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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面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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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原来的那个差不多已经被吞噬了……”尼古拉斯满意地点点头，“绝心草果然厉害！”
“但是似乎没有用啊……过于纯洁可不适合在这里……”凯斯一针见血。
“不……看下去再说……”尼古拉斯摇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神族也不会给绝心草当作宝贝了……”
“大人……那个孩子下杀手时……”沙砾满脸的震撼，“没有丝毫的杀气……杀人怎么可能没有杀气呢？”
“嗯……”爱德华等人也发现了异样，“刚才好象……真的没有杀气！”凯斯艰涩地说道：“怎么可能，就算是个普通人，就是第一次杀只鸡，也是绝对有杀气的……这个家伙刚才明明是下杀手了，为什么没有丝毫杀气外泄？”
“看来这就是绝心草的功效了……”尼古拉斯喃喃自语，“厉害……”
“居然差点着道了……”怒火升腾的灰冰冷地看着修，“这个耻辱……由你的血洗干净吧！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大地武士的尊严！”
“尊严？”愈发纯洁地瞪大了眼睛，年龄幼小的修好奇地微笑问道：“那很重要吗？我觉得没多大意思呢……”
“你这小鬼……”咬牙切齿地看着修，灰知道自己不能杀了他，但是……必须让他吃点苦头！
挥挥手上的匕首，眼神清澈无比的修微笑地问道：“好生气的样子……为什么？”
脸色一变，那把匕首……那小子什么时候拿的？摸了摸左边腰部空空如也的匕首鞘，灰脸色顿时难看无比，是我那时仓促避开他一击的时候么？这明明是高级武士，可是打起来怎么这么别扭！拔出右边的另外一把匕首，迅速出现在修的面前，绝快无比地划向修的喉部，他几乎忘了自己不能杀他，也几乎忘了修……只是个高级武士！不知不觉间，灰已把修看做与自己相等的危险人物！
“啊……”迅速退了开去，可是修的喉部还是被割了一刀，“有点痛……别来了……我不想打了……”
说不想打就不打！你以为你谁呢！灰无视修的话语，冲上就是一刀！
“叮！”修的匕首牢牢地架在了灰的匕首上，挡住了快速的一刀。
“说了不想打了啊……你……”微微皱了一下眉，修绝美的脸上露出微微不悦的样子，“就这么想死吗？”
没有丝毫预兆，手掌突然按到了灰的胸口上，斗气从手掌上击中了灰的胸口，让灰整个人飞了出去，“为了我自己……不好意思……只能委屈你去死了……”脚用力一蹬，修冲了上去。
看到这一幕，就连爱德华也停止了微笑，张大了嘴巴看着修，不会吧！仅仅是高级武士，就已经接近了大地武士前期吗？如果灰一个不当心，绝对会死！
嘴角微微渗出血丝，灰双眼通红，疯狂的杀气弥漫开来，他终于决定不再留手了，再留手……真的会死，窝囊地死在高级武士的手上！“少得寸进尺了！小鬼！”怒吼中，手上的匕首凌空狠狠一劈，一道红色的斗气斩直击冲来的修……
见到灰突然使出了斗气，修只能暂避锋芒，身体向一旁踪去。
“嗤！”斗气的速度太快了，修没有完全避过，胸口上还是多了一道不深不浅伤痕。
“给我去死！”疯狂的灰出现在还没站稳的修的面前，带着匕首上的斗气，一刀挥下……
“叮！”另外一把匕首挡住了灰的攻击。
灰一看来人，大怒，“沙砾！你敢阻止我！”
挡在灰的面前，沙砾还是那古波不惊的样子，“第一、虽然同是金级杀手，但是我的身份比你高一级，不存在敢不敢的问题，第二、这是会长大人命令我来阻止你，第三、这个人你不能杀，他已经成为了爱德华大人的学生，身份在你我之上，灰……”淡淡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冰寒的杀意，“难道你还想继续动手吗？”
