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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娘子披道袍[重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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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青衣撕扯开脸上的衣服,风景已然没了:“和自己媳妇怎么能叫流氓?这是夫妻情趣。”
回应凤青衣的是又一件扔在脸上的衣物。
等到任樱穿戴好衣服,凤青衣躺在床榻上眼睛眨了眨,恢复了几分认真。
“任樱,你四十五年的孤独寂寞,都有凤青衣在阴曹地府里陪着你一起。”
眼见任樱穿鞋的动作一僵,凤青衣温柔了眉眼,一脸真诚。
彼时,她微微笑着,嘴角的苦涩里带着甜蜜。
“凤青衣感谢那些个孤独寂寞的日子里——有你作陪。”
“任樱,我心悦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两人掉马啦~
第三十九章
琼璃三年五月二十; 齐王凤青衣率领部下齐王军三千精兵大败玄临近万武士; 当场斩杀大将魏冲、蒋昊,活捉大将裘保; 获得绝世利刃七星刀,彻底熄灭了玄临国扩大版图的希望,史称“成田县大捷”。
此役大获全胜,琼璃上下军民振奋,皆对齐王赞不绝口,感恩戴德。
凤青衣身下跨着清风,一路上不疾不徐,认出她来的路人皆磕头跪谢,更有甚者泪光闪闪,一时不能自已。
今日五月二十; 是上一世她死的日子。
这下她没死不说还活得好好的,等会儿去见那人; 不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
有点期待呢。
行至皇宫门口; 迎接她的还是总管太监段和; 她半点都不想看到的人。凤青衣哼了一声,压根没理他点头哈腰的劲; 下马进了去。
养心殿外; 凤青衣又一次停驻,里面似是一片安静,不复以往她来时歌舞升平的热闹样子。
呦,她没按原计划死; 她这二姐似乎是不开心呢。
既是如此,她更得开心才是。
凤青衣挺胸抬头,伸手抚了抚衣襟。今日这衣服可是亲亲娘子给挑的,嗯,着实不错。
“青衣,你回来了!”
高位之人见得凤青衣疾步走下台阶,很是急切的样子,脸上笑中带泪,令人不由得疼惜。
凤青衣迎上去赶紧扶住:“微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此役凶险,派你离开之时姐姐便心下不安,恐你出事,本想另换将领,可一时竟是抽调不出闲人来,真是辛苦妹妹了!”凤月眼中泪光闪闪,“快坐快坐!”
若不是凤青衣死过一回早已看清这二姐的真面目,眼下恐怕会感动不已,可她知晓一切,绝不会再被欺骗一回。倒不如将计就计,不就是演戏,谁又学不会呢?
“姐姐也快坐。”
眼前的女子长相俊美,剑眉星目,当真是一副绝世好颜色。此时眼眶微红,不显一丝微弱之气不说,反倒衬得一身坚毅,叫人不得不心疼。
凤月望着凤青衣这般动容的模样,眼中的泪珠无声坠下。
她怎么就没死呢?
“青衣,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凤月死死得握住凤青衣的一只手,来回抚摸,“你昨夜回来一身疲累,姐姐没敢打扰你,让你好生休息,今日再来。对了,玄临的休战书今日一早也才刚刚送到,朕已过目。”
“这一切,都是青衣的功劳。”
凤青衣摆了摆没被凤月拉住的另一只手,连忙出声:“都是姐姐天命所归,护佑我将士一路披荆斩棘,往后我琼璃有圣上在,定是国泰民安,一帆风顺。”
“真是老天护佑我琼璃子民。玄临那些人违天命妄想夺我琼璃国土,绝不可能!”
凤月眯了眯眼一瞬间的凶狠之后又是温柔出声:“青衣,可要什么奖赏?尽管提。”
凤青衣早都想好了说辞,既然她这二姐慷慨地要给奖赏,那她又干嘛不要呢?若再像上一世一般傻乎乎的什么都不要,不是便宜了她这二姐?
