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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和奸臣HE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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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怀玉站在他们身后,环顾四周,忽然听得陈斟说:“不自量力,找死。”
  可是,你们三个人,人家可能是三十个人啊。
  到底谁找死啊?
  梁怀玉心里这么想着,忽然身后便出现了大批的官兵。
  好吧,她多虑了。
  不过敌在暗,我在明,还是不太……
  她心里还没想完,已经有黑衣蒙面人拿着刀冲了上来,嘴里还喊着:“狗官,你去死吧。”
  同时还有放箭的,梁怀玉一个闪身躲到了树后面。救人一次是善良,救人多次是圣人。她不是圣人,她救了一次就够了。
  何况这是第三次了。
  梁怀玉窝在树后面暗中观察,薛冰和闲北武艺高强,护得陈斟滴水不漏。还有大批的官兵,陈斟更加得心应手,站在千军万马中自岿然不动,梁怀玉有那么一瞬间明白了长公主为什么这么想睡他。
  一阵刀剑乱舞,兵刃相向,刺杀的人死的死,一时就剩下两个被生擒,还没等问他们什么,也都咬舌自尽了。
  梁怀玉从树后面走出来,叹了口气,劫后余生地感慨:“陈大人,你这仇家可真有点多。”
  陈斟轻笑了声:“多谢。既然是第三次了,那就以身相许吧。”
  梁怀玉往后退了退,尴尬地笑:“呵呵呵呵。”
  她笑完突然反应过来,她把云瑶给忘了。
  过了这么久了,想必云瑶早已说完了话,只怕找她找不到。
  她急匆匆要走,“既然陈大人也没事,我就先走了。和我一起前来的那位姑娘,可能正在找我。”
  陈斟不置可否,梁怀玉顾不上猜测他的意思,转身离开。
  云瑶也不知会在何处,梁怀玉只好先去寺门那儿,没见到云瑶,又去她上香的大殿,也没见到人。找了一圈都没见到人,梁怀玉有些着急。
  转了一圈,又和陈斟狭路相逢。
  陈斟这会儿兴致悠然的样子,见了她神色匆匆,跨步上前拦住她:“梁掌柜的是找不到同伴了么?”
  梁怀玉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这不是废话么?
  陈斟不恼不急,“刚才太子殿下派人来传消息,说是被一位姑娘所救,说不定正是梁掌柜的友人呢?”
  梁怀玉皱眉,太子殿下?也在这里。
  或许是她脸上的疑惑太过明显,陈斟主动解答了她的疑惑,“我今日是奉命陪太子殿下前来礼佛的。”
  梁怀玉心里七上八下,若真是太子,见了云瑶,估计也是凶多吉少。
  只盼别是。
  她堪堪挤出一个虚伪的笑容,“劳烦陈大人带我去寻一寻吧。”
  陈斟悠然地垂眸,“梁掌柜不久前才刚救了我一命,救命恩人发了话,我又怎么会拒绝呢?”
  陈斟带着梁怀玉,往另一边走去。
  侍卫官兵层层叠叠围了一圈,看来陈斟所言非虚,太子殿下果真在这里。
  只是云瑶……
  她咬了咬嘴唇,跟着陈斟走到前面,太子殿下面前。
  梁怀玉垂着头,“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有些不解,陈斟笑道:“这位梁掌柜是方才救了殿下的姑娘的友人,因一时寻不到,我便带她过来了。”
  太子笑道:“原来如此,那快带她去见云瑶姑娘吧。多谢云瑶姑娘救命之恩,才让孤免受奸人所害。只不过,云瑶姑娘还受了些伤,孤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听着他的话,梁怀玉心一沉,果真是云瑶。据说太子这位荒淫无道,喜好美人。以云瑶的姿色,她觉得情况不容乐观。
作者有话要说:  小非酋还盼了好久,结果真的好非啊。
我果然是个哭包,差点哭出来TAT
和我说句悄悄话吧,我会很开心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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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云瑶在安排在一处厢房休息,手上划拉了好大一个口子,御医正在为她包扎伤口。素衣上依稀可见狼狈之态,她脸色也不大好。
  梁怀玉走到她身边,笑了笑,“阿瑶没事吧?”
