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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和奸臣HE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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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斟毕竟人高马大,跌进桶里的瞬间水花溅得到处都是。尽管梁怀玉拿袖子挡了挡,还是溅到了不少。
陈斟在水桶里坐稳后,并没有挣扎,甚至只听见他跌进去的一瞬间闷哼了一声,便再没了声音。
陈斟被冷水包围着,似乎没那么难受了。
梁怀玉挑眉,暗道好本事,居然一声不吭的。
陈斟的衣服被梁怀玉刚才那么一扯,衣襟歪歪扭扭,后脖颈松了一大片,露出里面的肌肤来。
梁怀玉隐隐约约看见了一道疤,难道是上次的?
不对啊,上次她包扎的也不是这儿啊。
梁怀玉起了探究的心思,想趁机扒拉开一点他的衣服,手伸到一半就被拍开。
“滚开,别碰我。”陈斟声音有些发狠。
陈斟这一下用了大力气,梁怀玉的手背都红了,还痛。
梁怀玉吹了吹自己的手背,小声嘀咕:“过分,不让看就不让看嘛,动手干嘛。”
有了前车之鉴,梁怀玉离他远远的,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想让他出来。
“陈大人,你觉得消火了吗?”梁怀玉问。
陈斟睁开眼,看着她,眼里的红并未消散。
梁怀玉咽了口口水,这看来是还没有啊。
这药力有点猛啊。
梁怀玉退了回去,正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轰然倒地。薛冰一脸凝重地站在门口,看了眼梁怀玉,又看了眼桶里的陈斟,脸色更黑了几分。
梁怀玉:“……”
不是,你这什么眼神,我是无辜的!
薛冰三两步来到陈斟身边,“主子,属下来晚了。”薛冰说完就一把扛起陈斟,把他抱离开水桶,背在背上,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梁怀玉。
梁怀玉眨巴眨巴眼,欲哭无泪。
总觉得最后那一眼的意思是,你给我等着,你若是对我主子做了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
梁怀玉看着薛冰背着陈斟飞上了屋顶,又看倒在地上的门,挠了挠头发,这门该怎么办呢?
有事好好说不行吗?敲门不行吗?干嘛非得踹!!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有二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写出来,什么时候更。
谢谢看到这里的你~
鞠躬
☆、三十一
薛冰是循着踪迹一路跟过来的,陈斟原本是和人约了谈事情; 谁知道长公主和那人串通一气; 给他下了药。
薛冰偏头看了眼背上的陈斟,陈斟眼睛微闭。薛冰沉声道:“主子,你感觉怎么样?”
陈斟没说话; 薛冰心里更沉了几分。这么多年; 主子很少这样。
薛冰带着陈斟回了府; 闲北正来回踱步; 焦急地等待着,见二人回来,面露喜色。
“大夫已经在里面等着了。”闲北已经请了大夫在里头候着。
薛冰点了点头,背着陈斟进了门,闲北跟在后面,将门合上。
薛冰把陈斟放下,扶他在床上躺下。“大夫,你快看看。”
大夫应着; 小心地给陈斟把脉。
几个人都没说话; 屋子里静得可怕,许久; 大夫收回手,开口:“陈大人一直有心结吧,郁结在心,又受到药力影响,加之受了些刺激; 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我开些静心定神的药,等药力过去了,应当没什么大碍。”
薛冰闻言语气回温,和大夫道了谢,付了钱送大夫出去。
闲北看着陈斟的脸色,叹了口气,和薛冰说:“薛冰,主子他……”
薛冰示意他不必再说,“你去煎药吧,我来照顾主子。”
闲北应了,开门出去。薛冰搬了个凳子到床边,守着。
陈斟只觉得浑身发热,又没有力气,意识像是虚浮的。像在梦里,又不像。那些阴暗的回忆像毒蛇一样扑上来,把他整个人逼得退无可退。
男人的骂声,女人的训斥,鞭子扬起来,落在身上的疼痛……
“干什么?活干完了吗?没干完?没干完你还有脸吃饭?”
“过来?瞪我?你还有脸瞪我。要不是我捡了你回来,你早就死了,你还瞪我。”
“打你怎么了?你还敢反抗?”
“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打死你!打死你!我打死你!”
……
陈斟不住地颤抖起来,嘴里还小声说着什么“别打我”“不要”的梦话。
薛冰身子往前倾了倾,眸色一暗,神色着急,小声试探着:“主子?”
