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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和奸臣HE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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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十年
【本文文案】
梁怀玉一朝穿越到了几十年前的京城,还遇见了大奸臣陈斟,
史书上说,大奸臣陈斟,十七岁杀了他老爹,十八岁杀了他老娘,十九岁开始当官,二十五岁成为首辅,之后把持朝政一辈子。
一不小心,就和大佬HE了。
***
身为堂堂南淮第一富商之女,梁怀玉一朝穿越,努力经营,发家致富,走上人生巅峰,迎娶大奸臣。
陈斟:天凉了……
梁怀玉:我错了,你娶我。

内容标签: 欢喜冤家 天作之合 穿越时空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梁怀玉;陈斟 ┃ 配角:李珩;梁清;云瑶;薛冰;闲北 ┃ 其它: 

  ☆、第一章

  吃枣子把自己噎死是什么样的心情?
  梁怀玉表示,哪有时间有心情,直接嗝屁了啊。
  从富家大小姐变成一个穷酸小可怜是什么样的心情?
  梁怀玉表示,这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这是梁怀玉变成梁怀玉的第三天,她狠狠搓了几下手里的衣服,摔进盆里,擦了一把额头的汗。
  这是人过的日子吗?她堂堂一个梁家大小姐,居然沦落到要给别人洗衣服。
  旁边的老妈子瞥了一眼梁怀玉,啐了口口水,不屑地说道:“怎么?不服气?家里管你一口饭吃就不错了,还有脾气。”
  说话这人三十来岁,据说是梁府里的下人,她居然被一个下人骑到头上,她狠狠瞪了一眼,磨了磨后槽牙,还是把衣服从盆里捞起来继续搓。为了今天的晚饭,她忍了。
  老妈子见状嗤笑了声:“你真把自己梁家大小姐呢?我告诉你,你不过是一条狗,甚至连狗都不如。就是死了,老爷也不会多看你一眼。而夫人和二位真小姐呢,甚至会放个鞭炮庆祝一下家里少了个丧门星。”
  梁怀玉听着,心里虽然气愤,却不寒心。因为,她根本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梁怀玉。
  三天之前,梁怀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这个人名字和她一样,身世却截然不同,样貌也是天差地别。最重要的是,她突然从南淮,来到了京城。
  这种借体还魂的故事,她只在话本里见过。而且,就算她吃个枣子把自己噎死了,还魂也不用还到京城来吧?京城也就算了,这是还的哪门子魂啊?
  她醒过来之后,从这个身体的记忆大概了解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名义上的梁家大小姐,太仆寺少卿梁渊的大女儿,老娘是曾经的糟糠之妻,没活多久就死了。死了之后,老爹另娶了个填房,是当今林尚书的爱女,之后一路升官发财,当上了四品官。
  继母怎么看这个女儿怎么不顺眼,自然没有好待遇,老爹呢,飞黄腾达了,一看见这个女儿就想起了曾经卑躬屈膝的过去,也不待见她。
  梁怀玉在梁府,连个下人都不如。甚至正如那个老妈子说的,连条狗都不如。
  成为梁怀玉的第一天,她受不了干这体力活,挨了一顿骂,外加一顿打,勒令不许吃晚饭。
  成为梁怀玉的第二天,她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乖乖洗衣服。因为衣服洗得不干净又挨了一顿骂,外加一顿打,勒令不许吃晚饭。
  成为梁怀玉的第三天,就在刚刚,她用力过猛,搓烂了她妹妹梁知雪的衣服,即将迎来一顿骂,外加一顿打,再勒令不许吃晚饭。
  梁怀玉看着手里破了个洞的衣服,陷入沉思,现在怎么办?她看了眼旁边磕着瓜子的老妈子,显然还没发现她干的好事。
  要不,跑?
  算了吧,她能跑到哪里去?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没有银钱,寸步难行。
  可是不跑,她又要挨打。
  她抿着嘴,眼皮子翻动几下,还是决定跑。怎么说她也是南淮第一富商梁平的女儿,先出了狼窝,再谋生路吧。
  想毕,梁怀玉捂着肚子哎哟几声,老妈子冷眼看她。梁怀玉面目狰狞:“我突然肚子痛,我先去如个厕。”说完便装得像模像样的往茅房去了。
  梁怀玉观察过,茅房旁边有一棵比围墙高的树,只要能爬上去,就可以跑出去。
  梁怀玉搓了搓手掌,抓住了树枝,奈何树干太滑,怎么都上不去。手都磨红了,还是上不去。
  梁怀玉无比后悔当初为什么没请个武师教自己练武,再这样浪费时间,那个老妈子很快就会觉得不对劲。梁怀玉一咬牙一跺脚,再次攀上树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上了树。翻过围墙的时候,还划破了裙子,然后以一个狗吃屎的姿势摔落在地。
  “嘶。”她吸了口气,挣扎着起身,围墙外不知是什么地方,她随便地看了一眼,选了个方向跑。
  刚跑出小巷,就迎面撞上一辆马车,她正欲开口大骂:“你……”不长眼睛的吗?
