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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吾为将军-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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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殊在看到乌弦凉的时候便是瞳孔一缩,没有想到乌弦凉竟然真的没死。
乌弦凉浅笑盈盈的骑着马前来,大军自觉让开一条路,她虽然目光看着拓跋殊,可是却依然能感受到某人投过来的炙热目光。
江引歌深深地看着乌弦凉,一时竟然难以转移开目光来,两个多月了,终于再见到了心爱的人儿,她终于醒过来了,她终究还是留在了这个世界。
“你居然没死……你居然没死……为什么!为什么!”拓跋殊突然发狂,竟然挣扎开了那几个人的抓捕,犹如疯子一般死死盯着乌弦凉:“你应该死的,你应该去死的!”
“在那场大火里,该被烧死的是你。”乌弦凉的声音很平淡:“众叛亲离的感觉,好受吗?”
拓跋殊“啊!”的一声狂啸,彻底疯了:“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他想要冲过来,又被按住,他挣扎开来,又被按住,大雁看着这一幕,泣不成声。
江引歌来到乌弦凉身边,而乌弦凉则冷漠的看着这一幕。
拓跋殊一边狂叫,一边挣扎,却听得乌弦凉一声:“你们都退下!”
那些万象国的士兵们犹豫了一下,拓跋殊则抓住这个机会,一下子挣脱,朝着乌弦凉狂奔而来。
这一次没人阻拦,拓跋殊踉跄的跑了过来,而乌弦凉则伸出手,焚燃递给了她一酒坛,乌弦凉狠狠的甩了出去,砸在了拓跋殊身上。
“哐啷!”一声全碎了,拓跋殊也摔倒在地,石漆的味道蔓延,乌弦凉面无表情的道:“我说过,你该在那场大火里烧死的,现在,你可以选择。”
拓跋殊怎么可能会听乌弦凉的话?他哈哈大笑:“哈哈哈,没门,没门!“
“要么,被火烧死,要么,被箭射死。”乌弦凉的声音异常的冰冷,而此时,江引歌举起了带着火苗的箭,而另一侧,江誉流则举起了普通的弓箭,都对着拓跋殊。
☆、 第一百二十七章:江凉悦
“要么,被火烧死,要么,被箭射死。”
这句话异常的冷酷和无情,无论敌我双方在此刻都凝固了般,唯有一双双眼睛死死的看着拓跋殊,好似在等待着他做什么回应。
拓跋殊愣了愣,旋即疯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本太子的命何时轮到你来发落,呸!”
他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来,他的盔甲都已经在挣扎之中脱落,手臂上的血已经凝固,混着泥土,分不清是什么颜色,他头发都程度还不及肩,零散的披着,因为沾着血而一块块的,看着犹如一个乞丐一般。
大雁捂着嘴哭了起来,忍不住厉声叫道:“哥,投降吧!你是太子,他们一定不会杀你的!”
大雁用着乞求的目光看江引歌,然而江引歌无动于衷,拓跋殊必死无疑,哪怕是万象国君主来到她的面前,她也一定先把他杀死了再论后事。
大雁悲哀的发现曾经爱慕的这个男子并没有任何的留情,她只好把哀求的目光看向了乌弦凉,可是能看到的,也只有她冰冷的眉眼。
大雁突然挣扎了起来,士兵一时没抓住,她挣扎了开来,一把跪了下去:“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他……”
她向江引歌求情,向乌弦凉求情,甚至向江誉流求情,可是都没有人回应她。
两军犹如死一般的沉默,唯有拓跋殊嚣张的笑声还在回荡,伴随着大雁的哭声。
“我给了你选择,既然你不要,那么我就替你选择。”乌弦凉终于开口,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清晰的传入拓跋殊的耳中。
拓跋殊的笑声嘎然而止,而在此时,乌弦凉的右手一挥,他的瞳孔一缩。
正在乌弦凉的右手边是江引歌,她拉起的是火箭,此时江引歌眼睛眯了起来,满弓,朝着拓跋殊的腿上射去!
拓跋殊我反应亦是极快,竟然身体一侧险险地躲了过去,然而这又如何,江引歌已经接过了士兵递来的第二箭。
“咻!”
