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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吾为将军-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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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冷漠,如此无情,好似做着不相关的事情,可是明明却如此凶狠,如此血腥。
那时候的她说,若她不强,谁能保护她呢?
而如今,她却已经强到了可以保护自己,保护整个邺未了。
江引歌的心中满满的涨着不知名的情绪,满得几乎要溢出来,酸涩,难过,心疼,自豪,一一涌现。
乌弦凉很想就这样杀了拓跋殊,可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看似凶狠的自己,其实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了,只要拓跋殊再坚持片刻,自己便再也没有力气了。
连翻身上马都用尽了力气才做得到,看似潇洒的举动,实际上手脚都在颤抖着,而脸色更是一面苍白一面泛红,显得诡异之极。
拓跋殊躺在地上剧烈的呼吸着,脸上的剧痛还传着过来,不知道脸上这一块肉是否还能存活,他睁开眼睛,那双眼睛因为愤怒,恐惧以及被沙尘□□过而变得如血般通红,他缓缓站了起来,盯着乌弦凉的背影,犹如一头狼一般。
而乌弦凉已经骑着趋言,挺直着腰杆走向城门,她没有回头,只有那散落凌乱的头发彰显了她的狼狈。
然而她却是胜利者。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是乌弦凉突然间放弃了所有的攻击,在那之前,拓跋殊被压在了地上,没有能力反驳。
拓跋殊输了。
这一次的胜利并没有引起任何的欢呼声,几乎所有人都是敬畏的看着那道身影挺得笔直的乌弦凉,她的脸,她的嘴都沾满了血,没有丝毫的美感。
而江引歌此时却从城墙上下来了,城门缓缓的打开,江引歌就站在路中间等着乌弦凉进来,两人目光对视着。
乌弦凉表情无悲无喜,只是在见到了江引歌之后,唇角似有似无的勾起,别人看来这有几分恐怖,然而江引歌却知道,她只是没有力气把这个笑容变得张扬起来。
待得城门关上,乌弦凉的身体顿时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那般,径直从马上摔了下来。
江引歌速度很快,在她的身体微微倾斜的时候,便已经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她,让她安稳的靠在自己怀里。
“这……”林爽有些担忧的看着乌弦凉。
“通知袁医师。”江引歌一把抱起了乌弦凉。
袁清流率先一步得到了林爽的告知,早早的就在房间里准备了药和水,她走出门口,便看到江引歌面无表情的横抱着乌弦凉大步走进来。
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不过几日前,乌弦凉也是这样抱着江引歌走进来的,而今两个人的身份却调换了。
袁清流皱起了眉头来,一看乌弦凉的模样心中又是一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令的得这个女子凶煞之气这么浓烈?
“看一下她有没有事。”江引歌把乌弦凉小心翼翼的放下了床之后立刻对袁清流道,她今日还尚未换上战袍,便着一身白衣,此时胸膛上已经满是血,不知道是乌弦凉的,还是她自己的。
袁清流暗叹一声:“你的伤口若是再次裂开的话,恐怕一直都好不了。”
江引歌抿着唇不说话,只是看着床上的乌弦凉,那人昏迷过去眉毛依旧是飞扬般,看得出来心神根本没有放松下来。
袁清流得不到江引歌的回应,自然也看到了她看着乌弦凉的神色,心中一暗,连忙收敛起来心中的情绪,给乌弦凉粗略的看了一下。