狂怒中的灰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顿时清醒过来，脸色惨白，连忙朝尼古拉斯屈膝半跪而下。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学生了……”爱德华在修的面前这么说着。
“为什么？现在……”修迷茫地看着他，“我没有目标，我为什么要做你的学生？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脑子里似乎失去了好多东西……我不知道把他丢在哪了？”
“以前的东西不必在意，重要的是现在，你现在没有目标，但是以后绝对会有，当然在找不到前，就当玩游戏吧……只能赢，不能输的生存游戏……”爱德华摸摸修的脑袋，很满意修没有躲开，他比以前可爱多了……爱德华这么想着，“至于你丢弃的……就别去管他了，丢弃从前代表结束从前，也代表着……”嘴角划出一道奇异的曲线，“你的新生！”
良久，纯洁无暇，充满向往的微笑浮现在绝美的脸上，“我想……我可以试试！”修如是说道。
第十九节 完美面具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带着面具，没有面具就不能在这个丑陋的世界生存下去，所有人都怕被伤害，所有人都想贪婪地想得到别人的东西，欺骗就成为了最好的手段……”
——摘自《爱德华语录》
……
……
“凯斯……”尼古拉斯坐在院子里看着蔚蓝的天空，“你觉得什么人最能够容易和别人沟通，同时取得好感吗？”
“嗯……思想单纯、同时不怀恶意的人。”凯斯歪着脑袋想了想，不太肯定地说道。
“你的回答基本正确。”尼古拉斯泛起一抹微笑，点点头，赞道：“有进步，凯斯，你回答得非常好……思想单纯、不怀恶意，可以说是纯洁……纯洁的人才容易被人接受、爱护、不对其起防备之心。”
“父亲大人……”凯斯若有所思，“您说的是那个孩子吗？的确，这个孩子是个很好的工具，好好培养的话的确会成为一把利剑，但是……”
“但是过于危险不好控制、而且又是爱德华的人么？”尼古拉斯笑着摇摇头，有些得意地说道：“凯斯，知道真正纯洁的定义吗？听着……我指的是真正的纯洁。”
“……”想了好一会，凯斯颓然低头，“父亲大人……我把握到了一点，但是我无法表达。”
“你能把握住这一点，已经很不错了……”嘲讽地翘起右边的嘴角，尼古拉斯嘿嘿地笑着，“所谓纯洁，就是你脱光全身的衣服，一件也不要留下，然后没有任何目的地到人群拥挤的地方溜达一圈，最后毫无羞耻之心地回来……”看着有些目瞪口呆的凯斯，了然地笑了笑，“这就是纯洁，原本我以为这个世界不存在这种人物，不过现在……嘿嘿！这个看法得变一变了！”
“父亲大人……您的意思是……”凯斯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修？”
“没错……凯斯，你记住……”尼古拉斯洒脱地一笑，“当人们懂得羞耻的一瞬间，罪恶就会随之而来，当人们会分辨善恶只分时，心中的黑暗也会蠢蠢欲动……”
……
“作为你的老师，先给你上第一堂课吧……”
“不……”修微微一笑，“是第四堂课，老师。”看着爱德华有些愕然修继续说道：“第一堂课，金钱的力量。第二堂课，有时暴力或灭口是处理事件的最好方式。第三堂课，本分是最好的保命之道。”
有些惊讶地眯起了眼睛，爱德华摸着下巴，“原来你并没有把所有的事忘光啊……这样也好，省得麻烦了。那么开始第四课……”
“课题呢？”
“哦……亲爱的修，给你一个课题只是我一开始的心血来潮，你该不会每次上课前都要叫我想好一个合适的课题吧？”爱德华笑得有些无奈，“哦……好吧，别这么看着我，我想到课题了……嗯……面具……”
“面具？”修显得有些好奇，“像马戏团里小丑的面具一样吗？”
“不不不……修，这么解释吧……”爱德华摇了摇手指，“我和那个冰块脸沙砾，那个亲近人？当然是我，没错吧？他戴错了面具，而我戴对了面具，就这么简单……”
“为什么？”修的表现和以前的他相差太多，“为什么你比较亲近人？我觉得差不多啊……只是表达方式不同而已。”
