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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吾为将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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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埋怨的话,眉眼却有着喜意,乌弦凉这个模样令江引歌也有了笑意,江引歌轻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这么冲动的就跳了下来,不过要是能重来的话,大概我也还是会跟着跳下来吧?”
乌弦凉哭笑不得,她双手紧紧的抓着树干,抿着唇转头,那断裂的地方已经断了一半了,这大腿大小的树干也快撑不住了,乌弦凉再看向崖壁,崖壁离树干有些距离,且并没有额外突出好抓的地方,仰头往上去,竟然又是一片云雾,根本看不清。
江引歌也跟着打量了一番,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敛了起来,面色有些严峻。
说实在的,要是能不死的话,谁愿意去死呢?所谓的无所畏惧,也就是当面临了的时候,恐惧也做不了任何事情罢了。
乌弦凉呼出一口气,道:“这种情况,真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我们了。”
手指开始有些颤抖,手臂酸痛得仿佛不是自己的那般,乌弦凉有些可惜道:“奈何未邺这么大,我还没玩够。”
乌弦凉到这个世界还不足一年,就这样匆忙的落幕了,她心中自然不舍,大哥二哥,雯凤宗灵,都是自己心中牵挂之人。
江引歌一时想不出办法来,听了乌弦凉的话后,笑问:“你怕死么?”
“咔嚓”
树干又微微的往下坠了坠。
乌弦凉显然也听到了这声响,不过面容却没有变色,她含笑挑眉看着江引歌道:“现在有未邺第一美男陪我一起死,我又何惧呢?”
江引歌有些无奈:“我是女子,又何来邺未第一美男之说?”她说着,却看着洒脱的乌弦凉,轻声道:“我不怕死,在战场上,多少次危险时候,那时候我都不怕死,因为我觉得,死亡并不可怕。”
乌弦凉歪着头倚在自己的手臂上,希望能够借此来松缓一下压力,问道:“那么你在什么时候死亡,会觉得是可怕的呢?”
江引歌想了想,尝试性的道:“大概对于我来说,只要是死亡,就不是可怕的吧,相反,若是为了活着而苟且,却是可怕了,例如卖国,例如背叛。”
江引歌的手指也有些僵硬了起来,她不敢动,有些担忧的看着乌弦凉问道:“你还能撑得住吗?”
“无论撑不撑得住,都是会死,不过是死得早一些和晚一些罢了。”乌弦凉根本没有力气让自己爬起来,也不敢动,这和江引歌的对话,已经是偷来的了。
江引歌深深的看着乌弦凉,那一张素颜秀丽而略显英气的脸,脸上因为一系列的事情而脏了,却掩饰不了她原有的魅力,江引歌赞叹道:“凉儿,你真是一个特别的女子,我能够和你死在一起,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江引歌微微垂下眼帘,说出来的话让乌弦凉心中一颤,既觉得酸涩,又觉得欢喜。乌弦凉问道:“你有什么想要完成的事情还没做到吗?”
江引歌听到这话后想了想,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的母后,那个和蔼美丽的女子,江引歌说:“我有想做的事情,可是一直都没有做到,我很想回到十七年前,问一声我的母后,她到底有没有爱过我,还是,她的心里,永远只有曲儿。”
江引歌提起了自己的母后,在这个将死的时刻,她很是不解般的望向乌弦凉,目光是如此的迷茫和无助,她甚至是小心翼翼的道:“我很努力,也很乖,我很聪明,凡是要学的我都学会了,凡是能学的我都学了,只是为什么母后念着的只有皇弟,为什么我做的一切事情,都只能抹杀?”
乌弦凉不说话,就这样看着江引歌,江引歌想了想:“我答应母后守护邺未的江山,却不是因为邺未的子民们,而是因为,这是皇弟的江山,这是母后心心念念的曲儿的江山。”
“你守护这个国家,那么你呢?谁来守护你?”乌弦凉淡淡的反问。
江引歌愣了愣,旋即笑道:“不需要了,不需要了,反正都要死了,我再也不用背负邺未江山这个重任了。”江引歌笑容悲凉而又放松。
乌弦凉轻叹一声,道:“江山太沉重,引歌,不如你辞去官职,与我浪迹天涯,更为适合。”
江引歌一听,立刻就露出了笑容:“凉儿说话可得算数,下辈子,我一定和你携手天涯。”
乌弦凉盯着江引歌看,目光深邃,乌弦凉缓缓的浮现了一个笑容,略带流气:“我可以把携手天涯这话当作是告白吗?”