  转头看见马车富贵非常,硬生生改了口:“你大人有大量,我不是故意冲撞你的。”
  梁怀玉咽了口口水,挣扎着起身,正想离开,马车里的人掀开了帘子。她原以为,此时的剧情应当是马车里的贵人见她如此狼狈,便决定接济一下她。
  但那人只是带着不屑瞥了一眼她,道:“谁家的狗,若是管不好,本首辅不介意替他管一管。”
  ……话本里都是骗人的。
  哦不,这人肯定不是男主角。
  男主角怎么会把一个落魄的姑娘骂作狗呢?要是在平时,谁敢骂她梁大小姐是狗,她定要那人吃不了兜着走,如今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她忍了。惹不起,躲得起。
  梁怀玉绕过他的马车,决定继续跑路。茫茫京城,该往哪儿跑,她脑海里毫无头绪,跑到跑不动的时候,眼前正好是一条繁华的街道。
  她昨天晚上没饭吃,今天早上就吃了一个馒头,现在肚子里正敲锣打鼓。街上飘散着饭菜香,她猛地吸了吸鼻子,更饿了。
  又饿又累,悲惨人生。
  梁怀玉慢吞吞地拖着没力气的两条腿,在街边一个小乞丐身边蹲下。小乞丐看了看她,好奇地问道:“你新来的?”
  梁怀玉点点头,双眼放光,她看上了小乞丐手里的馒头。小乞丐被她的目光吓得把馒头往怀里送了送,“我……我也很饿了。”
  “哦。”梁怀玉收回目光,托着下巴,看着街上这群酒足饭饱的人来了又走,内心无比地渴望有顿饭吃。
  梁怀玉语气毫无起伏:“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乞丐愣了一下:“我吗?”
  梁怀玉点点头。
  小乞丐说:“我叫梁清。”
  梁怀玉扭头,多看了他几眼,怎么跟她爷爷重名了。她们家的名字起得有这么随便吗?有个跟她同名同姓的,还有个跟她爷爷同名同姓的,说不定再待两天,还能碰见一个跟她老爹同名同姓的。
  唉,京城就是人太多了。
  梁怀玉托着下巴胡思乱想,还没想完呢,忽然瞥到一个熟悉的面孔,不就是梁家的家丁之一吗?
  那人在问着什么,身后还跟了一群人,各个都东张西望地找着什么。
  完了完了,肯定是找她来了。
  梁怀玉猛地起身,四处看了几眼,拔腿冲进了身后的酒楼里。就在这时,那些家丁同时看见了她,跟着冲了过来。
  场面一度混乱,吓得小乞丐把馒头藏进了怀里。
  “别跑。”
  “别跑。”
  “站住。”
  ……
  梁怀玉在一片混乱之中,东逃西窜,眼看着要被逮住了,忽然视线里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
  正是那个骂她是狗的贵人。
  她记得,他自称啥来着,哦对,首辅。大官,小事。
  梁怀玉一把抱住了这位大官的腿。
  陈斟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楼下一片混乱,忽然迎面而来的,是刚才的狗。下一秒,狗就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了。再下一秒,他感受到自己的裤腰带往下掉了掉。
  陈斟低头,看见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
  这狗,毛色不错。
  就是力气有点大。
  他的裤腰带又往下掉了掉。
  陈斟眯起眼,他身边两尊门神立刻会意,便要上手扯开狗。
  狗死死地抓着他的裤子,他感受到他的裤腰带又往下掉了掉。
  “你们先住手。”
  薛冰和闲北住了手,那帮人也到了眼前。那些人认识自然陈斟,为首的抱拳赔礼,“陈大人,您腿上这位是我们府里大小姐,实在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陈斟闻言看了眼狗,狗也看着她。
  大小姐?
  狗家大小姐么?
