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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喜堂之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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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身份立世了!
不过须臾,林夫人便想到了一个可能,她脸色阴晴不定的问道:“你这么做,是还惦记着夏晗?”
林赟抬眼偷偷瞥了她娘一眼,倒也没有否认:“阿娘,我和她毕竟成过婚。即便,即便现在她留下了和离书,但若有朝一日我的女子身份公诸于世,被外人知道了这段过往她会遭人耻笑的。而且若是被夏侍郎知道了此事,只怕他也会针对将军府,更会报复我。”
这话说得有些道理,也考虑到了夏侍郎和将军府的关系,可说到底还是为了夏晗。哪怕林赟一个字都没提与夏晗再续前缘,林夫人依旧看出了她藏在心底的不甘。
林夫人冷笑了两声,没接林赟的话。结果却见丈夫和儿子也都没说什么,只有她妄做恶人,一瞬间更是堵心。她起身拂袖而去,看都没再看桌上几人一眼,只丢下句:“随你吧。”
林将军眨眨眼,强烈的求生欲让他立刻起身追了上去。
林赟坐在饭桌边没动,手上还在机械的戳着碗里的饭,一言不发的看向她哥。
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的林骁摸摸她的头,安慰道:“没事的,你想继续跟我去军营还是想怎样都行,只要你过得高兴就好。”
林赟垂眸,低低的“嗯”了一声,脑袋轻轻在她哥宽厚的掌心里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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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给林赟带来的改变是肉眼可见的,甚至将军府里还因她引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争端。但对于离开信州的夏晗一行人来说,这时间也不过是让另一段行程终于结束了而已。
七月流火,天气渐渐从酷热难当中解脱出来,暑气略有消退,但行走在外却依旧能热得人汗流浃背。便是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夏家的护卫顶着满身的大汗淋漓,护着夏晗的马车终于踏入了秦州的地界,暂时结束了这一段折磨人的旅途。
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秦州的夏天要比信州热上许多。马车车厢里其实放了冰降温,但行走在野外无遮无拦,被太阳晒得久了车厢里跟蒸笼也没多大区别,放多少冰都没用。
藏冬热得发昏,整个人趴在车窗边没精打采,还得小心的避着阳光。直到望见秦州的城门她才坐直了身子,激动得眼泪汪汪的:“小姐,秦州城到了,咱们终于到了!”
夏晗点点头,只淡淡的“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藏冬却顾不得她冷淡,只要想到今后不用在冒着烈日赶路,她就感觉跟重新活过来了似得。还没进城门她就扒在车窗外盯着城门口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进城之后则更是激动,想到什么又扭头问她家小姐:“小姐,咱们是要回夏家老宅去住吗?”
夏晗想也没想就摇头,然后才解释道:“我们家从曾祖开始就迁往京城了,秦州的老宅无人照料,早已是破败不堪。前几年长兄们回来赴考,也只回老宅看了一眼,没有去住。”
藏冬听后惊讶的“啊”了一声,又问:“这样吗?那咱们还是住客栈吗?”
夏晗却摇摇头,天气炎热的缘故,也并不打算跟藏冬解释更多——她没打算住客栈,也不想像当初兄长们回来赴考时一般住在族人家中,甚至都没打算让那些关系甚远的族人知道她回来了。不过早在抵达秦州之前她也做好了打算,前两日便已经派人先一步入城来安排了。
果不其然,马车刚入城不久,就有夏家先行入城的护卫迎了上来,而后领着马车穿街过巷。又走了大约一刻钟功夫,马车最后便在一户民宅前停下了。
藏冬先一步跳下了马车,又扶着夏晗下来躲进了民宅门口的阴凉处。她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那领路的护卫已经上前推开了民宅的大门,对夏晗道:“小姐,此处便是按您吩咐租到的宅院,您先进去看看是否合心意?”
夏晗点点头,先往左邻右舍看了两眼,这才迈步走进了大门。
显然,护卫租房时也是用了心的,这处宅院虽小,布置得却颇为雅致。屋舍中陈设简单素雅,庭院里除了花草之外,还放着水缸养着鱼,院子一角更是搭了架子种了葡萄,如今正是绿荫一片,串串果实垂落如玛瑙一般诱人。藏冬刚进门逛了一圈儿,就被那葡萄吸引了去。
夏晗看了两眼也挺满意,便点点头确定了将此处作为临时居所,又问那护卫:“我与你说的那处宅邸,距离这里多远?”
