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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吾为将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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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向曲见江引歌去包扎了,便走了进去看江韵的情况,十几个太医围在一起,江韵头上扎着几根银针,一个年过半百的太医正满头大汗的跪在江韵面前。
  “韵儿情况怎么样了?”江向曲的声音冰冷得让人手脚都是一僵。
  “回皇上……公主这情况……”太医满头大汗,有些支吾:“公主眼睛所中的白色粉末,是微臣从来没见过的……微臣正在努力……”
  “废物!你说了这么多,是不是就是要告诉朕,治不好了?!”江向曲怒声喝道,吓得一众太医全都跪在了地上求情:“皇上息怒,微臣必当竭尽全力,让公主的眼睛恢复如初……”
  “场面话倒是会说,朕要的是结果,朕问你,现在韵儿的眼睛怎么样了?!”
  其中几个年老的太医面面相觑,壮起胆子道:“公主的情况微臣等人尚未见过,需要研究新药来医治,但是微臣会先保证公主眼睛不会恶化下去,微臣等人一定会治好公主的,请皇上放心。”
  江向曲冷哼一声:“要是到时候治不好韵儿的眼睛,你们性命难保!”江向曲看向昏睡过去了的江韵,皱了皱眉头。
  十几个太医依旧围绕着公主想办法,江向曲便走了出去,此时江引歌也包扎好了,走了过来,江向曲道;“江爱卿随朕来。”
  江向曲走向一边去了,江引歌皱了皱眉,随着过去了,乌涯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乌弦凉倒是多看了这个年轻帝王一眼。
  江向曲走向一边偏僻的地方,江引歌随后跟来,见着帝皇停下来了脚步,他也停了下来,行礼问道:“不知皇上召唤卑职过来有何要事?”
  江向曲目光复杂的看着江引歌,轻叹一声,走上前想要抓住江引歌的手,却被江引歌躲开,他眼眸浮现一丝失落,却问道:“你的手没有事吧?”
  “只是小伤,谢皇上挂念。”
  见江引歌这么公事公办的模样,江向曲眉头更加的紧皱了,年纪轻轻,但是那两眉间的皱褶却明显,形成了一个深深地川字。
  “韵儿我会派人去查,你不必担心。”江向曲只好扯开了话题。
  江引歌听到这事情关于江韵,便接口道:“卑职认为,想要抓走公主的刺客很有可能是万象国之人,毕竟最动机的,也只会是万象国。”
  “如果是万象国,我一定会让他们给我一个交代!我邺未国也不是好惹的。”江向曲哼了一声,旋即又放柔了语气,意味深长的道:“韵儿也是我的妹妹,你不必过于担心。”
  江引歌没说什么,只是朝着江向曲拱了拱手。
  “对了,今晚与你们共同出游的是宣王妃吧?”江向曲看似随意的提起了乌弦凉,江引歌眼眸变了变,旋即道:“回皇上,是的。”
  “宣王妃毕竟是皇兄的妃子,引歌你也别和她走得太近,皇兄的性格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江向曲语气有些不善,却引得江引歌轻笑一声。
  “宣王妃与卑职清清白白,只是卑职倒是不明白,皇上此话是为何意?”
  江向曲听罢却有些心慌,几乎是慌乱的抓住江引歌的衣袖:“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怕……”江向曲顿了一下,接着道:“我怕宣王妃会喜欢上你。”
  江引歌甩开江向曲抓住自己的手,轻笑道:“皇上未免太看得起卑职了吧?并不是天下所有女子都会钟情于卑职,皇上说笑了,再说了,卑职说过,此生断然不会娶妻,皇上可是忘了?”
