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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病入膏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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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一看酒店,五星级的。谢音明白花秀英一直嚷着“好大来头”这句话的意思了。
    房间号都是随机的,谢音不奢求与程琬言一个房间,只能期盼没有人和她一个房间。
    拿到门牌号一看,05。花秀英凑头过来看,一脸失望:“我是07号。”谢音心里微讶,她往众人手上拿着的门牌号看去,都与她不是一个牌号。
    她拿着房卡来到二楼,在05房门前开门时,身边来了另一个房客——
    程琬言。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在码字和弃坑中纠结,(╯‵□′)╯︵┻━┻
    
    第10章 病态的心路历程
    
    谢音镇定的解开门锁,往里面看去,高脚桌,窗台上放了一个水滴型的花瓶,里面的花花瓣上还有几滴水。
    她重新确认一遍,有两张床。她此刻多么希望只有一张啊。
    床边还有一块绒毛地毯,谢音问:“你要哪一张?”程琬言将包放在其中一张,坐在床边打电话,让酒店服务员送饭上来。
    谢音下意识的抬头看表,六点了。“你要吗?”程琬言看向谢音,谢音点点头。
    “两份。”她说。
    谢音趁着这个时间仔细看了房间里的布局。
    房间很干净,比之前住的要高大上许多。
    一会,服务员送来晚饭,谢音端过来吃了,她习惯性抬头看向程琬言,程琬言戴着淡紫色手套的手从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她将碗筷一一擦干净。
    谢音看的奇怪,问:“你有洁癖?”“没有。”
    谢音将此归类为爱干净。
    晚饭是粥,谢音盛了一小碗喝了,两个人都慢条斯理的,喝着一碗粥。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碗筷碰撞声,谢音偶尔久久的凝视程琬言,这让她有一种家的感觉。
    沉默少言,时间度过了它最沉默漫长的两个小时。
    谢音于八点被花秀英拉去打牌。她坐在花秀英身边,花秀英时而拍桌大叫,时而甜腻腻的让别人让她几步。
    牌桌上众人原形毕露,锱铢必较,“这一块钱先欠着。”“你都欠多少次了?上次你老婆生孩子钱是不是我借给你的?”
    “这是一码事……”
    谢音冷眼旁观。
    虚影中她眼前出现了纸醉金迷一幕,豪华的装饰,黄金镶边的台桌,挥金如土……
    “谢音,来玩吗?”有女同事拿牌问。
    “玩!”她说着笑起来,带着挑衅和不屑。
    ……
    她十二点才回去。
    程琬言倚靠在床边,昏黄的床头灯灯光洒了她一身,像一个朦胧的梦,静谧美好。
    “回来了?”她平淡的问,目光看向她,这给谢音一个错觉,还以为她是在等自己回来。
    谢音坐在床边换鞋,“你去赌了?”她问。谢音诧异:“是的,你怎么知道?”“花秀英说的。”
    她心里恨起花秀英来。
    “赌多大?”“那些人那有什么资本赌,一两块而已。”她企图挽回自己形象。
    “我在大学时听说一个女生靠赌,挣了四年的学费。”程琬言目光锐利。“那肯定不是我。”她口气毋庸置疑。
    “睡觉吗?”程琬言问。“等我洗个澡。”她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在水汽朦胧中,她看见镜中的自己,脸有些憔悴,眼睛水润清澈,只是眼神却透着怪异妩媚。
    她看的心烦,关掉水龙头,擦干身体后出去了。程琬言已经关灯睡了。
    她按下旖旎的心思,到另一个床上睡了。
    醒来时天还没亮,她拉开窗帘一条缝隙,东方微明,未见太阳的踪影。
    她洗漱穿衣,一切完毕后,她坐在窗户边凝视程琬言的睡颜。谢音拧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洒满一室,程琬言像睡美人。
    头无意识的瞥向一边,她的唇是淡玫瑰色的,光洁的手臂滑下一边,像垂死。
    她意外的兴奋,眼神炽热又怪异。
    “我没有偷窥她,只是在这看了她两个小时而已。”她无意识的呢喃。
    忽然程琬言动了一下,用胳膊遮住眼睛,谢音关掉灯来到她面前,眼神满是爱恋,抑制不住的、在她脸上留恋。
    “站着干什么?”她语气清明。
    谢音后退一步,自然道:“看你醒了没有。”
    她撑起身上,谢音看见她穿着吊带睡裙,简约的白色。她手扯住下摆往上一提,将睡裙扔到一边,她开始穿衬衫。
    谢音微红了脸,眼睛紧锁在她脸上,不敢向下看去。
    程琬言倒是一派淡定。
    她进了卫生间洗漱。谢音仓皇着转头看天。
    东方已冒出了太阳尖,印得她脸通红。天地间被分成两种极端的颜色。
    一端红色,一端白色。
    白色是肌肤的颜色,红色是她热烈跳动的心。
    程琬言从卫生间走出来,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问:“几点了?”
