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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宠后-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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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赵三思爱听,唇角控制不住地往上扬,“对,咱们才是一家人。不过,我还是要让他们明白,我会对你好的。”
顾夕照低头帮她理了理袖口,“那晚膳吧,皇上也不用为这事操心,我来安排就好。”
赵三思这倒没有拒绝,江南的水利工程已经在修了,关于这事的折子如雪花似的,多的是让她头疼的事。
用过午膳后,赵三思就在长宁宫午休了半个时辰,醒来后就回了承乾殿。
隔天,早朝一散,赵三思就让李忠贤亲自去昌平侯府传了口谕,邀请昌平侯府一家来宫中用晚膳,去时,还拿去了不少礼品。
虽说这个皇帝女婿没有正儿八经地回门,但这礼数也算全了,惹得知情的人又是一阵议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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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29章
赵三思不喜欢昌平侯这个岳父是一回事; 但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冲他是自家皇后父亲的这个身份; 她也该给足人排场的。
早上让李忠贤去传了手谕; 下午又让他带着人驾了宫中的马车去府上把人接了来。
哒哒的御马和轱辘响的奢华马车打从闹市中; 引得百姓一阵阵侧目; 马车过后; 高高低低的议论声中都是艳羡。
昌平侯夫人还是头一次坐这皇家的马车; 紧张之余; 又有些欣慰; 暗自碰了碰沉着脸在一旁养神的昌平侯的肩膀,低声道:“皇上亲自派人来接,定是看重阿照,这才给足咱们面子,老爷等会见着人了; 别板着脸这副模样。”
私下里谈话; 昌平侯夫人也就对顾夕照用敬称了。
昌平侯掀开眼睑; 睨了她一眼,“我自有分寸。”
昌平侯夫人动了动唇; 又没有出声了。她和身边的这个男人做了几十载夫妻了; 外人都道她是个有福气的人,丈夫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 如今功成名就,她也麻雀飞上枝头当了凤凰; 成了这些世家夫人里的一员。
这倒也罢了,皇城里这些世家里头,哪个夫人不是要忍受自家丈夫的三妻四妾,稍有不慎,还会落个妒妇的骂名。可她的夫君,对她从一而终,即使如今封了侯,也依旧只有她这个原配。
不仅如此,养的一双儿女也个个是人中龙凤,儿子顾飞扬年纪轻轻,就封了大将军,女儿生的国色天香,先帝在时,是宠冠六宫的夕贵妃。如今新帝登基,她更是一步登天,成了整个大昭最尊贵的女人。
若只论这些表象,她这个昌平侯夫人当的真真是羡煞旁人。
但只有她知道自己内里的苦,这个与她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的夫君,她从未走进过他的心。而他给她的除了冷漠,就是命令。
这么多年了,她从没看透过他。
她的沉默,昌平侯倒是又给了她一个正眼,“我只是不喜欢被众人围观的排场,免得旁人以为我是得了女儿的风光。阿照自小与咱们聚少离多,经过上回滑了龙胎的事,我也懂她在宫中的不容易,往后我也不会对她太苛刻了。”
难得看他这般主动,昌平侯夫人眉间染了几抹喜色,“老爷能这般想,妾身倒也放心了。阿照命好,难得皇上对她有些情意,她虽没在咱们身边长大,但为人处事,品性皆是不差的,定是不会做些出格的事。”
昌平侯看着她,“夫人是不是还在怪我,当初要把阿照交给云松道长?”
昌平侯夫人眼神闪了闪,垂下头来,“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老爷又提起作甚?”
