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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吾为将军-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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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紧紧相拥,这一刻,世界的喧哗和战争都与她们无关。
江引歌苏醒了的消息在将领中快速传开,原本一直有些低迷的士气竟然一下子大大的提升了起来,平静而喜悦的过了年之后,两方进行了更激烈的战争。
而这一次,江引歌与乌弦凉同时出现在战场上,士气大涨,所向披靡,拓跋殊一败再败,强撑在这边终于成为了一件不现实的事情,被迫退回了连古城,而战场胶着在方瑶城,也终于回到了清越城那边。
此时春天已经将要过去了,炎热的天气开始逐渐的显露出来,乌弦凉一直派人去寻找焚然的下落,可是依旧没有任何的声息。
林爽断了一臂,不能再上战场杀敌,原本应该让他回京,可是他却因为焚然的下落不明而不肯回去。
乌弦凉心中有愧,便任他流留了下来。
林爽一直很低迷,在军营中都是以酒度日,乌弦凉原本觉得他需要发泄,便任由不管,可是过了两三个月他依旧如此,乌弦凉终于看不下去了。
“哐嗙!”
林爽手中的酒瓶被乌弦凉摔在了地上破碎了,林爽迷离着眼睛,睁开眼睛才看到是乌弦凉,他笑了笑,问道:“小凉子,你在做什么?”
林爽又要去拿酒瓶,被乌弦凉一把推开,她粗暴的抓住林爽的衣领:“你喝够了没有?”
林爽笑笑不说话。
“喝够了就给我站起来!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算什么样!”
“我站起来做什么?”林爽突然抬头问道,他的双眸没有温度,没有情绪,就像一滩死水一样,丝毫不见他以前的自信。
“站起来能做什么?能做的事情太多了,然而这一切都得你站起来再说,你懂吗?”乌弦凉一把把林爽提了起来,却被林爽打开了,踉跄后退了几步,他红着眼睛道:“可是我已经残废了!你懂吗!”
他用着左手一把抓住自己空荡荡的右手,又泄气一般的狠狠一甩:“看到没有,我没有右手了!我连剑都拿不起来了!”
“谁他妈的说左手就不可以拿剑啊?!”乌弦凉脾气也火爆得紧,她直接用自己的左手甩出自己的玄鞭,朝着林爽就狠狠的甩了过去。
“啪!”
玄鞭重重的抽在了林爽身上,直接扯出了一道血痕,林爽愣了愣,痛楚传来,他还没能反应过来,乌弦凉又是一鞭子甩了过来。
“啪!”
又是一鞭子落下,乌弦凉冰冷着脸孔问道:“左手难道就没有任何用处了吗?那么你看到了吗,我打你的就是左手,痛不痛?想不想打回头?你说你已经是废物了,没用了是吧,那你别还手啊!”
一鞭又一鞭抽下去,过往的将领看到无不大惊失色,想要冲上来阻止却被乌弦凉恶狠狠的威胁:“谁要是敢阻止我,我连你一起打!”
林爽倔强的咬着牙不说话。
乌弦凉冷哼一声:“当初我们三个在段师傅手下的时候,什么情况没有发生过?我们有放弃过吗?你这个废物,我就要替焚燃打醒你,废物,你活着做什么?还不如去死算了!”
乌弦凉话说得过重,围观的将领纷纷露出不忍的神色,而乌弦凉却好像没有发现一样:“最让我不耻的是,焚燃失踪了,而你却在这里喝酒,成醉鬼的模样很爽是吧?就不用管焚燃了是吧?还说是兄弟,你他妈的哪门子兄弟,认识你这样的兄弟还真是瞎了眼了!”
乌弦凉越说,林爽脖子上的青筋便越是暴起,终于忍不住一把拉住了乌弦凉的玄鞭,恶狠狠的看着乌弦凉,咬牙切齿的道:“你有种再说一次!”
“我说焚然有你这个兄弟,真是三生无幸啊!”
“我打死你!”
