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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夏暮经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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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顾夏,此时此刻我在世界最高的邮局所为你写信,这种感觉好奇妙,珠峰真的是耀眼漂亮,虽然我没有那些登山者想要一登绝顶的勇气,可站着这里遥望它已是无比满足,这些天的旅程,经历了许多奇异的人,事,风景,我得到了收获与朋友,每一天都是充盈饱满。在这里待久了,也会想念上海的味道,但我还是会继续走完我的旅程,这里一切安好,请放心。
  返回营地时,一群全副武装的登山客正好从山下上来,在大本营休整后,打算明天继续他们的登顶之旅。猴子对他们颇有兴趣,兴致勃勃地跑上前与他们搭讪聊天,而我选择在一处挡风的石板下盘腿而坐,掏出纸笔,开始记录过于往昔的文字,由一群帐篷旅馆围成的大本营,除了两座代表了现代文明的公共厕所外,再无永久性建筑,空旷的营地里,人们三三两两地经过,操着不同国家的语言,人声物声的交合有些嘈杂,但几乎没有影响到我。
  临近夜晚八点,头顶上太阳能电池板提供照明的灯光不知何时被打开,白炽灯的光线柔柔的洒在密密麻麻的纸页上,我抬起酸痛的脖子,看了看周围的走向黯淡的景色有些出神,随即我收拾好随身的行囊,站起,朝营地帐篷走去。
  九月五日周二天气晴旁晚六点
  为了重拾那段缺失的记忆,我决定向那晚与我一同加班的两个女生寻求答案,可两个人的叙述都是大同小异的,她们都说看见我与大山在吧台上聊着聊着就开始拥抱亲吻,然后两个人一起进了酒吧的杂物房。
  真的吗,我们在里面待了多久?我惶恐的继续问道。
  不到五分钟吧,然后你就出来了往洗手间的方向去,我过去扶你,你还不让我扶呢,一直拽开我的手,一直跟着你进了厕所,你就吐了。这些你真的不记得了吗!其中一位女生颇为惊讶地问我。
  不记得了。我苦笑道。
  为什么这些与我那些模糊影子牵扯不上多少关系呢,难道那些东西仅仅是我无中生有地妄想?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真的松了一口气了,因为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真的发生不了什么。可被解开的内衣又是从哪来的,算了,或许真的是我多想了。
  后来呢?我又问道。
  大山把你抱到沙发上,你就睡着了,五点的时候,我们和大山就一起回了学校。
  那,我身上的被子?
  大山帮你盖上的。
  事实与我的想象有多少出入,但庆幸的是事情没有朝坏的方向发展,我对自己说。
  之后我对大山说明,其实我们还是朋友,大山笑了笑说他知道,并与我友好地握了握手。既然是朋友,那么一切都会恢复正常,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我也没有多想,因为那一次只是一场意外。但没想到,意外不仅仅只有一次,两周后的又一场意外事故比这一次来得更加糟糕,更加严重,并且,我没有像这次那样缺失全部的记忆。
  两周后的周日,那天正好不是你的班,而老板娘告病,前来代班的是她的弟弟,阿明,本来那一天是不用加班的,因为临近周一,店里的客人少而又少,但边防站里矜贵的客人突然来访,因为是老朋友了,阿明想晚上陪客人一起喝酒,所以需要一个照看吧台的人,当时我一口就答应留下了,我留下是有私心的,因为当时我正好从周黍那学了几样鸡尾酒的调制方法,若是吧台徒留我一人,我也可以偷偷学着自己调酒。但若是我早知道那晚会发生的事情,我永远不会选择留下。
