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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的小娇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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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学习的地方总归安静些。”
Kily翻过行程表,低着头说:“没意见,那我就去安排下,在比赛那天拍摄广告,还能做到全方位宣传。”
棋澳社是所有棋社里当属名声响亮,风气正规,内部棋手多是经过培训有功底的人。服务员走马观花望了眼棋社里的情景,所有人都在认真下棋,时不时添茶,气氛优良和谐。
清逸雅居,竹香缭绕。社内迎正门中间堆砌一座假山水域,旁边坐立的高大盆景大气素雅,吊兰环绕,棋盘落子有声。
南栀子正跟一个三十岁的名叫王意的男人对弈。
她小心翼翼地部署棋局,两年没下棋,生疏了不少。而且她注重于布局,性格慢热,下法稳健。
手指按了下边上的计时器,看着上面的时间,吐出口气,这一子用了五秒钟。
执白子,对方执黑子,棋盘上厮杀一局胜负已定。
然而王意突然耍赖拖延时间,中途甩出一叠钞票,喝道:“再来一局,你要是赢了,这两千块是你的,输了给爷爷双倍还回来。”
她看见这一叠钞票,咬了咬唇,乖乖的收拾棋子,跟他再来一局。
学棋需要很多钱,以前靠下棋也挣了点小钱,她没有天赋异禀,更没有庞大的后台,围棋之路甚是艰苦。
她有的是一颗铜墙铁壁般的心,直到干涸耗竭那天。
王意拿起手边的竹扇附弄风雅,瞪了眼裹得密不透风的南栀子,输给这小丫头片子,心存不满。当察觉到她唇角悄无声息上掀的意味,更是火冒三丈!
区区一个业余棋手,也敢在他爷爷头上动气。
空气凝固。
棋社里的人视线齐刷刷的扫过来,议论声像沸腾的凫水,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
“那个女孩是谁啊?好面生。”左边棋桌边一人小声道。
对面的男人喝了口茶,窃笑:“一中的校服,新来的丫头吧,没准还是个高手,看看她的棋力怎样?”
“年纪挺小的。”
“来下棋的小学生都有,高中生算什么鬼。”
王意在围棋社已经风生水起,每场比赛拔得头筹。然而,南栀子这个不靠打段位赛的棋手,几乎是首次陌生的混在群体里。
而今棋界有多少人为了段位赛废寝忘食,有多少人因为输了一场赛重头再来。
他们耳濡目染多年,洞悉一切。
半个小时过去了。
王意神色惊诧地盯着棋盘上格局,整个人僵住。
南栀子歪着头捏了捏收缩的太阳穴,社里闷热,乏味的让人不太想多说话。
衣袖浮动中手指掠过棋上方,进攻势飞了一棋。
“我日!罩住了!”一个男生张了张嘴,看向那枚黑棋。
“这丫头有点本事呀。”
王意手在半空犹豫了很长时间,最后重新放回自己的棋罐里。
被杀大龙了,继续不下去。
“输了。”
“承让。”
南栀子微微一笑,漫不经心地收拾棋局,黑白子分配好后用橄榄油擦了擦棋盘。
她将书包背在身上,把两千块放回男人手边。
南栀子十一点就离开棋社,独自一人走在路上,漆黑的夜在宁静中酝酿着一股阴寒。
胸口隐隐有股灼热的热流冲撞着身体,似要发泄出来。
她低头,瞧视自己的平直纤细的手指,眯了眯眼。
原来喜悦也能从眸中溢出。
从下棋到现在,口袋里一直震动不停,她疑了下拿出手机,翻开看了眼,是程凡发来的信息。
这个人想做一件事,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
她无可奈何,发了句:'你的委托,我接受。'
'南栀子,真的感谢你,谢谢你愿意帮助我们。'
能下棋,真的好幸福。
这一地段离她住的地方有些远,她骑上脚踏车,在路上行驶,迎面寒风吹得衣帽上的羽毛瑟瑟发抖。
然而她的心情一阵放空,不由得噔快了速度。
夜幕下灯红酒绿,时而车辆鸣笛穿过。
经过一个路口,眼前一个女人走路摇摇晃晃,南栀子赶紧放缓速度。打算从旁边而过,谁知道女人一个踉跄,电光火石之间撞在她的脚踏车上。
砰的一声。
“哎哟——”
南栀子刹那间甩了出去,摔倒在地,她闷哼一声,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摔疼的腰。
看见倒在另一边的女人,赶紧跑过去,惊慌失色地将她从地上扶起。
“对不起,请问你还好吗?”
