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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吾为将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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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温度回转,乌弦凉自然穿得便单薄了些,再加上喝了酒有些燥热,她不在意的拉了拉衣领,便露出了一小截的雪白的颈部来,连带一些肩膀。
江引歌见着,微微皱了皱眉头,乌弦凉恐怕不知道她此时模样是多诱人吧?江引歌不动神色的坐在乌弦凉的那边,以防过往的人看到。
乌弦凉没有发现,倒是笑道:“江将军倒是大忙人啊,我足足等了你一个多时辰,差点就要走了。”
江引歌隐隐有些愧疚,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道:“公主今日拆纱布,我自然要到场。”
提到这个,乌弦凉微微正色了一下,她坐直了起来,用手扶了扶脱落的衣裳,问道:“公主怎么样了?”
江引歌神色有些暗淡:“没有效果,太医给公主敷的药只能保持不恶化,却无法让公主恢复,公主因此大发雷霆。”
一个花季年华的少女,竟然失明了,公主金枝玉叶,怎么可能能承受得起这番变化?乌弦凉能了解江韵的心情,因此原本要远游的愉悦心情也变淡了一些。
“偌大的太医馆,竟然一个能医治公主的人都没有?”乌弦凉皱着眉头:“现在公主怎么样了?”
“被我哄着睡着了。”江引歌面容有些疲惫,甚至可以看到她那双深邃的眼眸下泛着青色,而眼白更是血丝。
乌弦凉起身坐在江引歌的身边,伸手帮她揉着太阳穴,江引歌极度不习惯有人靠得如此之近,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闪开,却被乌弦凉一把抵挡住了,乌弦凉轻笑,低声在江引歌耳边道:“同是女子,何必这么介怀呢?”
乌弦凉只是不忍见她如此疲惫,同样是女子,江引歌身上背的比乌弦凉重多了,乌弦凉这些日子一直在想江引歌到底是何身份,可是想到了最后,乌弦凉问了自己一个问题。
如果江引歌真的是江向曲的胞姐,那么自己会和她保持距离吗?
答案显而易见是不会的,且不说乌弦凉根本就不在乎什么身份,她连江誉流都敢得罪到底,和江引歌又不是敌对关系,那又有什么好介怀的。
乌弦凉是想开了,只是更是不明白江引歌身上发生过什么事,不过来日方长,她根本就不急于得到答案。
江引歌身体僵了僵,她甚至是能闻到乌弦凉身上淡淡的香味,江引歌心中挣扎片刻,奈何乌弦凉手艺甚好,竟然觉得十分舒适,江引歌没能忍住享受多了会儿,便放弃了挣扎,看样子倒像是她埋在乌弦凉胸前。
江引歌声音低低的道:“若是你我这样亲密,被别人看到,又是一番事端了。”
乌弦凉一听,倒是笑开来了,乌黑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她突然就不再给她揉着了,她改为搂住了江引歌的脖子,凑近了过来。
江引歌停住了呼吸,睁开了眼睛,难得见到一丝慌乱,她默默地看着乌弦凉那双眼睛,两人的距离又一次接近得仿佛倾身向前便能吻上。
江引歌下意识的咽了咽,乌弦凉眼里满是笑意,她不着急,反而故意用着低低的声音道:“倘若别人看到江将军与一个男子如此亲密,又是一番事端了,江将军,你说是不是?”
乌弦凉恐怕是江引歌遇到过的女子之中最为聪明,也最为大胆洒脱的人了,她仿佛永远都是随性而为,不管何种场地,做出什么事来。
江引歌见着她微微扬起的唇角,那殷红的唇,带着淡淡的笑意,两分揶揄,三分自信,还有五分的妩媚,说出的话,带着酒气扑在江引歌的脸上,温温热热的。
江引歌呼吸平缓,但是目光却深邃了起来,看着乌弦凉的唇,移不开目光,双手似乎是有些不受控制的想搂上乌弦凉的腰。
乌弦凉哪怕是这种时候,妩媚也是带着英气的,她和别些女子最大的不同,恐怕就是这份英气了,江引歌自己也是女子,但是也会被这份英气所吸引着。
乌弦凉说完话却没见到江引歌回应,她便注意到了江引歌的目光与往常的不同之处,乌弦凉定定的看着江引歌的眼眸,突然出声道:“你想吻我。”
不是疑问,更不是责骂,而是一句平淡的描述,就好像在说,这是一杯酒的模样,她的表情和语气都太过于稀疏平常,导致江引歌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江引歌有些惊愕的回过神来,和乌弦凉对上了眼眸,乌弦凉再次重复了一次,这次语气更轻了一些,还带上了笑意:“我说……你想吻我……是吗?”
