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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总爱和我彻夜长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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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是她,一个是叶从一,一个是初一,她要是不解释,叶从一只以为这是三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沈如初将泥人儿烤成雕塑,脸上又洋溢着从前那样天真灿烂的笑意:“叶从一,你看我们像不像是甜甜蜜蜜的一家人?”
  叶从一看似伸手扶额,实则是将额上的冷汗擦掉,低声回她:“像!”
  初一一脸好奇的蹭过头来,看着属于她的那一个雕塑,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沈如初捏的居然是她。
  叶从一笑看着这一幕,平凡的一幕,奢侈的一幕。
  她陪着沈如初赏花看月,陪着她捉虾捞鱼,拖着一具病恹恹的身体,陪她疯,陪她闹,陪她奏乐吹笛,陪她舞沈如初现编的,毫无逻辑的剑式。
  沈如初的手一点都不巧,却偏偏喜欢做些有趣玩意儿,于是屋里摆满了许多小物件,比之前她们成亲所住的屋子,还要有生活气息。
  沈如初唯一能做好的,大概就是编花环,草戒,她每天都会编这两样东西,也每天都会和叶从一玩同一种游戏。
  她总爱把花环戴在叶从一头上,然后举着草戒单膝跪地,笑着问叶从一:“咳咳,这位美丽的小仙女,你愿意嫁给沈如初女士当妻子么?无论贫穷或富贵,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每到这个时候,叶从一也总会分外配合:“我愿意。”
  明明每天都玩的游戏,沈如初却总能笑的万分开心,跳在她身上,去吻她的唇。
  日子就这样,淡淡地,从愉悦中流逝。
  夜又深了。
  沈如初躺在叶从一身侧,这些天,确实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时间,只是她有些不解,她和叶从一明明成亲了,为什么自新婚过后,这些日子两人日日同床共枕,叶从一也不碰她。
  这种事情,她也不好问。
  沈如初翻了个身,往叶从一怀里钻。
  每到这个时候,被沈如初触碰的时候,叶从一的身上都痛的厉害,这些日子,即便什么都不做,她也是痛的,只是有了触碰,这份痛苦便越发剧烈了。
  沈如初在她怀里小声念她的名字:“叶从一。”
  “叶从一。”
  直到第三声,没得到回应,她终于生气了,开始吼了起来:“叶从一!”
  “我在。”她回答。
  但沈如初叫完她的名字,接下来又无话可说。
  叶从一当然知道她想做什么,沈如初想的,她也想,若不是身体不允许,她怎么可能这般坐怀不乱。
  只是这一次,她算着日子,大概也到时间了。
  于是她第一次戏谑地,带着捉弄人的语气问沈如初:“想做?”
  沈如初脸上闪过一瞬的惊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直白了?”
  叶从一不答,只哑着声音问她:“想不想?”
  沈如初自己把衣服脱了,也不和她害羞:“想。”
  她似乎总喜欢在最舒服的时候让叶从一对她表白,这次也不例外,即便吐出来的字因为两人撞击的节奏而有些断断续续,但到底还是同一个意思。
  “叶从一,你给我表个白嘛,你说你爱我嘛。”
  不同于上一次的坚决,这次的叶从一在她耳边,重复地、缱绻地、悲凉地,低喃了无数声:“我爱你……”
  她捧着沈如初的脸,一寸寸吻过她每一处,吻一次,又说一声,“我爱你。”
  沈如初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开始问她:“叶从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叶从一却不回答她,手指抚过她眼角的泪,对她笑道:“忘了我吧!”
  “叶从一,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特么睡了我两次,第一次睡完不辞而别,第二次睡完让我忘了你,你以为我是鱼么?我只有七秒记忆,我说忘就能忘么?”
