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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和奸臣HE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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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瑶看了梁怀玉一眼,梁怀玉忍住笑,劝他:“六皇子,我们去女儿家该去的地方,你就别跟着了吧。小谢,还不快请六皇子进去。”
  小谢从醉月坊里应声而出,六皇子急急忙忙拦在她俩跟前,“别啊,带上我吧。”
  梁怀玉略一思索,六皇子跟着去也没什么问题,就点了头。六皇子得到肯定答案,一蹦就上了她们的马车,撑着帘子催她俩上车。
  梁怀玉:“……”
  六皇子非常地兴奋,咧着嘴笑道:“你们知道吗?前几日,太子殿下被人在回东宫的路上打晕了,查了好久也查不出蛛丝马迹。太子殿下恼火了好一番,不过没能发作,被父皇派去操办家宴了。”
  闻言梁怀玉和云瑶对视一眼,俱是沉默。
  好在六皇子并没有注意,很快地转向了下一个话题。
  六皇子一直絮絮叨叨,一路上话不停地到了首饰铺前。下次的时候,六皇子又最先蹿出去,给她们掀起帘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云瑶没有给他多的眼神,梁怀玉笑了笑,说了声谢谢。
  让人家堂堂一个皇子给她们掀帘子,连谢谢都不说一声的话,未免脸也太大了。
  李掌柜见她们来了,迎上来,“梁姑娘,你来啦。”
  梁怀玉跟着李掌柜走到后面,这会儿店里生意还不错,梁怀玉略瞥了眼,很是满意。
  李掌柜拿出一大本账簿,开始和她汇报情况。
  云瑶和六皇子在外头等着,云瑶低着头挑挑看看,六皇子见缝插针地凑到她身边,她手每落在一件首饰上,六皇子便不遗余力地开始夸那件首饰。
  反复几次,云瑶终于直起身,冷眼看他:“你挡光了。”
  六皇子被云瑶这么一看,紧张地不行,听她说完马上一弹,往旁边挪了几分。动作太大,不小心撞到了旁边一个姑娘。姑娘抱怨了句,六皇子连连道歉。
  “李珩!”姑娘旁边站着的另一位姑娘突然喊道。
  六皇子往后一缩,一脸烦闷:“悍妇!”
  云瑶见他们起了冲突,正好借机离开,走到后头去了。
  梁怀玉正在听着李掌柜的汇报,听见云瑶来了,没抬头,“阿瑶怎么啦?”
  云瑶漠然道:“六皇子马上要和人打起来了。”
  梁怀玉一听,不得了,赶紧放下了账簿,打坏了她的东西可不行。
  李掌柜不知所以,也忙跟着出去了。
  只见一位姑娘正揪着六皇子的衣领,挥着拳头示威。六皇子一副被拎着的小鸡崽的样子,偏偏还死鸭子嘴硬,“悍妇!你敢打本皇子!”
  一众姑娘丫鬟退在后头,窃窃私语。
  梁怀玉赶紧上前打圆场,“哎,这是在干嘛?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姑娘闻言松开了手,六皇子一个趔趄,理了理衣襟,还不忘嘴上功夫,回头骂道:“你这个男人婆,活该一辈子嫁不出去。”
  姑娘眯起眼看他,六皇子被看得往后缩了缩,又挺起胸膛,故作底气。
  梁怀玉一巴掌拍开六皇子的头,把他往后推了推,站在他俩中间,挡住六皇子。
  “姑娘没事吧?”