江引歌惊愕得一下子站了起来,白皙的脸上竟然浮现了红晕,明显是被乌弦凉这话挑起了羞涩之意,她压低声音辩解道:“胡说,我怎么会想吻你……”
说着话,却克制不了还在活蹦乱跳的心脏,她假装整理的整理了一下袖口,却听得乌弦凉一阵轻笑。
乌弦凉确实是笑得很开心,她靠在椅子上,笑得眯起了眼睛,道:“和一开始认识时候,你倒是变化很大啊。”
是啊,一开始的镇定和现在的羞涩,乌弦凉意想不到自己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后,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这让她总是想要逗她。
江引歌轻咳一声,只是见着乌弦凉的笑容,也是禁不住露出了笑意,如果自己真真是男子,她固然不会被乌弦凉调戏得如此下场,只是她始终还是个女子,况且,她生平第一次被人当做是女子看待,她自然也有些羞涩。
笑过之后,江引歌倒是想起了今日决定之事,她收敛了一下笑容,道:“明日我会带着公主南下寻找药王医治,恐怕好一段时间不在京城了。”
尚在笑的乌弦凉一听,愣了愣,旋即露出了更为玩味的笑容:“巧了,我今日找你便是要告诉你,明日我便南下游玩数日了。”
江引歌愣了愣,见着乌弦凉那猫般慵懒的笑容,缓缓浮现了一下儒雅的笑容,心里也浮现一丝莫名的暖意,笑道:“如此便同行,如何?”
“乐意之极。”
【烟雨江南】
☆、 第三十三章:我所识之乌小姐
雯凤还不知道准备与江引歌一同前行,翌日一大早,两人便出了城,便站在城边上。
雯凤不解的问:“公子,我们在这是要干嘛的呀?”
“旅途漫漫,只有我俩,岂不无聊?自然要约伴而行。”乌弦凉朝着雯凤挤眉弄眼的,继而听到了马车的声音由远而近。
“来了。”乌弦凉语调轻快,回头便看见江引歌骑着骏马伴随在马车旁边,马蹄踏在石板路上,踢哒作响。
“江公子?!”雯凤诧异的叫了出来,而驾着马车驶来的自然就是几乎和江引歌寸步不离的江步了。
江引歌远远便看见了乌弦凉,乌弦凉的男装,总有一股飒爽的韵味,再加上她的笑容,飞扬自信,江引歌微笑道:“乌兄。”
乌弦凉听到江引歌戏谑的称呼,还一脸正经的拱手笑道:“江兄。”
由于上次是江引歌救了乌弦凉一命,雯凤不由得对江引歌好感大发,问道:“江公子是要和我家小姐一起南下吗?”
江引歌含笑点头,此时马车里江韵的声音传了出来:“引歌哥哥,是谁啊?”
由于双目失明,江韵脾气变得诡异,除了江引歌,谁也不给近身,连贴身侍女都被赶走,马车里此时就江韵一人,江引歌尚未回应,乌弦凉便叫开了:“民女乌弦凉见过公主殿下。”
江韵一听到乌弦凉的声音,几乎是下意识的抖了抖身体,她每一次与乌弦凉见面,都是被欺负得死死的,她说什么,自己丝毫没有反驳的余地,这久而久之,反而让乌弦凉积出了点儿的威迫力
“皇嫂……你怎么在这?”江韵底气有些不足了。
乌弦凉暗自好笑,但是却也坦率,道:“公主有所不知,民女近日在京稍觉无聊,便想南下游玩,谁知公主也准备南下,于是我这便与江公子商议,一起结伴同行,公主意下如何?”
没想到会中途多了个并不讨自己喜欢的乌弦凉,江韵虽然有些害怕乌弦凉,但是却也有着自己的脾气,当下就哼了一声:“你要去玩,你自己去玩,别跟着我们。”
要知道,江韵可是凭着自己的直觉觉得自己的引歌哥哥与这乌弦凉关系不简单,她又怎么可能愿意呢?