“倒还真有一事……”
看着凤青衣一脸难为情的神色,凤月心里难得一惊,嘴上却是不动声色:“说吧,二姐听着。”
“唉,姐姐不是外人,青衣倒也开得了口。”凤青衣望了一眼凤月却又逃避般地垂了眸,“二姐也知道,青衣娶了媳妇,只是这媳妇……生不了孩子。”
凤月心中嘲笑,她就知道她这傻妹妹当初头脑发热娶了那么一个女道士定是要后悔,这才不过两个月有余,果然是走到尽头了,比她当初猜想的还要快些。
心底万般喜,她面上却是一脸关切:“虽说如此,可朕看那妹妹倒也生得好看,虽说性子烈了些,倒也显得实诚,不比那些心机深的,进了家门惹是生非。”
“皇上说的是,况且当初也是青衣先行向姐姐提的赐婚,此时若是另娶,姐姐连同青衣都要被人笑话了去,此事事关我皇家颜面,万万不可。”凤青衣叹了口气,“所以,青衣才有了新想法。”
凤月一挑眉:“妹妹有何打算?”
“青衣想领养一个孩子,一来是青衣老了膝下有人奉养,二来,这小孩儿缠着青衣那不懂事的媳妇,磨磨性子,叫青衣清静清静也好。”
看着凤青衣一副头疼的模样,凤月心里半疑半忧。
凤青衣若有了孩子,后继有人,如果这孩子愚笨倒还不惧,但若他有大出息往后怕是于她更为不利。她这三妹一向忠心,虽说没有夺位的意思,可这有了孩子又另当别论,若联手对付她,恐怕皇位不保。
“是谁家的孩子?青衣可联系好了?好歹入的是我皇家之门,不能是等闲之人,不然,留在青衣身边更添麻烦。”
“不瞒皇上,此事任樱不同意,青衣只提过一次就翻脸闹脾气,委实令人头疼。”凤青衣揉了揉眉心,“没娶过媳妇不知道,这一娶,才知道个中心酸啊,唉,不提也罢,倒叫皇上也跟着闹心。”
凤月一听正中下怀,就要借此由头打消凤青衣的念想,却被凤青衣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孩子这事,本想着就此作罢,但皇上可知,这孩子的爹爹是我军中将士,此次成田一役不幸战死沙场,他娘又闻讯一口气没上来,要了命。眼下这家里,只有一老妇常年瘫痪在床,哪一日走都没个定数,这孩子又如何是好?青衣心底再冷硬,眼睁睁地任一个幼儿活活饿死这种恶事,却也着实做不出来。”
“一个孩子罢了,况且还是将士遗孤,青衣倒还养得起。青衣心下已定,若她任樱再敢胡闹,我定要叫她自挂房梁,黄泉之下和那将士自己道歉去!”
凤月心里一慌,凤青衣的强硬态度和眼里的杀意她看得清清楚楚,况且她方才让凤青衣尽管提要求,眼下也不好拒绝。索性这孩子的来路着实有些惨,贫穷人家的孩子天资也高不到哪去,不足为惧。再者,这孩子年幼,若万一有个什么病痛,夭折什么的也不是没可能。退一万步讲,就算没夭折,受点外力影响,不信他死不了。
凤月心里已然有了打算,凤青衣这边却是在心底连连道歉,媳妇对不起,我说这些都是不得已,你一定会陪着我长命百岁的,一定。
“这孩子的身世确实可怜,青衣若真的想好了,这事朕准了。”
“谢过皇上!”凤青衣跪谢,但却没急着起身,久久不动。
“青衣还有何事?”
“方才刚见姐姐,心下激动,倒把一件大事给忘了。”
凤青衣低着头眨了眨眼,满目都是杀意,“此役虽胜,但有一事青衣不明。”
“皇上,您知道的,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可臣此次率领三千将士与敌人对战两天一夜都没见到一粒朝廷派下来的粮食,若不是臣怕此役僵持许久军粮供应不足做了两手准备临时用了王府里库存的粮食,这一战的胜负还未可知。”
凤月心里恍然大悟,她说没了粮草凤青衣是用了什么神力对付玄临那些虎狼之人,原来,倒叫她缜密,歪打正着,逃过一劫。
“有这种事?朕明明下令让户部负责及时地给后军派送粮食的!”凤月怒气冲冲,俨然像是换了一个人,“来人,把户部尚书给朕叫来!”
“是!”宦官尖细的嗓音应和着外面的炎炎烈日,倒叫人对这夏日更厌烦了几分。
凤青衣半低着头,嘴角微撇,笑意立显,盯着亮得发光的地面,一声不吭。
户部尚书来得很快,顶着一脑门的热汗,气喘吁吁。
“臣韩邈见过皇上,见过……三王爷。”
上一次军粮的事已叫韩邈怕了这凤青衣,此次边境一战,他一切听从吩咐,得了消息说是万无一失,且事成之后必有重赏,可成田县告捷,大获全胜的消息已经传遍大街小巷,凤青衣又回来了,完好无损。这,可如何是好。
“韩大人,好久不见。”
脑门上一头汗,听得凤青衣简单的一句话,韩邈的心里却是瞬间冷得冰冻三尺,跪在地上身子僵硬。
“韩卿,朕问你,此次三王爷出征边境,随军的粮食你可是按时派送了?”