江引歌微微惊愕,抬起头来看着乌弦凉,反驳道:“怎么可能?你我皆为女子,最多是为姐妹之情……”
“假如你是男子,说出那番话,可有违和之处?”乌弦凉打断了江引歌的话,因为双手几乎没有了力气,令她脸色变得苍白了下来,然而她还是一脸的自信和洒脱。
江引歌满脸惊愕,为的乌弦凉刚才的话,自己对乌弦凉,果真是姐妹之情?
乌弦凉看着江引歌几番变幻的神色,轻轻笑了笑:“到了现在,我倒是确认了我对你,可不是什么姐妹之情。”
“江引歌;”乌弦凉因为快要筋疲力尽而脸色苍白,甚至于嘴唇都微微颤抖了起来,她直直的看着江引歌,道:“如果能重来,我一定要追你。”
江引歌脸瞬间就红了,而此时树干突然“啪!”的一声,两人身体重重往下一坠,江引歌脸色一变,乌弦凉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搂住了江引歌的脖子,用着剩余的力气把江引歌带着往自己这边搂来,对着江引歌的唇便吻了上去!
只一吻,在如此紧张和危险的时候,甚至于连氤氲的时间都没有,江引歌只感觉一阵晕眩传来,脑袋再一次恍若炸开一般。
只是根本没有时间回味,江引歌呆滞时刻,乌弦凉的手已经再也无力支撑,掉下山崖去了。
乌弦凉满脸笑容,江引歌震惊的同时也是一把抓住了乌弦凉的手,不过这突然加剧的重量,让这树干终于顶不住了,“啪啦!”一声,彻底的断了!
江引歌和乌弦凉身体飞速下降,在空中江引歌用尽所有力气把乌弦凉抱进了怀里,闭上了眼睛。
生死有命,就算是死了,好歹黄泉路上有个伴!
☆、 第五十八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砰!”一声巨响,乌弦凉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要碎了,同时间口鼻处窜进大量的水来,双耳“嗡”的巨响无比,除了这“嗡”的声音,别的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乌弦凉下意识的便是挣扎,浑身剧痛,但是也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她还没死,求生意志瞬间被激发,乌弦凉拼命挣扎,一口气从水中冒出头来!
环绕着四周一看,乌弦凉发现自己跌进了一潭水里面,旁侧就是一条瀑布。
乌弦凉没有发现江引歌,立刻大声叫唤,可是此时乌弦凉根本听不到自己叫的是什么,双耳已经失聪了,乌弦凉只能四处寻找着江引歌,她有心想潜下水,可是此时全身都是剧痛,能够让自己浮起来,已经是费尽了全力了。
“引歌!引歌你在哪?!”
乌弦凉喊着喊着,双耳逐渐能听到点声音了,瀑布飞流而下的声音窜进耳里,哗啦作响。
“引歌,你在哪儿?!”乌弦凉着急的大喊,然而没有回应,乌弦凉一咬牙,刚想往水中潜去,旁边突然“哗啦”一声,江引歌从手中冒了出来,头发已经散落,脸色虽然苍白,但是却依旧美得倾国倾城。
乌弦凉脸色一松,游到江引歌身边,死路逃生的惊喜才浮现,乌弦凉伸出手一把搂住了江引歌的脖子:“引歌,我们没死,没死!”
