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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十七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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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香港方面也在筹备明年的正式回归。
“你对国企的看法是?”香港方面也是近几年才和大陆有比较频繁的经济联系,他们的准心在国企。
“国有企业大面积亏损,基本是三分之一明亏、三分之一暗亏、三分之一盈利。”司弦说,“我有预感,国企对经济增长、利润和就业的贡献将会大幅度下降。”
奥利弗看着司弦在小黑板上重点标记出来的“危机”,沉吟的片刻,“经济增速往下走,股市大幅走牛?”
“是的。”司弦说,“你看,日本1975到1980年,台湾1986到1990年,均出现了经济增速下降但股市大幅走牛的情况,核心在分母驱动,而非分子驱动。台湾增速换挡发生在80年代后半段,但由于80年代初蒋|经国因身体每况愈下,在增速换挡之前已经提前推动了改革,产业成功升级到电子信息产业。因此,虽然GDP增速下台阶,但无风险利率从14%大幅下降至6%,加之贸易顺差热钱流入,股市走出一波大牛市,涨幅超过500%。还有日本,日本在1969…1973年增速换挡期上半场拒绝减速,大搞列岛改造和货币投放刺激经济,房市股市出现短暂泡沫。1973年前后石油危机和前期过度投放的货币引发高通胀,货币政策转向紧缩,无风险利率过高导致股市为熊市。又在1973…1980年进入增速换挡期下半场,经过改革和结构调整,1975年以后产业升级,增速换挡取得积极成效,无风险利率从10%大幅走低至7%,股市出现了一波大牛市,涨幅超过了100%。”
奥利弗眉头紧锁,“你对97年似乎有保守看法?”
“我担心97年的金融危机。”
1997年1月,索罗斯开始对觊觎已久的东南亚金融市场发动攻击。泰国首当其冲。同年5月,国际货币投机商开始大举沽售泰铢,7月初泰铢沦陷,金融风暴开始席卷亚洲。10月20日是美国华尔街股市惨剧“黑色星期一”的10周年纪念日。就在这一天,香港股市开始下跌。10月21日、22日香港恒生指数连续两天大幅下挫,累积跌幅近1200点,大约是9%,被当地市场人士形容为小股灾。23日,香港恒生指数最低曾落至9766。7点,跌幅高达1871点,恒生指数闭市时报10426。3点,退低1211。5点,下跌了10。4%,有人甚至认为这一天的跌幅可和1987年的黑色星期一相提并论。香港的上市公司市值在23日一天就损失了4335亿港元,同8月份市值高峰期的43354亿港元比较,减少了15420亿港元,减幅达35%。与此同时,香港十大富豪估计共损失超过2100亿港元。并且,全球各地股市形成恶性循环式的普遍狂跌,27日,纽约道琼斯指数狂跌近554。26点,是有史以来跌幅最惨的一天,因而导致中途自动停盘一个小时。东京股市开盘后即狂跌800多点。28日香港恒生指数狂泻1400多点,跌幅达13。7%,全日最低达8775。88点,以9059.89点收市,下跌点数创历史之最。
“嗯你的推断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奥利弗说。透支性经济高增长和不良资产的膨胀,。市场体制发育不成熟,“出口替代” 型模式的缺陷。索罗斯虽然触发了金融危机,但这些潜在的危机仍旧像一个□□一样,“我们除了在股市上准备了狙击手,也会极力促成货币互换的协议。”
于是,他们的话题又转到了金融安全上面。获得一定财富的时候,也肩负着社会的金融风暴,想要保住自己的钱,就先要保护社会上,也就是大家的钱。奥利弗身后的大老板们都很懂这个道理。
奥利弗向她透露得越多,司弦便越知道自己脱不开身了。果然,奥利弗走之前提出了深圳那块儿大学的消息,“前途无可限量,好好考虑。”
等期末考试一结束,司弦便收拾去了北京,她打算在北京陪资钧甯过年。资钧甯的父母有公差,家里便也只住了她和资钧甯。资钧甯的家是个四合院,祖上有当过官,只是扫|四旧的时候,砸的砸,抹灰的抹灰,后来有唐山大地震以后又挤进了抗震棚,到了资钧甯这一代,已经非常面目全非了。在北京,一到冬天,各家各户就开始成百上千地买了蜂窝煤囤起来,除了用于做饭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取暖。烧蜂窝煤用的炉子也比较讲究,一般都要有一根通风管连接到房子外边当烟囱,因为如果通风不好,很容易造成室内窒息的危险。炉子上有火圈,下有炉门,使用方便。
资钧甯在炉子上烧了热水,她扒拉边上的几个地瓜,已经熟了,她给司弦的碗盛了两个。司弦还在看书,她把碗放在司弦的手边,探头探脑地瞧,“司弦,你写的是什么啊?”
