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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面具-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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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的眉毛一挑,等着老人接下去的话。
“请到爱芬登城,杀死那里的城主德鲁萨克,这名城主是暗之一族中比较强大的一位,建议小心对待,在这之后,下一位接待人自然会知道你的到来,会自己过来找你。”
老人话音刚落,整个房间的温度骤然降了下来,在墙上蜡烛不断吞吐着舌头的火苗在一瞬间熄灭,留下一丝清烟很快被随之而来的黑暗所掩盖,整个房间一下子漆黑一片。
“你们拿我当刀使。”一字一句地从牙缝中蹦了出来,妖身上散发着一股可怖的寒气,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空气被冻结的感觉让老人窒息,他原本苍白的老脸在刹那惨白如纸,嘴唇颤抖两下,却什么都没有说,背躬了起来,行了一礼。这一礼,明明是下属对上司般企求宽恕的妥协,但是此刻,妖却感觉到一种不屈深深地扎根在这个看似卑微的老人面前。
这是沉默的尊严,以及不屈的抗争。
在黑暗中,沉默良久的妖开口了,他身上的寒意似乎有所收敛,“资料给我,你安排,我动手,你只有一次机会。”
一次机会,不知道是指刺杀的机会,还是让自己继续生存下去的机会?或许……两者都有。老人直起腰来,艰难地看着被说完这一句后,开了房门出去的妖随手关上的门,似乎因为激动,脸颊微微颤抖,眼角闪烁着泪光,“感激不尽!”
……
一座孤山之上,有一个用乱石堆起来的屋子,乍看起来似乎十分不牢固,可是看其痕迹,这屋子仿佛已经存在了很久。
虚空之中,蓦然出现一个黑色的洞口,奇异的力量从里面散发出来。随后一只手探出,在黑洞的边缘出一拉,黑洞被硬生生的拉大,一个瘦弱的男子从其中走了出来,豁然是弦。
“他来了。”弦对着屋子说道,脸上带着一丝古怪的笑意,“我在就说过,你躲不掉的,就算过了很久,该来的,始终都要来。”
第一百八十三章 疑云密布
生命的意义,仅仅是迈向死亡,其他的,都是在活着的时候,只是让自己度过那令人空虚到发狂的无穷岁月的借口,让自己忽视自己的最终目标仅仅是迈入一个坟地的事实和那颗懦弱的心。
——《七大魔主之德鲁萨克日记》
……
……
这是一个奢华而令人沉醉的夜晚,盛大的舞会在爱芬登城的中心广场举行,这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晚——今天,是城主德鲁萨克成为爱芬登城城主的纪念日。
德鲁萨克是第一任城主,在这座城出现之日,他便已存在,而这做城到底存在了多久,早已无法考证。
“我们需要的是未来,而不是历史。”
这是德鲁萨克在建立这个城池第一天对他的民众说的话,这句话被刻在石碑上,屹立在广场中心,任岁月的痕迹在其上刻下新的篇章。每一年,他都会在这里举办一场舞会,一场从深夜直到天亮的舞会。
但是德鲁萨克总是中途退场,他从来不会把这么多时间花在舞会上,他宁愿躺在女子的光洁的肚皮上吃剥掉皮的葡萄。
他有着糜烂却绝不空虚的生活,他不喜欢浪费时间,他喜欢女人,喜欢美酒,喜欢权利和金钱,但绝不迷恋,他总是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在死的时候,也能够体会到自己心跳逐渐微弱直到消失的感觉。
虽然他看起来很年轻,是的,他看上去仿佛只有二十出头,也许唯一略显苍老的仅仅是有些花白的头发,但是长久的岁月也让他一天比一天更加清楚的知道:当一个生命诞生的刹那就已经注定了这个生命必须面临死亡的结果。
“大人,今晚的府邸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在外等候您的大驾。”管家在身后低沉的说着,声音很轻,却刚好能让人听到。
“好的,但是,我恐怕需要一点时间。”轻轻端起了侍者递上来的酒,德鲁萨克看着那琥珀色的酒液,蓦然感觉到有一种熟悉的气息,但仅仅是熟悉,却让他想不起到底是什么,他转身问着身后的人,“这是哪里送来的威士忌?”
