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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吾为将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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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伸出的手也顿了下来,江引歌回过神来,把那句话吞了回去,只是看着乌弦凉的眼神比起之前的饶有兴趣,多了分温柔。
“过奖了……”一句反问化作了淡淡的一句过奖了,乌弦凉却笑弯了眼睛,清澈的眼眸好似承载了一汪清泉。
☆、 第二十六章:别真把自己当男人
江韵原本是在看着烟花的,突然间觉得好似身边的人儿有些不对劲,她转过头来,才发现江引歌正和乌弦凉对视而笑,一时醋意大发,一把站在了两人中间,鼓着嘴道:“你们两个在干嘛?”
“你说我们在干嘛?”乌弦凉饶有兴趣的反问了一句,她向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此时更别说让江韵给误会了
江韵哼了一声,没能忍住叫了出来:“别忘了你是有丈夫的人!”
“哦?是吗?”乌弦凉笑笑没有接着说话,倒是看了江引歌一眼,然后走开了
江引歌有些无奈,道:“我们跟上去吧”
江韵老不愿意了,毕竟她是真的觉得两人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至少江引歌在对着自己笑的时候就没有那么的温柔
“放花灯咯,放花灯咯!”
一个孩童高声大喊着,旋即几人便看见那边的河岸站着很多的人,手里捧着许了愿望的花灯放进河里
“二哥,我们去放花灯吧”乌弦凉拉着乌涯往河边走去,江韵见着那花灯也是忘了之前的别扭,连忙拉着江引歌:“引歌哥哥,我们也去吧”
几人手里拿着花灯,来到河边的时候,江韵已经迫不及待的把愿望写了下来,看着她一脸幸福的率先把花灯放进河里,乌弦凉笑道:“让我猜猜你的愿望……是不是希望今年你的引歌哥哥会向皇上请求赐婚,让你梦想成真嫁给他?”
乌弦凉话一出,江韵竟然微红了脸,虽然并不是乌弦凉所说的句句皆中,但是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让她羞得捂住了脸:“才不是呢!”
江引歌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倒是乌弦凉笑得没心没肺的
“真是年轻啊……”乌弦凉这句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意味,或者只是毫无意义的一声感叹罢了,她没有在自己的花灯上写愿望,就这样直接把花灯放了出去
“凉儿,你为什么不写愿望?”乌涯好奇的问
“反正愿望能实现,最终都是靠自己的,我向来不信天,我只信自己”乌弦凉拍了拍手,忽而看见河边停泊着船家,便提议道:“不如我们划船去?”
江引歌才从乌弦凉说的那句话回过神来,便已经被江韵拉着往那游船走去:“走吧引歌哥哥,我们去划船吧”
几人便又上了船
这河面上飘着的都是一盏一盏的花灯,有各种模样,带着摇曳的火花,飘飘荡荡,也着实美丽,乌弦凉与乌涯二人站在船边上,乌弦凉感叹道:“真美啊”
乌涯笑道:“每年上元时节都会有这些节目,但是以往凉儿对此并无兴趣,总是守着宣王打转,而今凉儿不再守着宣王了,感觉似乎变了很好”
乌弦凉“哦?”了一声
“是啊,相对于以前盲目喜欢着宣王的凉儿,二哥更这样的你”乌涯揉了揉乌弦凉的头发,十分的宠溺:“刚才你说得对,所有能实现的愿望,最终都是靠自己的,凉儿你长大了”
乌弦凉难得见小女儿姿态,微微一笑,道:“凉儿不只是长大了,还准备老了呢”
“胡说,怎么会老呢?”乌涯笑着责备了一句,双手负背,眯着眼睛吹着春风
虽然带着寒意,但是春风毕竟还是春风,带着一股蓬勃的生机
“引歌哥哥,快看!我的花灯!”江韵指着河面上的那只鱼儿形状的花灯兴奋的叫着,这兴奋之下,她不免跳了两下,晃得小船也晃了晃
乌弦凉连忙扶住了乌涯
“小心”江引歌也扶住了差点跌倒的江韵,就在此时,另一只船从这边经过,江引歌刚站好,突然感觉到了一股阴狠的目光看着自己
江引歌瞬间就防备了起来,与此同时,一枝利箭从另一船上飞射过来!
