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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总爱和我彻夜长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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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别人问你一加一等于?
  正确答案明明就知道是二,你却总怕其中有诈,非得回答等于‘田’。
  沈如初忽然觉得,自己在叶从一面前实在太弱智了,也不怨叶从一不答应和她谈恋爱,换谁谁也不想找这么个白痴啊。
  于是她有心在叶从一面前秀一秀智商。“那我来还原一下石长老的作案过程吧!”
  叶从一:“……”
  忽然不忍心打断说的正起劲的沈如初。
  “一定是原主被桃正天阴了一把,然后身体状况不好,就去找石长老拿药,结果没想到药里也被动了手脚。”
  她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拍了拍枕头。“哎呀,我怎么早没想到呢?石长老一直都在为原主诊病啊,他要不是凶手,他早该诊出问题了,就是因为是他自己动的手脚,所以原主的异常才没被人发现。”
  叶从一认真听着她的言论,待到她闭嘴后才问:“说完了?”
  沈如初眨着眼睛,一副求夸奖的模样:“说完了,是不是完全还原真相?”
  叶从一颔首,不忍心打击她的自信,想着索性也就骗骗她好了。“对!完全还原。”
  似乎昧着良心说话也没她想象中那么难。
  沈如初眉开眼笑,智商得到叶从一认可,只想说句美滋滋。
  而此时,距昆虚派相邻的一座山,石无衍正穿行其间,直到到了一处杂草丛生的地方,他才小心张望了一下四周,然后按下机关,顿时草丛覆盖的石头处便打开了一个缺口。
  他从缺口中进去,石头再度自行合上。
  里面是一个山洞,幽深晦暗,不见天日,每隔几秒,便有水滴滴落石板发出的清脆声,持续不断,无论白昼黑夜,春夏秋冬,这样的滴水声永远都不会间断。
  石无衍越发往里走,地上便出现越来越多的剧毒毒物,但其实从一开始进洞的那一刹,山洞的石岩上便早就聚集了密密麻麻的毒蛇。
  一位玄衣女子正在炼制着药物,听见后面有脚步声也并未回头。
  石无衍长叹了一口气。“无论你为什么那样做,是和我赌气作对也好,还是收了别的贿赂也罢!此事我都为你担下去了,不过也只能骗得过那些想要追究此事的人,你最好也快些离开这里,若是掌门执意要为沈如初报仇的话,那么我也拦不住他。”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沈如初中了毒,他也大概能推测出沈如初是中了谁的毒,只是那时的他太过自傲,他以为这是月娘在对他宣战,他也乐意接受这场医与毒的较量,所以他并未声张此事,只是一直在暗中调配解药。
  可他到底是高看了自己,这场较量,他完全败了,他本以为能找到月娘拿回解药救回沈如初,可他们之间,有太多的过节,他没能拿到解药,沈如初也早已毒入肺腑,无力回天。
  修真之人即便使毒,那也是有修为在其中的,并非直接用灵力便能驱除掉,甚至很多修为至深的人,都会死在用毒的修真者手里。
  对于不通药理的人来说,在同等修为下,或者即便对方不如你的情况下,即便中了毒,若是对方执意杀死你,也只有死路一条。
  石无衍不是没想过找掌门求助,不过能救活的机会,也只有万分之一,他不愿为了那万分之一的机会,去冒毁掉他名声的险。
  月娘的毒毫无疑问是缓慢性的,也是十分成功的,即便修为高深如掌门,也没发现沈如初的死亡异常。
  若不是这次真相被叶从一揭露出来,其实这件事情可以瞒的很好,他也没必要为了弥补谁而去冒充凶手。
  而此时,玄衣女子听了他的话,突然冷笑一声。
  女人回过头,从背后看,她的手臂苍白。但一看正面,却发现这张脸显然已经变成了两幅面孔。
  一半仍旧是苍白的,而另一半,却是乌青腐烂的,无数的血泡聚集在她脸上,密密麻麻,甚至还能从那一半脸当中钻出细长的白色虫子。
  这绝对是一张令人恶心,且晚上会做噩梦的脸。
  石无衍不由的将脸别向一边。
  女人冷睨了他一眼,有些不屑。“我何尝需要你的假好心?”
  “这毫不避讳的嫌弃,可和以前你对我浓情蜜意的模样,大不相同呢?”