昌平侯拉着她的手,“当年生阿照时,你难产,阿照在你肚中憋了气,生出来后三天两头的生病,哭闹不休,你也遭了那回大罪,身体不大好,我是怕你照顾不过来,才交给了云松道长。”
对昌平侯夫人来说,这番话已经是她从昌平侯口中听到地最慈和甚至带着讨好的话了。
然而,她并不感动。
因为,她早就知道了。
昌平侯今日这番话,不过是在骗她。
她不是难产,而是她的夫君其实是想要她死的,死的神不知鬼不觉。
可惜,她命大。
外面的落日还有余晖,在这盛夏天,依旧带着暖洋洋的热度,昌平侯夫人却无端觉得心一阵阵发冷。
当年看到她夫君的第一眼时,她是真心喜欢他的啊,夫君生的高大威猛,一张脸是棱角分明的俊美,她少女怀春,当真是一见钟情的,那时他还是皇城里藉藉无名的人,她宋家虽然没落了,但比他顾家要好上许多,算是低嫁。
同年纪长大的小姐妹都在笑话她,她也惶恐不安,但在新婚的第一眼中,所有的不安和紧张都化为了欣喜。
她也曾幻想当个柔情蜜意的小家妇人,不在乎夫君能否功成名就,只要两人能相亲相爱就够了。
可是,永远都只有她单方面的自作多情和自讨没趣。
久了,她也倦了。最初情动的热情退却,也只剩下凑合着过日子的将就。
她想,左不过这一生没有其他什么变数了,一年拖一年,她也是半截身子入黄土的年纪了,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早就不奢望了。
她的夫君,真的没必要这么骗她的,她宁愿他冷酷无情地告诉她那些赤裸裸的真相,也不要这般温柔地欺骗她。光明磊落的冷酷也好过虚伪的温柔小意。
那样,至少证明曾经的喜欢没有错,只是她运气不好,她的夫君不爱她而已。
昌平侯夫人在那一瞬间闪过万千情绪,却在抬头的须臾间,神色自若自若起来,她扯了点笑,看向昌平侯,“咱们都是多少年夫妻了,妾身如何不明白老爷的盘算。我不怪老爷,真的不怪你。”
昌平侯看着她,片刻后才挪开视线,伸手揽住她的肩,“这些年,不是让你独守空房,就是让你跟着我吃苦,我知道,委屈你了。我也好好反思过了,是我为人太过迂腐刻板,性子倔,让你们都跟着受了不少苦。”
这等话,若是从前听,昌平侯夫人不知会有多欣喜,如今却是心死了,听后也不过一笑置之,“老爷怎地突然想明白了?”
“大抵上了年纪,很多看不开的,想不开的,自然而然就想开了。”
昌平侯夫人垂眸,“也是。人一旦上了年纪,很多事就豁然开朗了。”
她说得太淡了,昌平侯也不做多想,继续道:“都说女儿家要娇养,我想来想去,都觉得从前对她太过苛刻了。不过,母女连心,怕是要想阿照与我这个父亲再亲近些,少不了要夫人从中帮我说说好话。”
昌平侯夫人愣了愣,神色间也没表现出什么疑惑来,依旧淡淡道:“阿照是个明白人,定会明白老爷的心意的,哪用得着妾身多说。”
昌平侯语气惆怅,“大抵是我从前对她太过苛刻了,总觉得我们父女有些隔阂。”
昌平侯夫人笑了一下,“那妾身寻着机会了,定会和阿照好好谈谈心的。”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宫门口,昌平侯也不再开口,昌平侯夫人也安静地坐着,不再多言。
进了宫之后,昌平侯一家自然是要先去拜见赵三思这个帝王的。
马车一到宫门口,李忠贤就派小太监先一步送了消息到承乾殿,赵三思早早就等候在殿中了。
“将军和夫人无须多礼。”赵三思一手拉住一人,不让他们跪下去,等人起身后,朝着他们夫妻拱了拱手,“倒是朕要见过岳父岳母。”
昌平侯忙去扶她,“这可使不得,这不是折煞臣吗?”
