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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身姻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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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璟晗在这院子里住了几个月了,但仔细回想一下,竟想不起孙二是谁。如此一来,想必这人在秋水居里没什么地位,更没什么存在感,若秦易真是初嫁过来的新妇,想必事后察觉出不对也想不起传话的人是谁了——当然,真出了事孙二定也不会留在秋水居了。
说到这里,不用文璟晗多言,大脑冷却下来的秦易也发觉了不对。她的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当即咬牙切齿的断定道:“有人算计我们!”想了想,又道:“宁秀弟弟那事儿也有问题。”
文璟晗没点头也没摇头,却是默认了。
秦易等了片刻,没见文璟晗再说话,便又问她:“那现在我要让人去寻孙二吗?还有,宁秀弟弟的事,是不是也该查一查?”
文璟晗仍旧没回话,却是扶着秦易打算让她去一旁坐下再说,结果却被秦易抬手制止了。小少爷单脚着地,一只手抓着文璟晗的手臂,突然俯身一捞,便将落在地上那条腰带捡了起来,待再站直了身子,她便将腰带递了过去:“你先把腰带系上吧。”
文小姐低头一看,失了腰带束缚的长衫松松垮垮,再加上之前曾被宁秀扯过衣角,被秦易抓过衣襟,这会儿看上去真是狼狈不堪。
第一次衣衫不整的立于人前,文璟晗顿时赧然,伸手接过腰带道了声“多谢”,便连忙去一旁的屏风后面整理仪容了。
待她整理好了衣衫再出来,便见着秦易已经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正弯腰揉脚踝,见她出来,立马挺直了身子做好,只作无事状。
文璟晗抬步走过去,担忧的看了她的脚一眼,问道:“刚才又弄伤了?”
秦易便干笑了两声,此时再想自己之前那义愤填膺,仿佛将丈夫和情人抓奸在床的模样,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尴尬:“没有,就是刚才情急走了两步,脚还有些疼。”
文璟晗不理她故作无事的模样,蹲下身又除下对方鞋袜察看了一番,见着表面上真没什么异样,这才道:“看上去还好,不过回头还是请大夫再来看看吧。”
秦易便有些不耐,大大咧咧的一摆手道:“这点儿小伤总请大夫多麻烦,养两天就好了。”说完话锋一转,又转回了之前的事上:“孙二怎么办,还有宁秀那弟弟,咱们要不要管管?”
文璟晗对秦易没急着将孙二抓起来颇感意外,不过这一回她还是仔细的回答了秦易的问题:“孙二恐怕是你那表哥的人,不必急着抓他,先看看他还要做些什么,又或者和什么人联系吧。至于宁秀的弟弟,依我所见多半是救不回来的,不过此事牵扯到了官府,背后是谁动的手倒是须得谨慎些。”
何止谨慎,出了这样的事,自然是要查清楚最好。奈何文璟晗本是深闺小姐,于外事处置上多少有些生疏,更何况她初来洛城,在外面也没什么人脉助力,想要做些什么便觉困难。
秦易闻言却抬手摸了摸下巴,说道:“外面的事,我让秦安去查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挺肥的,不过大家热情一点儿,晚上还是会有二更掉落~
第80章 疑虑重重
所谓猫有猫道; 鼠有鼠道; 纨绔办事自然也有纨绔的法子。
秦易这些年在外面虽是走狗斗鸡的胡混; 可三教九流之人总是结实了不少的; 再加上她手里有钱也不吝惜钱财,外面自然多的是人愿意帮她办事。
秦安得了命令之后便出去寻人了; 至于宅子里这几个月文璟晗也陆陆续续的在秦安的帮助下收了几个心腹。要紧的事她仍旧不放心派这些人去做,可只是盯着孙二这样的小事; 自然便是无碍的。
将事情都吩咐了下去; 没有意外的是第二天整个秦宅的人都知道了“少夫人善妒; 就连伺候小少爷多年的贴身丫鬟都寻由头赶出去了”这样的流言。而除此之外,还有充满了煽风点火意味的另一则传闻也在悄悄酝酿; 那便是“小少爷惧内; 宁秀被赶出府也没敢在少夫人面前吭声”。
文璟晗和秦易只把这些当笑话听,心涟和心漪两人却是为此忧心不已。
心漪便是忍不住当着秦易的面儿抱怨了起来,一脸的愤愤不平:“这秦家的下人怎的这般多嘴多舌啊; 还颠倒是非不问黑白。那宁秀明明是自己不检点才被赶出去的,而且也是姑爷下令让我们带她走的; 怎的到了最后这些恶名全落在小姐头上了?!”
