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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病入膏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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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音摇头:“我不知道。”程琬言又呆了会,终于起身离开。
谢妈风风火火的赶来。两人正巧碰面,视线交汇间,谢妈神色不定,踟蹰犹豫的低声道谢。程琬言回头看了眼谢音,扭头走了。谢妈没有进来,拉着医生问长问短。
头脑渐渐清明,手臂伤的疼痛明显起来。谢音缓了口气,起身出去。谢妈看见她一愣,没说多少就拉着她离开了。
上了车,两人依旧无话可说。
谢音扭头看窗外,汽车颠簸着,谢妈有些昏昏欲睡。
忽然,谢音蹦起,动作快如闪电,一手按住谢妈,一手迅速拿出手机。谢妈刚要伸手,谢音一捏手腕,她痛的龇牙咧嘴。
谢音右手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回头将手机扔给她。
她阴侧侧的笑:“你以后别想在和她联系了。”
谢妈没说话,两人又沉寂下来。谢妈开口:“她挺好的。”谢音心思一动,仍然没回头。“只是人家已经有了男朋友了。”
“你说什么?”谢音怒视她。“她亲口和我说的,打算年末就结婚。”
谢音冷笑:“希望这件事是真的,否则……”谢妈不敢直视她,只好别开眼。
“你为什么不能找个男的结婚算了,找个老实一点的,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汽车在一个站点停下,谢音走出了,谢妈跟在后面喊:“你干什么去?”没等她下来车就开走了。
明晃晃的太阳挂在当头,谢音不知何时,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在街上。
走的烦了,她点上一根烟,漫无目的的逛着。
日光渐晚,她一个人靠着栏杆,看着飞速而过的汽车,神色匆忙的路人。
心里从没这样寂寞孤单过。
霓虹灯在闪烁,在雨中晕开了点点红光。
下起小雨了。
烟头的火闪闪烁烁,伤口隐约疼痛起来。烟雾在唇齿间缱绻,轻柔的从红唇中飘出来。雨黏稠起来,街道上很少再有汽车,店铺也一一关门了。
谢音觉得该回去了,她还没动身,忽然一双手拍在她肩膀上。
“好巧。”他笑着。
是李医生。
“进去喝一杯?”他指指远处的奶茶店。谢音淡淡的:“你不是说不想在看见杀人犯了吗?”
“我最喜欢你这种棘手的案子,而且你也不是杀人犯。咱们都是骗子,你骗来我骗去,都是一类人。”他笑着耸耸肩。
两人进了奶茶店,随便点了两杯就坐下来,正襟危坐。
他笑了:“轻松点吧,我不收费。”
谢音眼也不眨:“你不怕我?”他一笑:“我想你今天心情好,不会杀了我的。”谢音捻灭烟头:“你错了,我心情不好。”
“那你可以和我说,反正我也不认识你。”
谢音接过奶茶,奶茶晃了几下,她盯着水面看了会,抬眼道:“我想上一个人。”
李医生笑眯眯的:“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我要她只属于我一个人……”她魔怔了,“可是,我又怕说出口后她的答案。”
“她喜欢你吗?”
谢音盯他看,好像透过他看见了另外一个人,目光顿时柔和。她痴痴道:“不喜欢……但是,她只能喜欢我。”
她娇羞一笑。
李医生饶有兴趣,这个女孩心思奇怪,一眼看不穿,若不是因为她是病人,他还真会对她产生好感。
谢音拿着吸管搅拌着奶茶,喃喃自语,“程琬言……程琬言……”她一时难以呼吸,仅仅念出这个名字她就能想到有关她的种种。
这感觉危险又奇妙。
李医生微笑:“看来你已经想到办法了。”
谢音噗嗤一笑——并不是对着他,猛然间她看见一个形似程琬言背影的人走过窗外。
她伸出手笑着:“谢谢你,我很愉快。”谢音脚步匆匆走赶过去,空地上杳无人迹。
谢音心中一紧,刚要开口,腹部就抵上一个冰冷的东西。
“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剧情都和大纲不一样,感觉后面剧情神展开
13章点击那么多,你们都是抖M吗?_?我在考虑到底是日更还是完成榜单字数就ok了_(:зゝ∠)_
第17章 病态的心路历程
谢音微笑着后退几步,刀尖一直顶着她的腹部。
凉薄贴身的衣料清晰的传来刀尖的冰冷。
天还在下雨。
那人的面容渐渐显露出来,从额头到下巴有一道深深的伤痕,歪嘴,酒槽鼻,眼窝深陷。
饱经风霜的五六十岁老头的脸。
谢音认出了他,她父亲生前一直来讨债的人。
“进去说吧。”谢音意指不远处的奶茶店。
那人阴阴的笑了:“你和你老子一样狡诈,我不会上你的当,你什么时候还钱?”“你找错人了吧,应该直接找谢玫啊。”
“你妈?中国有句古话‘父债子还’这笔钱由你还才对。”
“真是没办法了。”谢音口气无奈,她挺身向前,刀尖刺进了她的腹部。那人一愣,紧握匕首的手松了点力气,不可置信:“你想死?”
