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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吾为将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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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睛,把所有的希望和哀求都表露无遗,宗灵若是摇头,恐怕她下一刻就会晕过去,宗灵拒绝不了那双眼睛的渴望,轻轻点了点头。
乌弦凉心中微微松了一些,让她的精神终于没有了箭在弦上的紧绷,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了房门,却在刚关上房门的时候,直接晕倒了。
“小将军!”守在外面的林爽等诸将惊呼,而宗灵却无暇顾及,因为她要准备开始了。
☆、 第一百零九章:活着,就有希望
乌弦凉昏睡得十分不安稳,她连续几天几夜没有合过眼睛,全靠毅力在坚持着,虽说如此,可是她在睡梦中依旧犹如在行走般劳累。
还在不断的在丛林中行走着,枝桠刮破皮肤,石子刺进脚底,蚊虫叮咬已经没有了任何知觉,最恐怖的是,自己背上的人,呼吸孱弱而火热。
感觉到背上的人没有了呼吸,乌弦凉猛然睁开了眼睛,她惊恐的坐了起来,却发现原来是个梦,在山林中没有希望的日子已经结束了,她们已经回来了。
乌弦凉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服侍更换过,脚底也显然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她愣了愣,想起了生死未明的江引歌,掀开被子便冲了出去。
门外林爽正守着,一见乌弦凉冲了出来,立即叫道:“小将军,你怎么起来了?”
乌弦凉一把抓住他问道:“引歌怎么样了?”
林爽面上也流露出担忧的神色来:“不知道,宗小姐还没出来。”
乌弦凉听罢立刻松手冲到了江引歌的房前,却见得房门紧闭,门外守着不少将领,见着乌弦凉纷纷问道:“小将军你怎么起来了?”
“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乌弦凉无心说话,只是摆摆手,眼巴巴的看着房门,却不敢推门而入,只好问道:“里面的人都没有出来过吗?”
“出来过。”
话刚说完,房门就打开了,袁清流端着一盆血水走了出来,外面已经有人备着热水了,赶紧接过袁清流手中的血水。
乌弦凉一看心中便紧缩了起来,想要抓住袁清流问清楚,却不敢上前,还是袁清流发现了她,可是她也不知道结果会是如何,只好轻轻点了点头,就进去了。
乌弦凉面无血色,守在房门前,林爽上前来,终于忍不住问道:“小将军,你和江将军都回来了,那焚燃呢?”
林爽和焚燃相识多年,是生死莫逆之交,这次乌弦凉和江引歌都回来了,然而还是没有看到焚燃,林爽心中自然着急。
乌弦凉一愣,惊愕的反问:“他没有回来?”
林爽脸色立刻便沉了下来:“他不是和小将军你一起的吗?”
乌弦凉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喉咙干得几乎说不出话来:“那天他想要来救我,不过我让他自己先回去了,然后我引诱拓跋殊进入了山林,他……他真的没有回来?”
战场上没有回来的人,恐怕都是凶多吉少,场上的人都清楚这件事情,一时之间气氛更加压抑了起来。
“找,马上派人去找。”乌弦凉立刻发布了命令,可是无力感却依旧充斥了胸膛,她几乎身体都在颤抖,她死死咬着嘴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无能,焚燃就不会失踪……”
“小将军,不关你的事,焚燃一定不会有事的。”
“是啊小将军,放心吧。”
众将都纷纷安慰起乌弦凉来,乌弦凉低着头,沉默不语。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如果不是她无能,焚燃也不会为了救她而失踪,江引歌更不会为了救自己而生死未卜。
她恨她的无能为力,却只能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
低落的情绪弥漫,可是她却很快扬起了笑容:“我没事。”
众将看得出来她的勉强,可是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好当做不知道的站在一旁来。
乌弦凉睡了两三个时辰,又在门口等了一个多时辰,众将都去用膳去了,唯独乌弦凉还站在门口来,她早已经饿到失去了知觉,就连食物摆在了自己面前,都提不起任何的食欲。
“小将军,先吃点吧,别等到江将军醒来,你却倒下了。”林爽看到这样的乌弦凉心中泛起了怜惜,他刚认识乌弦凉的时候,她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神色来?只能暗暗祈祷江引歌平安无事才好。
乌弦凉恍惚了一下,低下头来看着林爽递过来的白粥馒头,然后默默的伸出手接过,麻木的送进嘴里。
一阵恶心的感觉翻上来,乌弦凉没能忍住,蹲下来把刚咽下的几口白粥全吐了出来,她的胃中原本就是空空如也,这下子只能在一旁干吐。
林爽知道饿过之后的人反而难以进食,担忧的拍着她的背部给她顺气,乌弦凉用手背抹了抹唇角,刚想说话,突然看到房门打开了。
宗灵一脸疲惫的走了出来。
乌弦凉一下子站了起来:“灵儿!她怎么样了?!”
