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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病入膏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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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看见那双绿幽幽的眼睛,她心里一颤,生怕什么时候就被半夜里叫去房间。
    午后,程琬言拍完那出戏,经纪人把她拉到一边说,“你杀青了。”程琬言平静的看着她。“额……公司替你接了别的戏,你好好干。”经纪人拍拍她的肩膀。
    程琬言静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杂乱的心不知从哪收拾。
    头一次,她拨通了谢音的电话。是在半夜两点。
    她不知道谢音是不是一直守在电话边等着还是只是被吵醒了。
    但听声音,似乎是前者。
    程琬言的心情稍微好些了。
    “阿言。”谢音叫了她一声后就没在开口。“你病情怎么样了。”“我想我可以出院来找你了,可是被阻止了。”
    开口似乎有千言万语,却无语凝噎于喉头间。程琬言深吸一口气:“我很顺利,你等我。”
    “阿言你不许拈花惹草,我会杀了他的……”
    没等她说完,程琬言便挂断电话了。她靠着墙,屋子里是黑暗的,她喉头翻滚几下,还是没能发泄出来。
    过了几天,她接到剧本了,她粗略翻了下台词,顿时变了脸。
    经纪人连忙安抚她:“你不用担心,现在女明星都这样,你要是想红,你就要露点。”
    程琬言皱眉,无奈的将剧本扔到桌上。
    “我接。”
    
    入第38章 病入膏肓2
    
    露肉……露肉……
    程琬言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件事情,她知道总会有这一天的,说不定咬咬牙脱了衣服,她就可以出名了,但她的潜意识里深深的抵触这件事情。
    “这是剧本,你看一下。”导演将剧本递给她。程琬言大致翻了几下,看完后忍不住揉揉太阳穴。
    “这个角色争的人挺多的……”导演伸手在她肩膀上拍拍。“我会认真的。”程琬言点头。
    最露的地方不过是露后背,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好。等钱够了,她要带谢音一起走。
    “第一场。”
    程琬言缓慢的解开衣服扣子,轻咬嘴唇,眼睛专注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卡——程琬言你懂不懂什么叫做性感啊?”导演皱眉喊。程琬言面无表情回看过去。“继续继续。”
    解开扣子的手有点颤抖,她低头跪倒在地上,声音因颤抖而变的有些尖细。
    “卡——”
    程琬言系好衣带,回头看去。导演不耐烦的起身:“等你知道怎么演戏再来拍。”程琬言无言坐到一边。
    她仰头喝了一杯冷水,想借此来静下心。手指抚上胸口,若是纹身被看见了,又要惹出事来,有够烦的。
    也不知道谢音那边怎么样了,那个医生看上去就不怀好意,把谢音交给他,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胡思乱想着,隐约间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程琬言回过头去,经纪人招手喊她过来。程琬言走过去,经济人问:“我在旁边看你,你好像演戏时很不自然,你以前没有过这种现象的,怎么回事?”
    “啧,大概是因为要脱吧……”“不就是露个背,你扭捏什么。看不出来你还有点保守啊。”最后一句话,经纪人带了点调侃的意思。
    程琬言转念一想,的确是没什么。她朝经纪人点点头:“我再去试试。”
    导演刚叫停一次,极不耐烦的抽着烟。程琬言低头看他:“导演,我准备好了哇。”导演抽着烟看她:“我们可得讲好,你这次在演不好,不管你背后公司怎么样,你都不要再来了。”
    程琬言点头。
    “或者——”他扔给程琬言一个文件夹,“里面还有个新角色,你可以试试。”“不用了,谢谢。”她将文件夹放在桌上,点头示意可以开始拍摄了。
    导演挥手,示意摄像师继续拍摄。
    程琬言镇定下来,轻缓的解下衣带,眉角微扬,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坐着的男人。
    再轻轻一扯腰带,外衣便滑落下来,几绺发丝散落在光滑的脊背上,像白纸上的泼墨。
    她弯下腰,额头恭敬的贴在地上,轻轻呼吸着,等待着上位者的抉择。
    ……
    “卡,这段过。”导演说。
    程琬言心里松了一口气,将衣服系好。张亚走过去,对她wink了一下,痞笑着:“小可爱,你身材不错哦。”
    程琬言面无表情的走开了。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也熟练了很多。
    经纪人在她拍完一场戏后,挥手叫她过来。“你身上的纹身是怎么回事?”