    “七点半。”
    “有人起了吗?”“好像没有。”她说完又后悔了,万一程琬言出去喊人呢?
    明显得是她多虑了,程琬言靠在床边安静的看书。
    看了会,她微合眼。
    “是我吵醒你了吗?”谢音小心的问。程琬言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谢音噤声。
    静待了会,谢音想到一件事,拿起相机对着程琬言拍了张照片。
    “咔嚓——”
    程琬言警觉的睁眼,谢音面向窗户,煞有介事的说:“这日出拍的真不错。”
    她又重新躺回去。
    临近八点,外面陆续有人起了,传来嘈杂又隐约的人声。
    谢音与她吃了早饭,房门大开,花秀英路过,又折身过来,笑道:“可以进来吧。”两人没做反应,花秀英已进来了。她坐下来笑着:“昨天你赢的真多,有四位数吧。”
    谢音扯了下嘴角,算笑。
    “程总你不知道,谢音打牌真厉害。”花秀英喜滋滋的对程琬言说。
    程琬言面无表情,木然的看着她演完一出戏。
    花秀英无味的走了。
    谢音闪烁其词:“不是的,呃……我只是……运气不错。”
    程琬言顾左右而言他:“时间到了,下去集合吧。”谢音跟在她后面下去,大厅里已经有了一部分人,个个兴致勃勃。
    从此宾馆那边下来一个美艳女子,揽着一个地中海的男人走过,边走边笑着和她们打招呼。
    花秀英挤到谢音身边来问:“你觉得和程总比哪一个漂亮?”
    谢音淡定道:“我。”
    她说完走开了。
    花秀英捉摸不透她的心思,一开始以为她对程总高度关注,现在怎么这么冷淡了?亏自己还想拜托她做事呢。
    谢音站到程琬言身边,几人鱼贯而出。
    丽江风景秀美,唯一不足的就是气候干燥。
    没走多久,谢音就觉得嘴唇干燥,她舔舔嘴唇,往脸上喷雾。一扭头,朝程琬言举起手中的喷雾瓶:“要吗?”
    程琬言拒绝。
    谢音和她脱离了队伍,自顾自的走着。她说不清楚是自己跟着程琬言,还是程琬言将她带到了这里。
    两边街道干净,石板路衔接无缝,两边有很多小贩贩卖红线玉佩之类的东西。谢音好奇,探头在摊子上看去,她看中了一个圆形石头手链。
    她笑着拿给程琬言看,对方淡淡一瞥。
    “好看吗?”程琬言点头。她无比开心,立刻掏钱买下了。
    “这里买的小玩意还挺多的。”谢音随手拿起一个看看,又放下去。程琬言随意扫了几眼,兴致缺缺。
    路边还有摊贩在卖面具。“诶,这个好看。”她忘记了形象,扑过去。程琬言顺着她的身影看过去,那是一个白色舞伎面具。
    谢音戴到脸上,笑嘻嘻的问:“怎么样?好看吗?”