——
梁怀玉费力地把倒地的门扶起来,让小谢去找人来修门。小谢看了吓一跳,梁怀玉只好解释:“最近不是跟着林姑娘学武功吗,我一时激动,就这样了。”
小谢竖大拇指:“掌柜的,你真厉害,假以时日也定是个悍妇。”
梁怀玉:“……”
该死的薛冰!梁怀玉又在心里骂了他一遍。
不过陈斟该不会有什么事吧?她都没问题,陈斟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总不会这么脆弱吧?
梁怀玉心里纠结这事,主要是万一陈斟出了什么事,陈斟没好的时候,薛冰来找她报仇怎么办?等陈斟好了,以陈斟的性格,肯定也会找她算账的……
梁怀玉用力地一巴掌拍向自己的手,你怎么就这么手贱呢?
呜呜呜,好痛。梁怀玉摸着自己的手,那天陈斟那一下还痛着呢,她干嘛跟自己的手过不去。
管他呢,反正事儿都做出来了,做出来的事,泼出去的水,收不回了,且行且看吧。
——
陈斟的确有点问题,陈斟回来之后,睡了一觉然后高烧不退,大病了一场。
薛冰一摸陈斟的额头,烫得吓人,又把昨天的大夫抓了过来,质问他为什么会这样。
剑架在脖子上,把人大夫吓得瑟瑟发抖。“壮士,这是必然的,陈大人郁结在心,总得发作一番才能大好。”
薛冰阴着脸,这才松了手,大夫腿一软,扶着旁边的椅子站稳。
“壮士,这样吧,我再给陈大人开一剂退烧的药。我保证,没什么大问题。”
薛冰恶狠狠地说:“最好如此。”
陈斟已经很久没病这么重了,在薛冰的记忆里,他跟了陈斟六年,他知道陈斟有灰暗的过去,他也有。但是陈斟很少会受那些灰暗的过去影响,这是第一次这么严重。
他连带着怨恨长公主,要不是长公主贪图主子的美色,主子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
闲北煎了药端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薛冰咬着牙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来喂主子吧。”闲北说。他和薛冰是同一年被主子救下的,他对薛冰的过去只有隐隐的了解,对主子的过去也是。
薛冰总是喜欢板着张脸,好像全天下都欠他的似的,但是对主子忠心耿耿。
其实他自己何尝没有灰暗的过去呢,但是他一直觉得,人得往前看,有些事过去了,就让他过去了。
他知道主子也一直对过去耿耿于怀,甚至已经成了心魔。
薛冰沉着脸,专注地给陈斟喂药。陈斟昏迷着,药喝不下去,薛冰也不恼怒,很有耐心地一勺一勺喂下去。
闲北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是在梁姑娘那儿找到主子的?”
闲北想的是,主子待梁姑娘果然是不一样的,这种生死的时刻,都找的梁姑娘。
薛冰听见这三个字,冷冷一眼瞪过来:“她居然把主子扔在水桶里,不怀好意。”
啊?闲北有点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不是挺正常的吗?人家一个黄花闺女,主子那样,她不然要拿自己……那啥吗?”
薛冰仍旧忿忿:“她完全可以送主子回府,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话是这么说,可……
“你怎么知道不是主子要跟着她回去?”也不是没可能。
薛冰又是一记眼刀飞过来。
闲北做了个闭嘴的手势,房间里又安静下来。闲北一跃到窗户边,双手环抱胸前,看着窗外的太阳。院里的红梅今年开得并不好,好些没开,开了的已经落了,显得有些寂寥。
“上回主子让查的事,已经有着落了。太子。”薛冰不知何时喂完了药,也到了窗边。
闲北微微垂眸,沉默片刻,听薛冰继续说:“我……我觉得不告诉主子比较好。”
闲北微微笑起来,伸出手指,让阳光漏过指缝,“薛冰,你以为不告诉主子,他就不知道吗?”
薛冰头略略低着,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看到这里的你~
鞠躬
我可以被夸吗今天?