第二箭准确无误地射进了拓跋殊的大腿,他闷哼一声跌倒在地,同一时间火苗立刻窜了起来。
闷哼旋即变成了痛苦的嘶叫,烈火焚身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哪怕是再坚强的人在时刻也显得崩溃,拓跋殊成了一个火人,疯狂的嘶叫着,在地上打滚着,可是那么猛烈的火势,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
万象国的将领们都心生不忍,侧过了脸,大雁更是哭得晕了过去。
拓跋殊在此刻竟然突然也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们想烧死我,你们不会得逞的!”
他突然站了起来,一片烈火之中,他捡起地上的剑,然后一双冰冷而仇恨的眼睛死死的看着江引歌和乌弦凉,嘴里发出怨毒的咒恨:“我会在地狱等你们下来!”
说罢他把剑往自己脖子上一抹,鲜血一下子就飞溅了出来,又被火烤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拓跋殊就此气绝,倒在了地上,火还在烧着,可是他再也不会像刚才那般打滚,他就这样静静地燃烧着,直到烧成了灰。
万象国的士兵们都纷纷跪了下来,朝着这个曾经是他们的太子的一团黑,嘴里说道:“殿下,请安息。”
拓跋殊在这些日子里显然不得军心,不然也不会在投降的那一刹那,没有任何人站在他身边,然而他已经死了,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
他曾经是万象国的未来,将来的天子,可是他因为好战和怨恨,最终把自己拖进了深渊,再也没有爬起来的可能。
直到此刻,战争才真的结束了。
江引歌和乌弦凉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而江引歌更是一踏马鞍,纵身飞到了趋言的身上,一把从背后搂住了乌弦凉。
趋言很是通灵,知道江引歌和自家主子关系不一般,也只是踢了一下马蹄,没有挣扎。
“凉儿,我爱你。”江引歌带着满足和笑意的声音从耳畔传来,这一瞬间乌弦凉竟然莫名麻掉了半边的身子,旋即她张扬的勾起了唇角。
邺未的军队有一刹那的安静,旋即便爆发了雷鸣一般的喝声。
“嚯!”
胜利了,结束了,可以回家了。
南方战场的结束,以极快的速度连卷了整个国家,普天同庆。
一个月前西方战场获胜之时,所有人都兴奋不已,但是也没有像今天怎么开心,因为南方战场的结束就代表全面停战了。
战争夺取了太多的东西,所有人都需要好的歇息恢复元气。
江引歌等人打道回府,早就得知了胜利的雯凤等人早早的就在清越城门口等待的回来。
远远的看见大群的身影,百姓们便爆发了热烈的喝彩:“邺未万岁!邺未万岁!”
雯凤激动得眼睛都红了,拼命的拍着手掌,拼命地叫喊着,宗灵在旁边无奈的看着她,也终究是勾起了唇角,那一刹那的芳华,可惜没有人看到。
一同前来的还有宝儿,宝儿就像在雯凤的前面,原本他是紧紧的抱着雯凤大腿,此时却好像心有灵犀般转过了身,然后便看到骑着骏马的江引歌。
宝儿眼睛一下子发亮,立刻就松开了双手,撒开小短腿往江引歌那里跑过去,嘴里还叫着:“娘!娘亲!”
原本众人都是自觉的让开道路,可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一个孩子跑出来,一时惊愕不已。
江引歌和乌弦凉更是脸色微变,因为他跑的方向是江引歌。
私底下宝儿叫江引歌娘亲的话问题不大,可是在这种时刻,要是被百姓们听到了,恐怕江引歌的身份大概会被有心人怀疑。
乌弦凉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事,此时孩子快要跑到当前来了,乌弦凉心中一动,一下子跳下了马,恰好宝儿已经到了跟前,乌弦凉一把抱住了他,笑道:“宝儿乖,我回来了。”
宝儿愣了愣,还想要伸手要江引歌抱,却不知道自己差点闯下了弥天大谎。
乌弦凉立刻抓住了他的小手,笑得十分温柔,可是嘴里的话却有点不太温柔:“如果宝儿还要你娘亲的话,就乖乖的不要出声,不然你娘亲永远都不会理你了。”
宝儿愣了愣,听懂了乌弦凉的话,立刻就有些想要哭出来,江引歌见状已经是松了一口气,总算他被拦截住了,他也跳下了马,开到乌弦凉跟前。
宝儿便伸手想要江引歌抱,但是也牢牢记住了刚才的话,不敢再开口了。
想不到小小的宝儿也是颇为聪明,江引歌见着他水灵灵的大眼睛,心中也会有怜惜,便伸出了手把孩子接了过来。
可是宝儿刚才叫的娘亲,虽然没有对上江引歌,可是乌弦凉现在也是和离之人,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孩子,难道是私生子?