  云瑶摇了摇头,“不妨事。”
  梁怀玉叹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下。御医开口劝解:“姑娘你放心吧,这位姑娘只是伤了皮毛,没有大碍。太子殿下命我们用最好的药,定会让姑娘恢复如初,疤都不留。”
  听见太子殿下,她更不放心了。
  她握了握云瑶的另一只手,没说什么。
  包扎完伤口,太子又命人送她们回去。陈斟主动揽过了这一差事,亲自送她们回了醉月坊。
  回到醉月坊的时候,天色还不算太晚,不过也比平日烧香拜佛时间久了很多。
  梁怀玉让陈斟把马车停在一边,又道了谢,扶着云瑶下了马车。
  陈斟看着二人的背影进了醉月坊,才吩咐闲北:“闲北,你明日,送一千两银子给梁姑娘。”
  闲北应下。
  陈斟的马车在夜色里,行驶向大理寺。
  梁怀玉一进门,便见梁清神色焦急地迎上来,“你们可算回来了。”
  梁清见到云瑶的手,面上担忧,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梁怀玉扶着云瑶回后院,边走边解释今天发生的事。
  梁清拍了拍胸脯,“怎么会这么巧?幸好你们没出事。”
  梁怀玉点头,“只是云瑶这几天可能不能出场了,小清子,你到时候记得说一下。”
  云瑶看向她,说了声抱歉。
  梁怀玉一脸“你怎么这么见外”的表情,“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好好休息才是最重要的。”
  云瑶没再说话,被梁怀玉搀扶着进了屋。她一只手行动不便,梁怀玉便又搬过来特意照顾她。
  云瑶欲言又止,最后只道了句:“多谢。”
  同住一屋,梁怀玉晚上翻来覆去地没怎么睡好,就怕云瑶有什么需要。云瑶一句话也没吭,倒是安安稳稳一觉到早上。
  梁怀玉并没有照顾过人,她唯一一次照顾别人,还是上次陈斟受了伤突然出现。她记得,她还用力过猛了。
  有了上次的教训,她这回都是轻轻地用力。
  云瑶的伤口虽然不严重,上药的时候看得还是她触目惊心,好长一道,“只盼别留疤。”梁怀玉替她换药,还替她紧张。
  云瑶自己反倒看得很轻,面色如常,“容貌不过是虚幻的,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看起来倒像受伤的是她,梁怀玉撇嘴,“别这么说嘛,容貌是天生的,长得好看多好呀,自己照着镜子还赏心悦目呢。当然啦,我也不是说长得不好看的人就不赏心悦目了,不同的赏心悦目。”
  她话说得滴水不漏,云瑶只好一笑了之,跳过这个话题。
  这边二人正结束了话题,便听得梁清敲门,“掌柜的,有人找。”
  梁怀玉给云瑶打了个结,放下袖子,起身开门,“谁啊?”
  谁会找她啊?除了陈斟,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梁清挠了挠头,“是陈大人。”
  梁怀玉抬头望天。
  来的又是闲北。
  云瑶没在,闲北终于没把她错认,将银子郑重地交到了她手里。
  “梁姑娘,多谢你。”闲北笑起来的时候,和他杀人的时候表情完全像是两个人。
  梁怀玉笑着客气,“举手之劳。”她当时的确没来得及想很多,就记着前头脑子里想的,不能让他死了。
  闲北道:“怎么会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梁姑娘都救了我们主子三回了,都能造好多好多浮屠了。”
  梁怀玉挑眉,她都能在史书上看到陈斟了,说明陈斟必然不会死。若是她不救,应该也会有别人救。她掂了掂手里的银子,不过既然上天让她救了,就感谢上天让她发财吧。
  一千两呢,她想起老和尚说的话,该不会指的就是这个吧?