微微一愣,管家答道:“大人,这和去年的是同一种,连提供的商人也是同一个。”
“难道?”他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他招来一个侍者,同样端起一杯,闻了闻,又喝一口,面色疑惑地看向德鲁萨克,“大人,和去年一样,完全一样,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心血来潮,不必那么紧张,我忠实的仆人,放轻松点。”看着仿佛什么都察觉不到的管家,德鲁萨克轻轻笑了一声,随即一口饮尽,辛辣的味道在喉头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微微眯起眼睛,“今年的酒很不错,我很喜欢。”
“那么,我会让那位商人再多送一些到府上的。”管家点点头。
“不必了。”德鲁萨克却摆了摆手,把手中的空酒杯往上一递,向民众示意他即将退场,一脸的迷人微笑,语气中却说不出的萧瑟,“有些味道,偶尔尝尝就行了,多了,恐怕就没这么好的味道了。”
……
今天大部分的人都聚集在了中心广场上,所以路上出奇的安静,以往被过往的人流声所掩盖的风吹草动之声在此刻又清晰的传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道路上,只有马车轮在青石板路上发出“嗑嗑”的声音。
“停下。”马车帷幕中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在马车停下之后,他从马车中走了出来,看着天上的月亮,淡声说:“出来吧,你跟了我好久了。”
周围依旧安静如初,仿佛在嘲笑男子判断错误,告诉他那只是一个胆小之人所产生的幻觉。
“戒备!”一只跟着马车旁行走的管家神情一变,厉声命令道。
一直应该在身后的护卫却仿佛听不到他的命令,根本没有上前保护主人的意思。
“你们这些迟钝的……”管家大怒,转身之后却愣住了,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地上倒着数十个人,看其衣着,显然是护卫之流的人,却不知道何时被解决了。一种自脊梁椎骨之处升起的寒流让管家头皮发麻。
这些护卫,是百般挑选的好手,放到任何一个地方都足够让各大势力抢破脑袋,各个都是万中无一的高手,各个眼高于顶,在一般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听命与人的。而这些护卫,是为了寻求突破,才自愿来到德鲁萨克的座下听命。
可以说,德鲁萨克是所有领主中,拥有强者最多的人。
德鲁萨克,是一个传奇,至少在大多数城池的史书记载中,他没有败过一次,而那些少数的城池,也没有一个能拿出德鲁萨克败过的直接证据。
但是这么多强者,竟然被无声无息的抹杀了。
“好耐性,够专业。”见没人答话,德鲁萨克眉毛轻轻一挑,“很有自信,你就这么肯定我中毒了?”
依旧没有人回答,四周诡异的气氛却在逐渐浓郁,不知道是否是错觉,管家觉得四周的温度骤然降低,空气仿佛被冻结一般令人难以呼吸,心脏被紧紧的勒住了。
“噗!”突然身体猛得冰冷起来,心脏不断的踌躇,呼吸越来越困难,管家嘴一张,一口碧绿中带着丝丝金色的血液从嘴里狂涌而出,头晕目眩之下,无力的倒在地上,再无声息。
“果然是圣玫瑰之毒,整个魔界知道这种毒的老不死,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很不巧,我刚好是这些老不死里的其中一位。”对管家的死,仿佛丝毫没有在意的德鲁萨克自嘲的笑了笑,“出来谈谈吧,我如果中毒,你出来也没关系,如果没中毒,相信我,你也走不出这里。”
眼光骤然犀利起来,两点寒芒在眼中闪烁,死死地盯着头顶的虚空之处,右手猛地一挥,一道紫色的能量自他手中的指尖之处脱手而出,狠狠地击斩在空无一物的虚空中,随后爆裂开来。
在爆裂的刹那,一声冷哼自空中传来,被德鲁萨克盯着的虚空之初蓦然一阵扭曲,一道模糊的身影自空中落下——赫然便是妖。
他一声黑色的紧身衣,手中带着那把已经尘封很久的破魔剑也已经出鞘。
真是个高手,这家伙,似乎完全不在爱德华那家伙之下!不……是强好多!
妖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显然受到刚才那一击的余波,仅仅是余波,妖自己就受了不轻的伤,他不经有些怀疑:这个人真的中毒了吗?明明亲眼看到他把那杯酒喝下的!