心涟见秦易不当一回事; 便也跟着劝了两句:“小姐; 宅子里传出这样的话,您也上点儿心啊。哪怕咱们都知道传闻不尽不实,可那惧内的说法若是传到了姑爷耳里,他听得多了心里也会不舒坦的。届时在你们之间埋下祸根,生出龃龉; 可如何是好?”
秦易依旧不紧不慢的样子,心里却清楚得很——如今秦家能有这般流言传出来,只怕周启彦他们打的就是心涟担忧的那些主意吧?宁秀能不能成事根本不重要,只要离间了她和璟晗,她就少了文家这一助力,再加上她原本惫懒的性子,恐怕查账整顿家业的事便会搁置了。
有了文小姐在身边,小少爷觉得自己都聪明了不少,短短数日间便将这些都想得清楚明白了。
在明了对方目的的前提下,文璟晗的决定也很直接,那便是以不变应万变。幕后黑手也要查,但把手里的账本查清楚才是目下最要紧的事!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书房里的文家账房们依旧查账查得热火朝天,文璟晗依旧成天窝在书房里看账本,秦易的脚伤渐渐好了却也没出院门。整个秦家除了那些流言蜚语日上尘嚣,秋水居中倒是安宁得很,就连秦夫人被这汹涌的流言惊动亲自过问了宁秀的事,也被文璟晗轻描淡写的带过了。
周启彦在背后气得直跳脚,另一方面却又想不明白:秦易以前那般急躁无脑,遇到如今这般情状,就算宁秀真有错,可顶着那么多人的指指点点,她怎么就能对那“文璟晗”毫无芥蒂呢?!
外人永远也想象不到,秦易和文璟晗之间的联系有多奇妙,这些所谓的离间用在寻常夫妻间尚可,但用在她们之间便只能是一场笑话了。
……
书房的账本一时半会儿算不完,但秦安带着钱财出门办事,却是很快就有了回信。
书房隔间里,秦安恭恭敬敬的对着文璟晗回报查出的消息:“少爷,小的此次出门寻的钱二打探消息,花了一百两银子,只查出前些时候表少爷突然和吴涛有了些联系。”
文璟晗闻言沉默了好半晌,倒不是她从这句话里迅速的领会到了什么,而是她根本不认识秦安提及的人——钱二这个名字全然陌生,不过想来也没什么要紧,倒是吴涛这个名号她仿佛是在哪里听到过,却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见秦安一脸不需解释的模样,文璟晗也不好开口询问,便道:“除了这个,没别的消息了吗?”
秦安想了想,便又将宁秀弟弟的案子细细与文璟晗说了一遍。明眼人一听便是错漏百出的牵连,可官府偏就将宁秀的弟弟抓了。这般情形,只要有脑子的人便都知道,这是当官的想捞钱了,所以宁秀才会为了这个唯一的弟弟情急之下铤而走险。
对于共事了多年的宁秀,秦安自然也是有些感情的,说完正事后便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了文璟晗一句:“少爷,宁秀虽然做了错事,可也是一时着急混了头。她犯了错赶出去就是,可她弟弟那般境遇,咱们……要不要帮一帮啊?”
文璟晗幽幽的瞥了秦安一眼,问他:“那疏通的银子你出?”
秦安一听,顿时就萎了,低下头不敢再多劝——他也没那么多闲钱帮人啊。
文璟晗担心秦安想联想到宁秀弟弟的遭遇可能是受了她们牵连,而自己方才的反应则显得有些冷血了。她叹口气,幽幽开口道:“不是我不想帮,可宁秀那弟弟,出不来的。”
入了局,宁秀和她那弟弟便都成了棋子。宁秀的事做成了,她弟弟就会成为她的把柄,而她如今失败了,这姐弟俩自然便成了弃子,如今是何情形都难说。再加上这件事原本就是针对文璟晗和秦易的,她们两人出面捞人,显然不合时宜更不能成事。
秦易听着文璟晗的语气,看着对方幽沉的眼神,无端端打了个寒颤。虽然他不明白文璟晗如此说有何依据,可是少爷说的话,他选择相信。
文璟晗没再说什么,将秦安打发走了,扭头她便去寻了秦易打算细问。只是还没找到秦易,她便突然间想起了在哪里听过吴涛这个名字了——在甘泉寺回城的路上,这人带着一群纨绔堵了她的路,还冲着她挥了鞭子,是秦安替她挡下的,肩膀上还被抽出了血!