宗灵淡漠的眸子里浮现很多情绪,她也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最终她都没有问出来,只是轻声道:“我已经尽力了,能不能醒过来,得看引歌……”宗灵原本想说引歌哥哥的,却在这里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就看她能不能醒得过来了。”
这个结果,其实比乌弦凉预想中的要好一些,她最怕的就是宗灵出来之后直接摇头,而今见状似乎还有希望,不由得稍微打起了精神来,笑道:“没事的,我相信她一定会醒过来的。”
袁清流感叹般的看着宗灵,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胆的行医方式,有宗小姐出手,江将军会没事的。”
显然宗灵的手法引得袁清流发出了感叹,可是乌弦凉却对这个不在乎,她小心翼翼的问道:“我能进去看看她吗?”
宗灵点了点头:“小声些,她现在身体很脆弱,不要碰到她。”
乌弦凉便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江引歌脸色惨白泛着死灰一般的颜色,显然依旧是命垂一线的状态,她安静的躺在床上,胸膛微弱的起伏着,只能凭借这一点的体现,感受到她还活着。
乌弦凉不敢靠近,只能远远的站在那里,她五官微微皱起,似乎在颤抖,显然在忍受着痛苦,良久,她才轻声道:“你一定要醒过来,邺未我替你守着,你一定要醒过来……”
江引歌需要静静的休息,容不得别人打扰,乌弦凉出去之后别些将领都没能进来,勉强吃过了一些东西,乌弦凉便被宗灵拉回了神。
乌弦凉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无数,根本就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宗灵见不得她这个样子,仔仔细细把她身上所有伤都处理了一遍,才坐了下来。
乌弦凉微微垂着眼眸,轻声问道:“你老实告诉我,引歌醒过来的机会有多大?”
其实说实在的,宗灵觉得这个机会只有一成,可是她不敢告诉乌弦凉,更不敢和她说,头两天要是江引歌出现发热现状的话,那么就绝对没有机会醒过来了。
所以宗灵微微垂下眼眸,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边关艰苦,方瑶城已经变成了南方战事主要城市,她连茶都没有,只能喝水。
宗灵清冷的声音在房间里缓缓响起:“她只要熬过这两天就好了,而你同样要熬过来,她还没有醒过来,你就是唯一的主帅,你要带领这些士兵去打仗,你有准备吗?”
乌弦凉道:“我一定会守住方瑶城,直到她醒过来。”
如果她醒过来的时候,方瑶城却失守了,她一定会失望的,她那么爱这个国家,又怎么舍得这个国家惨遭战火的荼毒?