  姑娘摇了摇头,梁怀玉才发现这位姑娘正是那一夜大闹了小饭馆,还瞪她俩的那位姑娘。她脑海里又记起六皇子的话,串一串理清了人物关系。
  想来这位姑娘就是与六皇子有婚约的林将军之女了,她心里叹气,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横竖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吵的。
  她开口劝道:“有事好说,二位终究是一家人……”
  “谁跟他是一家人。”
  “谁跟她是一家人。”
  两个人异口同声反驳。
  梁怀玉看了看这位姑娘,又看了看六皇子,舔了舔下嘴唇,拉起两个人的手,带他们俩到店门口旁边的空地上。她同时松开两个人的手,说:“好了,你们别吵了,打一架吧,打完了回来找我。”说完迅速转身地跑开。
  梁怀玉进了店,出了口气,又安抚剩下的客人,“不好意思,小场面,让各位受惊了,待会儿给各位通通打九折。”
  李掌柜也跟着安抚,客人们虽有些小议论,终究还是又各自低着头挑挑看看起来。
  梁怀玉眼神发亮,小声和云瑶说:“林姑娘确实身手了得,我有点想和她学一学。”
  云瑶:“……”
  六皇子和林姑娘最后还是没有打起来。
  最后回来的只有六皇子一个人,身上并没有被揍过的痕迹,想来林姑娘还是心肠很好的。
  六皇子回来的时候,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个悍妇,男人婆,实在是太可怕了……”
  一见到云瑶,嘴里的话停了,一扫之前愤愤的表情,笑得十分灿烂。
  “云瑶姑娘,你和那个悍妇一对比,实在是更像天上的仙女了。”
  云瑶没看他,转身进了里间。
  李掌柜继续和梁怀玉汇报情况,最近一段时间的生意大好,赚了不少银子。梁怀玉点了点头,将账簿简单过目一遍,说道:“那就多劳烦李掌柜操心了。”
  李掌柜谦虚摆手:“梁姑娘客气了。”
  如此,今日的正事算是结束了。梁怀玉从里间出来,挑起了首饰。这里面虽然有些图样是她画的,但做出来比图样上更好看,梁怀玉见了也喜欢。
  她挑了一对珍珠耳环,给云瑶带上。这时候店里又来了两个人,梁怀玉一转身正好与之六目相对。
  来人正是梁家姐妹。
  梁怀玉冷笑了声,梁知雪二人略有些心虚,往后退了退,随后又一扬下巴,“看什么?有本事报官啊。”
  梁怀玉失笑,也不知道这两个妹妹是不是脑子都用来换这张脸了,她不报官只是不想把这件事闹大,再和梁家扯上关系,并非因为她不敢报官。何况这两妹妹,做坏事还实名,也是人间极品。
  梁怀玉往前一步,眼神凶狠,俩妹妹被她看得往后退了一步。随后意识到输人不能输气势,也往前一步。
  “你瞪我们做什么?你有证据吗?”
  丫鬟都是她们的人,那两个人事情败露之后来找她们,被林如兰知道了,林如兰下了狠手都杀了,所以现在没有人证。至于物证,信也不是她们俩亲手写的。
  想到这儿,二人底气足了些。梁知雪嗤笑一声,推她:“让开,好狗不挡路。”
  梁怀玉站定不动,抬手,摸了摸手指甲,语气不怎么友好:“我就不让,怎么呢?”
  梁知月切了声,道:“这又不是你家开的,妨碍别人做生意也不知道羞愧。”
  梁怀玉耸了耸肩,侧身让了让,姐妹二人越过她,往里面走的时候,梁怀玉淡淡地说:“不许做这二位梁小姐的生意。”
  李掌柜得了吩咐,应声过来,请她们俩出去。
  梁知雪二人有些没反应过来,梁怀玉磨了磨指甲盖,语气嚣张:“不好意思,这还真就是我开的。我觉得你们俩太丑了,配不上我们家的首饰,请出去罢。”
  二人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有人轻声笑出声,梁知雪与梁知月咬了咬牙,一甩袖子出去了。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还说了句:“你别太得意,贱人!”
  梁怀玉撇嘴,转身正好对上云瑶的笑,云瑶朝她竖大拇指。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想写校园,又想写豪门,又想写大师姐
我是猪。
鞠躬躬~

  ☆、第二十九

  梁怀玉挤了挤鼻子,朝云瑶招手; 示意她过来回去了。六皇子屁颠屁颠地跟着过来了; 梁怀玉这才想起六皇子还在。她看着六皇子狗腿的样子,一时心情复杂。
  出了首饰铺,斜对门有一家包子铺; 袅袅的热气又把梁怀玉的记忆拉回了昨天。梁怀玉一握拳; 觉得应该把早点店这事儿提上日程了。
  六皇子又催了一句:“回去吗?”
  梁怀玉回过神; 和云瑶一起上了马车。
  上回太子赏赐的珠宝换了银子; 加上醉月坊这段时间,林林总总赚了不少。梁怀玉回来一清账簿,一拍桌子,和梁清说:“小清子,你去找人问问京城有哪些位置好点的铺子出手的。”要过年了,按说会有许多铺子出手。
  她不平道:“我决定了,再开一家早点店。”
  梁怀玉突然想起什么,追加道:“哦对了; 还有零嘴铺; 和话本铺子。”
  这两个纯粹是她的私欲,因为她想吃零嘴了; 想看话本了。若是搜罗各地的特色小零嘴,一起出售,于她这种嘴馋的人而言,可是方便了许多。
  话本铺子同理。
  “啊对了,早点店一定要挑一个大一点的门面。最好也样样俱全。”
  梁清虽然有些疑惑; 还是点头应着。
  梁怀玉握紧拳头,斗志熊熊燃烧。
  除去这些支出,应当还能剩下许多银子,还可以去置办些田产地产。梁怀玉扒拉着算盘,感觉最近有得忙了。
  田产地产过年这段时间都在涨价,梁怀玉跑了好几家,还是决定先放一放,等年后再说。
  这一天,梁怀玉外出办事,在茶馆喝了杯茶,下来的时候正好碰见闲北,不过只见闲北,不见陈斟。
  她上前拍了拍闲北的肩膀,闲北有些严肃地回头,见是她,又一秒变得羞涩起来。
  “梁姑娘,好巧啊。你出来置办年货?”
