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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病入膏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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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音带上耳机,转头看着窗外快速闪过的景象。
单一的景色看的久了,她开始发困,上下眼皮纠缠了会就合起来了。汽车颠簸得很,谢音睡得不踏实,睡了几分钟就醒了。
醒来后,她往旁边看去,花秀英也睡觉了。她略过她看向另一排的程琬言,程琬言带着耳机靠着椅背闭着眼。
她呆呆的看着,她现在所看见的一切,都是几年前她想也想不到的。
谢音在心里叹息一声,转头继续看向窗外的景色。车上寂静无声,只有行驶的车鸣和打鼾声。
两个小时后,众人回到了公司。同事还没有从游玩中回神过来,都围在一起聊天。程琬言靠着桌子喝咖啡,对她们的谈话漠不关心。
谢音发现她的目光又一大部分时间是落在自己身上的。
为延伸心慌,她在一边噼里啪啦的打字,敲键盘的指尖有轻微的颤抖。一分钟之内连续错了好几个字,谢音深吸一口气,稳住心思。
时针指向五点,众人收拾收拾下班。谢音来到地铁,她往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程琬言的身影。
她靠在车壁上,百无聊赖的看着车顶,真是无聊的一天。
“叮…叮——”谢音看了眼备注:舞蹈老师。“喂?”“今晚有时间来天音舞房,我和你谈些事情。”
谢音道:“我有时间,你等我一下。”对方“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谢音收起手机,等地铁到站了,她被人潮推了出去。
逃出人潮,谢音抬头看见了站牌:湖亭。
她想了下路线,估摸了大概时间,在路边买了奶茶边写喝边走。
到了天音舞房,谢音喝掉最后一口奶茶,将奶茶扔向不远处的垃圾桶。奶茶呈抛物线在空中飞了会,一头撞到桶盖上栽了下去,杯底的奶茶流出来凝固在泥土上。
谢音慢悠悠的走上台阶,进门之前对着镜子整理了下仪容。
前台没有人,谢音瞥见一边的时钟,已经六点了。
舞房里静悄悄的,谢音放轻了步伐,试探性的走上楼,楼道里只有她憋着气的呼吸声。
上了二楼,从最后一个房间里传出柔和的音乐声,谢音来到虚掩的门边,探头往里面看。里面是一个很大的舞房,光线柔和明亮,有个穿着短裤白衬衫的人背对她站着。
谢音敲敲门,那个人回过头看她。谢音愣了,程琬言是她舞蹈老师?
程琬言眼神没有波澜,来到她身边道:“去前台聊。”
谢音跟着她下楼,程琬言坐下来说:“每周六晚上六点来这里,从下个星期开始,你有什么问题吗?”
谢音摇头:“没有。”程琬言从下面的柜子拿出一套练习服给她。
谢音翻了几下说:“这个多少钱?”“附赠的。”程琬言翻看着桌上的文件。谢音摩擦了几下手,“程总我还不知道是你呢。”
“以后下班了不用叫我程总。”
“是、是。”
她闪烁的开口:“还没有下班吗?”程琬言抬眼看她,“有事?”“额……一起走比较方便,你要是不方便我就先走了。”
谢音不等她回答转身匆匆走到门边,程琬言在后面叫住她:“我下班了。”谢音停住拉开门的动作,扭头惊讶的看着她。
程琬言关掉大厅里的灯,朝她走过来。
锁了门,两人顺着路往回走。湖亭是个不怎么热闹的小地方,走过一片公园,下面就是许多的街头摊贩还有鱼龙混杂的人。
谢音和她肩并肩走过,偶尔看见巷子里一些人,她就说:“这里有点乱。”
“坐车到街心下车,然后到天音就绕开这条路了。”程琬言为她讲解。
谢音偷偷扭头看她,也许是长期练舞,她身姿挺拔,脖颈修长。但她的专业是舞蹈,怎么会进这家公司?
