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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吾为将军-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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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都是后话了。
  “我答应你一件事,无论是什么事,只要你回来了,我便实现。”江向曲知道战争无情,他不想就此失去江引歌:“你一定要回来。”
  “我也希望我能回来。”江引歌轻笑。
  江引歌出宫之后便往府上走去,她没有骑马,也没有坐轿,她便这样走,可是经过集市的时候,她突然脚步一转,往城外走去。
  她没有想什么,只是就这样走着,来到护城河边,看着流动的河流,放空了自己。
  等到她回过神来之时,已经要关城门了,她转身回府,到了府上之时已经是夜幕降临了,管家匆忙的走过来,道:“少爷您可算回来了,乌大人等了您一天了。”
  乌家三人在朝为官,乌长勋为乌将军,乌涯为乌少将,那么乌大人便是乌弦凉了,因为乌弦凉尚未有将职在身,所以大家都默认叫她乌大人。
  得知乌弦凉到来,江引歌心中满是复杂,问道:“她来了多久了?”
  管家看着江引歌,叹息道:“早上就来了,朝服都没换;”顿了一下,管家语重心长的道:“看得出来少爷也喜欢乌大人,年轻人有什么事不能摊开来说的呢?”
  管家还以为两人是闹小别扭,江引歌面色古怪,终究没有说什么,她踏进大堂,果真看到乌弦凉靠在茶几上打瞌睡,一身银白色的朝服,头盔放在一旁,风吹动盔缨,也吹醒了乌弦凉,她眯着眼睛便和江引歌对上了眼睛。
  管家识趣的退下了,江引歌原本以为出征前再无机会与她见面,却不想她会下朝之后直接过来了,江引歌看着她,轻声问道:“吃过饭了吗?”
  “还没。”
  “那一起吃个饭吧。”
  两人沉默着,仿佛多年不见,仿佛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淡漠而疏远,气氛沉甸甸的,正如两人神色,只有偶尔间无意中显露出来的默契,才看得出来两人曾经的关系。
  两人沉默着吃完饭便陷入了无话可说,无事可做的时候了。
  江引歌看着乌弦凉碗中还剩下的半碗饭,轻声问道:“饭菜不合胃口?”
  “并不,我只是被气饱了。”乌弦凉抬眸看着江引歌,显然有着一些冷意。
  江引歌噎了一下,闪躲开乌弦凉的目光,想了想,道:“明日我便出征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又手有脚,自然会照顾自己。”
  江引歌又被噎了一下,却丝毫动不了怒气,只觉得满心的愧疚,只得讷讷道:“如此甚好。”
  乌弦凉更来气了,哼了一声:“浮沉夜开业那天,你为什么没来?”
  江引歌不言语,乌弦凉便接着道:“是不是打算就这样躲避过去?是不是想着反正要打仗了,更别说你我之间的事情?是不是想着就这样结束算了?”
  字字诛心。
  江引歌脸色可见的苍白了下来,乌弦凉何其聪明,她的想法根本无从隐匿,但是她却也不打算隐匿了,她深深地看着乌弦凉,道:“是,我是想结束了。”
  “因为可笑的为我好?”乌弦凉的语气出奇的平静。
  “不,是我累了;”江引歌闭上了眼睛:“我不想担惊受怕,担心皇上发现我们的关系,担心无法向你家里交代,我完全可以选择另一条不用担惊受怕的路,你懂吗?”
  冷静的话最伤人。
  哪怕心中肯定她并不是这样想的,可是这些话还是让乌弦凉苍白了脸色,旋即愤怒了起来,因为她听出了江引歌的决裂,比之上次见面时还要来得决裂,根本就是判定了死刑。
  “混蛋,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乌弦凉站起来一把揪住了江引歌的衣领。
  江引歌何尝想这样?可是战争无情,她不知道在战场上是否能活着下来,又何必给她希望?不如一开始便狠心断开罢了。
  只是这话不能和乌弦凉说,一旦说了,乌弦凉那么倔强,一定不会听从自己的意见的,她死死的掐住拳头,指甲陷入掌心的皮肉之中,面色却如此平静。
  “还记得当初坠崖时你曾经说过要追我吗?你有追我的权利,而我有拒绝的权利,抱歉,我拒绝你的追求。”
  怒气上涌,乌弦凉把江引歌狠狠的推倒在地,由于动作过大,椅子翻到,乌弦凉上前一步,撞上了桌子,桌子上的碗碟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引得外面仆人偷偷看了过来。
  乌弦凉却不管不顾,她腿一跨骑在江引歌身上,蹲下来揪着她的衣领:“你有种再说一次?!”