  “叶从一,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又在骗我,你和我拉勾都是骗人的,你对我好也是骗人的,你特么就是个王八蛋。”
  沈如初捂着头,拍开了叶从一向她伸去的手。
  被人诋毁看不起的时候,她没哭,和人拼命伤痕累累的时候,她还是没哭,可唯有叶从一,这个她放在心尖上的人,让她哭了一次又一次。
  叶从一穿好衣服,下床,然后离开。
  直到这一刻,沈如初才发现,她是真的失去她了,她是真的又被叶从一骗了。
  任她在背后如何喊叶从一的名字,喊她回来,那个人都是头也不回地,冷冷抛下一句话给她:“等到明日,你便会将一切都忘了。”
  她不明白叶从一的意思,她只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这份感情,从来都是她一个人的一厢情愿,而叶从一,叶从一高兴了就配合,不高兴了就走人。
  原来,她也会有爱的这样卑微的一天。
  这一刻,她这样想着。
  ***
  可很快地,她似乎又有些能明白她的意思了。
  随着太阳逐渐升起来,她开始忘记,忘记她是如何认识的叶从一。
  忘记在昆虚派,两人之间有着怎样的交集。
  忘记叶从一给了她怎样的好,她才会爱上她,和她成亲。
  她终于明白了,原来叶从一没骗她,原来她真的会忘记她。
  可她不想忘啊,于是她在手上刻上叶从一的名字,涓涓血迹流下,一点也不觉得疼。
  但到最后,她还是什么都忘了,忘记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看着手臂上的名字,似乎还有着一丁点,对这个名字爱过的记忆。
  她喃喃地,有些生疏,又像是有些熟练地,唤出手臂上的名字。
  “叶……”
  可连这个名字,随着太阳完全升起,也消失了。从此那个人,真的彻底消失在了她的生活里。
  她望着晨曦的光,明明是温柔明亮的,这样的光,该是令人心身舒畅。
  可她为什么会哭呢?为什么心里会觉得,那样难过呢?
  嘴里似乎还有欲言又止的字句。“叶……”
  叶什么来着?
  初一突然从远处向她身边跑来,沈如初记得她,她叫初一,是自己给她取的名字,她觉得有些好笑,为什么会叫这么奇怪的名字?
  和刚过完年似的。
  “和刚过完年似的……”这话似乎有些耳熟呢。


第52章 
  而此刻; 天界。
  叶从一正跪在一位华服妇人面前,恭恭敬敬对女人磕了三个响头:“母后; 女儿不孝,前来领罚。”
  王母显然气极了; 就着桌上的玉如意便朝她扔去。
  叶从一并未闪避; 额头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因为身子本就虚弱的原因; 顿觉头晕目眩。
  “你擅改她人命运; 不知悔改逃狱,这两件; 哪一桩不是大罪?身为天界公主; 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当真是本宫将你惯坏了,才让你这等无法无天么?”
  身为天宫后主; 王母向来是威严的; 得体的,这还是仙童们第一次看见她这般失态。
  叶从一缄默不语,从一开始决定的时候; 她就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却还是毅然决然去做了,从不后悔。
  王母左手撑着头,平复好心情对她斥责道:“你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该存在的人; 本宫依旧会让她死。”
  她并不反对叶从一喜欢谁,如今天界早已没有神仙不得与凡人相恋的规定,只是叶从一偏偏爱错了人。
  叶从一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母后若是一定要杀她,那女儿怕是,也要与您天人永隔了。”
  “你在威胁本宫?”
  王母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她最疼爱的女儿,到头来竟是要为了别人,以死威胁她?
  叶从一摇头:“女儿没有威胁您,女儿只是喂了自己的心头血给她,从此往后,她的伤,她的痛,都由我来承受,她生,我则生。”
  换句话说,沈如初若是死了,那么她也活不了。
  一旁的仙童们此刻纷纷大气都不敢出,竟没想到八公主居然会做到这种程度。
  她从前明明是金枝玉叶,被整个天界上神都捧在手心的,哪怕是所有的低阶神仙,也都敬她,爱她,可那样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却跪在大殿之上,抛掉所有的尊严,甚至性命。
  只因为,她爱上了一个人。
  一个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却让她愿意抛下一切护着的人。
  王母咽下心头的哽咽,突然笑了起来:“好,很好,是我的好女儿,本宫真是惯出了一个好女儿。”
  “来人,将八公主拖下去,锁入千刑台,受九九八十一道天劫。”
  一众伺候的仙童们此刻纷纷下跪,掌事的那位仙童苦声求情道:“娘娘,八公主刚取了心头血,如今身子弱,八十一道天劫,会要了她的命的。”
  “那些凡界即将渡劫飞升的最强修士,有不少人连一道天劫都渡不过,这可是足足八十一道啊,娘娘,您真想要八公主魂飞魄散么?”
