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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喜堂之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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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林赟(怒目):你这人怎么回事啊?马甲扒了你不看,现在又怀疑这怀疑那,还想扒另一层马甲咋地?!
夏晗(无奈):我就随口一问,谁叫你马甲多来着。。。
第22章 少将军回来了
“你来信州要见的人;是林少将军?”夏晗突然就这么问了出来,那明亮的目光和此刻她眼中隐约的探究都让人无法忽视。
林赟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否认。然而她对夏晗太熟悉了;这人的聪明敏锐她也领教过太多——清理伤势那回是意外;夏晗只是被固有的观念和有意识的回避误导了;因此才会对疑点视而不见——于是到嘴边的否认还是一转;她故作坦荡的承认了:“是他。”
夏晗得到答案之后没再说什么;通透的目光在林赟身上打了个转就收回来了;好似她只是随口一问。然而夏晗心中的疑惑却是更深了;因为她分明记得,林允和武威将军林家毫无关系!
说实话;哪怕是到了现在,林允在夏晗心中的地位依旧算不得重。只是因为之前种种;她才勉强接受了这么一个人;只将她当做了关系特殊的朋友。如果不是牵扯到少将军林骁;夏晗是不会特意去问对方更多私事的;只是现在问了一句,反倒弄得她心思百转揣测不已。
林赟却是松了口气;不管夏晗怎么想,总归她没有继续追问也就够了——晾对方想法再多;再是敏锐聪颖,也决计想不到她是“借尸还魂”的。
甚至连借尸还魂也算不上,发生的这一切根本就是莫名其妙!
简单的对话过后,两人也不再说话;车厢里再度恢复了安静。林赟趴回车窗边,这一次却只静静的看着马车向着城门缓慢挪动,也看着窗外夕阳的余晖渐渐消散,暗沉的夜色开始笼罩大地。
终于,赶在天色黑尽之前,马车排到了入城队伍的最前方。守城的官兵搜查一番,并没有发现异常,于是便放一行人进了信州城门。
车夫小小的挥了一下马鞭,清脆的声响落下,马儿便踩着哒哒的蹄声在街道上穿行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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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最终在信州颇负盛名的如归楼落了脚,当日天色已晚,并没能再做些什么。终于结束了行程的众人便凑在一起吃吃喝喝,然后各自洗洗睡睡,转眼便又是新的一天。
林赟清晨醒来,洗漱过后又给自己的伤口换了药,看起来比刚受伤那会儿精心不少。不过折腾一番却是耽搁了不少时候,她出门时还以为凭着夏晗之前所表现出的急切,这会儿应该已经出门访友去了,结果却在酒楼大堂里看见了正在饮茶的熟悉身影。
夏晗就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捧着茶盏一脸闲适,半点儿不像急着找人的模样。
林赟见状有些奇怪,路过小二身边时顺口要了份早膳,然后便径自走到了夏晗对面坐下。她一手支着下巴,微歪着脑袋看着对面的人,奇怪的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喝茶?”
或许是经过一夜时间平复心情,夏晗看上去比昨日入城时冷静了许多。她抬眸,目光中不知何时又染上了几分冷寂,不过倒是愿意搭理林赟了:“无事可做,不喝茶又要做什么?”
如归楼里大抵备着常用的早膳,小二的动作也很快,说话的功夫便将林赟要的早膳送了上来。四五个碗碟摆了一桌,各色糕点搭配着,看上去赏心悦目不说,更令人食指大动。
林赟已经有些饿了,望着早膳先问了夏晗一句:“早膳你用过了吗?”得到对方肯定的答案后当即先送了个小笼包入口,咀嚼吞咽后,这才再次开口问道:“你不是来信州看望故人的吗?路上赶得这般急,现在怎么又有闲情逸致坐在酒楼里喝茶了?”
夏晗听到问话短暂的沉默了一下,林赟还以为她又不愿意说,结果却听她道:“初来乍到,我也不知她现在何处,便先让人打探消息去了。”
林赟闻言夹包子的手顿了一下,心里不知为何竟有些失落——原来她来信州果真不是找自己的,否则偌大一个将军府摆在那里,又怎么会找不到,还需要特地打探消息!那么那个让对方牵肠挂肚的人又是谁?莫非真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这人已经对哪家儿郎芳心暗许了?!
