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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只是轩科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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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璇忍不住苦笑一声,对忽而那么诱惑人的思靖也是没脾气了,小家伙依旧是大智若愚的样子,她总凭本能行事,应该是感觉到我要说一些她不想听的话,所以一直尝试使用肢体接触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又过了好一会儿后,她终于还是借着拿起咖啡杯的动作把手抽了回来。
理了理思绪后,凯璇声音低低地说:“我觉得,感觉还是不对。”
听见这句话,思靖的肩膀垮了下去,垂着脑袋,声音很低地问:“你还在生我的气对吗?”
出乎意料,凯璇摇了摇头,好一会儿后才说:“还没见到你之前,要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现在我似乎有点明白了。”
迎上疑惑的目光,凯璇扬起嘴角抿出一抹非常苦涩地笑容:“在我身边的时候,你并不开心。”
“不…”思靖急急地反驳,却被凯璇伸出食指按住了嘴唇,温柔地嘘了她一声,思靖就又乖了。
“应该说是与我在一起的生活让你不开心吧。”凯璇的目光有些游离,若有所思地看着远处,隔了一会儿才说:“我是外科医生,对我来说,工作很重要,我每天花十四个小时在那栋楼里,然后另外十个小时,六个小时在睡觉,两个小时是生活琐碎,另外两个小时和你朝夕相处。”
“和你相处的那两个小时里,有一半的时间我还是在谈我的工作,就像现在,我恨不得花上三天三夜跟你说我如何改良了那个深部脑刺激装置,现在装置的电池能维持十五年,两个月前FDA同意让我进行临床实验,现在已经找到了最符合条件的病人,我希望这个改良过的装置副作用会少一些,如果成功的话,就能帮到更多帕金森病人。”
察觉到自己越说越兴奋,凯璇自嘲地笑一笑,说:“一般人应该不太能理解这样的生活吧,大家觉得工作只是糊口而已,你一天不来上班还是有人可以顶替你,但我想你是明白的,外科医生不一样,精细到毫厘之间的技术,在另外一个人的手里可能就搞砸了,而代价是一条人命。”
思靖点点头,这些她很明白,曾经的她。
“可现在你不想当外科医生了。”凯璇无奈地摇摇头,慢慢地眼睛里蓄满了泪,思靖心疼地趋前握紧她的手,听她带着哭腔说:“你不想当医生是因为不想面对死亡,尤其你是小儿科医生,天天看着垂死的小病人,会让你想起旭颜,你知道这会把你逼疯,所以你选择了放弃。”
思靖抬手轻轻摸了摸凯璇的脸,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秀气地吸了吸鼻子,凯璇异常温柔地说:“相反的,在这里,你有间餐馆,温暖的家人,互相扶持的朋友,还有可以天天去游泳的热天气。”然后嫌弃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说:“在那里你只有我,冰冷的手术刀,还有躺在墓园的女儿。”
这是她们心中最痛的那个伤口,两人看着对方默默流泪,低声饮泣,再也不说话。
即使这桌人的异常引起了隔壁桌的注意,她们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无论接受与否,现在的我们已经走在不同的人生道路上。”凯璇拿着纸巾吸着不停往下掉的泪水,轻声说着:“感情是两个人的事,要两个人一起努力,幸运的话,或许能像十年前一样,我们最后一起去了美国,谁知道呢,也许我们在不同的地方各自成长,有天又回到了彼此的身边?”
感情深了,让她们直接放手是不可能的,但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要在一起也很难,唯有这样,不把话说死,抱着一丝希望,一步步走下去。
这不是开放式的结局,她们还年轻,生命还远远未到尽头,还没有到上演结局的地步。
思靖默默点头,表示她接受了这个说法。
思靖帮忙拖着凯璇的行李,踩着蜗牛步慢吞吞地把人送到了海关的入口。
两人使尽了力气抱紧对方,深深嗅着对方身上的气息,她们知道,放手后再相见或许会是遥远以后的事。
或许,再也不会相见也说不定。
很长时间后,凯璇附在思靖耳旁,柔声说着她最放心不下的事。
“别再自责,学着放过自己嗯?让小旭颜,我们最爱的宝贝女儿,能放心地走,在天堂穿上白袍当个无忧无虑的外科小医生。”
说完后,凯璇轻轻放开怀里的人,眼里噙着满满的眼泪,一步步往后退,终是抬手挥了挥,决然而去。
思靖呆站着看心爱的人离开,满眶的热泪,终于还是满溢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边写边哭,也是够了!