  叶从一虽说性子冷,但无论是对谁,她也永远是善意的,也因此,这里的一众仙童们都念得她的好,也都愿意为她求情。
  王母一眼扫过这些下跪求情的仙童,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她自己做的孽,她就自己受着。”
  眼见叶从一即将被天兵押走时,她又补了一句:“若是受住了,人还活着,此事便既往不咎了,若是死了……”
  她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可叶从一却知道。
  若是死了,沈如初也就死了。
  她知道,王母是故意说这话给她听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能让她活下去。
  千刑台的第一道劫,雷劫。
  神一旦上了千刑台,自身神力便被封锁,无法施展法术对抗,只能以修为做防御,但八十一道天劫,前面磨的就是修为,待到修为磨尽,便相当于凡胎肉骨。
  凡胎肉骨,便等同死路一条。
  天雷轰身,叶从一选择用修为保住神魂,只要神魂不散,她便能撑的久一些,只不过这样做,注定让她承受入骨噬心之痛。
  百合站在远处守着她,她突然有些后悔了,她不该告诉叶从一情爱之事的,若是不懂情爱,也就不会这般的苦了。
  每一道劫落下,会有短暂的停歇,这才是最让人难受的,待到你好不容易从剧痛中舒缓过来,便又得接着承受另一道痛。
  “你为她做了这么多,何苦呢?她不知道你的好,甚至,也不记得你这个人,说不定以后还会爱上别人。”
  叶从一脸色苍白,却还是带着淡淡的笑:“何苦又要让她知道呢?我不让她记着我,也只是希望,她可以开始新的人生,可以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
  “你以前不是告诉过我,爱一个人,不必强行占有,不必计较得失,只要她幸福就好了么?”
  “你以前还告诉过我,喜欢的人,就是要宠着的,不让她哭,不让她痛,我已经让她哭了,便不能再让她痛了。”
  “我那都是骗你的。”百合捂着脸,任由眼泪滴进掌心,公她众痛号YuriAcgn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叶从一。
  “我当初就是信口胡诌,看你单纯好骗,若是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一定不会和你说那些空口大话。对不起,叶从一,对不起……”
  叶从一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这本就不是百合的错,她只能转移话题道:“我想看看她。”
  百合深呼了三口气,平复情绪。
  空中赫然出现了一个巨大泡沫,上面映着沈如初的模样。
  ***
  沈如初和初一回到昆虚派,刚到山门口,她便看见昆虚派来了不少人。
  沈如初一边疑惑一边进去,今天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啊?在她的印象里,昆虚派有这么多人的情况就两种,一种是各宗弟子切磋大会在昆虚派举行,还有一种是掌门生日,各派前来送礼。
  她上次被桃正天诬陷洗白已经是特殊情况了。
  沈如初突然陷入沉思,她上次是怎么洗白的?
  而这时,原本正在议论纷纷的清霄派弟子突然有人看见了她,连忙喊了一声:“沈如初回来了。”
  沈如初:“……”
  她觉得她应该没有这么受欢迎才对。
  下一秒,各门各派的弟子,以及清霄派的长老便将沈如初团团围住。“抓住她。”
  画面进行到这里突然便停下了,只因为叶从一身上又受了第二道劫。


第53章 
  沈如初并不准备逃; 她总得搞清楚事情缘由才对,如果仅仅是因为蔡寅的事; 根本不可能会惹得其他门派兴师动众。
  她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当一个逃犯。
  对于清霄派长老而言,他现在最想做事的当然不是捉住沈如初; 而是杀了她; 以此来祭奠那些冤死的亡魂。
  只是他不能这么做,沈如初无论再怎么错; 也都是昆虚派的弟子; 得由掌门做主才行。
  沈如初站于人群之中,不慌不忙; 眸中带着几分寒意:“我自己认路。”
  一位想伸手缉拿她的人; 顿时便缩回了手。
  这眼神,有些凉,没由来地便让人生畏,之前在终南派见她的时候; 她分明还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沈如初,站在一位白衣女子身侧,行为处事像个天真的小姑娘; 带着一股不自觉的依赖。
  不过虽有一瞬的诧异,这名弟子也不觉有什么不妥,一个能突然之间毫无人道杀去十几名无辜弟子的人,变成这样不是很正常么?