    程琬言看了眼就别开脸:“嗯。”她失了兴趣,将面具买下来,跟在程琬言后面走。
    她反思自己,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惹她生气。
    她脚步慢下来,与程琬言保持一定距离走着,这样的场景她已经习惯了,跟在她后面。跟踪她、偷窥她。
    得到一点甜头便忘乎所以。
    谢音决定反省自己,这些事情究竟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在大二——
    程琬言每天九点就会准时去图书馆,谢音总是偷偷跟在后面看着她。她坐在程琬言的后面,放肆大胆的盯着她看。
    安静的图书馆,她的情愫得以释放,炽热的目光,比烈阳还要火辣,要将她吞噬干净。
    程琬言走了后,她不走,坐在程琬言坐过的位置上看书。
    她曾在程琬言登记书本时偷偷几下书名,躲在一边翻看书本,实际上却在看她。她的大学生涯三分之二都是她。
    她被毒蛇咬了一口,从此昏昏然,只当她是解药。
    程琬言参加的社团是街舞。里面舞蹈种类繁杂,谢音每次跟踪她来到社团,都只在外面透过玻璃看,看一场无声的演出。
    她可以想象里面的音乐,或澎湃或抒情或摇滚或柔和。
    程琬言一跳就是很久,她跳的热了,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拿着放在一边的毛巾擦脸,她曾想这毛巾是不是追求者送的,现在想来是她一个人的专属。
    她跳舞的时候总是穿短裤,方便观察肌肉线条。她各种舞蹈都学。她是经过打磨的一颗珍珠、一块冷玉。
    有时寒风凛冽,谢音手里捧着热水站在外面,她只穿了一件薄外套,里面是毛衣。她期待程琬言能看向她这边来,好让她艳羡一下。
    有时烈日骄阳,她依然一动不动的站着,额头上没有汗水。她看见程琬言心就冷了。
    偶然,她会看见有人向程琬言告白,但都被拒绝了。
    她曾让尹丽去打听程琬言喜欢什么类型的人。尹丽直接说明了来意。
    程琬言说了两个字。
    随意。
    作者有话要说:
    现实中谢音这种人应该会让人很害怕
    
    第11章 病态的心路历程
    
    漫无目的的逛了一圈,已近正午,路边的饭店传出饭菜的香味。谢音饿的前胸贴后背。
    她问:“你饿吗?”
    程琬言反问:“你饿?”
    谢音点头。“在哪里吃?”谢音挑了家比较干净的店进去了。
    坐下来后她问程琬言吃什么,程琬言简单的说了几个菜,谢音也说了几个。
    都是素,可以使吃相斯文点。
    上菜前先是端了两杯水,服务员站在一边:“小姐,要不要尝尝我们的招牌菜……”谢音看看程琬言的脸色,忙摆手。
    等了几分钟,菜上来了。谢音低头默默的吃着。
    无声的一餐。
    午饭完毕,谢音问程琬言要不要去周围的地方逛一逛。
    程琬言点头。
    谢音满心欢喜的与她并肩,这感觉就像她们在约会一样。
    奇葩的是,两人只在外面走,从不进店铺里。
    谢音不在乎,她只要程琬言在她身边,她的生命中只需要程琬言。
    下午的天气逐渐变热,谢音脱下外套,回头见程琬言还穿着长袖,有些心痒难耐,什么时候程琬言也脱掉衣服呢?
    她心里寻思着,没有看见迎面而来的车子。“小心。”程琬言一把拽过她的胳膊,谢音踉跄几步,身后的卡车呼啸过去。
    谢音紧张的问她:“你没事吧?”她反问:“你没事?”
    “我无碍,你呢?”“没有。”她语气颇为冷淡,不知道怎么了。
    谢音不知所以的跟在后面走,她胳膊纤细,被程琬言用力一抓,白皙的胳膊上一道鲜明的红印。现在倒疼了起来。
    两人默默无言的回到旅馆,此时已是五点。其余人还没有回来。
    谢音无聊的坐着:“睡觉吗?”