  闲北前脚刚走,太子的人又到了。又花里胡哨赐了一大堆东西,光箱子就抬了好几个,把来吃饭的人吓得不轻。
  梁怀玉要去找云瑶出来,那领头的侍卫拦住了她说:“且慢,云瑶姑娘受了伤,就不必麻烦了,这也是殿下的意思。既然礼送到了,我们就告辞了。”
  梁怀玉看着他们风风火火的背影,又瞥了眼地上的箱子,一个赛一个的重,你们好歹把东西搬进去啊。
  也就心里这么想想,太子的人,真早动手帮她,她还不敢让呢。叫了小谢他们几个,一番忙碌,才把东西挪到了后院。
  小谢累得不行,问这是啥东西。梁怀玉挑重点说了一嘴。
  云瑶一出来看见几个大箱子也是一愣,问梁怀玉。梁怀玉实话实说,告诉她是太子命人送来的。
  梁怀玉苦笑:“阿瑶,你救了太子,却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云瑶看着几个箱子好一会儿才说:“我并非有意救他。我当时从大殿出来,找你没找到,莫名其妙见到了太子,又莫名其妙见他被人追杀。我本来想走,谁知脚下一滑,正好救了他。”
  梁怀玉听完,哭笑不得。无心插柳柳成荫,总之现在局面不大好。
  她害怕太子会惦记云瑶。
  云瑶一口气叹得很轻,“没事,我有分寸。”
  太子殿下送来的东西里,有一箱是银子,有一箱是珠宝首饰,还有一箱是药。
  梁怀玉打开一看都惊了,太子也太大方了。
  梁怀玉苦哈哈地和云瑶说:“阿瑶,你收了这些,就发财了。你现在是富婆了,你不能抛弃我。”
  云瑶故作嫌弃:“这可不好说,万一呢。”
  梁怀玉扑过来抱住她,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伤口,撒娇:“怎么会有这种万一呢?阿瑶最好了。”
  云瑶不着痕迹地笑了笑。
  晚上云瑶不能上场,这个消息昨天梁清已经散出去了,虽然有人不满,但总的来说,客人没怎么少。
  梁怀玉悄悄带着云瑶溜了出去,在夜色灯火里闲逛。
  “呼,京城的晚上,还不错嘛。”梁怀玉伸了个懒腰,下意识地把南淮的晚上拿来对比。南淮的晚上也是缠绵悱恻的,灯火很温柔,大家的叫卖声说话声都是温柔的,京城就不同了,叫卖声说话声都是豪放的,连灯火都显得大气。
  云瑶的声音在夜色里有些飘忽不定:“我不太喜欢这里的晚上。”
  梁怀玉记得云瑶的祖籍是青州,便问道:“青州的晚上是什么样的?”
  青州靠近西北,和京城、南淮给人的印象都不同。梁怀玉一想起西北,只有莽莽的黄沙。
  她听着云瑶说:“那里的人都很纯朴,风景看起来很单一,只有黄沙和绿树。”
  云瑶顿了顿,“算了,不说了。没什么意思。”
  梁怀玉还等着下文,听她这么说,只好转移话题,目光一转,瞥见旁边有家首饰店。想起上次几乎是徒劳的首饰店之行,梁怀玉来了兴趣:“阿瑶,首饰店哎,咱们可以再进去逛逛。”
  云瑶没有拒绝,跟着她进了首饰店的门。
  这里算不上京城最好的地段,但也不差,她们一路走着走着,竟然走到了这里。这家首饰店和上次那家不大一样,上次那家走的是贵女路线,这次这家,没那么珠光宝气了,更加朴实一些。价格上,也是更加亲民。
  老板是个有胡子的中年男人,长得很和蔼,见了二人,亲切地招呼她们:“两位姑娘,看一看需要些什么。我们店马上就要转让出去了,现在都是低价出售。二位姑娘喜欢什么款式的?”
  梁怀玉一听来了兴致,想起自己的想法,有些兴奋地同老板交谈:“老板,你们店铺已经转出去了吗?”
  老板摇摇头,“还没,怎么,姑娘对这铺子有兴趣?若是姑娘有兴趣,我可以给姑娘打个折,优惠些。”
  梁怀玉没有立刻说明自己的意愿,而是打太极地说:“也不是,就是随口一问。”
  老板道:“这样啊,其实我和我夫人来京城很多年了,可惜,我夫人不久前病逝了。我答应过她,等我们老了,就找一处山水宜人的地方定居。如今她先走了,我想着,把铺子卖了,带着她去一个山水宜人的地方。”
  老板说着,脸上带着笑意,看得出来他对他的夫人很深情。
  梁怀玉道:“老板一定很爱您夫人吧。”
  老板点点头,“是啊,遇见她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了。只愿下辈子,还能遇见她。”
  老板说完才想起来自己话多,“瞧我,和你们说这些做什么。姑娘看看有什么喜欢的吗?”