赵三思也就顺势起了身,偏头招呼小六子上茶,同人寒暄道:“外间还热着,先喝杯茶歇歇凉。”
“皇上客气了。”昌平侯四下看了看,没见到顾夕照,倒也没有直接问,“皇上安排的仔细,臣等一路过来,都没热着。”
小六子干活利索,就两句话的功夫,已经把凉茶端上来了,先给赵三思递了一杯,再给昌平侯等人奉上。
赵三思端着茶就放到了嘴边,率先饮了一口,“你们都快尝尝,这是御膳房新制的凉茶,能祛暑开胃,味道也不错。”
昌平侯等人自然不会拒绝,端着茶喝了起来,喝过之后,又顺着赵三思的话夸了几句这茶来。
不咸不淡地寒暄了几句,赵三思也就把话题转到了正事上,“今日的小宴就在皇后的长宁宫,离开席还要得片刻。朕还有几封奏折要批,不如你们先过去陪皇后说几句家常。”
昌平侯放下茶盏,“皇上安排就好。”
赵三思一笑,招手让小六子把人领去了长宁宫。
长宁宫的宫人知晓皇后的娘家人要过来的,早早就在宫门口候着了,远远地瞧见人过来,就立马派人去给顾夕照送了消息。
听闻自己的家人过来了,顾夕照把手中的账册收了起来,起身理了理衣裳和仪容,这才让婵儿搀扶着出去。
顾夕照也没有走出去迎接,就在正殿门口等着,直到人走过来跪下行礼时,才上前拉住了人,“父亲,母亲。”
顾飞扬带着妻子邱氏倒不敢托大,还是跪下行了一个大礼,“见过皇后娘娘。”
和昌平侯打过招呼了,顾夕照这才走到顾飞扬身侧,先拉起了邱氏,“哥哥和嫂嫂快快请起。”
一家人寒暄着就进了正殿,顾夕照招呼着他们落了座,珠儿率着几个小宫女把茶和点心都上上来了,“晚膳还要得片刻,你们先用些点心。”
“娘娘客气了。”昌平侯说话间,已经端起了一杯茶,“这茶味道不错。”
“这是今年苏杭刚上贡的雨前龙井,味道是有些清新,皇上分了两罐给我,不过我倒是不爱吃茶,父亲若是喜欢,回头你把另一罐带回去便是。”
“那怎么好……”
“娘娘有心了,父亲没其他爱好,难得对茶有些喜欢。”不待昌平侯说完,顾飞扬笑着接了话。
“是吗?”顾夕照看了他一眼,“哥哥要是不说,我倒是不清楚父亲还有这个喜好。”
“那也不能怪娘娘的。”昌平侯夫人忙道。
顾夕照点了点头,又看向昌平侯,“我自小不再父亲母亲身边长大,对你们的习性和喜好,确实是直至甚少的。”
说这,顾夕照又端起了茶盏,浅啜了一口,用帕子点了点唇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这回趁着父亲母亲还有哥哥嫂嫂都在,我正好有个事和你们商量。”
昌平侯放下手中茶盏,看向她,“娘娘只管直说便是。”
“前两日忙,我到今日才从账房看了我的陪嫁。”顾夕照一字一句说得极慢,仿佛每句话都是再三斟酌之后才出口的,“今年二月,内务府纳采的账目也到了我这里。”
昌平侯神色微微发紧,“娘娘有话不妨直言。”
顾夕照笑了一下,“父亲莫急,我不是在同您算账。而是一看这纳采的账目,我吃了一惊。单是聘礼,价值近六百万两,这数目也惊人了些。”
昌平侯点了下头,“那日,礼部和内务府送来的东西,确实不少的。”
“我知晓,父亲也好,母亲也好,亦或是哥哥嫂嫂,我顾家都没有一个骄奢淫逸之徒。”顾夕照挑了挑眉,手指在茶盏边沿绕了一圈,“所以我想着,这天价聘礼留在我顾家亦无用,不如拿来做些利国利民之事。”
第130章
顾夕照的话一落; 殿中骤然静了下来。
“父亲对皇上和朝廷最是忠心之人,想来定会为女儿的这般贤惠高兴的。”顾夕照依旧一脸泰然之色; 手从杯沿拿开; 交叠在大腿上摆着; 抬眸看向昌平侯; “女儿说得对吗?父亲。”
她说得不疾不徐; 声音不高不低; 悠闲淡然地仿佛是在闲话家常; 昌平侯心中却掀起滔天巨浪; 好半晌才张了张嘴,声音发紧道:“娘娘能这般替皇上着想,替大昭着想,实乃是百姓之福,也着实让臣大吃一惊。”
顾夕照眼波转了转; 含笑道:“女儿从前倒是个只顾自己的人; 只是父亲时时教诲; 昔年您送的那本《女诫》也不敢束之高阁,如今受了父亲的影响; 女儿便学着努力当一个贤后。”
“好。”昌平侯面色有些僵硬; 勉强出的笑意非但没有缓和神色,反倒让冷峻的脸上的沟壑显出了几分狰狞,“娘娘不愧是我顾家的女儿。”
顾夕照状似面上一喜; “这么说,父亲也觉得我这主意好; 愿意把那些聘礼拿出来么?”