谢音手飞快地抓住匕首,向前滑去,抓住他的手一扭,匕首无声倒地。她一招锁喉,一手扳住他的胳膊,将他压制在墙边。
“没点本事还想要钱?”谢音阴冷的笑,雨水打湿了她的额前发,顺着发丝一滴一滴的落下。
她凶狠眼神在雨水里越发冰冷。
那人颤抖着求饶。
谢音又问他做什么事都可以。那人忙点头。她倒若有所思起来,“若是这样可以饶人,我倒希望她饶了我,让我免受相思苦。”
老头最后落荒而逃。
谢音琢磨着,回到了奶茶店,李医生已经走了。她觉得不对劲,正巧就碰见了李医生?
她待走时,几个店员指着她尖叫起来。谢音低头一看,腹部的衣料被血染红了。
现在才感觉到疼痛,又细细一看,胳膊上的纱布因刚才的运动而渗出了血。
万般无奈下,她只得打车去了医院。
一路上苦不堪言。好歹到了医院,又来做检查、清洗、缝合……
一切做完之后,她躺在病床上无所事事,这时来了个电话。
她看着来电显示,是谢妈。
谢音懒懒的接起来,“干什么?”“你受伤了?”“你跟踪我?”“李医生和我说的。”谢音冷冷的笑起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
“我不放心你,你的一切我都要知道。”“你有病吧。”“嘟嘟嘟——”谢音挂掉了电话,生怕谢妈来找她,挣扎着起身走了。
自己家不能回,她下意识来到了程琬言的楼下,在她门外徘徊良久,终是不敢进去。
再低头一看表,原来已经九点多了。
怎么办?不想离去,想再看一眼她。
谢音决定怕阳台上去。
一楼有防盗窗,她抓着杆往上爬,脚踩在突出的拐角处,六楼近在咫尺。
终于爬到了六楼,但阳台上的窗帘是拉着的,她感觉气馁。客厅里还亮着着,有个身影在里面走。谢音惊喜的敲打着阳台上的门。
脚步声往这边来,一拉开窗帘,程琬言穿着浴衣出现在她面前。看见她时,明显一惊。
“程琬言!”谢音欣喜的喊。
程琬言眼神变幻莫测,最终冷冷道:“你怎么来了。”谢音低垂头:“我没办法回家。”她目光落到谢音的胳膊上,不语。
谢音抬头还想说什么,腹部忽然一痛,她几乎抓不住栏杆,欲将掉下去。
程琬言心一紧,立刻抓住她的手,“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是拒绝了吗?谢音呆呆的看着,她不知道这种举动会令人厌恶。
“是我哪里错了吗?”她带着哭腔。她死命的抓住程琬言的胳膊,不想让她离开。
程琬言烦躁的很,只能先将她拉上来。脚一落地,程琬言立刻转身就走。谢音跟在她后面。程琬言站在大门边,指着门口:“出去。”
谢音不知所措,目光从她身上游离开来,转到了厨房门口。
程琬言口气冷漠:“我不知道你来干什么,但我们毫无关系,我也不想收留你。”
真是狠心。
这反而激起了谢音的凌虐欲,她一个箭步来到厨房,左手拿出一把刀具,还没来得及动作,身子就被程琬言从后面搂住,程琬言轻松的夺得了她的刀。
程琬言拽着她,将她压在墙边,冷冷的盯着她。
谢音微笑着,伸出手说:“流血了呢。”程琬言低头一看,谢音的腹部在滴血。她松开对她的钳制,将她带到客厅,命令她掀起衣服。
谢音依言脱掉上衣,眼睛里有掩不住的激动。
程琬言拆开绷带,伤口有一点开线了。为了防止感染,她先打来水给她清洗。
但是——
程琬言无奈的:“脱掉裤子。”
谢音依言脱掉裤子,害羞的露出细长的腿。
程琬言认真的清洗着,指腹温柔细腻,像羽毛一样轻轻扫过谢音的肚脐。
谢音温柔的低头看她,这样美丽的人,如果能够吻一吻她,就是死了也甘愿。
血染红了清水,谢音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她沉浸在只有她和程琬言的世界里。
程琬言替她包扎,指尖若有似无的扫过她的肌肤,谢音一个激灵。程琬言抬眼看她,谢音讪讪笑了:“我比较敏感。”