此时众人都围在了一起,袁清流感觉到身后的人潮涌动,没有回头,道:“暂时看来小将军只是脱力了,没有什么大问题,你们都出去吧。”
林爽等人不敢停留,也都出去了,江引歌却流了下来。
袁清流皱了皱眉头,在帮乌弦凉清洗身上血迹的她显然感受到了身后人的存在,正想开口之时,却见得江引歌捋起了袖子:“我来帮你吧。”
“她……”
“没关系,我不是闲人,不用回避。”江引歌深邃的眸子看向袁清流,让袁清流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僵住。
江引歌竟然和乌弦凉有如此默契,说自己不是闲人这一句话,袁清流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她只觉得心中犹如被重重一击,脸色便苍白了起来。
江引歌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却很是坚决的伸出了手帮乌弦凉褪下外衣,她在害怕,害怕她身上会有伤口。
还好的是她身上并没有任何的刀伤,只有几道紫青的痕迹,显然是和拓跋殊肉搏之时被打的,江引歌眉头深皱了起来。
袁清流返过神来便看到江引歌已经褪下了乌弦凉的衣服,而乌弦凉身上竟然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伤疤,那些伤疤一眼便能看出年月已久,袁清流震撼的看着她洁白的身上布满伤疤,一时说不出话来。
“也不知凉儿有没有伤到内脏,清流,你帮她看下。”江引歌看到乌弦凉身上别些伤疤的时候眼神隐晦了一下,这些伤疤都是以前因为江誉流而留下的,总有一日,她要和江誉流算算账。
而之前之所以不跟江誉流算账,那是因为江引歌名义上和乌弦凉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她无从“得知”乌弦凉身上的伤痕。
袁清流收回心中的疑惑,坐在了床边上,作为一个医师,她必须保持镇定,原本她就缺少一个帮手,此时江引歌在的话,她便开口道:“帮我把那热毛巾拿过来,要半干。”
“接一盘水回来。”
江引歌一丝不苟的执行着袁清流的话,井然就像是一个医师学徒一般,袁清流见她这样,心中越是暗叹,她们果然不是对方的闲人。
确认了乌弦凉已经没事了,江引歌才接受了袁清流的治疗,好在这一次乌弦凉带来的药效果极好,伤口居然没有裂开的现状。
袁清流松了一口气,她看得出来江引歌面色有些憔悴,便道:“小将军没事了,你也去休息一下吧,不然万一拓跋殊打过来了怎么办?”
“他三日内都不会来了。”江引歌提到这一点的时候,声音沉沉的,双眸却看着乌弦凉,一眨不眨。
袁清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表情略微有些惊讶。
江引歌轻轻勾起了唇角,看着有了一丝生气,她站起来揉了揉乌弦凉的头发:“是不是很惊讶?这可是她做的,她真是令人骄傲啊……”
声音越加的低了起来,可是袁清流却依稀听到了她背后还说了一句“真是让我自豪”
江引歌呢喃过后便走出了房间,显然准备去休息了。
袁清流站在原地,看着乌弦凉苍白的脸孔,想着她做的事情,以及江引歌面对着她之时的表情,一丝酸涩和难受涌上心头。
原来她们的关系不一般到了这个地步。
或者,也只有像乌弦凉这么优秀的人,江引歌才能看得上吧?
袁清流走出乌弦凉的房间,而此时院子里都没有了别人,她走到大堂,几个副将正在说些什么,见着袁清流的出现,立刻问道:“袁医师,小将军怎么样了?”
乌弦凉之所以被称为小将军,是因为乌家已经出了一个大将军,为了能够区分出来,大家便都叫她小将军。
而此时面对着众人有些关怀又有些敬畏的目光,袁清流突然有些好奇她今日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让这群难以服人的副将如此露出如此神色。
“没什么大碍,多多休息就好。”
“没事就好,哎,小将军……真是巾帼英雄啊,我真是自愧不如啊。”一名副将敬佩的摇头。
林爽便在众人其中,此时高高扬起了他的眉毛:“我跟你说,早在过年时候,万象国来访之时,小将军就让他们吃过一个大瘪!”