第18章
含送挥别凯旋后,思靖的脑子里很乱,不知不觉中又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好几天不见人,仿佛回到了暗无天日的过往深渊里。
比之前那段黑暗的日子好一些,这次手上拿的不再是玩具车,而是遥控器。
在云端里找到保存完好的手术录像,太久不曾打开,费了好一番劲才输入正确的密码条,那是凯璇、她和旭颜的生日日期按年纪大小以年年年月月月日日日排列的组合。
这个云端硬盘收录了她曾经做过的许多手术,不一定都成功,当初想把失败的例子存起来是为了提醒自己别再而三的犯错。
说的冠冕堂皇,自己还不是再而三犯错继而伤透了凯璇的心?
她静静地看着过去的自己,青涩的脸庞,生硬的主刀动作,她记得拍摄这些录像时,她刚开始作为奈特的助手,奈特几乎可以说是手把手带着她游走于一场又一场的手术中,日积月累增加她的见识,还有反应能力与心理承受力。
慢慢的,她成了主刀的医生,抛开奈特这个万能的救生圈,学习如何在让人窒息的压力下,逼迫大脑快速思考以找出解决方案,甚至在额头渗出涔涔冷汗时,双手依然稳如泰山。
现在想回来,选择不当医生后,最对不起的人应该是奈特才对,自己作为他的关门弟子,理当好好把他教过的知识继续传承下去才对,而她的事业还没真正起飞,就已经离开了。
当初的她,可以算是炙手可热吧,年纪那么轻就入围了奖项的最后候选名单,她是真的很不在意那些奖项就对了,这都要怪奈特常常灌的心灵鸡汤,放了毒的那种。
内向害羞的她本打着这个借口连奖项晚宴都不想去,还是凯璇死拖硬拽才把她拉去了,思靖就当自己是个去看医学界大明星们的小粉丝,自得其乐地享受法国大厨的鹅肝、鱼子酱和小牛排。
直到听见台上报出自己的名字时,还在品尝饭后甜烈酒的人,抬起头表情一脸懵圈。
顶上大灯照耀在思靖的脸上,她呆头呆脑地环视了周围打扮高贵典雅的人们一圈,宴会厅的原木装潢显得大气,大厅中央雕刻繁复的水晶灯发出绚烂光芒,氛围烘托得愈发辉煌。
从她这一桌的人开始,大家一面拍掌,一边起身,周围的人都对着她笑,掌声不仅没有停歇,反而越来越响。思靖后知后觉地站了起身,转头看笑得开怀的老婆,凯璇凑过来亲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说:“恭喜你宝贝!你是我和旭颜的骄傲!”
思靖朝凯璇眨了眨眼,然后又眨了眨眼,她没有做任何准备啊,该怎么上台?
太知道她了,这个人若是说自己没准备的话,就是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思靖不是那些表面潇洒说自己没备考,暗地里却通宵苦读的人。
贴心的老婆甚至帮她写了感言,适时往她手里塞拉一张小卡片,于关键时刻挽救了思靖不在大佬们面前出丑。
使她这名小医生声名鹊起的是两年前着手开始研究的小儿肺肝双移植手术,做此研究的动力是凯旋的家族病史,虽然不希望有一天会派上用场,但为了肚里的宝宝,她必须未雨绸缪。
第一次成功时,她已接近临盆,又大又圆的肚子挺沉,低下头连自己的脚趾都看不见了,走路也需要用八字步走,看起来就像只笨重的企鹅。
凯璇并不同意让个孕妇长时间站立做那么大的手术,所以思靖只能寻求许多人的协助,组成团伙合力编织谎言。
那时她才知道自己这些年存了许多社会资本,没想到自己的面子还挺管用,许多人愿意冒着被凯璇撕了的危险,让她那天开脑手术一台紧接着一台,努力帮她隐瞒。
陈医生爱妻如命貌似是件众所周知的事,她平常除了说手术,要说起其他任何私事,那肯定跟林医生有关,所以有人自发地把食堂当天的早午晚饭都拍了一遍,当认真做手术的陈医生依旧不忘叫护士发简讯问起老婆吃饭没有时,思靖就能让护士用这些饭菜和点心瞒天过海。
只是,思靖这迷糊的小家伙又怎么能瞒得过明察秋毫的老婆呢?