  “你当然不会娶妻,可是你也是要……”江向曲话没说完,明明在往常是那么威严冷峻的容颜,在江引歌面前,却有些可怜那般:“如果你愿意听我一句劝,你也不必做这将军……”
  “保家卫国,是卑职的心愿,也是卑职的责任,皇上不必再说了。”
  “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江向曲有些急了:“那时候就算你不愿与我亲近,可是也从来没有说过要去做什么将军,保家卫国这种事情,本就不该让你来承受,到底母后和你说了什么……”
  “皇上,卑职再说一次,这是卑职自愿的,请皇上不要再拿先后出来说事。”江引歌声音彻底的冰冷了下来
  江向曲的话被打断,却丝毫没有恼怒,只是满眸子的心疼:“邺未国需要你来承担起保家卫国的责任,这未免也是一个笑话……”
  “皇上这是看不起卑职?”江引歌轻轻挑了挑眉。
  “不……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看不起你,只是……只是这担子太沉重了,况且,你年纪也不小了,我也已经成家多年,你……”
  江向曲重重的叹息了一声:“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你也成亲了。”
  “皇上不必如此,一切都是卑职自愿的,皇上自责,却是让卑职折寿了。”江引歌深深地行了一礼,眉目缓缓消退刚才的冰冷,柔和了下来,看着就如沐春风般的温柔:“卑职只希望邺未国能够风调雨顺,而皇上能够幸福安康。”
  突然耳边似乎响起了敲木鱼的声音。
  “愿曲儿平平安安,幸福安康。”
  清脆而沉重的木鱼声,犹如最忠实的信徒般的低音祈祷,那人跪在高大的佛像面前,虔诚的闭着眼,却是一声声的重复着那句话。
  没人发现门外面有个小小的人儿透过门缝,看到这一幕,没人发现在听到这一声声的祈祷时,小小的内心是在想什么。
  江引歌闭上了眼睛,木鱼声似乎就响在了耳边,一颗心脏原本在浮躁不已,却在心里响起木鱼声时,平缓了下来。
  好似幸福是会流动的,他便安静下来,小心翼翼的等着那幸福流向自己,只是他一直在等待,可是那幸福的河流,永远擦肩而过。
  而那一声声的祈祷,他总是听不到祈祷的字眼里面有自己的名字出现。
  江引歌很快反应过来已经不是那时候了,木鱼声也早已消失不见了,他睁开眼睛,却看到江向曲一脸希翼的看着自己。
  “引歌……你,你还是关心我的是不是……你还是爱我的是不是……”
  “皇上,答案并不重要,无论答案是什么,我都不会离开这个国家。”江引歌语气温温沉沉的,带着安抚的意味,他眼神深邃而看不透,却也带着几分明亮。
  “也不会离开我是吗?”江向曲接近是祈求的问道。
  江引歌似乎不明白,不明白江向曲为什么如此执着,就像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何那么执着跪在佛像前的那道身影一样。
  好似看到了当年在门缝偷看里面的身影一样,一次又一次的希望能够听到自己的名字,但是却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皇上……你已经得到了先后全部的爱了,现在却想在我身上索求,未免太过贪心了吧?”江引歌声音似乎带上了些许的低沉和无奈。
  江向曲喉结滚动了几下,最终还是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不甘心的道:“我做错了什么?从小到大,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我很想问,我做错了什么……”
  “皇上不要多想,并不是皇上做错了什么。”江引歌轻轻摇了摇头,觉得找这话题已经进行不下去了,他便道:“皇上,夜深了,回宫去吧,我再去看看公主。”
  江引歌说罢便走了出去,江向曲眼眸里面是说不完的失落。
  江引歌走进房间,房间里的太医已经集体走到了一边商量对策了,乌弦凉和乌涯二人在旁边看着,乌弦凉看这一时半会得不出什么结果,看着江引歌进来了,挑了挑眉,问道:“皇上呢?”
  “不知道,大概回宫去了吧。”江引歌无心再提起皇上,随便敷衍了一句,看到乌弦凉眼睛似乎有些发红,脸色也不太好,便道:“夜深了,不如你们先回去吧。”
  “那可不行,难道你要在这守着公主?孤男寡女的,我可不放心啊。”乌弦凉说着顾忌的话,眼眸里的却是揶揄。
  江引歌自然便想起今日乌弦凉对自己说过的话,那冷笑的表情,说出的却是杀头的话,恐怕也只有乌弦凉才敢这样吧?
  “我要先送公主回府,如果乌小姐不放心的话,不妨跟着来。”江引歌道。
  江引歌却道:“那算了,我可不想再折腾,我还是回去睡大觉吧。”乌弦凉打了个哈欠,拉着乌涯边走边道:“我们先回去了。”
  “那引歌,我们就先回去了”乌涯对江引歌道。
  江引歌点头,两人便一同走了出去,江引歌回过头来看着江韵,眼神里逐渐浮现了复杂,百番滋味在心头。                        


  ☆、 第二十九章:女子之间不会有感情

       公主出事之后,一连几天,乌弦凉都待在家里,有时候也会随着雯凤去赌坊玩一把,可是发现自己逢赌必输之后,便没了兴趣了。
  雯凤再次出去之后,乌弦凉便一个人在院子里练武功,说起来她在自己房里找到了一条鞭子,那鞭子身上全都是小倒钩,拿起来甩动时候竟然威风凛凛,没有丝毫的阻碍,而那鞭子竟然好像有灵性一般,无论怎么挥打,都不会打到自己。
  果然这才是自己以前的武器,怪不得剑是怎么都练不好。
  乌弦凉在院子里甩鞭子甩得虎虎生威的时候,乌涯走了进来,他笑道:“凉儿你的武功好像所有进步啊。”
  乌弦凉一直都有在练,若是一点进步都没有,那她才是真的想死啊,她收回鞭子,想着怎么随身带着自己的武器,一边问道:“对了二哥,这几天你们查出了点什么吗?”