林爽一下子扑了上来,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在一旁围观的将领目瞪口呆,看着地上那两个人一边扭打一边破口大骂,江引歌走过来看到这个情况,微微勾了勾唇角。
程副将看到地上的惨况,有些抽搐了嘴角,问道:“江将军……我们真不阻止他们吗……”
乌弦凉也被林爽朝眼窝处招呼了一拳头,看着实在是惨不忍睹,江引歌心中自然有所不忍,不过还是摇了摇头:“这是他们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参合了。”
两个人打累了,便都躺在了地上,气喘吁吁之余,又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两人拧头看到各自惨状,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你俩够了,快起来吧,林爽,还不快去包扎一下你的伤口?”江引歌走到两人面前伸出手。
两人同时搭上江引歌的手,站了起来。
林爽拍拍屁股:“对不起了江引歌,让你家小凉子毁容了,我就先走了。”
乌弦凉作势要打他,林爽立马跑了个没影,引得乌弦凉不禁一笑,却牵动了嘴角,疼得厉害。
江引歌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先去找灵儿包扎一下吧,出来后去书房找我。”
☆、 第一百一十四章:焚燃的消息
乌弦凉去到书房之时,书房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将领,江引歌站在最上方,撑着桌子看着地图,待得乌弦凉来后,才抬起头来。
乌弦凉一开始以为只是闲事,见了这情况,哪还不知道是有了别的问题了,当下敛起笑容:“江将军,怎么了?”
江引歌见着乌弦凉已经来了,抿了抿唇道:“召集你们过来,是刚才拓跋殊派人送了封信过来。”
程副将不解的问道:“是战书?”
“不是;”江引歌皱着眉摇了摇头,目光复杂的看了乌弦凉一眼,乌弦凉心中一跳,只听得江引歌继续道:“你们看一下这个就知道了。”
江引歌翻出一个令牌出来,乌弦凉一见着这个令牌,心中顿时猛跳,眼皮一下子受惊般的跳动,她三两步冲上前抢过江引歌手中的令牌。
是焚燃的令牌,乌弦凉死死的抓住令牌,低着头面无表情,沉声问道:“他……还活着吗?”
战争太过残忍,乌弦凉朋友不多,如果被它剥夺而去,难以承受。
江引歌再次看了乌弦凉一眼,沉声道:“目前焚副将是否还活着我们无法确定,如果这块令牌便能代表他的话,那么就是还活着。”
乌弦凉道:“令牌到了拓跋殊手里,是不是就代表着他落在了对方的手里?”
“可是如果真的落在了对方的手里,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派人送信过来?”江引歌依旧冷静的觉得这事情有蹊跷。
事实上江引歌考虑的确实有道理,但是在此刻的乌弦凉怎么可能还听得进去她说的话?她死死的看着江引歌,问道:“信里说了什么?”
江引歌已经嗅到了乌弦凉平静之下的汹涌情绪,不由得出声道:“小将军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信里到底说了什么?”
场下的副将们面面相觑,这种情况,显然江引歌是召唤大家说下意见的,可是一想到那信里的内容,大家都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说什么。
江引歌就知道最终结果会是这样,她捏紧手中的信,终于开口道:“拓跋殊要你去换焚副将。”
江引歌此话一出,不少副将就忍不住开口了:“小将军,这事万万不可啊,这一定是那拓跋殊的诡计,千万不要上当啊。”
“是啊小将军……”
“可是万一是真的呢?”乌弦凉平静的反问。
江引歌如鲠在喉,她知道乌弦凉的一切来之不易,可是她却依旧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交换焚燃回来:“我们一定还有别的办法,我们一定会把焚副将救出来的,放心。”
乌弦凉却一把抢过了江引歌手中的信,一看,顿时冷笑了起来:“别的方法?所以江将军你是没有看到信上的威胁吗?三天之后,如果我不出现,就直接让焚燃人头落地,所以他不是你的朋友,你就漠不关心是吗?!”
乌弦凉这话说得有些过重,江引歌心中一紧,连忙解释道:“凉儿,我怎么可能会这样想?!可是万一这事是陷阱怎么办?我不能看着你落入拓跋殊手里!”
“可是他却落在了拓跋殊手里啊!”乌弦凉把手中的信狠狠的砸在了江引歌的脸上,看得旁边的副将们心头一跳,连忙低下头装作没看见。
江引歌没有生气,她一把抓住乌弦凉的双肩:“三天时间,三天时间一定会有办法的,凉儿你冷静一下。”
“我没你那么冷血,抱歉,容我冷静不下来,他的生命是生命,我的生命一样是生命,为什么要牺牲他的生命而保全我?”