☆、三十二
陈斟到底没来找她算账,薛冰也没来。梁怀玉忧心忡忡了几天; 见无事发生; 也渐渐忘了这事,忙着去购置田产和地产了。
手里的流动资金变成不动产,才比较放心。
梁怀玉满意地看了看地契; 认真地收好; 压进箱子里。
下过最后一场雪后; 天气渐渐回暖; 醉月坊的生意没太大变化,云瑶又学了些新歌新曲,有新客来,也有旧客来。
一曲悠扬琴声终,就到了二月。二月二,龙抬头,是郊游踏青的好日子。
梁怀玉自从拜了林定北为师之后,和她关系日益亲近。二月二这天; 林定北就邀请了她和云瑶一块出去踏青。
很多人都出来了; 放风筝的放风筝,坐着吹风的; 嬉笑打闹的……
梁怀玉扯了扯手里的风筝线,“飞呀飞呀。”
林定北在她旁边,两个人的风筝难舍难分,不分高下。
云瑶勉强拿了个风筝,勉强地拉了拉风筝线; 表情不大高兴的样子。
梁怀玉偏头和云瑶说:“阿瑶,你多笑笑嘛,不要成天做个冰美人。今天的太阳这么暖,还不能融化你吗?”
云瑶一言难尽地看着她,没有说话,突然她手里的风筝飞了出去,云瑶抬头看着风筝飞走,叹了口气。
梁怀玉连忙说:“哎,我们一起去找找吧。”云瑶自从过了个年,心情一直郁郁寡欢,梁怀玉怕她又不开心。
梁怀玉把手里的风筝塞给林定北,“师父,你帮我拿一下,我们去去就回。”
说完就拉着云瑶的手,朝着风筝坠落的方向跑过去。
那风筝竟是与别人的风筝缠绕在了一起,那人还是梁怀玉不大想看见的。
梁怀玉啧了声,拉着云瑶走过去,“麻烦你把我们的风筝还给我们可以吗?”
梁知雪一转头,看见面前两个冤家,眼神满是不屑,提高了音量道:“你的破风筝缠上了我的,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的风筝很贵的,你赔我一个。”
梁怀玉压抑住自己的怒气,如果不是因为这里人多,她非得一掌拍晕这个女人。
梁怀玉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摔在她脸上,“赔你,拿去买十个吧。这风筝本姑娘送给你了。”
梁怀玉说完,又拉着云瑶气鼓鼓地走了。
梁怀玉惆怅地道歉:“阿瑶对不起,我们再买一个吧。”
云瑶笑了笑,摇头,“不用了,你们放吧,我去坐会儿。”
林定北见她兴致冲冲地去,怒气冲冲地回来,忙问怎么了。
前因后果牵扯太长,梁怀玉只说碰见了不太想碰见的人。
这么一来,她也没心情放风筝了,“我有点累了,我陪阿瑶坐会儿,师父你先放着吧。”
“哦。”林定北属于神经大条的姑娘,对此并未多想,继续自己玩着风筝。
梁怀玉在云瑶旁边坐下,两个人靠着树,吹着风。梁怀玉道:“阿瑶,你是不是想走了?”
云瑶闻言看着她,摇头,嫣然一笑,“没有,你多心了。”
梁怀玉叹了口气,继续说:“从你出现的那天,我就觉得,你终究要离开。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要离开的话,能不能和我告个别。”她靠过去,带了些恳求。
云瑶郑重地点了点头。
梁怀玉重又靠回树干,忽然感觉后颈一凉,“哎哟,什么东西,阿瑶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有虫子掉我身上了?”
梁怀玉左摇右晃地伸出手去抓后背,还没反应过来,只见身后一条硕大的毛茸茸的狗扑了过来,把云瑶扑倒了。
梁怀玉:“……”
她又惊又喜道:“狗哥!”
随即反应过来,陈斟的狗,那岂不是陈斟也在?
她慢吞吞地转头,陈斟正倚着树,手里牵着绳,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梁怀玉大叫一声,往后一坐。
陈斟冷哼一声,“怎么?做了亏心事,见了我害怕。”
梁怀玉:“……”
她挤出一副笑容,摆手,“没有。我只是太久没有看见陈大人了,有些惊讶。”
陈斟捂嘴咳嗽了声,咳得梁怀玉心里一咯噔。
完了完了,陈斟真的有事。
陈斟拉了拉狗哥的绳:“旺财,够了。”
梁怀玉和云瑶:“……”
她都快忘了狗哥正儿八经的名字叫旺财了。
狗哥得了主人的命令,依依不舍地起来,三步一回头地回到陈斟身边站好。
梁怀玉看了看狗哥,又看了看陈斟,道:“陈大人怎么也有这种好兴致,出来踏青。”
陈斟在树旁站正,语气漫不经心道:“怎么我不能来?这里写着陈斟与狗不得入内?”