  边防站里的男人以前是学校的学长,带着女友来老地方庆生,我见他可以随意进入吧台,便知道他与老板娘的关系非同一般,他见我一个陌生的面孔坐在吧台里,出于好奇便走上前与我搭讪,聊着聊着,便问我会不会调酒,我心虚地摇头说不会,这句不会勾起了他的多年的兴趣,他说,那我教你,他调作了许多酒,酒的名字与做法更是眼花缭乱,在我的崇拜和赞美中,他越来越高兴,之后手把手地教了我如是调制B…52,那是一种用百利甜与朗姆酒调制的分层酒,喝法是在酒面上点上火,然后将吸管插于火中,快速的把子弹杯里的加热的酒尽数吸干,醇烈中带奶甜的甘香,我喝了许多杯。很快他的女友和阿明也加入里我们的行列,因为老板娘不在,阿明把台面上的酒几乎都调试了一遍,我们一杯接着一杯的放纵,最后阿明似乎仍未尽兴,拿上了酒柜里的几瓶洋酒,招呼我们一起到酒座上继续酒会,之后,不知何时大山的身影出现在深夜的酒吧里,阿明似乎有些喝高了,嚷嚷着让大山过来一起过来喝酒。
  直至酒会结束,边防站的人喝大了,被女友连拉带扯的拖回家回家,直到这里,一切都是正常的,甚至大家都很开心畅快,可后来一切都变了。
  我强制的清醒在送走醉得一塌糊涂的边防站学长后终于崩塌,支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抵达吧台里的长椅,酒醉后的我只想缩卷一处地方安安静静的睡觉,这是我唯一能做的。而丧失意智的我根本没有意识当时的酒吧里只剩下三个人,我,大山,阿明。
  直到现在我依旧庆幸,庆幸那一天我来了月事,并且我没有像第一次那样醉得不省人事,我还是有些许意识的,若不然我根本处理不了那些未能发生的局面。
  也是直到那天我才知道酒后乱性的不只是男人,也有女人。
  这就是我醉酒后的癖好,糟糕透顶的癖好,因为酒醉之后肆虐的酒精作用使我的理性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缺失意识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两章。

☆、第九章

  九月六日清晨六点多,我们一群人早早起床,简单收拾行囊后,准备离开这里赶往最后的目的地。离开之前,一行人打算前往绒布寺等待日出,那里是观赏日照金山的绝佳位置,八点十分,初阳缓缓升空,金色的光线铺洒在峰峦雪帽的尽头,就像一块洒满金粉的雪糕,我突然想到了《转山》里的那位带有云南口音的骑行者,三次冒着生命危险入藏,都期望在骑行的路上看到珠峰其中的支峰——梅里十三峰,只可惜三次老天都与他作对,因为厚重的积云覆盖,他都没能看到日照金山的壮景,他形容那是一块巨大的雪山冰淇淋,入藏的人若能在途中有幸遇见,那么接下来的一整年都会有好运降临。直到今日,我才算真正明白了那位骑行者不能为常人所理解的执念,虽然此山非彼山,但日照金山的景是相似的,在日出之时,当金黄的光色慢慢普照苍白的山巅,光晕叠起,犹如佛光般空静圣洁,那一刻的景致值得有人为了它殊死一搏。
  珠峰之行在日出结束后落下帷幕,一行人重新踏上路途,到达最后的终点——日喀则。
  旁晚五点,车子到达日喀则扎什伦布寺,这一意味着八个人的相聚就此结束,大家在相互告别后,继续走上各自的旅途,虽有不舍,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天下无不散的的筵席,在旅行中彼此都是彼此生命里的过客,有幸交集,确实幸事,但旅程并不是人生,当行程结束,之前的旅行只会成为相机里的几百张相片,或者是背包里的纪念品,通讯录里新添加的陌生号码会被时间渐渐淡忘,每个人还是会拾起各自的日复一日的生活,无人幸免。临别前,猴子要了我的地址,他说等我回到上海,他有包裹要寄给我,我问他那是什么,他却故作神秘,挥了挥手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日喀则,我对此地的行程并没有多少打算,在下榻的旅馆洗去一路的风尘后,我躺在床上思考着明日的计划,但似乎毫无头绪,索性不去安排些什么,而是在昏黄的床灯下,平躺闭目,等待第二天的到来。
  九月六日周三天气晴晚上九点
  躺在长椅上的我很快被人抱起,在一阵腾空的晃荡后,我被放置在休息室里的一张铁板床上,我的意识告诉我那个人是大山,他帮我盖好被子就出去了,而我的意识逐渐模糊,翻过身,在肮脏的被褥中再度睡去。
  只是不知何时,床上的突然动静开始撕扯我混沌的神经,我依旧睁不开眼,但仍感受到有人在嘟囔和翻转,好像有个男人不断的贴近我,我没有理会,很快他开始抱住我,我想推开他,一推一搡后,本是平静的深夜开始进入另一页篇章。一切来得如此混乱,当晚的记忆太过零碎,时间太过久远,多年后,我只好按照或真或假的记忆胡乱拼凑,我保证不了其中的真实性,或许回忆里有些东西只是我可能的猜想,但大体的轮廓我还是能把握的。