护卫便抬手往东一指,说道:“就在东边,只隔了两户人家。”
夏晗满意的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眉宇间隐约藏着些旁人看不懂的情绪。
藏冬却是趁着这会儿功夫,已经从那满架子的葡萄藤上摘了两串葡萄下来,又让护卫从后院里的水井里打了水上来清洗。等到夏晗看完庭院问过护卫,她便举着两串水灵灵的葡萄迎了上来,喜滋滋的对夏晗道:“小姐您看,这院子里的葡萄长得真好,您快尝尝甜不甜。”
夏晗看她这笑逐颜开的模样,心底里那一点点的压抑也在瞬间消散了个干净。她眉眼一松,顺应着藏冬的请求摘下一颗葡萄,剥了皮送进嘴里,甜蜜的汁水瞬间充盈了口腔。
这葡萄确实很甜,夏晗脸上也浮现了淡淡的笑容,她道:“是挺甜的,你自己也拿去吃吧。”
藏冬捧着葡萄看着她,却道:“小姐,您可终于笑了。”说着偷瞥夏晗一眼,又补充道:“离开信州之后我就没见您怎么笑过。”
作者有话要说:藏冬(耿直):后悔了吧,不舍了吧,想姑爷了吧……想你还跑这么远?!
夏晗(……):你到底是哪家的丫鬟啊?!
藏冬(摊手):行吧,我就默默助个攻而已,不是怕你把人忘了吗?
夏晗(咬牙):真能把人忘了我还来她家乡做什么?!
林赟(弱弱):我能说一句,你去错地方找错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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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生疑
七月中;夏晗在秦州城里落了脚。因为不想早早回京让父亲知道她和离的事;也因为这里是夏家的祖籍所在;她没有费心思量就先想到了这里——当然,除了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之外,她决定来此总还有些不为外人所知的原因,比如隔壁的隔壁的隔壁;那座小院的主人。
藏冬是最先发现其中猫腻的;原因是她吃过了自家院子里的葡萄;偶然间路过隔了两户人家的那座小院时,看到那家院子里种的桃树也结果了。
小院里的桃树不知是何时种下的;如今已经生得十分高大了,有树枝横地里探出了院墙,在院外洒落了一小片阴影。春日时可见桃花灿烂,到了夏日就有果实挂满枝头。藏冬可见的时候正好;满树的桃子已经成熟了大半,水灵灵粉嫩嫩的挂在枝头,诱人极了。
夏府不缺钱,藏冬当然也犯不着为了别人院子里的几个桃子眼热;她只是刚巧看到了,便想着去集市里买几个回去给自家小姐尝尝。然而她刚打定主意人还没走;就见着几个十来岁的小童跑到了院墙一角,二话不说就开始翻墙,显然就是冲着那桃树上的桃子去的!
藏冬见不得人小偷小摸,当下就上前喝止。结果却换来小童们一句:“这院子的主人又不在;我们不摘了桃子它也是烂在树上,要你这路过的多管闲事?!”
那日藏冬气得不轻,可到底也没能将人拦下,不过却知道了那院子的主人不在。再偶然间与新认识的邻里说起此事,便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原来这座空院的主人竟是她家姑爷林允!那她家小姐跑这么近的地方租房子住,又岂是巧合二字能够解释的?
藏冬的眼睛当即就亮了,之后的日子更是与邻里们打好了关系,有事没事就打听两句,誓要将林允的过往扒个干净……然后她就能回去绘声绘色的跟她家小姐说了!