  陈斟不语,那些人也不敢有所动作。
  场面僵持。
  狗突然嚎了一嗓子,“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我不跟他们回去,他们会打死我的。”
  那些人表情为难,面面相觑,“陈大人,这位真是我们府里,梁大人的女儿。”
  京城里姓梁的官职稍大点的,只有一家。他记得,只有两个女儿,一个叫梁知雪,一个叫梁知月,怎么又无端冒出个大小姐。他还是不语,看着为首的那个家丁。
  果然大官,就是小事。
  不过,他刚刚叫什么?陈大人?首辅?陈首辅?
  梁怀玉虽然远在南淮,亦不关心官场,可是也知道当今首辅并不姓陈。本朝以来,姓陈的首辅只有一个——陈斟。史书上说,大奸臣陈斟,十七岁杀了他老爹,十八岁杀了他老娘,十九岁开始当官,二十五岁成为首辅,之后把持朝政一辈子。
  “手段狠辣,城府极深,狂妄自大。”这是对他的评价。
  梁怀玉仰头看了看头顶的大官,年纪好像就二十五六。
  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家丁说:“陈大人,小的们也是奉命办事,还望大人行个方便。”
  陈大官又低头看了看梁怀玉,梁怀玉立刻嚎哭:“我真的不认识他们,我是南淮人,我都没来过京城,他们要抓我回去干苦力活,还打我。”
  小可怜长得楚楚可怜,哭起来虽然形象不雅,依然还是惹人怜爱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和一群壮汉,显然女子更值得同情。
  “哎呀,这些人,还不是拐卖吧?”
  “看着就像,你看那姑娘,面黄肌瘦,什么大小姐啊,饭都不给吃的吗?”
  “哎我说,你们不是人贩子吧。”
  ……                        
作者有话要说:  梁怀玉:你才是狗家大小姐!你全家都是!

  ☆、第二章

  梁怀玉趁机添油加醋:“哇啊啊啊啊,我真的不认识他们,他们是坏人。”她哭得很真诚,一边哭还一边扯着陈斟的裤子,“青天大老爷,你要为我做主。”
  陈斟眯起眼,饶有兴味,“你是说本官吗?”
  梁怀玉这话都是话本子里看来的,话一出口,已然悔了九分。“青天大老爷”这种话,对着陈斟说,更像是讽刺。
  不过陈斟似乎并不需要她的答案,自顾自说了下去:“可惜,本首辅最讨厌听这几个字。你若是再不松手,我便命人将你拉去剁碎了喂狗。”陈斟说这话的语气,像是在说再平常不过的事。
  梁怀玉闻言心一惊,手上的力道紧了紧,首辅大人的裤腰带终于不堪重负。
  “嘶。”不知是谁倒吸了一口凉气,又不知是谁大声说了一句:“陈大人不会把我们都杀了灭口吧。”
  场面又变得混乱起来,楼里的人纷纷开始往门口挤,人声喧嚣里,梁怀玉趁机混水摸鱼,溜了出去。
  ***
  近日京城里出了两桩大事,第一桩是太仆寺少卿梁大人拐了个妙龄女子当女儿。
  “我说,这梁大人怕不是想当女儿吧?怕是想当小妾吧。”酒楼里正有人对这事津津乐道。
  “非也非也,说不定梁大人就是有些别的爱好呢?”另一人挤眉弄眼。
  梁渊在家气得胡子都要歪了,“逆子,逆子啊!气死我了。”
  林若兰对梁怀玉跑路这事儿喜闻乐见,在一边悠然地安慰道:“老爷消消气,她自己都说了不认识我们梁府,既然不认识,那说什么话便都不可信了,老爷又何苦与她置气呢。”
  外头传闻颇难入耳,梁渊哪里能这样简单地咽下这口气:“说得轻松,你是不知道,现在外面怎么说我的。若是她再编排些别的,我这脸还要不要了。”
  林若兰还是劝慰道:“她既然说自己是南淮人,不认识咱们,咱们也可以放出些风声。譬如说,一个孤女,咱们好心好意收留了她,她却起了贼心偷了咱们家东西,然后跑了。老爷说是不是?”
  梁渊捋了捋胡子,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林若兰,没有说话。
  ***
  第二桩是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扒了陈首辅的裤子。
  路人甲:“哎哟我的天呐,造孽哟,哪个胆子这么大?那些看了陈大人的人,还有命活吗?”