凤月虽然严肃询问,心里却丝毫不慌。
韩邈的脖子上不知何时也布满了汗珠,衣领的一圈已被浸湿,布料的颜色变深了些。
“……是,三王爷那日刚走,臣便,便派人准备好了粮草。”
“一派胡言!那为何三王爷说苦战两天一夜都没见到粮草的踪影!”
“臣惶恐!”男人将额头砸在了地面上,“那,那是因为粮草官带错了方向……臣,臣已着人处死了他!”
凤青衣将韩邈的话听在耳里,眼里的神色深不可测。这男人和上一世一模一样的说辞,可这一次,她绝不会就让他这般轻易逃脱罪行,留的一身轻松。
“韩卿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臣不敢欺瞒皇上!”
“起来吧,不怪韩卿。”凤月转头看向凤青衣站着的方向,语气低沉,“青衣,看来这一切都是粮草官的错,他既已死,况且此战已经获胜,这事恐不能再追究了。”
不能追究还是压根不想追究呢?
“韩卿先下去吧。”
一声悠长的轻语打断了男人颤颤巍巍擦汗离去的脚步:“慢着。”
高位上坐着的凤月一怔,停下来站在原地的韩邈更是心里一紧,瞬间不敢呼吸。
凤青衣双手后背,缓慢地绕到韩邈的前方阻住了他的去路。
她轻笑了一声,意味不明,稍稍低着头和韩邈垂着的眼齐平,似是在试探,又似是观赏。
“若本王说……”
“这粮草官……没死呢?”
作者有话要说: 凤青衣:给媳妇弄个孩子玩玩。
咸鱼回来啦,小可爱们破费啦,久等啦,谢谢支持~
第四十章
“卓英啊; 为娘年岁高了; 膝下没个孙儿,就算是去了也闭不上眼啊。咱们李家就炳城一个顶梁柱; 若是后继无人,李家可就绝后了,为娘每每想到这事,夜里都难以入眠,心里更是愧对李家的列祖列宗。为娘知你是个好儿媳,孝顺懂事,家里的事也帮炳城处理得很周到,可你总也会老,没个儿女养着,又如何是好?”
韩卓英跪在蒲团上静静地听着婆婆的话; 面上娴静如水,一时也看不出情绪。
“五年前……唉; 这事不提也罢; 提了叫人伤心。近日城西的王媒婆在为娘面前提了一个姑娘; 二十多岁,还未嫁过人; 名声倒也不错; 人家也愿意做个小的,炳城那边为娘不好去说,你看——”
韩卓英早就知道久居佛堂很少活动的婆婆派人叫她来定是为了纳妾之事,自从五年前的那件事之后; 这又旧事重提。
“娘。”韩卓英低眉顺眼,没有半点忤逆的意思,“这事我也和炳城提过,他不愿意。”
“这么严重的大事,岂能一句不愿意就随便打发。”老太太虽鬓发斑白,但眉眼间还是精明的样子,“为娘方才也和你说了这件事的重大所在,你就将原话说与他听,一定要他改口,早日拿定主意,不然人家姑娘若跟了别人,想找下一个条件这么好的可是不容易。”
老太太扶着椅子颤颤巍巍地拉住乖儿媳的手,轻轻地拍了拍,语重心长:“卓英啊,为娘是为了你们好,为娘知你善良大度,入我李家这二十年来劳苦功高,这么一件小事,定能和炳城商量出个令为娘满意的结果来。为——”
“夫人。”
一个丫鬟掀开帘子一角低声呼唤打断了老太太的话,老太太当即松开拉着韩卓英的手,稍显不悦:“这里两个夫人,你是叫的谁?”
丫鬟赶紧扑倒在地,跪下磕头认错:“奴婢不懂事,冒犯了老夫人。奴婢是来,来找少夫人的。”
老太太常年久居佛堂不出去,韩卓英管理家事已十余年了,家里的下人都服服帖帖,这女主人就一个,唤韩卓英“夫人”早已是习惯了。
韩卓英正想退下,老太太的意思她一直都懂,再待下去反倒是浪费时间。可老太太此时似是因为纳妾一事本就不快的情绪又加上这婢子一个称呼没说到心上,一时老大不高兴。
“找你家少夫人何事?我虽住进这佛堂,家里的事倒也还有资格听。”
韩卓英起身在就近的椅子上坐下,平静开口:“何事?”