  江引歌心中苦涩更浓,原来言不由衷的话说出口是如此的艰难,使得她难以再说一个字,只能紧紧闭上了嘴,以防反悔的话就这样溜了出来。
  乌弦凉见她不肯再说话,心中失望和惶恐越加浓烈起来,眸子的光彩也逐渐的消失了,她轻笑出来:“我以为我们就算没有海誓山盟,但是感情却是可靠的。”
  江引歌不敢看她失落的眼神。
  “我以为我们经历过生死,对于困难应该会想办法去克服,而不是想办法逃避,我以为我的眼光很好,不会看上一个弱者,所以原来这一切都是我以为么?”
  乌弦凉冷眼看着自己身下这个人,就好似第一天认识她那般。
  江引歌死死的控制着自己身体不能颤抖,心中滴血般,她嘶吼着,呐喊着,崩溃的对乌弦凉说着对不起,却是在心底不断重复说着。
  乌弦凉松开了手,她站起来睨着江引歌,江引歌头发微有散落,隐隐看得到她万千风华,只是这个人,又是如此陌生。
  乌弦凉沉默着离去。
  江引歌听着她脚步声,眼睛湿润,外面管家想要进来,被江引歌喝道:“出去!”
  她闭上了眼睛,强忍着泪水,却又听得脚步声响起,江引歌终于发怒了,瞪大了眼睛犹如困兽般凶狠的喝道:“我叫你出去,听到了没有?!”
  进来的却是乌弦凉。
  她走出去了,却又瞬间清醒了过来,她差点就被江引歌气走了,差点就上当了……
  乌弦凉抿着唇,同样也红着眼睛,跪在江引歌面前,伸手抱住了这个流泪了的女子。
  熟悉的味道,冰冷的盔甲却掩不了的温暖。
  “你还回来做什么?你走……”江引歌的声音更低沉了,显然是因为压抑痛苦到了极点。
  眼泪忍不住往下流,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是她却一声不出,等待着乌弦凉的离去。
  “马上就走,马上就走。”乌弦凉的声音轻而柔,好似哄着孩子那般,她伸手抚摸着江引歌脑后的长发,一下又一下,态度暧昧不明。
  直到江引歌终于止住了眼泪,身体终于不再紧绷的颤抖着,乌弦凉心中才叹息一声,是她想得太简单了,在现代里,两个女人之间敢承认恋情的也少之又少,又何况是在这种朝代?
  “我不想再看见你。”江引歌的声音怎么听也有点像是撒娇。
  “嗯。”乌弦凉单音节应和,紧接着她便站了起来,对她说道:“明日出征,一路顺风。”
  乌弦凉这次是真的走了。
  江引歌心中百味翻腾,不知这一出,到底结局是什么。
  江引歌想不通,一直到第二日江向曲送行之后,她带领着大军出发,才把这些事情压抑在心底最深处,不知是萌芽还是腐烂。
  从此两人相隔,天南地北。  
                      
    【步入沙场】
  ☆、 第九十章:深夜攻城

       出征的并不是江引歌一个,乌长勋与乌涯二人便也领军往隆长城去,然而战争距离上京终究是太遥远了,哪怕不过几日便有战报来,都影响不了上京的繁华。
  只是江向曲心中对战事的关心,以致于底下的大臣们都只好转为暗中行事,都偷偷的出了门去找乐子。
  浮沉夜不知道接待了多少这样的大臣,而在明面上安静的浮沉夜,其实内里一样是歌舞升平。
  那在战场上守候着这个国家的孩儿们,不知道看到这一幕会不会伤心难过,然而如果是江引歌,恐怕她即使清楚知道,也依旧会为了这个国家而付出一切吧。
  所以她牺牲了她贵为长公主的身份,牺牲了她的感情,抛下了乌弦凉,就是为了这个国家,或者,还因为她母后说过的话。
  乌弦凉并不知道江引歌心中想的是什么,不知道她现在是否在帐篷里和将领们商量着对策,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
  浮沉夜也到了夜深的时候了,那些高官厚禄的人们都纷纷抱着怀中的美人儿入眠,一直痴坐在二楼特属的雅间里面,乌弦凉最终把壶中的酒都喝了个干净,面上无悲无喜。