    “以前纹的。”“啧……”经纪人摸下巴思索着,“好洗掉吗?估计也很麻烦吧。”“洗不掉了。”程琬言淡定的说。
    “以后要出席什么场合,记得穿衣服遮住,别让那些记者看见。”经纪人拍拍她的肩膀,“你是很有潜力的。”
    程琬言默不作声。
    也许,她在这条路上就一去不复返了。
    遥控器的开关被一双手死死的按住,女人百无聊赖的躺在病床上看着花屏的画面。
    已经96天了,她居然在这个破地方呆了这么多天。
    门被轻轻打开,医生穿着白大褂走进来,像往常一样替她检查各项数据。谢音斜眼看他,医生低头在纸上写着什么。
    看准他低头写字,谢音猛地蹦起往门口跑去。医生一扔笔,忙伸手去抓她。谢音将遥控器砸过去,推开门跑了出去。
    等医生跑出门时,谢音站在别的病房门口,她居然还站在外面没走。“怎么不跑了?”医生双手□□口袋里,朝她走过去。
    谢音沉着脸看着电视。医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上面是一个女人。
    “我一定会……我一定会……”谢音喃喃自语。医生扭头看她,她神情痴癫,目光呆滞,嘴里喃喃的重复着这一句话。
    他意识到谢音可能又犯病,果不其然,谢音大步向前走去。医生抓住她的胳膊,却被她一下甩开。
    谢音回头怒视他,神情可怖。“你是想阻止我去找阿言吗?你是想阻止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吗……”谢音忽然笑了,身体有些僵硬的朝他走过去。
    医生扑上去两手抓住她的胳膊扳过去,谢音剧烈的挣扎着。
    她力气好大……医生有些诧异,用自己全部体重压住她,大声呼喊护士过来。
    外面杂乱的脚步声响起,谢音心中焦急,用力一挺身挣脱掉医生,冲了出去。转角被护士撞倒在地,她还没有动作便被三四个护士压倒在地,被迫注射了镇定剂。
    几秒后,谢音闭上了眼睛。
    医生松了口气,这女人还真是不好惹。将谢音送回房间,医生关上了门,顺带锁了起来。
    程琬言打开锁,轻轻推门进去。家里一片漆黑。她口很干,她来不及开灯,先倒了杯水喝。
    在黑暗中,她忽然浑身发冷,像是被谁偷窥了一般的感觉。
    程琬言迟疑的开灯,屋内摆放的整整齐齐,不像是有人来过。她把水杯放在桌子的边缘,检查了窗户。窗户完好,门锁也完好,但那种感觉……难道是谢音吗?
    她和谢音究竟有多久没见了?有时候她都快忘了她现在是为了什么在活下去。
    就在那一瞬间,她感觉身后站着一个人。程琬言回头看去,空荡荡的。
    也许,是最近太疲劳了,才会出现幻觉的吧。
    程琬言略过桌子,手背不经意间碰倒了水杯,玻璃渣碎了一地。她单膝跪地捡起碎片,头昏昏的,连手指被割了一道小小的口子都没有察觉。
    那股感觉还在,不知是在屋内还是屋外。
    “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谢音平视前方喃喃自语。
    
    第39章 病入膏肓 3
    
    这几天拍戏时,程琬言总是心神不宁的,总觉得有人在背后默默注视着自己。
    和经纪人打了招呼后,她拿着外套独自走了。
    已是晚上十点了,她莫名觉得有些冷,不由搂紧了怀里的衣服。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她回头看去,是空荡荡的街道。
    程琬言起了警惕心,回头继续走着。身后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
    她没有再次回头,那脚步声也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程琬言停下脚边,脚步声也随着消失。她又继续走,脚步声又响了起来。
    十点钟的街上,街道两边的店铺大都关着,只有还亮着灯的一些,还有少许的客人。
    程琬言低头看地上,只有她一个人细长的影子。
    程琬言皱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是……谢音?
    谢音现在应该在医院啊……难道她逃出来了?