等包扎完后,谢音才感觉到痛,腰部弯曲困难,只好平躺在沙发上。
程琬言淡淡道:“你先住一晚吧。”谢音靠着沙发边,作出妖媚的姿势,“难道我就裸着身体?”程琬言拿来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
客厅里的灯关了,谢音挣扎着起身,忍着腹部的疼痛来到程琬言的房间里。
她疼的受不了,但闻见那股冷香,心又安稳起来。
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继而缓慢的抚摸她的脖颈。
慢慢的,她羞红了脸,手掌轻轻伏在她胸前。一起一伏、一起一伏……
她该如何自处?她不知所措。
指尖又轻轻滑下去,落到腹部,待要往下时,谢音飞快地瞧了她脸一眼,没什么波澜。
程琬言睡着了?抑或着根本就没有睡?
谢音无法细细思考,只凭着欲望做事。她慢慢弯腰,将长发别到耳边,免得落在她脸上惊醒了她。
唇轻轻贴上她的脸颊,又飞快地躲开,再次轻轻贴上她的脖颈,又飞快地躲开。
谢音既欣喜又害羞。
唇来到她的嘴角边,缱绻百遍,她轻轻贴上去,只是贴上去。
她感到一种幸福油然而生。
想拥有她,想占有她,想她只属于自己。
谢音魔怔了,她痴迷的看着程琬言,这魂牵梦萦的人啊……
第二天程琬言醒的时候,才是早上八点。她发现不知何时毯子掉在一边,领口大开,衣服歪扭在一边。
她起身去洗手间洗脸,忽然发现脸上有块小小的红点。是虫子咬的?
她心下猜疑着,一出去就看见睡在沙发上的谢音。
微卷的长发遮住了她上半身,她头歪在一边,蜷曲的睡觉。
程琬言没叫醒她,自顾自的做好早饭。
过了约一个小时,谢音醒了。揉揉眼睛,赫然发现程琬言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谢音忙伸手遮住胸前,程琬言面无表情:“吃完早饭,离开。”
谢音心慢慢变冷,乖乖穿好衣服,吃了早饭。
她随程琬言一起坐车去公司。
两人沉默无言,谢音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绞着双手,不安的一会看着程琬言,一会又看窗外。
程琬言不耐的问她怎么了。谢音低低道:“我哪里做错了吗?”程琬言无语,点点头。
谢音不知如何讨她欢心,直到了公司,两人分开来。
回到设计部,花秀英一下迎了上来。“我告诉你,公司准备举办一个派对。”
谢音懒懒的,不想作答。
花秀英依旧拉着她说长道短,“下个星期三举行,哎呀,到时候我要穿的漂漂亮亮的过去。”见谢音毫无反应,她又眨眼笑:“程总也是要来的哦,不知道她穿什么来呢。”
谢音仍然没有反应,花秀英瞥嘴:“你不是喜欢她吗?”说完后,又捂嘴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一样。
谢音冷眼看她:“注意你的言辞。”花秀英恹恹的低头,心里却满不服气。
程琬言会参加这种无聊的派对?谢音在心里思索,但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舞会邀请了公司里的所有人,尤其是主管,一定要参加。
到了那天,谢音随便穿了条裙子就过去了。花秀英很开心的朝她招手。
谢音扫视一周,没看见程琬言的身影。
花秀英见她不来,自己便去找了其他人。
谢音坐下来百无聊赖的喝着,眼睛在场内四处扫视
女的,穿短裙、长裙、晚礼服……的女人,带着不知真假的首饰,模仿上层人物的言谈举止。
男的,燕尾服……俨然一个大老板的样子,举手投足像在谈上千亿的生意。
谢音喝多了酒,忽然觉得头昏眼花,连忙去了洗手间。出来后,洗手间甜腻的香味又刺得她头脑发胀。
打开水龙头洗手,微凉的温度让她精神稳定了些。
踉跄的回身,不小心碰到了放在台面上的铁做的纸巾盒。