  我只记得后来我和那个男人脸不断的靠近,在炙热的靡乱气息中,我终于意识到我身上的男人是阿明,他撕扯着我的衣服,他的衣服,在混乱不堪中,我终于因为惊恐恢复了些许神智,可他的手已经伸入了我的被解开的裤链里,瞬间我的身体一震,慌忙推攘着,想把身上的那个男人推开,我哭嚷着告诉我还在来例假,让他住手,可这样的理由对于一个醉酒的男人来说似乎没有作用,我能感觉到那双手不断探入,酒精作用依旧在身体里四处游荡,神智不清的我用尽我最大的力气去挣扎,但仍然抵不过身上的男人。终于,就在我收效甚微的反抗就快要彻底失效的时候,我听见有人推门进来,然后惊讶的大吼,问我们在干什么。
  来的人是大山,至今仍然会觉得他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我的救星,因为他的及时出现避免了某些接下来可以预料得到的可怕剧情,他把我从脏乱的床上用力拉起来,而他推门而入的那一声叫喊把我三分之一的神智都拉回现实,在胡乱收拾凌乱的衣着的这个过程中,我扫了一眼刚刚伏在我身上的男人,那个男人还在撅着腚磨蹭着身下的乱七八糟的被褥,我松了一口气,任由大山搀扶着带我离开,进入另一个房间。
  我以为那个晚上便这样有惊无险地过去了,但其实并没有,一场混乱与惊吓后,我的依旧尚未清醒的大脑再度告假,我以为大山带我去别的地方休息,也就放松了所有的意识倒在沙发上昏过去。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中间的空白我无法衔接,所以当我回忆起这段时,我不得不跳过,直接进入下一个片段。那一次好像我和大山又重复了我们第一次在杂物房里的情节,我们开始亲吻,他的手不断伸进了我的衣裤里,胡乱的揉摸,下体的疼痛感让我不停地抵抗,他一直在问我why,仍是口齿不清的我只好重复我对阿明说的话,我说我来例假了。因为我反复的胡言乱语,只为了强调我的身体状况,最后两个人并没有越过雷池,这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第二天宿醉醒来,三个人心照不宣,彼此都没有点破,我在休息室的铁床板下找回了那晚因挣扎而从身上掉落的手机,机身没有碎裂,只是上面沾有不同程度的血渍,我有些恶心,只好用清水和纸巾擦净,而大山一大早就开始四处寻找他一只遗失的袜子,他问我有没有看到,我当然说没有。头发糟乱的阿明则是懵懂的问大山昨晚是不是尿床了,因为他牛仔裤的大腿的一侧有一块明显的湿痕,大山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我后知后觉,在大山微妙的笑意中我才意识到那块湿痕与我有关,也与他有关。
  如果有人问我,问我会不会后悔当初自己所做的一切,我会说后悔会有,但后悔也是没用的,难道我可以当作一切从未发生吗?可这些经历依然会躺着我的脑海深处,我能做的就是接受,然后仍然看着时间将一切淡化,因为一开始我就知道后悔没用,所以我并没有对自己的行为产生过多的罪恶感或者自责,我对自己的一句安慰就可以抚平我心里所有的起伏变化,我告诉我自己,糟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而以后,我那个糟糕的癖好也不会再有了。
  甚至回到学校,当室友看到趴在桌子有气无力却一脸沉默的可怕样子,以为我出事了,便逼着追问我,我也是解释道因为两晚熬夜未睡,有些神智不清了。室友说的没错,我是出事了,但这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怪不了任何人,所以我选择沉默。当然室友还是看出了多少端倪,一再的逼问下,我只好含蓄地简述了一下当晚的大概经过,我笑着告诉她们不必担心,因为我没有失去什么,他们并没有占去我的身子。我以为我的不在乎可以让整件事情在发生的当天平息下来,可室友听到了我不以为然的叙述后变得震怒不已,她拿起身旁的抽纸盒用力砸在我身上,不停地骂我,说你是不是疯,你是不是傻,去了酒吧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我笑着说,已经无所谓了,以后小心点便是。
  还有以后!马上给我辞职!不要再继续做下去了!