    她现在的精神急需治疗,说实话,谢音不是正常人,她的思维是常人无法理解的,心理极度变态,换言之,就是病娇。
    现实中的病娇是很让人恐慌的,程琬言一度在以前的日子里感受到这种恐慌。但她并没有推开谢音,她希望谢音能明白她的用心。
    安全的回到家,程琬言演练了一遍明天要拍的戏,困的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七点她准时到了拍摄场地。
    今天如同许多个昨天一样,她除了这两个地方,没在去别的地方了。有人拍拍她的肩膀,笑着说她太拼命了。
    程琬言微微笑了笑。总是这样子下去,她的身体已经快吃不消了。
    8。14号这天,下起了小雨,程琬言发烧在家里休息。她本来想撑着去拍摄地继续拍戏,还是经纪人说服她,叫她好好在家休息。
    外面的雨渐渐大了,屋内的音响放着柔和的音乐。程琬言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喝咖啡。她头昏沉沉的,脸颊微红。
    她拿了两块方块放进咖啡里,默默的看着方块在咖啡中消融。
    她觉得身体很沉,很累,好想一闭眼昏睡过去。程琬言耷拉着眼皮,头上下点了几下,终于睡了过去。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陷入了沼泽中,慢慢下沉,呼吸闭塞,四周是无尽的黑暗……
    程琬言硬撑着睁开眼睛,她努力找回自己身体的意识,等她起身时,一块湿毛巾从她的额头掉落下来。
    程琬言抓住毛巾,这个毛巾还很冷,似乎是刚刚才弄的。她记得她并没有用毛巾。
    她看了一边的手表,离她睡着之前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她试了下咖啡的温度,还是热的。
    程琬言摇摇晃晃的走到窗户边,雨更大了。她回头查看玄关,地上有一些水渍。
    厨房里忽然传出一点声响。程琬言心提了起来,她手撑着墙壁缓慢的走过去,越靠近厨房,她的心越颤抖。
    是谁?
    难道是她?
    程琬言停在厨房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她愣在原地。
    竟然真的是她。
    程琬言睁大眼睛不敢眨眼,怕一眨眼她就消失了。
    “醒了?”谢音转身靠在橱柜上看她,她的容颜没有改变多少。
    一别多日,程琬言回过神,却不知该说什么。
    “阿言。”谢音兴奋的上前抱住她。程琬言轻轻把手放在她背上。
    “……你怎么回来了?”
    “我逃出来的。”谢音抬头看她,眼神里是一片狂热,“我看到了哦。”
    程琬言漠然视之。谢音忽然心中一颤。
    程琬言推开她,淡淡的说:“原来还是没能改变你。”“阿言,你要改变我什么啊。”谢音抓住她肩膀,喃喃自语,“阿言你想改变我什么……”
    “你的爱太累人了。”程琬言毫不留情的扭头就走。谢音喊住她,桀桀笑了几声:“程琬言,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病?”
    “难道我们不是同类人吗?”谢音痴狂的笑着,手轻轻顺着她的胳膊往上滑,“其实,你的内心也没有那么纯净吧。”
    程琬言漠然。
    “程琬言,和我在一起不好吗?”谢音在她耳边轻声说。
    程琬言眼神变了变,她知道,谢音已经看破她的内心了。
    “走吧。”她搂住谢音的腰。“去哪?”
    “卧室。”
    翌日清晨,程琬言一早便去了拍摄地。经纪人惊讶的看着她:“你……你好了?”程琬言点点头。只是一个晚上,重感冒变好了。
    “哦……那今天把没拍的戏补上吧。”程琬言问他:“我的合同什么时候到期?”“还有两年,怎么了?”
    “不想拍了。”
    “啊?”经纪人一脸懵逼。“等等等等,你说你不想拍了?”
    “是。”
    “那这个戏呢?”“等拍完了这场我就杀青了。”
    程琬言云淡风轻的说着,经纪人愣了会才回过神,他皱眉看着她:“你知道你违约是要赔双倍钱的吗?”
