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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吾为将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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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很是不满意的嗔了乌弦凉一眼:“又是苏萝,你们这些男人啊,眼里就只有苏萝姑娘。”
“苏萝姑娘人长得漂亮,才艺又好,让我们心心念念的,你怎么懂得呢?”
一个男子听罢姑娘的话便反驳了起来,叹息了一句,接着道:“只可惜苏萝姑娘的眼光实在是高啊,这出的这一句诗,愣是这么多天了,都没一个人能对得上。”
乌弦凉一听便有了兴趣,走到那男人面前,行礼笑道:“这么兄台,能否拼一下桌呢?”
“可以,坐,随便坐。”乌弦凉便与江引歌坐了下来,乌弦凉率先问道:“敢问兄台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男人上下打量了乌弦凉一把,问道:“兄台是刚来牧州吧?”
“是啊,我兄弟俩刚从外地来这牧州做点生意,一来便听闻苏萝姑娘的大名,甚为倾慕,便希望能够一睹红颜。”
“哎,哪有那么容易。”男子摆摆手,道:“这半个月前,苏萝姑娘便出来了一次,就是那一次一举夺到了花魁的称号,那一晚可谓是令人沉醉不已啊,我有幸那天晚上见到苏萝姑娘一面,那真是天下绝色,绝不含糊,兄弟你别不信啊,我见着苏萝姑娘之后,满脑子都是苏萝姑娘的身影。”
乌弦凉连连笑着摆手:“没没,兄台别激动,我没说不信,那么后来呢?”
“后来啊,苏萝姑娘也没说什么,就是想要一睹苏萝姑娘芳容的人,把这潇香苑的门槛都给踏烂了,但是就是见不着,苏萝姑娘后来才松口了,就出了一句诗,说是若是下一句能对得上,她便请那位公子入闺房一坐,亲自给那公子泡一壶茶。”
乌弦凉来了兴趣了,就连江引歌也来了兴趣,笑道:“普天下若是说起作诗来,相信才子多了去,这苏萝姑娘就这么有自信?”
“哎,谁知道呢,我们一看那诗,就觉得不过尔尔,不过我们对上了之后,却没有一句能入苏萝姑娘的法眼。”男子无不可惜的道:“上一句诗都出来七八天了,还是没人能对得上。”
乌弦凉在诗这方面绝对是个渣渣,但是也不妨碍她的兴趣,便兴致勃勃的问道:“诗句是什么?”
男子刚想回答,突然高台上出来一个老鸨,老鸨笑呵呵的道:“哎哟,各位爷大驾光临我们潇香苑,真是我们的荣幸啊,相信各位爷都等不及了吧?妈妈我就话不多说了,竞选,开始!”
老鸨拍拍手掌,然后便看见一道清澈的琴音响起了。
乌弦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便看见了每个人之间都停止了交头接耳的,乌弦凉奇怪的问道:“兄台,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男子也在聚精会神的听着,听了乌弦凉的话后,拍了拍脑袋:“啊,我都忘了和你说了,这是潇香苑的一大特色,每七日之时,便有一场竞选,都是潇香苑的头牌姑娘们,各自表演拿手的才艺,每个才艺之间都有一个问题,答对了问题,便能一亲芳泽了。”
男子嘿嘿笑道:“虽然苏萝是很美,但是苏萝那一关太难过了,我也不抱希望,但是这别些姑娘也很不错,所以要是能得到别些姑娘的亲睐,也是一件好事啊。”
此时见得老鸨退下之后,一个姑娘蒙着脸,穿着一身红衣缓缓走了进来,乌弦凉好奇的看向了高台,面纱若有若无的透漏出女子精致的容颜,倒是让不少的男子看直了眼睛。
“小女子的考题很简单,只要谁能答上小女子弹奏的这一首曲子,便算过关了。”女子行了一礼,坐了下来,不少男子叫嚷着:“好,郑姑娘请弹奏。”
女子把琴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纤细的手指从琴面拂过,带起几道简单的音符,然后开始弹奏了起来。
此时整个潇香苑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都苦苦的皱着眉,苦思冥想的,可是却发现这琴音时而飘渺,时而恢弘,倒是漂浮不定,虽然这截然相反的琴风完美的融合了起来,听起来令人不禁沉迷,但是却无人知道曲名。
所有人都面露难色,大概没想到刚出场的便是这么的难吧?和乌弦凉二人同坐的男子也是敲破了脑袋也不知道是什么曲子。
乌弦凉自然对这个没研究,撑着下巴享受的听着曲子,却余光看到江引歌突然漏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乌弦凉凑近江引歌问道:“你知道是什么曲子?”
