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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南明朱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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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品即人品
几日后夜晚的宴会说是接风宴,其实更像一场变相的相亲会。。。。。。
皇帝心情一好还顺手瞎撮合了两对亲事,整个宴会的气氛十分高涨。
有轻衣薄衫的美人曼曼齐舞,也有大家闺秀献艺,不得不说有几个表演确实出色,连景念安都饶有兴味的看了好一会儿。
楚芜没有来参加宴会,主要是皇帝不打算把这件事公之于众,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皇帝在宴会中宣布了考入学府的人的名单,重重嘉奖了此次外出试炼的人。甚至还允了景念安的一个任意的条件,让人不由得啧啧称道当今皇帝对公主的宠爱可谓是独一无二了。有些人甚至想到:若是公主要皇位,圣上你给吗?
景念安算是这整场试炼的佼佼者,又刚收了封赏,自然少不了人来敬酒祝贺,再奉承两句。
景念安能挡就挡,挡不过就只能接过了。景念安酒量一般,几杯酒下肚整个人就有些醺醺然了,两颊被酒气一熏也红扑扑的,少女妩媚的姿态隐隐显露。
在场的不乏一些还未婚配的世家公子,好几个看到此景都有些心动,于是借着敬酒的机会明里暗里的示好。
穆菏站在景念安身后一侧,看到景念安被众人接二连三的敬酒,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等宴会结束的时候景念安的意识都不太清明,步子也有些虚浮。摇摇晃晃的站不稳,穆菏上前一步搀住她。
回皇后宫的路上没什么人,看景念安一歪一歪的往一边倒,恨不得要坐到地上去,穆菏叹了口气把人打横抱起。若是景念安此刻清醒一定会惊讶穆菏一个弱女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穆菏抱着景念安踏进宫门,楚芜似乎等了很长时间,一见到她们就迎了上来。
“我来照顾陵光君吧。”楚芜伸手想把景念安抱过来。
“不必,我来就好。”穆菏客气而疏离道,侧过身径直走向卧房。
楚芜默默收回手跟了上去。
穆菏打了水替景念安擦身,楚芜瞧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撅撅嘴转身打算出去。
穆菏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楚芜姑娘,念儿她真的不是你口中的陵光,你可能认错人了。”
“不会的,我没认错。”楚芜脚步一顿,继而像逃一样快步出去了。怎么可能认错啊。。。。。。怎么可能!
穆菏看着楚芜慌不择路的背影叹气,摇摇头继续收拾这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小公主。
酒品即人品。景念安愣是一夜都没安分下来,不是到处滚就是咬东西,从纱帐被单到穆菏的手臂,一样也没落下,一边咬还一边嘟囔着:“呸呸呸,不好吃。”然后转移到下一个目标。这么一通闹下来,连带折腾着穆菏一夜没睡好。一晚上公主卧房的烛灯明明暗暗了好几次。
与此同时,两个似乎毫无关联的人正谈着有关一个人的事。
“我听到他们的传言就知道肯定是你跟过来了。”柳庭泱摸摸胡子缓缓道。
“仙君你不也是吗?”楚芜反问道。
“没办法,谁让陵光那么能闹腾,真是不让人省心。这让天君知道我们来了他又得气上一阵子了,当时说的那叫一个无情啊,‘谁也不准去帮她’!”柳庭泱眼睛一瞪,眉心一拧,板起脸模仿天君当时那副盛怒的样,还颇有几番架势。
“无所谓。”楚芜低头默默的玩手指,没把这话当回事儿。
“你这又是何苦,你明知道她不会接受你的。。。。。。”柳庭泱噎了一下,继而表情柔和下来又开口劝道。
“我知道,但这不妨碍我帮她啊。”楚芜抬头,黑亮的瞳仁里映着皎月的清辉。
“天快亮了,仙君我先走了。”楚芜没等柳庭泱说话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这些仙家,她一个都不想过多交流。
“唉。。。。。。”柳庭泱看着她的背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多少年了你还是这个样子。。。。。。。”
金鸡报晓之时,沉睡的皇城也苏醒过来了。开始有人烟稀稀落落的流动在大街小巷,小贩纷纷将货物装上板车拖到街上来,打算趁早的占个好位置。买早点的吆喝着,声音里饱含着岁月沉淀后的悠远与绵长。糯糯的蒸糕冒着白腾腾的热气,煮的烂熟的红豆零零散散的嵌在其中,香气散出很远,吸引了不少清早起来买菜的妇人。摊主忙活着将一整块切糕均匀的切成九等分,整整齐齐的摞在一块儿,旁边还有个打下手的正给一些妇人计算价钱。
在皇城出来摆摊的都是诚信之人,东西的品质也好,时间一久也积累了不少回头客。若是每日这般勤劳,倒也能养活一家老小还年年有余了。
这就是皇城一天的开始。
而景念安的一天是从日上三竿开始的。
景念安用一只手撑着从床上坐起身来,宿醉后头还有些隐隐作痛,景念安揉揉头,余光无意瞥到面目全非的床柱子。
好好的一根木头浮雕圆柱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牙印儿,景念安一脸惊恐,这这这。。。这不会是我咬的吧?!
