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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吾为将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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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惹事?王爷还请不要血口喷人。”乌弦凉声音变冷了下来。
  面对着乌弦凉的质问,江誉流哼了一声:“还想要狡辩,难不成本王还冤枉你不成?乌弦凉,你敬酒不喝喝罚酒,今日我非打死你不可!”
  江誉流说罢纵然扑向乌弦凉。
  乌弦凉就算是有所准备,可是一个不懂武的女流之辈,面对着一个武功过硬的男子,又能逃得到哪儿去?
  乌弦凉正想夺门而出,却被江誉流一把抓住了长发,狠狠地往回一拽,直接把乌弦凉拽倒在地上,痛得她皱上了脸。
  乌弦凉也真的忍不下去了,既然忍气吞声是被挨打,说得难听也是被挨打,那么她干嘛要委曲求全?!
  乌弦凉怒瞪着江誉流:“我连我做错了什么事都不知道,你就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打我,说到底还不是你看我不顺眼,你算什么男人?!”
  “本王算不算男人,你还不配知道!”江誉流眯着眼睛,狠狠地抓住乌弦凉的头发,然而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然后一脚朝乌弦凉的小腹踢过去。
  乌弦凉痛得整个人都蜷在地上,却也倔强的咬着牙,眼睛里面没有丝毫的求饶。
  “我还真不想知道。”乌弦凉嘴里不肯落半分下风。
  本来在门口的雯凤,见着这样的情况,再也忍受不住了,一把扑在了乌弦凉的身上,哭着喊着:“王爷别打了,王爷别打了啊!”
  气在头上的江誉流哪儿听雯凤的话?他继续对乌弦凉拳打脚踢,雯凤挡着了,他就直接踢在雯凤身上。
  乌弦凉哪儿能忍受雯凤受欺负?一把抱着雯凤转过来,然而咬着牙狠狠地朝江誉流撞过去,这一下子,竟把江誉流都撞得后退了两步,差点跌倒在地。
  江誉流越加的愤怒了:“反了你了!”
  他大步向前,又是狠狠地一脚踢在了乌弦凉身上,开始了又一番的拳打脚踢。
  “呜呜……王爷别打了……”
  “江誉流,你别为今天的事情后悔!”
  “本王不打你,才叫后悔!”
  “有朝一日,我乌弦凉,必让你承受百倍,千倍的痛苦!”
  “砰!”
  “哗啦!”
  桌子椅子全部都破碎了,乌弦凉也昏迷了过去。
  余怒未消的江誉流哼了一声,甩袖而去,留着雯凤抱着乌弦凉哭得格外的凄凉。
  王妃又惹得王爷生气,被王爷当场打得昏迷了过去了,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的事情了,王府上下,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王妃最为不受宠。
  乌弦凉醒过来艰难的倚在床边,旁边雯凤哭哭啼啼的道:“呜呜……小姐,王爷太过分了,小姐我们回去吧,回将军府去,看王爷还能怎么办。”
  乌弦凉半眯着眼睛,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她轻声安慰道:“好了,你家小姐现在不是好好地吗?哭什么啊?”
  “呜呜……小姐哪里好好的了?浑身都是伤,小姐不心疼,大少爷二少爷还心疼呢。”
  乌弦凉实际上并不记得自己的两个哥哥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从雯凤嘴里可以得知看,自己在将军府里还是十分受宠的。
  只是乌弦凉毕竟不是真的乌弦凉,她又怎么敢随意回去呢?说到底,乌弦凉暂时而言并没有在这儿找到存在感。
  乌弦凉眼眸深邃,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哥哥们心疼我知道,可是我被打成这个样子,可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啊,不把这个王府弄得天翻地覆,怎么对得起我自己呢?”
  雯凤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听罢微微惊讶的看着自家小姐:“小姐你……”
  “嘘……天机不可泄露。”乌弦凉把手指抵在了自己的唇上,唇角勾起了若有若无的笑意。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文璐那把娇柔嗲气的声音:“姐姐,姐姐你还好吗?妹妹我来看你了。”
  乌弦凉余光便看见文璐扶着门走了进来,旁边跟着两个丫鬟。
  “妹妹有心了,可惜姐姐现在实在是不方便,招呼不周,可莫要怪罪。”乌弦凉还有心情和她胡扯。
  “哪儿的话,妹妹知道姐姐不方便,这点体谅妹妹还是懂的,这不,知道姐姐又惹得王爷生气了,特意吩咐厨娘做了碗人参汤来,姐姐快趁热喝吧。”
  说罢文璐贤妻良母的端起参汤,端到乌弦凉的面前来。
  乌弦凉嘴里客气着,不过手里却不闲着,伸手便要接着:“妹妹有心了”
  谁知道那参汤一下子就倒了出来,倒得乌弦凉一身都是,还伴随着文璐一声惊呼:“哎呀!”