将纸巾盒放回去,一出门,谢音随意的瞥了几眼,在不远处看见了程琬言。
她一袭长裙,看上去超凡脱俗。
而她的对面是一个男的,正在和她谈论什么。
好像还很亲密,距离较远,听不见再说什么,但是男的越来越靠近程琬言,似乎企图吻她。
谢音脑子一片空白,怒火中烧,随手抓起一个什么物件,浑浑噩噩的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还想写20w,估计15w就完结了,8w字左右有个surpers存稿还有一点,为了日更,我只能要求速度了
估计再有一个月就完结此文了
第18章 病态的心路历程
没有任何犹豫,“砰”的一声,铁盒子砸上了那人的头,谢音又猛砸几下,那人无力的倒下了。
她还想在补几刀,就被程琬言抓住,一下扔掉了纸巾盒。
“你疯了。”程琬言镇定的说,一把推开她。
谢音被推到在地,头发散乱着,迷茫的抬头看她。程琬言蹲下来查看那人的伤势,冷不丁的谢音一跃而起,抱住了她。
紧接着,一个软软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唇。在她唇上辗转反侧,舌头一下伸进去。
谢音的手臂像铁一样禁锢,程琬言搂住她的腰身,趁她不备,一下推开她。
谢音倒在地上,支撑着上半身。脸色潮红,嘴唇泛着水光,眼神迷离。
程琬言这才明了她的心思,她以前的猜想得到了验证。
“程琬言。”软软绵绵的声音,谢音身子前倾,凌乱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胸前的肌肤上。
她恳求道:“你告诉我,他没有吻你。”
程琬言缓缓摇头。谢音松了口气,笑眯眯的:“那么,你的初吻是我的了。”她羞怯的笑着,程琬言默不作声的站起来,转身离去。
谢音心一紧,忙追过去。“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离开我。”
程琬言居高临下的看她,伸手扳住她的下巴,冷冷的注视她:“别再来找我了。”谢音反搂住她,不甘心的:“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那为什么对我这么亲密?”
她扯开衣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程琬言眼内似有波涛汹涌、万千愁绪,却只淡淡瞥了她一眼,还是坚决的走了。
留下谢音和那个男人。
男人逐渐转醒,谢音黯然离去。
她出了公司门,坐在外边的台阶上,万般无奈,想细细思考,却被二楼穿透楼层的音乐声打扰。
不得已,只能一边走一边想。
她真有病。否则怎么会这样追求一个人。
她做错了吗?
没有。
一定是程琬言还没有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谢音心情颇好的回去了。
家里关着灯,谢妈瘫倒在沙发上喘气,见她回来了,问:“去哪了?”
谢音无视她,开了音乐。诡异妖娆的女声飘荡在房间里。半明半昧的灯照下来,谢音贪食的笑着,抚摸手中的照片。
一抿唇,程琬言的味道好像还残留在唇齿间。
多美妙的味道。
期待了四年,她终于吻到了。难道仅此而已吗?不,程琬言终将是她的。
谢音瘫倒在床上,半眯着眼,手指从衬衫纽扣里钻进去,触到肌肤的一刻,她想像成了是程琬言的手。
迷离夜,奇幻夜。一室妖艳的歌声,荡漾在谢音耳边、脑海里。
指尖轻轻挑开纽扣,露出白嫩的胸脯,手指从胸口流连到脖颈,她全身都着火了。又慢慢的往下,在小腹上辗转反侧,有一双冰凉的手轻轻握住她,指引她下去……
谢音猛的惊醒,她环顾四周,只觉得刚才的事情像一个迷茫的梦。
抓抓头发,她颓废的倒下去。
不知明日如何呢?程琬言那般对她,她要不要主动示好?