    程琬言不置可否,洗完澡直接躺在床上。谢音也关灯入睡。
    外边隐约传来公司里的人的说话声,似乎花秀英正大声叫喊着什么……
    一点钟,走廊上灯光闪烁,白光吓人,猩红色地毯踏上去悄然无声。几个大汉来到第一间房门前,他们敲敲门,无人应答。
    从包中拿出铁丝钳子,开始开锁。一间开不下来开始开另一间。
    谢音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她摸索到床头灯开了,敲门声有规律的在持续。
    “别开门。”那边床上传来声音。谢音一看,程琬言已经醒了。敲门声仍继续着。
    谢音看她:“怎么回事?”程琬言摇头。
    门敲不开,门锁开始被撬了。谢音心中一紧,忙道:“你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程琬言沉沉的看她一眼,没说什么。门锁似乎被开了一道,程琬言从床上一跃而起,关掉了谢音的灯,静静的站在黑暗中。
    门外响起大汉的声音,夹杂着方言,只能揣摩个大概意思出来。程琬言动了,她之前一直保持着高度集中警惕,现在却走到门边。
    她一脚踹了上门,语气变得有些吊儿郎当:“哥几个能不能安静些,我这正办事呢。”
    外面沉寂了几秒,一个大汉说:“一点钟还办事?”程琬言幽幽道:“异地恋,分开太久了,寂寞。”
    大汉暗自嘀咕了几句,外面又死寂下来。
    谢音眼里闪着奇怪的光芒,程琬言又高冷起来,躺到床上,“他们走了。”
    “他们会去找下一个吗?”“会的。”
    谢音看向门,禁闭的房门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在外面究竟又会发生什么惊心动魄的事?她竖起耳朵听,只能听过风轻吹过窗户的声音。
    外面的生物像死了一样。
    她也倒头睡去。期待在一个梦境中沦陷,沉溺。只有她的梦境……
    谢音醒来的时候灯已经开了,她半欠身倚着床背:“什么时候了?”“过了八点。”“怎么开灯了?”“下雨了。”
    她下意识望向窗帘;窗帘开了一条小缝,外面乌云密布,滂沱大雨呼啸着,然而房间里灯光温暖,光线柔和,像安逸的梦。
    她不知道是否还在梦里,半睡半醒的坐起来。“他们人呢?”好半天她才问。
    “都在房间里。”“昨晚怎么样了?”“没事。”
    谢音梳洗完毕,站在门边看着锁。走廊上各个房间房门紧闭,各个防守警惕。她拉拉有些坏掉的门锁:“打电话叫他们来修吧。”
    程琬言拨了号码,前台小姐的声音响起,一板一眼,像刻板的机器人。“您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
    不过片刻就有人来修了。来维修的是一个穿工装裤的男人,肩上背着硕大的、破烂的包。他憨厚的笑了一下,蹲下来检查门锁。
    谢音一边啃苹果,一边随意的瞟他一眼。
    “修好了。”他起身,“好好地怎么就坏了呢?”他暗自咕哝着离去。谢音起了疑心,回头看向程琬言,她静坐着,专注的看书,但谢音知道她都听到了。
    谢音倒在床上,耳畔嗡嗡的响,她感觉胸口有些难受,闷闷的,说不出来什么滋味。
    她闷声道:“这地方不安全。”她祈望程琬言能够和自己说话。程琬言抬头看她,“等雨停了就回去了。”
    房间里闷闷的,她听见石英表滴滴走着的声音。谢音烦躁的出门,敲开其中一扇房门。
    开门的是花秀英,她吃惊道:“你怎么出来了?”谢音道:“来看看你怎么样?”花秀英笑道:“没什么事。诶,昨天晚上你没事吧?”
    谢音微讶:“你也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花秀英点头:“这家酒店不怎么安全,亏我以为高档点就很安全呢。昨晚监控坏了也没拍到是谁,不然早就抓了他们。”
    “其他人呢?”“听说有一个被撬开门进去了,偷了一点钱,好在金额不大。”
    “就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老总说等雨一停就回去,真是的,还没玩够呢。”
    谢音“哦”了声,待要转头离去,花秀英拉住了她:“进来玩玩吧,老和程总呆一块,你不觉得闷吗?”
    谢音礼貌但冷漠的拒绝了。
    “谢谢,不用了。”
    她又回到那个安逸的房间里,程琬言依旧在看书,她坐下来凝视她,这感觉就像恋人。谢音起身给程琬言泡了杯茶,轻轻放在她手边。
    茶冒着滚滚热气,摇晃间水面泛起层层涟漪。
    谢音双手绞着衬衫下摆,她扭捏想说些什么。程琬言干脆问:“你想说什么?”
    她被那双如寒月般的眼睛盯住,像枪口下的猎物,无法动弹。
    “呃……茶好喝吗?”她脸通红,结巴了半天冒出这么一句。程琬言平稳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一般。”她颓废了下去,靠着椅背不知作何表情。
    花秀英来找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没了光彩。她小心翼翼的问谢音:“你没事吧?”谢音无神的望她一眼。
    花秀英一愣,伸手摸摸她的额头:“你感冒了?”
    “没有。”
    她带着鼻音说。
    “带你去看医生吧。”花秀英作势要拉她起来。谢音懒懒的躺着:“不想去,喝热水就可以了。”程琬言将热茶递过来,盯着谢音:“喝这个吧。”
    谢音不明所以,以为程琬言关心她,欢天喜地的喝了一口。又苦又烫。她皱眉,突然明白程琬言说‘一般’是多么勉强,多么关心她了。
    “谢谢,不用了。”谢音干笑着推了回去。程琬言颇有深意的望着她,就像知道了她为什么颓废一样。
    花秀英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两人在房间内静待到雨停。
    下午四时,雨停了。一群人提着行李浩浩荡荡的返回了。来时,像煮熟的鸭子沸腾着;走时,像被烤干鸭子,耷拉着头。
    路面湿滑,谢音与程琬言并肩而走。她心里有些窃喜,这几天来程琬言身边只有自己。以后未来,她都不会允许有人在程琬言身边的,程琬言身边只能有她一个人!