景念安是真忘了自己喝醉后发生了啥,一醒来看这架势,昨晚怕是没少折腾。景念安心痛的抚摸陪伴了自己多年的床柱子,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能喝醉!
穆菏听见声响便端着面盆进来,将面盆往桌上一放,先取了衣物来替景念安更衣。
换好衣服后景念安乖乖坐在梳妆台前让穆菏给她梳发,穆菏很细心的拿起木梳,将景念安因为睡觉翻来覆去而打结的头发一缕缕的分开,随后掏出一根胭脂玉簪子来将景念安的头发绾了一小半。
“胭脂玉是我在长暮森林里得来的,花了几天做了个簪子,虽说样式没有工匠做的精致,但也耗费了我一番心思啊。”穆菏笑道。
景念安惊喜的瞪大了眼,手往头上摸,没忍住把簪子拿下来仔细打量。虽说叫胭脂玉,其实颜色比胭脂更鲜艳上几分。簪子摸起来有一层细细的暗纹,尾部像是某种鸟儿的尾翎,姿态十分优美,一看就没少费心思。
“木木你真是对我太好了!以后我要天天戴着这根簪子!”
穆菏耐心的抬手将景念安的头发又绾了一遍,失笑道:“天天只带一种也不嫌腻味。”
景念安正高兴着透过铜镜看簪子簪在自己发上的样子,余光无意一瞥却看见穆菏手腕上的一个不浅的牙印子,感觉有点破皮还隐隐有些青紫。
根据一早上看到的床柱子的惨状,直觉告诉她这个牙印也肯定是她干的。
景念安立马转身一把拉住穆菏的手腕:“这是我咬的吗?”
穆菏任她捧着自己的手臂翻来覆去的看,挑眉笑道:“你说呢?”
景念安闻言有些心虚,低头对着牙印轻轻吹了两下道:“疼不疼?”
“疼。”穆菏点点头,表情十分认真。
景念安见状更愧疚了,又不知道该怎么补偿她。想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似的,将袖口往上一刷,把自己细细嫩嫩的手臂送到穆菏面前,将头一撇,大义凛然道:“木木,你咬回来吧!”
穆菏被逗的轻笑一声,问道:“真的让我咬?”
“真的!”
“那我咬了啊。”
“。。。嗯。”
“我真咬了。”
“你快点!”
景念安闭上眼睛等了好一会儿,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来临,手臂上只感受到一阵温热。
景念安睁开眼去看,穆菏只是用嘴唇含住了胳膊上一小块肉,压根没有上牙咬。
穆菏吸了一口那小块嫩肉,留下了一个红印子便松口:“行了,我咬完了。”
“啊?”景念安愣愣的收回手臂,揉了揉有点发麻的那处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傻子,我怎么舍得咬你。”穆菏揉了揉她的头发,目光温柔的可以溺出水来。
景念安不做声了,脸红红的坐了回去,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跳。不对劲,最近真的很不对劲!
接风宴后皇帝下令学府十日后再开课,好让孩子们休息一下。如此一来景念安白日就十分清闲了。
柳庭泱对楚芜的出现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只是夸了一句长得挺漂亮的。这让景念安挺惊奇,不由叹道不愧是高人,什么稀奇事物没见过!