“大家小心!”江引歌一声爆喝,一把抱住了江韵跌倒在船上,此时船摇晃得更厉害了,那利箭从江引歌身边擦过,然后再擦过了乌弦凉的耳边
乌弦凉只听得利箭的尾部刮过的声音,立即就吓出了身冷汗,江引歌话音刚落,乌弦凉也立刻趴了下来
“凉儿小心!”乌涯虽然是文将,但是也是在战场上打滚过的人,反应也是极其迅速,两人刚趴下来,就看见了那一艘窗上跳来好几个黑衣人
“啊……”岸边的百姓开始慌乱,连忙退开来
江引歌见状挺身而出,双手虽然没有拿任何东西,但是对敌起对方拿着剑的黑衣人也不落下风
另两个黑衣人就要去抓江韵,乌弦凉看在眼里,一个驴打滚冲了过去,直接用身体撞倒了那黑衣人,黑衣人措手不及,撞倒在船边,小船一个摇晃,那黑衣人站不稳直接跌落在河上,哗啦一声,水飞溅起来,湿了几人一身
江韵哪儿遇到过这种事情?吓得小脸苍白,再加上船的摇晃,她根本站不起来
另一个黑衣人看都不看跌在水里的同伴,直接一剑往乌弦凉的心脏刺来!乌弦凉心中警铃大响,根本顾不得方向,往边上一滚,结果用力过猛,狠狠地撞上了船边,恰好那儿有一块突出的木头,乌弦凉的腰部便狠狠地撞了上去
乌弦凉立刻脸色苍白了起来
“凉儿!”乌涯叫了一声,冲过去把乌弦凉扶起来,那黑衣人的目标也不是乌弦凉,见乌弦凉滚开了,他一把抓住了江韵,吓得江韵一声尖叫
“公主!”江引歌急了,他被两个黑衣人缠住一时抽不开身来,此时见着江韵被抓,只能冒险直接用掌心一把抓住了剑,然后狠狠地一折,那锋利的剑在江引歌的掌心中留下一道血痕的同时,也被江引歌折断了!
江引歌把手中折断的剑反身直接刺进了一个黑衣人的小腹,那黑衣人闷哼一声,向后一倒,直接倒进了河里
乌涯冲上前缠住了那个抓住了江韵的黑衣人,奈何乌涯实在是没有武功,一下子被逼得连连后退,乌弦凉见状,连忙跑到船的另一边,狠狠地踹着那船檐,船身摇得厉害,那黑衣人原本想要施展轻功离开竟然也施展不开来
乌弦凉狠狠地盯着那个黑衣人,江引歌此时也解决了另外一个黑衣人,上前一把抓住了黑衣人的手!
黑衣人眼神一慌,回过头来看了江引歌的手,知道此次的目标是失败了,他突然手一扬起,一阵白色的粉末飞了出来
江引歌大吃一惊,连忙捂住了脸,就趁这个机会,黑衣人一把甩开了江引歌的手,纵身飞了出去
江引歌一扬袖,冷哼一声,飞身追了出去
此时两人都飞在河面上,那黑衣人因为带着一个人,纵然轻功了得,也是有些负重,而此时被掳掠的江韵更是慌乱中一口咬在了黑衣人的手上!
“啊!”黑衣人没忍住一声叫,脚步一乱,扑通一声一只脚直接沉进了河上,原本轻功就是要一鼓作气,这黑衣人在此时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了
而江引歌快要追上来了,黑衣人眼神一狠,突然在这一刻之间手中捧着那白色粉末狠狠地往江韵的脸拍去!
“啊!咕噜噜……”江韵短促的一声惨叫,然后就沉进了水里
江引歌一急,直接也沉进了水里,抱住了江韵,江韵被拉着浮出了水面,失措的叫着:“引歌哥哥!啊……我的眼睛好痛!”
江引歌心里一沉,安慰道:“没事,我在这儿”
乌弦凉和乌涯二人连忙划着船过来,江引歌拉着江韵来到船边,几人合力把江韵拉上船,江引歌才跟着上船
喝了好几口水的江韵脸色苍白,眼睛却痛得睁不开,她胡乱的挥动着双手:“引歌哥哥,引歌哥哥,我的眼睛好痛!”