小丫头为了自家小姐姑爷操碎了心,另一边的夏晗却似陷入了矛盾,在小院住下之后反而没有主动打听过林允的消息。她来了秦州,没有去见族人,也没回祖宅去看过,只在月半的时候去了祖坟一趟,扫了墓上了香烧了纸,然后又回到城中过起了她的安宁日子。
夏晗实在不是一个喜欢动弹的人。以往在京城时,除了遇到推脱不过的邀约或林赟会出现的场合,她几乎不会出门。平日里看看书品品茶,弹弹琴逗逗鸟,一天的时间也就过去了。
如今来到秦州,她似乎也只是换了个地方待着而已。比起前两月与林赟相处时频出的意外,她又恢复到了以往的生活节奏。依然看书,依然弹琴,偶尔品茶,偶尔戏鱼,日子过得似乎也很平淡安宁。至于那个微微搅动了她心湖的人,似乎也在被她渐渐放下了。
而就是在这样平静的生活里,终于打听到了足够消息的藏冬回来了。
藏冬风风火火跑回来时,夏晗正站在水缸边喂鱼——水缸里的鱼和院子里的葡萄,都是这院子的前主人留下的,夏家的侍卫匆忙间为了租下这处院落,也着实花了不少钱,耗了不少功夫。不过这些钱花得也不冤枉,至少夏晗在这里住得颇为舒适。
一小撮鱼食洒落缸中,躲在莲叶下的几条金鱼便摇头摆尾的游了出来。夏晗兴致来时会在鱼儿抢食时伸出手指戳一戳,被戳到的鱼儿立刻就会被惊走,带起浅浅水声。然而只不过片刻,见着同伴抢食的它又会忘了之前的“危险”,再次游回来。
夏晗戳完这条戳那条,等鱼食抢没了再洒一点下去,倒也玩得不亦乐乎。
藏冬此时跑来,开口就是一句:“小姐你知道吗?咱们隔壁的隔壁的隔壁,那院子就是姑爷家的呢!”
夏晗手一抖,端着的鱼食洒了大半进缸,刚被戳跑的几条金鱼见状忙又游了回来,张开嘴就大吃特吃。这回抢食的动静远比之前大多了,甚至溅起了点点水花,落在了夏晗的衣袖上。
藏冬正激动着,并没有注意到自家小姐这一手抖,仍旧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发现的经过,好似全然没想过自己等人为何会在此处落脚。直到夏晗突然出声打断:“别再叫她姑爷。”
夏晗难道不知道那座院子是林允曾经的家吗?她当然知道!事实上夏侍郎就算急着嫁女,也不可能把女儿轻易嫁给个不知根底的人,所以在林允投奔去夏府,夏侍郎生出招婿心思的那一刻起,他就派了人来秦州,不说把人八辈祖宗都查个清楚,至少该知道的也都查到了。
对于林允,夏晗比林赟以为的要更加了解。只不过那些了解都是书面上的,因为没有亲身接触过,所以哪怕林赟表现得跟林允相去甚远,她也只是稍稍疑惑没有深究。
可这些,在夏晗心里都已经是过去了,她租下这个院落也不过因为一时冲动。
然而藏冬却不管这些,她只知道自己小姐态度松动了,又或者如当初面对林小姐时一样,宁愿把所有事都藏在心里。她不想自家小姐再重蹈覆辙,等到真正失去了才知道后悔,于是换了个称呼,仍旧喋喋不休的说着有关林允的往事。
夏晗听了一阵,只觉得心烦意乱,连带着这些天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平和心态都要崩了。她终于忍不住,扔下鱼食回头问藏冬:“藏冬,你是收了林允多少好处?还记得自己是谁的丫鬟吗?”
藏冬纯良的眨了眨眼睛,满脸无辜道:“我当然是小姐的丫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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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藏冬这小丫鬟嘴甜会做人,不过短短时日,她为了打探消息便将左邻右舍都结交了个遍,顺便还结交了几个小姐妹。小姑娘们凑在一起说八卦,免不了就会提起少年郎,林允自小在这里长大,家又住得这么近,偶尔提起她便也不会显得太突兀。
据说林允虽然长得好,性子却有些闷,平日里不爱交际也不爱说话。
据说林允虽然性子闷不爱说话,可人其实还不错,请她帮忙她能帮的都会帮。
据说林允和她娘相依为命,孤儿寡母没少受族人欺凌,为了保住这座院子甚至自请除族。
据说林允她爹是因为读书科考,心神损耗太过以至早逝,她娘便不许她再参加科考费神。
据说林允她娘年前过世了,林家人欺她年少又想把院子骗过去,她不堪其扰就走了,不知所踪。
……
藏冬打听到了很多据说,除了林允本人身上发生的那些事,就连附近有几家姑娘曾经对她动过心都打听到了!还听说有姑娘在及笄后堵过林允的路,主动让她上门提亲的。可惜林允最后红着脸埋着头,拔腿就跑了,追都追不上,气得那姑娘站在原地直跺脚。
听的时候藏冬有些义愤填膺,不过回来之后她却是将这些全都绘声绘色的讲给了夏晗听。哪怕她家小姐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她还是没停下巴拉巴拉的嘴。
夏晗怀疑,自己对藏冬这个丫鬟是不是太纵容了些?否则她怎么敢在自己面前这样喋喋不休,说着一个她不愿意提及的人。
然而藏冬说的那些话她还是全都听到了的,不仅听到了耳朵里,也听进了心里。只是她没像藏冬所想那般为此拈酸吃醋,她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这些过往都是藏冬从林允的邻居那里打听来的,该是不会出错,可她为什么越听越觉得藏冬说的那人根本不是她所认识的“林允”?