  梁怀玉挑了几样,结了帐。
  出了首饰店的门,梁怀玉感慨:“我觉得这个老板很幸福。”
  云瑶没有接话,梁怀玉自顾自地说下去,“我觉得这个铺子还不错,等回去之后再查看查看,要是可以,就买下它。”
  二人又走了好一会儿,梁怀玉觉得有些饿了,便问云瑶要不要吃些东西。
  云瑶说好,她四处看了看,正好有一家小饭馆。
  梁怀玉牵着云瑶就要进门,刚到门前,忽然从里头就飞出来一个物件,吓得梁怀玉赶紧拉着云瑶一闪。
  原来飞出来的不是个物件,而是个人,摔得狠了,正躺在地上□□。
  而门里头呢,有位姑娘正活动着手腕。
  看起来像打架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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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的确是打架现场无疑。
  梁怀玉瞥了眼里头,姑娘身后也是一片狼藉; 桌子椅子盘子碟子; 碎了一地。
  梁怀玉都心疼,这可都是钱啊。
  姑娘大摇大摆地走出来,看见她们俩的眼神; 恶狠狠地瞪过来:“看什么看?没见过打架啊。”
  梁怀玉往后缩了缩; 摇头。
  姑娘又用鼻孔瞪了她一眼; 扬长而去。
  梁怀玉赶紧拉着云瑶走了; 走了好远才拍了拍胸脯感叹:“这姑娘有些彪悍。”
  她喘了口气,“我很欣赏,我也想学武,然后这么嚣张。”
  云瑶没料到她的下一句是这么着,笑了。
  最后还是找了个小面摊吃了一碗牛肉面。
  好在云瑶伤的是左手,还有右手可以吃东西。不过行动终归有些不便,梁怀玉看着她有些吃力的动作,不禁笑出声。
  云瑶拿眼瞧她; 她捂住嘴; “对不起,阿瑶; 我不该笑你。可是确实有些好笑。”她说完又是一声爆笑。
  云瑶低头吃面,不和她一般见识。
  云瑶道:“吃东西回去吃不就好了,醉月坊的东西不好吃么?”
  梁怀玉摇了摇头,故作玄虚:“醉月坊的东西是很好吃,可是吃了这么久; 也会腻的。这就好比男人爱养外室,家不如养,养不如偷。”
  云瑶呵笑一声,“那幸好你不是个男人。”
  梁怀玉眨眨眼,一脸无辜:“如果我家中是阿瑶,我才不会去偷呢。”
  云瑶瞪她一眼。
  想娶云瑶的不止是梁怀玉,还有李珩。
  六皇子终归是皇子,身份尊贵,不能常出来也寻常。
  不过一到醉月坊,便苦着脸,这不太寻常。
  梁怀玉便上前询问有什么心事,李珩自拍大腿,一脸愤恨,“我……我不愿辜负云瑶姑娘!”
  梁怀玉眨眨眼,不明白此话怎讲。
  “六皇子说笑了。”这感情还没开始呢,八字刚研好了墨,笔尖都还没蘸墨呢,怎么就有辜负的说法了。
  六皇子握紧拳头,一拍桌子,桌上碗碟都震了震,“母后让我娶林将军的女儿。”
  梁怀玉了然,估计是这位殿下心性未定,并不愿意这么早成家。或者是那位林将军的女儿长得实在不敢恭维?
  梁怀玉劝慰他:“成家立业是好事。”
  李珩瞪大了眼睛,“可我心里已经有云瑶姑娘了,何况,那林将军的女儿是个悍妇。”
  梁怀玉觉得这位殿下的喜欢不大可信,更像是见色起意。
  她接着劝慰他:“或许只是传闻呢?”
  李珩叹了口气,又一拍大腿:“昨天晚上,她去一个饭馆吃饭,结果因为一点小事,就把人家饭馆给砸了,还打伤了人。你说,此等悍妇,我……”他完起胳膊,比了比,“我要是娶了她,她打我怎么办。要我说,还是云瑶姑娘最好了,温温柔柔的。”
  梁怀玉眯眼,温温柔柔?他对云瑶是有什么误解?
  梁怀玉心里发笑,还是和小谢说:“给六皇子上几壶可口的桂花酒,消消火气。”
  小谢应声而去,很快端了酒上来,李珩看都没看一把抄起一壶对着嘴就是喝。
  梁怀玉看他这架势还挺大,一面瞧着他怕他喝太多,一面和梁清说昨天的想法。
  “小清子,我昨天在大成街上瞧上一家首饰铺子。大成街地段不错,铺子位置也尚可,老板也急着出手,我想买了它。”还好陈大人给了银子,她想买就买得起。
  梁清听得认真,点了点头,“你想买就买吧。”
  “嗯。”梁怀玉拨弄着算盘,心里已经在计划买了首饰铺子之后的事。
  那家铺子格局还不错,不用大改。首饰铺子少不了首饰,首饰少不了原料和做工的中间商,还得联系靠谱些的。再请几个工人,她在醉月坊,那边不能时时照看,还得找个合适的人帮忙照看。
  七里八里想了一堆,一回头,却发现六皇子已经躺在桌上。
  “哎哟。”她低声惊呼,走过去,“小谢,这是怎么了?”