女人一身酒气携着香水味薰人,脸上画着浓妆,披头散发。
大半夜喝的烂醉如泥,穿着暴露的抹胸长裙,一看也不像正经人。
南栀子睨了眼不远处的夜店,似乎想到了什么。
女人嘤咛一声,斥咄道:“你怎么骑的车,还能撞人。”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做什么?”
“……”
女人的声音有点哑,抬头瞬间,只能看见黑漆漆的眼珠子,一张浓妆艳抹的脸被头发淹没。
“我腿受伤了,看样子,得麻烦你送我去医院。”
去医院?可她没钱该怎么办。
南栀子心口一紧,有些为难地点头,“……好。”
女人瞅了几眼,想到什么。大咧咧的扯了扯她的衣服,“你这衣服……你还是学生,不会没钱给我看伤吧?”
“对不起。”她整整说了三句对不起。
女人拂去脸上的乱发,真正打量她一眼。
这丫头身上穿着密不透风的短袄,头上带着黄色的小帽子,长发如墨锻滑落在背脊上。
墨一般的黑,雪一般的白,映衬着她的小脸凝白如玉,精雕细琢。
长得倒是挺不错的,这模样在她们店里倒也能赔个好价钱。
“喂,没钱可不能这么算了,我受伤了,一夜得亏多少钱你知道吗?要不你带我回去,将功抵过,等我伤好了,我就不为难你。”反正房租也到期了,没地方睡,谁让这丫头这么不走运。
南栀子自知自己犯了错,当下也没办法拿出钱打发她,还耽误人家工作,心里过意不去,只好把她带回家了。
一天下来,南栀子感觉自己像做梦一样。
竟然带了一个夜店的女人回来。
像个保姆给她放洗澡水,找衣服,跟洗漱用品。
忙得不可开交。
“这什么沐浴露,……大宝沐浴露?”女人闻了闻绿瓶子的味道。
“我只有这个沐浴露,你将就点用吧。”南栀子紧张兮兮地看着她手上的瓶子,真担心会一不顺心,就扔进垃圾桶里。
她裸着身子趴在浴缸边,身上青紫的吻痕陡然暴露了她的职业。
南栀子尴尬地将视线移开,有些怯懦。
看着她几乎把自己平时用的东西都摸了一遍,有话不敢言,只能闭上嘴。
这人简直比沈昭还难伺候。
女人不屑地勾了勾唇。
除了素还是素,连护肤品都没有。
擦脸的面霜竟然是大宝。
——服气。
洗完澡,南栀子还没踏进去,便被她轰出自己的卧室。
“你、你做什么?”
“我要睡这间房,你自己随便找个地方睡。在我睡觉时,不要打扰我,我不喜欢有人吵我清梦。”女人竖起手指发号施令。
“你……”南栀子单薄纤瘦的肩膀微微的颤抖,手背上青筋凸显,刘海遮着她的眼睛,仅能看见她薄唇紧咬,刻意隐忍。
“小丫头,这世上最难做的就是好人,谁让你把我撞伤了。”
她没有说话,静静的站着。
“你看你长得不错,还不如像我做个妓l女,不需要工作,也能自食其力,还可以互相享受欢愉。”
南栀子眨了眨眼睛,轻声说:“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事情……很、很伤身体,早晚会被掏空的。”
“啧,真是纯情呢。”她的眼神别有意味的瞄了过来。
“你吃了就睡觉吧。”
南栀子呼出口气,脸颊烫的像火烧,把准备好的水果放在一边,自己回到另一间房去做作业。
“我有名字,我叫季雅现,记住了小丫头。”
“嗯?”
季雅现明眸沉静,丢了颗葡萄口中,朝她摆了摆手,“你叫什么?”