梁怀玉连忙摆手:“陈大人怎么说这种话呢?我看大家都巴不得陈大人稀奇与民同乐呢。”她话刚说完,原本在附近的人见陈斟来了,各自散了,一时之间这块地方就剩下他们几个人。
狗哥似乎是为了呼应,叫了两声,“汪汪汪。”
梁怀玉:“……”
“他们可能赶着回家吃饭吧。”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陈斟似笑非笑,不置可否。这时候林定北牵着风筝走了过来,“怀玉,阿瑶……”
她目光一转看见陈斟,原本的话都咽了回去,“参见陈大人。”
众所周知,林将军一身正直,向来与被称作“奸臣”的陈斟不合,林定北深受父亲熏陶,见了陈斟一时有些尴尬。尤其陈斟似乎还与梁怀玉她们关系匪浅,林定北一时无言。
陈斟分了林定北一个眼神,梁怀玉赶紧介绍:“这是林将军的爱女。”梁怀玉说完忽然想起上回的事,该不会陈斟和林将军也有什么过节吧。梁怀玉看了看陈斟,挤眉弄眼。
陈斟勾了勾嘴角,一眨眼,似乎在说“如你所想”。
梁怀玉:“……”
她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陈斟总是被追杀了,呵呵呵呵呵呵呵。
气氛一时尴尬,只有狗哥汪汪两声,梁怀玉想打破这种尴尬,开口和陈斟告别:“陈大人,我们几个姑娘家就先去弄花笺了,你慢慢玩。”
说罢想拉着云瑶和林定北先走,被陈斟的话拦下脚步:“我也去。”
梁怀玉:“……”
“你……确定?”梁怀玉扶额,花朝节多为女子做花笺挂在树上,祈求心愿。
陈斟已经追上了她们的脚步,跟在她们身后。
林定北的表情有一秒的破碎,云瑶依旧面无表情。
梁怀玉只好道:“那我们一起吧。”
有了陈斟和狗,她们一行人简直像自带开路的,原本人多的地方,只要见了她们,自动退避三舍,让出一条道路来。
梁怀玉只好也当一个面无表情的人,就这样一路走到了花笺树下。
原本这儿人颇多,她们一来,瞬间少了大半。卖花笺的老板战战兢兢地递上执笔,陈斟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大方自若地接了过来,提笔写了一行字,然后挂了上去。
梁怀玉笔尖一顿,写了“平安”二字。
阿娘要平安,阿爹要平安,整个梁家都要平平安安的。
阿瑶不知写了什么,在那儿磨蹭了许久,才挂了上去。
陈斟牵着狗,站在一边,自成一道风景。陈斟见她们弄完了,忽然开口:“我饿了。”
梁怀玉:“……”
你饿了和我说干嘛?!我又不能吃!
“那我请陈大人吃饭?”梁怀玉试探着问道。
陈斟微微垂眸,像是在思考。片刻后,他点了点头,“那就给你这个机会吧。”
“……”
梁怀玉趁着陈斟走在前面,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狗哥似有所感,叫了一声。陈斟回过头看,梁怀玉又恢复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因踏青的地方距离主城有些远,会醉月坊吃饭不大现实。梁怀玉看了看,挑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小饭馆,四个人一道进了。
梁怀玉道:“老板,六个人,一条狗。”
林定北皱眉,直白地问道:“我们不是四个人吗?”
梁怀玉干笑了声,解释:“陈大人还有两个护卫,在暗处保护他,形影不离。想必他们二人也饿了。”
林定北眼神变了变,没说话。
陈斟轻笑了声,“薛冰,闲北。”
薛冰和闲北不知从哪儿,一个翻身就跳了下来。
陈斟说:“梁掌柜请你们吃饭。”
薛冰冷冷地看了一眼她,闲北倒是一如既往地笑了笑。薛冰在陈斟旁边坐下,闲北在陈斟另一边坐下,正好挨着云瑶。
几个人面面相觑,气氛安静地出奇,陈斟忽然开口:“听说梁掌柜上次问闲北要帮忙打人?”
梁怀玉:“……”
她看了眼闲北,嘴角微抽,这怎么什么事都禀报的?!