江引歌轻轻颔首,乌弦凉神色一喜,江引歌暗道不好,连忙拉住了想大声问出来的乌弦凉,低声道:“我可不想和这姑娘一度春宵,凉儿,别闹。”
乌弦凉嘿嘿一笑:“你没有兴趣,可是别人有兴趣啊。”乌弦凉示意看看旁边的男子,江引歌皱了皱眉头,乌弦凉便拉过男子,低声道:“我知道这个姑娘弹奏的曲目,怎样,有兴趣和我做个交易吗?”
男子惊喜的看着乌弦凉,问道:“真的?”
“难不成还逗你玩儿么?”乌弦凉伸出手来,笑呵呵的道:“一百两,如果错了,我绝对还你,怎样?”
对于富家子弟而言,一百两也算不上得多,要是眼前这个人真的知道曲目,那他就可以一亲芳泽了啊,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掏出了一百两放乌弦凉手里。
乌弦凉一看到银票,两眼放光,朝着江引歌挤眼,江引歌无奈,只好低声告诉了那男子。
男子一听,眼睛一亮,此时见着姑娘已经演奏完了,姑娘便问道:“可有哪位公子知道这是什么曲子,出自哪儿?”
男子立刻就站了气来,迫不及待的道:“是从容帐,出自朱廉残本,唱的是朱廉所见将军白发,美人迟暮,只是当年朱廉尚未写完,便逝世了。”
姑娘一听男子真能答得出来,也确实是双眼带着男子都温柔了几分,微微颔首:“不错,公子学识渊博,小女子佩服,还请公子到幕后一聚。”
于是男子便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离去了,那男子临走前还不忘朝着乌弦凉二人感激的道:“好兄弟,改天请你们喝酒。”
见着男子走了,江引歌无奈的摇头,乌弦凉讨好的道:“江公子真是学识渊博啊,不止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连琴棋书画都精通,小弟佩服佩服。”
江引歌更加无奈了,只能摇头:“你倒是能会做生意的,轻轻松松就挣了一百两。”
乌弦凉嘿嘿一笑:“我这不是穷嘛,要不,分你一半?”而且,乌弦凉自己也怀疑,自己一定是被雯凤给传染了,原先才没有那么好钱的好嘛。
后面的表演,都各有各的特色,乌弦凉可谓是大饱眼福,就连江引歌,都有许多的题目答不上来,自然也是有些人能抱着美人归,有些人遗憾的看着别人了。
等到有一个姑娘被一个男子牵走之后,整个潇香苑的气氛突然紧张了起来,不知道是谁叫道:“来了,来了。”
“苏萝姑娘要出来了。”
乌弦凉和江引歌两人也好奇的盯着高台,此时突然间一道深红色的绸带从高台上飞了出来,那力度也不是一个普通女子能抛起的高度。
而此时,突然见着一个穿着深红衣裳的女子顺着绸带飞了出来,她身材极其姣好,带着面纱,红唇若隐若现,她出来之时竟然是衣衫不整的模样,瞬间让所有的人眼睛都看直了。
气质清冷而夹带着妩媚,舞姿娇柔却不失英气,她纤手扶着绸带,落在地面上,整一睡美人的模样,那散落了一地的衣裳,那微微合上的眼帘,带着忧伤,带着妩媚,让场上所有人的心都停了。
女子躺在地上,等大家都下意识憋住了呼吸之后,她纵然起身,带动着深沉的红色衣裳,她衣带渐宽,漏出同样红色的里衣,绸带打出,飘飘起舞。
明明应该是衣衫不整的放荡之意,却不知为何有种书香的气息,明明是妩媚勾引,却不知道为何有种默哀心伤,一曲舞,跳得淋漓尽致,跳得肝肠寸断,跳得美轮美奂。
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谁都不敢眨眼睛,生怕错过了哪一幕,只见得这女子纵身飞起,红绸带突然卷起旁边的一卷书画,缠住之后一扯,这一幅书画打开了,娟秀的字体呈现在众人面前,乌弦凉见着却突然大惊失色。
女子出的题目竟然是: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 第四十九章:背回去
乌弦凉震惊不已,一时之间竟然口干舌燥,呆愣在原地,江引歌并没有发现,只是看着这两句诗,倒是笑了出来:“好诗,好诗,这苏萝姑娘真是好文采。”
江引歌说罢,看向乌弦凉,谁知乌弦凉竟然一脸呆愣,江引歌玩笑道:“你这是被这两句诗给迷住了?”