“南栀子。”南栀子抿紧唇,纤瘦的指骨微蜷,“晚安。”
她低垂睫毛,默默把门关上离开了。
角落的灯光忽闪忽闪,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香。
季雅现平躺下来,张开双臂,霸占她的床睡觉。
嘴角微微扬起。
有吃有住还有人伺候,神仙也没她潇洒。
这丫头,还真是好欺负。
第22章 想玩儿你
周末放假。
南栀子早起做早饭; 把衣服收起来放进洗衣机里清洗。
卧室的门还没开; 她的房间被霸占; 连进去的权利都没有。
收拾了下大厅的垃圾; 系上围裙,打开冰箱看了看食材; 有些怔然。
成美珠不在家,冰箱里的只有几个鸡蛋; 萝卜干儿。
吱的一声; 门开了。
季雅现披头散发的走出来; 身上穿着她的大熊猫睡衣,踩着拖鞋睡意朦胧。
由于对方比她高; 衣摆下面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肤。
南栀子呆呆道了声:“早安。”
“早啊。”季雅现打了个哈欠; 揉了揉头发,走到卫生间洗脸刷牙。
她盛了两晚米粥,将煎好的荷包蛋放在碟子里; 端上小餐桌。
“吃早饭了。”
季雅现换了身毛线衣,头发像墨披着; 卸了妆的她长得很漂亮; 鼻梁高挺; 唇薄下巴尖,肤色雪白,一副美人胚子相。
犹记昨天光线太暗,没看清,此时瞧了瞧; 除了嘴巴毒了点,模样真是无可挑剔。
她没带衣服,身上一套穿得都是南栀子的衣服,衣摆短了些,松紧倒也过得去。
季雅现没太在意舒不舒服,瞄了眼桌上的早饭,噘了噘嘴微微抬眼,“早上就喝米粥萝卜干?”
南栀子嚼着萝卜干儿,将旁边的碟子递给她:“这里有煎蛋。”
季雅现食之无味,喝了口粥,嘴里很淡,金黄的荷包蛋也没办法勾起她的食欲。
南栀子狐疑了几秒,喝了口粥。
季雅现淡淡道:“你不知道我早饭必须要有包子吗?这怎么吃的饱?”
南栀子缩了缩脖子,眼珠子转了转,樱红的唇微启:“那你等下,我出去买个包子给你。”
“麻烦你快点!一顿早饭都要饿出胃病了。”她刁难人的毛病挺严重。
一个人喝粥也能喝饱,据南栀子的推理,喝不饱的原因只是因为没喝够。
她的脑子也犯浑了,换了双鞋,跑出去,在小区外给她特意买了两个包子,菜馅儿的。
“快吃吧。”她跑得有些喘,额上溢出细汗,把热腾腾的包子放在碟子里,自己继续坐下来喝粥吃萝卜干。
季雅现环视一眼白墙瓷砖的大厅,“这里就你一个人住?你爸妈呢?”
“奶奶病了,妈妈回去照顾她,一阵子不会来了。”
“喔,这样啊,床头的是你的试卷吗?你成绩不错呐,成绩好的学生怎么都长得笨头笨脑的,真是奇了葩。”
听她挖苦自己,南栀子闷声不吭喝粥。
“吃完饭,我来洗碗,待会给你换药。”
她站起身回头,想到什么,小心谨慎道:“你今天还上班吗?”
季雅现咬了口包子,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腿儿还残着,怎么上班,你当我金刚钻啊!”
“抱歉。”南栀子红了红脸,低头赔罪,赶紧进了厨房洗碗刷筷。
两个包子季雅现竟然全吃了。
看她纤细的身材,吃不胖的体质,到让人艳羡。
南栀子甩了甩水,听见手机铃声,赶紧走到房间,从桌上拿起手机,是成美珠的电话。
“妈。”
“吃饭了吗?”
“吃过了,奶奶身体怎样?”
“化疗还没什么精神,别担心,医生说过几天转去市医院,给她做手术。”
南栀子点头,“嗯,跟奶奶说,我很想她。”
“对了,我还没问你,你怎么会有二十万的,你钱哪里来的?”
她一撒谎耳根儿就烫,结结巴巴的:“这钱是我得奖来的,学校评优秀好学生的奖项。”
“你骗我,怎么会奖励这么多?”
