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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尽天下又何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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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惜竹听罢,理解的点了点头,又几番深思那刘世博的举止言行,正想得入神,两人已然来到将军府大堂门外,想到人多嘴杂,君惜竹便禁了声,将心中余下的疑惑暂时的搁置,与楚汐相继步入大堂。
“末将参见殿下!”
“见过殿下……”
“见过军师……”
……
征西将军以下,千夫长以上,尽数被集于一堂,共商伐陵大计,却不想此等紧要时刻,军中诸将竟然皆尽沉默不语,久无对策。
适逢永辉殿下有要事离席,留下诸将面面相觎,众人还当殿下是因他们而寻由愤然离度,公孙哲并曾在之后明言相讥,道是永辉殿下一介女流,难当大任,却不想这永辉殿下出去了一会儿,竟然带着她的军师又回来了。
两个弱质女流,又能成就什么事?——公孙哲眼见楚汐与君惜竹相继而来,忍不住端着茶杯冷笑,他公孙家乃南楚名门,先有其父的不世战功,又有贵为南楚太子妃的妹妹,外加他门下慕僚无数,军中多有他的人手,他就不信这永辉殿下能够玩得过他!
一个眼神示下,几名犹豫着起身要参拜楚汐和君惜竹的小将被公孙哲按捺下来,继而公孙哲放下茶杯,微微抱拳道:“伐陵大战在即,殿下可有何良策?”
观他语气,观他神情,仿若他才是手握兵符的征西大将军。
楚汐高坐主位,示意君惜竹坐上与她平起的另一位置,随后亲自沏茶两杯,一杯自用,一杯推向了君惜竹的方向。
执起茶杯,慢饮半盏,君惜竹只觉得口齿留香,回味不已,暗道殿下沏的茶果然非常人所及。
待得放下茶杯,殿下尚未开口,便听君惜竹缓缓问道:“公孙将军可知我南楚军律?”
公孙哲也非痴傻,闻言神色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当即警觉应道:“自然清楚!姑娘为何这般问?”
“既然如此,那请问将军,若南楚军中,有人以下犯上,该当如何处置?”
“按律当行二十军棍。”公孙哲心中一跳,但还是免强答:“可是军中有人冒犯了军师?”
君惜竹不答反问:“若军中有人私通他国来使,犯有通敌叛国之嫌,该当如何?”
公孙哲一听,心中已经然明了,这位女军师竟然是在找他的茬,顿时便拍桌而起,怒声道:“口说无凭,凡事讲求证据,姑娘可莫要空口白话,惹上一些不必要的是非……”
“私通他国来合,犯有通敌叛国之嫌者,按律当收回帐下兵卒,收押大牢,待查清真相之后,再行处决。”道出此语者,却是永辉殿下。
“既然有律如此,肯请殿下按律行事,莫要因此而误了王上的伐陵大计,否则的话,我等谁也担当不起!”君惜竹等永辉殿下言罢,当即便抱拳谏言道:“殿下、身为王亲,贵为公主,但公孙将军却不敬不尊不迎,视礼法于无物,枉顾先贤教导,此乃以下犯上是也!”
“公孙将军身为南楚大将,却私通陵国使者赵智,并盛宴待之,颇有示好之意、通敌叛国之嫌,殿□为征西大将军,该当对此事彻查,否则军心不定,民心不安,如何能够替王上征伐陵国,如何替王上立下功劳?!!!”
先搬出礼法和先贤,紧接着又搬出楚王,搬出军心和民心,竟然在短短数语之间,就给公孙哲头上安置了两大罪名——以下犯上,通敌叛国!
前一条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后面这句通敌叛国,却是将公孙哲陷入了困境——公孙哲也曾与慕僚下府不只一次的商量过,永辉殿下会用什么样的方法从他们手上夺走实权,比如说,将他与其党羽调派到最危险的先锋部队去送死,比如说他以别的借口调职,明升暗降等等……在他看来,不论如何,永辉殿下都会对他有所顾忌,对他背后的太子卓和楚王有所顾忌,不会太过明显的动手,给别人留下把柄……
谁都没料到,永辉殿□边的这位白衣女军师竟然有如此手段,光明正大不说,更是仅凭三言两语,便将他陷于绝地!
当于,公孙哲又怎会就此罢休?