“韵儿,不得无礼。”江引歌当下便皱起了眉头,江韵在马车里面哼了一声,显然是发起了脾气了:“引歌哥哥,我不要别人陪,我只要你。”
江引歌一时紧紧的皱上了眉头,却也适当的放柔了声音,道:“韵儿,此次出行你并未携带侍女,也不方便,乌小姐也是女子,无论如何,也总有个照应。”
“哟,连侍女都没带啊?自己一个人就能洗澡了?还是打算洗澡也是让你引歌哥哥帮你啊?”乌弦凉说起这番话来,语气更是流里流气的,只是却也颇有些责备的看着江引歌,江引歌脸儿微红,压低声音道:“我这不是知道你会随着,所以才允许她不带么?”
江引歌清楚,江韵的侍女自然都是害怕江韵的,而江韵对着她们也会发脾气,唯独乌弦凉,乌弦凉总是有法子把她制服,江引歌也是没有办法,才会出此下策。
乌弦凉翻了一个白眼给江引歌,同样压低声音道:“她都叫你宠坏了。”
乌弦凉并不是十分的乐意照顾江韵,可是里面的江韵一听到乌弦凉服侍自己,更加的不乐意,竟背脊起了一层寒毛,她几乎是尖叫着喊了出来:“我不要!”
乌弦凉一听,直接挑高了眉毛来了,原本兴趣不大,可现在却也有了些兴趣,乌弦凉对着江韵可不像江引歌那般关系匪浅,她更也不担心会得罪江韵,在她眼里,恐怕不能得罪的,也只有当今圣上吧?
“出了这皇城了,你以为你还能做主来着?”乌弦凉轻笑一声,语气略带威胁,江引歌身份是极度不适合与江韵走得太近的,乌弦凉作为江引歌的朋友,自然能帮就帮,再者,江引歌对自己如此不见外,也让乌弦凉略有些意外。
江步也是不知道自家主子打的是什么主意,听着江引歌说的那话之后,他冰冷的脸孔一时皱上了眉头,而乌弦凉越过江步跳上了马车,直接掀开了马车帘子。
江韵缩在马车角落里,面容憔悴,眼睛依旧是被纱布蒙着,她也是感觉到了有人进来,一时慌张了神情。
“公主不用紧张,我不是人贩子,拐不走你。”乌弦凉一遇到江韵,说话就不着调,似乎是那晚青楼时候定格了,听得江引歌在外轻轻一笑。
就算是双目失明,江韵也能想象得出来此时的乌弦凉的笑容是多么的欠揍,她叫了出来:“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一时之间能丢的东西都朝着乌弦凉丢来了,不过乌弦凉三两下便挡了下来,原本还戏谑的神色,逐渐的变得有些严肃了起来,声音也收敛了笑意,道:“公主别忘了你的引歌哥哥现在是带你去寻找名医,公主一再耍你的脾气,当真以为不会给大家造成困扰?况且男女授受不亲,你要是不想拖累江引歌,就该好好听话。”
一段话,把江韵说得哑口无言,神色凄然,江韵从小就是大家宠爱的小公主,当今圣上宠爱,连自己喜欢的江引歌也是宠爱至极,从来没有人敢和她大声说话,唯独乌弦凉除外,估计也是因为如此,所以江韵对乌弦凉格外的惧怕。
“公主也并非是一个愚蠢之人,为何简单的道理却总是不懂?你引歌哥哥对你有求必应,而我乌弦凉却没这个必要,这一路上,还请公主不要再耍公主脾气了,雯凤,进来服侍公主。”
雯凤先是吓了一跳,继而马上点了点头,这段日子跟随乌弦凉跟久了,雯凤的胆子也肥了不少,小姐对公主说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比起对王爷说的,已经好上不少了,雯凤心里竟然还有些安慰,手脚却不慢,三两下爬进了马车里。
江韵被乌弦凉吓得在里面委委屈屈的哭了起来,江引歌在外听得一阵不忍,欲言又止。
乌弦凉见着,无奈的朝着江引歌摇了摇头,只听得她响亮的一声口哨声,放在附近吃草的趋言立刻跑了过来,乌弦凉上马并肩与江引歌走在一起。
江引歌轻叹一声,道:“是我不对。”
这句话听着莫名其妙,乌弦凉却明白她在说什么,语气不冷不淡的道:“你也并非是一个糊涂之人,怎么在这事上却总是糊涂?”