当手术进入最关键的时刻,思靖非常专注地观察患者的腹腔,手指轻轻挑起要被切除的肝脏,手套上沾满了鲜血,虽然手术室里站满了现场观摩的医生,但却丝毫影响不到她,当然更没注意到这时又进来了一名医生。
黑人实习生转头看来的是谁时,她差点喊出声来,糟了!
凯璇把手指放在面罩上做了个“嘘”的动作,周围发现不对劲的医生也纷纷探看,大家都吓得一动不敢动。
可见思靖气管炎的形象多么深入民心。
变幻莫测的赤道天气就像个爱变脸的女人,这会儿窗外又开始上演狂风暴雨,思靖按着遥控器调大了声量,并按了回看录像,思靖到了许多年后的现在才知道,原来做这场手术时凯璇那么早就进来了。
当时离手术结束还有四个小时。
在思靖和团队的共同努力下,经过测试终于确定病人的肺部和肝部功能正常后,周围响起了非常热烈的掌声,从手术时除了和手术相关的讯息外脑袋再也听不到其他东西的状态中出来,思靖和心肺的主刀医生互道恭喜,抬起头望着天花板深深地呼出口气。
如释重负。
疲惫感逐渐涌上四肢时,她终于想起自己还是个肉体凡胎,又累又渴的她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然后确定刚刚从医生们让出的一条路走过来的人,就是她的老婆。
当时脑袋里响起的声音就是玩游戏Game Over的音乐。
凯璇挑起了一边眉毛,然后瞟了眼墙上的计时器,好样的,十个小时多一点。
思靖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不看还好,一看手都快哆嗦了,看到她无比心虚的模样,知道某人已经自觉地开始惩罚自己,凯璇忍不住笑着轻声说:“恭喜啊林医生,手术成功了。”
“谢。。谢谢。”思靖吓得都口吃了,天。
大家好一阵暗笑。
“累吗?”陈医生继续温柔地问。
“不。。不累。”某人不敢说真话。
“饿吗?”凯璇没完没了了,思靖委屈巴巴地摇头,能不饿吗!
“哦,这样啊,那我帮你再安排一台手术?”陈医生意有所指。
呜呜,思靖知道自己给凯璇连轴转做手术的事情东窗事发了。
其他医生都在闷头笑,身为多年同事,都知道思靖见到凯璇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比如现在,非常心虚的林医生脑门上一直在冒汗呢!
他们知道不能怪凯璇管着思靖,因为她确实很固执而且不听话,就像刚才,她这个孕妇连续站了五个小时,大家劝她休息一会儿,甚至奈特亲自来劝她都当没听见。
这时奈特适时出来打圆场,对凯璇说:“你带她去吃饭吧,手术开始后就水米不进了。”
其实就是落井下石。
思靖瞪着奈特,无声问:“我得罪你了吗???”
奈特给个轻飘飘的眼神:“没有吗?”
思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我只是跟大卫提了一嘴你觉得小鲜肉很好看!”
奈特也回瞪:“提了一嘴?我已经分房睡了一周!”
凯璇受不了师徒俩继续眉目传情,清了清嗓子,非常温柔地问:“哦,要吃饭吗?还是先接受专访?”
思靖吓得连连摆手,赶紧开始脱手术袍。
看着大腹便便的爱人把变得胖胖的手绕到身后,心急又笨拙地要解开蝴蝶结,凯璇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思靖投来个可怜兮兮的眼神,状似无辜地眨眨眼,无声地撒娇。
宠爱地无奈一笑,凯璇走到思靖身后温柔地帮她解开,然后扶着她到洗手室去。
坐在昏暗的客厅里看着屏幕上排列整齐的血红色内脏,思靖用力闭上眼回忆凯璇从身后抱着已经非常疲累的她仔细帮她刷手的感觉。
自己每次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凯旋都会心软,还会给予许多亲吻当作安慰。不过,当时还算是在公共场合,凯旋只是抱着她,亲昵地用脸蛋蹭着她 ,低声说:“你真的好棒,这场手术一定会引起医学界的震撼。”
“是吗?很棒的我现在却只想睡觉。”思靖有气无力地回答。
凯璇开怀地笑了,耳边响起如银铃般悦耳的笑声,思靖受到感染,也不禁露出笑咪咪的表情。
看她哈欠打着打着似乎站住也能睡着,凯璇温柔地在她耳边轻声说:“不听话的小家伙,你还不能睡,要先吃饭,宝宝会饿的。”
凯璇扶着她到休息室,在她去把装在保温瓶里的粥拿来时,思靖就已经睡着了,经过凯璇一番哄劝下,思靖勉强睁开眼皮,一口一口吃下凯璇亲手喂她的肉粥,漱口后,思靖很快又睡着了。
在睡梦里,她能感觉到凯璇的手十分温柔地为她按摩水肿的脚踝。
思靖从回忆里抽离出来,很多年以后的今天,她才想起要问凯璇,你什么时候煮的粥?