雯凤显然也是在这一刹那想到了这个问题,立刻高声问道:“小将军这是您的儿子吗?”
乌弦凉一下子便看到了雯凤给自己使的眼色,微微一笑,朗声道:“是啊,这是我的干儿子,我待他如亲生儿子。”
这句话看似是对雯凤所说,可是实际上却对那些不明所以的百姓所说。
江引歌抱着一脸满足的宝儿,轻声道:“孩儿,还不快叫娘亲。”
江引歌示意宝儿叫乌弦凉娘亲,宝儿又愣了愣,看看江引歌,又看看乌弦凉。
其实江引歌和乌弦凉两人心中都有一些紧张,毕竟她们也担心宝儿不合作,矢口否认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然而宝儿比她俩想象中的还要聪明,竟然张口甜甜的叫了乌弦凉一声“娘;”这也就算了,他转头对着江引歌喊道:“爹。”
江引歌和乌弦凉两人同时愣住,可是百姓们已经发出热烈的欢呼声了,江引歌只能苦笑着抱着孩子上了马,接受着大家的祝福。
“恭喜两位将军,儿子都已经有了!”
“是啊是啊,我看这孩子聪明得很,江将军,你啥时候就把它收为干儿子了呀,抢在了我前面呀!”
“哈哈哈哈。”
副将们围着宝儿说笑着,而宝儿则趴在江引歌的腿上,有了娘亲在身边,他似乎就不害怕了,大眼睛好奇的看着这些叔叔们。
“对了江将军,这孩子叫什么名字?不如我们给他起个名字好不好?”
“江小凉如何?”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然后立刻便哄堂大笑。
“江凉粉呢?”
“哈哈哈哈……”
“你这名字不觉得太敷衍了一些吗?就叫江小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多好。”
“得,就好像你的名字不敷衍一样,还小草呢,不如叫小花好了。”
几个大汉竟然在一旁争吵了起来,脸红耳赤的。
乌弦凉翻起了白眼:“你们都起的什么名字,就是我们乐意,也得看孩子乐不乐意啊。”
江引歌含笑看着他们开玩笑,雯凤也没忍住问道:“那到底叫什么名字呀?”
江引歌摸摸孩子的头,想了想,说道:“就叫江凉悦罢,取我之姓,凉儿之名,再添喜悦之意。 ”
江引歌心中犹如思绪翻腾,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今日,虽然自己不能暴露身份,可是却也依旧和爱人有了孩儿。
愿这孩儿日后能够快乐幸福,就比什么都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钺是武器,寓意感觉有些血腥,所以我就没用这个字……嗯……就这样。
☆、 第一百二十八章:请求赐婚
待得众人都散后,江引歌抱着孩子与乌弦凉走在一起,江引歌轻声问自己怀中的孩子:“宝儿……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宝儿大眼睛圆滚滚的看着江引歌,张口道:“娘……不对,爹爹去哪儿,我就跟去哪儿。”
乌弦凉还是不习惯别人叫江引歌为爹爹,大概在她心中,她还是觉得就算是叫也应该是叫娘罢,她微微勾了勾唇角,问道:“宝儿怎么知道叫她爹爹?”
提到这个,宝儿满脸的疑惑:“不知道呀,雯凤姐姐和我说的,就算是叫也得叫爹呀,可是为什么要叫爹爹而不是娘亲……”
宝儿疑惑的看向江引歌,然后又看向乌弦凉。
江引歌有心想要逗一下他,便问道:“假如你叫了我娘,那么你叫她什么好?”
宝儿有些蒙了,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尝试性的问道:“大娘?二娘?”