“哎!果然又是这句诗!”旁边有男子一脸懊恼的道。
“是啊,上一次的杨公子我感觉那诗接得不错啊,可惜入不了苏萝姑娘的眼啊。”
乌弦凉怔怔的回过神来,这种情况,莫不是这个苏萝和自己一样,是穿越而来的?乌弦凉对江引歌笑了笑,心下依旧震惊,乌弦凉怎么不可能,接下来的诗句是什么呢?
正是知道,所以乌弦凉更加的吃惊才是。
那苏萝见着场下的人的反应,也是眼眸微有失落,但是却不明显,她轻声道:“小女子期待有缘人的出现。”说罢她福了一礼,便下去了。
乌弦凉目光复杂,江引歌也发现了,便问道:“怎么了?”
“没事……”乌弦凉不知道怎么说这事,便摇了摇头,她脑子里面有些紊乱,最终也是叹息了一声,不管如何,看到这一幕,还是得问一下会比较好。
乌弦凉便走到一边拿了纸笔回来,江引歌见着着实有趣,笑吟吟的问道:“凉儿想出了下一句了?”
乌弦凉有点儿心虚,只好笑笑不说话,她这哪是想出了啊,这原本就不是自己能想出来的,乌弦凉也不再犹豫,提笔写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想了想,乌弦凉便放下了笔,把纸递给一旁的小倌,道:“送去给苏萝姑娘吧。”
江引歌是看着乌弦凉写下来的,一时念着:“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天姿国色,瑶台月下,好诗,好诗,若不是熟知凉儿,我定因为凉儿与苏萝姑娘是一见钟情呢。”
乌弦凉笑笑不说话,这样的乌弦凉也令得江引歌感觉到了乌弦凉的不对劲之处,江引歌不由得担心的问道:“凉儿,你到底怎么了?”
乌弦凉抬头看着那句诗,幽幽叹息:“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儿,看到这一句诗罢了。”
不过一会儿,那个小倌脸色红润的跑了过来,一脸兴奋的道:“这位公子,苏萝姑娘有请进房间一聚。”
“哇。”
引得场上所有的男女都纷纷侧目,谁都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有人的诗句入了苏萝姑娘的眼,眼前这个略微有些女气的男子,到底是谁?
一时之间,羡慕,妒忌,惊诧的目光纷纷看向了乌弦凉,乌弦凉却一点都没有意外,她站起来,抚了抚衣袖,对江引歌道:“走吧,我们去见见苏萝姑娘吧。”
江引歌应了一声,两人便随着小倌走了进去。
小倌推开房门,一阵扑鼻的馨香迎面而来,乌弦凉微微低头而进,眼神复杂,她抬眼看向桌边,一袭红衣的苏萝正怔怔的望着自己。
苏萝解下了面纱,小巧的脸蛋,精致的五官,红唇带着妩媚,果真是倾国倾城之色。
苏萝看着乌弦凉走进来,眼前这个男子面容颇为俊秀,略带女气,却不让人反感,目光不知为何而复杂,眉宇间浮现淡淡英气,唇角似扬非扬,看着有几分风流倜傥。
随着乌弦凉身后的江引歌也一同进门,这江引歌更是面容十分俊秀,温和儒雅至极,只是苏萝不知为何却一眼看到便觉得,对上了诗句的,是前面这先进来的男子。
“乌某见过苏萝姑娘。”乌弦凉朝着苏萝微微拱手,旁边的江引歌随着道:“在下江引歌。”
苏萝回过神来,起身福礼道:“小女子苏萝,两位公子请坐。”
乌弦凉与江引歌便坐在了苏萝对面,苏萝为两人倒酒,乌弦凉见着她芊芊玉指提着酒壶的模样,优雅而美丽,乌弦凉便垂下了眉眼,声音有些飘渺般的道:“苏萝姑娘可知李白?”
苏萝怔了一下,有些迷茫的抬起头来,看着乌弦凉问道:“李白?李白可是哪位才子?”
见着苏萝竟然这样反问,乌弦凉一时心头苦涩,她不甘心的看着苏萝的双眸,可是发现那双眸确实是疑惑,而并没有别的情绪在,乌弦凉不由得怔住了。
苏萝见乌弦凉这样看着自己,一时红了脸,羞涩的低下头来,问道:“乌公子这样看着小女子是做什么?”