这想法似乎没什么逻辑,可林赟下意识便这般类比了。不过没等她自己回过味儿来,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和略微有些泛酸的心情,就都被她强制压下,抛诸脑后了。
她又吃了一个小笼包,似乎不在意的说道:“这样啊,那也还好,应该用不了多少时间。不像我这么倒霉,一来就遇到少将军出城剿匪,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夏晗眨眨眼,没有告诉林赟,信州之所以突然闹着剿匪,还是因为她送去的山贼和名刺惹来的。不过她今早在这酒楼大堂里坐了许久,也不是一无所获,当下便告诉了林赟一个消息:“今早少将军刚好回城了,你现在过去,或许能找到人。”
林赟闻言愣住了,一双星眸都瞪大了两分,脱口道:“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信州原就不是个太平的地方,否则也不需要设置将军府镇守了。虽然林将军被调来坐镇之后,周遭已是安宁了不少,可林赟深知藏在城外山中的山匪贼寇还不知有多少。林骁去剿匪,绝非一日之功,他这么快回来,林赟不觉得他是功成身退了,她更担心她哥是受了伤被送回来的!
夏晗也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怔了怔才答道:“这我也不知。不过刚传出来的消息,说少将军清晨骑马入城了,现在如果没去府衙,就该是回将军府了。”
林赟想了想,到底还是坐不住,匆匆跟夏晗道了谢后,连早膳也没吃完就跑了。
夏晗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不置可否,收回目光后看向了自己手中捧着的茶盏。但见盏中茶汤碧绿,茶叶舒展,有悠悠茶香随着热气蒸腾而出,闻得久了也让人心情随之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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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赟没往府衙去,因为她对那地方不熟,更清楚现在的她进不去,所以离开如归楼后便径自跑回了将军府……虽然现在的将军府她同样进不去。
隔着一条街,看着对面将军府外甲胄鲜明的守卫,林赟有些头疼的敲了敲脑袋。她已经在这儿等了好一会儿了,却都没有看见林骁的影子,也不知对方是早就进去了,还是根本不回来。
事到如今,林赟也知急不得,可总这样干等着也不是个办法。她视线在对面那几个守卫身上滑过,最终落在了一个最为瘦弱的青年身上——她记得这人,以往她进出时与他说过几回话,脾气还算不错,不会一言不合就拔刀,看谁都觉得居心叵测,是个有耐性能把话听完的。
思忖了一下说辞,林赟最后理了理衣袍,终于穿过街道向着对面的将军府走去。
这本是林赟回家的路,可她却隔着门老远就被守卫拦住下:“你是何人,怎敢擅闯将军府?!”两杆沉重的□□挡在了林赟面前,守卫看向她的目光中满是警惕,即便见她羸弱也不曾放松分毫。
林赟早就料到会如此,当即往后小退了半步,而后略一拱手说道:“在下林允,求见少将军,还请各位通报一声。”说完还从袖中摸出个荷包递了过去。
守卫听到她姓林时神情微动,又听她说得笃定,本来已经打算应承下来了。可见到这动作后,态度却陡然不善起来——他根本没接林赟的荷包,并且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贿赂!
林赟从没做过行贿的事,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动作让人误会了。她听到对方拒绝贿赂还怔了一下,明明气氛正严肃却差点儿没忍住笑出来,好不容易忍住了上翘的嘴角,干咳一声解释道:“不是,这不是贿赂,我是说还请把这荷包转交少将军,他看到里面的东西就会见我的。”
解释清楚后,知道一切都是误会,这就很让人尴尬了。
刚才还义正言辞的守卫顿时红了脸,心中止不住的腹诽林赟不把话说清楚。这时被林赟看好的青年站了出来,他绕过了尴尬的同僚,只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主动接过了林赟递来的荷包。但与此同时,他却对林赟道:“荷包我们会转达,只是少将军现在还没回来,暂时不在府中。”
林赟也不觉得太意外,点点头刚要说什么,就见面前的青年神色一喜,抬头望着不远处道:“真是巧,少将军回来了!”