  小谢很无辜,“六皇子就喝了两口,就倒了。”
  梁怀玉忍俊不禁,这酒量和架势的豪迈似乎相去甚远。她喊了小谢几个,把六皇子抬到了楼上的雅间,让他躺下来休息,醒醒酒。
  云瑶从后院出来,正好瞧见几个人背着六皇子往楼上去。
  梁怀玉信口胡诌:“阿瑶,你看看,六皇子为了你,借酒浇愁。”
  云瑶走过来,没接这话,开的话头是关于太子的赏赐的,“那些珠宝都卖了给你吧。”
  梁怀玉没反应过来,“哪些?”说完才反应过来,有些惊讶,“阿瑶好大方啊。”
  云瑶只说:“我也用不上,你不是想买铺子吗。卖了那些,应该够你买许多了。”
  梁怀玉一乐,头靠过来,放在云瑶肩上,撒娇:“谢谢阿瑶。”
  梁怀玉当天下午,就去问了问情况,确定了铺子没什么问题之后,就买了下来。
  老板记得她,“谢谢姑娘。”
  梁怀玉摇摇头,说没关系。她从前吃穿不愁混吃等死的时候,总爱看话本。话本里说,爱让人可生可死。
  爱也让人喝醉。梁怀玉想。
  六皇子一觉就睡到了天黑,梁怀玉早给他备好了醒酒汤,六皇子一醒来果真头痛欲裂,还说她们这儿的酒真烈。
  桂花酒已经很温柔了,梁怀玉忍住笑意,说:“喝酒伤身,六皇子下次还是别喝了。”
  六皇子看了眼前方,目光空洞,语气哀叹,“要是我真要娶那个悍妇,我宁愿醉死。”
  这亲事成没成梁怀玉不得而知,六皇子那天回去之后,又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
  买下了新铺子,又得操劳一段时间,又是新招了些人,又是打听货源的,梁怀玉忙得脚不沾地。
  在忙碌的时间里,云瑶的伤也好了大半。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陈斟正在府里练字。
  白色宣纸上,写的是是一个未完的狂字。
  他背过手,问面前半跪的薛冰,“吐出什么东西了没?”
  薛冰低着头回答,“回主子,已经全招了,是刘党余孽。”
  陈斟转过身,步子不急不缓,“既然招了,就送他们上路吧,赶在冬至前面。”
  薛冰抱拳:“是。还有一事,主子让我查的,我查过了,主子神机妙算。”
  “随她去吧。”陈斟挥了挥手。
  薛冰退了出去,房间里又静下来,陈斟拿起毛笔,另起笔画,写的是冬至二字。
  薛冰退出去,一跃而上房顶,闲北跟着飞上房顶,“不久就是冬至了。主子打算怎么过?”
  冬至在京城颇受重视,算个不大不小的节。陈斟往年向来是在府里独自过,亲自下厨给他们煮一顿饺子。
  薛冰白了闲北一眼,“就这么过呗,你还想怎么过?”
  “找梁……”闲北笑着说,还没说完,就被薛冰瞪了一眼。而后薛冰就一个起身,飞走了。
  闲北看着他的背影,莫名其妙,主子都这么多年一个人过了,好不容易有个姑娘,既不害怕主子,也不厌恨主子,难道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不应该撮合一下吗?
  他摸不着头脑,一蹬脚也飞了出去。
  ***
  梁怀玉终于有空坐下来喝了口水,咕噜一口一杯见底。
  梁清道:“掌柜的,你慢点喝。”
  梁怀玉长舒一口气,“累死我了。”
  她今天跑断腿跑了一天,终于看好了货源,以及旁的东西。
  她算是深深体会到一句话:钱不好赚啊。
  这么一对比,赚陈斟的钱更加轻松,只需要救他就好了。
  梁怀玉靠着桌沿,从门看外面的天空,她的梦想就是能在这里安身立命,如果可以的话,顺便当个大富婆。
  她靠着桌沿一使劲,起身,累了好几天,算是准备得差不多了。
  云瑶悠然地在她身边坐下,她的伤已经好了,手活动自如,连疤都没留。可见太子的药的确是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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