“是你?!”在妖思索之即,德鲁萨克惊疑无比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
妖的眉头皱了起来,这家伙在说什么?他认识我?
不!不对!他认识“她”!妖的脸色变了,“你是谁?”
“呵呵呵呵,怎么又不会是你?哈哈哈哈哈……报应,报应!哈哈哈哈哈——”德鲁萨克却没有回答他的丝毫兴趣,自言自语地说了几句之后毫无风度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讥讽和悲恸,但是笑到一半之后却嘎然而止。
碧绿而泛着金色的鲜血,从德鲁萨克七孔之中流了出来,他的脸上,还带着那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解脱的笑容,让向来无所畏惧的妖,居然生起了丝丝的寒意。
他的确中毒了,只是实力强大,硬生生的拖延了很长时间,如果不是因为最后情绪波动过大,说不定能拖延得更久。到那个时候,自己是否还能活着就是问题了。
报应,他说的报应到底是什么?他为什么会认识“她”?妖突然觉得自己下手实在是太早了。
心中的乌云,在妖阴沉的面容上笼罩,迟迟不肯散去。
第一百八十四章 迟到的命令
妖看着地上的尸体,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想要把心中的烦闷宣泄一空。他转过身,踏出了第一步,就蓦然顿住了,他皱着眉头看向那一地的尸体,确切地说,是其中一具“尸体”。
那具“尸体”,居然在刚才动了一下。
“这叫圣玫瑰之毒?还好没有喝下去,真厉害,跟了德鲁萨克大人近万年,还真没听过这种毒。”说话之人,居然是早已死去的管家,他从地上坐了起来,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然后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包装有琥珀色液体的透明袋子,随手抛在地上。
袋子材质似乎并不怎么样,落地的刹那就破了,琥珀色的液体带着浓烈的酒香在地上四溢开来,赫然是宴会上专门供给德鲁萨克的酒,这一包,显然是他在德鲁萨克面前“喝”下去的那一点。
他站起身,弹了弹身上的灰尘,最后扶了一下自己的单片眼镜,向妖行了一礼,“第二接待人见过大人。”
他就是接待人?
妖恍然大悟:能知道目标是否还活着的,自然只有身边的亲近之人,否则像德鲁萨克这样的大人物,是有很大几率在内部封锁消息的,这样一来,外人根本无法知道德鲁萨克身亡。
唯一能够百分之一百知道的,只有德鲁萨克亲近之人,自然就是他的管家了。
“大人,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恐怕并不允许我向您汇报您想知道的情况,所以我建议,明天午时在中心广场东边3号区见面。”管家看着沉默不语的妖微微一笑,“您意下如何?”
妖看着管家良久,嘴唇越抿越紧,冷哼一声后转身,“不许迟到。”
……
一点点微弱的烛光在走廊上的墙壁闪烁,妖靠在墙边投下一道模糊的影子,手中拿着那朵跟随自己来到魔界的圣玫瑰,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在烛光下显得有些阴晴不定。
圣玫瑰,在光线昏暗的走廊着,隐隐散发着微光,传播着自己独一无二的神圣气息来屏除走廊的黑暗,让人仿佛看一眼就觉得心灵被洗涤了一般舒畅。这种感觉,叫做救赎。
圣玫瑰,果然有毒,而且毒得不是一般的厉害。
妖使用从自己手中这朵圣玫瑰投入酒中,自然有自己的考量,第一,这种毒知道的人并不多,被发现的几率很低。第二,他也想确定,他是否有能力去承受这种毒。
一个比自己强大得多的家伙,面对圣玫瑰之毒,似乎只有拖延时间的能力,却无解毒之力,硬生生地死在自己的面前。
必须以一个完整的姿态去见“她”!
妖眼神骤然一凝,手中的圣玫瑰递到嘴边,微微张开双唇,想要一口咬下,可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却始终没有完成,眼神中微带疑惑:我在惧怕死亡吗?
或者是,自己也无法确定,“她”是否值得自己这样做呢?