几名副将并不在京,所以纷纷围在了林爽身边。
而准备离开的袁清流,却停下了脚步,越是聆听,表情越是复杂,最终全部化作了平静。
☆、 第一百零一章:黄豆
三日时间,在瞬息万变的战场而言,足已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就在第三日之时,焚燃率领的五万兵马终于全部到来,这下让一直因为兵马不足而导致的战败瞬间有了改变。
所有将士都精神抖擞了起来,因为他们都坚信,兵马足够了,他们就不用打得这么憋屈了。
果然,三日期限一过,拓跋殊立刻发动了战争,而这一次,由江引歌和乌弦凉两个人的带领下,不再只能屈辱的躲在城中,而是勇猛的出城迎敌,虽然依旧没有取到胜利,但是也把拓跋殊的人都通通打了过去。
连续几天的强攻都是没有任何效果,两方兵马开始吃不消,而拓跋殊面临着更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已经彻底没有了粮草了。
而江引歌和乌弦凉二人,等的便是这一日。
相对于拓跋殊已经断粮,江引歌这边的状态显然要好上不好,这日又把拓跋殊的军队给打了回去,将士们正要乘胜追击的时候,江引歌却依旧鸣鼓收兵。
将士们都很是不解,可是出于对江引歌的信任,不得不听从了命令,而当天晚上就战况展开议论,程副将忍不住问道:“江将军,我们为什么不乘胜追击呢?我们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他们自然也知道拓跋殊粮草不足,可是最怕的就是这样拖下去,拖到对方粮草来了,那么就和胜利失之交臂了。
江引歌站在诸位将领的最上方,左下便是乌弦凉,右下是江步,而她听了程副将的话后,脸上浮现了若有若无的神色。
乌弦凉看得清楚,于是也不由得勾起了唇角,她在之前醒过来之时就与江引歌讨论过接下来的战争要怎么打,最后乌弦凉提出了一个想法,被江引歌肯定了。
江步武功高强,一直都被江引歌外派,也就是这两日才归来,此时见着两人都露出相似的神色,他眼神一凝,没有说话。
“程副将不必着急,该来的便会来,明日,最迟后日,便能让你打个痛快。”江引歌含笑道。
众将领神色一喜,林爽忍不住问道:“江将军,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
江引歌露出笑容来,道:“卖的是泻药。”
众人都是一头雾水的模样,显然没有明白江引歌这一次说的是什么意思,江引歌却没有打算开口的样子,急得林爽搔头弄耳的,倒是细心一些的焚燃看到了同样在笑的乌弦凉,不由得问道:“小将军,看你这样子,应该是知道江将军卖的是什么泻药吧?”
乌弦凉笑自然是笑江引歌难得一见的俏皮模样,此时见众人都看向自己,她也不打哑谜,当下把已经做好了的计划给说了出来。
众人这一听,顿时乐了:“那场面还真是壮观极了,不过他们会中招,我们也难说能不能避免啊。”
江引歌见状便开口道:“这几日我们已经命手巧的百姓连夜做了些措施来,只要他敢来,我们便能让他永生难忘这一天。”
然而江引歌还有话没有说出来,在她心中看来,拓跋殊也根本活不到那一天。
见将军都这番肯定的模样,众将都纷纷乐了起来,显然这个计划两位主将都很有把握,他们就等着这两天看戏得了。
如果自己手下的将领们开始着急的话,那么就证明拓跋殊那边也开始急了,只要他们急了,就证明他们确实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急需攻进牧州掠夺粮草了。
拓跋殊的脸上还包着一块布,显然乌弦凉的杰作还留在脸上并没有好回去,做为最高统帅他自然不会连自己都顾及不了温饱,但是手下的士兵和战马,此时是顾不上了。
甚至于前两天开始,就有些战伤的战马被宰来吃掉,虽然不少士兵对此有一些不忍,但是为了填饱肚子,也只能如此了。
这一次拓跋殊可谓是兵马尽出,气势汹涌的来到了牧州城下,而此时拓跋殊便发现,挡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一字排开的推车,推车上放着一袋袋的砂石。
拓跋殊冷笑起来,江引歌不会愚蠢的认为就这些砂石就能挡得住自己吧?就算饿得精疲力尽,但是想要越过这些砂石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而在推车背后,是林爽率领的一众大军,江引歌竟然没有出来?拓跋殊心中一跳,隐隐有些不安了起来,面沉如水的道:“就凭你以为就能拦得住本太子吗?”
林爽每一次看到拓跋殊的脸便不由自主的想笑,而他根本也就不掩饰,大声笑道:“哈哈,不要小瞧了我们邺未的将领,倒是殊世子,你的脸还好吧?是不是毁容了啊?”
拓跋殊面容瞬间变狰狞了起来:“不知死活的东西!”
乌弦凉那一口咬得拓跋殊脸上那块肉完全坏死了,军医也没有办法挽救,只能割掉了那块肉让它重新长,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出来,而且就算长出来也会留下痕迹,所以拓跋殊也可以说是那张英俊的脸被乌弦凉给毁了。
拓跋殊忍了忍,把情绪给忍了下来,冷声问道:“你们江将军和乌将军呢?怎么让你这个废物出来迎战?”