昌平侯斟酌了片刻,才皱着眉道:“这事不急。”
顾飞扬看了昌平侯一眼,跟着开了口,“娘娘,如今您与皇上刚大婚,父亲要是这般上赶着卖好,怕是容易让朝臣非议,觉得父亲是别有居心,这聘礼左右跑不了,确实不急在这一时半会。”
顾夕照低头把玩着手腕间翠绿的翡翠镯子,“整个大昭都知,父亲与哥哥都是驻守边塞的大功之臣,哪有人会怀疑你们的忠心。再者,身正不怕影子歪,哥哥怎么会有这般担心?”
顾飞扬一时语噎,勉强笑道:“倒是我想得狭隘了。”
顾夕照装作无意地看了一眼昌平侯,而后不甚在意道:“当然,这聘礼是皇上的意思,该如何处置自然还是要父亲和母亲拿主意的,我也不过是看到了这比庞大的账目,今日趁着一家人都在,便随口一提。”
不等昌平侯松口气,顾夕照再度补充道:“从去岁开始,皇上就打算大肆兴修江南的水利防洪灌溉工程,听说这工程耗资巨大,国库亦难以承担,徐巡抚正在走寻江南各地县,让各世家募捐,共同筹款建这项大工程。父亲若是能把这聘礼都捐出来给江南的水利工程,想必整个大昭都会感谢您的慷慨解囊。”
昌平侯端起茶盏,看似在细品,实则锐利的眼神一直在注意着顾夕照,慢腾腾地浅啜了一口后,才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娘娘倒是把这聘礼的去向都做好安排了,怕是费了不少心。”
顾夕照捂着嘴笑了,“费心倒谈不上,不过是恰巧昨夜听皇上在耳边念叨了几句江南水利工程的时,便顺便这般想了。”
昌平侯也跟着笑了一下,“娘娘素来是个聪慧人。”
顾夕照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转而道:“时候不早了,皇上怕是要过来了,这事确实不急在一时,父亲回头仔细斟酌也不迟的。”
昌平侯点了点头,“钱财都乃身外之物,过些日子,百姓不再津津乐道娘娘与皇上的大婚之事之后,我再提这事也不急。”
顾夕照看了他一眼,“到时,皇上定会十分高兴的。”
昌平侯这会倒是神色自若起来了,“能为君分忧,是为人臣子的荣幸。”
“父亲总是让人放心信任的。”顾夕照笑着道,又看向一直没有出声却一直看着她的昌平侯夫人,“母亲,你也用些茶点。”
“娘娘有心了。”昌平侯夫人点头,端起茶喝了半口,又看向她,犹犹豫豫的,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娘娘这些日子可好?”
“好的,很好。”顾夕照知道她问的可好是何意,“皇上待女儿好,母亲莫要担心。”
当年她进宫之后,半年后才得了机会与家人一见。那时,昌平侯夫人也是微红着眼睛问了她这么一句话,那时她不知人事,也不懂这个“好”里面的未尽千言万语,还带着少女的桀骜,对昌平侯夫人这个母亲真心诚意的问候,冷漠又不耐。
时隔经年,她在不知不觉中也懂了这个母亲真心实意的记挂和担忧。
“那就好,那就好。”昌平侯夫人很是欣慰。
虽懂了母亲的真心实意,但顾夕照并不习惯这种好,她也不需要这种好了,于是也不再多言,又和一旁静默无言的嫂子邱氏搭了几句话。
不多时,赵三思便带着明和公主夫妇还有小世子过来了。
说是小家宴,按照礼数,赵三思这边自然也要尊敬的长辈作陪的。赵家人丁不旺,命苦的小皇帝赵三思就是因为上头的长辈死得早,才不得不当了这累死人的皇帝,眼下宫中算得上有些身份的长辈,也只有明和公主这个二皇姐。
作为亲家的两家人相聚一趟,自然不会说一些煞风景的话,不过都是一些调节气氛的家常话罢了,且这些家常话,都只会往好的拣着说,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这顿饭倒也吃出了温馨的欢聚一堂的味道来。
直到暮色四合了,这小家宴才散了,做事将就有始有终的赵三思为了安全,这回派了卫城把人送了回去。
夏日天黑的晚,外头虽然还只是刚黑下来,但其实已经戍时过半了,沐浴收拾一番,也就到了可以安歇的时候。
把昌平侯一家打发之后,赵三思也没有说要走,顾夕照知晓她最近事情多,倒也不自作主张让宫人就直接下去安排沐浴的事,“皇上可还有政事要处理?”