她将这个疑惑放在心里,就当是只有自己知道的小秘密。
有暧昧的歌声从下游的地方传来:
今宵与我一同醉
千里相逢
知我心等的焦急
愿与你携手同飞
……
程琬言站在河岸边道:“你回去吧。”谢音点点头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她回头望着程琬言的背影,忽然又跑上前去。
“我、我突然饿了,前面应该有吃的。”
两人沉默的走着,走到下游边的面摊处,谢音点了碗炸酱面吃。程琬言坐在她身边要了碗馄饨。
谢音小心翼翼的问:“你也在这里吃?”程琬言点头。
面摊前的一口大锅缓缓冒出热气,破旧的电灯泡苟延残喘,散发着最后一丝光亮。
其他位置上的人在谈天说地,唯独程琬言这桌沉默的可怕。
一会儿,面上来了,谢音拿着筷子小口的吃了。
程琬言用勺子在碗里转了几圈。谢音抬眼看她,心里默默念道:她接下来会先舀一口汤喝,然后从右边开始吃。
程琬言先舀了口汤喝,从右边的馄饨开始吃。看到自己的推算还是一丝不错,谢音感到很满意。
吃了片刻,谢音撕下纸巾擦嘴,同时撕了一片给程琬言,程琬言还没有接过来,就有一双手按在桌子上。
谢音抬头看去,那是一个年轻男人,他眉间带着焦急:“你怎么没告诉我你在这?”
谢音望向程琬言,她冷冰冰的脸上有了丝松动。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沉默的可怕
第6章 病态的心路历程
程琬言接过纸巾优雅的擦嘴,而后冷冰冰的脸上更加蒙了一层冰霜。
“我警告过你不要再来烦我。”
年轻男子微喘了口气,对谢音礼貌的说:“请你暂时离开一下,我有话和她说。”程琬言皱了下眉,起身走开了。年轻男子立刻追上去。
谢音回头看去,男子在河边拦住了程琬言,男子面朝她,谢音能看见男子焦急的面容。
她心中暗自猜测着程琬言与那名男子的关系,难道是情侣?
看样子应该是在冷战中。
那天中午的接她的人也是那个男人吗?她们交往多久了?半年?一年?还是更久?
她正胡思乱想着,程琬言已经走到她身边了。
她从钱包里掏出几个硬币放在桌上。谢音下意识道:“我替你付了。”
程琬言看了她一眼:“我自己付。”她看见谢音傻愣愣的看着她,出于礼貌问了句:“跟我走吗?”
谢音忙不迟迭的点头:“一起一起。”于是她便随着程琬言往下游走。
周围已经没了那个男人的踪影了,谢音好奇的问:“那个男的呢?”
“走了。”“走了?你们不是情侣吗?”她装作镇定的问,指尖有些颤抖。
“不是。”她说。
谢音放下心来,扭头笑到:“这地方歌舞音乐很多吧。”
程琬言看着前方:“广场的周围都是的。”谢音俏皮的一笑:“你家是在这附近吧,我先走了。”
她心情愉悦的走了几步,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刚才的话似乎暴露了什么。
谢音心里有些担忧,万一程琬言看出来就糟了。
顺着下游走到广场,广场的周围挤满了人,谢音听见熟悉的音乐,情绪又高涨起来。
她挤到人群中去看,人群中间是一个在舞蹈垫上跳舞的女人,她身姿优美,裸/露在外的小腹充满了美感。
橘黄色的灯光为她的皮肤打上一层蜜,她像一个吉普赛女郎,旋转扭拧着身子。
谢音回头坐在了喷泉旁边,静待着某人到来。
十几分钟后,人群渐渐散开,吉普赛女郎穿过了众人,笑盈盈的来到她面前。
“今天怎么来了?”她笑着问。谢音抬头笑到:“今天挣了多少?”女郎将钱包递给她。谢音推开她的手,望着她那双与程琬言有些熟悉的眼睛,“我们分开吧。”
女郎面色一冷:“你说什么?”“我们分开。”她说完后,不想再过多纠缠一样,匆忙起身。
女郎抓住她的手,咬牙道:“你就这样分手?你太狠心了,好歹我们相处了这么久。”
谢音挣脱开她的手,面无表情道:“再见。”女郎冷冷的盯着她:“这么久来,你从来没有和我亲热过,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和我在一起?”
谢音口气淡淡的:“我自有我的原因,你无需知道。”女郎悲伤的看着她:“你这么决绝!”