当场便出声反驳:“军师道我以下犯上,冒犯了永辉殿下的威严我认了,可这通敌叛国,军师可莫要乱说话,否则的话……”
“那么,我请问公孙将军,你可私下见过陵国使者赵智?”君惜竹丝毫不介意公孙哲的冲天怒火,打断他的威胁,淡淡问道。
“没……见……见过又如何?”公孙哲本是想否认,但想到军中知道他见过赵智的人不少,他若此时说谎否认,只怕是这白衣军师会叫人出来对质,到时又给他加上一条谎报实情的罪名。
听罢回答,君惜竹轻轻的点了点头,复而又问道:“公孙将军可有精心挑选舞姬,大宴过那陵国使者?”
“宴过!”公孙哲咬牙切齿,继续反驳道:“自古便有先贤曾言;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陵国派来使者,难不曾我身为南楚大将,还得将他拒之门外不成?宴他只不过是为了彰显我南楚风度气势,缘何就成了通敌叛国?!!!”
“可本军师曾听人说,陵国来使曾给将军献过美人,可有此事?!!!”君惜竹不慌不忙,继续问道:“若非是私交甚好,陵国来使又何必以美相赠?!!!”
如此一翻话语,公孙哲辩无可辩,因着陵国使者赵智的确送了美人给他,虽然他有先见之明,怕惹麻烦上身,当场便推拒掉了,可这也不能证明他的清白。
此时,公孙哲后悔极了,早知如此的话,他当时就不应该自作主张的接待了陵国使者,更不应该为了摆架子,彰显他在西风城内举足轻重的地位宴请,如今这些事被君惜竹说来,当真让他百口莫辩。
见公孙哲已无言可辩,君惜竹便使了个眼神给楚汐。
楚汐自然会意,当即便招来候在门外的忠心侍卫:“公孙将军冒犯本殿下威严,按律当刑二十军棍,但本殿下素来仁义,不予计较,即刻将他押入城中大牢,待伐陵大战之后,本殿下自会查清真相!”
“殿下!……”
“殿下……”
“且慢……”
……
就在侍卫动手捉拿公孙哲时,素来与公孙哲交好的几名军中将领纷纷上前,观其动作与神情,竟然是想为公孙哲鸣不平。
君惜竹见况,立刻起身,故意挡在几人前面,抢先抱拳道:“殿下,此举甚为不妥!”
“有何不妥?”楚汐见君惜竹急急忙忙打断那几人的话语,当即便配合道:“军师且细细道来。”
君惜竹闻言,理理衣袖,负手踱步道:“其一,俗话说新官上任上把火,殿下、身为征西大将军,初掌兵权,公孙将军以下犯上,目无礼法,怎能不究?倘若是不深究,知晓个中原由的人明白是殿下仁义,不知晓的,却是当殿下好欺负,到时殿下如何服众?如何助王上完成伐陵大业?!!!”
“其二,公孙哲慕僚属官众多,他私通陵国来使,犯有通敌叛国之嫌,焉知他在军中是否还有同党?殿下若是就此轻饶他,那他余下同党,岂不是会变本加利?甚至滥用职权,暗中将公孙哲从牢中救走……纵观我南楚国情,危在旦夕间,殿下……不得不防呀……”
一番话语,明里暗里都是在说,今日势必要杀鸡敬猴,谁若是帮公孙哲说话,便是他的同党,定不轻饶,甚至还绝了他们私下违令放出公孙哲的念头。
一时间,那几名起身意欲帮公孙哲说话的将领皆沉默下来,观其面色,各不相一,显然是各有打算。
就这样,公孙哲被楚汐的侍卫带出大堂,赏了二十军棍后关入了大牢。
待此事了,楚汐与君惜竹正待与诸将再商伐陵之策,却突听有人来报,陵国丞相遣使三人,意欲拜见南楚永辉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这段之后,我突然就明白了,不管什么时候,玩政,治的人,始终是有人唱白脸,有人唱黑脸来着。
诶诶!!!