江引歌也是面露喜色,谁也没有想到悬崖下面竟然是一条瀑布,若不是这瀑布打在这儿形成了潭水,两人必死无疑。
“是的,我们都没死。”江引歌回抱着乌弦凉。
乌弦凉松开江引歌,看着面容美丽的她,根本就没有阻止心中的冲动,搂着江引歌便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乌弦凉紧紧的搂着江引歌的脖子,唇与唇之间疯狂摩擦,冰冷的唇却擦出了剧烈的火花。
在生命受到威胁之时江引歌便因一吻而震撼,此时吻变得热烈缠绵起来,江引歌只觉浑身的酸痛都被酥麻掉了,她下意识便回应了。
于是这一吻越加的缠绵了起来,乌弦凉霸道的撬开了江引歌的唇齿,舌头缠绕了起来,江引歌下意识往后退,却被乌弦凉死死搂住了。
那冰冷的唇逐渐的变得火热了起来,乌弦凉的唇舌齿抵着江引歌的,那微妙的感觉,令人爱不释手。
江引歌意识似乎都沉迷了下来,两个忘情的人儿却忘了自己在水中,稍不注意,两人都沉了下去。
这个热切的吻被迫停止,乌弦凉松开江引歌,两人同时从手中冒出来,两人都脸色潮红,江引歌还有些害羞,引得乌弦凉一笑:“我们先上岸吧。”
江引歌点了点头,用着一只手往岸上游去,乌弦凉才发现她的异常,上了岸的她把江引歌拉上来,皱眉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江引歌脸色淡然:“我跌下的位置水底有一块石头,左手撞上去了。”
乌弦凉连忙拉开了江引歌的衣袖,手臂显然肿了一块,乌弦凉小心的把手覆盖在上面,江引歌忍不住闷哼一声。
“怕是断了。”乌弦凉不敢轻举妄动,顾不得散落的头发,她找到两枝较为平顺的树干,撕下自己的衣裳作为绳子,把江引歌的手臂架起来。
江引歌看着乌弦凉的举动,乌弦凉在上岸之后,鼻子便出血了,估计是这瀑布的冲击让她的身体承受不住,江引歌心疼的看着乌弦凉,道:“你流血了。”
江引歌说罢自己伸手替乌弦凉抹了抹,乌弦凉闪躲开来,不愿江引歌的手沾上自己的血,她不在意的抹了抹,道:“只是流鼻血而已,事情不大。”
乌弦凉擦不干净,江引歌看着便皱起了眉头来,不容乌弦凉闪躲,就用自己的手背给她擦了擦,乌弦凉稍有闪躲,江引歌便干脆用受伤的手来阻拦,这样一来,乌弦凉根本不敢躲开了。
乌弦凉目光漂浮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旋即转移话题道:“不知道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江引歌显然也是察觉了乌弦凉的不好意思,微微勾起唇角,就着乌弦凉的话题道:“我们被冲下了落雪崖,但是距离却不远,估计绕过去就差不多能够找到村子了吧。”
江引歌思忖了一下,继而抬起头来看看天,暗叹一声道:“不过当下之急还是先找着地方留宿一晚,天快黑了。”
此时太阳已经倾斜了一大半,日光也变得昏黄了起来,已到日暮,两人一时半会绝对出不去,若是没有找到可以安身的地方,这个晚上恐怕不好过。
乌弦凉点了点头:“走吧,我们去找个山洞什么的吧。”刚说完,她忽然看到了潭边似乎飘着什么,她仔细一看,竟然发现是自己在悬崖上面割成了两段的白头蛇,此时飘在水面上的,正是白头蛇的上半段。
乌弦凉脸色一喜,连忙把白头蛇给捞了起来:“太好了,想不到这白头蛇竟然一起掉了下来,这下子我们就得到了白头蛇的眼睛了。”
乌弦凉身上的匕首已经掉了,江引歌靴子里还藏了一把匕首,她弯身把匕首□□,乌弦凉接过来把蛇头割了下来,撞进随身携带的小瓶子,剩下的半身蛇身,则被乌弦凉拿在手里:“今天晚上估计得靠这点东西了。”
江引歌听罢微微笑了笑,然后便在乌弦凉好奇的目光中蹲下来捡起了几颗石子。
“你捡这个干嘛?”乌弦凉好奇的问。
“待会就有用处了,我们先找地方吧。”江引歌打着哑谜,乌弦凉也无心再追问,两人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头发全都散了,披头散发的模样着实算不得多文雅,大抵上让乌弦凉觉得惊叹的,也只有江引歌就算是狼狈的模样,也有一番魅力吧?
两人便在林子里面找着可以将就一个晚上的地方,夕阳西下,林子里响起鸟儿扑哧的声音,鸟儿回林了,而手中拿着小石子的江引歌突然动了!
就在乌弦凉惊诧的目光中,江引歌手中小石子一挥,“噗”的一声闷响,鸟儿惨叫一声,跌了下来,继而林子“扑哧扑哧”翅膀拍动的声音,却是吓跑了别些鸟儿。
乌弦凉看着那只被一颗小石子打死了的小鸟,默默觉得和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在一起真的很危险,不然他突然对你动手,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原来这石头的用处在这。”乌弦凉给江引歌竖起了拇指。
江引歌见着乌弦凉对自己颇为敬佩的眼神,心中很是受用,禁不住露出笑容来:“凉儿你想学吗?”