与此同时,林赟也听到了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她赶紧转过身看去,果不其然就见她哥正穿着一身银甲策马而来,转眼功夫便跑到了将军府大门外。
林骁很快便在门口勒停了小跑的马儿。他坐在马背上,林赟仰视着他熟悉的坚毅脸庞,差点儿忍不住落下泪来——林中坠马,她尚未来得及体验死亡的滋味儿,转眼却莫名其妙附身成了另一个人。她的惊慌无措,她的身不由己,她的恐惧思念,通通没人知道。
而现在,她的兄长就在眼前,他们马上就能重新相认!
林赟的眼睛亮晶晶的,她激动得抛开了守卫,径直向着林骁迎了上去。
林骁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抬腿便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这本是个很潇洒的动作,林骁也惯来如此下马,结果今日不知怎的,他跳下马背后竟是腿一软,直接栽倒下来!
林赟惊得赶忙去扶,身后一群守卫却跑得比她还快,再加上跟着林骁回来的几个军士也涌了上去,眨眼功夫便将人团团围住。以至于林赟慢了一步站在人群之外,就只能听见他们着急的喊着“少将军”。之后更是连看都没能再看见林骁一眼,就见一群人将他抬进了将军府。
须臾,将军府外便再次恢复了平静,几乎所有人都跑进了将军府。只有林赟还站在门外,倒不是她不想跟进去,而是那般的混乱也没能让她跟着混进将军府。
然而此刻的林赟却没心思为此懊恼,她满脑子都是她哥忽然栽倒的模样——就说怎么剿匪到一半突然回来,果然还是受伤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林赟(失落):果然不是来找我的,我家那么明显……她就是来找情郎的!
夏晗(茫然):???逻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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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荷包
林赟最后离开将军府;回到如归楼时仍旧是满脸的浑噩。因为完全不知道林骁的伤情,她满心里都挂念着兄长的安危;就连临走前那守卫青年对她说了什么都没能听清。
夏晗依旧待在如归楼里没有外出;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在这里等消息;连出去看看信州城的兴趣也没有。也因此;林赟回来她立刻就知道了;也看到了对方魂不守舍的模样。本不想多管闲事;可到底还有几分担心;于是主动上前询问道:“怎么了;你不是去寻少将军了吗?”
林赟闻声抬眸看向夏晗,眨了眨眼;那双有些失神的眸子才重新有了神采。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也只说了句:“他受伤了。”
夏晗闻言看向她的目光却更深沉了两分;因为她从林赟此刻的失态中轻易的看到了她的担忧;甚至是惶恐——如果只是面对无关紧要的人;又怎么会因为对方受伤就忧虑至此?所以说,林允和林骁;甚或是武威将军府,难道真的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关联吗?
这一刻;夏晗忍不住想了许多,而后忽然又觉得自己想这些没什么意义。毕竟林允与她说到底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至于没了林赟的武威将军府跟她就更没什么关系了。
理清了思路,也就抛却了多余情绪的影响;夏晗最后也只是平淡的问了一句:“是吗,那少将军伤得可重?再则如今少将军受伤,你要见他倒是不容易了。”
林赟见她如此冷淡,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可她也很清楚,夏晗与林骁是没什么交情的,她确是没必要为一个不熟悉的人担心忧虑。她怪不着她,又因为满心的忧虑无处宣泄有些焦躁,勉强压抑着情绪摇摇头道:“我不知道,等过两日再去打探消息吧。”
说完这些,林赟便转身走了,转身的一刹那她甚至忍不住想:如果一开始她就没有隐瞒,而是开诚布公的与夏晗坦诚了身份,那么现在她是不是就有一个人可以倾诉了呢?
然而并没有如果,因为林赟不想也不敢冒这样的险,她不能拿着好不容易重新拥有的生命去赌夏晗的心思——如果夏晗不信,亦或者她信了却也害怕了,更甚者她还记仇对自己根本就怀有恶意,那么在她坦诚的那一刻,或许就离她被一把火烧死不远了。
一时的怅然过后,林赟对夏晗依旧不够信任,所以这个秘密她打算永远藏在心里。
而另一边,夏晗看着林赟满怀心事的离开,却再做不到视而不见。她犹豫了许久,还是吩咐了人去将军府打探消息,如果寻常的打探得不到消息,就带着侍郎府的名刺去给林骁送药。如此总归也是能得到些消息的,而且一定会比林赟自己去打探来得快!