  公主出事,皇上大发雷霆,整朝震惊,导致京城都被封锁了起来,官兵大肆的搜索刺客的踪迹,而江引歌和乌涯二人则暗中调查这件事,所以乌涯是早出晚归,今日能见到乌涯,也算是一番奇迹了。
  “那天晚上封锁城门不够迅速,估计刺客早已逃出去了,而我这边,只有大概的几个方向,我回来也只是换套衣服,待会与引歌一起去公主府看望一下公主。”
  “哎,我也去”乌弦凉也想起了江韵,不知道这几天她怎么样了。
  乌弦凉要去,乌涯自然不会拒绝,两人便骑马前去,两人断然不能轻易走进内堂,便在大堂守候,只见得一个丫鬟神色匆匆的经过,乌弦凉便拦住问:“你们公主呢?”
  那丫鬟福了一礼,神色焦急的道:“公主现在又不愿意吃药了,也不肯让太医就医,奴婢现在不知道怎么劝公主好……”
  乌弦凉和乌涯对视一眼,决定跟随丫鬟进去。
  陶瓷破碎的声音不断的响起,江韵失控的尖叫着:“滚!你们给我滚!”
  门口的太医佝偻着,神色接近哀求:“公主……公主啊……您就让老臣看一下吧……”
  “看什么看?!还有什么好看的!都已经瞎了已经看不见了!”江韵失声大哭,她不顾别人的阻拦,四处走动着,磕磕撞撞,神色凄惨。
  “公主,公主不要这样子……”几个丫鬟都在旁边哭了出来。
  场面一团糟,乌弦凉和乌涯走进来的时候,一个花瓶碎在了乌弦凉的脚边,乌涯下意识把乌弦凉护在身后,乌弦凉倒是走了出来。
  “我都已经成了一个废人了!你们走!走哇!”江韵眼睛蒙着纱布,表情崩溃,一把推开了那几个丫鬟,跌跌撞撞的往门口撞来,一把撞进了乌弦凉的怀里。
  好在乌弦凉最近多有练武,根基比以前稳了不少,不然这一撞绝对让她也跌倒在地,乌弦凉一手抓住了江韵的手,一手搂住了江韵的腰,沉声问道:“公主这是要去哪儿?”
  乌弦凉的声音一出,江韵竟然是神色慌张了一下,紧接着便是失控的推开乌弦凉:“不要你管!放开我!”
  “你这样子,让我怎么放?!”乌弦凉一声喝,竟然丝毫不顾这个是当朝公主,她紧紧的抓住江韵的手,哪怕江韵的手已经是被自己捏得红了起来。
  江韵身体颤了颤,低声哭泣了起来,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泪流,整个场面虽然没有失控,但是都是低低的哭泣着。
  乌弦凉有些不耐烦,对着那些丫头喝道:“哭什么?!你们公主是死了还是残了啊?公主在哭你们跟在哭,像什么样?!”
  那几个丫头被唬得立刻不敢哭了,江韵却听到残了二字,刺痛了她的心,一下子崩溃的大哭了起来:“我就是残了啊!变成了一个瞎子啊!”
  “你要是不治,那才真是一个瞎子,大家都还没放弃,你倒是率先放弃了你自己,你这样对得起大家吗?!对得起你的引歌哥哥吗?!”