……
第二天一早,妖就到中心广场等着了,可是一直等到日落,管家也没有来。
而令妖在那浓浓不悦中还带着一丝丝的疑惑,德鲁萨克的死讯并没有在城中传达开来,周围依旧一片喧闹的景象。
“喂,前面那位,请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证明。”两个卫兵模样的人朝妖走来,他们负责这块区域,自然不会不发现有个怪异的家伙在这个地方从早到晚一动不动宛如雕像般地杵在那里。虽然这里是自由区域,可是处于安全考虑,还是有必要询问的。
妖仿佛没有听到,依旧站在原地思索着:不到这里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接待人出与自身意愿,故意失约,并且封锁消息,在城主府布下陷阱。另一种,自己杀死城主的事情败露,接待人被也被牵连,被人软禁或者杀死,同时封锁消息阻止不必要的市民恐慌。如果从接待人嘴里问出什么,对方也算到自己必定会过去找接待人,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城主府里也不会安全到哪去。
两种情况,都不容乐观,还是不得不让自己找上门去。
妖打定主意,也不理向自己走来的卫兵,身体微微一晃,带起一阵轻微的空间震荡后,悄然消失在原地。
“见鬼了?”两个卫兵面面相觑,额头冒汗,各自咽下一口唾沫后互相安慰,“我们这几天太累了,回家好好休息。”
“是个好主意,我打算明天也请假。”
……
城主府在戒严,四周巡逻的人员比往常多了三倍不止。
但是,也仅仅就是这样而已,妖已经在四周仔细勘察过了,四周通向城门的路没有道路管制,如果自己从城主府杀出来,将毫无阻碍的逃出城。按照这种警戒人数,对四周设置一定的管制,完全是绰绰有余的,可是偏偏就是没有。
就仿佛,就是故意让不轨之人在事败之后方便逃离一般。或者说,对方有把握让自己出不了城主府。
真是完全被小看了。妖冷哼了一声,妖微微闭上眼睛,良久,缓缓睁开,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珠显得更是灰暗,毫无生命力,仿佛只是一个纯粹的黑珍珠。
暗杀技——死寐。
妖的身躯在空气中慢慢淡化,直到消失不见。
……
和戒备森严的墙外不同,城主府内部,居然几乎没有什么卫兵,让妖进入后如逛自家花园——前提是他有自家花园的话。
他轻轻的走进一个大厅,大厅里只有一个坐在椅子上,背对妖,面对一副油画的人。
那副油画,画的是人物画,那个人物,是在昨晚死去的德鲁萨克。在画面中,他的面容有些模糊,但是大致的轮廓还在,他站一片废墟之上,身边有一匹白色的马。
而坐在椅子上的人,从背影上看,是那个管家。
妖缓缓走到管家面前,仔细打量他——管家正双手手肘撑在身前的圆木桌上,五指交扣,做着祷告手,在那双手大约数寸前,有一封未开的信,管家双眼闭着,脸上带一丝丝愧疚的神情。
“告诉我,接下去的事,以及……”妖的声音中带着寒气,“他怎么会认识我的样子。”
这个管家跟了德鲁萨克近万年,不可能不知道一点风声!
管家不答,甚至连祷告的姿势,和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竟然让人感觉出奇的沉稳。
妖蓦然发觉有些不对,他轻轻推了推管家,管家仿佛被这一推失去了所有力气,从椅子上摔到了地上,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蹲下身子,手轻轻搭在了管家的颈脖上。冰凉的触感,以及毫无跳动的讯息,以及在脑中浮现出管家面对德鲁萨克充满愧疚的表情时,让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妖默然地拿起圆桌上的信,上面的信息很简短,简短到只有一句话。
“去找塞伦峡谷,找黑龙一族。”
公式化的命令语气,再无其他妖想要的讯息。
信纸,被闷声不坑的妖骤然抓紧,缩成一团,在指缝中挤出的纸片中,被捏出了数到愤怒的褶皱。
第一百八十五章 有人来过
身为第二接待人的管家显然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妖会问他一些他不能告诉妖的问题,甚至会用一些手段逼他说出来。聪明人大多都是一些意志不坚定,或者说,很有自知之明的家伙。
如果被一些刑训的技巧折磨,恐怕他自己也不敢肯定是否能保住秘密。最能保住秘密的,自古以来很多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标准——死人。
显然,这位管家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服了毒药,一种很猛烈却也很特别的毒药,在不剧烈活动的情况下,这种毒药只要数十息就能抹杀一个人的生命,而这个人,却不会感觉到死亡的痛苦。这位管家在生命最后的数十息中,做了自己最后的一件事——坐在椅子上,对着那个自己跟随了无数年的主人进行忏悔。
他的确参与了弑主之事,可并不代表他不够忠诚。有所区别的,只是一个需要忠诚的对象和另一个更需要实行的任务出现了冲突。
也许自认为自己有受不住刑训而说出不该说的,也许为了填埋心中对德鲁萨克的愧疚。总之,这位管家一个人秘密地服毒自杀了。
等等!服毒?