  石无衍沉默不语。
  三十年前,他曾前往药王谷,短暂拜入医圣门下,学习医术,而在那药物谷之中,除了医圣以外,还有一位老毒怪。
  说来也好笑,医圣与毒怪素来不对盘,可他却和老毒怪的徒弟月娘,也就是现在站在这里的女人日久生情。
  那时的月娘娇俏可爱,言语间潇洒直爽,是他一眼便爱上的人。
  两人相交四年,虽未定终身,倒是早已确认了情意,感情甚笃。
  只是后来石无衍发现,她所喜欢的女子,逐渐开始随了那老毒物的性子,阴暗猜忌,并且两人一医一毒,价值观也有所不同。
  在继续忍受三年,只换来月娘越来越变本加厉后,他决定放弃这段感情。
  七年的情意,随着他的不辞而别而单方面宣布告终。
  月娘没来找过他,他后来听说,月娘好像怀了孕,又好像只是谣传,说不准!
  若是她有了身孕,生下的孩子也应该和沈如初差不多大。
  自两人分别后,二十三年过去了,他不知道月娘到底做了什么,才把自己搞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但他知道,她会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一定是因为他。
  从十年前开始,他便会每年都收到一个被月娘下了毒的试药人,两人开始一来一回的较量。
  石无衍觉得自己并无什么大的过错,若真有当年不告而别抛弃她的错,那么他今此一举,也算是偿还了。
  他做到了他所能做的,并顺带提醒她她应该注意的,至于她听与不听,都与他再无关系了。
  月娘看了眼他离开的身影,脸上说不清悲喜,低下头又继续摆弄着手里的小瓷瓶。
  太阳渐渐落了山,石无衍已经离开了许久,山洞的石门再次被人打开。
  而这次,所有的毒物都做出了攻击姿态。
  “你来的还挺快?”女人的声音从山洞深处传到门口。
  进山洞的不是别人,正是昆虚派掌门,清虚子。
  这是一场早已知晓结果的战争。虽说过程打的激烈,但到底以清虚子的获胜而告终。
  他向来是个心慈手软的人,从未真正杀过任何一个人,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废了月娘的一身修为与毒术,让她再也无法再进行修炼。
  月娘落寞躺在地上,有些讽刺。
  这样的结局,对她一个把毒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人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
  今日不是十五,晚上的月亮却分外的圆,似乎在为这个故事拉下一段完美的序幕。
  一位穿着昆虚派门派服的女子在掌门离开一会儿后,轻车熟路的进了山洞,用脚踢了踢地上重伤的女人。
  月娘睁开眼睛,漆黑如夜一般的眸子,里面有苦笑,有难过,有不舍……万分复杂。
  匕首在夜色里泛出银光,然后蓦地一刀捅进她的致命处。
  “就到你为止吧!”冰冷漠然的声音在夜色里尤其刺耳。
  月娘听了这话,却忽然笑了起来,她躺在鲜红的,恍若玫瑰花一样的庄园里,明明月色照不进来,但又好似看见了月光。
  三十年过去了,这是她第二次落泪。
  第一次,是石无衍离开的时候,她望着漫天星辰与月色,不顾形象嚎啕大哭的时候,那时候她还是个青春正好的姑娘。
  第二次,便是现在,她已经是个丑妇了,而面前之人,对她毫无眷恋,甚至还无比庆幸她死亡的时候。
  她想,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她想,若是她没有师从老毒怪就好了。
  其实她并不爱毒,她不过也是老毒怪的实验品,只是在她还怕蜈蚣都怕的要死的时候,便被丢进了万毒窟,从此万劫不复。
  若是石无衍当初肯带她走的话,结局也会不一样吧?
  她最后闭上眼的那一刻,仿佛看见了年轻时的她,也曾风华绝代,也曾万人追捧,但,她选择了石无衍。
  石无衍会告诉她,天上星辰的名字。
  石无衍会背着她,在药王谷的林间奔跑。
  石无衍曾为她编了个花环,对她说,他爱她。
  她有千般的怀念石无衍,便有千般的放心不下眼前杀掉她的人,她只能在临终前说一句。“别和我一样!”