所有拥有感**彩的记忆果然都消失……看来要从头教起了。爱德华心中叹道，“这个解释起来将花费大量的时间，当然，我也不能让你完全摸不着头脑，修，好好听着……”微微弯下腰，爱德华眼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光芒，仿佛是叹息般地说道：“这个世界，庸人太多，人才太少，庸人永远会被自己的情绪所影响而做出错误的事情，而奇才将会大大减少被情感所影响的思维，同时利用别人的情感做出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事，大概了解了吗？亲爱的修……”
修愣了好一会，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即眼睛一亮，抬头问道：“老师，我是人才吗？”说着期待地看着爱德华，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与原本的形象相差太多的修此时的目光仍然让爱德华有些吃不消，嘴角微微一翘，这小子……还真有点让人无法接受啊……“不是……”
“啊？”修的眼中的光芒明显黯淡下去。
“修……在老师面前都喜欢装模做样吗？”爱德华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问：“这会让老师很困扰的……”
修一愣，顿时笑了起来，“老师，你怎么看出来的？有破绽吗？”眼中仍然清澈无比，哪有刚才的沮丧之情。
好家伙……果然有问题！爱德华眼中寒芒一闪，“破绽么……等你以后知道了，那你就可以出师了。”完全没有破绽，爱德华心中发冷，要不是知道这个小子的感情已经被压抑了，我绝对会信的！第一次，爱德华第一次产生了动摇，培养他成为我的代替品……真的对吗？
“继续回答的你的问题，修，你不是人才，绝对不是……”爱德华眼中闪现着决然的光芒，既然都已经做了，就绝对没有回头余地，修……让我，你能掀起多大的风浪！“你是奇才！是鬼才！人才已经够不上你的高度了。”
“那么老师，我还想问个问题……”修完全没有因为爱德华的高度评价产生什么情绪，仍然抬着头问：“你是奇才吗？”真是个尖锐的问题。
爱德华脸上的笑容罕见地消失了，他沉默良久，开口说道：“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么……就不知道了。”
“哎？”修满脸的疑问。
“好吧，言归正传，修，今天这堂课的主题是面具，或者说是我给你精心挑选的面具……”爱德华咳嗽了一声，恢复脸上的笑容，“随时保持纯洁、亲切、阳光的笑容吧……”
“是这样吗？”修微微一笑，温暖从几乎可以说是美艳的脸上绽放开来，让爱德华一怔。
“很好……就是这样……”爱德华突然一拳击在了修的面门，闷哼一声，修整个人飞了出去……
“砰！”修的身体因为惯性击穿了一间本就不怎么牢固的小木屋。
“咳……呜……”咳嗽了一下，但是疼痛和鼻子的酸楚让他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为……为什么？”修捂着鼻子，皱眉问道。
“微笑，亲爱的修……”爱德华一手抓起了修，一拳击在了修的肚子上，修再次被击飞，“要随时保持微笑，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手凌空一抓，修诡异地飘了起来，“保持微笑……修。”爱德华满是笑容一样的脸上，那双眼睛毫无感情地看着修，“放心，我的攻击不会对你造成太大的伤害，好好享受痛觉神经的灵敏度发挥到极限的感受吧……记住，保持微笑……”。
忍着胃中的翻涌，修在爱德华的命令下，微笑了起来……
“不够自然！”爱德华手一挥，修顿时又被扔了出去……
“刷！”拳头在修微笑的脸上停住了，爱德华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基本合格了……明天继续……”
“那到底怎样才算合格呢？”修微笑着问：“你叫我游戏这个世界，可我还不想被世界**，虽然可以忍受，但是总是练习这种课题也让我有些不舒服，给我标准吧……”**着手上的匕首，“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爱德华闻言，奇异的笑容从爱德华脸上闪现，“杀我？我还真想试试看……修，你是认真的吗？”
“不……”微笑着摇摇头，修答道，“我开玩笑的……”