婢子望了韩卓英一眼似是为难,可老夫人脸上的表情又着实不好看,只得哆哆嗦嗦地低着头,说话也磕磕绊绊的:“少夫人,您,您家哥哥那边着人送来了书信,似是很,很着急的样子,这送信的现下还没走,说是要亲手将信送到您手中才安心……”
“怎的又是他!”老太太拳头一碰桌子,耳朵上的金耳环明晃晃的,转头望向韩卓英时已然不复之前的客气样子,“卓英,你这哥哥还如之前一样经常联系你?不是为娘说,五年前的那件事说起来都是由他惹起来的,倒还叫那柳家泼妇骂我李家的不是!为娘早都说过,和那韩邈少些沾染,女子既已入了夫家,就是夫家的人,就算是死,也是夫家的鬼!娘家哥哥什么的,断了也就断了,有什么要紧!”
这番话着实戳的韩卓英心窝子疼,可一想到这是她夫君的亲娘,她的婆婆,一时也只能忍着,苦不堪言。
“娘,卓英知晓您的意思,可卓英就哥哥这么一个娘家人了,就算是当真断了联系,血缘上的至亲关系又如何断的了。”韩卓英见老太太的脾气就要发作,赶紧补充,“娘也莫气,卓英会尽量和哥哥少些联系的。纳妾一事,我也会和炳城认真对待。”
一听儿媳在纳妾一事上做了退让,老太太的情绪终是缓和了些,可嘴上还是顾着自己在这家里老夫人的地位和面子,哼了一声方道:“行了,你心里有数便罢,退下吧,说了这么一番,我也累了。”
“娘注意休息,卓英先行退下了。”韩卓英起身拿起帕子不忘和伺候的婢子叮嘱,“照顾好老夫人,不然家法伺候。”
“是,少夫人慢走。”
韩卓英在方才那传话的婢子带领下去见送信人,一路人那婢子都战战兢兢,回话都不利索,韩卓英眨了眨眼,脚下没停:“一会儿去柴房做事,明日休息一天。以后,这种错误不允许再犯。”
“谢过夫人!夫人宽宏大量饶过奴婢,奴婢谨记于心,以后做事会注意分寸的!”
“嗯。”
看过书信之后,韩卓英紧皱眉头,将信纸揉成一团当即用火盆烧了。
哥哥出事了。
夜里,当值完毕的李炳城一回府,妻子果然如往常一般候在大厅里,见着他后微微一笑,缓步迎了上来。
当年别人只道韩卓英对他一见钟情,却不知初见之时,他就早已被女子的一个微笑击中心灵,从来未考虑过儿女情长的一大老粗当即就心脏乱跳,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夫人,今日过得可好?家中没有什么烦心事吧?”
韩卓英接过李炳城手中的披风,随他一同往房里去:“老爷当值了一天肯定累了,家中的小事就不必放在心上了,好好休息便是。”
“家中的事我倒也只是随口一问,夫人能干,又哪里轮得到我操心。”李炳城握住了韩卓英的手,牵着她慢慢走,“我担心的,不过是你。”
“卓英在家呆着能有何事,老爷在外做事照顾好自己就是对卓英最大的安慰。”
“得此良妻,夫复何求啊!”
李炳城在家都是由韩卓英一人伺候,不假以别人之手。李炳城心疼她说过几次,但韩卓英怕婢子们伺候不好,每次都是亲力亲为。
上榻之时,着实任李炳城一个心思粗糙之人也觉出妻子的不对劲来,拉过韩卓英的手圈至身前:“夫人,我不值得你依靠吗?有什么事便说与夫君听,别闷在心里,对身子不好。”
韩卓英望着面前挺拔的男人,自己的天,稍稍思索还是说了出来:“老爷,我哥哥出事了。”
***
齐王府里,凤青衣全身舒畅,心情是倍儿好,走个路都能哼起调调来,让吕婧如都是心中纳闷,一脸疑惑。
凤青衣见吕婧如一直盯着她,不由得开口,嘴边挂着好看的笑意:“怎么?有事要说?”
“王爷,您这么高兴,是有什么喜事吗?”