“噗。”乌弦凉没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作势要敲他的脑袋,他连忙一缩缩进了江引歌怀里,又偷偷瞧了过去。
“什么大娘二娘,也忒难听了点;”乌弦凉瞪了江引歌一眼,道:“叫也是叫娘亲和母亲,我是娘亲,那么她便是母亲。”
乌弦凉说完便微微勾住了江引歌垂下的手,江引歌原本便是一手抱着孩子,此时心中一动,便顺势握住了乌弦凉的手,旋即姿势一变,十指紧扣。
宝儿恍然大悟,立刻甜甜的叫道:“娘亲,母亲。”
直到此刻,江引歌的心中才是彻底的被触动,那种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好似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江引歌忍不住抱紧了怀里的孩儿,侧脸和乌弦凉相视一笑,然后在乌弦凉微微错愕的目光中,侧身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宝儿捂嘴偷笑:“母亲不要脸,羞羞。”
乌弦凉愕然之后便笑得张扬起来:“哈哈,就是,不要脸。”
江引歌也是忍不住的笑意,旋即心中轻叹一口气,道:“宝儿,母亲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好不好?”
在宝儿好奇的大眼睛中,江引歌把他放在了地上,和他面对面,慎重的道:“以后,宝儿还是要叫我爹爹,一定不能叫错,可以吗?”
宝儿不明白的看着江引歌。
乌弦凉也蹲了下来,道:“这是一个秘密,只属于我们三个人的秘密,想一下没有人知道你还有一个母亲,这是你一个人的母亲,是不是应该藏起来呢?”
江引歌为乌弦凉的忽悠抚了抚额头,旋即道:“总之,这个秘密只有你知我知你娘亲知道,别的人都不可以告诉,以后你也只能叫我爹爹,知道吗?”
宝儿看她们如此慎重,不由得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但是又问道:“那……那宝儿什么时候能叫母亲?”
“等宝儿长大了,就可以叫了。”江引歌怜惜的摸了摸宝儿的头。
宝儿再次看看江引歌,又看看乌弦凉,脆生生的叫道:“宝儿知道了,爹,娘。”
“真是乖极了~”乌弦凉忍不住伸出手掐住他的脸,他支吾道:“娘,你弄疼我了……”
“哈哈。”
战争一结束,江向曲立刻派人宣旨,无非是一些嘉奖之话,最重要的是,要立刻返程回上京受封。
江向曲大概是许久没见过江引歌,不知道江引歌现在如何,所以才迫不及待的让大军回京,若不是因为于理不合,他更希望江引歌能够甩下大军,先行一步才是。
虽说江向曲心急,可是大军想要回到上京最快也要一个多月,除开驻守的将士们,大部分都随着江引歌回京听赏。
相比上战场之时的匆忙和心急,回时简直便是游玩一般,所到之处皆是赞扬之声,百姓们夹道欢迎,欢呼声一阵比一阵高扬,再加上回程多了个江凉悦,这孩子熟悉之后和谁都玩得开,大家都把他当做是儿子一般看待,自然也是欢乐不断。
而乌弦凉则一路上由宗灵出马坚持给她治疗,身上的伤疤固然不会立刻消除,也是褪去了四五分的恐怖,按照这个速度,估计真有希望能够还原。
就这样行走了一个多月,远远地终于看到了上京的城门,熟悉的城池即将回来,所有人都兴奋了,而更让大家兴奋的是,江向曲亲自出了城门等候着将士们的回归。
饶是乌弦凉,在见到满城欢呼和人前站着的那个九五之尊,心中都不免有些激动。
“哈哈,终于回来了,朕的英雄们!”江向曲扫过那些步伐一致整齐肃穆的士兵,眸里流露出满意的神色,一向冰冷的脸孔也带了笑意。
“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在看到江引歌安然无恙的骑着马迎过来的时候。
“上京,我们终于回来了。”乌弦凉轻声感叹,目光在大臣之中看到了自己大哥,也看到了二哥,心中的大石全然落下,没事就是最大的好事了啊。
乌长勋二人何尝不是这样想的?他们之前也收到了信说乌弦凉受了重伤,现在见她安然无恙的回来了,终于送了一大口气,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江引歌率领众人来到江向曲跟前,下马行礼:“末将江引歌,参见陛下!”
“参见陛下!”
“快快起来。”江向曲神色激动,他扶住江引歌的手不让她弯腰行礼,江引歌竟然没有丝毫的闪躲,江向曲竟然在那刹那酸了鼻子,不过他也掩饰得很好,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出来。
“回来了就好,诸位爱卿都辛苦了,朕已为大家设了庆功宴,今日不醉不归!”
所有人都轰然的响起了热烈的喝彩。
“陛下万岁!”
“陛下万岁!”