宗灵自然便想起江引歌,治疗她的时候,宗灵才发现原来这个不落将军竟然是个女子身,这件事情不知道多少人知道,也不知道乌弦凉知不知道。
宗灵沉吟了一下,问道:“你可知道引歌她的身份?”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乌弦凉点了点头,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来:“你今天也一定知道了,还希望这件事不要宣扬出去。”
宗灵面露诧异之色,旋即有些担忧:“她……这是欺君大罪啊……”
“放心,不会有事的;”乌弦凉知道她是担心江引歌,但是偏偏在这方面更是不用担心,又不能说出来,只好道:“只要她能醒过来就行了。”
宗灵也没有想要打听的心思,见乌弦凉并不担心这方面的事情,便点了点头:“凉姐姐,你现在身体很虚弱,这两天要多休息一下,不然若是等到拓跋殊打过来,恐怕会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乌弦凉疲惫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宗灵又道:“我在殊林山之时,研究了不少大范围的□□,到时候我会给大家都配上一些,希望能够帮到你们。”
乌弦凉听罢不由得强打起精神来:“好,谢谢你了。”
“没事,凉儿姐姐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宗灵说罢便出去了,乌弦凉起身用着拐杖走回了床,然后慢慢的躺了下来。
她睁开眼睛看着床顶,想着这几日的经历,想起还躺在床上不知生死的江引歌,呼吸逐渐的平稳了下来。
她要养好身体,她要替她守住江山,她要等到她醒过来,然后一起过春节,然后一起回上京,她还要和她去游船……
乌弦凉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在一片狰狞的血腥与暴戾之中,沉睡了起来。
男人红果而厌恶的目光,战争残酷而殷红的厮杀,混淆在一起,像一股怪力拽着她拼命的往下坠,她懦弱而恐惧的缩在角落里,落在她身上沉重而可怕的抽打,眨眼便又变成了她在战场上挥舞着玄鞭,守卫着她爱的人和地方。
绝望,恐惧,懦弱,而又混淆着希望,曙光,和坚强,最终化作一道消瘦而笔直的俊雅青年,正对着她微微笑着。
或者,绝望正在散去,而希望正缓缓走来,只要活下去,就能看得到。
☆、 第一百一十章:江誉流
虽然方瑶城易守难攻,可是拓跋殊显然不愿意轻易放弃,连续数日强攻,乌弦凉除了头两天有休息到之后,便开始了频繁迎战了起来。
而这些日子,江引歌都没有苏醒的痕迹。
又是一日战争结束,乌弦凉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她满身是血,肮脏不已,她先去洗了个澡,然后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高高扎起头发,疲惫不堪却也被强行打起了精神。
她要用自己最好的姿态去见江引歌,因为她相信,江引歌一定会醒过来,她要让她看到最精神的自己。
乌弦凉推开了江引歌的房门,含笑扬声道:“引歌,今日我注意到了,城里的还有不少树还是绿色的,好像没有感受到冬天的寒冷一样。”
其实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在南方的树木多数都不会变成光秃秃的模样?只是她想要跟江引歌说说话,希望她能够回应。
乌弦凉走到了床边,在一旁坐了下来,今日江引歌的模样似乎又有了起色,至少在乌弦凉看来好了一些,这让她心中一喜。
“说来南方和北方的冬天确实很不一样,引歌你是喜欢南方的冬天多一些还是北方的冬天呢?”乌弦凉伸手轻轻揉揉她的脸,问道。
江引歌没有回应,她呼吸依旧平缓,一动不动,好似在这里躺了很多年一样。
乌弦凉又接着道:“还有十来天就过年了,我们一起过年好不好?南方没有下雪,我今年还没有见到雪呢。”
房间里沉默着,乌弦凉话音落下来之后,只有蜡烛燃烧发出的声音在响应。
其实床边这么漆黑,只能勉勉强强看到江引歌的眉目,她根本就看不到江引歌脸色有没有好转,只是她下意识这样认为。
因为一天天的好转,那么就总会醒过来。
乌弦凉得不到回应,难免心中有些失落,她每天无论回来得多晚,她都会来这里和江引歌说说话,哪怕她知道她听不到。
拓拔殊在多日没有见到江引歌出战便开始怀疑了起来,他回想起当时江引歌救走乌弦凉的时候,确实看得一清二楚,江引歌被自己射中了,照理说肯定受了伤。
而江引歌多日不出战就是一个讯号,得知这个消息,拓拔殊立刻就心急了起来,他之前之所以没有出尽全力,就是因为江引歌一直不出来,他担心中了陷阱,然而站在看来,不是江引歌不出战,而是他根本无法出战。
于是拓拔殊大张旗鼓的宣战,旋即在两军相对之时,对着乌弦凉高声问道:“小将军,近日怎么不见江将军出现啊?怎么?被本太子那一箭射得下不了床吗?”
拓拔殊越是想要扰乱士气,乌弦凉自然越是不让他得逞,他现在也不过是怀疑,可是如果他真的确定下来,那么恐怕按照现在的情况方瑶城抵挡下来会很吃力。
乌弦凉依旧是冷静自信的模样,只见得她轻轻扬起唇角,道:“想要知道江将军在做什么,只要你攻进城里来不就知道了?怎么?是觉得自己攻不下来吗?”
“哼,别以为这样就能激怒本太子,你避开话题也是因为江引歌恐怕受伤不轻吧?”拓拔殊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不由得觉得意气风发了起来:“哈哈哈哈,江引歌是不是快要不行了?若真是这样,待本太子送他一副上好的棺木!”