“有,还不止一件!”凤青衣难得有这么开心的时候,朝着吕婧如竖起两根手指,“两件。”
“第一件就是,韩邈那个老东西入狱了。”
“这事不是王爷提前就预料到的吗?”吕婧如擦了擦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属下按王爷的吩咐将那粮草官救下了,这是他写下来的东西,属下已看过,有大用,请王爷过目。”
“嗯,做的不错。”凤青衣只把东西拿过来匆匆扫了一眼就收进了怀里,继续背着手往前走,调子又重新哼了起来。
吕婧如抓了抓头发,哎,不是,这件事王爷早都预料到了,高兴归高兴定然也不至于这般,看样子,主要还是第二件事的缘故。可惜,王爷刚刚没说完就走了,这下她哪好意思再问。吕婧如懊恼了片刻,只能看着凤青衣步调轻快地越走越远,直至没了身影。
房里,任樱借着烛光端详着手里的附身符,眼里亮晶晶的,不知是想到什么事偶尔咧嘴一笑,心情也是不错的样子。
听得外面的说话声,她立即将护身符抓紧在手心里将胳膊放至桌下,装作若无其事地将扔在桌上一旁的书捞了过来,匆忙地摆在了身前。
凤青衣站在门外呼吸了一口气,今日一早她头脑一热向任樱说出那句“我心悦你”之后,不知怎么的,没管任樱如何反应,扔下她就尴尬地落荒而逃,索性宫里召她,叫她一时还有了去处。
方才她故意和守门的婢子大声说话想引起任樱的注意,此刻也不知房里的任樱在做什么,见着她又会是何反应。
不过说都说了,又有什么好怕的。况且昨夜里任樱的反应也挺主动,身体也挺配合,而且,她又知道了任樱的秘密,任樱对她并不是如上一世最初那般无动于衷。
这可是陪着她一起孤独寂寞整整四十五年的媳妇呢。
想及此,凤青衣伸手推门,紧走几步绕过屏风,就见她家娘子伏在桌前,看着什么书,听到她的动静也没点反应,只管自顾自的看。
她以为任樱又是看话本子入迷了,索性轻轻地靠过去,离任樱还有一步远的时候,她正要弯腰低头瞧瞧任樱在看什么故事,就被猛地站起来双手后背的任樱吓得双手一哆嗦。
“你,你回来了。”
“嗯?嗯,回来了。”凤青衣应答都迟钝了一下,她媳妇是不是早都注意到她了啊,这反应不是一般的大啊。
在她正要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视线凝固在翻开的书页上,然后缓缓笑了开来,嘴角勾起的幅度越来越大。
任樱察觉出不对,跟着凤青衣的视线看过去,耳朵尖瞬间红了,扑过去双手将书收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
殊不知,她这么一来,原本藏在身后的护身符立刻暴露在了凤青衣的眼前,惹得凤青衣竟是笑出声来。
“怎么?白日里没见,这就想本王了?书颠倒着看,本王戴过的护身符也攥在手心里,这是睹物思人的意思?”
“这书我已看完了,刚刚不过是随手放着,至于护身符,这是任樱常年戴着的物件,刚刚不过是无聊,拿来看看。”
“嗯,嗯,嗯,原是这般那般,嗯嗯,本王知晓了。”
见凤青衣一副打趣人的样子,憋笑憋的辛苦,任樱咬了咬唇,自顾自红着脸低垂着头,祈求这人赶紧过了劲再说。
“咳,”凤青衣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摸了摸鼻子望向别的方向,话却是对着任樱说的,“明日,本王为你准备了一件惊喜。”
任樱将头抬了抬,应了一句:“若是不讨喜的,我可就扔了。”这人方才那般笑她,她可不能就这么只自己丢脸,吓吓她也好。
凤青衣忽的贴近任樱,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倒也不大,不至于弄疼她:“必定讨喜。”
凤青衣望着任樱小媳妇的样子,没忍住亲了她脸颊一下:“再者,你定是不忍心扔掉。”
第四十一章
青砖砌的床; 上铺草席; 地上扔的碗里放着两个白面馒头,零零散散的菜叶上没半点油水。
潮湿。阴冷。
明明是酷暑; 身上偏像是裹了层冰。
男人发丝凌乱,脸上带着脏污,双手紧紧地抱住膝盖蜷缩在角落里,白色囚衣沾了些地面上的泥。
韩卓英慢慢走近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到底是影响了情绪,轻呼了一声:“哥哥!”
韩邈闻声立刻抬起了头,正要迎上去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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