉。衣柜桌子全都倒了一地。
程琬言来到床前推推她,谢音睁开眼,迷茫的笑:“是你啊。”她揉着眼睛起来。
“怎么回事。”程琬言看看地上。“你不说真话,我心烦。”谢音嘿嘿的笑,“以后不要骗我。”程琬言镇定的扶起桌子,没有丝毫愧疚。“你睡吧,我替你端饭。”
等她在上来时,房间已经焕然一新,谢音打扮整齐的坐在床边。低头不知在想什么。程琬言放下碗,伸手抚在她额头上,又试试自己额头的温度。
“没有病吃完了就走。”
谢音问:“你房子卖掉了?”“嗯,本来打算不回去了。”程琬言斜靠在门框上。“因为我回去了?”谢音笑的开心。
“你住我家里吧。”程琬言摇头:“我另找房子。”
谢音默默吃饭,程琬言依然对她抱有戒心。
“那我养你吧。”谢音突然想到她辞职了。“我找到工作了。”“什、什么?”
程琬言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谢音一看,顿时气炸了,是那个摄影师的名片。
“你要去当模特?”
程琬言淡定的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都有关注这文,只是我在接受治疗。治疗的内容就是玩
第23章 女神与女神经
谢音脸一沉:“你知道他对你心怀不轨吗?”程琬言点头,伸手安抚谢音。
尽管谢音有诸多不满,但都淹没在唇齿间。
坐上回去的飞机,两人终于能坐在一起了。
“我跟了你一路。”“你知道我在哪?”“听花秀英说的。”
沉默片刻,程琬言问:“你辞职了?”“嗯,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谢音目光灼灼。
几个小时后,飞机上降落了。出了机场,谢音殷勤的说:“到我家去吧。”程琬言点头同意了。等到了家,谢音暗搓搓的准备推倒程琬言。
没想到一开门,出现的是谢妈的脸。谢音无视她带着程琬言进去。气氛有点尴尬,谢妈站在一边局促的问:“喝点什么?”没等回答又对谢音说:“去冰箱拿点饮料来。”
谢音看了看程琬言,起身走了。
谢妈递给程琬言一把钥匙,说:“去开那边的门。”程琬言不明所以,谢妈推搡着她过去。
程琬言拿着钥匙打开门,一进门便看见满目红光。她诧异的望去,满墙都是她的照片,从大学开始直到现在。
她心里有了异样,谢音是个很奇怪的人。
“你在看什么?”谢音阴森森的站在门口问,顺着程琬言的目光看去。微笑着:“程琬言你有没有很感动?”
她见程琬言没有说话,紧张兮兮的走过去,拉着她的衣角:“你生气了?”
程琬言压下心里的不安,摸摸她的脸,拉着她出去了。谢妈坐在沙发上死死瞪着她们。“我妈有点老年痴呆,你不要介意。”谢音笑的甜蜜。
程琬言扫到挂在墙上的遗照,目光在客厅里徘徊,谢音切了水果给她。程琬言看了眼提醒她:“小心用刀。”“我对刀很熟悉呢。”谢音看着她,手上继续削着皮。
在谢音家里坐了很短的时间,程琬言找了借口出去。
她一走,谢音立刻变冷,坐在谢妈身边,轻声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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