  大殿之中。
  掌门人坐于主位,单手摸着胡子; 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他左下位的是蔡寅家族之人,右下位的是清霄派长老的位置,其余各门派弟子,分别按顺序依次坐下。
  修真之人最恨心狠手辣之人,是以,此事闹得还真不小。
  蔡寅站在家族之人的身侧,沈如初也不知道那人是他父亲还是爷爷,修真者一般是看不出年龄的。
  她与蔡寅对视了一眼,后者眼神里透着一股阴狠。
  “蔡寅之事,是否是你所做?”坐在主位的掌门终于开口了。
  沈如初敢做敢当:“是!他当初也想取我性命,徒儿不觉自己有错。”
  这下清霄派长老坐不住了:“他想取你性命,你便让他生不如死,并顺带杀我十几名弟子,你这女娃,明明生得一张貌美的脸,却藏着一颗这么歹毒的心。”
  “我承认自己不是好人,但我没杀人。”沈如初掷地有声,即便当初桃夭夭不来,她也没打算杀掉那些人。
  她知道她说出这些话,没人会信,在场的唯一两个目击者,一个是桃夭夭,一个是蔡寅,她就是再傻,也知道这两人已经成了一丘之貉,想方设法要陷害她。
  但她也不是说给不信她的人听的,她是说给掌门听的。
  沈如初一说出这话,其余门派的弟子便开始打抱不平了。
  “你没杀人,难道还是被你害的半死不活的蔡寅杀的?”
  “同门都能割了舌头,更别说别的不相干的人了。”
  “想不到啊想不到,明明是一个女子,却能做出这般残忍的事。”
  “依我看啊,这种人,即便要以命抵命,也不能让她死的太简单。”
  被一剑斩断下面的东西,蔡寅虽恨,却在书写沈如初罪行之时,还是将此事瞒了下来,事关他尊严的事儿,他不能提。
  但他没想到,沈如初竟然还嫌她的罪不够大,势要将他也一起拖下水。
  面对着无数的指责,沈如初不仅没有一丝忏悔,反倒当着众人的面,“嗤”地一声笑了出来:“岂止是割了舌头呀,连命根子都割了,你们要是不信,问问他啊。”
  她朝着蔡寅挑了挑眉:“说句话啊?哦,我忘了,你哑巴了,要不然你写出来我是怎么下的手?不想写,点头承认也行,让别人看看,我究竟有多歹毒。”
  蔡寅铁青着脸,强忍着不当场诛杀她的念头。
  一时之间室内鸦雀无声,似乎都被这件事情给震惊了。
  最终还是蔡寅家族的人恼羞成怒,忍不住对沈如初出手,只不过这一掌却被掌门给挡了下来。
  “贫道教徒无方,定会好好处置这孽徒给诸位一个交代,便不麻烦蔡老出手了。”
  沈如初感激地看了眼掌门,这话虽然不好听,但其实多少都在维护她,她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她懂得他的心意。
  蔡寅家族的人冷下脸:“那掌门是打算如何处置她?”
  “对,我清霄派十几条人命,掌门你打算如何处置她?”清霄长老也插话。
  其余各派弟子纷纷附和:“让这妖女不得好死。”
  沈如初冷眼看着这些人,被众人都盼着死的滋味,说不难受是假的,不过她也不怨,毕竟她拿不出自证清白的东西。
  她现在最怨的,是她自己。
  她当初就不应该一念之仁留着蔡寅,她应该杀了他的。
  这一刻,她与蔡寅相对,两人都是对彼此的恨之入骨。
  即使今日沈如初死了,蔡寅也并不见得好过,沈如初捅出了他的痛处,即便他活着,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在背后耻笑他。
  这个女人,真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祸害。
  掌门人犹豫不定,他当然是想拖延时间的,但看这些人步步紧逼,分明是一定要当场处决沈如初才肯善罢甘休。
  蔡寅和沈如初都是他的弟子,二人心性如何他再清楚不过。
  可他清楚又有什么用呢?拿不出证据,都是废话!