“你的幽默感不怎么样……”
“谁说不是呢……”
第二十章 双重间谍
“当双重间谍无疑是一件危险的事，尤其是当两边都能轻描淡写地杀死自己时，就更为危险，这个时候我们能做的，只有敷衍和观察，等待着其中之一露出了破绽，最后给予击杀！”
——摘自《修·亚特语录》
两年后，卡林要塞依然屹立在喀斯特王国和明仑公国的边境，虽然两国的小摩擦在这里发生了不少，但是却没有一件让两国发生大规模碰撞的例子，全都在艾文商会的调节下不了了之，一切的一切都仿佛以前一样没什么改变，当然，世界上没有永恒不变的东西，灭杀工会在两年中出现了一个奇特的人物。
从来没有这样的一个人物，天使般的少年露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却常常在说笑之间毫无理由地带走一条条的性命，并且完事后面色如常，无比温柔的脸上却让周围的人感受到了彻骨的冰寒。当他的老师问他为何无故杀人时，他是这么回答的。
“第一、他对我没有威胁，杀了他不会给我带来太多的不良后果；第二……”少年温暖的笑脸仿佛可以融化所有人心扉，“想记住杀人的感觉，调整下一次任务时的最佳状态，而他离我最近……就杀了，只是觉得方便而已。老师，你还需要别的解释吗？”
“不需要……”少年的老师也笑了笑，“杀人……不需要理由，想杀就杀吧，我刚才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这对师生无比得相象，绅士般的风度，贵族般的礼节，如果撇开那在众人心目中狠毒无比的形象的话，他们绝对是整个贝笼城最受女孩子欢迎的人。相比之下，那个少年的老师还好些，但是那个少年就不同了，他是个即便看到他毫无怜悯之心的抹杀着一条条宝贵的性命，也无法让人心中起痛恨之情的孩子，这个孩子仿佛有着一股魔力，温暖的气息感染着所有的人，除了他自己……
他叫爱德华，在微笑间抹去自己目标的生命，完美地达到目的后离去，且手段残忍让人不忍目睹，被所有人称为——修罗！
而他的学生也继承了他的风格，甚至有青出于蓝之势头，于是灭杀组织里出现了一种对这位少年的称呼——修罗二世！
这是灭杀工会里一些低级杀手背地里对这位名叫修的少年的称呼。
……
“大人……”一个脸色微微发白的青年男子微微躬着身，对面前令自己恐惧的人小心翼翼地说道：“爱德华副会长吩咐属下叫您过去……”
“是么……”已经十岁了的修完全脱去了以前的稚气，“要和我一起过去吗？”
青年男子闻言，脸色更是白的可怕，冷汗不断从额角淌下，“大人，属下只是传讯之人，还另有要事……”
“这样啊……那你需要帮忙吗？”修仍然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
可是这个笑容在青年男子眼中却无比的扎眼，他仿佛听到死神在自己耳边低语，使劲地摇头道：“不……不必了……多谢大人关心……属……属下告退……”说着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真是无趣啊……整天都是这些熟面孔，连杀他的兴趣都没了，修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仪容，悠然地走出房间，就向爱德华的住处方向走去。
沿路时仍然像以前一样友好而温和地向每个见到的人打招呼，看着对自己满脸堆笑，神色却止不住恐惧的人，修心中止不住泛起了一股无聊的感觉，再好玩的游戏也会腻，每天看着这些人谄媚中带着恐惧，已经不能引起他丝毫的兴趣了，而且在这两年中，他也没有见过会长和凯斯，根本无法让他所处的环境增加一点变数，无聊……太无聊了……如果不是有爱德华这么一个有趣的老师在，这个灭杀工会将不能引起他丝毫的兴趣。
走到了爱德华的房间外，微微咳了一声，修微微躬身，“爱德华老师，您有什么事需要我效劳吗？”
房间中传来一阵轻笑，“亲爱的修，别这么拘束，进来吧……”
修闻言，微微一笑，走进房间，就见到了爱德华一个人正在下棋，“爱德华老师……您难道觉得事态有些不对吗？”说着走到了爱德华的对面坐下，看了看棋盘，下了一着，“用下棋来整理思路，两年来我只见过一次呢……”
“只要我的学生肯帮忙……”爱德华耸耸肩，“我就不必那么辛苦了……嗯……这个城堡你下得挺厉害的。”说着也下了一着。