“我回信呢,香港那边的。”
“咦?这些英文我怎么看不懂。”
“都是些经济术语。”
“你吃地瓜吗?”
“好……”司弦也没抬头,捻了一小块便往嘴里塞,“嘶……”
资钧甯急急忙忙地捧起司弦的脸颊,司弦的下唇有点红,被烫着了。“你看你……”
资钧甯给司弦的嘴唇吹了吹气,外面有雪花在飘,里面的热水扑哧扑哧的响,看着小甯着急又温软的样子,司弦忍不住凑近了些。
“司弦……”资钧甯的眼睛有些闪躲,声音小小的,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司弦的面颊贴着资钧甯的面颊,好半响才开口,“齐哥说他要来北京谈生意。”
“啊?”
“他问我们有没有空。”
“你怎么说?”资钧甯的眼睑低了低。她有些失落,她在失落什么。
“我说你要准备奥数,抽不出时间。”
“啊……”资钧甯刚一抬起脑袋,司弦便在她脸颊上落了轻轻的一个吻,然后将她搂收在怀里。资钧甯的脑袋有点懵,心怦怦乱跳,快要跳出心口了。
司弦这是……什么意思?
热水仍在扑哧扑哧的响,雪花飘飘洒洒,天下浮白。她们一直这么抱着,谁也没说话,就连睡觉也是这样,资钧甯的心很乱,打了结似的,她知道司弦没有睡着,“司弦……”
“嗯?”声音很轻柔。
“我……”我们是什么关系?
“怎么了?”
“我……”我们不能这么下去,这么下去就是处对象了。
司弦看着她,资钧甯的眼睑垂了下去。爸妈要是知道我这样,肯定会很难过的。司弦轻轻地搂着资钧甯的肩膀,“小甯,你是不是害怕了?”
资钧甯紧紧地攥着司弦后背的衣裳,她埋在司弦的怀里,良久才开口,“司弦,你怕吗?”
你这么好,要是喜欢我,那就变成同性恋了。
“我怕你明天要赶我回去。”
资钧甯很久没有说话,就在司弦以为资钧甯睡着的时候,资钧甯开口了,声音很小也有些害羞,“我不会赶你的。”
第52章 甜的
司弦的心快从喉咙里面跳出来了,她紧紧地搂住怀里的资钧甯,她仿佛听到了外面雪絮落在枝桠上和自己胸腔的心跳声。
她感觉自己听得清楚,又觉得自己听得不清楚,于是便低下头来,“小甯,你刚才……”
“没听到就算了。”资钧甯埋在司弦的怀里,声音小小的,似乎非常难为情。
“我听到了。”司弦贴着资钧甯的耳朵,轻轻的说着。
资钧甯这才慢慢抬起小脑袋,她看着司弦,司弦笑得很开心,像是能传染似的,资钧甯也低下眼睑害羞地笑了。
“笑什么?”司弦的额头贴着资钧甯的额头。
“那你笑什么?”
“我笑你呆。”
“我才不呆。”资钧甯说,“是你逗我笑的。”
“有吗?”
“你看你又笑了。”资钧甯说。
“现在体内安多芬这么活跃,要睡不着了。”司弦蹭了蹭资钧甯的面颊。“小甯,你困吗?”
“当然要睡觉,不睡觉怎么有精神。”资钧甯这么说着,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司弦。
“也是。”司弦的手放在资钧甯的后颈上,轻轻解下她的戒指,在被子里牵起资钧甯的手指,然后慢慢将指环戴进她的无名指。动作非常小心翼翼,司弦怕小甯会有什么抵触的反应,毕竟突然的表白,已经足够吓到小姑娘了。“我们睡觉?”