要知道,凯璇的厨艺真的不太行,要不是为了怀孕的老婆而拼命苦学,她连一道菜都做不出来,现在也只是好些,汤煲得很对思靖的胃,还能做些一锅熟的菜,以及熬粥。
思靖估计是早就发现那场“阴谋”,也知道家里的老牛一执着起来,下定了决心要做的事情没有什么能阻挡固执无比的家伙,与其让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影响思靖不能好好专心,倒不如将计就计当作毫不知情,事后给予疲惫不堪的人温暖的臂弯和细心的照顾。
凯璇看似强势,其实她一直在包容思靖的顽固和不讲理,而被纵容惯了的自己,终于还是踩到了凯璇的底线。
一声不吭就离家出走,甚至单方面签下离婚文件,无论放在谁身上都是不可原谅的作为,虽然凯璇说已经原谅她了,却还是在她的心上留下了一道狰狞的伤口吧?
是自己的所作所为让凯璇觉得自己呆在她身边并不快乐,出来混始终要还的,思靖最终还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隔了大半年再见面,凯璇比以前更瘦了,不过还好,人看起来非常有精神,当然,人逢喜事精神爽,思靖并不会告诉凯璇,虽然她俩已经分开了,但当想念泛滥时,她会忍不住跟进她的动向。
今天和凯璇在一起的时候,她摸了空荡荡的左手无名指好一会儿,离婚了大半年后,连常年戴戒指留下的印痕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像她俩之间的爱情,是吗?
而中指上那枚陌生的祖母绿戒指所带来的未知让思靖特别恐慌。
作者有话要说: 林医生:那是谁的戒指?快说!
陈医生:宝宝我就是不说!
第19章
躲在无人角落里发霉很多天以后,思靖终于再度开机。
任由苹果在茶几上震动好一会儿,思靖给自己倒了杯水,端坐在沙发上把手机拿起来翻阅。
然后,她才发现自己貌似有些不负责任。
韩桐每天给她发了一条短讯,从询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到担心她好不好,最后要离境前还给她说了拜拜,跟她说可以用这个号码找她,是私人手机号。
思靖懊恼地敲敲脑袋,为了自己和陈医生的事,把答应过人家的事情给忘了。
说好了要教巨星一些基本医学知识,却失联了好几天,无奈之下,特意飞来新加坡跟她学习的韩桐只能空手而回,临走前还给她发了短讯,希望她一切安好。
别人那么知书达理,让思靖特别无地自容,忐忑地拿起手机,拨出号码。
“喂你好。”手机里传来有礼的问候。
“你好,请问这是韩桐的手机吗?”思靖小心翼翼地询问。
“桐姐在练戏,请问是林医生吗?我们那天见过的,我是桐姐的助理小黄。”小黄笑着提醒思靖。
“哦,你好,抱歉我没认出你的声音。”思靖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挠挠后颈。
“没事…你找桐姐?”小黄见桐姐那里似乎暂时歇了,只是她非常不满意自己的表现,紧紧皱着眉头,浑身散发冷气。
小黄快速跑向她,韩桐蹙着眉抬头望来,尽管一起工作了很多年,但桐姐这表情还是让人怕怕的,小黄赶紧举起电话让她看来电的人,韩桐迅速接过。
“喂?”
手机那头突然换了人,思靖呆呆地眨了下眼,试探地小声问:“韩小姐?”