那件事发生之时文璟晗很是气恼,也曾生起过报复之意,不过却被秦安套麻袋的建议弄得无语。后来因为各种事端频发,这事儿便不了了之了,以至秦安那一鞭之仇至今未报。
由此可见,这人和秦易是不对付的,他和周启彦突然凑在一块儿恐怕真没什么好事。
文璟晗寻到秦易后把这事儿一说,秦易当即便是拍案而起,怒道:“居然是那杂碎算计我,回头我就让秦安找人把他套了麻袋揍成猪头!”
对于这和秦安一般无二的粗暴言论,文璟晗再次哭笑不得。她将秦易拉回来重新坐好,这才开口道:“上一回从甘泉寺回来,我和秦安在路上遇见他了,他还抽了秦安一鞭子。想来这人和你不对付,可你们曾经有何过节,可能说与我听?”
秦易皱了皱眉,说道:“是那小子小心眼输不起。几年前我和他在银源赌坊遇见的,他玩骰子玩不过我,输了七十两银子给我。那时候他便小心眼儿记下了,后来在春香楼里我遇见他为难云烟,又拿银子打了他的脸,仇就结下了。之后陆陆续续还有些龃龉,反正新仇旧恨的添一块儿了。”
文璟晗再追问了几句,结果秦易记得的零零碎碎的都是些小事,闹得最不可开交的一回也不过是双方约了好友打群架。两个当事人还好,只是被揍了个鼻青脸肿,各自的阵营中倒是有人被打断了胳膊腿的,后来双方各赔点银子,群架的事儿也就了了。
如此,便有些奇怪了,文璟晗忍不住问道:“阿易,你觉得吴涛会因为这一点恩怨,便牵扯进去一条人命吗?”宁秀的弟弟无端牵扯进了命案,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多半不得善终。
秦易听到文璟晗的问题后也是一怔,仔细思量了片刻,犹豫道:“应当,不会吧?”
他们这一群洛城纨绔,平日里虽然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可大家都只是玩闹而已。他们不是大奸大恶之辈,也没人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一条人命对于她们来说,太重。哪怕秦易看吴涛不顺眼,也不觉得他是那等为了引宁秀入局就陷害她弟弟入狱的人,更何况只是为了报复那么点儿小事。
文璟晗也觉得如此,可事情牵扯到了秦家之外,甚至牵扯上了官府和官司,让她觉出无力的同时,也生出了些许恐慌——她越发觉得秦家的事不那么简单了。
沉吟了片刻,文璟晗终于说道:“如今事情牵扯到官府,虽然也有可能是意外,但我总觉得不那么简单。你我尚且稚嫩,力有未逮,恐怕还是得回去向父亲求助了。”
秦易到现在哪里还能不明白其中利害关系,想了想身边也只有文丞相是座□□的靠山。虽然上门求助有些不好意思,可想想如今文小姐都被她拖下水了,再厚颜无耻的拉上文丞相似乎也无可厚非。于是小少爷点了点头,应道:“好,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文府?”
文璟晗也没犹豫,便道:“明日吧。早些去问问,也好早些安心。”
若不是因为宁秀的事,文璟晗不会想这许多。可如今再想想,秦家那般大的产业,失了秦老爷那样精明强干的主人,留下的孤儿寡母皆不成器,连铺子里的管事都生出了觊觎之心,旁人面对这大把的银子,又如何会不心动?
这个旁人,自然只能是有权有势之辈,比如洛城官场里的那些人。而一旦和他们牵扯上,事情显然就更麻烦了,文璟晗也不得不回去问问自己浸淫官场数十载的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送上,惯例求花花~
第81章 大包大揽
文府就在隔壁; 文璟晗和秦易要回去实在是方便得紧; 也不比寻常人回娘家麻烦。
第二日一早; 两人从主院请安回来后小少爷便不见了踪影; 文璟晗还要等着她一同出门,谁知这一等就是小半个时辰。眼看着都要到晌午了; 秦易才再次出现在了文璟晗面前。
文璟晗倒是好脾气,也没有久等的不耐; 只是看着秦易手中拿着的锦盒; 忍不住问道:“你这是?”