刚才那白色粉末是什么东西,大家都不知道,但是此时大家的心情也绝对不好,温度原本就低,此时江韵和江引歌都浑身湿透了,脸色苍白了起来
江引歌不由得握住了江韵的手,沉声安慰道:“没事,有我在,我们回去看御医”
乌弦凉见此时的江韵眼睛是红肿着,也知道那粉末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江韵身上,道:“公主现在不能吹风,快靠岸”
几人心急如焚,好不容易靠岸了,乌涯率先骑马到御医府去,乌弦凉和江引歌二人便把江韵扶起来,把江韵扶上了马车,江韵也是慌得不得了,抓住江引歌的手就不肯放
恰好马车里还有披风,乌弦凉开口道:“引歌你先出去,公主现在不能受冷,要把衣服给换了”
因为外衣脱下来给了江韵,所以此时的乌弦凉也是穿着单薄,脸色也有些受冷的苍白着,江引歌皱眉,原本是不愿意的,只是江韵身份尊贵,乌弦凉态度又不容拒绝,只好出去了
“不要……不要离开我”江韵一听到江引歌要走,她就急了,乌弦凉一把抓住江韵的手,道:“男女授受不亲,公主先换上衣服”乌弦凉不带笑意的声音格外的沉稳,听得江韵慌乱的心也微微的沉淀了下来
乌弦凉便把江韵湿透了的外衣脱下来,然后换上自己的外衣,再披上披风和裹着马车上的棉袄
此时江引歌已经驾着马车往太医馆去了,乌弦凉紧了紧江韵的身子,然后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江引歌因为全身都湿了,此时再迎风驾马,他的脸色也是十分的苍白,只是他紧紧的抿着唇,面无表情之下,还带着一丝冷峻
“让我来吧”乌弦凉要抢江引歌的马鞭,结果江引歌倔强的躲开了,乌弦凉皱眉,冷声道:“你也湿透了,别吹风了,快进去”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事儿算什么?”江引歌淡淡的说了一句,那苍白的手指紧紧的抓着马鞭,却是把乌弦凉给气笑了
乌弦凉坐在江引歌旁边,突然一把抓住了江引歌的衣领,江引歌被这样一吓,呼吸窒了窒,看向乌弦凉,两人距离不过一个拳头
乌弦凉冷笑着,然后松开了江引歌的衣领,突然用手用力拍了拍江引歌的胸膛,江引歌几乎是下意识的一窒,身体自然后退开来,两人的距离被拉开
“你做什么?”江引歌不解的看向乌弦凉,脸上浮现不明的红晕
乌弦凉见状轻笑一声,她勾住了江引歌的脖子,不顾江引歌的后退,贴近江引歌的耳边,轻声道:“别说得自己好像真的是男人一样”
江引歌抓着马鞭的手狠狠地一颤。
☆、 第二十七章:疑团重重
这一下,震惊得江引歌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乌弦凉见着他还不进去,皱着眉头怒道:“还在这儿作甚?快进去!”
不过江引歌不愧是江引歌,在乌弦凉一声喝之后回过神来,万番思绪也先压在心下,把缰绳交给了乌弦凉,便想要进去,乌弦凉却突然看见了他掌心
“等一下”乌弦凉叫住了江引歌,然后从自己里衣上撕下一块布来,就着随意包扎了一下伤口,道:“你这手要是任它流血下去,免不了又有些什么事儿”
江引歌目光隐晦复杂,沉沉应了声,道:“谢谢”
“嗤,这声谢谢我可不要,你要真感谢我,就请我去喝那清酒,那倒是我极爱的”乌弦凉轻笑一声,虽带不屑,却也真真有两分笑意
江引歌眉目更是温柔了些:“一言为定”
说吧江引歌便进马车里面去了,乌弦凉便收拢了心思,一心驾马到太医馆去
江韵到底是年轻姑娘,又是公主此番养尊处优的角色,哪儿会经历过这么惊险的事情?这一下子眼睛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慌得她紧紧的抓住江引歌的手不敢松懈半分
很快就到了太医馆,乌弦凉停下马车,那边乌涯已经领着太医在门口守着了,江引歌不敢半分拖沓,抱着江韵便下了马车
“快,先进里面”太医不敢怠慢,慌忙把几人迎进了太医馆
此时该去禀报皇上的就去禀报皇上去了,江韵因为害怕不肯松开江引歌的手,倒是好生哄着都不见效果,乌弦凉在旁冷眼看着,到底是有些烦厌了,她素来天不怕地不怕,又怎么会怕江韵这个公主?只听得她冷声道:“你要是再不撒手好好就医,到时候瞎了我看你拿什么去掳掠你引歌哥哥的心,纵然你是个公主,到时候也是一个瞎了的公主,你觉得到时候的你还配得上你的引歌哥哥吗?”