江引歌清楚的知道,自从看到苏萝姑娘的诗句之后,便变得魂不守舍了起来,一时咳嗽了两声提醒乌弦凉回过神来。
乌弦凉恍然回神,垂下了眼帘,声音犹如叹息般的道:“是在下失礼了,还望苏萝姑娘不要怪罪。”
苏萝竟然不知道李白是谁,乌弦凉不由得微微的扬了扬唇角,不过也不见得是愉悦,她打起了精神,恰好苏萝给两人递了酒回来,乌弦凉便接过,抿了一口,才问道:“在下冒昧问一句,苏萝姑娘出的这句诗,是苏萝姑娘的杰作吗?”
苏萝并没有觉得乌弦凉这问话有何不可,她轻轻摇头,道:“实不相瞒,这并不是小女子所作,这是我无意中得到的残本,上面只有这两句,第三句却只有若非二字,明显还没作完,所以我才出了这一句诗,希望有人可以把下面两句接上。”
苏萝显然没有想到乌弦凉真的能对上,并且恰恰符合了苏萝心中想要的,这不由得令苏萝有些惊喜,抬头看着乌弦凉,乌弦凉举止潇洒,却不知为何有些黯然,不过却也另有一番风采,看得苏萝心下越加欢喜。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乌弦凉得到了答案,心里略微失望,忍不住呢喃道:“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苏萝眼神又是一亮,问道:“这两句诗可是与上两句接上?”
乌弦凉点了点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便笑了开来:“献丑了,苏萝姑娘文艺双全,在下是钦佩不已,这杯酒便敬苏萝姑娘了。”
乌弦凉一饮而尽,继而又接着倒酒,苏萝倒是与乌弦凉一同喝酒,江引歌在旁坐着微微蹙眉,有些担忧的看着乌弦凉。
“乌公子好不面生,恐怖是外地来的吧?”苏萝问道。
乌弦凉也不否认,点了点头,几杯酒下肚,她脸颊微红,眉毛却飞扬,再加上那一抹开心的笑容,着实有几分令人移不开目光。
“我来自京城,过来这边做点儿生意。”乌弦凉一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一手想要去倒酒,江引歌在一旁见着无奈,便叹息了一声道:“别喝多了。”
乌弦凉的酒量向来不算好,每一次喝酒都是喝到醉,江引歌也送过乌弦凉回去,自然也是清楚,乌弦凉听罢笑了笑:“怕什么,不是有你嘛。”
苏萝见着两人,两人都不是硬朗的男子,偏偏两人又都是风采出众的人儿,苏萝不由得笑道:“潇香苑房间多了是,两位公子难不成还嫌弃潇香苑不成?”
“苏萝姑娘说笑了,在下并不是这个意思。”江引歌见苏萝这样说,而乌弦凉显然是喝酒喝上瘾了,也不好阻止,便由着乌弦凉和苏萝两人喝着酒。
苏萝的酒量可比乌弦凉好多了,乌弦凉带了醉意的时候,苏萝只是面色绯红,乌弦凉再把酒给喝完了的时候,突然便站了起来,她面带笑意,脸色绯红,她拂袖笑道:“喝完了,不喝了,我要回去了,苏萝姑娘,告辞了。”
说罢乌弦凉竟然一丝也不犹豫,就这样就朝门口走去,江引歌一晚上都没喝什么酒,此时站了起来,对苏萝道:“苏萝姑娘,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罢江引歌便跟了出去,扶着乌弦凉出门了。
苏萝微有失落,却不挽留,把二人送出房后,回来却在乌弦凉坐过的地方,捡起了一块令牌,通体乌黑的令牌上面写着一个“乌”字,苏萝拿在手里,似乎还温热着。
走出了潇香苑,乌弦凉被一阵夜风吹得微微回神,鼻息处却闻到了江引歌的味道,她斜眼看过去,见着江引歌俊秀的容颜,禁不住一阵笑意,便伸出手来,道:“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回去。”
江引歌愕然,脸颊微微红了起来,见着江引歌那一副撒娇的模样,捎上了几分可爱,江引歌不禁笑弯了眼睛,声音带着一丝自己也没发现的宠溺:“好……”
江引歌便一把把乌弦凉背在了背上,脚步踏实的往客栈走去,而乌弦凉趴在江引歌并不厚实,却异常安稳的背上,笑着笑着,便收敛了一丝丝的笑容,犹如呢喃般的道:“云想衣裳花想容,云想衣裳花想容……”
☆、 第五十章:殊林山
正当乌弦凉与江引歌二人在潇香苑花天酒地之时,江韵已经入睡了,雯凤便与宗灵在她闲聊,聊着聊着,不知道为何,宗灵便提起了前阵子在船上捡的一百两来。
雯凤提到钱,自然便想起了自己放好的银票来,恰好宗灵提笔写道:今日路过你房间时候,看到你家小姐在你房间找些什么。
雯凤眨眨眼睛,再想起今晚小姐和江公子竟然同时不见了,雯凤一想,立刻就明白了,小姐和江公子显然是……去逛窑子了啊!