  路人乙摇了摇头,比了个手势,“不好说。”
  路人甲:“造孽啊。”
  ***
  彼时始作俑者正和小乞丐一起蹲在街边,笑得摔了个四仰八叉。
  有没有命活,目前看来,还是有的。
  距离那日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梁怀玉起先战战兢兢地东躲西藏,直到发现根本没有搜查寻人的风声,这才出来大摇大摆地透气。
  小乞丐蹲的位置不太好,又不爱说话,一上午生意惨淡,破破烂烂的碗里就几个铜板。梁怀玉从怀里掏出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在手里掂了掂,看了看小乞丐,心情比较复杂。
  她竟然能碰到陈斟,也就是说,她还魂还到了几十年前。她原本想着,离了京城去南淮找她老爹,虽说事情听来耸人听闻,不过好歹是亲爹,想来也还好办。结果如意算盘一场空,她亲爹还没生出来,在这里,她爷爷甚至都还没长开。
  而面前的这个和她爷爷同名同姓的小乞丐,按年龄算,有可能正是她的爷爷。
  这种感觉不可谓不奇妙,心情不可谓不复杂。
  手里的玉似乎是陈斟的,或许是混乱之中不小心被她顺走的。她对天发誓,真不是故意的。但是如今玉的确在她手中,这话也说不太清。
  她可以拿去卖了,吃顿好的,到时候没了赃物,谁又知道呢?
  这是她前几天的想法,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之后,她想到了更好的办法。没爹能找,又不可能一辈子待在梁府洗衣服,她梁怀玉可不能把自己饿死,也不能把疑似她爷爷的小乞丐饿死。
  梁怀玉叹了口气,对小乞丐说:“走吧,吃饭去。”说完抓着小乞丐的手把他拖走了。小乞丐今年不过十四五岁岁,身子还未长开,瘦瘦小小的,根本挣扎不开,只好跟着她走了。
  梁怀玉进了另一家酒楼,直奔人家掌柜的,气势汹汹,把玉佩往桌上一拍,“认识吗?”
  那玉佩虽然是陈斟随身佩戴的,却不大显眼,因此掌柜的摇了摇头。
  梁怀玉说得很有地痞流氓的气势:“这可是首辅大人的玉。”
  掌柜的往后缩了缩,眼神在她身上逡巡一番,显然不大相信,不过碍于陈斟的名头,还是选择了相信。
  “敢问姑娘来意?”
  梁怀玉见唬住了他,把玉佩一收,拽着小乞丐往楼上去了,临走前留下一句:“把你们这儿最好的菜都端上来,账找陈大人结。”
  反正都得罪了陈斟,等他计较起来横竖是个死,多吃一顿,赚一顿。生意人绝不做亏本生意。
  菜上得毫不马虎,梁怀玉吃得狼吞虎咽,她来了京城这么久,还没吃过这么好呢,呜呜。
  一边吃还不忘招呼小乞丐:“吃啊,不用客气。”
  反正花的不是她的钱,是她的命。
  小乞丐犹豫了片刻,没抵过腹中饥饿,两个人如狼似虎地吃了个大肚朝天。梁怀玉又带着小乞丐去买了几身好衣裳,给自己也买了几套,同样的,账找陈大人结。
  人靠衣装马靠鞍,衣裳是行头,梁怀玉的大计还需要行头充场面,这是必不可少的。
  小乞丐看梁怀玉的眼神充满了怀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可能是我爷爷啊。这话梁怀玉当然不能说,她只好搬出了自己的弟弟,说他和自己的弟弟年纪相仿,长得有几分相像,又编了一个苦兮兮的故事,哄住了小乞丐。
  小乞丐红着眼睛,便要当她弟弟。吓得梁怀玉忙摆手拒绝,这可使不得,这要真是她爷爷,她会折寿的。
  “这倒也不用,咱们就跟亲人一样,那些都是虚的。”梁怀玉换了衣裳,转了个圈,没想到几十年前的衣裳样式还挺好看。
  小乞丐换了身行头,人也焕然一新。梁怀玉拉着他上看下看,赞叹不已,小乞丐被她看得脸都红了。
  一切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梁怀玉拍了拍手,大步昂首地走向了钱庄。
  西街有家小酒楼,经营不善,濒临倒闭,老板正急着亏本出手。梁怀玉在东躲西藏这几天,已经打探好了。只要她向钱庄借到足够的银钱,买下这酒楼,凭她的聪明才智,发家致富,走上人生巅峰,不是难事。
  钱庄老板比酒楼掌柜精明些,拿过那玉佩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还是不放心,又问了好几个人有没有见过陈大人佩戴。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又眯起眼睛打量梁怀玉:“这玉是陈大人的没错,只是,也可以是你偷来的,你说是不是?”