但接风宴后没几日,就有人按耐不住,想要邀请出尽了风头公主殿下一叙了。
景念安带上穆菏向滟妃宫中走去,心里冷笑。
“许久未见了,你也出落得这般水灵。”滟妃笑着起身向她们走来。雪白的胸脯随着步伐上下晃动着,真是一片大好春光。
滟妃作为莲妃的替代品,自然和她的关系很尴尬,平日里不会走动。逢年过节时莲妃也很少出席,偶尔出席了也不带景念安,所以滟妃说许久不见也是事实。
看到景念安与莲妃相像的容貌滟妃心里就恨,面上却不显,反而笑的越发妩媚。
景念安直勾勾的盯着滟妃白花花的胸脯道:“滟妃娘娘还是那么漂亮。”
滟妃尴尬了一瞬,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衣着的不妥,拢了拢领口笑道:“你这孩子嘴真甜。”
“我说的可是实话,滟妃娘娘看起来就跟十七八岁的姑娘一样呢。”景念安眨巴眨巴眼睛,一副纯良无比的样子。
“呵呵,真是个伶俐的孩子,来,这镯子本宫送给你了,可别嫌弃是个旧东西啊。”滟妃捂嘴笑的十分明艳,顺手取下自己的镯子递给景念安。
“当然不嫌弃了,谢谢娘娘!”景念安乖巧的接过,一副宝贝的不得了的样子。
“你这孩子从小就讨人喜欢,长大了也越发机灵,连你三哥哥都比不过你。”虽然被奉承的很开心,但滟妃也没忘记正事。
“
娘娘说笑了,三哥哥的实力可是有目共睹,我只是凭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才侥幸赢的。”景念安谦虚道。
看得出滟妃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接着又随意寒暄了几句,问了问景念安是否有成婚的意向,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
景念安礼貌的拒绝了滟妃的午饭邀请回了宫。和滟妃待在一起她内心已经翻了无数个白眼了。
“真假。”景念安撇撇嘴,将那个没什么用的翡翠镯子转来转去。
“我也觉得。”穆菏默默点头附议。
作者有话要说: 木木没那么纯良,嗯。
昨天码了两三千,心塞,仿佛预见我存稿用完后的样子orz
☆、逃课出宫
近几日,废弃的寝宫里深夜总是传来“沙沙”的声音,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却又找不到源头。这么一来,越传越邪乎,还有人说是妖精在吃人。。。。。。
“我说徒弟啊,你这都磨了半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好啊?”柳庭泱苦兮兮道,每天晚上跑皇宫里来找徒弟容易吗,结果个小没良心的理都不理自己一下,就在磨那劳什子菩提根。。。。。。
“别催别催,白天都没机会磨,只能晚上来。我最近几天就不训练了,磨菩提根就当锻炼手臂。”景念安头都不抬一下,专心的拿着一颗小果子在砂纸上不断打磨,旁边还有一个已经磨的光滑圆润的。
“磨这个有意思吗,为师看的都要睡着了,你找个工匠磨不行吗?”柳庭泱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景念安就一直在重复单调的动作,完全没什么稀奇的。
“老头你不懂,送礼物要自己亲手做的才有心意啊。”景念安继续磨磨磨。
“对了,”景念安突然停手,拍了拍手上的木屑把头上的簪子取下来给柳庭泱看:“老头儿,好看不?这别人亲手做的送给我的。”
“呦呵,不错啊,这你身边那丫头做的?”
“那当然,我家木木多能干啊。”景念安洋洋得意了一番。
“。。。。。。”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就一直是景念安磨磨磨,柳庭泱从各个角度观察。。。。。。
“徒儿你不累吗?”
“不累。”
“哦。”
“徒儿你磨好了吗?”