  文璐慌忙的要帮乌弦凉擦拭:“对不起啊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参汤还是烫的,要不是乌弦凉穿得够厚,估计身上的皮都掉了不止一层,乌弦凉眯起了眼睛,明显有着危险的锋芒在转动,只是嘴里却十分的客气着:“没事没事。”
  雯凤气不过:“你!”她一把挡在了乌弦凉和文璐之间,鼓起勇气道:“我家小姐要换衣服了,璐主子请回吧。”
  文璐哪儿会被雯凤的话给唬住?况且一个小丫头,竟然也敢在自己面前放肆,文璐脸色顿时大变,伸手便是一巴掌:“贱婢,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雯凤被这巴掌打蒙了,原本一直淡然的乌弦凉这时候也脸色大变,虽然知道这时候再招惹王府里的人实在是不理智,可是打的是雯凤,暂时来说唯一一个真的关心自己的人,如果就这样看着雯凤被人欺负而不管不顾,那么乌弦凉还是乌弦凉吗?!
  乌弦凉身上的伤痛浑然不知一般,一下子站了起来,狠狠地给文璐一巴掌:“贱妾,本王妃的婢女何时轮到你教训了?!”
  文璐彻彻底底的被这巴掌打晕了,一时之间不可置信的问:“你敢打我?!”
  乌弦凉冷笑一声:“我打你怎么了?难道我还打不起你了?你看清楚了,我就是在打你!”说罢乌弦凉又甩了一巴掌!
  这声音可谓是清脆得很,文璐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哭号一声:“王爷!你快给臣妾做主啊!”
  文璐转身就跑了出去。
  “主子!”
  两个婢女一见,连忙追了出去,还不忘瞪了乌弦凉一眼。
  乌弦凉冷笑,雯凤这时候回过神来了,担忧的看着文璐跑远:“小姐……怎么办,这下子王爷肯定很生气……”
  “就算他生气又如何,我断然不会看着你白白被人欺负,再说,大不了一把火烧了这王府。”乌弦凉睨了雯凤一眼,这半真半假的话,让雯凤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小姐……”
  “没事,放心吧,嘶……”乌弦凉不小心又扯动了自己的伤口,痛得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兵来将挡,嘶……水来土掩。”

  ☆、 第四章:生存的代价

       乌弦凉很快就忘记了自己打了文璐两巴掌的事情,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她便抱着暖炉躲在房间里面,拖着雯凤坐在一边,磕叨着家常。
  “这王府里面没啥意思,雯凤,改天小姐带你出去溜达一下,这天大地大,不多走一下,简直是浪费啊。”
  雯凤心里还想着文璐的事情,根本无心和乌弦凉闲聊,愁着脸道:“小姐……还是想想要是王爷来了,该怎么办吧?”
  乌弦凉由于被江誉流打过,所以脸上还是有些肿,咋一看还有些好笑,只是她的眼睛里却满满都是笑意和不在乎,看得令人有些转不开眼睛。
  “我总不能看着你被打而无动于衷啊。”乌弦凉顿了一下,又悠悠的道:“再说,你被打了我得多心疼啊。”
  雯凤小脸儿一红,忍不住啐了一口:“小姐你没个正经。”
  乌弦凉轻笑一声,越加觉得自己这个婢女实在是好玩得很,于是忍不住朝她挤眉弄眼的:“我要是真的没个正经,现在就不是调戏你了,估计会直接把你扑倒啊。”
  雯凤再也忍不住了,惊呼一声捂住了乌弦凉的嘴:“小姐你在胡说什么呢?女子怎么可以扑倒女子呢?”