  “我知道沈如初是你派的天才,难道掌门是打算包庇此事么?”见他迟迟不发话,清霄长老质问道。
  沈如初不愿让他为难,她算过了,在这些人面前,她逃出去的几率为零。
  初一若是要带她逃跑,必然要在室外才能幻化出庞大的身躯,而她当着这些人的面走到室外几率极小,即使她出逃成功了,今后也会有无穷无尽的追杀等着她。
  “不就是一条命么?”她咬着牙,“我给你们就是了。”
  御灵剑出鞘,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
  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笑着,唯有那位曾经最爱和她吵架,总是表面上看她不顺眼的掌门,眼底闪过一抹悲拗。
  鲜血溅了一地,伴随着一声痛嚎,除了掌门,刚才那一幕,没人反应过来。
  他们都以为沈如初是要自刎,心里想着的是,这还算便宜了她,却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走神的功夫,沈如初居然是斩断了蔡寅的胳膊,并迅速逃出室内。
  即便被追杀又怎样呢?只要她足够强大,那些人就耐她不得,就算真的打不赢,也可以让初一带着她逃,若是遇上绝顶的高手,初一也奈何不了,那到时再认命也不迟。
  她给他们想要的。
  不就是一个交代么?蔡寅的一双胳膊就是交代!
  没了那双能写字的手,她倒要看看,他以后还怎么污蔑人。她是不会杀了蔡寅的,死太可惜了,她要让他被人非议一辈子。
  “杀了她。”
  随着蔡老的一声怒吼,几乎所有人都开始出动。
  沈如初纵身一跃,初一早就准备好了,只等着带她逃跑,但她还是低估了蔡家这位前辈和清霄长老的实力。
  两人都是合体期,齐心携手,便将她和初一困住。
  沈如初低笑一声。
  算了,大概是天也想亡她吧,今天是真要交代在这儿了。
  她双手上举,做了个投降姿势:“我认输,你们不是想让我生不如死么?应该要把我放出来吧,不然我就这么死,可就太容易了。”
  一位弟子恶狠狠瞪她:“放你出来,谁知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沈如初耸了耸肩:“两位合体期的前辈,难道还怕我一金丹期修为的人逃走么?”
  这话说出来,未免太过可笑了些。
  蔡老用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语气道:“即便不放你出来,我也有一万种让你不得好死的下场,这次妖女当场动手,掌门应该可以交给我来处置了吧?”
  这话既可恨,又可笑,沈如初当着他们的面,大庭广众再废蔡寅胳膊一次,委实是狠狠打了他的脸。
  这般耻辱,掌门没理由拒绝。
  沈如初这下真的慌了。
  她确实打算束手就擒了,只是不希望牵连初一,所以想让初一借机逃出去,但看现在这副局面,他们定是不会撤销掉灵力禁锢的。
  于是她只能另寻法子。
  “老头,我这赤焰鸟如何?够不够酷炫?我死了还有这么一只酷炫的大鸟陪我,羡慕死你们吧,活了那么多年,别说骑了,想必连见都是第一次见。”
  “这辈子不亏,起码我陪葬物是你们得不到的神鸟。”
  这一脸得意,摆明了是在炫耀,一副欠揍的模样。
  蔡老果然中招了:“呵!做梦去吧!这只赤焰鸟,便算作是你对我儿的赔偿。”
  沈如初惊慌摆手:“那可不行,你怎么能这样抢人东西呢?”
  “你的东西,你从我儿身上取走的东西,哪样不比这只鸟金贵?”蔡老气的心脏抽疼。
  想他蔡家向来子嗣单薄,却没想到,到了这一代,居然要绝种了,等他百年后入土,该怎么和列祖列宗交代?
  沈如初尽管脸上表现出十分不甘,可心里却实实在在松了口气。
  “初一,能不能逃出去,就靠你自己了。”
  禁锢被撤掉的那一刻,沈如初不要命地对两位前辈出招。
  “好一个无耻小儿,居然现在还贼心不死。”
  两招不到,她便再次被制住。
  不过,当看着初一的身影飞远时,沈如初的脸上露出愉悦的笑意。
  真好!起码逃掉了。
  “那么,这个世界就永别了。”她认命的闭上眼,不知道死后究竟是去投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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