  梁怀玉不甘示弱:“老板瞧我生得如何?”她今日仔细打扮过,平日里那张脸便已经十分好看,今日格外地好看。
  钱庄老板点了点头:“姑娘是生得不错。”
  梁怀玉扬着下巴:“这不就结了,陈大人是我的相好,这玉是他送我的。再说了,您是借钱给我,有借有还的事,您怕什么。怕我还不起么?即便我还不起,陈大人还还不起么?”
  梁怀玉侃侃而谈,说得有鼻子有眼,钱庄老板有些动摇,捋着胡子思索再三。
  她说这话的时候,外出办事的闲北正好听了个完全。
  ***
  梁怀玉最终借了五百两银子,她抱了银子,马不停蹄地去了那家酒楼。掌柜的连价都不想还,一口应下。
  这家酒楼位置不好,菜品中规中矩,不出彩,入不敷出是必然的。她接手了这里,就不能让它一直入不敷出下去。若是改为经营别的,要么需要手艺,要么权势钱财,她一样也没有,酒楼还是最好的选择。
  要想起死回生,就得搞些别人没有的东西。
  这个梁怀玉初步想过,别的酒楼都是单纯地吃饭,她可以开辟出一个戏台子,一边吃饭,一边听戏,甚至可以花钱点戏。唱戏若是不受欢迎,还可以唱歌,可以说书,可以跳舞,总之,怎么新奇怎么来。
  梁怀玉倚着栏杆,仿佛看见了大把的银子正朝她飞来,仰天长笑的时候,背后的栏杆不小心塌了,她拍着胸脯惊魂未定。
  前任老板哎哟一声:“姑娘,忘了提醒你了,那栏杆坏了,还没修,你小心些。”
  梁怀玉应着,正打算就近坐旁边的椅子,一蹲下,那凳子又倒地了。
  前任老板又是一声哎哟:“这凳子有一条腿坏了,姑娘没摔着吧?”
  生意人突然感觉有些亏。
  ***
  闲北回府复了命,顺带提起了在钱庄所听到的:“那人说,她是大人相好的。”那日他是见过梁怀玉的,没道理认不出,只是……他是个脸盲,尤其只对女人。
  陈斟捏着茶壶盖,不语。
  敢拿着他的东西招摇撞骗,天凉了,府里的狗该改善伙食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首辅:天凉了,该抱我了。

  ☆、第三章

  梁怀玉接手了那家店,首先把该修修补补的地方都修修补补好,而后换了个店名。原本的店名叫“富贵酒楼”,实在有些俗气,梁怀玉大手一挥,改成了“醉月坊”。
  原先的老板出手了酒楼,听说是举家搬迁去了南淮。
  南淮,这两个字就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她心里,泛起不尽的涟漪。她的父亲,她的母亲,都在那里,或许还在为她们死去的女儿伤心。可是却与她相隔五十年有余,也不知这思念,能落到何处。
  梁清见她神色有异,想起她曾说的弟弟与惨死的家人,上前劝慰道:“姐姐,你不要太伤心了,逝者已逝,自己过得好,你的家人也会在天上为你开心的。”
  梁怀玉原本内心伤感,被梁清这一句姐姐冲散了所有的伤感。
  折寿啦!她爷爷叫她姐姐!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梁怀玉从梁清的喜好,大概确定了,这应该是她爷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爷爷年轻时候在京城发展,不过人生漫长,或许是之后辗转去的南淮。
  梁怀玉叹了口气,拍了拍梁清的肩,“你以后别叫我姐姐,就叫掌柜的就成,叫姐姐显得我很老似的。”
  ……
  可是他也很小啊。
  虽然不懂梁怀玉的逻辑,梁清还是点了点头,女人嘛,就是很奇怪的。
  除了她俩,店里还招了些人,忙忙碌碌,准备开张。
  店里的第一桩生意,是一个不速之客。
  ****
  陈斟眯着眼睛,看着头顶的招牌,薛冰低着头禀报:“主子,就是这里。”
  陈斟轻呵了句,踏进了店门。
  梁怀玉正收拾着桌子,并未看见来人,“客官请坐,随便坐,本店还没正式开业,不过也可以招待。”说完转过头,看见了一张熟悉而又可怕的脸,梁怀玉差点没站稳,扶着桌子赔笑:“陈大人,好久不见。”
  表面已经慌如老狗,心里更是山崩地裂,她借陈斟名号这事可以说是胆大包天。只不过她原本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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