“思靖。”好听的女声温柔轻唤,声音都那么勾人啊,不愧是巨星。
某人脸红红地开始道歉:“韩小姐,很抱歉,这几天我没接你的电话。”
“没关系。你,还好吗?”韩桐想起那天在餐厅里情绪压抑的两个人,不禁有些心疼。
“嗯。”顿了一下,思靖继续道歉:“原本说好要教你的,可我。。。真的很对不起。”
听筒里传来轻笑,韩桐嘴角噙着笑意,她可以想象林医生脸红不已地说着既生分又有礼的话。
身旁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看韩桐露出今天的第一抹笑容,犹如暖风吹过冬季的冰山,冰雪消融。
听见笑声后,某人的声音更低了,近乎嘟囔:“真的很不好意思。”
笑了好一会儿后,韩桐终于说话了,但声音还带着笑意:“思靖。”
“在。”某人现在是被点到名的乖宝宝。
“呵呵~真的没关系,你不要一直道歉。”韩桐继续笑着说。
“是真的很过意不去,戏开始拍了吗?”思靖关心地询问。
“开始彩排了,排了几场戏,还在磨合。”韩桐轻声解释。
“那你。。找到新老师了吗?”思靖试探地问。
韩桐顿了一下,想了想,决定不客套:“还没,不过导演已经去安排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思靖沉吟了一下,这件事情说起来责任在她,韩桐特意约好时间飞过来新加坡就是为了让她特训,但自己却爽约了,看来现在只能这样了。
“如果你还能再等一天,我可以去北京教你。”
韩桐有些惊讶,忍不住问道:“不会麻烦吗?”
“不会,之前耽误了你的时间,这是我唯一能弥补的方法。”思靖诚恳地说,就差双手合十了。
“…”韩桐为林医生的耿直惊讶了,她已经好久都没听过别人这么直来直往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声音,思靖发出疑问:“韩小姐?”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我会安排助理去机场接你。”韩桐又顿了一下,才笑着说:“还有,那天说好的,你叫我韩桐就好,一直叫韩小姐挺生分的是吧,林医生?”
“你别叫我林医生…”某人低声嘟囔。
“没办法,谁让你一直叫我韩小姐。”韩桐忍不住逗了逗思靖,可以想象听筒那边的人这会儿多不好意思,想着她害臊的模样就忍不住乐。
笑了好一会儿后,韩桐才问:“那订了机票后让我知道?”
“嗯!”思靖点了点头,说:“那,明天见…韩桐。”
“明天见。”韩桐笑着挂了电话。
她快速地订了最早的班机,按着天气预报收拾衣物,发了个短讯给家人和姐妹们交代一声,顺道问问谁需要免税产品还是其他什么的。
去过北京旅游的Monica千叮万嘱让她带够保湿补水的产品,说我们这种赤道过去的根本不明白空气干燥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不带一定会后悔得想死。
防晒和口罩也不可少,没在电视上少看北京雾霭和沙尘暴的新闻,大家又都交代了一通。
然后,在她就要去忙时,刚闲了一会儿跟同事们嚼完舌根,弘榆捧着热乎乎的印度香料奶茶,坏笑着把压在手里很多天的照片释放出来。
思靖往某人嘴里伸舌头的放大高清版。
一下子把所有人都炸了出来。
首富姐:“歇后语,小受主动喇舌,猜四个字。”
Monica发出了一个坏笑表情说:“真他妈爽。”
弘榆帮思靖表达当时的情感:“我很饥渴!”
小萍姐更是直接:“快来草我!”
思靖握着手机满面通红:“你们够了!”
首富姐:“答错无奖。”
众人叫嚣:“你还没说什么奖呢?!”
这时,手速总是慢半拍的家琪终于跟上了大伙的节奏:“呜我错了。”
云婕给自家宝贝点了个赞,然后
说:“你今晚这样我就大度点原谅你啦。”
被塞了一嘴狗粮的众人:“。。。。”
哦,这是在给自己老婆搭梯子下台吗?云婕不是恼火家琪不错眼地照顾温室里的小花都不管她,醋吃得都分房睡一晚了吗?
最近经常嫌弃自己家里那位的小萍姐直接开骂,Monica及时声援,弘榆主张把这些撒狗粮的踢出群里,思靖说想回来要拿出实际行动道歉。
首富姐貌似勉为其难地说:“我们下个月去苏拉威西潜水,想晒太阳的,拍张三点式泳照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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