乌弦凉的话句句珠心,江韵脸色顿时又苍白了几分,颇有些了无生机的模样,乌涯在旁边连忙拉了拉乌弦凉:“凉儿不要说了”
乌弦凉却不管不顾,接着道:“你引歌哥哥为了救你浑身湿透了,这恰好是融雪之际,天有多冷你可是不知?就不怕你引歌哥哥染上风寒?”
这一惊一乍之间,唬得江韵连忙松开了江引歌的手,又是委屈又是故作镇定道:“引歌……引歌哥哥,你别不要我,你……你快去换衣裳罢”
江引歌自然不希望江韵对自己抱有希望,只是此时更是说不出重话来,不过他也不是不分轻重的人,便道:“公主不必担心,末将会一直都在,太医,麻烦了”
江引歌拱了拱手,外面自有下人带江引歌去换衣服,只不过公主这一块倒是让乌弦凉来动手
乌弦凉可没有半分怜香惜玉,把男儿都赶出去后立刻就扒了江韵的衣服,只是见江韵颤动的模样,心下怜惜,还是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江韵喝乌弦凉相识不过两日,第一日便是在宜春园被调戏了一番,第二日便是见着她与自己的引歌哥哥似乎有些不明不白的意味,这虽然只是猜测,可毕竟是女儿心思,一颗女儿心系在心上人的时候,就算是没有一颗七巧玲珑心,但是也还是存留着五六巧的,所以江韵对于自己这个皇嫂,并无多少好感
只是在此刻,在她温热的掌心拂过了自己的头发,江韵那颗原本浮躁而恐慌的心,竟然微微的沉寂了下来,不再挣扎,只细细的啜泣
乌弦凉以最快的速度给江韵换上了衣服,急忙忙的叫了太医进来
太医哪儿敢怠慢半分?要知道江韵这个公主是先皇最小的女儿,亦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妹妹,若是处理半分不妥,恐怕掉脑袋的不是和公主出游的这几个人,而是自己这个太医啊!
太医和他的手下围着公主团团转,几个不好在里面打扰,只好先出了房,乌涯见着乌弦凉穿着单薄,脸色都冷得变得青白了起来,只是嘴唇却紧抿着,自有一股沉稳在,乌涯心下欣慰,终究是长大了,处理事情来比之自己更有分寸
只是也未免心疼了起来,也不知道她在宣王府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竟让她改变了这么多,乌涯在这瞬间思绪万千,脱下披风给乌弦凉披上:“天冷,先披着吧”
在太医馆里待着的,无非都是一些男子,就算有遗留下来的衣物,都是别些男子穿过的,乌涯自然不肯让乌弦凉穿上这儿的衣袍
乌弦凉心中一暖,对着乌涯微微一笑,此时换上衣服的江引歌快步走了过来了
他换上的不知道是哪个太医留下来的衣服,最为古老的款式,甚至于袖口还有些短了,只是穿在他身上也落落大方,他皱着眉头,问道:“怎么样了?”
“太医正在里面诊断,不知道结果如何”乌涯也是紧紧的皱着眉头,此事太过诡异,几人出游虽然并未掩饰,但是自然也没有过于张扬,可是为什么会有刺客?
而且最为明显的是那些刺客明摆着是朝着江韵而来的,江韵只是一个公主而已,虽然受宠,但是也断然不会为了她而让国家有所受损,几人知道这其中利害关系,自然也更百思不得其解了
江引歌双手负背,中指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自己另一个手掌的掌心,问道:“阿涯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江引歌与乌涯多年交情,以前也在战场上并肩作战过,自然有所默契,听闻江引歌的话,暗自思忖,道:“我倒是见着他们的眼眸颇为深邃,并不像我们邺未国的子民,只是不知道是哪国的”
“武功而言也确实比较偏向别国,我国崇尚用剑,而使得出名的便是那几种剑法,可是他们的剑法我却无半点熟悉的味道,倒是极有可能是别国奸细,只是不知道他们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对公主下手”江引歌来回踱步,又道:“我这几年行军,与别国人打过不少的交道,可是都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剑法,好似……”
江引歌紧紧的皱着眉头,他总是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东西,可是却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被自己遗忘了,这事儿一定颇为重要,否则江引歌心中不会如此不安
不仅是江引歌,就连乌涯和乌弦凉二人,都觉得自己当时肯定看到了一些什么觉得怪异的东西,但是却一时想不起来
乌弦凉裹着乌涯的披风,那打斗的场面一点一点回放,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东西,一时唇角便含笑了起来,带着两分意气风发般的从容,道:“是不是觉得我们好像遗忘了点儿什么东西?”