林爽面容顿时一变,冷冷的哼了一声:“我们江将军说了,免得你看到他不敢来战,所以还是算了。”
“哼,恐怕他是准备打本太子的埋伏吧?”拓跋殊并不相信林爽的话,他抬头看了看两侧,虽然一切很是平静,可是他依旧挥手让探子前去打听情况。
“殊世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如鼠了?”江引歌清朗的声音突然从城墙上传了过来,只见得江引歌和乌弦凉站在城墙上,他的声音还有笑意,放佛在嘲笑着拓跋殊。
他竟然真的不出战,拓跋殊有一种被羞耻了的愤怒,他仇恨的看着城墙上的两个人,那两个人站在一起颇有种相得益彰的味道,只是在他眼中,便都是一样的该死。
“既然你们如此托大,便怪不得本太子无情了。”拓跋殊收回了目光,等得探子回报并无异常之后,猛然发动了进攻!
“杀!”
等的就是这一刻,林爽裂开一个张扬的笑容,只见得他也举起了手,然后狠狠挥下,那些在站在推车旁边的士兵突然一刀砍在了推车上的那些麻袋身上。
那些麻布被砍开了一道口子,突然整个战场上都弥漫着一道异常的香味,香得令人食欲大开,而林爽此时命人立刻把推车往城里推去!
凝目一看,原来那麻袋里面装的不是砂石,而是黄豆!而且都是炒过的黄豆,还特意下了香料,散发着一种迷人的香味,而那些黄豆随着口子不断的流出来,随着推车的移动,整一片区域全都铺满了黄豆!
拓跋殊此时带领的军队已经尽数的奔跑了起来,然而见到林爽竟然带着人往回跑,一股不安的心绪再一次的涌现,然而开始的距离太过遥远,他在奔跑之中根本没有看清,然而等到跑到了一定距离,他竟然闻到了一阵香味。
拓跋殊心中警铃大响,他凝目一看,竟然看到满地都是黄豆,他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做什么,等到马儿再跑出不远的距离后,拓跋殊猛然发现自己的马儿似乎有些不对劲。
这些黄豆竟然是用来吸引战马的!
拓跋殊心中大急,立刻勒停了战马,爆喝道:“全部停下!”
然而这个时候大军根本收不住脚,在拓跋殊吼出来之时,那些战马已经冲到了黄豆的范围里了,而那香气弥漫之中,一些战马根本受不住诱惑,低头便吃了起来!
战马突然停下吃东西,可是后面的战马根本来不及反应,顿时全撞在了一起,顿时间,马儿惨烈的嘶叫声和人发生的痛苦声夹在了一起。
拓跋殊脸色大变,骂道:“蠢货!还不快停下!”
通过这次的践踏,折了不少人手,原本摆好的阵型也全部乱掉了,一些士兵好不容易捡回了性命,可是发现马儿根本就拉不动,怎么也不肯走了!
“蠢货,别吃了!”
拓跋殊的战马也不能幸免的低下了头吃东西,他气得脸色发青,而此时,牧州城门大开,大地一阵颤动,江引歌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城墙上下来,率领着战马意气奋发的冲了出来!
“杀!”
这一声声的怒吼,带着之前战败的屈辱和不干,仿佛要把心中的愤怒,全部都发泄出来。
他们的战马,马嘴上全部都套着一个个的笼子,让这些战马们无法张开嘴巴,甚至连舌头都伸不出来,让它们对地上的黄豆视若无睹,而似乎它们不能吃黄豆的愤怒,全都发泄在了马蹄身上,奔跑起来,竟然快如闪电。
“弃马,撤退!”拓跋殊当机立断,步兵对骑兵,几乎只有屠杀的份,再加上这些战马只顾着吃东西,根本拉不走,拓跋殊心中一狠,果然放弃这一批战马。
果然,江引歌冲上前来,那些还在吃的战马纷纷成为刀下亡魂,场面一下子变得肃杀了起来,一些战马似乎嗅到了死亡的味道,纷纷放弃了黄豆和自己的主人奔跑了起来。
然而拓跋殊今日的大军,一与江引歌接触,便是兵败如山倒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一个个士兵死在了对方的手中,拓跋殊来不及调整队形,背后江引歌已经追了上来了。
江引歌冷然笑道:“殊世子,本将送给你的这一份大礼如何?”
拓跋殊恨得双目通红,忍不住勒住了战马调头与江引歌战在了一起:“雕虫小技,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本太子吗?!”