你们这些个受受,能不能留点儿言咩?么有留言看,都么有下飞机更新的激情啊亲们…………
☆、第064章
南楚太康十九年初夏;伐陵大战前夕。
公子白术一纸请柬,惊动九州。
后世评说;便是这一张请柬;将他身为圣谋一族公子的盛名推上了顶峰;却也是这张请柬;改变了他后半生涯。
便是这一纸请柬;尽邀九州大小十八国的掌权者会盟苍州城,后世将此次会盟称之为‘苍州之盟’。
便是在这次会盟之后;四个最有可能一统烽火乱世的年轻人横空出世。
聚龙城位于陵国景、飒二城后方;相距亦是不远,至多不过一日路程;乃是陵国内的一处繁华重城。
而公子白术在南楚伐陵之陵;竟然尽邀请诸国掌权者会盟,其居心,便是显而易见的了。
南楚王都 东宫
太子妃亲自为其夫太子楚卓捶肩捏臂,而太子则正瞧着手中的一纸请柬。
不过粗略几眼,却让太子楚卓勃然大怒,拍卓怒声道:“好个白术!果然名不虚传,竟然在这紧要关头,玩上这么一出手段……”
“白术明知我南楚即将挥兵伐陵,他为何还要邀诸国权贵集于聚龙城?”太子妃拾起被楚卓扔于地上的请柬,边看边道:“聚龙城距我南楚边关西风城近在咫尺,只要争战伊始,聚龙城必然惨遭兵戈……为何公子白术偏偏将地点定在聚龙城?莫不是想借我南楚大军,将诸国权贵尽数葬于此?”
“非也!”太子楚卓愤然道:“此乃一箭双雕之毒计也!”
太子妃适时问道:“毒在何处?”
“白术明知我南楚已经下令伐陵,却故意在此际广邀诸国权贵,道是要求天下万民于水火,光复惜年大宁盛世,更是将我南楚也邀请在内,若我贸然发兵,定然会遭到九州十八国的共同讨伐,届时,只怕这世间将再也没有南楚国……此为第一毒。”
“第二毒,则是他明知我南楚国内形势三分,他去故意将只将请柬送予本太子和永辉,唯留欧阳明月不闻不问……这根本就是一条调虎离山之计,只要本太子与永辉离国,这南楚就是欧阳明月一个人的天下,他又如何能再容得我们活着回来?”
“殿下英明!”太子妃立刻道:“仅需一眼便识破了白术的毒计,既然如此,那这邀请不去也罢!”
“怎么可能不去?!”太子卓苦苦一笑道:“白术不仅是邀请了本太子,还邀请了永辉,若是本太子不去,指不定他会与永辉达成什么样的交易,届时,我这太子怕是连埋身之处都难寻……”
“这公子白术当真这么厉害?其余诸国权贵,难道也会仅因他一纸请柬,便拔山涉水的前往聚龙城?”
“是的!公子白术如果不利害的话,在这种紧要关头,是绝对想不出如此计策来的——不费一兵一卒,仅仅是一张薄纸,便解了陵国之危,逼得我南楚不得不罢兵!”想了想,太子楚卓继续道:“而他公子白术的所言所行,更是代表着前大宁王朝归隐的九大豪门世族的决定,便是这九大豪门世族,支撑起了前大宁王朝长达三百多年的统治,却也是他们颠覆了前宁王朝……而当今天下诸国比之大宁王朝如何?”
“去泥之别!”太子妃毫不犹豫应道:“若是前朝九大世家联手,定可再次将天下一统,拥立一个新的帝君!”
“所以!”太子卓衣袖轻拂,断然道:“本太子是非去不可!”
太子妃又问道:“那欧阳明月……”
“欧阳明月就先放着吧,以后再来收拾他!”太子楚卓目光沉沉,眼底隐有刀锋般的森寒掠过:“此次陵国之行,虽然危险之极,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
“此行可谓险极,又有何好处?”太子妃公孙瑶的问题,总是问得那么适合,恰当的将太子楚卓的话语引出,由此可见,太子楚卓专宠于她也不是没有缘由。
“前朝九大隐世豪门年轻弟子入世,白术虽然仅为圣谋一族公子,但实际上,他俨然已经成了九大豪门弟子中的首领,他的所言所行,几乎可以代表九大豪门年轻一辈的决定,所以,他此次相邀,诸国权贵不可能不去。”
“如果舍弃了南楚伐陵这个缘由,从另一方面来看的话,公子白术此举,其根本就是为了建立他自己的势力——更清楚明白的来说,他是想在当今诸国中,挑选一个人来扶持,而这个被挑选出来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将来一统天下的新帝!”