    “我知道。”她说,“我算过了,入行以来挣的刚刚够。”
    “你!”经纪人极力忍住怒火,手指着她,“我劝你想清楚了。”“我想的很清楚。”“好好好,拍完这场戏,你就收拾东西回家,以后法院上见。”
    程琬言颔首,略过他走了。
    身后传来凳子倒地的声音。
    程琬言垂眼,她知道,谢音的精神已经到崩溃的边缘了,她不能在刺激她了。
    原本让她去医院接受治疗,是想让她恢复正常,后来她才明白,谢音的性格不能强制改变。
    也许,只有她自己来改变了。
    晚上十二点,程琬言才回去。一进门,便是谢音阴沉沉的脸色。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去吃了散伙饭。”
    谢音冷笑几声,上前接过她的包。程琬言冷眼看着她翻着自己的包。
    等她翻完后,谢音才把包拿回卧室。她出来时,程琬言靠着门框,静静的看着她。谢音也抬头看她。
    程琬言皱眉,静了会说:“谢音,我们走吧。”“去哪?”“到西部地区。”
    谢音明显高兴起来:“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啦。”程琬言“嗯”了一声。
    谢音笑到:“阿言,我爱你。”
    程琬言静静看了她一会,轻轻“嗯”了一声。
    
    第40章 病入膏肓 4
    
    过了十几天,谢音在房间里收拾着东西,程琬言默默坐在外面抽烟。谢音走出来,见她这副样子,说:“阿言,你不愿意吗?”程琬言摇摇头,问她:“都收拾好了?”谢音点点头。
    “明天我们就走吧。”谢音脸上显出久违的欣喜,眼睛发亮的盯着她看。“阿言你是不是在难过以后不能拍戏了?”“没有。”
    程琬言深深吐出一口烟雾后掐灭烟,“没有。”她的表情在烟雾中朦胧了起来,但谢音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
    程琬言的确是为她放弃了一些东西,她曾有过一闪而过的歉疚,但很快她又释然了,程琬言只需要她,程琬言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在她身边静静的待着就好。
    第二天突如其来的就到来了。程琬言领着行李箱同谢音赶往火车站,她身无分文。她似乎满腹愁绪,反观一边的谢音倒是开心的很。
    一会车来了,程琬言替她放好行李,在她身边坐下来。火车缓缓发动,程琬言忽然想起什么,转头问她:“你妈……”“不知道。”谢音惬意的半眯着眼睛,“不用管她。阿言,跟我在一起,你什么人都不要想,只准想我一个。”
    程琬言默默坐着,无言叹了口气,抬手揉揉她的头。谢音意外的红了脸,扭头假装看窗外的风景。
    火车咣咣咣的行驶着。程琬言打开手机,全是经纪人和一些其他人的短信和电话。她一个不落的看完了。官司已经告一段落了。来信的人大都是恨铁不成钢,可是他们又怎么会懂。
    程琬言扭头看谢音,谢音头歪靠在椅背上,阖眼假寐。程琬言低头看着手机,比起那个地方,她倒宁愿跟谢音到一处纯净的地方去。
    而且……她不会放手爱的。
    她本就性子冷淡,很少人与她亲近。如今有谢音这个倔强的人,她一直在温暖她,永远也不会弃她而去。
    在那一瞬间,她对自己的感情起了疑惑,难不成,她爱的并不是谢音这个人?很快她便释然了,其实有什么要紧呢,谢音合适自己。能这样平淡的过下去,已经很好了。
    睡了五六个小时,两人下了火车,找好了路线,坐着巴士走了。
    “还有多久才能到?”谢音微咪着眼,身上盖着摊子,整个人窝在座位上,看上去疲惫的很,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早着呢。”程琬言老神在在的看着杂志。
    谢音瞥见她手上的杂志,眼神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嘴角有些不屑。“还看这些干什么。”“无聊。”“到那边可没有这样的杂志看了。”“嗯。”
    她平淡的回复谢音。谢音不再打扰她,头缩进毯子里,只留几撮毛在外面。
    巴士平缓的行驶中,程琬言心无旁骛,听不见旁边谢音浅浅的呼吸声。
    两天后,她们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上,镇子虽然小,但是很热闹。两人并肩而行。两人从街头走到街尾,这样走了几次,天终于黑了,于是两人寻了一个旅馆住下。
    程琬言锁好门,她想起上次在宾馆里遇到的情形,透过猫眼往外面看了看,走廊上静悄悄的。她转转手把,门纹丝不动。她放下心,关了卧室灯,只有床头灯亮着。