梁怀玉点点头,回答:“小事,小事,我就随口问问。知法犯法不可取,我是合法公民。”
“哦。”陈斟这一声拖得很长,梁怀玉总觉得意味深长。
又是沉默,林定北突然开口:“原来陈大人和梁姑娘关系这么好。”
梁怀玉赶紧解释:“官民一家亲嘛,圣上说要支持工商业发展,陈大人为我提供了很大的支持。”
林定北笑容有些勉强,点了点头。
梁怀玉心里叹气,今天回去之后,不会林姑娘就要把她逐出师门了吧。她还想学有所成,然后亲自把那两个妹妹打一顿呢。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这群臭渣男(叹气,更也没人,不更也没人
在虐的边缘试探
☆、三十三
一顿饭吃得挺尴尬,薛冰和闲北一如既往是两尊门神; 面无表情地坐在那儿; 林定北和陈斟又不对付,梁怀玉这顿饭都没吃饱。
这么一来,她实在再没兴致接着玩; 便说要回去。哪知道这话一出; 和其他几个人一拍即合; 几个人又不得不一起返程。
梁怀玉看了看左边的林定北; 又看了看右手边的陈斟,无话可说。
马车悠悠进城,梁怀玉掀开帘子,看见一家店的招牌叫“一家包子铺”,觉得挺有意思,就当个笑话说给他们听。
“你们看,那个店的名字挺有意思的。”
陈斟顺着看过去,念出招牌旁边的一行字:“陈斟与狗不得入内。”
梁怀玉:“……”
陈斟收回视线; 看着她; 梁怀玉低头装死。
她怀疑这家包子铺就是不肯卖给她的那一家!
最先送了林定北回去,林定北脸色不大好; 道了声谢便转身进去了。林定北一走,马车里就剩下他们仨,和一条狗。
陈斟不说话,梁怀玉也不想说话,云瑶更加不会说话。就这么一直尴尬着。
狗哥看了看云瑶; 又看了看陈斟,呜咽了一声,在陈斟身边趴了下去。
陈斟踢了踢它的头,梁怀玉忍不住出声:“你别踢它啊。”
陈斟嘴角一勾,“怎么?梁掌柜连我的狗也要管?”
她哪敢啊,梁怀玉又低下头去,撇了撇嘴。
***
马车停在醉月坊门前,梁怀玉道了谢,下了车。
云瑶和梁怀玉并肩走着,云瑶轻微地叹口气,“怀玉……”欲言又止。
梁怀玉闻言转头,“嗯?”
云瑶摇头,“没什么。”
这时候店门口有人走进来,也有人走出去。走进来的人脸上带着笑容,走出去的人脸上也带着笑容。有人和梁怀玉打招呼,梁怀玉笑着回应。
梁清在店里忙活着,梁怀玉走过去从背后拍他的肩,梁清直起身,已经高了她一大截。
“小清子,今天怎么样啊?”
梁清笑道:“挺好的。”
梁怀玉和店里的人打了招呼,回头去找云瑶,云瑶已经不在身后。
***
林姑娘还是个好人,并没有因为陈斟的事迁怒于她,还是尽心尽力地教她武功。
梁怀玉没有半点基础,起步阶段总是比较累,练了一段时间后,渐渐也没那么累了。蹲马步的时间都比从前长了一倍,力气也大了不少。
梁怀玉觉得假以时日,她肯定可以把那两个人亲手揍一顿。
京城里最近盛传六皇子婚事将近,梁怀玉偶尔也会借此调侃一下林定北。林定北每次提起李珩,总是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陈斟又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是大忙人,梁怀玉见怪不怪,甚至对此喜闻乐见。
零嘴铺的生意大好,搜罗了不少地方的特产一起卖,省了那些嘴馋的不少功夫。短短时间,零嘴铺的利润都够再买一家铺子了。
首饰铺也不错,稳步增长。
爱美的人,和爱吃的人,都挺多的。梁怀玉两者皆占,她能理解。
只有话本铺,没赚钱反而赔钱了。这梁怀玉就不能理解了,是话本不好看么?
话本明明那么好看!
梁怀玉特意抽了一天,去视察话本铺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些话本故事也太老套了。在梁怀玉看来,都是过时得不能再过时的东西。全是些什么民间传说,连爱情故事都没有。
话本居然没有爱情故事,怎么可能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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