“定额二十万,学校公平竞争,所以没有扣钱。”
“没钱有没钱的过法,你千万别去借高利贷啊。”程美珠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听出来其中的担心受怕。
南栀子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没有,我没借高利贷,妈你信我。”
“哎,我只是担心你。”
两人闲聊了几句,南栀子没把下棋的事情告诉她,担心知道了又要挂忧心里。
南栀子挂了电话,吐出口气。
说谎真难。
她抬眼,望着墙壁上的挂钟,算了下时间,与程凡约好的时间快到了。
把手机放进口袋里,进了书房开始背英语单词。
南栀子给季雅现换了药,把衣服叠整齐放在枕头边,伺候她穿鞋,“午饭做好了,可以吃了。”
“吃的什么?”一看就穷的叮当响,也不见得有啥好吃的。
果不其然,桌边是敲筷子的烦躁声。
“菜太淡了,这清汤寡水的,你想把我养死。”季雅现戳了戳鸡蛋羹,冲她挑了挑眉,墨色的眼睛满是委屈。
“我……”南栀子艰难地开口,放下筷子。
她已经很努力把菜做好,虽然清淡些,口味比平时还要鲜美。
只是吃惯了外面美食的女人,自然挑剔个不停。
季雅现低咳一声,从包里拿出一百块移到她手边,“来,给你钱。去买些荤食,我喜欢吃红烧排骨,油爆鲜虾,卤煮咸鸭。”
“这、这。”
季雅现隔着桌面给了她一个飞吻,挤了挤眼睛,俏皮道:“麻烦你了小可爱,God bless you(愿主保佑你)。”
“……”
南栀子盯着手边的钱,抿了抿唇,头有点疼。
这人怎么那么烦。
季雅现午饭什么也没吃,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抱着她的枕头继续补眠。
南栀子背着书包,叹了口气,走到玄关处换上鞋。
踮了踮脚底的泥土,打开门出去了。
棋奥社。
程凡几人已经在定好的位置等她,满桌的落子声像音符敲打在自己的心上。
“南栀子,在这里。”程凡朝她摆了摆手。
南栀子跑过去坐在桌边,放下书包,两年没再见面的几人,大家互相对视一眼,笑了笑,开始熟络起来。
对面一个穿着红色毛呢裙的女生是棋社公认的第一美女焦玲。
她瞥了眼南栀子,嘟着红唇,嗓音娇柔道:“宁泽若不是受伤了,怎么也不会让你上阵。”
南栀子微微低了低头。
程凡掂量指尖的黑棋,看着棋盘劝道:“玲子少说两句,开始下棋吧,还有一周就是比赛,这几天麻烦大家辛苦点,多练习多解析。”
“知道啦。”第三排棋盘桌边的漂亮女孩抬眉一笑,她叫莫嫣,职业五段。
全程南栀子一句话都没说,视线紧逼棋盘,开始跟程凡对局。
“猜子。”程凡将拳头伸过去。
下棋前的准备就是抓子,南栀子的段位没有他高,那么由他抓子,她来猜。
她目光锁住他紧闭的手,停了几秒,扭头从红木色棋罐里拿出两个白字,放在棋盘上。
偶数。
程凡浓眉轻佻,弯了下唇,打开拳头。
一枚黑棋顿然落在手心。
她的心咯噔一下,错愕住。
奇数!
程凡傻乎乎地笑了笑,说:“你还记得我习惯抓两子。”
南栀子颦眉,浅淡地唇瓣微微开合,“嗯,那是你的习性。”
两年不曾接触,什么都是生疏的。
猜错数,黑子先行。
凝住程凡落的第一子,南栀子斜视一眼,抬指稳炼的夹起一枚白棋下在小目上,落子有声。
仿佛所有的声音到了耳边都会自动过滤。
她曾经是棋社里最不爱说话的人,却也是乖巧得让人连呼吸都遗忘的女生,一个轻轻抬指的动作竟让身边惊艳漂亮的女生们,瞬间变得黯淡无光。
气氛变得很冷寂。
正在静谧中打响第一场决赛。
棋社里总共十八人,里面混合着业余跟职业的段位棋手,桌边万分清净。
焦玲细眉轻蹙,很是不爽的将视线投向棋盘。
一看见南栀子,则是让她美好的心情适逢下雨天般暗沉。
下棋的过程是漫长且动用脑力的事情。
白色浮动的袖口反射着淡淡的光芒,南栀子的手纤长端直,青色的血管隐约在皮肤表层,说不出来的一种苍白。
越来越多的人围在旁边观战,这是一场近距离比赛。而且从清晰明了的棋盘格线中,可以看出眼前的女孩局势锋芒毕露。
半刻钟悄无声息过去。
就在程凡在她小角靠白棋时,狠下一手,占据他三三四角,星位开挂!
程凡讶异了下,暗自捏了把汗,咬了下唇,
“哒!”