  雯凤此时走了进来,看到面无表情的乌弦凉,心中也是明白肯定是想起了江引歌了,不由得走了过去,柔声道:“小姐,夜深了,我服侍你睡觉吧。”
  乌弦凉恍惚间似乎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这个声音很是熟悉,另得她微微回神过来,转过头便看到雯凤担忧的看着自己。
  “忙完了?”乌弦凉的声音温温沉沉,明明江引歌便是这种声线,却没有那人似乎含笑的韵味。
  “嗯,已经忙完了。”雯凤扶起乌弦凉来:“小姐你这两个月每天都在浮沉夜里度过,要是大少爷二少爷知道了,肯定要罚小姐你跪祠堂的。”
  “要是他们能够平安回来,罚我跪祠堂又何妨?”乌弦凉轻笑一声,却是扯不出一个笑容来。
  两人走出门口,正好看到宗灵也走了过来,宗灵容貌惊为天人,若是平白里出现在浮沉夜里,肯定会引起轰动,所以她一直都是坐镇后方,也只是夜深了才会出现在前面来。
  “凉姐姐。”宗灵轻声唤了一下,旋即目光转移到了雯凤身上,可见得的柔和了下来,就连迟钝如雯凤都感觉到了。
  心中犹如灌入了蜜糖一般,雯凤忍不住喜上眉梢,却又有些羞赧不已,可见得两人关系似乎有了很大的进步。
  乌弦凉看在眼中,轻笑:“你俩倒是有什么瞒着我的?”
  雯凤的脸“刷”的一下便红了,显然变得慌张了起来,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小姐你别误会。”
  宗灵平淡的看了雯凤一眼,显然是对于她这个样子很是无奈。
  “放心,我不是顽固不讲理的人,灵儿挺好的,把你交给她我放心。”乌弦凉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雯凤的肩膀,自个儿走回房间休息去了。
  雯凤呆愣在原地,脸还是涨红的,不过她却想的是乌弦凉刚才的话,宗灵走到她的面前,牵起她的手,轻声问道:“你在发什么呆呢?”
  雯凤眨眨眼睛,看看宗灵,再看看乌弦凉已经消失的地方,诧异的问道:“刚才……刚才小姐说什么来着?”
  “她说,不反对我们在一起。”宗灵见她实在可爱,不禁点了点她的鼻尖。
  雯凤一下子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炸了:“谁……谁说我要和你在一起了?!”
  说罢她连忙甩开宗灵的手,惊慌失措的跑了,留下宗灵在背后无奈的摇头。
  上京是如此宁静,如此繁华,却不知清越城却彻夜不眠。
  战争从下午时分一直持续到深夜,如此不眠不休的战争,双方都已经疲惫不堪,江引歌站在城墙上,亲自指挥着这场黑夜中的战争。
  而敌方统帅,就站在与江引歌相对应的前方。
  火把烧得激烈,发出噼啪的声音,随着风吹,让江引歌的脸隐隐约约的呈现着,她看着那拓跋殊,拿着缨枪的手已经无力,却也紧紧的握着,以一种绝不妥协的姿态。
  拓跋殊同样是疲惫不已,他勉强站立在车上,不愿在气势上输给江引歌,在江引歌来之前,他已经一口气吞下了邺未的两座城池,可是江引歌率先带兵前来,不过一万人,却愣是拖到了后面大军前来,便有了现在的僵局。
  拓跋殊一向把江引歌视为生平大敌,若不是他的出现,自己早就已经吞下了邺未大半的河山了,也不会有这屈辱的三年和平时期。
  是的,是屈辱的和平时期。
  骄傲如拓跋殊,怎么能够容忍自己的失败?而且在这个女气的将军面前,一败涂地,打得父皇新生退意,愣是强迫自己停止继续征战下去,对邺未俯首称臣。
  三年了,拓跋殊无时无刻想要重新踏进邺未的江山,用着强势而不可抵挡的趋势,把曾经的屈辱都还给他们!