  虽然,或许有些晚了。
  其实,也真的是晚了。
  那人最终也只是面无表情地踹了踹她的尸体,脸上带着笑:“终于,可以结束了。”


第42章 
  近来昆虚派看上去像是发生了一些大事儿; 但对沈如初而言,则完全像是无事发生; 她依旧可以睡到日上三竿。
  昨儿个下午的时候,郝浮夸和肖跟班为表曾因为夺舍之事疏远她的歉意; 特意由郝浮夸出钱; 肖跟班出力,集体为她送上了一个大礼。
  一架新床。
  沈如初一点也不喜欢这份礼物; 因为这意味着她即将和叶从一的床告别; 再也没有理由能赖在她床上。
  不过她又不得接受,毕竟人家都给她扛到房间了。
  昆虚派的弟子该修行的修行; 该上课的上课; 没人知道昨天夜里死了人,所有的生活都在照常重复着。
  沈如初哼着小调去找叶从一,三年比武的赌约没了,她身上的重担与责任也就没了; 似乎又可以过回以前无忧无虑的日子。
  没事儿就逗逗初一玩; 或者去祸害祸害后山的那片花圃,偶尔吸收一下天地灵气修炼,她委实不算个很有上进心的人; 或者说人看得通透,并不在意自己的修为如何,只在乎活的快不快乐。
  但她刚推开门,又碰上了即将打扰她和叶从一过二人世界的不速之客,甄柔弱。
  沈如初皱了皱眉头。“这个时间; 你不去上课,来找我做什么?”
  甄柔弱面无表情:“课程跟不上了。”
  沈如初:“……课程跟不上你还不努力补课?”
  甄柔弱理直气壮。“跟不上就不学了吧!反正我家里有钱,以后我专雇实力高强的人当护卫。”
  这绝对是沈如初见过最霸气的富二代,当然了,她这辈子也就只接触过甄柔弱这么一个富二代。她无法反驳甄柔弱说的话,因为人家说的完全没毛病。
  沈如初挑了挑眉,只能希望她家千万别破产。
  她把甄柔弱往郝浮夸房间的方向推。“去找二师姐或肖师姐玩哈,你乖,让我好好和你从一师姐约个会。”
  甄柔弱白了她一眼。“从一师姐不在房间,二师姐和肖师姐也下山去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猪似的,那么能睡?”
  沈如初连忙跑去推开叶从一的房间,被褥叠的整整齐齐,房间干净整洁。“这怎么一晚上没见,人就没了?”
  甄柔弱双手环胸。“这不是很正常么?以前一天不见,我也没见你惦记从一师姐啊。”
  沈如初嘴角扬起笑,略微羞涩。“那不是,今时不同往日嘛?”
  甄柔弱才不管什么往不往日,突然十分严肃的对沈如初道:“大师姐,陪我打拳吧?”
  沈如初本想拒绝,但一想到当初甄柔弱就是用拳头追了她一整座山头,便不由得哼哼起来。“打,今天不打你个脑袋开花,我就以肖跟班的名义起誓,吃饭必中毒!”
  甄柔弱:“……那我就以你的名义起誓,我要是拳头对拳头打不过你,你就必被肖师姐弄死。”
  结果……
  虽然沈如初修为比甄柔弱高,不过因为她处处克制灵力让着她的缘故,两人打到午饭时间,也只打了个平手。
  鉴于大家都饿了,她和甄柔弱先暂时约好和平共处,等到吃完饭继续打,不过这饭刚吃完,还没来得及打,郝浮夸便背着肖跟班火急火燎的去找了医药派另一位邱长老。
  沈如初和甄柔弱出食堂的时候,刚好看见她,也紧跟着一起去问情况。
  “这是怎么回事儿?”沈如初瞥到肖跟班满面乌青,一脸担忧。
  郝浮夸先没回答,直到把肖跟班放在病床上,由邱长老诊治过后,得到并未伤及性命的言论后才放下心。
  “肖肖今早和我说,再为你买一份礼物,并请我去她家吃饭,结果她娘亲好像采集到了有毒的菌菇,一顿饭吃下去……”她突然有些不忍心,似乎怕昏迷中的肖跟班听见,声音便越来越小。“她娘和她弟弟都死了。”
  沈如初一瞬间便懵了,一时之间一句话都没敢说,她刚才就和甄柔弱开了个玩笑,怎么就这么乌鸦嘴了呢?
  饶是不谙世事甄柔弱,此刻也知道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不过她有些疑惑。“那师姐你怎么没事儿?”