这关……竟然下错了。
以为她不下棋会倒退到母胎里,没想到是他措意了。
南栀子依旧样样俱全。
心思如此深沉。
静谧的棋室唯有落子的清脆声悦耳动听。
焦玲跟向柔站在一边观战,风云变幻,神色惊异。
两人手速很快,落子巧妙,这样深厚的棋力非寻常人能达到。
只是南栀子的局势中……藏了些什么东西?说不上来的感觉。
几乎都没料到,这一局南栀子赢了。
向柔数了数棋子,惊呼道:“天啊,程凡竟然输了是五子。”
程凡摸着光头,愿赌服输,有些不好意思:“两年里,你的棋力不但没有退步,反而精湛到这样的地步。真是下棋的好料,是我低估你了。”
“是你手下留情了。”南栀子委婉道。
有的人天生就是为下棋而生,即使退幕多年,依然挡不住指尖的锋利。
南栀子就是那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棋手。
几盘棋后,大家伸展双臂,以解久坐疲乏之症。
南栀子从书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发现屏幕被未接电话占满,一条信息落入她的眼底,心尖儿颤了颤。
【快来HOLIY酒吧接我,姐腿残了,回不去。】
季雅现?
她匆匆忙忙收拾棋盘,急声说:“对不起,我现在有点事,我先走了。”
“啊,这么快。”
“对不起,我朋友出了点事,我现在要去接她。”
没再多解释,南栀子跟他们招呼了一声,便跑了。
“程凡,你求爹求妈终于让她答应加入咱们,可别忘了,宁泽身体好了,南栀子绝对不可以呆在我们团队,她不过是个后补的。”
向柔听得怪扭的,插了一句:“玲子,南栀子的棋力并不差喔,你未必能赢她呢。”
焦玲切了一声,满腹不屑,坐在她坐过的位上,扫过她下的每一步棋。
手指暗中捏紧,呼吸沉重。
没想到,她还是那么厉害。
——
天空繁星点缀,西边云纹暗涌,一片黑暗笼罩着天地。
路边霓虹灯璀璨,人群潮涌,刚进入酒吧正门,便听见劲爆的音乐嗖的穿过耳畔,南栀子惊了一下,炫丽的水晶吊灯看的眼花缭乱。
她打了一通电话,对方没接。
在酒吧里找了找,并没有看见季雅现。
南栀子走出酒吧,准备离开,便看见外面红绿灯流星一样的光影下,拥着两个人。
距离隔得有点远,看那身影到像她几分。
南栀子抓紧书包带子,从他们旁边悄悄经过。
“喂,这里人那么多,要做好歹找个酒店吧。”
这声音——
南栀子几乎是错愕的回头。
阴暗的角落里,季雅现换回那骚里骚气的裙子,画着鬼魅的妆容,狭长邪气的眉毛,微微拧紧。
第一眼把她惊艳到了。
然而伏在她身上的女人,话语极为粗鲁,“我可给你钱了,怎么服务,也是我说了算,你个婊l子上次炸我钱,这次给了你五千,再跑可别怪我。”
“我当然不……”季雅现突然欲言又止,瞪着眼睛瞥向愣在旁边的女孩,赶紧回神扯出抹笑来,把身上的人推了推,解释道:“今天好像还不太方便,要不下次我们再约?钱的话,我先还给你,怎样?”
“真是当了婊l子还想立贞牌坊,算到你会出尔反尔,我今天就要玩儿你。”
衣服被扯破了,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裸。
那女人就这么把她压在墙角,急切地啃着她的肩膀,手揉l粗l暴地揉捏饱满的胸脯。
“操,你快放手!你个死女人!妈的滚开!”
季雅现泛起一阵恶心,蓦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到南栀子傻在旁边,顾不上面子,抬脚便把身上的人给踹了。
这么一闹,那个健壮的女人扬手挥了下去。
“啪啪——”
季被被甩了几个耳光,声音刺入喧嚣的夜里,逐渐消弭,她睁着犀利着眸子,一口咬住对方的手指,
女人痛得大喊一声,“啊!放手!你这个婊l子!”
“……呜呜”她死活也不松,恨不得把她的手指咬断。
这时候南栀子咬紧牙关,想也不想冲过去用书包砸开那个女人,一把握住她的手,胆战心惊地舌头直打结:“快……快跑,快跑!”
“我操!”季雅现皱了皱眉,拖着疼痛的腿儿,被她拉着跑进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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