秦易便将锦盒打开来给她看; 里面是一套白玉环佩,同时说道:“要回去见你爹; 还得请他帮忙; 自然是得带些礼物的。我刚从小库房里翻出来的,找了半天也就这个大概还能送出去了。”
小库房就是秦易自己的库房,小少爷败家; 总买些有的没的回来。然而生于富贵之家,秦易虽然不擅书画买了一堆假画回来; 但玉的好坏却是瞒不过她的; 所以这一套白玉环佩确是价值不菲的上品。
文璟晗瞥过锦盒一眼; 却是道:“不必了。秦家人多眼杂,今日你我出门还是低调些的好,带着礼物总难掩人耳目。”说完略微一顿,又叹道:“阿易,那是我爹; 请他帮忙虽是劳烦,可你其实不必如此客气。这礼物太过贵重,真送去的话,会显得很生分。”
秦易本来举着锦盒双眼晶亮的看着文璟晗,一副等待夸奖的模样,结果却听到了这么一番话,整个人顿时就蔫儿了下来。她看看文璟晗,又看看手里的锦盒,终究还是乖乖的把东西放到了一旁,蔫头耷脑的回了一句:“好吧,听你的。”
文璟晗勾了勾嘴角,又抬手摸了摸秦易的头,安慰道:“好了,你别不开心。这玉挺好的,再过两个月就是我爹五十岁寿辰了,到时候你把这当寿礼送过去,他肯定会高兴的。”
秦易微微偏头躲了一下,嘟囔道:“要出门的,头发乱了还得重新梳,多麻烦。”嘴里虽抱怨着,但看得出来之前的低落已经消失不见了,她想了想又道:“整岁是大寿了,只送这个不够吧,我那小库房里的好东西也不多,咱们还得出去再买些才好。”
文璟晗顿觉无奈,她牵起秦易就往外走,同时道:“那都是两个月后的事了,你急个什么?今日咱们还有事,别再耽搁了,快出门吧。”
秦易于是不再废话,乖乖跟着文璟晗出了门。路上有不少下人看见她们牵着手出来,只是那些看过来的目光怎么看都算不上友善。
两个当事人都知道是为什么——人云亦云,三人成虎,不外如是。
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文璟晗突然间停下了步子,秦易不禁侧头看了过去,问道:“怎么了?”
文璟晗不答,扭头就冲着路旁的两个下人道:“去把管家叫来。”
这两人原本正凑在一处说些闲话,手里各抱着一把扫帚,想来是负责洒扫的,只不过看起来做事有些漫不经心。冷不丁听到文璟晗的吩咐,两人都是一愣,其中一人先反应过来,忙应道:“是,少爷,小的这就去。”说完提着扫帚便跑远了。
秦易见状不禁奇道:“咱们不是要出门吗,现在叫管家来做什么?”
文璟晗瞥了一眼那剩下的人,依然没急着说话,直到见着管家跟着先前那人匆匆而来,她方才转头对秦易道:“秦家的规矩不太好,但总不能一直这样不好下去。”
这话里的意思便是再明白不过了,抱着扫帚的下人脸色白了些,文璟晗却根本没有理会他。她盯着秦易看了两眼,如所料一般没有在小少爷眼中看到对自己越俎代庖行为的不悦。
文璟晗心头一松,待到管家来到近前,便直接开口道:“秦伯,把这两人都赶出吧。”说完不顾脸色大变的两人,又不冷不淡的道:“还有,咱们秦家的下人也实在是太闲了,成天到晚就嘴皮子动得最勤快。既如此,我秦家总养着这些闲人也不是个事儿,回头看见了,便都赶了出去吧。”
管家秦伯闻言心头顿时一紧,他自然听出了文璟晗话中的深意——小少爷是对宅子里这些天传的流言蜚语不满了,要发落那些嚼舌根的人。而出现这种事自然是他这个做管家的处事不严,小少爷刚才冷淡的语气,分明就是对他的不满和敲打!