吩咐完后夏晗想:就当是古寺遇险那晚,对方挺身相救的回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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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赟只在将军府门口看到林骁下马跌倒,而后他就被一群军士围起来了,甚至就连回府时也是被人抬着进去的——她理所当然的觉得兄长伤得不轻,因为她深知以林骁的骄傲,如果不是真的支撑不住,是断不会容许别人将他抬着回家的。
如归楼里林赟为此忧心忡忡,甚至连带着影响夏晗都忍不住跟着紧张了几分,还特地吩咐了人去探查消息。但事实上将军府里的林骁情况却还不算太糟,当然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林夫人看着自己人高马大的儿子就是一通数落:“你说说你,还说是咱们家性子最沉稳的,沉稳就是你这样的?受伤了不知道找军医看,现在活该你受苦!”
林骁低着头,八尺的汉子在亲娘面前快要缩成个鹌鹑了。一直等到母亲数落完,他才弱弱的开口辩解:“阿娘,真的只是一道小伤而已,以前在边关这种伤军医连看都懒得看的。我哪儿知道这边的山贼如此狡诈,还在兵刃上都抹了毒……”
林夫人听到这里又瞪起了眼睛,气呼呼指着儿子又想骂。最后还是林将军拦下了自己暴躁的夫人,一边给人顺气一边安抚道:“好了好了,别气了,骁儿不是已经好好回来了吗?这毒不要紧的,他自己耽搁了伤势自己吃些苦头,过些天也就没事了。”
说话间,大夫就来了,林夫人看了一眼,忽然转身就走了。
林将军没跟着去,只送林夫人出了门,转过身来神情就严肃了许多。他看了儿子一眼,见后者仍是满脸坚毅,便对大夫点点头,说道:“有劳了。”
大夫也没有客气,冲着林将军略一拱手,转身放下随身带着的药箱,便开始往外一样样拿东西:绷带,伤药,银针,最后是一把雪亮的小刀!
林骁的目光在那小刀上停留了一瞬,便转过头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衫,不多时露出受伤的左肩,解开绷带后便可见其下腐烂发臭的可怖伤口——这原本确实只是一道微不足道的伤口,可惜林骁没将这伤放在心上,再加上那伤人的兵刃上抹了有毒的药汁,也只是拖延了一两日,便成了如今的模样。
林将军看着这伤口微微皱了皱眉,脸色不是很好,多半也想骂林骁几句。可见他已经自讨苦吃,最后也就懒得再说什么,只随手扯过一块布巾塞进了儿子嘴里。
林骁嘴里塞着布,看看伤口再看看他爹,眼神无辜。
大夫这会儿已经点了烛火开始烧刀刃了,他一边烧着刀,一边对父子二人说道:“少将军体魄强健,中的毒并不打紧,就是咱们信州山上最常见的毒草熬的汁,几剂药下去也就没事了。只是这伤口到底受了毒药影响,腐坏成这样,这些坏死的腐肉都得先剜了去,才好愈合……”
父子二人闻言都不意外,他们历经沙场不知受过多少伤,这样的伤口一看就知道该怎么治。也没什么好说的,这剜肉之苦林骁是必须得受了。
因为林骁嘴上已经塞了布,林将军直接大手一挥道:“大夫只管动手便是。”
正好刀也烧好了,大夫便不废话,一手捏着刀一手检查了一下林骁的伤口,然后直接便动了手。几刀下去林骁也只是闷哼了一声,之后绷紧了浑身肌肉,却是再不出声了。
林将军就在一旁看着,看着那小巧的刀锋在林骁肩头飞快翻转,剜下一片片腐肉,流出一汩汩鲜血。直到腐肉被剜尽,伤口被清理,再撒上止血的伤药,裹上雪白的绷带……他长长的舒出口气,终于将目光移开,落在了林骁大汗淋漓泛着苍白的脸上。
“今后不可再如此大意,知道吗?”林将军沉声说道。
林骁已经把嘴里的布巾拿出来了,他虚弱的喘了口气,点点头回了一声:“知道了。”
这一场医治进行得相当迅速,前后不过半个时辰,那拎着药箱匆匆赶来的大夫便又背着药箱走了。同时将军府众人也都知道了,少将军伤势已无大碍,于是众人提起的心也都放下了。
目送着大夫远去,将军府门口守卫的青年忽然对同伴说道:“少将军没事了,你们先在这儿守着,我先进去寻少将军一趟。”
同伴闻言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你是要去替之前那人传信?可那人不都走了吗?”