  梁怀玉两手空空,有些惭愧,这些事她都让小谢他们去做了。
  梁怀玉摇头,“我出来逛逛,你呢?怎么不见陈大人?”
  闲北一听这话,双眼放光,梁姑娘关心他家主子!
  闲北急急忙忙解释:“我家大人没在,他派我出来半点事。他最近经常提起姑娘呢。”
  闲北:疯狂暗示。
  梁怀玉若有所思,咬了咬嘴唇,表情凝重:“闲北啊,那个,劳烦你禀报陈大人一声,就说……我最近太忙了,请他不要介意。陈大人,我是放在心里的。”
  闲北闻言一秒严肃,点了点头。
  这话他定然原封不动地带给主子。
  梁怀玉又严肃地问道:“那个,闲北兄,你武艺高强,能不能在晚上把别人套进麻袋里打一顿?”
  闲北皱起眉头,“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
  梁怀玉若有所思:“那你可以帮我打个人吗?”
  闲北义正言辞:“不行。无故打人是犯法的,知法犯法,不可取。”
  梁怀玉伸出一根手指挠了挠脸,说自己只是开个玩笑,和闲北告了别。
  看来还是和林姑娘学学武艺比较实在。
  ***
  “放在心里?”陈斟嘴角一动,心情大好。
  闲北低头应是,补充道:“梁姑娘还说,要属下帮她打个人?夜黑风高,套麻袋的那种。”
  陈斟眉微挑,手指敲了敲桌面,示意他继续说。
  闲北继续说:“属下听闻,梁姑娘前几日与梁渊的两个女儿发生了口角。属下猜测,梁姑娘遇不测,或许和这二人有极大的关系。”
  陈斟手指在桌面上起伏,只说:“嗯,你下去吧。哦对了,要过年了,你和薛冰,放一天假。”
  闲北应是,退下。
  陈斟身子往前倾了倾,放下腿,院里的红梅今年不知为何,只稀稀落落开了几枝。陈斟走近,拉过一枝凑近嗅了嗅,面上看不出表情。下一秒,那枝红梅已经身首异处,残败掉落在地。
  ***
  过年的日子总是忙碌一些,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快一些。
  梁怀玉一伸懒腰,已经到了年三十。各家都热热闹闹,大小铺子都挂上了红灯笼,贴上了春联。醉月坊也不例外。
  灯笼是梁清挂的,小谢几个负责在下面,扶梯子的扶梯子,递灯笼的递灯笼,好不热闹。
  梁怀玉看着,想起了从前一家人过年的日子,不免有些伤怀。
  人在异乡的时候,过年过节是最想念家乡的时候。
  虽是年三十,生意不可不做。
  门照常开了,有生意就迎进来,没有就各自悠悠哉哉围着火炉嗑瓜子聊天。
  梁怀玉为着零嘴铺的想法,搜罗了好些零嘴,京城的,别处的,糕点的,小吃的,样样俱全。
  美其名曰:“我总得先尝尝好不好吃,才能卖给别人。”
  大家来了这么久了,也见怪不怪了。
  到晚上,梁怀玉逼着大家伙都穿得红红火火,自己也换了身大红的新衣裳,又备了好些压岁钱,等到守岁到大年初一。
  梁清开心得过分,接过梁怀玉给的压岁钱的时候,嘴唇都有些颤抖。
  想起他从前东飘西泊,梁怀玉也有些感慨,拍了拍他的头。梁清又长高了,她现在拍他的头,都要踮脚了。
  瓜子一磕就从大年三十跨到了大年初一,梁怀玉打了个哈欠,决定抓紧时间再小睡一会。
  从走廊过的时候,才发现又飘起了细碎的雪花。
  梁怀玉伸手一捞,什么也没捞到。
  这一觉睡得挺好,还梦见了她阿娘和阿爹。阿爹和阿娘刚要给她压岁钱,她伸出手,便什么也没了。梦里的场景又变了,有个老和尚正对着她,笑眯眯地说着,一切都是命数。
  然后梁怀玉就醒了,她撑起身,摸了摸额头,有些烫,嗓子也烧得疼。没什么力气,下床想给自己倒杯茶,却发现茶杯里空空的。
  梁怀玉咳嗽两声,叹气,新的一年,第一天就生病,看来不是什么好兆头。
  勉强地穿了衣服,走到前院,大家伙已经围着炭火坐成了一圈。
  梁怀玉声音都是嘶哑的:“早啊。”
  小谢说:“哎哟掌柜的,你这是着凉了?我去请个大夫来。”
  梁怀玉走过来坐下,没有推辞。她从前很少生病,就连上次被关在阴冷潮湿的房子里这么久,又被陈斟扔水桶里泡了这么久,第二天回来也还生龙活虎。突然一生病,她还有些不知所措。
  大夫来得挺快,还是上回陈斟请的那个。
  大夫居然还记得她,给她把了脉,开了药,最后又劝道:“姑娘年纪轻轻的,还是要爱惜身体啊。”
  梁怀玉:“……”怎么觉得这话里有话似的?