谢音没有理她,往别处去了。
她于半夜十二点回到家。
回家后,谢妈已经睡下了。她轻手轻脚的开门,梳洗完之后,她看着那张合照入睡。
再次面临程琬言时,谢音有些尴尬。
她将做好的文件交给她,抬头看了下她的脸色,面无表情。她应该没有察觉到。
谢音心安的走出去。
花秀英见她出来,吃吃的笑:“有没有被寒冰袭击?”“有。”谢音一副累垮的样子坐下来。
“呦,昨晚和哪个男的厮混了?这么累?”花秀英笑的不怀好意。谢音“哼哼”两声:“对我这么关心,喜欢上我了?”
花秀英笑嘻嘻的:“你要是剪个短发说不定我还会爱上你。”
谢音对她的话置之不理,抬头看着天花板思索着,忽然对花秀英道:“程总会喜欢假小子吗?”
花秀英怀疑的看着她:“你想泡程总?”谢音摆摆手:“没有,我大学同学问的,她对程总一见倾心。”
“程总那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还是让他打消这个念头吧。”
谢音翻看文件呆呆的看着。
花秀英见她着了魔一样,奇怪的问:“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谢音目光移到她脸上,阴森森的说:“我被鬼附身了。”
花秀英一下噤声,挥手说:“这个说不得。”“怎么,你还迷信啊。”谢音懒懒的说。
“哎呀,我就是觉得说不得。”她胆小的挥手,不想再跟谢音交谈干脆转头过去。
谢音专心工作了段时间,又转头戳花秀英。“干什么?”“是不是有的人一直在追求程总?”“谁?”“一个年轻男人,开着车。”
“好像是的,这一年一直再追。”
谢音明了,扭头过去。花秀英抓住她的胳膊:“你怎么老打听程总?”谢音胡乱的扯了个原因:“看她条件好就问问。”
花秀英吃吃的笑:“你在嫉妒程总吗?”“没有。”谢音否认。“直说无妨,公司里嫉妒她的女人多的是,个个一肚子坏水。”花秀英哼哼唧唧的。
谢音斜眼看她:“你也是这里面的一人?”花秀英哎呀呀叫起来:“谁说的,谁说的,我可没有,真是的,你可不要瞎说……”
谢音冷眼看她辩解。
到了下班时间,谢音依旧跟着程琬言后面回去。上了地铁,她四下一望,正和程琬言目光相对、她尴尬的打了招呼:“你好。”
程琬言一点头,坐下来。
她和往常一样拿出书看,谢音扫了周围人一眼,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玩手机。她的视线都集中在程琬言身上,她如此的耀人,以至于她自惭形秽。
车身摇晃颠簸着,谢音眼前朦胧一片,只有程琬言模糊的影子。那是她唯一清醒的所在。
而那光影竟像要远去一般,离她越来越远。她眼红了,上前几步死死抓住那人的手臂——然而她没有。
看着程琬言下车,她能做的就是不动声色的跟上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小心翼翼的跟着。掩藏着最卑微的爱。
走到阴暗的小巷前,谢音看见程琬言拐弯进去了。她抬头看去,那是一幢漆黑的楼。
这是哪里?她想继续跟着,却又怕程琬言发现。
思前想后,她还是跟过去了,但来到漆黑的楼下,却杳无人迹。
她暗自惆怅,转身回去了。
临近年关,事务繁琐。饶是谢音这样的闲散人员也忙的不可开交。更遑论程琬言了。
忙完上午的事情,谢音去倒了杯茶来提神。
茶水间有其他人在闲聊。
谢音自顾自的倒了茶,正要走时,有人叫住她:“诶,那个——”谢音扭头看去。
一个女人,短发服帖柔顺,穿着职业装。“公司举行派对,让我问一下你们的意见。这里有张表格你给你部门的人看看。”
谢音接过来,她粗略的看了眼就走了。
回去后,谢音将表格分给其他人。花秀英拿着表格问:“谁给你的?”
“不认识。”“是不是一个女的?”谢音点头。“往常都是给我的。”她说着,瞟了她一眼。
谢音无动于衷,站在那边听他们谈论。“去吃自助餐吧?”“不好,那里的东西不好吃。”“难道还是ktv?”
“每年都是ktv我都腻了。”“那还是去……”
花秀英甜腻腻的说:“吃自助餐吧,我想吃。”
众人抬头冷漠的望她,个个沉默不语。“谢音你呢?”有人问她。
“我无所谓。”
没有人反对花秀英,她的提议顺理成章的进行了。
填写完表格,花秀英缠着谢音和她一起过去。
找到那个短发女人,花秀英笑嘻嘻的:“这次表格为什么不叫我来?”