资钧甯的拇指轻轻摩挲了无名指上的戒指,她的脸颊有些烫红,“嗯。”
这下子司弦才算壮起了胆子,她轻轻搂着资钧甯。小甯现在僵硬得就跟一根木棍似的,她能想象到小甯的紧张,因为自己也非常紧张,手心不停地出汗。又隔了好一会儿,资钧甯的身体才没有那么僵硬了,她被司弦收在怀里,感觉有些热。抬头见司弦,司弦的额头上也有细密的汗珠,资钧甯小心翼翼的,打算从司弦的怀里钻出来。
“小甯?”
“啊……你还没睡?”
“我怎么睡得着。”司弦看着资钧甯,“你睡得着吗?”
“我也感觉睡不着。”
“那么聊天吧。”司弦说,“说不定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好啊。”
两人就这样盖着棉被纯聊天,聊着聊着,一宿便过去了。
等鸡打鸣的时候,两人聊得仍旧意犹未尽,资钧甯又看了看窗外,“要不我们睡觉?”
“嗯……要不再聊会?”
“嗯好啊……”
冬天的天色起得晚,两人就更加起得晚了。要说聊什么,两人都没有印象,就是这么聊着,一夜便过去了。今天的天色不好,外面风雪很大,司弦起床做早饭。起床之前,还把资钧甯的被窝掖了掖,“你乖乖的,我去煮绿豆粥。”
资钧甯露出忽闪忽闪的眼睛,“我也想跟你去煮粥。”
“用不了两个人。”
“好吧……”资钧甯的眼睛仍旧忽闪忽闪的。
等司弦走出房门后,资钧甯才从被子里慢慢伸出两只手,右手覆在左手上,慢慢地,又像偷偷地挪着右手,露出左手的无名指,无名指上有戒指,司弦给她戴的。资钧甯又一下子捂着脸,啊……好害羞啊。资钧甯白皙的脖颈也烧得通红,等下要见到司弦了,晚上还好,晚上还看不清脸。现在就要看得一清二楚了。
资钧甯想着,她要不要趁司弦做早饭,梳一下头发?
司弦端着小桌子进来的时候,资钧甯已经坐在床上看书了。司弦把小桌子架在资钧甯的面前,“吃点东西再看书。”
“嗯……好……”资钧甯低着头,一边看书一边摸着用油纸包好的褡裢火烧。褡裢火烧,是老北京常见的汉族名点,资钧甯非常爱吃。
“小心烫。”司弦拿开了资钧甯的书,资钧甯也惯性地抬头,见到司弦也迅速低头。“嗯嗯……”
“先喝点粥吧,润肺。”司弦舀出一小碗,想递到资钧甯面前,见资钧甯魂不守舍的样子,怕她烫到便又自己舀了一小勺吹了吹,“啊……”
资钧甯低头,轻轻抿了一小口的绿豆粥,“司弦,好甜啊。”
“甜吗?”司弦也低头抿了一口勺子。
看着司弦的嘴唇碰到自己刚刚碰到过的勺子,资钧甯的脸更红了。
“热吗?”司弦手指贴在资钧甯的面颊上,她见资钧甯满脸通红,便拿走资钧甯手里的火烧。“熬了一宿,肝火重,还是喝粥吧。”
“司弦。”资钧甯低头搅了搅粥,“我有些变扭。”
“变扭什么?”
“晚上还好,现在……现在我都不敢看你。”
“啊?我们以前不就是……”
“以前我又没……”答应你。不对,不能这么说,“我们以前又不是……”
啊……好难为情……
“好啦,我知道啦。”司弦说,“以后我注意些,不乱碰你。”
“嗯……”
“那我们晚上还能一起睡吗?”
资钧甯马上露出了纠结的表情,哪有处对象还没多久就抱在一起睡的,可是她们之前……老在一起睡啊。
“我保证,我不乱碰你。”
资钧甯想了想,还想再挣扎一下,“你也不能搂着我。”
“嗯,我不碰你,也不搂着你。只让你碰我,你搂着我。”司弦举着双手说着。
“我也不会乱碰你。”
“唉……”司弦笑了笑,佯叹了一口气,“你乱碰我,也没关系的。”
“不行,还要加一条。”资钧甯说,“你以后不能老打趣我,明知道我害羞。”
“好嘞好嘞,都听媳妇儿的。”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小甯说什么那便是什么。
听到“媳妇儿”的称谓,资钧甯面上一红,她还没被人这样叫过,而且对方又是司弦。可是又马上觉得司弦叫得很熟稔,“司弦,你对别人叫过……嗯吗?”