    谢音侧卧在床边,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看。程琬言被看的习惯了,也没什么感觉。她脱了外套,又拿了一个枕头垫在身后。谢音一下懂了她想做什么,一双眼睛笑的弯弯的看着她。“不睡?”“我想看着你睡。”
    程琬言躺在她身后,打开书的手怔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背过身去。谢音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阿言……你不要怕我……”
    “……”程琬言盯着书。
    “……嗯。”
    第二天,两人便快速收拾了行李,继续上路了。房子是提前找好了的,那地方偏僻,杳无人烟。
    在令人昏昏欲睡的巴士车声中,她们经过几天的奔波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地方的标牌已经被糊的模糊不清了。
    程琬言凭着在网上看见的地图,带着谢音一路东转西转,找了半天,才在一条小路的尽头,看见一个白砖红瓦的房子。
    房子看上去很老,有一定的年头了。两侧的草地上种了一些花,这个时候,不知开的是什么花。程琬言拿钥匙打开门,门把手积了一层灰。
    一开门,便是一股灰尘味迎面呛来。程琬言挥挥灰尘,拖着行李进去。家具倒是应有尽有,省的再去买了。
    几小时后,两人已经把房子里外都打扫过一遍了。这个地方的天气很热,气候干燥,在阳光下站了十几分钟,程琬言就感觉晒得不行了。
    她进屋时,谢音正背对着她擦窗户,程琬言拧开药,把里面的药洒进水杯里递给她喝。谢音喝了一口,皱眉看她。程琬言神色淡定,谢音不疑她,仰头喝下。
    见她喝下,程琬言才开口说:“这里的水大都是这个味道。”谢音点头,毫不在意的样子。程琬言转身把水杯放进厨房。刚才她给谢音喝的水里有安神药,她希望谢音的精神能正常一点,她的精神太过紧绷了。
    晚上,程琬言简单做了几道菜。谢音看着桌上的菜却一动不动。程琬言奇怪的看着她,谢音揉揉眉头,歉意的笑了笑:“好像……有点困了。”“去睡吧。”
    谢音摇头,撑着吃了一碗饭,才摇晃着身体进了卧室。程琬言双手撑住下巴。阖眼静思。
    暖黄的灯光照在她身上,背影的轮廓显得十分柔和,看上去也没有平时的冷漠了。她倒是低估了谢音对自己的爱……
    这几天,两人一起熟悉了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很小的镇子,大约只有几十户住民,便利店都要坐车十几分钟才到。
    邻居是一个摄影狂热者,平时没事总喜欢拍拍拍。第一次见面,他就拿起相机拍了程琬言一张照片,谢音大怒,不是程琬言拦住她,她已经把他的相机给砸了。
    现在,邻居见了谢音都要绕道走。
    一日午时,程琬言在家翻找着旧箱子里面的衣服,翻来找去。只找到一段布料。一段红色的布料。
    她有了一个念头。
    于是,一个星期后,她拿着这块布料做出了一条红色长裙。上面绣着黑色的花,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程琬言十分喜爱这件长裙;。
    这种张扬的颜色让她一度想起从前。从前,她的名誉与地位唾手可得。
    程琬言换上长裙,到庭院里修建花草。现在似乎已经是夏末了,但阳光还是很刺眼。她在外面多待了一点时间,谢音便站在门口的台阶上喊她回去。
    程琬言走到她面前,目光瞥到摄影师从街头那边走过来,她停下脚步,喊她过来。
    摄影师离她们几米远,笑道:“我就……就不过去了吧。”程琬言没有介意:“帮我们拍张照片。”谢音下意识拒绝:“我不喜欢拍。”程琬言看着她,她也看着程琬言。
    四目相视,谢音垂眼:“只拍这一次。”
    摄影师举起相机,按下快门。相片“兹兹”的从底部出来。程琬言走过去,摄影师递给她后,后退几步跑了。
    程琬言低头看照片,她看了很久,谢音走过来低头看去,随意的撇撇嘴:“有什么好看的,阿言,回去吧,”
    程琬言轻轻“嗯”了一声,随谢音进去,将照片放在桌上,跟着她进了厨房。
    “明天还要出去吗?”厨房里传来烧饭的声音。
    “不了。”
    相片静静的躺在桌上,照片上是程琬言和谢音两个人。谢音的目光永远聚焦在程琬言身上。
    程琬言一袭红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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