  乌弦凉忍俊不禁,扒开雯凤的手,笑道:“雯凤倒是懂得不少啊,至少都知道我说的扑倒是什么意思。”
  雯凤整张脸都红透了,乌弦凉却笑眯眯的看着,接着道:“再说了,谁说女子就不能推倒女子的?这世间可是有断袖之说,自然也就有对食之事啊。”
  “小姐快别说了,越说越离谱了,我不听我不听。”雯凤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连连摇头,这模样,惹得乌弦凉放声大笑。
  这笑声之爽朗,竟远远地便能听到,江誉流带着家丁前来这书坊院,听到了这笑声,顿了顿脚步,眸子里闪现一些不明所有的情绪,只是很快又恢复了冷峻的模样,带着家丁,直接走了进去。
  乌弦凉笑得正开心呢,结果便看到了门外江誉流带着人来势冲冲的走了进来,乌弦凉眯了眼睛,轻笑一声,不知是嘲讽还是不屑。
  见着自家小姐的反应,雯凤心里便是咯噔一声,转过头来,便直接对上了江誉流一副阴沉的脸,雯凤一颗心直接跳到了喉咙眼里,颤抖着声音道:“奴婢参见……王爷……”
  江誉流完全无视了雯凤,桃花眼看着乌弦凉,阴沉的脸带着两分厌恶。
  “来人,把她给我拖进柴房里面禁足,没有本王的允许,谁敢给她送水和食物,本王便废了他!”
  一声令下,立刻就有几个牛高马大的家丁走了出来要抓住乌弦凉,乌弦凉哪儿愿意束手就擒,捞起桌面上的水杯便狠狠地朝那几个人砸过去,顺带拿着手中的暖炉就往家丁头上砸
  这气势太过壮阔和视死如归,乌弦凉简直是咬碎了一口银牙,恶狠狠地道:“谁他妈的敢碰老子?!”
  几个家丁一时痛的痛,吓到的就被吓到了,房间里便响起了几道哀吟的声音。
  江誉流脸色大变,越加的阴沉了下来:“看来你非得是要躺着进去了!”说罢江誉流大步向前,伸手便要抓住乌弦凉。
  乌弦凉深知自己是打不过江誉流的,哪儿愿意就待在原地啊?她矮下身子,身手敏捷的躲在一名家丁后面,一把把那家丁往江誉流推。
  江誉流冷哼一声,把阻挡自己的人都推开了,此时几个家丁都反应过来了,赶紧的帮忙把乌弦凉给围住。
  双手难敌十拳啊,更何况乌弦凉又是一个不懂武的女子?没两下子就被擒住了,可是乌弦凉也不是省油的灯,咬着牙狠狠地把自己的身体当做是武器撞了过去,指甲牙齿纷纷用上战场。
  反正也没有人规定打架就不能用指甲扣用牙齿咬,乌弦凉这一狠劲下来,房间里面立刻惨叫连连,就连江誉流都在混战中被乌弦凉一道指甲划到了脸。
  “乌弦凉!”江誉流一字一顿的叫着乌弦凉的名字,然后狠狠的一脚踹中了乌弦凉的小腹!
  乌弦凉只觉得小腹一阵痉挛,痛得她没有了任何的反击能力,一时蜷缩了起来。
  此时雯凤在这场混战中终于反映过来自己要做什么了,一下子扑到了乌弦凉的身上,试图用自己的身体保护自己的主子。
  “王爷……王爷别打了……”
  在江誉流和乌弦凉之间,雯凤说得最多的恐怕就是这句话吧?这么悲凉又心疼,乌弦凉突然就觉得很是愤怒,凭什么自己就得遭受这样的事情?!凭什么自己就不能保护自己身边的人?!
  “啊!”乌弦凉狠狠地撞了过去,力度之大竟让让几个家丁抓不住,她冲到了江誉流的面前,直接用头狠狠地撞上了江誉流的胸膛。
  “哗啦。”
  桌椅全翻了,却是江誉流被撞倒了,当然,乌弦凉也没好到哪儿去。
  只是江誉流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乌弦凉,眯着眼睛狠狠地抓住了乌弦凉的头发,就这样用力一甩,痛得乌弦凉再也忍受不住,惨叫了一声。
  “不识好歹的贱人,给本王打!往死里打!”
  家丁一拥而上,全都对乌弦凉拳打脚踢,雯凤在外围哭得撕心裂肺,却怎么也拦不住,她只好跪在江誉流的脚边,抱着江誉流的腿,哭着求着:“王爷饶命啊,王爷别打了啊!会出人命的啊王爷!”