“当然没有。”司弦说,“这个怎么可以随便叫,我只想对你叫这个,嗯……要不你也叫叫我……老婆?媳妇儿?”
“……不要。”资钧甯开口,“好肉麻的……”
“你看我。”司弦凑了过来,“媳妇儿?媳妇儿?”
资钧甯的手捂在司弦的脸上,将她推开,“你太肉麻了,我要吃早饭了。”
“老婆?”
资钧甯“不为所动”地喝了一口粥,“你打趣我,我不理你了。”
“小甯……”司弦捏着嗓子,像是在撒娇。“你不能叫我司弦,别人都叫我司弦,太不亲密了。”
“你那些‘亲密’的称呼,我怎么叫得出。”
“司司?弦弦?小弦?阿弦?”
“听起来都好奇怪。”资钧甯说,给司弦又舀了一碗粥,“你吃点东西,等下不是要和齐哥出去吗?”
“好吧。”司弦和资钧甯坐在同一边,她接过粥碗。
资钧甯又看了看外面的风雪天,“不能改天吗?”
“没事的,等会我叫出租车。”
20世纪四五十年代,出租车并不是谁都可以随便乘坐的。当年,出租车专门负责接待来穗的外国元首、政府首脑与高级官员、参加交易会的外商、海外华侨、港澳同胞等等,需要外汇券才能乘坐。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出租汽车的经营方式发展为定点候客,乘客到站找车,司机接单载客。而司机完成一趟接待任务后,必须空车赶回服务点等候下一次的出车指示,不得中途载客。上世纪70年代中后期,随着生活水平的逐步改善,大家对出租车的需求也日益增长。1978年春天,毗邻港澳的广州逐步打开对外开放的窗口,一些新的经营观念和服务方式开始冲击南粤大地。从香港市民“打的”中得到启发,大陆方面也决定结束历年来“路上空驶的士不载人”的怪现象,在1978年4月春交会期间用中英文印制的近万张《告来宾信》送到了国内外乘客的手中:“在没有汽车服务点的地方需要用车时,如遇空车可招手示意叫车。”这是国内出租汽车行业的第一次改革,打破了历年来传统的封闭型服务方式和经营老格局,随后“扬手即停”服务迅速在全国铺开。
“不能来家里吃饭吗?”
“我不想呀。”司弦又拉了拉资钧甯的手,“我要把你藏起来。”
“瞎说。”
司弦笑了笑,“齐哥要来北京扩建子公司,他找我出去和一些当地人谈生意。”
“嗯,那中午别回来了,你找个地方睡一觉。”资钧甯说,“估计你们下午还得要出去。”
“嗯好的,我叫了素春斋,你中午吃好,晚上我争取早些回来。”
“以后别订这些了,我一个人吃饭,太浪费了。”
“我赚钱,不就是给你吃好穿好。”
“一个人吃也没意思嘛。”资钧甯说,“在你身边,感觉自己就像小孩子似的,要你陪着,才觉得胃口好。”
“好啦。”司弦捏了捏资钧甯的脸,“我以后少些应酬。”
“我像不像拉你后腿?”
司弦搂着资钧甯纤细的肩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腿,又看着怀里的资钧甯,“哪在我腿上,分明在我怀里呢。”
第53章 想吻你
北京的风雪天很大,司弦坐在出租车内还打了会盹儿,直到有人敲窗户。敲窗户的是齐五,齐五正举着一把黑伞,黑伞上已经挤压了一层白雪,仿佛在外面等了很久。司弦刚要给钱的时候,师傅摆了摆手,指了指齐五,意思是说齐五已经给过了。司弦下了车,撑起了自己的伞。齐五除了等她以外,还在等其他的几个合作伙伴。从这架势就看得出,这几个人不好商量,硬茬儿。
果不其然,这一顿酒喝了好几个小时,而对方仍是推诿,拿政|策当搪塞的借口。晚上又去齐五开的商务KTV,直到齐五叫来几个姑娘,对方才算松口。这几个姑娘是齐五从明星学院里面找来的,都是在校的大学生,老板们都喜欢年轻漂亮的雏儿。
对方被灌得晕晕乎乎,也就签了合同,答应了办事。司弦喝了不少酒,她走到走廊上来透透气,齐五也出来了,他给司弦递了根烟,司弦摆了摆手,她抬起自己的手腕,借着忽明忽暗的灯光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想着答应了小甯的晚饭,司弦来KTV的时候便找了台座机,给家里打了电话。让小甯先吃饭,别等她了。
“你怎么不进去招呼?”