“你现在不是已经败了吗?”江引歌缨枪和拓跋殊的大刀交缠在一起,发生尖锐的摩擦声,前者面容带笑,后者面目狰狞。
“不到最后一刻,竟然敢妄言成败,哼!”拓跋殊大刀横批过去,那力气大得江引歌缨枪一震,半边身子都麻了起来。
“那本将就让你心服口服!”
☆、 第一百零二章:收复清越城
拓跋殊和江引歌两人武功不相上下,缠斗起来一向难分难舍,所以向来他们为了大局着想都是拖住对方,而此次拓跋殊不管不顾的和江引歌斗在一起,恰好给了别些将领机会。
林爽和焚然二人首当其中,所到之处几乎都是鲜血断肢横飞,血腥无比,势不可挡,拓跋殊也无暇顾及,这一次的出兵栽了开头,竟然变成了无力回天之势。
拓跋殊与江引歌缠斗了一会,分不出胜负来,他有些心急,若是被大军包围了,就算他武功再高强,也会难逃一死。
深知这一点的拓跋殊再也忍不住了,打开了江引歌的缨枪之后,调转马头便跑。
江引歌早就料到拓跋殊会逃走,在背后微微勾起了一个冷笑,紧追不舍。
这一战,打得大家几乎是扬眉吐气,他们退走之时,江引歌也下令紧追不舍,原本就和他们有着深仇大恨的士兵们,纷纷呐喊着追击。
一面是丧家之犬一般,一面却威风凛凛。
拓跋殊逃走之时,突然身下的马儿直接倒在了地上!拓跋殊被摔了个措手不及,直接脸朝地的摔了过去!
恰好脸上包扎着的伤口被摩擦开了布,他那恐怖的伤口便又重新流出了血,看起来血肉模糊,好不恐怖。
拓跋殊惊愕的从地上爬起来,那马儿竟然倒在一边,口吐白沫,并且大小便失禁了,拓跋殊一看便明白,一定是那黄豆有问题,他抬眼看去,发现跟在自己身边的大小将领们,不少马儿都出现一样的症状,又摔了一大片的人。
江引歌已经追了过来了,她朗声问道:“殊世子,这摔下来的感觉如何?”
拓跋殊恨不得立刻提刀上去和江引歌拼命,却被一个将领抓住了:“太子殿下,不可鲁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
如果拓跋殊敢留下来,那么肯定会被包饺子,到时候再无活路,这并不是拓跋殊想要的,他转身就走,其中一个将领连忙下马来:“殿下,您快走,卑职断后!”
“你的家里,我一定会帮你好好照顾!”拓跋殊知道断后的结果肯定便是死亡,但是他也没有矫情,做出了承诺之后,立刻上马逃走。
不少士兵留下来断后,程副将留下来和这些士兵厮杀,而江引歌则率领剩下的士兵们追了过去。
两队人马你追我赶,拓跋殊那边的战马因为饥饿而逐渐的变慢了下来,于是两边的距离逐渐的拉近,拓跋殊心中着急,而身边又一名将领道:“殿下,您先走,卑职留下来!”
那将领立刻调转马头,带领着上百士兵,目光决裂的看着江引歌。
江引歌眸中闪现欣赏之色,可是她却不会因为这一份欣赏而放他一把,阵营不同,哪怕再欣赏,也只有杀掉一个结果。
江步此时是跟在江引歌身边的,此时见这个将领停了下来,自然便留了下来,而江引歌依旧是紧追着拓跋殊。
拓跋殊今年出兵以来,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狼狈的时候,这不得不让他想起几年前,也是这个样子被江引歌打得如同丧家之犬般逃窜,几乎是毫无招架之力。
而今这种时候又来了!拓跋殊心中恨得简直都要炸了,可是他只能死死的忍住心中的恨意,几乎是慌不择路的逃窜着。
他的士兵们,他的将领们都已经无从顾及了,他现在只想让自己活下来,只有这样,才能有复仇的机会。
眼见着终于快要看到清越城的城门了,出了这个山口便是了,拓跋殊精神一震,身下的马儿似乎也知道快到地上了,竟然跑得更加卖力了起来。
而这时候,突然两侧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喊杀声!
“杀!”
拓跋殊心中一震,惊骇的往两侧往去,竟然发现两边都涌现了大量的士兵来,这些士兵都穿着邺未的军装,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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