“没呢,早着。”
“喔。”
“徒儿天快亮了啊。”
“哦。。。。。那我走了啊,师父再见。”
“嘤。”
看着景念安抄起菩提根毫不留恋远去的身影,柳庭泱默默的蹲在了地上,内心十分孤寂。
终于,几日后,在守夜的宫女侍卫不堪其扰时,持续了几天的“沙沙”声结束了。
“木木给,送你的!”景念安拉过穆菏的胳膊,将一串儿菩提根手链给她带了上去。
“这是我自己一个个磨出来的呢,菩提根也是我在长暮森林捡的,不许嫌弃!”景念安一副求表扬的语气。
“谢谢,我很喜欢。”穆菏忍不住弯了唇,目光柔柔的凝视着景念安。
景念安不自在避开了视线,有些结巴道:“不。。。不用谢我啦,木木你也给我送了东西的,你做的还比我好看。”
穆菏轻笑一声,突然想起什么来,执起景念安的双手打量了一番,果然不出所料,景念安白皙细嫩的双手被磨得通红。
“疼不疼?”穆菏心疼的触碰景念安被磨红的手指。
“不疼不疼。”景念安忙抽回手别到身后去。
“怎么不晓得找工匠做?”穆菏口气有些淡淡的责备和心疼。
“我送你的礼物自然要自己做。”
“谢谢。”穆菏撩起景念安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蓦然凑近,淡色的唇印上了景念安光洁的额头。淡淡木香在周身缭绕,熏得人有些微醉。心底似有某种东西被轻风一拂,在悄然的生根发芽。
楚芜隐身于回廊的红漆圆柱之后,眼底一片晦涩。
十日的假期就在磨菩提根中结束了。景念安重回课堂还颇有几番不适。
每日都要早起,还要听夫子重复一些早八百年就懂的东西,真的是十分郁闷。
“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要上课了!走,楚芜,陪我出宫玩!”景念安怒摔了纸和笔,拉起乖巧的楚芜,趁穆菏早上不在光荣的逃课了。
“我们这样跑出来没事吗?”楚芜被景念安拉着跑,有丝担忧的问道。
“没事,我们在学府放课前赶回去就行了。今天跟着我好好玩,你来京城这么久我都没带你玩过,多不应该啊!”景念安拽着楚芜的手一路小跑,一副山大王下山的架势带着她四处扫荡。
楚芜从没来过集市这种地方,自然看什么都新奇。景念安也不差钱,看楚芜喜欢什么直接就买,好在买的都是些小物件不占地方,拿着也不费力。
再就是各式小吃,宫里的东西自然是顶尖的,但这些个小吃平日吃不到,这会儿尝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有些百年老店做的东西那叫一个香,景念安边吃边默默计划着什么时候把厨师挖到宫里来。。。。。。。
两人从街的东头一直买到西头,景念安颇享受这种为美人挥金如土的感觉,楚芜自然也享受着和她的陵光君在一起的时光。此行让两人都畅快无比。
临近中午,景念安想着自己带着吃食去酒楼有点不太厚道,决定直接在路边坐着歇脚,找了个阴地方就坐下来了。
楚芜小口小口的尝试着人类的吃食,景念安笑眯眯的看着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真的,这家伙太可爱了。
可能是觉得身为女孩子坐在路边有点不雅,可能是因为收到了行人扔过来的铜板,景念安终于坐不住了,拉起楚芜到处慢悠悠的晃荡。
“风月楼?”楚芜轻声念道,路过一处地时忍不住放慢了脚步。这家店的装潢不像是一般的酒楼,但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总之看着挺雅致。
“风月楼是一家青楼,不过是皇城中最高档的哦,不像是一般的腌臜地。里面不仅只是卖身的,也有卖艺的美人,所以不少文人雅客也会光顾。这里头有些姑娘极有才情,是很多人心中娶妻的不二人选呢。”景念安见状娓娓向楚芜介绍到。
“这其中最出名的应该就是弦风,岭月,遗花,尧雪四大美人了,许多人不远万里只为见佳人一面,甚至一掷千金来讨其欢心。不过我一直没机会亲眼见见,只是从别人口中听说罢了。”
“走,咱们进去瞅瞅。”景念安此刻兴致来了倒也想逛一逛青楼。
“诶诶,我们就这样进去可以吗”楚芜问道。虽然她不太了解凡人的生活,却也听说过青楼是男子寻欢作乐的地方的。
楚芜还没等到景念安解释就被迫进了这风月场所。老鸨上上下下打量她俩,掩嘴笑道:“小丫头,你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青楼嘛,我听说过。”景念安眨眨眼。
“那你们还来,莫非你们也想找姑娘不成?”老鸨兴意更浓。
“总有那么些人有特殊癖好的,姐姐你见多识广,不会连这都没见过吧?”
“哈哈,自然是知晓的,你们进来吧。”老鸨笑着摆摆手,觉得这小丫头着实有意思,就任由她们去,转身又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景念安和楚芜第一次来青楼,自然是新鲜的,四处走走转转不亦乐乎。
青楼这种地方,各种消息是满天飞。谁家母老虎来抓奸啊,谁家公子娶了个俏佳人,无非都是推杯换盏间的笑谈。
“听说没,其实弦风姑娘和岭月姑娘不和!”