“没人说要牺牲他的生命,凉儿,万一你到了他手中而他不肯放手怎么办?这件事情疑点太多,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啊。”
乌弦凉深深的呼吸着试图平复自己激动的内心,好不容易有了他的消息,她的双眼通红:“那好,三天时间,如果第三天你们都想不出个对策来,那么你不要拦我。”
乌弦凉转身离开了书房,江引歌在背后无力的垂下了手,将领们纷纷担忧的问道:“江将军,您看这……”
“没事;”江引歌摆了摆手,然后坐了下来,问道:“大家都想想,有什么办法吧,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一命换一命的做法,最为下策。”
乌弦凉并不知道江引歌和将领们会不会商量出什么结果来,可是这些都不是她所关心的,她只关心焚燃是否安全,而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让他安全回来。
如果说令牌还让乌弦凉有所怀疑的话,第二天拓跋殊令人送过来的发簪便让乌弦凉不得不深信了起来。
信是直接到了乌弦凉的手上,江引歌恰好在旁边,乌弦凉冰冷着表情的模样让她心有不安,不由得开口说道:“还记得雪落崖吗?”
乌弦凉低着头不说话,江引歌接着道:“拓跋殊要求交换的地方,就在雪落崖下方的官道上,那里现在变成了主要要塞,我们可以利用那里的地形……”
“可是有几成把握?等到你抽到刀来,焚燃已经身首异处了。”乌弦凉打断江引歌的话之后,便径直走了。
江引歌突觉浓厚的无力。
到了信中说好的日子,乌弦凉整夜未眠,寂静中她睁着眼睛,突然掀开被子下了床来,她要去找拓跋殊,她要把焚燃换回来。
林爽已经得知了这件事情,乌弦凉才准备出门之时,便被林爽拦住了,林爽面容变得更憔悴了起来,显然心中的挣扎不比乌弦凉的少。
焚燃是他的好兄弟,而乌弦凉又何尝不是他的好朋友?这件事情太多的可能性,林爽怎么忍心让乌弦凉去换回焚燃?
乌弦凉一见林爽的架势,就知道他肯定会拦住自己,没有想到天还没亮,林爽竟然就已经起来了,一时皱紧了眉头。
“凉儿,你不能去,太危险了,你不能去。”林爽的声音干得可怕。
“可是他需要我,他需要我去救。”乌弦凉垂下眼帘:“他因为我而被拓跋殊抓到,我有责任去把他带回来,没有谁的生命比谁的可贵。”
“可是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办!江将军怎么办,你哥他们怎么办!”
“可是如果焚燃出事了的话,那他的亲人又怎么办?”乌弦凉抬起头来死死的看着林爽,然后缓慢的摇了摇头:“林爽,他也是我的兄弟,我想救他……”
“你!”
乌弦凉突然出手一手刀劈在了林爽的后脖上,林爽闷哼一声,没有防备,晕了过去。
乌弦凉把林爽拖进房间之后,却把房门关了起来,从窗口处跳了出去。
夜,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之中,乌弦凉快步走出去,她成功的走出了宅院,正待得呼唤趋言之时,突然黑暗中响起江引歌的声音。
“天还没亮,凉儿这是要去哪儿?”
乌弦凉立刻就往声音的反方向跑,并且吹起了口哨,而突然间亮起了火光,原来乌弦凉无论哪一边都围着士兵。
江引歌早就知道乌弦凉断然会铤而走险,所以一开始就在宅院门口蹲守着,果然乌弦凉便跑了出来。
“呔!”趋言的声音传了过来,可是却不像以前的那么潇洒,乌弦凉凝目一看,才发现趋言也被控制住了,好些士兵都死死的拽住趋言的缰绳,趋言拼了命都没能挣扎开来。
趋言怎么会想到,平时对自己好吃好喝服侍着的人儿竟然会抓住自己?
乌弦凉冷笑:“看来你是下定决心要拦我了?”
江引歌看着乌弦凉,有些愧疚却依旧坚定的道:“你是主帅,是万军之首,你不该如此冲动。”
“呸!”乌弦凉直接呸了一声。
副将们心中狂跳,乌弦凉的举动令得他们虚汗直冒,偷偷看向江引歌,江引歌却不为所动,接着道:“我知道你担心焚燃,可是你这样冲动也得不到任何的好处,很有可能救不回来焚燃,也把你自己搭进去。”
“不用你管。”
“我必须要管,我不能眼睁睁的看你送死。”
此时天微微的亮了起来,逐渐的能够看清这一切,江引歌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来,迎着微亮的光芒,道:“这封信,刚送到我这里。”
“什么信?”