  郝浮夸语气低落:“肖肖她弟弟一直吵着要吃桂花糕,我便去为他买了,走之前跟她们说了不用等,让她们先开饭,结果没想到一回去就……”
  “明明是一直生活在深山里的人,怎么还会采到毒蘑菇呢?要不是肖肖有些修为,可能也当场就毙命了。”郝浮夸叹了口气,想来肖跟班若是醒来,定也是难过极了。
  沈如初垂着头,越听越愧疚,她没事儿开什么乱七八糟的玩笑?
  甄柔弱看了病床上的肖跟班一眼,拍了拍郝浮夸肩膀,有些庆幸。“还好二师姐你最近低调了,不然依你那一路高调张扬的性子,肯定会买很多礼物过去,到时肖师姐她弟就不会缠着你想吃桂花糕,然后说不定你们就会集体中毒,还没人发现。”
  郝浮夸这么一听,身上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本来她确实是要买的,不过却被肖跟班拦住了,不然还真得交代四条命进去。
  肖跟班在被长老驱除了体内的毒性后,又睡了两个时辰才悠悠转醒,期间沈如初陪着郝浮夸去葬了她家人的尸体。
  郝浮夸因为担心肖跟班的身体,走得急,也没顾得上她娘和她弟。
  沈如初看了桌上的食物,有一只烤鸭,其中一个碗里装着两个鸭腿,应该是小孩子的,还有几份最常见的炒青菜,这些食物明显没问题,那么有问题的便是那唯一一份小鸡炖蘑菇了。
  蘑菇的颜色和常见的颜色没什么两样,沈如初只知道,色彩鲜艳的颜色是有毒的,这些蘑菇若在她的眼里,那都是正常能吃的,她估计肖跟班的娘亲在采集蘑菇的时候,应该也是抱着这种心态,所以才一家人都送了性命。
  她们为母子俩定了两口棺材,埋在了屋后不远处一块靠近湖泊的地方,也算是山清水秀的好风景。
  肖跟班的家里确实很穷,茅草房,房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脸盆,便什么都没了,就连做饭也是在门口搭的棚子。
  也因此,床头那唯一一个看上去是用钱买的拨浪鼓便显得尤为珍贵。
  沈如初将拨浪鼓收起,她想,或许肖跟班会需要这个东西。
  两人回去的时候,肖跟班已经醒了,看上去情绪不太好,双眼也哭的红肿,甄柔弱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在一边干看着。
  沈如初把拨浪鼓递给她,肖跟班的眼泪又不停往下掉。
  沈如初和郝浮夸对视一眼,觉得不放心她,便干脆都不睡了,陪在她面前和她说话。
  “肖肖,听说最近北荒都下雪了,你想不想去看看雪?”郝浮夸赔笑道。
  沈如初也连忙搭腔。“是啊,一直呆在昆虚派也挺无聊的,不然我们出去玩玩吧?”
  甄柔弱大气放话:“我请客!”顿了顿,突然想到她的钱都给掌门骗去了,便又接了一句。“不过你们要提前决定好啊,我好让我爹给钱。”
  肖跟班从始至终不答话,只是摇着拨浪鼓。
  一声,又一声。
  开始唱起了她弟弟最喜欢的童谣。
  众人皆是一筹莫展,最后郝浮夸见她一直哭,实在怕她哭瞎了眼,干脆一剂安眠药混在解毒药里,直接让她睡死过去。
  三个人在屋里大眼瞪小眼,最后沈如初觉得屋里有些沉闷,干脆跑了出去透气。
  她已经一天没见过叶从一,除了早上的时候想念了她,后来因为肖跟班的事儿便将她彻底忘了。
  她推开叶从一的房门,屋里的灯光很暖,照在她一半的侧脸上,也照在那看上去有些沉重的竹简上。
  叶从一抬眸看她,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沈如初总觉得她今日整个人都是暖的,说话的语气也是暖的。
  虽然只有简短的两个字:“来了”?
  沈如初点点头,没吭声,自觉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叶从一,你说,神明会听到凡人的起誓么?”
  “一般情况下听不到!”
  “那听得到的情况下呢?”
  “也不会理。”
  沈如初不解:“听到了不就是缘分么?为什么不会理。”
  叶从一放下竹简看她:“因为人的命数是早就定好了的,即便是神,也不能干涉!”
  她已经从别的弟子口中听到了肖跟班中毒的事情,听到沈如初这么一问,多少便知道她定是又乱说话了,这样的回答确实是在安慰她,不过也确实是实话。
  因为一旦干涉,即便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也会让六界乱套,造成不可逆转的后果。
  沈如初心里突然好受了一些,目不转睛的看着叶从一手里的竹简。“你知道肖师妹的事情么?”