保持着纯洁无比笑容，修温声说道：“爱德华老师，你知道的……我既不帮你，也不帮会长，如果帮了你，不仅这盘棋没有悬念，会变的无趣很多，而且……”说着又下了一着，“也无法探清你的实力……我的最终目标，可是你啊……爱德华老师……”
“有这么个厉害的学生在后面赶我……”爱德华笑得有些无奈，“压力还真是大啊！哎……原本是把你培养成我的助力的……事实证明，我的教育水平并不优秀。”
“不……”修仔细看着棋盘，“能够被自己的学生逼得感觉到压力的，只能说明你的教育水平好过头了……”把手中把玩了许久的皇后稳稳地落在了棋盘上，“虽然并不是很担心，但是我还是得提醒您，这场游戏只有一次机会，输了就输了，没有机会东山再起了。”
“虽然学生对老师的关心让我非常高兴……”爱德华耸了耸眉毛，“但是打击老师自信心的事还是别做的好……”
“将军……”修灿烂地笑着，看着有些无奈的爱德华，“所以我说老师你要小心……我可不会陪你玩第二局。”
“嗯……每次和你聊天……”爱德华摸着下巴，“我都会被你那似是而非的话误导呢……这本来是我擅长的啊……”
“所以我说老师教导有方……”话锋一转，修盯着爱德华的眼睛，“不过这次爱德华老师就算误解也没关系，毕竟这是事实……啊……和爱德华老师在一起时间过得总是特别的快啊，我想我该去练习爱德华老师教我的元素感应了……”
“嗯……你去吧……”爱德华盯着棋盘，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我一个人还想再玩一局。”眼中闪过一丝修没有见到的寒光。
“感谢您的教导……”微微躬身，修走出了爱德华的卧房，手捂了捂左胸，感觉到了颤栗般的疼痛，这个叫人方式……真让人讨厌！笑容不变地下了定论，嗯……有机会的话……还是杀了他们好些。
……
“爱德华有什么动静吗？”尼古拉丝盯着眼前的这颗不稳定的棋子，虽然控制住了，但总归让人不太放心。
“在我面前能不能收起你的笑脸啊！我感觉恶心极了！”也许到了最后的地步，凯斯显得有些烦躁，“小心我杀了你！”
修仍然保持的着亲切的笑容，“别这么激动，凯斯大人，您应该了解，我是和你们一条船上的人。”
“一条船？哼，如果不是有了控制装置……”凯斯有些恶狠狠地看着面带纯洁微笑的修，他可是知道这个单纯的笑脸中藏着多么恐怖的杀机，“你会和我们一条船？”
“不会，但是这至少说明了，我不得不站在你们这边……”修十分的单纯的表达自己的立场，没有丝毫的掩饰，“绝心草就是船票，而控制装置则是买票钱。”
“回答我……”尼古拉丝皱了皱眉头，“爱德华有什么异动吗？”
“这还用问么……呃……”修带着纯洁的笑脸软倒在地上，冷汗不断地从额角冒出淌了下来。
“我想你有必要认清自己的位置，你的生死可掌握在我们的手中……”尼古拉丝冷冷地喝道，“如果不想吃苦头，那就摆出应有的态度！这个爱德华应该有教过你吧？”说着收回了在手上戒指中控制意念。
微微喘了口气，脸色依旧惨白的修笑着站了起来，“这种苦头的确让我清醒了不少啊……”
修的笑容让尼古拉丝心中止不住地发寒，他想起了爱德华，那个几乎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着自然微笑的男人，而这个孩子，居然还有青出于蓝之势。
“别废话了，回答……”凯斯在旁冷喝。
“嗯……怎么说呢……”修仿佛有些苦恼的摸了摸脑袋，“你知道的，如果说他一点都没察觉你们的意图是不可能的，不过我想他还没知道得太多……”
“你这不是等于什么都没说吗！”凯斯怒道。
“他是我的老师爱德华，可不是我平常能够随意踩死的蚂蚁……”修无奈地耸耸肩，“这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你……”凯斯气得几乎说不出话。
“他说得没错……凯斯，我的确有些操之过急了……”尼古拉丝沉默良久，抬起头温声说道：“下去吧，你做的很好，修……”
“没什么能比您的赞誉让我更加高兴了……”右手一伸，修优雅的一鞠躬，“那我就不在打搅您了……希望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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