“拓拔殊,你什么意思?!”暴脾气的林爽顿时就顾不得是两方主帅对话,爆喝了出来。
“林副将,不用和他计较,叫得再凶,也不过是一条恶犬罢了。”乌弦凉冷了你的看着拓拔殊,冷笑了起来。
拓拔殊脸色变了变:“逞口舌之力又算得了什么?”
乌弦凉轻蔑的看了拓拔殊一眼:“那就场上见真章罢,拓拔殊,你不是想见引歌吗?明日,明日她必定出战,让你别心存幻想,分不清现实。”
拓拔殊心中一跳,难道江引歌真的没受伤?然而场下也顾不得多想,因为乌弦凉率先发动了攻击。
“锵!”
玄鞭与大刀撞击拖拉发出刺耳的声音,乌弦凉和林爽二人一起对战拓拔殊,只是她与林爽默契不足,总是落在下风,这多日以来,都是勉强能够拖住拓拔殊。
别些将士都打得难分难舍,拓拔殊一边打一边想着江引歌的事情,最终还是觉得这是一个希望,他觉得江引歌就算没我受伤,也是一定因为某些事情拖住了她,而自己就应该趁这个机会,大举进攻。
于是拓拔殊的攻击猛然加剧了起来,他发动了最大的攻击性,整个军队都悍不怕死的朝着方瑶城推进。
林爽被拓拔殊一刀劈下了马,差点被别些士兵给剁成了肉酱,慌忙抵挡了起来,而乌弦凉就成了一个人面对着拓拔殊。
拓拔殊冷笑起来,冰冷的半脸面具下是恐怖的伤痕,那些都是拜眼前这个女人所赐,他从来就没有这么欣赏过一个女子,也从来都没有过这么恨一个女子。
如果他能够擒住乌弦凉,那么他一定要她尝试一下毁容的滋味!然后让她亲眼看着,江引歌是如何被自己折磨而死,邺未又是如何的变成自己的领土!
越想越兴奋,拓拔殊感觉自己身上涌现了无尽的力气,这都是动力,都是宝贵的财富,拓拔殊怪叫一声,提起大刀就冲了过去。
“乌弦凉,束手就擒吧!本太子饶你不死!”
一刀下去,乌弦凉差点被直接劈飞,好在双脚死死缠住了马鞍,才避免了一招败亡,乌弦凉原本就不擅长力量型的对抗,连忙闪躲开来,这战马并不是趋言,乌弦凉驾驭起来不是很灵活,招招都落在了下风,处境变得越来越危险了起来。
乌弦凉飞快的想着对策,她不敢就这样下去,便紧紧的皱住了眉头。
拓拔殊似乎看到了胜利就在前方,又冲了过来,乌弦凉一踢马肚,战马也朝着拓拔殊冲了过去。
拓拔殊大刀拦腰砍了过来,乌弦凉连忙抓住缰绳侧身险险避过,同时玄鞭狠狠的抽在了拓拔殊战马的马腿上!
“咴!”
战马惨烈的嘶叫起来,旋即直接跪摔在地上,拓拔殊一个驴打滚减轻负荷,然而还是在地上吃了一嘴的泥。
拓拔殊抬起头一看,乌弦凉的玄鞭已经招呼了过来,当下提起大刀抵挡,玄鞭刚和大刀碰到之时,拓拔殊便已经转动了大刀,缠住了乌弦凉的玄鞭,然后用力一扯。
乌弦凉的玄鞭被这样一扯,身体自然被带动了起来,可是她却不着急,微微勾起了唇角,旋即只见得她手指一动,那玄鞭里藏着的银针就发动了!
乌弦凉这个秘密一直没有用,就是因为她想要等到一个适合的时候,而现在这个时候就十分的适合。
因为她要赢,所以要这样做,不像第一次与拓拔殊交手时候的情形,这一次,乌弦凉是没有任何退路,她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如此。
银针速度很快,眨眼间便直接飞到了拓拔殊面前,拓拔殊心中警铃大响,然而还是不够速度躲开,那枚银针直直的射向他的眼睛!
“啊!”
拓拔殊惨烈的叫声传了出来,同时他凶性大发,大刀愣是朝着乌弦凉砍了过来!