两个刚当着文璟晗的面儿偷懒嚼舌根的下人忙不迭的求饶,秦伯却是连忙站出来表态道:“少爷说的是,我这就去办,定不会再有人这么闲着。”
秦家的下人是真不少,除了如秦安一般子随父母入了秦家为仆的,这些年陆陆续续还从外面买了不少人回来。至如今,秦宅里的下人比起当年秦老爷在时多了一倍有余,而宅子里的活儿就那么多,她们分派的活儿少了,闲下来的时候多了,懒散成风不说还养出了嚼舌根的风气。
文璟晗很早以前就看不惯秦家的下人了,只是顾忌良多未曾出手,到如今当着秦易的面儿说了这话,心里也觉得畅快不少。见着秦伯答应下来,她也不再逗留,道一句“那就这样吧”,便领着秦易和心涟心漪一起出门去了。
直到四人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两个洒扫的下人才一脸如丧考妣的看向了秦伯,哀哀道:“秦管家,您看在咱们爹娘的面子上,放过我们俩吧,我们再不敢了。”
秦伯抬手,一人一巴掌扇在了他们脑门上,气冲冲骂道:“你俩长没长脑子?!那些编排少夫人的话也能信?也能说?还当着少爷的面儿说,我看你们俩真是嫌命长了!”
骂完人,秦伯转身就走,任由两人跟在身后如何求情也没敢松口。
……
文璟晗和秦易没打招呼便跑回了文府,见到文丞相时他正坐在棋盘前自己跟自己下棋。见着两人到来连眼皮子都没抬,便淡声道:“璟晗,你也许久不曾与爹下过棋了,今日便陪爹手谈一局吧。”
秦易一听这话,便觉得头皮都要炸了,她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哪里会下什么棋啊?!心里忍不住的发慌,立刻便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文璟晗。
文璟晗听到文丞相的话也觉得心头一紧,不仅是因为秦易不会下棋的事,更因为她爹的态度——连眼皮子都不肯抬一下,还直接忽略了她,想来心里是极为不满了。
想想秦家那些糟心事,再想想秦家下人的大嘴巴,文璟晗不难想象自家阿爹为何不满。文小姐直觉有些冤枉,奈何解释不得,只好上前道:“岳父既要手谈,不如便由小胥作陪吧。”
文丞相一点儿也不给面子,冷哼一声便将手里的棋子扔回了棋篓里,之后扭过头等着文璟晗不悦道:“我与璟晗下棋,何须你来插手?!”
文璟晗知道自家阿爹的脾气,不敢反驳,便是乖乖站着任由文丞相借题发挥的训了一通。等训过一回之后,文丞相的气也消了不少了,倒是问了一句:“你们今日回来是要做什么?”
秦易见着文小姐方才被训得头都抬不起来,可是心疼坏了,这时候便要开口为文璟晗说两句好话。不过文璟晗显然更了解文丞相的脾气,忙偷偷拉了拉秦易的衣袖,阻止了她这时候开口。当下只将两人这些天遇见的事都与文丞相交代了一遍,又说了今日来意。
如此,文丞相的脸色倒是缓和了下来。他也没错过两人拉拉扯扯的小动作,想着小两口感情当是不错的,心头那股火气总算消散了大半。只是一开口,也没急着说正事,反而道:“你秦家的规矩实在不怎么样,也是时候立一立了,璟晗的名声都要坏在秦家了。”
外人说出这样的指责实在不好听,寻常人听后恐怕便要动怒。然而此刻听了文丞相的话,就连秦易这个正主也不好意思生气……她微微低下了头,满脸都是羞愧。
文璟晗眼角余光瞥见了,当着文丞相的面儿却不好做些什么,只得应承下来:“岳父放心,我已让管家处置家中多嘴之人了,今后不会在发生这样的事。”
见她态度诚恳,文丞相这才没说出什么更难听的指责,不过就“齐家”一事仍旧教训了两人半晌。
说得久了,秦易就算羞愧也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道:“阿爹,我们今日前来是想请您帮忙参详一下牵扯到官府一事,家事我们自有分寸的。”
文丞相话音一滞,顿时拧了眉没好气道:“璟晗,你何时变得这般急躁了?”
秦易闻言想想文小姐平日里波澜不惊的模样,心里顿时就是一虚。在文丞相不满的目光中,她下意识的往文璟晗身后躲了躲,呐呐不敢再多言。
文丞相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文璟晗却主动上前请罪道:“岳父勿要动怒,是我不好,家中琐事至今未曾打理妥当,累得璟晗这些时日为我担忧,这才情急之下出言无状了。”
见着“秦易”愿意为自己女儿担当,文丞相心里对这个女婿的埋怨总算少了些,于是也不再继续教训人了。转而说起正事,他倒是干脆得紧:“你们说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你们继续查你们的账,官府那边你们就别操心了,都交给我便是。”
这般大包大揽,却是让人十足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 惯例求热情,惯例求到热情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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