    坐上飞机回程,意外的,她和程琬言一个座位。临时买的机票,之前的机票设定是一个星期后,现在全作废了。
    遗憾的是,她没有机会和程琬言搭上话,程琬言一上飞机就戴上眼罩睡觉。
    她也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看了她一个小时。
    下了飞机,出了机场,外面在下雨。
    雨很大,路边满是水坑。谢音没有雨伞,将包挡在头上朝另一边店铺的遮篷下跑过去。
    她忘了自己穿的是高跟鞋,跑到半中间,路面湿滑,她脚脖子一扭,几乎摔倒下来。程琬言飞快的拉住了她半倒的身子。
    谢音皱眉,她脚腕痛的很。两人站在雨中,衣服全被湿透。
    “这儿离湖亭不远,我带你回家看看你的脚。”程琬言镇定的说。谢音不吭声,她一直想在程琬言面前塑立美好强大的形象。为什么总被搞砸?
    雨水顺着两人的发丝流下来,程琬言声音清晰的透过雨幕传来:“你做决定。”她眼前被雨水朦胧了,犹豫但坚定的点了下头。
    程琬言招来出租车,将谢音硬塞进去,自己也坐在后面。
    车内气氛安静,与刚才嘈杂的雨声世界隔绝开来。
    两个人浑身湿漉漉的,座位上也流着水,滴到车上。到了湖亭,程琬言给了钱,说了句“抱歉”就拉着谢音下车了。
    离程琬言家还有段距离,既然浑身湿透了,也没必要急匆匆的。两个人不急不缓的走着,周围的行人匆匆而过,他们表情慌张,行为粗鄙。
    完全没有程琬言那般淡定从容,谢音心里热烈的想着,她完全忘了自己身在雨中。
    看不见路人惊奇的目光。
    这条路线她不知走过多少遍,滚瓜烂熟的、不需要程琬言带路也走到了那幢楼下。
    白天看来,这不是一幢黑漆漆的楼,原来是红白相间的上了年纪的建筑。
    “我衣服全湿了,回你家会不会不太好?”她试探性的问,想知道程琬言家里有没有人。
    “我家里没人。”程琬言淡定的说,“我独住。”
    作者有话要说:
    每每一个女的带另一个女的回家,都会发生一些很好的事情:…D感谢小白和鲸殿投雷(*  ̄3)
    
    第12章 病态的心路历程
    
    走上破旧的黑地板,楼梯两边的扶手、柱子上都布满了蜘蛛网。楼道里散发着一股腥臭的、腻人的味道。
    她怀着忐忑的心情缓步上前,楼道两边的住户紧闭大门,黑黝黝的门,关闭着未知的一切。
    这座建筑年代已久,就连电梯也没有装。上到六楼,谢音随程琬言一起进去。她环顾四周,整个房间颜色柔和明亮,中式古典家具。房间内有冷香,浮在空中,让躁动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程琬言拿了冷毛巾过来,谢音坐在沙发上撩起裤脚。脚腕的骨头高高肿起,衬着如雪的皮肤,红的像血。
    “很严重吗?”谢音问。心中暗自思索:严重的话是不是就能住宿她家了?
    “不太严重。”程琬言将毛巾覆盖在她的脚腕上,“休息几天就没事了。”谢音低头看她,长发随意的披下来,锁骨像蝴蝶脆弱的羽翼,深深的洼出水坑。
    V领下是雪白的皮肤,一点红在领口下若隐若现。是刺破肌肤的红,像凰的飞翼,又像妖娆的花瓣。
    她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你纹身了?”程琬言抬头久久凝视她。谢音心虚的回望她,想解释自己不小心看见的,却又觉得太刻意了。
    “嗯。”她轻轻说,起身放毛巾。
    “我也挺喜欢的。”谢音绞尽脑汁,想讨好她。“啊我准备今年就纹一个呢!”她拉开肩头的衬衫,指着肩膀说:“我想纹这里。”
    程琬言轻轻一瞥,目光又流转到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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