再联系宗灵说的,雯凤哪还能不明白自家小姐在房间里面找什么啊,平时不习惯带钱的小姐肯定是偷钱来着!雯凤脸色一变,嗔怒道:“小姐真是的!”
雯凤跺跺脚跑回了房间,宗灵在身后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唇角,雯凤回到房间之后,立刻这把银两拿出来一数,还真发现少了一张百两的银票,恨得雯凤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乌弦凉自然不知道这事儿这么快就东窗事发了,她根本没想到宗灵竟然会打小报告,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江引歌背着乌弦凉,走到了客栈门口的时候,江引歌轻声道:“凉儿,我们到客栈了。”
乌弦凉一路上半醉半醒,迷迷糊糊间听着江引歌的话,便从江引歌的背上跳下来,她抬眼看了看门口,打了个酒嗝:“到了啊?我们进去吧。”
乌弦凉还记得整整仪容,然后便走了进去,江引歌跟在身旁,见她步伐还算稳定,便安下心来了。
雯凤再三确定少了钱之后,生气的叉着腰:“小姐真是太没有分寸了,江公子也是的,怎么任由小姐胡来,不行,我要去找小姐!”
雯凤说着就要跑出去,恰好宗灵看热闹走了出来,雯凤低头冲出去,差点和宗灵当场撞上,好在宗灵身手敏捷,连忙停住脚步,反倒是雯凤突然觉得有道阴影,迷糊的抬起头来。
两人此时差点就撞上了,雯凤赶紧停下脚步,可是冲得太急了,根本停不下来,雯凤差点一头就直接倒在了地上,宗灵眼疾手快的伸出手,搂住雯凤的腰往回一收。
雯凤撞进宗灵的怀抱,还一脸迷茫,反倒是宗灵温热的怀抱带着馨香,更别说脸蛋贴着的地方是这么的柔软了。
雯凤一下子红了脸,而乌弦凉与江引歌两人刚爬上楼梯,还没走上两步呢,结果抬头便看到这一幕,一时目瞪口呆了起来。
等等,她们两人在房间门口抱在一起是要做什么来着?
江引歌面色古怪,而乌弦凉更是有种自家婢女被占便宜了的感觉。
宗灵其实已经知道了乌弦凉已经回来了,只是她根本不在意,而雯凤是根本没发觉,雯凤手忙脚乱的推开宗灵的怀抱,脸红着讷讷道:“谢谢宗小姐……”
乌弦凉无奈的捂住了额头,天啦,雯凤这么小女儿姿态,她真的会误会的好吗!
宗灵面色清冷如故,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别的表情,只是眉眼微微柔和了一丝,然而雯凤并没有发现,她朝雯凤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乌弦凉二人一眼,便回了房了。
等宗灵一走开,雯凤立刻就看到了乌弦凉二人,很明显两人刚才是看到了那一幕,一时竟然觉得羞赧至极,捂着脸便跑回了房了,倒是把找乌弦凉算账的事情给忘了。
乌弦凉依旧是有些回不过神来的模样,讷讷的问江引歌道:“这……这是什么情况?”
江引歌轻笑一声:“大概是雯凤摔倒恰好被宗姑娘给抱住了吧?”
有这么巧合吗?乌弦凉狐疑的看了宗灵的房门一眼,得不到答案的她无奈的摇头,算了,不管了。
雯凤倒是跑回了房间,才突然想起,小姐可是偷了钱和江公子出去鬼混了呢!可是一想到他们两人看着自己的神色,雯凤又是脸红了一下,算了,还是明天再说吧。
不过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看到宗灵时候,雯凤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闪躲了一下,又把事情给忘了,乌弦凉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躲过了一劫,不然她准得好好地感谢宗灵一番才行。
当然,前提是不知道是宗灵说出来的。
几人便在客栈里吃早饭,这时候,旁边也有商人在聊天,其中一个商人低声道:“听说了吗?李老板的儿子突然暴毙了啊。”
“李老板?可是承包牧州和秦安城之间这条水路的李老板?”
“是啊,就是他啊,这李老板啊,老年来子,宠得不得了,李公子呢被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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