江引歌不回答,只站在那里等乌弦凉过来,乌弦凉不知道是不是拓跋殊送过来的,还是这只是江引歌引诱自己的陷阱,一时皱紧了眉头。
“如果你不看,你会后悔。”
乌弦凉终于走了过去接过了信。
半晌,乌弦凉抬起头来,看着江引歌,突然扬起笑容来:“我还是要去。”与此同时,她的笑容顿时收敛,猛然伸出手擒向江引歌的脖子!
江引歌脸色一变,连忙退后,乌弦凉趁此立刻往趋言的方向冲去,玄鞭已经被她拿在了手里,扬鞭而起,众人又不敢伤她又不敢靠近,纷纷后退。
“呔!”
趋言兴奋的用力挣扎,终于摆脱了那些烦人的士兵,朝着乌弦凉狂奔而来,乌弦凉抓住缰绳一跃而上,策马奔腾而去。
☆、 第一百一十五章:火海
江引歌带领着副将在背后狂追不已,大声喝道:“凉儿快回来!”
乌弦凉充耳不闻,趋言跑得飞快,江引歌在背后怎么也追不上,远远的便看到了城门,乌弦凉扬声喝道:“快开城门!”
江引歌一听不由得也高声喝道:“不要开!”
可是江引歌距离城门的距离有些远,士兵们没听到,只听到了乌弦凉的声音,便把城门打开了。
笨重的城门刚打开了一条缝,趋言便已经驮着乌弦凉闪电般冲了出去,江引歌一看,顿时咬紧了牙关,追着出去了。
天逐渐的大亮了起来,乌弦凉在前面,江引歌等人在后面,这看着似乎有一些诡异,可是在等候着乌弦凉的拓跋殊而言,却又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拓跋殊当然知道江引歌断然不会让乌弦凉出来,可是拓跋殊同样也知道,按照乌弦凉的性格,她也一定会想尽办法出来。
因为在自己手上的,可是焚燃啊!拓跋殊嘴角微微勾起,目光得意而隐晦,他一只眼睛瞎了,容也毁了,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这一切都是托乌弦凉的福。
只要乌弦凉到了他手里,他一定要她尝试一下什么叫痛苦!
拓跋殊看向被自己吊绑起来的“焚燃”,心中冷笑,这个确实不是焚燃,可是至少,他穿着焚燃的衣服。
拓跋殊知道乌弦凉一直在寻找着焚燃的下落,同样,他也在寻找,不过他找到的是一具尸体,面目全非,唯独身上的衣服和配饰能够认出来是焚燃。
想不到焚燃竟然暴尸荒野,原本拓跋殊想要用他来威胁乌弦凉,却也不得将计就计,勾引乌弦凉上钩。
现在看来,果真上钩了。
很快,乌弦凉便出现在了拓跋殊面前,她冲的速度极快,背后跟着千军万马,看得拓跋殊身边的将领有些心惊胆战,不由得担忧地问道:“殿下,如果他们就这样直接冲过来的话,我们就危险了……”
拓跋殊心有成竹的道:“放心,乌弦凉和江引歌距离过远,等到他冲过来,乌弦凉已经到了本太子手里了。”
看到他这样信誓旦旦的模样,将领们也只好把担忧埋在心里面,而拓跋殊则上前了一段距离,和大军微微拉开了一些距离。
乌弦凉终于来到了拓跋殊面前,拉住了马,冰冷的脸孔问道:“焚燃呢?”
拓跋殊挥了挥手,“焚燃”立刻被人松绑了下来,只不过看样子已经晕了过去,垂下了头颅,只能从衣服上辨认。
乌弦凉深深的看着那个人,确认身材和衣服等确实是焚燃,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来了,把他放了。”
拓跋殊忍了忍,没忍住发出猖獗的笑声,状若疯狂:“哈哈哈哈哈,乌弦凉,你终于要落在我的手上了!”
拓跋殊不怕她反抗,上前就要抓住她的肩膀,此时江引歌在背后终于赶了上来,大声叫道:“凉儿不要!”
拓跋殊余光看到江引歌失措的样子,心中顿时狂喜,狰狞着脸孔便抓住乌弦凉的肩膀。
而此时,一直束手就擒的乌弦凉突然抓住了玄鞭,朝着拓跋殊狠狠的抽了过去!
拓跋殊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反抗,胸膛直接被玄鞭给抽出了一道血痕!