九大隐世豪门根基稳固,手段甚多,其中更是不乏才智聪明之辈,他们看得比寻常人更加遥远,他们不以君临天下的帝王为目的——因为,一个王朝倾覆,当政帝王必然会背负千古骂名,皇族室亲必然会被斩尽杀绝。
但豪门世族却不一样,他们不是帝王,他们有谋有兵有权又有名望,盛世可享厚禄优待,乱世可自保自立。
一个朝代灭亡,一个新的王朝崛起,都少不了这些豪门世族的身影——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些豪门贵族,甚至是比帝王更加强大的存在,连帝王都不过是他们指尖的棋子!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太子楚卓不得不暂时罢兵,不得不接受公子白术的邀请,他甚至已经开始在心里激动的策划起来,如果他能与白术联手的话,那么这天下……
就在太子楚卓与其妃公孙瑶商议的时候,永辉殿下与其军师亦在商谈此事,与太子楚卓的暴怒和激动不同,她们仅仅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公子白术的请柬便将之弃于一旁,眼见这伐陵大战暂时也打不起来,便谴散议事的诸将,一致决定趁机偷得半日清闲。
焚香煮茶,再摆上棋盘,黑棋白子驰骋纵横,你来我往间,便是大半日被消磨。
又是一局临末,君惜竹蹙眉盯着正在收拾摆放棋子的楚汐愤愤不平:“殿下可好生会骗人,道是不太会下棋,却连着赢我两盘……”
想着自己先前拉着楚汐要与她下棋,楚汐却满面为难说自己不太会下棋的模样,君惜竹越发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不太会下棋都赢了她两局,那岂不是要打遍天下无敌手才算得上是会下棋?!
“不行!不能收子,我们再来一局!”
一把按住楚汐正在收棋的手,顺势摸了摸,君惜竹边占便宜边道:“总觉得我的黑子少过殿下的白子,莫不是殿下暗中使了手段,否则的话,我怎么会输?”
这无中生有的栽脏手法,君惜竹可使得极其熟练,连公孙哲都被她这般弄进了大牢,更何况是这小小两局棋?
楚汐被她这耍赖似的说法逗得哭笑不得,又见她占自己的便宜占得理所当然,不禁一挑眉道:“我倒是觉得,阿雪的手段比较多……”
“那这是谁的棋?”君惜竹顺势将指尖探入楚汐的衣袖间,果然摸出了几颗黑色棋子:“殿下不堪光明也!”
被抓了个正着,永辉殿下也不见丝毫慌乱,反手握住君惜竹的手腕,起身弯腰间,便将君惜竹从坐椅上拉扯起来,再一伸手掠过她腰间,抽走了腰带。
‘哗啦啦……’
一阵乱响,数粒白色棋子倾刻间便从她身上掉出,散落满地。
“谁更不光明些?”永辉殿下落坐回椅间,问得气定神闲。
慌忙抱住差点散开的衣衫,又急急夺回腰带系上,也顾不得散落到地上的棋子了,君惜竹只顾埋怨道:“这光天化日之下,殿下竟然行此非礼之举,当真有愧先贤教诲,该面壁思过才是……”
“好罢,那本殿下且去面壁思过,阿雪自己下棋罢。”
楚汐收好棋子,站起身来做出面壁的姿态,却又被君惜竹拉回了椅上:“可以晚些再面壁,我们再下一局可好?”
倒不是君惜竹有多爱下棋,只是她舍不得这难得的半日清闲,亦舍不得两人这般饮茶下棋、玩笑耍赖悠然相处,谁知道过了今天,明日是见还是雨?
“那便再来一局罢。”楚汐又怎会不知君惜竹所想,遂坐回椅上,执起棋子,边轻轻叹道:“也不知将来何日才会再有这般悠闲……”
“怕是难了……”待楚汐落子,君惜竹亦放下一粒棋子应道:“白术这一棋,不知将掀起多少惊涛骇浪,亦不知有多少势力将被悄无声息的清洗……”
连太子楚卓都能够看出来的问题,楚汐与君惜竹不可能看不出来,而公子白术此举,为的就是让天下众人清楚明白他的目的——前朝九大豪门入世,分政割据的诸国,或是选择顺从,或是选择对立!
顺从者昌!对立者亡!
自古以来便是如此,胜者为王,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铁律。
毫无疑问,在此时此际,公子白术在天下所有人的眼中,都是一条无法改变的铁律,不仅仅因为他是圣谋一族的公子,亦不仅仅是因为他身后的九大世家豪门,更是因为,他本身的才能——以一己之力助陵国,结盟东宁,大败西蜀与北祁两国大军,兵临南楚血洗西风城……
这其中任何一件事情都足够让他名满天下,更何况,他如今更是仅凭一纸请柬,便解了南楚伐陵之危——面对这样智深如海的公子白术,试问天下间,谁人敢与之争锋?!!!