  所有人都异口同声道劝告道。
  不行,我答应苏夕要陪她到最后的,我不能辞职!
  我想都没想就一口否决了。你还在那里,我怎么能辞职呢!
  你怎么老想着别人啊,你重要还是别人重要!
  没事的,以后多加注意就是了。
  众人的劝告阻挡不了我想继续留下来的心,劝诫无果,她们也只能最后说一句。
  她们说,你的固执,早晚有一天会把你自己给搭进去。
  搭进去吗,或许是吧,我不在乎,因为我只在乎你。
  这是便是我当时荒唐可笑的想法,我不知道这样扭曲的心灵是何时而起,又是从何而来的,但那段时间里,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我身上明显的变化,我不再是以前那个理智而冷静的人,我开始变得不可理喻,酒吧里的各种印迹深深的烙在我的身上,我无法摆脱,也不想摆脱,只有这样我才可以离你更近一些,再近一些,我知道一旦我离开了那里,我们之间唯一牵连的纽带也就断了,我们不会再有多少交集,因为之前我说过,我与你,我们各自的生活从一开始就不在同一条轨道上。
  或许会有人质疑我夸大了事实里很大一部分,也或许有人说我多余的担忧太过神经质,可事实就是如此,三个月后,当我下定决心离开酒吧,你我基本就未再就过面,就连联系的次数也在急剧下降,少得可怜,直至后来就再也不联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愧是后妈,对自家的孩子都不好。
这卷西枣与其他人的过往,前半段苏夕虽是或多或少参与其中,但所有人都是主角。这不是一种无法得到的遗憾,只是一个自我救赎的过程。
若觉得更新慢,或者不知道第二卷意义何在,那就先攒攒,等六月什么时候开了第三卷,看完了,在倒过来看第二卷,就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写了。
虐点之后会少了,到了第二卷后半段就会微苦入甜,第三卷就不当后妈了。

☆、第十章

  毫无计划,漫无目的地闲逛在有些时候真的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第二天早上,当我在日喀则的大小街道四处游走,我并不知道两个小时后在扎什伦布寺遇到的一位六十多岁的藏传佛僧会改变了自己接下来几乎是一周的行程。 
  扎什伦布寺是藏传佛教格鲁派在后藏地区的最大寺院。在离日喀则很远的公路上,我便能看见城西的扎什伦布寺的金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在寺庙的入口处,壮观的殿宇群落清晰可见,大多数游客喜欢逗留在寺门口拍些照片,因为这些是他们到此一游的印证。在寺院门口停留片刻,我背着松垮的背包继续往里走,寺院的游客三三两两,并不算多,在四处拍照留念后大多离去,因为寺院再怎么雄伟壮观,对于游客来说它也只不过是一处十分钟就能逛完的旅游景点,我虽然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但因为不知道接下来该往何处去,在逛完几座大殿后,便索性坐着某一方院庙大堂外的石阶上,听着庙堂里几位打坐的僧人念经,这一听便是一个下午,中午猛烈的太阳渐渐西下,由金黄变成橘红,光线由燥动变得柔和,水泥地上我的身影被夕阳拖到好长好长,有一点点的向殿里挪移,直至灰色长影与地面的颜色融合,周围开始趋向黯淡,也泛起了阵阵凉意,可我丝毫没有离去的念头,庙堂里的佛教咏诵已经轮回几遭,直至下午五点,庙堂里的弥勒之音终止,有僧人手握佛珠开始往外走,我知道庙里的诵经已经结束,便站起身子准备离去,不料当我转身之际,有人叫住我,我转过头发现是庙殿里一位打坐的老僧人。他双手合十朝我行礼,我也慌忙照着他的做法回礼。他和蔼的问我是什么让我一直坚持坐着庙外不肯离去,我说,虽然我不是信徒,但坐着这里听你们咏诵佛教,在佛语中我能感受到安静与祥和,渐渐变得心无杂念,我喜欢这样的过程,可以让人得到某种程度上的净化。
  是吗,他有些惊讶,来这里的游客很少有人会有像你这样的思考,其实刚刚你经历的过程也是一种修行,如果你还想体验,我可以与你介绍一处地方,你可以继续在那里修行下去。