  倒在地上的乌弦凉只能护住自己的头,眼睛似乎都被血充满了,让她看到一起的东西都是猩红的,她从缝隙里面看到雯凤被狠狠地踢开,看到雯凤为自己哭得撕心裂肺,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疯狂滋生。
  只是她再也熬不住,昏迷了过去了。
  乌弦凉被直接打晕,丢进了柴房里面,从外面上了一道大锁,雯凤哭着向江誉流求情,却也直接被赶走,并且也被禁了足,以防她出去向将军府告状。
  整个王府上下,都知道这次乌弦凉是九死一生了。
  如果乌弦凉这样也能活下来,那也真是顽强了。
  只是,连乌弦凉自己也诧异,原来自己求生意识这么强烈。
  痛,浑身都痛,痛得好像被人五马分尸了之后却放大了感官感受一般,乌弦凉是被痛醒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睁开眼睛,却发现是一片黑。
  喉咙是火辣辣的痛,乌弦凉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没有一丝的力气爬起来,而喉咙更是感觉好像是被人挖走了一般。
  浑身无力疼痛,没有一处是安好的,乌弦凉甚至能想象出来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然而这个念头只能从脑海里面一闪而过,很快她就晕了过去。
  就这样反反复复的昏迷,苏醒,乌弦凉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只知道自己真的是离死不远了,因为多日滴水未进,她整个人都是呈现脱水的状态,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喉咙了,连手指都动不了的她,在耗子经过时候,想抓来吃了,也没有力气。
  怎么会想得到,乌弦凉竟然会有今天呢?
  一身傲骨,一腔倔强,可是在没有实力的时候,却是这样的下场。
  王爷怎么了?王爷很厉害吗?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吗?王爷就可以主宰自己的生死吗?!凭什么?!
  乌弦凉在这份不甘之下,竟然狠狠地瞪大了眼睛,一改之前将死的状态,浑身爆发一种死绝的力量,猛的伸手一把抓住了在自己面前爬过的老鼠,往地上狠狠地一拍!
  “吱!”的一声短促叫声,乌弦凉在自己的手被拍没了知觉的同时,老鼠也被拍死了。
  乌弦凉紧紧的握住了拳头,那骨头在这份力量之下咯咯作响,她面无表情,把老鼠塞进了嘴里,麻木的咀嚼着,什么味道她都吃不出来,她只知道,自己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有和他斗的资本。
  乌弦凉发誓,总有一天,江誉流要付出该有的代价!
  她所承受的一切,都不是白白承担的!                        

  ☆、 第五章:和离便是了

       “吱。”
  门被打开,发出笨重的声音,半昏迷状态中的乌弦凉,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觉到有刺眼的光线刺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倘若她是睁开眼的,很有可能会被灼伤。
  江誉流看着躺在地上没有动过的乌弦凉,不知生死,他面无表情,挥挥手,立马有一个郎中快步走了进来,给乌弦凉把了把脉,道:“王爷,还有气。”
  这时候雯凤不被别人禁锢着,她扑倒在乌弦凉身边,看着乌弦凉这个惨样,泣不成声,只抱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有意想到这样也没死,江誉流眯了眯眼睛,道:“算你命硬。”
  乌弦凉没死,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江誉流大发慈悲的不再让她等死,王府那几个妾侍明里说着王爷慈悲,暗里却啐了一口。
  此时已经过了好些日子,乌弦凉终于苏醒了过来。
  雯凤喜极而泣,又不敢碰乌弦凉,只好蹲在床边,放声大哭了起来:“哇……小姐你终于醒了……呜呜……”
  乌弦凉眼里好消会儿才凝聚起来视线,她张了张嘴唇,雯凤立刻拿水来滋润了一下乌弦凉的嘴,乌弦凉等到自己缓过来的时候,问道:“我被关了多久?”
  “五天了……足足五天了,我都不知道小姐你是……”雯凤哭肿了眼睛,憔悴不已。
  “不知道小姐是怎么熬过来的?”乌弦凉轻笑一声,虽然是有气无力,但是却也轻描淡述,只是她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倘若没有那只老鼠,乌弦凉敢肯定,自己绝对熬不过来。
  在活下来面前,生吃耗子,并不算得是什么。
  乌弦凉在被囚禁的日子想通了,她实在是被执念蒙蔽了眼睛,才会觉得只有留在王府里面,才能够实施报复。
  而今,乌弦凉更是清楚,只有逃离了王府,自己才能大施拳脚,把江誉流强加在自己身上的,一点一点的回复给他!
  “雯凤,不要再哭了,我们不是好好的吗,我答应你,过完年,我们就将军府去。”
  雯凤不可置信的看着乌弦凉:“真的吗?”
  “我何时骗过你?”乌弦凉轻笑,然后道:“雯凤,去叫江誉流过来,我有话要和他说。”
  雯凤现在是提到江誉流的名字就害怕,浑身一个颤抖,战战兢兢的问道:“小姐……真的要叫王爷过来吗?”