晚会后的第二天,程琬言的桌子上多了一束玫瑰花。第三天,仍然有,第四天……
流言蜚语很快传入谢音的耳朵里。
她偷偷溜到程琬言的办公室,桌子上同以前一样放着玫瑰花。谢音嫉妒的拿出插在玫瑰花里的卡片,上写:送美丽的女士程琬言谢音一把撕烂,将玫瑰花扔进垃圾桶里,翻开垃圾桶,她笑了,里面堆满了玫瑰花。
她心满意足的扔进去,走了几步便见程琬言推门进来。
四目相对,谢音落落大方:“程总好。”
程琬言一扫桌上,目光落在垃圾桶上。“花是你送的?”“不是。”谢音强烈反驳。程琬言走过来办公,谢音思忖半响,轻声道:“之前是我不对,程总我们还是朋友吧?”
程琬言抬头看她,半眯眼打量她。意味深长的说:“还是。”
谢音笑着出去。先用朋友的身份接近她吧。
她是猎人,从不心急猎物,只等她上钩。
“叮—叮—”谢音接起手机,谢妈哭哭啼啼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过来。
“你快点回来,讨债的人来了。”
谢音好整以暇:“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欠的债自然是你自己还。”谢妈仍哭着恳求:“你快回来吧,你快回来吧。”
谢音听的心烦,万般无奈下,只得回去。
回到家,果真有几个大汉在那边的翻箱倒柜。谢妈坐在沙发上哭泣。
谢音敲敲门:“各位,找什么呢。”大汉扭头过来,面面相觑。一个为首的说:“来要钱的。”
谢音闭目稳定心思,将一张卡扔在地上:“全部的钱。”大汉拿起卡,为首的放下狠话:“如果你敢骗我们,就等死吧。”
谢妈抹去眼泪,扑上去问:“你哪来的钱?”“与你无关。”谢音推开她,进了暗房。
好在暗房还没有被进入。
这是她最大的秘密。
走回房间,谢音拆开腹部的绷带,伤疤在渐渐缝合,背过身去,背部有条淡淡的疤痕。
以往的一切都承载在这条疤痕里面。
心酸、痛苦,交织着,她无声消化这一切。
临近夏天,谢音与程琬言的关系依旧平平淡淡,即使心急如焚,谢音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
和往常一样,结束舞蹈课后,已是晚上六点。谢音问程琬言去不去吃夜宵。
程琬言颔首。
来到大排档,人声鼎沸,白炽灯燃烧着最后一丝生命。桌子上铺了简陋的桌布,来的客人三六九等,有工人、农民、还有些不入流的演员。
面上来了吗,谢音吃了几口,眼角瞥见别桌也有对女人在吃面,样子十分亲热。
谢音装作羡慕的说:“你看隔壁桌人真亲密啊。”
程琬言瞥了一眼,又低头吃面。谢音瘪嘴,怎么什么也影响不了她。
片刻后,靠门的那桌人和另外一桌人吵了起来。愈演愈烈,几乎要动手了。
谢音看向程琬言,她仍在淡定的吃面。她往那边瞥了一眼,是几个打扮时尚的女子和几个民工在争吵。
“喂,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女一号!”几个民工猥琐的笑起来:“黄片里的女一号吗?”“哼,好脏的嘴。怪不得只能干这些下贱的工作。”
乒乒乓乓的吵起来,隔壁桌的两个人女人见势不妙,准备走了。一个民工拦住她们,对她们轻佻的笑着。
谢音看的奇怪,看着她们总有种熟悉感,莫非和自己是一类人?
她默不作声的看着。
背对她的是一个穿白衬衫的女人,她双手环胸,颇不耐烦的听着。待那个民工动手要摸一摸她身边那个女人时,白衬衫飞起一脚踹在民工的身上,一推那个女人:“阿娉你快走。”
谢音回头看看程琬言,欲言又止:“你……你看见那边人了吗?她们好像、好像是一对。”
程琬言望了那边一眼,挪瑜她:“你喜欢?”
谢音目光炽热,灼灼的看向她:“我只喜欢你。”程琬言默不作声。
白衬衫的女人实在厉害,民工在她的暴力下落荒而逃。那几个时尚女子一下将她团团围住,花痴的尖叫。
正此时,面吃完了。两人慢步出去,临走时,谢音回头看了眼那个白衬衫,四目相对,有种莫名的感觉。
等走到空旷的街道上,谢音才鼓起勇气开口:“你怎么看待那、那两个女人?”
“没看法。”
“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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