“想啊,不过不是现在。”乌弦凉回头对着江引歌晒然一笑,把鸟儿给捡了起来,两人又找了片刻,终于在最后一丝光线都被黑暗吞没之前,找到了一个山洞。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山洞里一定有什么宝物!”乌弦凉指着这山洞信誓旦旦的道,毕竟上辈子武侠小说里的主角都是掉落山崖,然后得到什么超级秘籍继而成为了武林高手的说。
江引歌用着没有受伤的手把柴火拢在一旁,很是敷衍的道:“嗯,凉儿说得对,所以我们先把火给起来了再说吧。”
乌弦凉面色讪讪,有些幽怨的看着江引歌:“你不相信我。”
江引歌哑然失笑,刚想说话,却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乌弦凉这才想起来两人身上的衣裳都还是湿的,她不敢再想着这山洞里面是否有什么,再说,黑漆漆的,也看不到,乌弦凉赶紧走到江引歌旁边帮忙把柴火叠起来,只是怎么起火,却是没有办法。
江引歌毕竟是有在野外度过的,所以在找地方的路上已经找这了两块火石,此时递给乌弦凉,乌弦凉只能再一次的给江引歌竖起了拇指,自己在这方面还是太缺乏经验了啊。
“哈秋!”一入夜,便凉了不少,乌弦凉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喷嚏,好在火已经烧起来了,乌弦凉把鸟儿架上去之后便转过头来对江引歌道:“把衣服都脱了吧。”
江引歌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脸颊微红在先,她有些羞赧的转移目光:“为什么要脱衣服?”火光下江引歌精致美丽的脸庞泛着淡淡红晕,那双一向深邃的眼睛此时有些乌黑发亮一般晶莹,她因为羞涩而漂浮了目光,反倒是恍若喝醉了酒般。
原本乌弦凉没有别的想法,此时也不得不添了一丝心动。
只是乌弦凉很快便回过神来:“衣服都湿了,不脱下来烤一下今晚估计就得就着湿衣睡觉了,到时候肯定会染上风寒。”
说罢乌弦凉自己就在旁边把衣服都脱了下来。
江引歌见乌弦凉举动如此坦荡荡,一时不敢往乌弦凉看过去,自己自然也下定不了决心来脱了,等到乌弦凉把外衣脱了之后江引歌还坐在原地,乌弦凉顿时不乐意了。
乌弦凉挑眉:“你脱不脱?不脱我帮你脱,都是女的,怕啥,难道我还会吃了你不成?”
江引歌哑口无言,面对着乌弦凉极具威胁的目光,她只好慢吞吞的站起来,只是她的手受伤了,确实不方便,乌弦凉走过去不管江引歌拒绝,一下子把她的外衣给脱了。
江引歌的里衣因为当时包扎手臂被乌弦凉撕开了,此时就这样穿着颇有些狼狈,乌弦凉伸手就要把江引歌的里衣解开,吓得江引歌连连后退两步,脸像火烧一样,猛然摇头:“这个就不用了。”
乌弦凉好笑的看着女儿姿态尽显的江引歌,心里某一个地方柔软至极,她放柔了声音,道:“引歌,你是穿着束胸布的吧?原本就绑得紧,在湿了之后更是透不了气,乖,我帮你把束胸布解下来吧。”
江引歌的脸随着乌弦凉的话越来越绯红,最终红得犹如被丢进了油锅里的螃蟹一般。
☆、 第五十九章:你还看?