“嗯。还有一些折子没看完。”赵三思点了点头,见着殿中没旁人了,又就势抱着顾夕照的腰蹭了蹭,“但我不想看了。”
顾夕照低头,按着她的肩膀,微微拉开了些距离,“嗯?”
赵三思又把头蹭到了她的小腹处,“头晕。”
顾夕照愣了一下,想起她方才喝了好几杯果酒,心里琢磨着肯定是小傻子喝多了,又去推她,见人又要缠上来,虎着脸凶了过去,“明知自己的酒量几斤几两,还要跟着瞎逞能,这会难受了就跟我撒娇来了?”
赵三思一脸委屈巴巴,低着头不往人身上蹭了。
顾夕照一瞧她的可怜样,哪里还凶的起来,语气又缓了下来,“那果酒喝下去容易,但有些后劲,下回可要长记性了。”
赵三思知错就改,“嗯,下次不逞能了,不多喝了。”
顾夕照又主动靠近她,两手按在她的太阳穴,“头很晕?”
赵三思捉着她的手在太阳穴附近瞎按着,皱着脸,“很晕。”
顾夕照甩开她的手,帮她轻柔地揉按着。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顾夕照才松了手,“好些了没?”
赵三思犹豫了一下,“好些了。”
顾夕照看她面色仍旧不好,猜到她肯定还是难受,“你先在榻上躺躺,我让人去煮些醒酒茶来,好些之后再去沐浴。”
赵三思拉着她的手不放,“你让人去承乾宫传话,朕今晚不回了,仍旧在皇后这里的。”
顾夕照扒拉开她的手,“臣妾看皇上的头晕是假……”
“真晕。”赵三思赶紧道,“我没骗皇后。”
顾夕照依旧板着脸,“行了,臣妾先下去安排,皇上先在这静养片刻。”
赵三思怕真惹她生气了,“嗯,我都听皇后的。还有……我真的头晕……”
顾夕照被她那紧张兮兮的模样逗笑了,“行了,方才我逗你了。”
说罢,就急急出去忙活去了。
赵三思这头晕的不假,喝过醒酒茶之后,不知怎地就睡了过去,顾夕照看着她睡的沉,索性就把人送到了床上,随她睡了,独自一人去沐浴。
“娘娘,今儿要泡泡身子吗?”
顾夕照捏了捏眉骨,犹豫了一下,“嗯。”
得了她的准话,珠儿这才把手中的精油倒进了浴桶。
准备好之后,顾夕照也不像以往一样让婵儿等人都退下,“婵儿,帮本宫按按身子。”
婵儿愣了愣,躬身应了,又走到浴桶边,隔了片刻,才小心翼翼道:“娘娘最近有心事?”
顾夕照闭着眼靠在浴桶边沿,抬手点了点自己的脖颈,“今日账目看得太久了,这里疼得厉害。”
婵儿又往手上倒了一些精油,帮她按着颈椎,“娘娘,这力度可以吗?”
“嗯。”顾夕照点了点头,睁开了眼,“婵儿,你觉得我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昌平侯?”婵儿手中动作一顿,“昌平侯自然是个厉害的人的。”
顾夕照笑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是啊,他确实是个厉害的人。”
婵儿继续帮她按着脖颈,一脸欲言又止,犹豫了片刻,仍是鼓起勇气,“娘娘,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
婵儿一鼓作气,“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您是皇后娘娘,身份自然顶顶尊贵。但今日您当着昌平侯一家说聘礼的去处,怕是……怕是不妥的。当日您出嫁时,顾府给的聘礼也不少。”
顾夕照回头看她,笑道:“我顾家清清白白,都不爱这些身外之物的,他们不会介意的。我父亲约莫还会觉得本宫当真有贤后之徳的。”
婵儿垂眸,“这倒是。”
顾夕照重新闭上眼,“本宫眯眼养养神。”
言外之意,就是让婵儿不要多嘴了。
当着哥哥嫂嫂的面,她自然知道她一个出嫁女是无权过问这事的,她故意这么不识礼数,不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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