“里面的姑娘正‘招呼’着呢。”
司弦拧了拧眉头,“这种服务还是别在这里搞,树大招风。”
司弦刚一说完,便有一个穿金戴银的中年妇女闯了进来,她身后跟着一行保镖。齐五赶紧扔掉烟,上去招呼,结果妇女什么也没说,让保镖一间一间的搜查。司弦见这架势肯定是来逮人的,她在齐五的眼色下,迂回地溜进厢房,让衣衫尽褪的这几个女人从后门出去。这些女人前脚出去,妇女后脚就进来了,她环顾四周,又看了看司弦,“呵,通风报信挺快的嘛。”
“你这是干什么!”其中一个男人似乎有点恼羞成怒,他站起身来,“跟踪我,监视我,我受够了!离婚!”
两方面的人开始争执,看上去要打了起来,司弦在中间调停,这一折腾又闹到了凌晨两点。等妇女走后,男人便也气呼呼地走了,走之前还看了看齐五,“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办事的。”
厢房总算安静了下来,齐五也坐在沙发上,他拿手捂了捂眉眼,眉毛上有一条细长的血痕。“累着你了,司弦。”
司弦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消毒水和棉签,“你先处理一下伤口。”
“这能有多大的事情。”齐五甩了甩手,他捡起地上的打火机,从身上摸出一根皱巴巴的烟。
“这些女人你怎么找的?”司弦说,“口风紧不紧?”
“我这车子往明星学院一停,就有不少女学生上车问价钱。”齐五说,“都是一些有明星梦的小姑娘,这种不清白的事情,怎么会到处乱说。”
“这不见得,破罐子破摔。”司弦说,“你的量贩式KTV要在全国推广,这种服务必须停掉,小老百姓哪受得了这个。”
“我知道了。”齐五有些不耐烦,他甩了甩手中的打火机。打火机应该是坏了,司弦从桌子上又拿了一个打火机,给他点烟,“打发这些女人走吧。”
“司弦,你是女人,这方面保守也不奇怪。”齐五说,“你看这几家,哪家不做这个?现在的KTV跟雨后春笋似的,一茬一茬往上冒,我的压力真的很大。”
“我也只是希望你做长远的打算。”
“眼前还过不了,怎么长远?”齐五摆了摆手,“司弦,你是嘴一张一合,根本不知道我们要耗费多少心血。”
“老板……”这些女人已经穿戴整齐了,她们从后门进来了。
“今天表现不错,去柜台结账吧。”
“谢谢老板。”走之前,其中一个女人还看了看司弦。
等司弦出门的时候,这个女人把司弦拦住了,褪掉了浓妆,司弦也没认得出来。“老板,你吃了吗?”
“你是?”
“我们刚才见过的。”
司弦见这女人冻得鼻青脸肿,她转头又看了看KTV,“你怎么不进去坐?”
“里面太暖和了,我怕睡着。”
“你等我?”
“嗯嗯。”女人点着头,自来熟地搭在司弦的手腕上,“老板,看我等你这么久,请我吃顿饭吧。”
司弦抽开了手,她看了看眼前这个女人,清秀,年纪不大,“你是大几?”
“大二,学表演的。”女人说。
“饭就不吃了。”司弦从钱包里面拿出几张钱,“你打车回学校吧。”
女人咬着下唇,看着司弦,“我是不是长得不好看?”
“我有爱人了。”
“可是……”女人还想说什么,见司弦已经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司弦扶在车门上,“你先走?”
“不用了。”
于是司弦便坐上出租车了,女人将钱收进了衣兜里。
“你怎么还在这里?”齐五这时候也出来了,他探了探脑袋,“你刚才在和我朋友聊天?”
下车的时候,巷子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一深一浅的踩在上面还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司弦的脑袋有点晕,刚才齐哥一直挽留她让她在KTV睡,想着回家见小甯,现在还不算特别晚,小甯应该在温书。
忽远忽近的犬吠声,显得院子里特别安静。资钧甯撑着下巴在看司弦的笔记,想了解司弦的生意经,司弦便给她罗列了一些经济上的概念。这不比她学奥数,资钧甯看了一晚上也不是很懂。大概她心思也不在上面,一晚上没睡,脑袋本应该很混沌,可是她的精神却格外的好。看书的时候想司弦,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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