  病来如抽丝,梁怀玉的大年初一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一病就是好几天,整个年不是在吃药,就是在等待吃药。
  苦得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吃药了。
  病好的时候,已经出了十五。
  难得是个晴朗的好天气,梁怀玉看着外头的阳光,拉着云瑶出来散心。
  太阳看着暖和,等真到了外面,北风一吹,梁怀玉脖子都缩起来,最后还是回了醉月坊。
  回来的时候,店里来了个客人,正是林姑娘。
  梁怀玉被她瞪得印象深刻,一眼认出。林姑娘还有些不好意思,眼神有些躲闪,问了句:“李珩没来吗?”
  梁怀玉失笑,答道:“六皇子金枝玉叶,怎么会成天往我们这小店跑呢?”
  林姑娘站在那儿犹豫了很久,而后看着梁怀玉说道:“这位姑娘确实生得很好看,也很温柔。”
  看的是梁怀玉,说的确实云瑶。
  梁怀玉一时有些愣,抿了抿嘴角,也不知道这林姑娘上门是找她们的不痛快,还是找自己的不痛快,正想着怎么劝,云瑶淡淡地开口:“他不过是觉得路上的一朵凤仙花长得好看,林姑娘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林姑娘定定地看着云瑶许久,随后一扬嘴角,笑了。
  林姑娘要走的时候,梁怀玉突然想起正事来,悄咪咪地凑到她身边,问道:“实不相瞒,我看林姑娘你身手非凡,想问问林姑娘,我可以拜你为师吗?”
  林姑娘有些惊讶,点了点头。
  林姑娘全名叫林定安,名字就不愧为武将之女。家里武器一大堆,看得梁怀玉眼花缭乱。
  梁怀玉伸手拿一杆枪,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提起来。
  林定北轻轻一提,便提了起来,顺手还耍了一招半式。
  梁怀玉眼里放光,鼓掌鼓得很响亮。
  林定北把那杆枪扔过来,梁怀玉接得一个踉跄。
  林定北说:“练武呢,最讲究基本功扎实。所以得先从基本功练起,你可以试试最简单的扎马步。”
  梁怀玉问:“有没有什么速成的,能让我在晚上把别人套麻袋打一顿都不会被发现的?”
  “……”林定北摇头。
  学武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梁怀玉拜了林定北为师,每日过府来练两个时辰,除此以外,还要忙活零嘴铺子和话本铺子。
  每天累得半死,也睡得安稳。
  这样的忙碌里,梁怀玉把陈斟以及给他说媒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再次见到陈斟的时候,梁怀玉差点没躲进桌子底下。
  好在人太多,躲桌子底下太丢人,梁怀玉还是忍住了。
  梁怀玉用袖子遮着脸,旁边的姑娘媚笑一声,抓着梁怀玉的袖子:“哎哟,这位公子,你还害羞呢。”
  梁怀玉:“……”
  陈斟一眼扫过来,梁怀玉后悔刚才没钻桌子底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斟:(皱眉沉思)我和女人抢女人?