被乌弦凉这样一提醒,自然都是点头,江引歌看着这个女子,心绪是不知道兜来转去了多少回,终究还是败在了她那从容的笑容下,问道:“乌小姐是发现了什么?”
“他们在使剑时的怪异”乌弦凉一边回忆一边慢慢的道来:“当时两个刺客缠住江将军的时候,另两个刺客是过来抓公主的,我记得,他们当时剑尚未出鞘,我且问你们,一般剑未出出鞘时,你们是用哪只手拿剑的?”
江引歌虽然在战场上是用的□□,但是自然也会使剑,毫不犹豫的道:“自然是左手,毕竟剑出鞘时,是用右手握剑的”
“江将军说得对,一般人而言都是用左右拿着剑鞘,可是今晚我却记得,那刺客是用右手拿的剑,而用左手来抓公主”江引歌眯着眼睛带着淡淡笑容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狡猾的黄鼠狼,那伶俐的模样却倒是讨喜
“如果一个刺客是这样的话,尚且好说,可是恰恰抓公主的那两个刺客,都是这样,然而右手拿剑鞘极有可能是潜意识,那么极有可能素日是左手拿剑,右手拿剑鞘,而这种人,我们通常是叫为左撇子”
江引歌与乌涯自然都不是糊涂人,两人早就觉得怪异,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罢了,当乌弦凉说到用剑时候,皆为反应过来了
乌涯眼睛越来越雪亮,道:“而左撇子自然习惯用左手,平时做什么自然也是用左手居多,左手也更为灵活有力,所以抓公主的时候,都习惯用左手”
江引歌顺着乌涯把接下来的话说完:“但是在后来打斗时候,却把剑鞘放在了左手,再用右手拔剑,而这点时间,对于刺客而言,绝对是不允许用来浪费的,所以,很有可能他们并不是类似于杀手组织的严谨团体,而是出于自己头子的意思来抓公主”
江引歌想到的是身份的判断,但是也不忘一个最为关键的一个点:“由此更是可以看出,他们是有组织,但是却不是流窜江湖的亡命之徒,而他们又故意掩饰自己是左撇子的情况,断然是因为左撇子对于他们而言,是一个很大的特点”
“是了,就是如此”江引歌与乌涯想到的分毫不差,两人对视了一眼,皆为精神一震,只是更为惊喜的是乌弦凉的表现
乌弦凉今晚的表现,着实让乌涯有些汗颜,毕竟,换做是他,也做不到乌弦凉那般镇定,也做不到乌弦凉那般无所顾忌
而江引歌却是突然想起了年前,那一次琼雨楼看完戏,喝醉酒了的乌弦凉走回王府途中遇到两流氓的事情
那是乌弦凉第一次真的让江引歌感到了震撼,而现在,只能算是在她那原就神秘而英气蓬勃的性格上,再添上一笔睿智和聪明罢了
江引歌断然不会看轻天下女子,可是他却总是看轻了乌弦凉,哪怕一再的在心里添足了秤砣,但是也还是不够量。
☆、 第二十八章:声声祈祷
几人正在探讨中,突然听到一声:“皇上驾到。”
几人皆颇为震惊,想不到皇上竟然亲自前来了,果真见着当今天子正大步走进来,乌涯和江引歌连忙行礼:“卑职见过圣上。”
乌弦凉也跟着行礼,只是皇上心思根本不在乌弦凉身上,自然也没理会,他剑眉紧皱,身后跟着十几个太医,他一挥手,道:“还站在这干嘛?还不快进去看看公主怎么了?!”
“是。”十几个太医连忙都挤进了房间里面,江向曲这才把目光停留在几人身上,只是盯着乌涯冷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乌涯不敢隐瞒,把所有的事情都托盘而出,并且连同之前探讨的怀疑,也说了出来,在听到江引歌受伤了的时候,江向曲把目光落在了江引歌身上,原本就冰冷的神色,此刻更是带着一丝风雨欲来的压抑,沉声道:“江爱卿受伤了?”
江引歌恭敬的道:“只是小伤,已无大碍。”
江向曲强忍着上前查看江引歌伤口的冲动,把怒气撒在了别人身上:“还不快来个人给江将军包扎一下?!”
一个太医听到了,连忙走了出来让江引歌去包扎。
江向曲见江引歌去包扎了,便走了进去看江韵的情况,十几个太医围在一起,江韵头上扎着几根银针,一个年过半百的太医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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