女人接过表格笑了笑:“没看见你。”花秀英佯怒:“那应该找我啊。”谢音呆在一边觉得无聊便回去了,回去时去了洗手间。
她洗着水,有几个女人走进来,一边补妆一边说:“那个花秀英真讨厌,每次都想出风头,我都受不了她讲话方式。”
另一个卷发女人附和:“就会撒娇,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进我们公司的。”
卷发女人斜眼笑着:“谢音你不会说出去吧。”“不会。”她说,擦干手出去了。
出去后坐定,她抬头看见那两个女人和花秀英相谈甚欢。
她心里有些诧异,但很快被繁琐的文件掩盖。
夜深人静后,谢音继续和往常的任务——跟踪程琬言。这对她而言是一种乐趣。
空旷无人的街道,昏黄的灯光,瘦长的人影,细碎的脚步声。
她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程琬言从来不回头。
她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个习惯。每晚必要看着程琬言回去。同时她也想看看她究竟有没有爱人。
庆幸的是,跟踪至今,程琬言都是按时按点的回家。没有多余的爱好,抑或着她总是深夜出去?这个问题没有答案,程琬言不是放浪形骸的人,也不是呆板陈旧的人。
谢音想起了以前的大学同学,一个拉拉。她认识许多同类,谢音曾被她带过去聚会。
她也想通过这种方法测试程琬言有没有这种倾向。
那个同学的联系方式她还没有忘记。电话响了十声,里面传来电子女声。谢音挂掉电话,环顾四周——
空荡荡的街头。
她慢慢走回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是程琬言的侧脸,她极白,一双眼睛冷淡疏远,她美的像秋天。
谢音走回家,推开一间房,里面一片火红,像血,洒满天空。墙上挂满了模糊的黑影。
她站在房门口,脸上挂着饱腹之后的满足——
第7章 病态的心路历程
她走进暗房,特意洗了很久的手,在暗袋里她尽量保持手部不颤抖。
药她之前配好过,但她还是重新配了。几近痴迷的看着卷在定影液中定好,她取出来冲水。
照片是程琬言的背影,昏暗的街头,只有这一个孤寂的身影,永远挺拔,永远触摸不到。她的目光危险而炽热,痴痴的望着。
良久,她觉得自己病态了,像是瘾君子,得到药品再也离开不了。
她陷入了一个怪圈。目光所到之处全是程琬言。
她觉得自己悲哀。
目之所及,墙上挂着的都是程琬言的照片,侧面,正脸,背影……无所不有,贯穿了她四年的生活。
所有的照片在橙红色的灯光下显得十分可怖,影影绰绰,以前的景象在她眼前快速闪过,走马观花,她半眯着眼睛,头昏脑涨。
好半天,她才缓过劲来,胸口此时还难受着,她从椅子上起来走了出去,将照片都遗留在暗房里。有时候她想一把火全烧了,有时候又恨不得长住暗房。
客厅的灯光明亮,她不适的眯起眼,谢妈靠着沙发睡着了。谢音喊醒她,让她回去睡。
“我本来还想和你一起吃晚饭。”谢妈说。谢音面无表情:“哦,你去睡觉吧。”
谢妈走了。她关了灯也睡了。
年关前几天,公司给回家过年的人放了假,其余人组织聚会去了。谢音随着公司其他人去ktv,她没有想到程琬言也会去。
ktv里灯光闪烁,鬼哭狼嚎,群魔乱舞。谢音独坐一边喝酒,眼角不住的瞟程琬言。
她靠着沙发背,冷冷的看着众人,像在看一出闹剧。
谢音觉得她理智的可怕,冷漠的可怕。少刻,她低头看了手表,目光看向门口。谢音心中一急,她不是要出去吧。
她想起身过去,却被花秀英拉住了。“来,我们有请全场最美丽的小姐来唱首歌。”她兴致高昂的说。
昏暗的包厢看不见谢音阴沉的想吃人的面容,花秀英的胳膊亲热的缠着她,她手臂上渗出了热汗,黏黏的,这感觉延伸到她的心房,她想杀人。
她不由自主的看向程琬言,她老神在在的坐着。谢音松了口气,接过话筒。
“我来帮你点首。”花秀英起哄着,点了首歌。谢音瞥了一眼说:“我不会唱。”“随便唱唱嘛。”她又腻笑着。
谢音有些厌恶她的笑容,油腻腻的。前奏响了起来,她无法,只好攒着话筒勉强唱了首。花秀英在那边和别人拼酒,不回头看她。
一曲罢,程琬言起身走了出去。
谢音忙放下话筒,这时,花秀英回头叫道:“在唱一首为我们助兴嘛——”她置若罔闻,直接走了出去。
程琬言坐的电梯,谢音直接下楼。
狂奔到楼下,谢音躲在转弯处看,程琬言从电梯里走出来。她干什么去?谢音有些吃味,她要见谁?