谢谢看到这里的你~
鞠躬

  ☆、三十

  梁怀玉在青楼。
  这事说来话长,长话短说就是; 她吃饱撑着了没事情做; 突然一拍脑子想逛逛青楼,话不多说就换了男装,进了京城最大的青楼。
  陈斟只扫了她一眼; 视线便转了过去。梁怀玉松了一口气; 决定三十六计; 走为上计。
  可惜青楼的姑娘也不是吃素的; 一直缠着她不让她走。梁怀玉被烦得没办法,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拍在桌上,趁她拿银子的时候溜之大吉。
  梁怀玉一口气跑出青楼,才靠着马车车厢喘了口气。
  这姑娘也太热情了。
  梁怀玉长舒了一口气,掀开帘子,刚踏进一只脚,就看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横在她面前。
  梁怀玉差点尖叫出声; 却被那只手捂住了嘴; 拽进了车里。
  “别出声,不然就杀了你。”
  梁怀玉眨巴眨巴眼睛; 看着面前的陈斟,大气不敢出。
  此时此刻的陈斟,浑身透着一股戾气,不再是平日里好说话的模样。不对,其实平日里陈斟也不好说话; 一副阴恻恻的样子,但是绝对不像现在这样。
  梁怀玉丝毫不怀疑现在的陈斟能一刀捅死自己。
  陈斟眼底有些红,气息有些急促,紧张地盯着梁怀玉。
  梁怀玉往车厢壁靠了靠,紧张地问:“陈……陈大人,你有什么需要?”
  陈斟闭了闭眼,出声:“走。”嗓子都有些嘶哑。
  梁怀玉不敢耽误,赶紧让车夫驾车离开。
  “你去哪儿啊?我送你回府吧?”梁怀玉试探道。
  陈斟喘着气,不说话,良久,久到梁怀玉以为他不打算回答了,才说:“不回家。”
  不回家?梁怀玉有些疑惑,不回家,那她能带他去哪儿?
  梁怀玉咬了咬牙,只能回醉月坊了。
  可是醉月坊人多眼杂,梁怀玉觉得陈斟现在的样子不大适合出现在人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能不能带他从后门进了。
  梁怀玉让车夫停在醉月坊后门,小心地问:“陈大人,到我家了,你要去吗?”
  陈斟凌厉的眼神扫过来,带了些警惕和犹豫:“你家安全吗?”
  梁怀玉点点头,“我家很安全的。”她总觉得陈斟哪里怪怪的,说又说不上来。
  梁怀玉伸出手去,小心地搀扶过他的手。陈斟一瞬间往后缩了缩,才又让她扶了。
  梁怀玉扶了陈斟才发现他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也就是说,陈斟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梁怀玉身上,差点把梁怀玉压垮。
  还好她跟着林姑娘学了几天,要不然今天非得累死。
  梁怀玉费力地把陈斟搬到自己房里,看了看四下无人,把门合上,从里面锁了。又扶了陈斟在床上躺下,做完这一系列事,梁怀玉额头上都累出了一层薄汗。
  她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又倒了杯水,递到陈斟嘴边。
  陈斟抿了一口,便不愿再喝。梁怀玉收回杯子,小心地观察陈斟。
  陈斟似乎在克制着什么,额头上不住地冒汗,整个人还有些颤抖。陈斟闭着眼,眼睛到鼻子再到下颌,曲线有些好看。
  梁怀玉小声地自言自语了一句,还挺好看。
  陈斟猛的睁开眼,眼底的红更甚,看得梁怀玉一骇。
  陈斟沉声道:“滚。”
  梁怀玉:“……”
  行吧,你官大你说了算。
  梁怀玉耸肩,起身,开门,小心地把门带上。坐在门口的栏杆上,梁怀玉撇嘴,心道,阴沉不定。
  她转身,看向旁边的树。正月的风还是北风主场,吹得树一抖,也吹得梁怀玉瑟瑟缩缩。
  不行,太冷了。
  梁怀玉抱着胳膊搓了搓,在外面太冷了,得……
  等等!
  梁怀玉电光石火之间,想起自己上回的糟心事,又想起陈斟。
  该不会……
  陈斟被人下药了?
  梁怀玉怎么想怎么像,又想起上回被陈斟丢进冰冷的水里泡了那么久,一时忿忿不平。
  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梁怀玉脚步轻快地溜到了后厨,找了一个大水桶,又搬了几桶水回来,累得够呛。
  梁怀玉把东西搬进自己房里,把关门锁好,狡黠一笑,看了看床上的陈斟。
  陈斟睁眼看她,梁怀玉笑得贱兮兮:“陈大人,我帮帮你吧。”
  陈斟皱眉,还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就被梁怀玉揪着衣襟扯下床,然后一个踉跄,就跌进了水桶里。
  陈斟毕竟人高马大,跌进桶里的瞬间水花溅得到处都是。尽管梁怀玉拿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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