性子闷不爱说话什么的,好像并没有,夏晗认识的“林允”的性子反而有些活泼。遇事脸红什么的,偶尔是会,却不至于时常如此。不参加科举倒是正常,可面对姑娘手足无措什么的……夏晗觉得那人有意无意没少撩拨她,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避嫌的概念,更没见过她手足无措。
所以说,藏冬说的和她认识的,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夏晗终于忍不住生出了怀疑,然后就听藏冬又说出了一个疑点:“林公子从前可真是个好人,有一回遇到顽童爬他家墙头偷桃子吃,结果在树上遇到了蛇。他二话不说就上前救人,那小孩儿没事,他自己却被毒蛇咬了,差点儿折腾掉了半条命……”
人常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并不是玩笑话,被蛇咬过的人对此多少会有畏惧。在朝阳谷那回,林赟替她挡了酷似毒蛇的赤链蛇,却还能那般镇定从容,可真不像是被毒蛇咬过的人!
夏晗陷入了沉思,结合夏侍郎当初的调查,越想越觉得“林允”身上疑点颇多。可对方确实是带着信物而来,甚至她们一行人去了信州之后,少将军也没对“林允”的身份质疑……
想着想着,夏晗便不由得想多了。她开始怀疑林允其实在入京以前就被人掉包了,继而发散思维开始了阴谋论,甚至连武威将军府的立场也被她怀疑了一番,最终却发现自己找不到对方阴谋的目的。而且无论是什么阴谋,对方都没有如此轻易放手的道理。
夏晗正胡思乱想着,突然便听身旁的藏冬惊呼道:“小姐,不好了,你都鱼都翻肚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鱼:不用怀疑,撑死的,死不瞑目!
藏冬:我家小姐就爱想太多。
林赟:裹紧我的小马甲瑟瑟发抖。。。
林骁:放心吧,没事的,你媳妇的脑回路,就跟你去追她时跑的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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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恨铁不成钢
自藏冬带回了有关林允的消息;夏晗心里的疑虑便与日俱增。她虽是个安静的性子;可好奇心同样不可小觑;于是渐渐地也对林允的往事上起心来。
藏冬见状便往左邻右舍跑得更勤快了,每天都能给夏晗带回新的消息来。她日日都在夏晗面前提林允,时间长了,这个名字似乎也就融入了她们的生活——总被提醒;夏晗的脑海中也会不自觉的回忆起与对方相处的点滴;最初勉力维持的那种平和淡然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暂不提远在秦州的夏晗心境与生活如何变化;留在信州的林赟这些日子也经历了许多。
自那日在饭桌上与林夫人“针锋相对”了一场过后,也不知她是真生气不想理会了;还是后来林将军追去又说了什么。事后林夫人便没再多管束林赟,甚至就连认“义子”的事最后也都依了她。只不过林夫人大抵还是想要留有余地,这事便只有将军府的人知道。
林赟也不强求,因为如此便够了;至少她再称呼爹娘哥哥时不必再避讳他人。倒是在军营里混迹了几个月,不仅将身体练好了许多,也有了一番别样的体验。
军营靶场前,林赟手里提着一石弓;瞥了眼身旁对手,弯弓搭箭动作一气呵成。她只凝眸瞧了眼百步开外的箭靶;手中箭矢飞快放出。伴随着“嗖”的一声箭矢破空,稳稳扎在了箭靶红心之上。
旁边穿着一身军服的对手扬了扬眉,侧头看了林赟一眼,同样弯弓一箭射出;也是正中靶心。
比试的两人互不相让,手中箭矢一支支射出,竟都是正中靶心。渐渐地,远处那箭靶上的小小红心便被箭矢扎满了,再要射中便是难度倍增。也是到了此时,两人无论是谁射中了靶心,周遭围观的军士们见了便会轰然叫好,靶场内的气氛一时高涨无比。
林骁巡营回来便被这阵阵叫好声吸引了去,远远望去正见自家妹妹站在场中与人比箭,他顿时来了兴趣,抱手站在了一旁,打算看个结果。
恰此时,轮到林赟射箭,她搭箭挽弓如满月,望着远处已经被扎成了刺猬的靶心微微眯了眯眼。这一回她用了更多的时间瞄准,手中紧绷到了极致的弓箭却是纹丝不动,直到她找好了角度又调整了力道,这才松手一箭射出——那一瞬间,她的脸上带着许久未见的势在必得!