  一提到江引歌,江韵瞬间抽泣又小了一些,她紧紧的抓住乌弦凉的衣袖,可怜兮兮的问道:“引歌哥哥……引歌哥哥呢……”
  江引歌还没过来,乌弦凉便道:“他为了你的眼睛,正四处寻访名医,并且在调查这件事的幕后指使。”
  江韵听了,心中有些欣喜,更多的却是苦涩:“可是我已经瞎了……怎么办……引歌哥哥一定会嫌弃我的……”
  江引歌是绝对不会接受江韵的感情,乌弦凉清楚的认知到这一点,江引歌对江韵是很好,很体贴,只是江韵看不到江引歌对她的感情到底是哪一种,乌弦凉却看得清楚。
  那种就像是看着自家小妹的表情,乌弦凉在大哥二哥身上不知道看过多少次,所以乌弦凉不会看错,再说,江引歌的身份,就已经是一个天大的不可能了。
  只是这个不可能,却不是乌弦凉说出来,乌弦凉断然不会越苞代俎,乌弦凉轻笑一声,反问道:“我且问你,你觉得你引歌哥哥是那种人吗?”
  “当然不是……”江韵下意识就反驳了,然后声音越来越低,她低头的样子似乎倚靠在乌弦凉的肩膀上,她低低的抽泣:“可是我……”
  江韵原本就觉得自己配不上江引歌,此刻更是因为眼睛的缘故而感到深深的自卑。
  乌弦凉何其心细?自然能感知到江韵此刻的彷徨,只好开口安慰道:“你要接受治疗知道吗?只有接受了治疗,眼睛才会好起来,难道你不想睁开眼睛看看你的引歌哥哥了?你引歌哥哥最近为了你,都瘦了好多了……”
  “真……真的吗?”江韵哭哭啼啼的问。
  当然是假的,乌弦凉根本就没见到江引歌,不过此刻她却是理所当然的点头:“这是自然的,所以你也要听话,先把药吃。了”
  江韵在乌弦凉一半恐吓一半安慰中,终于安静了下来,太医得到了机会,便上前给江韵诊断,乌弦凉松了一口气,回过头却发现江引歌竟然和乌涯并肩站在门外。
  几日不见,江引歌竟然真的是瘦了一圈。
  江引歌站在外面,始终不出声,他见乌弦凉已经把江韵安抚了下来,他目光复杂的看向乌弦凉,乌弦凉朝他笑了出来,刚想说话,却见江引歌把食指抵在了唇边,然后退了出去。
  乌涯和他跟着走了出去,乌弦凉抿了抿唇,看了看里面,确定江韵已经安静了下来,便随着出去了。
  乌弦凉见着公主已经听不到这边说话了,便问道:“为什么不跟公主说你已经来了呢?”
  江引歌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看着乌弦凉,没有笑容的他,文质彬彬还在,只是也多了两分冷漠,他深邃的眼眸流转两分落寞和悲哀,他缓缓的开口,反问道:“原因乌小姐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吗?”
  乌弦凉眯起了眼睛,在旁边的乌涯虽然听不明白,但是很明显,江引歌和自己妹妹之间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乌涯心里有些担忧,但是还是没有开口。
  “或者吧;”乌弦凉回应了模糊两可的话,继而道:“你欠我一顿酒,不如现在就实现给我吧?”
  江引歌点头应允,乌涯此时刚想开口,却听得乌弦凉接着道:“二哥你不是还有事情吗?你去忙吧,我和江将军在一起就行了。”
  乌涯本想拒绝,毕竟乌弦凉现在还是宣王妃,只是对上乌弦凉漆黑的眼眸,却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乌弦凉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乌弦凉了,她自有决断。
  “好,那我回去了”乌涯道别后,乌弦凉和江引歌并肩走在了一起。
  “江步呢?”乌弦凉没有看到一直紧随在江引歌身后的江步,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让他去调查一些事情了。”
  “哎……他不在,那我哪儿有酒喝啊?”乌弦凉看向江引歌的眼神有些幽怨。
  一直沉默寡言的江引歌见着她的表情,终究浮现了一丝的笑容:“答应你的,自然少不了。”江引歌便带着乌弦凉兜过了小巷,兜兜转转间,来到了一家其貌不扬的民房里,他敲门,然后有一个老伯打开了门,江引歌有礼貌的叫了声:“秦叔。”
  秦叔看清了是江引歌,立刻绽放了一个的开心笑容:“是江公子啊,江公子好久没来了,快进来吧。”
  江引歌便走了进去,乌弦凉跟在后面也走了进去,礼貌的叫了一声:“秦叔你好。”
  秦叔愣了愣,才看清乌弦凉的容颜,一箱独自过来或者是和江步一起过来的江引歌竟然带了一个女子上门,秦叔立刻意识到了关系肯定不一般,笑得更开心了:“好,好,快进来吧。”
  这民房实在是并不富有,一家主房,一个厨房,再来一个小院子,江引歌便和乌弦凉坐在小院子中间。
  上元已过,自然没有什么月色,春天才到不久,气温还是偏低,江引歌点上了蜡烛放在一边,然后给两人倒上了酒。
  果真是上次的酒,乌弦凉已经很久没喝过了,一时舒服的感叹了一声,倚在椅子上眯起了眼睛:“这果真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酒了。”
  江引歌连饮了三杯,才开口道:“能入乌小姐眼里,也实属难得。”
  “这是美酒,如果不是它,我恐怕和你也没有对饮的一天”乌弦凉说笑着,然后拿着自己的酒杯轻轻碰了碰江引歌的酒杯,她喝酒向来不管江引歌是否回应,永远都是拿着自己的杯子去碰江引歌的酒杯。
  “如果不是乌小姐魅力无穷,我也不会请你喝酒,所以说,还是乌小姐风采卓越”江引歌淡淡的揶揄着,只是这揶揄话,听得乌弦凉笑容越加的张扬。
  “你这是在告白吗?”乌弦凉语不惊人死不休般的问道。
  江引歌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然后他目光古怪的看着乌弦凉,问道:“乌小姐不是已经猜出了我的身份吗?”