江引歌沉默片刻,反问道:“若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江韵与江引歌关系匪浅,明面上江韵是喜欢着江引歌,但是实际上,江引歌也不可能对着江韵不管不顾,倘若江引歌真的不管不顾,才是真的让乌弦凉瞧不起才是。
可是身份一事,既不能说,也不能任由发展,拒绝也总是不干脆,要是想让江韵死心,除非就是江引歌娶妻,然而江引歌娶妻,有可能吗?
这倒是让乌弦凉陷入了片刻的沉默了,倘若她是江引歌,恐怕做得未必比江引歌的好,她轻笑了一下,道:“是我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乌弦凉连认错,都带着一股潇洒的意味,连带着江引歌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两人并肩骑马走在前面,江引歌道:“刚才谢谢你了。”
说起这个,乌弦凉也有些好奇,问道:“你这样,不怕我不来?到时候你怎么收场?”
“我所识之乌小姐,言出必行,自不会放我的鸽子。”江引歌笑着看向乌弦凉,乌弦凉才惊觉,江引歌笑起来眼睛也有弯成桥的时候。
在乌弦凉怔忪片刻之时,江引歌接着道:“而我所识之乌小姐,更是聪明睿智之人,又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小小事儿,自然难不倒乌小姐,我说……是吧?”
唇角带笑,眉眼弯弯,女儿姿态也算是尽显无疑,那最后一句微微拉长了的尾音,与平时乌弦凉调戏江引歌时有两分相似,乌弦凉也算是体会了一把这种被调戏与赞扬对半的感受,竟然一时微红了脸颊,轻咳一声,道:“想不到江将军也有如此油嘴滑舌的时候。”
江引歌见着乌弦凉也有这个时候,一时没忍住笑得更欢了,深邃的眼眸载满了笑意,那笑意好似要流出来般,特别她只笑着却不说话,更是让乌弦凉浑身不自在,一时没忍住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
“美人当前,我的眼睛不受我的控制,我有什么办法?”江引歌笑道。
乌弦凉真真是被江引歌这个样子给弄到哭笑不得,她不曾想到江引歌还有这样的一面,一时佯怒道:“好你个等徒浪子,还想调戏本姑奶奶,我不打死你!”
见乌弦凉真打算一马鞭挥过来,江引歌赶紧的一踢马肚,率先跑出几步了,带着一阵轻笑。
乌弦凉也不由得露出了笑容来。
☆、 第三十四章:凉山山贼
药王向来住在牧州一山上,几人因为牵挂着江韵的眼睛,也不敢随意流连,一连几天,都是在赶路。
这几日,江引歌都有意避开江韵,江韵双目虽然失明,但是也因此一颗心格外的敏感,外界的一举一动,都能感觉得到,于是不由得在马车里面生起了闷气。
乌弦凉并没有做知心姐姐的打算,所以就算有所察觉,也是当做是不知道,更别说是江引歌了,这原本就是她要的结果,断然不会主动去接近江韵。
于是很明显的,江韵在马车里生闷气,马车外,乌弦凉与江引歌却聊得正欢。
江引歌常年在外,见识当然不少,乌弦凉虽然这具身体并未曾踏出京城,但是她上一辈子,却走过了不少地方,读过了不少的书,虽然算不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是有一些常识也还是知道的
也就是这一点常识,便让她与别些女子已是不同了。
于是两人越聊越开心,不知不觉,便踏进了两山之间。
江布与江引歌向来寸步不离,所遭遇之事自然不少,他在进入这条路之时便皱上了眉头,几日来第一次开口道:“少主,我们已经到了凉山了。”
凉山是进入凉州必经的道路,可是因为道路两边皆有一座山,山后面便是山贼聚集之地,那山高而陡峭,树木丛生,于是官府多次围剿都尚未成功。
而因为深知这一条道路的重要性,那些山贼往往都是在这里埋伏,一些小的商队,经常被洗劫一空,大的商队,想要经过,也只有交那昂贵的过路费。
江引歌才发觉原来已经走到了这儿,她微微皱上眉头,乌弦凉见状问道:“这儿有什么问题吗?”