一招得手,乌弦凉已经抽出了匕首,朝着他的胸膛便要刺下去,拓跋殊连忙用手直接抓住她的匕首,表情错愕,旋即狰狞的表情狠狠的拧转手中的匕首,鲜血直流,而匕首也被他反夺而去。
“你找死!”拓跋殊怒吼,终于反应过来把大刀抽了出来,朝着她劈去。
乌弦凉连忙矮身躲过,两人交手的这一瞬间,江引歌先带着兵马朝着拓跋殊毫无防备的手下冲了过去。
“杀!”
兵荒马乱之中,不少将领眨眼之间就被夺去了头颅,更别说那些没等到发号施令的士兵了。
拓跋殊牙呲欲裂,攻势立刻变得迅猛了起来,乌弦凉招架得十分吃力,每每几乎都被大刀削中,情况越加危险,乌弦凉连连后退。
拓跋殊看到希望在即,独眼都红了起来,他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喝汤的血,吃她的肉!
拓跋殊一刀削过,终于把乌弦凉手中的玄鞭给打飞了出去,江引歌意识到了这边的危险,连忙追了过来。
乌弦凉但手臂已经被刀砍了一道伤口,鲜血正潺潺的流出,她脸色有些苍白,一口血涌上来又被她吞咽了下去。
眼看着他又欺身而上,乌弦凉急忙调转马头,冲进了丛林里。
拓跋殊几乎失去了理智,也跟着冲了进去。
早晨的丛林应该充满了生机,可是这一片丛林却弥漫着奇怪的味道,鲜血掺合着不知名的味道,闻着令人作呕。
然而乌弦凉和拓跋殊二人却仿佛没有闻到一般,他们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拉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拓跋殊的大刀挥舞着,却在落下之时不小心挥到了剩下的一个酒坛,酒坛一下子碎开,流出浓稠的液体。
拓跋殊一心都想追上乌弦凉,匆匆看了一眼,心中虽然有疑惑,但是也没有多想,而乌弦凉冲在前面,终于到了丛林深处,马儿再也跑不动了,她连忙跳下马,一巴掌拍在趋言的屁股上,大声吼道:“跑!”
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受这样的命令,趋言似乎很有经验,撒腿就跑。
拓跋殊也跟了过来,跳下马,冷笑着看着乌弦凉,问道:“怎么不逃了?”
“何必逃?”乌弦凉同样冷笑的看着他:“今天,我和你就做一个了结,如何?”
“你还有资格说这话吗?”拓跋殊哈哈大笑起来,而又突然收敛了所有的表情,那副残缺的脸看起来十分可怕:“受死吧!”
拓跋殊的大刀招呼了过来,乌弦凉连忙侧身闪,她身上已经没有了武器,两手空空只能闪躲,又是一个驴打滚,到了大树底下,碰到了酒坛。
树林之中隐隐约约之中似乎有人影闪过,可是拓跋殊显然没有发现,乌弦凉招架艰难,余光看到酒坛,终于抱起酒坛便朝拓跋殊砸了过去!
拓跋殊连忙用大刀抵挡,酒坛直接破碎,里面浓稠的液体直接泼在大刀和他的身上,味道极其刺鼻且怪异。
拓跋殊心中猛跳,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而乌弦凉又已经捧起第二坛砸了过来,他只能慌忙闪躲。
酒坛砸在地上,树上,身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竟然摆满了酒坛,而随着一坛一坛的破碎,拓跋殊心中更是不安。
乌弦凉见着情况差不多了,想要跳出这个圈子里,可是拓跋殊心中的防备已经大开,哪里肯让乌弦凉撤退,连忙挑起酒坛朝乌弦凉砸过去。
乌弦凉闪躲不及,被打了个正着,而拓跋殊也欺身而上,两人快要脱离这个酒坛围着的圈子,乌弦凉心中一急,不得不以身犯险又带着拓跋殊冲了回去。
两人缠斗在一起又跌倒了在了地上,浑身都沾满了酒坛了的液体,可是乌弦凉却不在意般,她就像看着一个死人一样看着拓跋殊,然后笑道:“你也有今天。”
此时,丛林之中竟然钻出了两三个士兵来,士兵太少,根本不可能能够拦得住拓跋殊,而就是因为这里不适合打埋伏,所以拓跋殊才会毫无防备的冲了进来。
然而这种情况之下,拓跋殊心头猛跳,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是直觉告诉他肯定很危险,他立刻转身想要逃跑,却被乌弦凉直接从背后抱住!
“别想逃!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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