妖瞳孔骤然缩了一下,他伸出手,放到桌子上的酒杯之中,闻了闻,又放到酒瓶中,拿出手指,又闻了闻,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随后他环顾四周,期望能够找到自己想要找到的东西,这是一个大厅,或者说,是德鲁萨克私人的名酒收藏室,四周除了一些简单的装饰之外,就只剩大量装满一些昂贵红酒的酒架了。
妖蹲下身子,又在管家身上摸索了许久,掏出了一些零碎的杂物。
只有一本帐本,一块白色的手帕,一个单片眼镜,一些勋章,以及一些装饰品。
没有!都没有!
妖忽地站起来身,脸色铁青——有人来过!
酒杯中,被妖检查过,有一丝异味,而另一个手指放到酒瓶中,却没有。这意味着,毒药并不是放到酒瓶中,而是酒杯。也就是说,毒药的容器并不是酒瓶——而是直接下毒到酒杯中。
可问题是,毒药的最初的容器在哪?在下毒到酒杯之前,毒药是放在哪个容器中的?
毒药最初也是不可能放在酒杯中的,因为平常根本用不到,万一仆人到这里拿错了杯子,很容易发生祸事。而在管家下完毒后,也不可能会把最后的一点时间用在销毁或者隐藏毒药的容器上,那根本毫无意义。
在那个时候,他认为最有意义的就是坐在椅子上,对着德鲁萨克的画像忏悔。
可妖目前找不到容器,唯一的解释,就是管家本身并没有带毒药进来,而是另有一个人带进来的!而从管家临死前的表情以及他还留下一封绝笔信来看,他也知道杯中有毒。
绝笔信,也被妖从管家身上搜出的帐本对照过了,笔迹基本相同,可以确定绝笔信确是管家所写。
来迟一步!
妖蓦然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字憋闷起来。
……
人界。
“死了?”界一双眼紧紧地盯着弦,“真的死了?”
“是的,他死了,在没有透露任何你不想透露的信息之前。”已经从魔界转了一圈回来的弦挑了挑眉毛,晃了晃手中的空瓶子,“说了会帮你,就一定帮你,放轻松点。”
“你帮我,我帮你。”界仿佛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微笑,把盛有类似红酒般液体的酒杯递了过去,“友谊万岁。”
弦看了这个杯子良久,一脸厌恶,从怀里掏出一个棒棒糖,隔着包装纸和酒杯撞了一下,然后把包装纸撕了,把糖含在嘴里,有些含糊地说道:“虽然本身就对饮料,还有食物没什么兴趣,不过……你的口味还真是让人无法忍受。”
“我们之间的品位存在差异,朋友。”界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膀,然后微带讥讽地说了一句来自某本光明传教书籍上的一段话,“‘愿我们互相理解,互相宽恕,就像神在教堂里宽恕你一样。’嗯,希望神可以原谅这杯处女之血……”
“你真恶心。不仅口味,还有看书的趋向。”弦一脸古怪,“你什么时候看的?”
“你去魔界的时候,我在附近的教堂里逛了逛,顺手拿回来看的。”界从怀里套出一本黑色的小册子晃了晃,笑嘻嘻地说道:“事实证明,令人恐惧的吸血鬼一样向往光明。”
“吸血鬼去教堂偷圣经,你真有幽默感。”弦毫不留情地嘲笑界,“要不要再唱首赞美诗?这世界真疯狂!”
“如果我愿意的话。愿神原谅我偷窃以及吸食鲜血的罪孽。”界嘴角挂了一丝冷笑,“当然,如果能宽恕我想要铲除他们的想法,就更好了。”
……
塞伦峡谷很好找,不是一般的好找。
可问题就是,它太好找了!这个峡谷被称为魔界最大的峡谷,几乎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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