乌弦凉敢发誓,她让江引歌把衣服脱下绝对是出自一片好心,而且都为女子,乌弦凉虽然不喜被雯凤服侍,但是一般也不会故意避讳,所以她对江引歌说这话,确实并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看到江引歌的神色,乌弦凉心中不免有些被猫爪子挠了几下的□□,乌弦凉轻咳一声,道:“待会我闭着眼睛好了。”
江引歌好一会儿脸色才逐渐的恢复了正常,但是还是免不了有些发烫,乌弦凉说的并不是不在理,确实在湿了衣服之后总觉得闷得可怕,而现在自己的手还受伤了,倘若还受了风寒,确实会造成一定的麻烦。
江引歌的理智终于战胜了羞赧,微微点了点头:“好……”一个好字,便发现了此时的自己喉咙都干了,干巴巴的有些难受。
江引歌单手解开腰带,乌弦凉见状便走了过来,帮她褪下外衣。
随着乌弦凉的动作,江引歌的脸色又开始浮起了红晕,在火光的照耀下,她的耳垂红得好似要滴水一般。
乌弦凉不是第一次与江引歌近距离接触,只是像这样把对方一点一点剥光的机会,却从来没有试过,特别今日经历过了生死,清楚了自己的心意。
乌弦凉不敢多想,手中动作越来越快,她怕,她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没忍住把这个纯情的将军给推倒了,在这种地方,她还受伤了,这可有点趁人之危啊。
于是江引歌在还有些懵的时候,乌弦凉已经把她的里衣都褪下了,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火光下,一些交错纵横的伤疤也暴露了出来,乌弦凉怔了怔。
江引歌被突如其来的红果整得呆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一下子就转过身来背对着乌弦凉,动作很快,还有些狼狈。
乌弦凉却还怔在原地,江引歌的身躯很是白皙,更是因为白皙,所以才会把身上的伤疤看得更加清晰,那纤长均匀的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疤,甚至连小腹上,也有着一道清晰可见的伤疤。
而江引歌在转过身之后,她背部的伤疤也显露在乌弦凉面前,每一道,都不重复,有新的,有旧的,交错纵横,有些伤疤甚至有一尺长,一端淹没在束胸布里,又穿了出来。
乌弦凉手指微微颤抖,她指腹抚上江引歌的伤疤,江引歌身体一颤,背对着乌弦凉另她更是心乱如麻,此时不得不转过来,刚想说话,却看到乌弦凉的眸里满是复杂酸涩的心疼。
江引歌便知道了她所想,有些不自在的蹲了下去想要遮住伤疤,她从来不在意自己身上有多少伤疤,可是在此刻却也希望自己的身体是洁白无瑕的,就像深闺中的女子一样。
“是不是吓到了你了?”江引歌的声音很轻,似乎有些自卑。
“我只是不能想象你经历过的事情。”乌弦凉的声音也有些干涩,她从背后弯下腰,搂住了江引歌的身体,好似把她整个人都圈进了自己怀抱一样,江引歌微微一颤,红果的皮肤接触到乌弦凉身上的湿衣,寒冷的触感令她身上爬满了鸡皮疙瘩,却没有力气去推开她。
“还好,不痛。”江引歌低低的笑了笑,乌弦凉没打算松开她,她便微微仰头,头抵在了乌弦凉的肩膀上,乌弦凉把脸埋在了江引歌的颈脖边上,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子上,暧昧不已。
江引歌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悸动。
“以后我陪你好不好?”乌弦凉几乎是没有思考,把话说出来之后她也没有后悔,她紧紧的抱着江引歌,犹如呢喃般的道:“你守护这个国家,那么我来守护你好不好?就算是上战场,我也可以守护你。”
江引歌猛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乌弦凉,反过身来紧紧皱着眉,语气却温柔无比:“凉儿,战场不是儿戏,你一个女儿家,怎么有这样的想法?”
乌弦凉的眼神有着摄人心神的明亮,她坚定的看着江引歌,两人距离不过咫尺,乌弦凉改搂为抱,伸手在江引歌的背后,抓住了束胸布的一角,猛然一扯,束胸布顿时松了一个角,江引歌脸色一变。
乌弦凉笑了出来:“引歌,你总是忘了,你也是女的。”
江引歌脸色几番变幻,最终只能叹息一声:“我和你不一样。”
“你有的我都有,你能做的我自然也能做。”乌弦凉云淡风轻的说,她一道一道的把江引歌的束胸布给解下来,江引歌被乌弦凉说的话吸引了目光,并不是很在意乌弦凉的举动:“凉儿,休要胡来。”
束胸布束了三圈,乌弦凉解开两圈之时,第三圈已经松了下来,乌弦凉原本低着眼帘,此时抬起头来直视着江引歌,手中缠着的束胸布一扯,江引歌上身彻底被乌弦凉剥光了。
江引歌一惊,低头一看,脸上一红,没有受伤的手立刻抱住了自己手臂,转身背对着乌弦凉。
乌弦凉在背后轻笑,她把江引歌的衣物都挂了起来,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件素色的肚兜穿在身上,她一边悉悉索索的挂着衣物一边道:“还记得今天我说过的话吗?”
江引歌微微侧脸,只能看到乌弦凉的影子,她问道:“哪一句话?”
“如果能重来,我一定追你。”乌弦凉挂好衣服之后就开始烤之前射下来的鸟儿,她说得漫不经心,好似不在意般:“现在我们都活了下来了,那么这一次,我一定要追你。”
乌弦凉说完对江引歌晒然一笑:“既然要追你,那自然你去哪儿,我随你去哪儿。”
江引歌从来没有被谁如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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