江向曲是太高兴了,这一场战争万象国可谓是败得一塌糊涂,自然不敢过多谈条件,在江引歌占领了万象国多座城池的时候,万象国终于有了更大的让步,战争虽然损失惨重,但是万象的补偿,亦是不少。
除开这些之外,江向曲最为开心的便是江引歌安全回来了。
江向曲在这两年里蓄起了山羊胡子,此时喝多了的他,眯着眼睛看着场下谈笑风生的江引歌,心中暗叹,耽误了她这么多年,是该给她找门好婚事了。
江向曲断然不会再让江引歌涉及战场,他要她平平安安幸幸福福的过下半辈子,所以一定要给她找一个良婿。
江向曲环绕一周,竟然发现没有一个人能够配得上江引歌,江引歌如此出色,这个太好色,这个太老,这个不够才华……
一群饭桶,竟然没有一个人能配得上江引歌!
江向曲有些生气的同时又有些骄傲,这就是江引歌,自己的亲姐姐!
而纵观全场,除开江引歌之外唯一能令自己看上眼的竟然是乌弦凉。
一个毁容了的女将军,谈着面具依旧自信飞扬,谈笑风生,这种气魄,不说女子,就连男子也没几人能够做到。
不愧是江引歌的挚友,也只有像她这样的人,身边的朋友也会这么的优秀。
江向曲越想越觉得自豪,那种骄傲的感觉油然而生,比以前来得更强烈些,恨不得昭告天下,这,就是朕的亲姐姐。
然后他不能这样做,虽然他一直有想要恢复她长公主的身份,但是显然这不并不是一个契机,然而他想要嘉奖她的心思是如此强烈,令得他不由得开口道:“江爱卿这两年守住我邺未江山,实在是辛苦了,朕在爱卿出征之前曾答应过爱卿,爱卿平安归来之时,可向朕提一个请求,不知爱卿是否记得?”
江向曲一开口,自然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听了他的这一段话,心中震惊之余又不免有一些羡慕,江引歌果真是圣眷不衰,不知道这一番奖赏又有什么东西。
江引歌心中也颇为高兴,于是也喝多了两杯,脸颊绯红,看着隐隐有一丝女气,更显得雌雄莫辨,她听罢江向曲的话后,愣了愣,旋即便想起了自己的誓言。
她还真有事情恳请江向曲恩准。
其实这并不是最佳提起的时机,但是江引歌上了一点酒气,余光又看到了乌弦凉微微勾起的唇角是那么的美好,她的一颗心骤然火热了起来。
江向曲显然易见江引歌精神一振,腰杆挺得更直了,喝过酒的她隐隐比往常少了一分沉稳,多了一分张扬,她勾起唇角,魅惑逼人。
许多的人看着这一幕都呆愣着,看着她便无法移开眼光。
“回陛下,末将记得。”
江向曲难得见到她不客气的模样,心中免不了添了两分欢喜,问道:“哦?不知道爱卿想要什么?”
提到这个,乌弦凉心中一跳,突然觉得有一道酒气涌上脑袋,让她在那一瞬间红了脸颊,隐隐猜到了江引歌想要做什么。
“太冲动了,太冲动了……”乌弦凉低声呢喃,可是依旧忍不住微微扬起唇角。
此时只见得江引歌越过了桌子,来到了殿中央,所有人都看着她突然双膝一跪。
江向曲心中一跳,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江将军府只有末将一个主人,末将觉得难免有些孤独。”
大臣们都发出了善意的笑声,唯有江向曲脸色在此时阴沉了下来。
江向曲不出声,江引歌身份还是男子,怎么可能可以成家?只要他一询问,那么就顺其自然的听到了自己并不想听的话。
可是江引歌根本没有想过要等他作答,自己一个人把话接了下去:“所以,末将在此,愿陛下赐予末将一份好姻缘,恰乌家有女与末将情投意合……”
“哐!”
瓷器碎了一地洒落在江向曲身前,凌乱的铺在一层层代表着身份的阶梯之上,江向曲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阴沉,咬牙切齿般一字一句的问道:“爱卿在说什么?”
所有大臣们都不知道为什么江向曲会有这样的转变,一下子脸色全变了,原先的笑容也立刻收敛了起来,生怕惹到天子的不快。
江引歌此时抬起了头,目光坚定的看着江向曲,道:“末将与乌小将军情投意合,望陛下恩准赐婚。”
☆、 第一百二十九章:入狱
气氛,显而易见的变得压抑了下来,震怒的圣上和坚定的臣子,若不是先前便听到江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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