果不其然,箭矢破空而去,迅捷得如同一道黑光。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便见那黑光正正好射中了靶心一支箭矢的箭尾,而后其势不止,竟是直直将前面那支箭破开,再次重重射在了靶心之上。
这一下并非蛮力可为,也非寻常技巧能够做到,军士们见状叫好声顿时又响成了一片。再看射出这一箭的林赟,旁人或许不曾察觉,可林骁分明看到她下巴微微抬了抬,脸上尽是自信张扬。
对手看了看箭靶又看了看林赟,两次举弓都觉得有些无从下手——那满当当的靶心确实是连多一支箭都插不上去了,他有没有自信学林赟破开箭矢,最终只得放下弓箭认输。
这只是一场小比试,甚至连彩头也没许下,不过赢了比试的林赟显然心情不错。她应付了对手两句,走出人群便看到了一旁抱手而立的林骁,于是高高兴兴跑了过去,问道:“哥你怎么在这儿啊?”问完又向后指了指靶场,笑道:“我刚比试赢了,你看到了吗?”
此时林赟的神情,就跟讨家长表扬的小孩儿似得。
林骁却没有笑话她,反而感觉很欣慰。因为时隔许久,他终于又从妹妹脸上看到了曾经的自信,于是也配合的竖起拇指笑道:“自然看到了,我家阿赟还是这般厉害。”
林赟闻言笑得越发开怀,那笑中却也有些感慨。重新捡起武艺并不容易,因为年纪渐长筋骨成型的缘故,甚至比起当初自幼学起更难更辛苦。可是军营操练多得是辛苦的人,林大小姐曾经没吃过的苦头,如今林赟被兄长拎进军营里吃了一回,效果倒是出乎意料的好。
不过是夏晗离开后的短短数月光景,从盛夏到深秋,林赟虽没能把曾经的身手练回来,却也将曾经的箭术捡回了九成——她又能拉开一石弓了,她又射得出百发百中的箭了,还有那破箭的本事,在军中虽算不得绝顶,却足够让大多数人心悦诚服。
久违的成就感传来,让林赟觉得这几个月的苦没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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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演武场里,林骁一个推手将林赟掀翻在地,而后没等对方反应他便欺身而上,迅速将人反拧了手臂死死的压在地上。动作迅猛凌厉,丝毫不见容情,更不见平日里对妹妹的退让维护。
林赟脸贴在松软的泥土地上,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尝试着挣扎了一下无果后终于无奈道:“好了好了,哥,松手,我认输还不成吗?手都要被你拧断了!”
林骁闻言果然松了手,然后顺势翻身坐在旁边,笑眯眯看着她。
林赟满头的汗,翻个身躺在地上也没起身,翻着白眼看她哥:“刚咱们过了几招啊?”
林骁张开手掌冲她比划了一下,调侃似得道:“五招不到哦,比你以前差太远了!”
如果放在几天之前,林骁不会这样说,怕更加打击了林赟的自信心。然而他这妹妹却是吹口风就能飘起来的,自那日跟人比箭赢了过后,林骁就觉得她自信心莫名有点儿膨胀了。这对于如今的林赟来说算不得好事,所以今天便趁机将人打击一番,免得她不思进取不进反退。
林赟大概能猜到她哥的心思,闻言也不生气,只是又给了她哥一把白眼,说道:“我才没有懈怠,只是赢了比试高兴了些而已。”
林骁不置可否,因为兄妹俩这场比试并不是他提议的,而是林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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