  叶从一点头。
  她本来也是个不会安慰人的人,知道沈如初她们都在,便也没去看她。
  她去不去,都起不了什么作用。
  沈如初叹了口气,虽说和叶从一这么一聊天,心里是好受了一些,不过还是放心不下肖跟班,和叶从一打了声招呼,便又去看她了。
  屋里灯火明亮,门也一直开着,甄柔弱趴在桌子上直接睡沉了,沈如初为她盖上了一条小毯子。
  郝浮夸刚洗完手,甩了甩手上的水迹,然后伸到沈如初面前问:“干净了么?”
  屋外突然响起一声惊雷,明明不是夏季,这天气却诡异的说变就变,沈如初连忙去关上门窗,再一回头。
  郝浮夸突然不见了。


第43章 
  沈如初确信; 这间屋内没有别的出口。
  屋外又是一声惊雷,直让她打了个颤栗; 好在甄柔弱可算被这声雷给惊醒了。
  她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睡眼,瞧着沈如初弯着身子双手紧抱住自己的模样; 问:“大师姐; 你在干嘛?”
  沈如初听到声音,勉强松了一口气; 好歹能有个活人能陪她说话了。
  她一脸惊悚道:“前一秒郝浮夸还在和我说话; 后一秒就不见了,你说她是从哪儿跑出去的啊?”
  这屋子一览无余; 根本是不可能会藏人的。
  甄柔弱裹了裹身上的毯子。“大师姐; 你是不是困了?”
  沈如初摇头:“我没有啊,你也觉得不可思议,认为我在说胡话吧?”
  甄柔弱继续把头趴在桌子上,混不介意道:“可是; 郝师姐早就走了呀; 你前脚刚出门,我看她也有些累了,就让她走了。”
  “你一定是困了出现幻觉才会这样的; 要不你也睡会儿吧。”
  说完,她还特意指了指旁边的凳子让沈如初坐过来,然后闭上眼睛继续睡。
  沈如初:“……”
  人是幻觉,声音也是幻觉么?
  她突然拔出自己腰间的御灵剑,对着空气一阵乱砍; 以求个心安。
  只是,当她脸上蓦然被溅出一道血迹的时候,沈如初便瞬间愣住了。
  甄柔弱和肖跟班都在睡觉,她也没砍着自己,那么那道血迹到底是哪儿来的?
  这简直比遇见鬼还恐怖。
  她身为一个修真者,见鬼和见人其实没什么区别,毕竟她也算是开了阴阳眼的,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收与不收的问题,但她现在遇见的东西,是完全看不到,摸不着,却是真实存在的。
  沈如初这么一瞬间,拔腿便想离开这里,去找叶从一要个抱抱安抚一下害怕的心灵,可外面下着暴雨,又一片漆黑,她站在门口,还是没打开这扇门。
  这时候还挺羡慕甄柔弱的,睡得香甜,什么都不知道。
  沈如初只能继续在房间里挥着御灵剑,但也没再挥出什么异常。
  雨渐渐停了,东边也泛起了鱼肚白,沈如初精神不太好,不过好歹也因为天色渐亮而安了些心。
  她推开房门,打算回屋去补个觉,正巧遇上了起了个大早前来关心肖跟班状况的郝浮夸。
  郝浮夸捂着脸,显然心情不是很好。
  沈如初问她:“大清早的,谁又招惹你了?”
  郝浮夸把手从右边脸上拿开:“还说呢,是我自己点儿背,刚才瞌睡没醒迷迷糊糊走着,谁知道昨夜风太大把树枝给吹下来了,有一截树枝垂在树上,我也没注意,走过去就给我脸上划一道。”
  “你瞧瞧,我这张貌美如花的脸,就这么给破相了。”
  她要是不说自己貌美如花,沈如初可能还会安慰安慰她,一听她后面的话,确定了她肯定没事儿,便干脆就不搭理她了。
  “我回去补个觉,肖师妹那儿你去看着吧。”
  “去吧去吧!”郝浮夸说着便往病房走。
  沈如初没回自己房间,反而是去了叶从一房间,吵吵着一定要睡在她床上才心安,但也没对叶从一说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叶从一拿她无可奈何,本来被褥已经都叠好了,又只能为沈如初铺开。
  不过沈如初并未着急躺上去,反而问她:“师妹,你一会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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