“嗨,她俩闹掰的那晚我还在场呢!”
“哥们儿有啥□□?说来听听呗。”
“那天晚上我喝酒喝的好好的,不晓得弦风姑娘和那岭月是怎么吵起来的,总之那好像是弦风姑娘第一次动怒,还狠狠的甩了岭月一耳光,那一耳光可谓清脆至极!响亮至极啊!”
“然后呢,然后呢?”周围有些人听到了,纷纷凑上来八卦。
“各位老兄别急啊,等我喝口酒慢慢说。”那个当事人说的有些口干舌燥,又满上了一杯酒。
“哎呀你快点,别吊人胃口!”
“然后弦风姑娘冷哼一声,当场说‘以后岭月接过的客我弦风不会再接!’,这意思不就是要么选她要么选岭月吗?”
“那这可真闹掰了,也不晓得岭月是怎么惹着她了,明明弦风姑娘性子挺好的,平常也没见她跟谁红脸。。。。。。”
“那岭月虽说有副勾人的皮相,但据说性子十分刁蛮。你想想啊,弦风姑娘那么温柔一个人,对人极和善却偏偏不喜欢岭月,这说明什么?肯定是岭月的问题呗!要我选我肯定选弦风姑娘。”
“那倒也是。。。。。。来来来接着干,你今天这酒咱们请了,这四大美人咱们消费不起,请你壶就还是可以的!”周围的人听了八卦心满意足,慷慨的掏钱请客。
因为一个性子和善的人不喜欢另一个人,就认定是另一个人的问题,这逻辑十分牵强,但也无奈,世人往往就是这般蛮不讲理。
景念安把这事听了个七七八八,忍不住一阵唏嘘。
在弦风表示出对岭月的不喜后,岭月的日子就比以前要难过了。又有些她以前的恩客传她性子刁蛮,琴棋书画样样不通。那些附庸文雅的权贵就更愿意选择弦风而不再点她,岭月自己又看不上腌臜泼皮,如此一来她便成了四大美人中恩客最少的那个。
唏嘘归唏嘘,景念安被这风花雪月四大美人勾的心痒痒的。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磨菩提根这件事,我只想说一句nmp。
☆、挨训
景念安摸出了腰间的钱袋向老鸨走去。
不得不说这高档一点的青楼,连老鸨都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这是何意?你们什么都没点,连花生米都没吃一粒,不用付钱啊。”老鸨愣愣的接过钱袋纳闷道,一打开被亮闪闪的金子差点晃瞎眼。
“姐姐,带我去见见‘风花雪月’四位美人吧。”
“那我可就做不了主了,我带你上去问问吧。”老鸨收了金子,笑眯眯的领她们上楼。上楼时还顺便介绍这儿的规矩。
风花雪月四位美人的等级基本就是花魁级别的,所以可以自己选择接不接客,除了要卖一些达官贵人的面子外,新来的客人都是凭她们心情接的。
四位美人住在一间房里,不过那间房可以说是最豪华的,占了一层楼的一半大小。当初本来想着四位美人一人一间的,后来觉着每个人的审美不一样,装修耗费的资金也不等。唯恐有人觉得不公平,怠慢了那位摇钱树。
后来这风月楼幕后的神秘老板大手一挥,直接让她们住在一起,让她们凭喜好来,爱怎么弄怎么弄。
于是慢慢有了个规定,但凡有新客人来,先交一百两银子,让老鸨去描述客人的外貌性格之类的,让四位美人自行定夺,只有都满意了才能进去。
一百两银子顶多只能算个门票,若是入了美人的青眼,肯定还有更多消费的。
所以有人称这美人闺阁是整个风月楼最难进的地方。
景念安和楚芜跟着老鸨上了三楼,老鸨轻扣了扣房门,里面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何事?”
“有两个小丫头想见一见你们。”老鸨清了清嗓子道。
“小丫头?”声音里有些不可置信。
“看上去约摸十四五岁吧。衣着打扮不凡,出手阔绰,直接给的金子,身份肯定不低。也许是某大官家的小姐。”老鸨如实描述道。
紧接着有些细碎的话语声,听起来像是四位美人在讨论这位特殊的客人。
过了片晌,还是之前那道女声:“进来吧。”
老鸨给景念安耳语了几句,笑着推开门:“请进。”
“陵光君,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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