此时已是夜晚,冬风冷涩,谢音被刮的耳朵红通通的,她对着手心呼出口热气,继而覆盖在耳朵上。程琬言不急不缓的走着,高跟鞋掷地有声。
她脖子上围了条米色的围巾,一端长长的垂在身后,长身玉立。
谢音跟在后面,尽量不发出声音。程琬言蓦地停住——在一个站台下。
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雪,在天地间飘飘扬扬,大有唯吾独尊的气势。
谢音无法,只得过去和她站在一起。矮了半头,一定是她高跟鞋太高了。谢音恨恨的想到。
沉默的久了,谢音窘迫的开口:“呃……好巧啊。”“不巧。”她开口,淡淡的语气,没有起伏,“你一直跟在我后面。”
她被戳破了心思,难堪的脸红起来。她提心吊胆的,生怕她说出“晚上你一直再跟着我吧”这种话。但她只是静静的站着。
谢音努力寻找话题;“你也出来了啊?不喜欢ktv吗?”“八点我该去练舞了。”“固定作息?”“嗯。”
“你坐哪路公交车?”“打的。”“好巧啊,我也是。”
她想一锤头锤死自己,这回的什么话。
“好久没下雪了。”谢音伸手接了点雪,心情颇好。雪花极顽皮的在她手心飞起,飘飘落落,飞到了程琬言的围脖里。她微皱了下眉。
谢音紧张兮兮的。
她吞咽了口口水:“我不是故意的。”程琬言闻言,眼神落到她脸上,她感觉脸皮薄很很,几乎要臊起来了。
程琬言收回目光,眼神集中在前方。
几分钟后,的士来了。谢音后退一步:“你先吧。”程琬言站着不动:“雪天路滑,的士很少,你和我一起会快点。”
谢音乐的与她在一起,便和她一起坐进去。
关上车门,司机启动了车子。谢音问:“你住哪里?”“湖亭。”“师傅请先去湖亭。”谢音对前面的司机说。
程琬言拿下手套:“我记得你家在湖亭前面。”谢音笑道:“我顺道去看我阿姨。”
程琬言没有再说什么,闭目养神。车内放着轻柔的音乐声,衬着静谧的雪花,时光在此停止。
十分钟后,的士在小路上停了下来。程琬言推门走出去,谢音敲着车窗,司机摇下车窗。谢音朝外面喊:“诶——程琬言,给你的帽子。”
程琬言回头,谢音将一个帽子从车窗里伸出去。
她走过来,“我不需要。”“反正我也用不着,你还有那么长的路呢,淋湿了多不好。”谢音一脸真诚。程琬言接过帽子,谢音看见她淡紫色的手套上已经落了一些雪花。
司机缓缓启动车子,谢音目送程琬言的离去。她心中十分高兴,程琬言接受了她的东西,那是不是意味着以后可以更深入接触了?
嘴角无意识的弯起,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抚摸着嘴角又陷入深思。
“这条路很少有人走。”司机和她唠嗑。谢音漫不经心的回答:“我经常走。”“那你知道哪里最隐蔽吗?”谢音一惊,正视他,“知道。”
司机应了声,继续开着车,她却有些焦急,怀疑这个司机不安好心。
“停下来,我要下车。”她说。司机不同意:“这地方路滑,你一个姑娘家不好走。”“我要下车。”她强硬的说,带着不容缓的口气。
司机仍然想劝说她:“这地方不好走路。”
她暴躁的一踹前面的座椅,“我说我要下车。”她从包里甩出一张红票,“钱给你,我要下车!”
的士紧急刹车,轮胎在地上打滑几下,发出“咔擦”一声,直接冲进了路边的泥土里,路面上有一条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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