“此地向来山贼众多,不知是否会遇到危险。”江引歌勒住了马儿,上下打量着这儿的地势,乌弦凉也跟着看了一下,确实地势而言颇具危险,只是那山贼也未必会对几个人下手。
“我们只是几个人,并没有任何的货物,穿着也不算得上是多奢靡,估计山贼也看不上我们吧?”乌弦凉轻笑问道。
江引歌看了看几人的打扮,确实,为了出门方便,乌弦凉与雯凤原本就是男装,几人也并没有明显出色的地方,便笑着点了点头:“是了,我都忘了,我们几个人,还引起不了他们的注意。”
虽说如此,但是几人还是打起了精神来,只是越不想遇到的事情,偏偏却真的给遇上了。
乌弦凉见着冲出来的山贼,头疼的同时,也有些哭笑不得,这还是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啊。
江引歌表情也是有些古怪,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才好。
为首者是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如同竹竿一般瘦长的身材,一双狭长的眼睛,隐隐有些算计的味道在里面流转。
显然这是一个军师一类的了,因为除却这一个人之外,后面的都是一些大汉,光看着,就有一种亡命之徒的气息扑鼻而来,令一些胆小之人,光看着就心生怯意。
“几位公子,这是要前往凉州吗?”军师说起话来还是比较有书生意味的,乌弦凉一听就没能忍住翻了个白眼,经过凉山,谁不是为了进凉州?这可是必经之路啊。
“是的,不知道这位兄台有何指教?”江引歌拱手问道。
“几位公子看着面生,看来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凉州吧?”军师笑了起来,眼睛眯着更有一股黄鼠狼的味道,不等江引歌开口,他自己便接着道:“我们这凉州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素来是人杰地灵,有着独天德厚的优势,所以总是会有不少人觊觎我们这块宝地,而我等为了维持凉州秩序,不畏辛苦,一直守在这条道上。”
军师明显还有下一句,只是他并没有把话说完,在这儿停顿之后看着江引歌,见着江引歌不上道,才微微有了些冷意,接着道:“想来几位都是聪明人,知道该做什么,可莫要敬酒不喝喝罚酒啊。”
站在军师后面的一个大汉有些不耐烦的道:“和他们啰嗦什么?直接抢了不就得了!”
大汉话一出,立刻就有别些人跟着应和:“对!直接抢了就是了!”
“闭嘴!”军师叫了一声,立刻就没人说话了,可见他的威严也还是有些的,军师再次看向江引歌等人,他并不是不想直接抢,而是直觉的认为,这几个人不好惹。
站在前面的江引歌与乌弦凉,面容十分俊秀且丝毫不惧,而后面驾马车的男子也是面容冰冷,明明几人无论是站着还是坐着都挺随意的,只是他心底却隐隐有些不安。
军师行走多年,他的直觉让他避过很多的灾难,只是他带来的人手有好几十人,而对方却只有几个人,军师当然不甘心就此退下,所以要是能和平解决,便是最好不过了。
江引歌带着江韵,也不想惹事,知道对方只是要钱,便道:“我们几人只是到凉州游玩,所以身上盘缠并不多,还望诸位好汉见谅。”
“哦?”军师问道:“有多少?”
江引歌沉吟片刻,道:“只有一百两。”
军师一听就笑了:“一百两,你是打发乞丐呢?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一百两少吗?一百两绝对不少,一百两放在普通农家里面都能吃上好几年呢!江引歌是不想惹事才打算钱财消去,但是也绝对不会任他宰割。
再说,在马车里面不敢冒头的雯凤一听到江引歌这个数,就已经倒吸口气,低声愤愤道:“一百两这么多!!能买好多东西了!!”
乌弦凉听到没忍住勾起了唇角,雯凤的爱财果真已经成为了习惯啊。
“一百两是什么数目,相信你们也清楚,还望不要做得太过分了,免得到时候两边都难做。”江引歌声音也冷了下来,江引歌能做到大将军这个位置,也绝对不是吃素的,虽然平日里温和有礼,但是却不代表她对敌人也是如此。
军师一时不敢托大,背后的大汉却不干了:“啰嗦什么啊!兄弟们!给我上!”
“杀!”
军师大吃一惊:“住手!”
可是那群大汉都急躁了,哪儿还肯听啊,这刀剑一□□,便往那冲,江引歌冷眼看着,原本靠在马车上坐着的江步也跳下了地,把剑拿在了手里。
军师见着已经拦不住了,再看看那几人也丝毫没有紧张的模样,暗叹一声,连忙吩咐道:“老二带人拦住前面的二人,其余人把马车里的人抓起来!”
一般而言,凡是坐在马车里的人,要么身份尊贵,要么肯定有所不方便,军师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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