  然而却在这里就被拦住了,只因为那个人的出现。
  拓跋殊恨,恨不得把江引歌狠狠的踩在脚下。
  一个将领有些胆怯的来到了拓跋殊面前,恭声而有些犹豫的道:“太……太子殿下,现在夜已深,兄弟们都顶不住了……”
  清越城在江引歌的带领下,死死的守住了这座城池,拓跋殊不知道是多少次的攻城,然而都没有成功,而这一次,却明显也是无功而返。
  拓跋殊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样退兵。
  拓跋殊死死的看着江引歌,江引歌心有所感,也看向了拓跋殊,两人隔着大军相望着,拓跋殊身边的火把忽明忽暗,显得他也更加的阴森隐晦。
  突然拓跋殊微微勾起了唇角,江引歌看不到他突然露出的表情,实际上因为体力不支,她只要精神稍微放松,便会直接倒下来。
  但是她不能倒,因为她一旦倒下,清越城就完了,她在所有百姓士兵眼中是不落战神,她不能有事。
  拓跋殊终于决定收兵了,那些疲惫麻木的攻着城的士兵们纷纷往回撤,而在城墙上死守的士兵们也纷纷松了一口气。
  收兵的声音“呜呜”的响起,江引歌终于慢慢放松了自己紧绷的身体,那肃穆的神色越加的显得苍白了起来。
  然而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在筋疲力尽的一天之后,拓跋殊竟然不顾士兵们的疲惫,在四更天之后,毅然发动了强攻!
  这一战,在所有士兵都因疲惫而昏睡之后发动,拓跋殊死攻不下的清越城因此而有所松动了起来!
  江引歌身先士卒,因为严重透支体力的她面容苍白,眼珠发红,但是却依旧英勇无比,她冷静的指挥着那些士兵,清越城虽然摇摇欲坠,但是却也顽强的守住了。
  而此时,江引歌冰冷着目光看着那个竟敢靠近过来的拓跋殊,声音裹着内力传了出去:“殊世子果真有闲情逸致,大半夜的不睡觉还拖累孩儿们陪你白走一遭。”
  拓跋殊脸色一变,他恨极了殊世子这个称呼,他更喜欢别人叫他殿下,只是想要江引歌这样叫自己,显然是不可能,不过一想到江引歌接下来的下场,便露出了疯狂的笑意:“哈哈哈,江引歌,我看你今天晚上还能守得下来吗!”
  拓跋殊取过弓来,对准城墙上的邺未国旗,便放手一射!
  黑夜中拓跋殊竟然也能看得见国旗的位置,显然是对这个国旗的位置觊觎了很久,看了很久,才会知道它的位置。
  随着弓箭在空中发出的声音,拓跋殊大声喝道:“杀!”
  “杀!”
  随着国旗被拓跋殊射了下来,敌方的士兵们疯狂的冲刺着,江引歌怒火中烧,却是强行忍住了,她取过弓来,凭借着拓跋殊刚才说话的位置,她的弓箭对准了某一处。
  拉弓,满弓,然后猛然放手!
  “咻!”
  那弓箭速度极快,拓跋殊直觉危险袭来,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矮下身体,强大的战斗意识令他险险的避过一箭,那飞快的箭就这样带走了拓跋殊的一缕头发!
  拓跋殊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看着自己的头发被射断,被风一吹掉进了火把中烧掉了,他咬牙切齿:“江引歌……!”
  “本太子非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才能平息我的怒气!”
  虽说如此,但是他依旧是不敢站在原地了,他没有想到江引歌竟然如此敏锐,就凭几句对话便能确定自己的位置。
  拓跋殊这一次的偷袭出奇的有效,一直攀爬不上的城墙也逐渐的有人上去了,江引歌见到一个士兵爬了上来,挑起身边的红缨枪一枪把他重新挑下了城墙。
  厮杀显然还在继续着,城墙上的士兵们都守不住了,一个士兵就在江引歌面前被刀给砍死,血飞溅出来,那士兵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来。
  “杀!”一个士兵眼见着已经没有希望了,他竟然迎着明晃晃的剑,一把冲过去抱住敌军,一起摔落城墙之下。
  “轰!”
  攻城木狠狠的撞在了城门上,江引歌甚至能感受到城墙微微颤动了起来,一身浴血的江步走了过来,他依旧冷静:“将军,恐怕我们守不住了。”
  是的,守不住了,原本敌我双方战力相仿,可是拓跋殊不知道又从哪里调来了十万军马,江引歌立刻就陷入了困境之中,而这一个多月的坚守,换一个人根本做不到!
  江引歌紧紧的抿着唇,她自然也知道现在情况已经危急,现在根本就守不住了,如果再战下去只会出现更多的死伤。
  江步不是多话的人,他更加知道在这方面自己更是比不过江引歌的经验,所以沉默着等候着江引歌发话。
  “传我命令,撤出清越城。”江引歌艰难地下定了决心。
  失去的,总会一点一点的夺回来!