  乌弦凉确定的点了点头,感到浑身没那么无力之后,她勉勉强强的想要起来,雯凤见状干脆把她扶起,靠在床头上。
  “去吧,把江誉流叫过来吧。”
  雯凤拧不过乌弦凉,只好去把江誉流请来。
  江誉流知道乌弦凉叫自己过去,还是有些愤怒的,实际上无论江誉流做什么事情,在他眼里看来,都是一件错事。
  因为乌弦凉本身,就是一件错事。
  只是想到最近几次乌弦凉的反抗,和对自己的冷漠,江誉流心生一丝烦躁起来,他甩了甩袖子,冷哼一声,他倒是要看看,乌弦凉到底想要玩什么把戏。
  江誉流踏进房的时候,乌弦凉正在低头打瞌睡,听到了声音,她才迷迷糊糊的抬起眼来,见着是江誉流,轻笑一声:“王爷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乌弦凉对着自己的时候,不再是哭着叫着刁蛮任性的想要争宠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乌弦凉对着自己的时候,更多的是带着浅浅的,不明所以,但是又饱含洒脱的笑容
  江誉流恍惚了一下心神,为乌弦凉这份淡漠的笑容。
  “你叫本王来,有什么事?”
  “我叫王爷来,自然是有事情的,而且这件事情,也是王爷盼了很久的了。”乌弦凉似乎很是困乏,勉强撑起的头颅,似乎又要垂下去,她犹如钓鱼般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再次看向江誉流,笑得凉薄而又随性:“王爷,我们和离吧。”
  江誉流震惊在当场,他一时睁大了眼睛。
  乌弦凉便接着道:“当初是我不顾王爷的意愿,向皇上请求赐婚,皇上看在我家族的面子上,答应了这场赐婚,我知道,王爷对这场婚姻是反感至极的,那么王爷,我再去找皇上,请求和离如何?”
  江誉流还是说不出话来,一时之间觉得喉咙有点干涩,和离是需要双方都同意的,所以当初江誉流恨极了乌弦凉,乌弦凉也还是坐在了王妃的位置上,只是他想不到,为什么乌弦凉会突然决定同意和离。
  “不过,和离也是有条件的。”乌弦凉话锋一转,又带上两分江誉流所熟悉的厌恶,江誉流心神一下子就平稳了下来,果然乌弦凉还是自己所认识的乌弦凉,一样的令人厌恶。
  江誉流冰冷着脸孔,问道:“什么条件?”
  “在我入宫面圣之前,给我自由。”乌弦凉头抵在床上,看着颇有两分斜眼看着江誉流的模样,乌弦凉却也不在意,接着道:“这自由,可不是让我在王府内自由走动。”
  王府这么小,怎么可能可以让乌弦凉心满意足。
  世界那么大,她终究不可能为了谁把自己困成金丝雀。
  江誉流眯着眼睛,有几分危险在眼睛里面流转:“你要自由做什么?”
  “王爷关心我要自由做什么,又是做什么?”乌弦凉反问,她轻笑一声:“王爷,你想要的和离,我要给你了,而这个条件只是你无须管我,我们各自当各自是透明的,也免得你见着我心烦,这不是对于王爷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吗?”
  江誉流哼了一声:“谅你也不敢玩什么花样,除夕皇上自然会宴请百官,到时候需要携家眷到场,那时候本王就带你进宫,和离的事情,你就要向皇上提出,要是你敢耍什么花样,本王就废了你!”
  “没问题,成交。”乌弦凉笑得洒脱,看得江誉流心神烦躁,只见得乌弦凉伸出了手,江誉流皱眉看着她。
  乌弦凉道:“王爷,别装傻,令牌拿来,我可不想出个府,都要向你请示。”
  江誉流哼了一声,解下自己腰间的铜色令牌,丢给了乌弦凉,然后他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乌弦凉见状吹了一声口哨:“慢走不送啊。”
  江誉流脚步停了一下。
  乌弦凉轻笑一声,收回了目光,看着手中的令牌,这令牌正面是一个威武的雄鹰,下面是一个流字,代表着江誉流的身份,见令如见本人。
  乌弦凉掂了两下,此时雯凤从外面进来了,见着乌弦凉手中的令牌,一声惊呼:“小姐,王爷的令牌怎么在你这?”
  乌弦凉朝雯凤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天机不可泄露;”说完她自个儿便笑了起来:“雯凤啊,待你家小姐身体好了,带你出去耍耍。”
  雯凤皱着眉,道:“雯凤只希望小姐好好地,不要惹王爷生气了,不然受苦的还是小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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