连楚汐与君惜竹,都不得不打心底的赞他一声‘智计无双’!
“殿下有何打算?”
深思熟虑的落下一子,楚汐道:“且看且行,若是时势成熟,自会有所打算。”
在就楚汐此时的处境看来,白术相邀,就算是明知九险一生,她也不得不去,既然去,那就只能够见机行事。
“不好。”君惜竹与楚汐不同,她随意置下一棋,在楚汐执棋深思间,已经然有所决断:“自古以来,时势最是难得,多少英才便是苦于无时机崛起,就此一世埋没尘埃……”
“所以?”
“所以,到底时势成就英雄,或是英雄造就时势,端看殿下如何决择!”
“阿雪的意思是?!”楚汐蓦然抬首,对上君惜竹的目光,将她那清雅的眉目皆尽收入眼底。
“殿下敢不敢与我一起赌一次?”君惜竹不闪不避,她知道楚汐已经听懂了她的意思,回视楚汐,淡然道:“胜!就是名耀九州!败!就是粉身碎骨!”
一言之后,便是静谧无声,两两相望间,已经然是千言万语尽诉。
良久,楚汐终是收回目光,拂袖间落子无悔,绝世名将的威仪顿显:“赌!有阿雪相伴,纵然是粉身碎骨,无所畏惧!!!”
“有殿下相随,便是身死魂消,此生足矣!!!”
君惜竹满上清茶两盏,灿然一笑,风华无双:“若殿下成为不世传奇,我希望殿下的传说中有我!”
楚汐执杯,以茶代酒,遥遥敬向君惜竹:“若军师成为绝世传说,我希望军师的传说中有我!”
此时此刻,没有谁知道,一场后世流传千年不衰的倾世豪赌,就是在这饮茶执棋间,被两位绝世女子轻易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上个礼拜忙惨了,而且,周末两天还被基友约出去玩……
基友约小默的时候,勾搭说:来吧亲!!!快来蹭吃蹭喝蹭玩蹭乐,机会难得,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
于是,小默果断的跑去了,连鞋子都忘了换!!!
结果,苦逼的是,小默这两天之内,穿着七八分高跟!!!走遍了半个城市!!!
再加上不小心玩了个通宵
于是,这一回来,手软脚软,有种累死累活的赶脚……
☆、第065章
从西风城前往陵国的官道上;一辆宽大双骑马车正在不紧不慢的向前行驶;驾马的是位身着短打的男子;他头带斗立,拎着马鞭;看是悠然执缰驭马,实际上却是耳闻四方眼观八面。
马车内,一大一小的两个白衣人正四目相对,互相瞪眼,谁也不让谁。
年长的白衣子正是南楚永辉公主府上的新任军师;而年幼的小女孩则是她新收的徒儿君随竹。
在她们之间;把着一副棋盘;棋盘上黑棋白子数粒;各据半边,看似胜负难分。
“师父!我终于明白了,你肯定不知无耻二字是怎么写……”君随竹终于败下阵来,收回了目光,言语间毫不客气的鄙视着面前位昨天才新拜的师尊,原因无它,而是她终于认清,自己的这位师尊实在是太无耻了,连竟然连偷了她三颗棋,而且,明明是她看见偷的,可她这师傅却死不承认。
“无耻者,小人也!”君惜竹也收回目光,慢条丝理的靠坐在车壁上,顺手拿起被置于一旁的《谨世录》,边缓缓道:“昨夜可有读完此书?”
昨日上许君惜竹与永辉殿下召将议事,下午两人又偷了半日清闲,两人都没怎么注意君惜竹的去向,却不想,晚膳时君随竹竟然双目通红的踏着月色回来,二话不说就跪在了君惜竹面前,道是要拜她为师。
当时在场的侍者极多,包括永辉殿下在内,都以为君惜竹会慎重决定,却不想君惜竹竟然不问因由不问后果,当场便饮下了君随竹奉上的拜师茶,答应了收其为徒。
在这场看似轻率而荒唐的拜师礼后,君惜竹便当众给君随竹出了第一道难题,让她连夜读完古籍《谨世录》第三十四篇。
《谨世录》共分四十六篇,虽然是先贤古籍,但也算不得高深,通常都被拿来当作初学书籍,教导礼仪和处事为人。
“自是读了。”说回正事,君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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