  “知道了你的身份,和你告白,有什么关系吗?”乌弦凉原本是靠在椅子上的,此时她随手放下杯子,然后倾身向前,手肘撑在桌子上,面容和江引歌的却不过一个拳头距离。
  两人距离太过接近,江引歌忍了又忍,才忍住了后退。
  乌弦凉那双眼睛恐怕是江引歌见过最有神的一双眼睛了,明亮得直把人的目光都吸了进去,明明暗暗的烛火打在乌弦凉的脸上,也变得时隐时现,只有那一双眼睛,令人看着就转移不开来。
  “不要告诉我,两个女子之间不会有感情啊……江公子……”最后一句江公子轻若呢喃,乌弦凉面带笑意,吐出来的气带着刚喝进去的清酒味道,就这样直直撒在了江引歌的脸上。
  江引歌呼吸窒了窒。

  ☆、 第三十章:当今天子的胞姐

       面对乌弦凉这个表情的时候,江引歌总是有伸手把她搂入怀的冲动,那样自信,那样飞扬,那样美丽。
  江引歌缓缓恢复了自己的呼吸,他忍住了想要伸出手的冲动,也忍住了后退的举动,他就这样看着乌弦凉的双眼,一眨不眨,道:“乌小姐这话……是几个意思?”
  乌弦凉眨眼,骤然收回了这动作,她向后一仰,宽大的袖子碰倒了酒杯,她无谓的看了一眼,衣袖湿润了一角,在烛光之下,深沉了颜色。
  江引歌在乌弦凉后退的那瞬间,就没能忍住伸出了手,不知是想挽回还是想要作甚,只是他也瞬间反应了过来,姿态换做了扶起跌倒的酒杯,动作流畅得放佛他原本就是为了扶酒杯一样。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问你你对公主是什么态度。”乌弦凉撑着自己的下巴,那慵懒的模样有着另一番的韵味。
  提到了江韵,江引歌神色也有一些冷淡,他给自己倒酒,再给乌弦凉倒酒,缓缓道:“正如之前我和你说的那句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
  “那么倘若她知道了你的身份,还是喜欢你呢。”乌弦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由于喝了酒,她的脸颊浮现一丝丝的红晕。
  江引歌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怔了怔,继而道:“这是欺君大罪,我又怎么可能会让她知道?”
  “你也知道这是欺君大罪。”乌弦凉纤细的手指敲打着自己的脸颊,道:“那么你又为何冒着这个欺君大罪……入朝为官呢?”
  江引歌对于这个问题无法回答。
  乌弦凉也不是为了要他的答案,很快就转移了话题:“还是我刚才那句话,女子之间,未必没有感情,你若是喜欢她,不妨尝试一下,但若是对她无感,还是不要过于接近她才好。”
  江引歌为乌弦凉这大胆的说法惊吓了一下,她从来想过女子之间也会有男女之情,她沉吟片刻,道:“我待她如妹妹,也只会是妹妹。”
  “这得问你自己内心是怎么想的了;”乌弦凉轻笑一声,道:“公主待你一片真心,怎么拒绝,还是个头疼事,不过这也是你要烦的事情了。”
  乌弦凉笑起来的样子带着几分痞气,只是那痞气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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