  短暂的聊天后,我满怀感激地接受了老僧人意外的邀请,并打算在明日便收拾好行囊,按照他给的地址前往城东寻找一间位于郊区坡地上的小小寺院。
  决定来得是如此突然,却又在情理之中,我决定停止这些天颠沛流离,四处奔波的旅程,而是静下心来,以另一种方式寻找我走丢的东西——“影子”。
  可想而知,我在日喀则滞留的时间比预想的还要更长些,因为我在这里待了几乎十天。
  当天回到旅馆,我在收拾好所有的行囊后,就着湿淋淋的头发,靠躺着床头,记录在世俗凡尘间的最后一篇日志,因为明天我将会来到另一个地方,那里远离尘嚣,摒弃了一切的世事纷扰,那里只有佛,一种圣洁的信仰。
  九月七日周四多云转晴晚上八点
  2011年4月底,接近五月,我已经在酒吧里工作了一个月多,这一个多月是我在酒吧里最快乐的时光,一个月的时间,大家由陌生变成熟悉,再变成亲密无间,一切的改变是如此迅猛,酣畅淋漓。我之前说过在一开始我与你的关系并不是最好的,当时,你把你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你的男友身上,而我拥有酒吧里最好的人缘,我喜欢那里的朋友,他们也喜欢我,我花费大把的精力,频繁的与他们交际与互动,因为这样我就可以转移在你身上集中的过多的注意力,还有,我就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在乎你男友的存在了。
  是啊,你可以陪伴别人,而我也有人可以陪伴,这样的“公平”让我的心里的失落不再那么有份量,但这样凑效而没有丝毫副作用的方法只是暂时的,很快酒吧里的第一批老员工在4四末五月初这段时间里先后辞职,突然而来的辞职潮让老板娘变得措手不及更是愤怒,因为当时一个学期几乎过半,已经错过了广告招人的最佳时间,再加上酒吧兼职的时薪是这一区最低的,招揽新人变得无比的困难。的确,酒吧在我辞职前的一个月里才勉强招来两个女学生,讽刺的是,这两个女学生也因为我之后强烈的辞职意愿,而产生动摇,兼职不到半月先后辞职。当然这里面的前因后果包含了关于我的太多因素,她们的辞职的背后,我一直在推波助澜,至于我为什么要这样别有用心,是因为到最后,我也想让你辞去那份不值当的工作,可我自以为是的计划还是失败了,因为即使到最后酒吧里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你还是要继续坚守你的“初心”,所有人都不能理解你的偏执,我更是不能,可现在我到底算是明白了,“值得”的定义在每个人的眼里都是不同的,即使有些事情所有人都无法认同,但只要你认为那是“值得”,那就行了,你还是会继续做着“值得”的事,而别人的好意劝阻也只会沦为“为你好”的干涉。
  一次次的劝说无果,到头来也只会凸显我是一个多管闲事,无事生非的怪物,所以到后来我变乖了,我变得只会冷眼旁观,只会纵容,不会干涉,任由你一步步走向我一开始便能预料到的结局。半年后,我从友人那里得知,研究生考试那天,你在开考半个小时以后就提前交卷了,你交的几乎是白卷。
  果然,你还是考不上你理想的学校,在一开始我便预料到了。
  五月开始,包括我在内,酒吧里就只剩下四个人,我,苏夕,周黍,还有一个比我小一届的学弟,但这四个人中,周黍只算是半个员工,基本只会在周五晚上最忙的时候过来帮忙,其它的时间可以爱来不来,所以酒吧里真正干活的只有三个人。我的确感到多少的惆怅,这种感觉在我一次次送走之前非常要好的几个从酒吧辞职的朋友后变得愈发的强烈,她们中间,有的出国,有的准备实习,有的受不了酒吧的工作环境和老板娘的气势凌人而选择离开,只是离开了酒吧的环境,再怎么浓醇的友谊也会被时间冲淡,彼此少了交集,生活也再也找不到可以重叠的地方,到最后彼此的关系渐渐地也就演变成为各自朋友圈点赞,评论那般的浅薄。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终究彻悟了,朋友只不过是一种带有时效性的生物,离开了特定的时间与环境,好友也只能被贴上旧时友人的标签,若无法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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