  ☆、 第九十一章:请旨出兵支援

       乌弦凉睡得极其不安稳,一闭上眼睛,便是恍若坠崖般的往下掉,天空是殷红而阴沉的,好似即将要凝固的血一般。
  乌弦凉一直往下掉,直到她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此诡异的画面,令她的心情无法平静下来。
  窗外还是漆黑一片,黎明前夕的黑暗带着恐怖的安静,好似这个世界都被抛弃了一般。
  乌弦凉不知道为什么在喝过酒之后依旧睡得不安稳,这两个多月来,她都是依靠着酒来入眠,而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
  乌弦凉就这样睁着眼睛放空着自己,那因为恐惧而紊乱的心跳逐渐的平稳了下来,只是她却毫无睡意。
  窗外还没亮,突然房间的门轻轻的打开了,雯凤偷偷的探进个头来,床上的乌弦凉一动不动,她以为小姐还没醒,便想退出去。
  “什么时辰了?”乌弦凉的声音沙哑得只能勉强猜测出她想要表达什么。
  雯凤吃了一惊,才知道小姐已经醒过来了,当下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轻声道:“小姐,现在还没到卯时,不多休息一会?”
  “不睡了,打水给我洗漱吧。”乌弦凉不愿再继续躺下去,仿佛躺着就会逐渐的流失了自己的生命一般。
  雯凤打来水来,乌弦凉洗过脸之后外面已经微微天亮了起来,乌弦凉独自在窗边放空了一下,待得回神过来天已经大亮了。
  雯凤给乌弦凉换上朝服,坐上轿子然后往皇宫去。
  今日朝堂的气氛也有些诡异,那些昨晚还在厮混的大臣们今日也不敢私下聊些什么,皇上还没来,只是朝堂里已经是安安静静的了。
  乌弦凉甚至还从一些位极人臣的大臣眼中看到了不安,乌弦凉心中有数,她自己官位尚小,并且从来没有和宫中的宦官有打听过关系,自然是不及那些大臣们的消息灵通。
  而他们摆出了这个样子,那么更说明战场上情况不利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西面还是南面的战事失利。
  乌弦凉不敢往下想,因为失利往往就代表着死亡,而两边都有着自己最为亲近的人,这种亲人爱人都在为生死挣扎着,而自己却依旧在融化中享受着,乌弦凉心中仿佛被捂住了般的难受。
  “皇上驾到——”
  宦官的声音响起,穿着五爪金龙服的江向曲面无表情的坐上了龙椅,伴随着百官跪拜的声音。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向曲不出声,就这样看着自己的臣子们,明明是面无表情,可是每一个臣子都能感受得到他内心的愤怒,一个两个恨不得自己在这一刻能够藏起来。
  江向曲忍了又忍,才把话给忍了下来,道:“昨夜南方战报回来了,想必你们都知道了吧?”
  出事的竟然是南方的江引歌,乌弦凉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一些。
  臣子们哪敢承认自己已经知道了?这不是证明自己消息比皇上都慢不上多少吗?当下便装作无知的问道:“南……南方的战事吗?”
  江向曲哼了一声:“到了这种时候你们就装聋作哑了是吧?是不是等到兵临城下了你们才知道危急啊?!”
  江向曲一拍龙椅,吓得百官都纷纷跪了下去:“皇上息怒。”
  “南方清越城失守,这已经是被夺去的第三个城池了,江将军已经上书请求支援,你们说,朕派谁去?”
  江向曲虽然在意南方的失守,可是他同样在意江引歌的安危,十万兵马对二十万,这整整是多了一倍的兵力啊!
  此时没人说话,能派得上用场的武将都分别去了西面和南面,剩下的大多都是无经验者,抑或是文官,所以朝堂里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
  “西方乌将军也上书粮草皆无,你们说,朕又该怎么办?”江向曲反而将问题又抛了回来。
  西方原本就是比较贫乏的地方,所以粮草一向不是很充足,一旦战事起来,那边基本都是难民,每天饿死的难民都是数以万计,所以西方的粮食一向吃紧。
  和户部尚书不对眼的吏部尚书此时便开口了:“启禀皇上,粮草之事,微臣以为应该尽早给乌将军送去,不然容易引起兵荒,到时候恐怕会有些棘手。”
  掌管粮草的户部尚书知道,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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