乌弦凉也无法闪躲,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迎上了大刀,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
“小心!”林爽的声音顿时响起!
这一刀下去,乌弦凉绝对没有活路!
乌弦凉已经嗅到了死亡的味道,不同于上辈子的死亡,也不同于坠崖时的恐惧,乌弦凉此时心中充满了不甘,可是却又无能为力。
她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她好不容易和江引歌走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可以就这样死去呢……
念头一一闪过,可是却又只是一瞬间。
就在此时!一支利剑狠狠的射了过来,精确无比的射在了大刀上面!
“锵!”
大刀被打偏,乌弦凉趁此机会狠狠的扭转了自己的身体,原本劈向她身体的大刀险险擦过她的手臂,带出一串的血珠。
乌弦凉跌落在地上,她连忙抬起头来,竟然发现射出这一箭的竟然是江誉流!
江誉流竟然来到了战场上!只见得他依旧是别人欠了他无数金钱一样的表情,甚至能够看出他的青筋在暴起,显然是愤怒至极。
他骑着马势如破竹的冲了进来,而此时拓拔殊瞎了一只眼睛,暴戾的站了起来,大刀就往乌弦凉身上招呼去!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啊!”
林爽的惨叫声顿时响了起来,乌弦凉心中一惊,不好的预感涌起,可是她不敢回头看,她狼狈的闪躲着拓拔殊发狂的攻击。
手臂又一次被划出了一条深深的痕迹,乌弦凉趁此闪躲的机会匆匆一看,林爽的手臂竟然被砍断了!鲜血直流!
“林副将!”乌弦凉心神一震,那一瞬间竟有些晃神。
“白痴!小心!”江誉流的声音冰冷而饱含怒气,他已经冲到了战场中来,一把推开了乌弦凉,提剑抵挡住了拓拔殊的刀。
乌弦凉也回过神来,愤怒的咆哮:“拓拔殊,我要你的命!”
拓拔殊一只眼睛已经瞎了,献血直流,流进他的嘴里,他残忍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谁要谁的命来着?!哈哈哈哈”
“殿下!我们被包围了,快撤退!”一名将领看到拓拔殊这个样子,哪里还敢让他继续留下来?连忙拉住了他。
拓拔殊心中的愤怒几乎快要把他给燃烧融化了,然而他抬头一看,还是勉强把愤怒压下,退军了。
乌弦凉想追上,却被江誉流一把抓住。
“放开我!放开我!”
“救人要紧,你不要他的命了吗?!”江誉流怒喝。
乌弦凉心中一凉,连忙挣扎开来来到了林爽面前:“你怎么样了?你还撑得住吗?我们立刻回去。”
林爽的一条手臂被砍飞,血肉模糊,他痛得几乎晕过去,此时见拓拔殊已经退军,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江誉流连忙抱起林爽,冲回了城里。
乌弦凉站在战场中央,久久才能回神。
☆、 第一百一十一章:战争,无止休
林爽抢救得及时,没有性命之忧,可是那条断臂却接不回来了。
此时林爽还昏迷着,几人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松了一口气之余,又觉得颓然无力,乌弦凉看着他,心情沉重。
林爽他还年轻,如果不是这次断臂的话,恐怕战争结束后,他肯定前途一片光明,可是世事难料,乌弦凉与焚燃和林爽二人都是朋友,此时却一个失踪一个重伤。
江誉流知道乌弦凉与林爽关系不错,有心想要安慰几句,可是却拉不下脸来,他看到乌弦凉消瘦的模样,愤怒就往上涌。
这个白痴,好好的上京不待着,偏偏往战场上钻!
“哼,知道战争残酷了?”江誉流一开口,就后悔了,他只是想安慰她,却不是想要激怒她。
谁知乌弦凉却没有被江誉流激怒,将近大半年时间,让乌弦凉在战场上磨砺得越加沉稳起来,她微微垂下眼眸:“我一直都知道战争的残酷,所以我才想到战场上来。”
江誉流语塞了一下,乌弦凉抬起头来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会到战场上来?”
江誉流自然是因为放心不下乌弦凉,所以才会带着自己的亲兵跑过来,这件事情原本江向曲是反对的,可是江誉流愣是跑了过来,江向曲心中也担忧江引歌,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本王看看你们在搞什么鬼。”江誉流冷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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