青年先是点点头,然后说道:“他之前给的那个荷包还在我这儿,我答应了要替他交给少将军的。”说完顿了顿,又道:“之前少将军回来时脱力晕倒,我看他挺着急的,应该是真的和少将军有些交情。万一真有什么重要的事,耽搁了不好。”
同伴知他性子,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只道:“少将军刚才疗伤,怕是没精神见你。”
青年笑笑,知他答应了,拍拍他肩膀转身就进了将军府:“没关系的,我先把东西送过去,少将军看一眼的精神应该还是有的。如果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我送完就回来。”
林赟到底没有托付错人,已经被她遗忘的荷包终究还是送到了林骁手里,甚至比她期望的还要更早。然后刚流了许多血遭了许多罪,正虚弱得不行的少将军看到了荷包里的纸条,下一刻就猛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甚至把他对面坐着的林将军吓了一跳。
林将军顿时瞪眼,尤其是发现林骁肩头浸出血迹之后,更是忍不住斥道:“干什么呢,一惊一乍的,以为自己还是生龙活虎吗?!”
林骁眼睛瞪得比他爹还圆,看着纸条上的内容满脸的不可置信,甚至就连伤口的疼痛似乎都没感觉了,就更别提他爹一句轻描淡写的斥责了。
林将军是知道他性子的,少年人说有多沉稳那是别人的夸赞,可寻常事确实也不至于让他震惊至此。于是他也跟着挺直了脊背,顺便正了神色,问道:“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
林骁呆呆的抬起头,看着他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过了片刻终于回过神来,想起这荷包的来历,登时坐不住了,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留给他爹,顶着肩头崩裂的伤口拔腿就跑了出去,连之前的虚弱似乎都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送上,三更等明天了,也许还能有四更掉落?
第24章 寻来了
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之间;总会有一些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的小秘密,林赟和林骁之间也是如此。所以在看到那张纸条上的内容之后;林骁瞬间失态只觉不可置信!
当时他脑袋里混乱成了一片;第一反应就是这纸条是妹妹送给他的。然而他很快又忆起;他唯一的胞妹早在半年前就意外身故了;甚至是他亲手将她抱入棺椁的;之后下葬时也是他亲手洒下的第一捧土。要说妹妹死而复生;亲手为其处理了后事的林骁是断不能相信的。
既然不是妹妹;那这个荷包这张纸条又是从哪里来的?
林骁懵了一会儿;脑子渐渐恢复清明,也想到了更多的可能。不过无论如何;送纸条的人很可能牵扯到妹妹林赟,他都不可能当做没看见。
从正堂里跑出去后;林骁一路跑到了将军府大门;手中还捏着那只荷包。刚刚处理伤口他流了不少血;这会儿身体正虚;跑了这几步也忍不住有些气喘,然而他也却等不及将气喘匀;便急匆匆举着荷包问道:“这是谁送来的,人现在何处?”
门口的几个守卫闻言顿时面面相觑;他们望着少将军苍白急切的脸,还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真的被这一个荷包惊动至此——他们可是亲眼见到林骁在眼前倒下的,自是知道他的伤不简单。因为要养伤的缘故,他们还以为那一场求见不会有结果;谁知这荷包竟真引出了少将军!
其余人没有贸然开口,自是转交荷包的青年站了出来,说道:“回少将军,这是晌午一个小公子送来的,他本意是想求见您。当时您骑马回来他也在的,只是没来得及与您见上一面。”
林骁闻言想了想,也没想出有什么小公子会给他送这样一个荷包,于是追问道:“那他现在人呢?”
将军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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