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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只见风花-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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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中关照了,毕竟现在陈莫人在那里。
明滨城英家府邸
看着英云在练武场上自顾自耍枪正耍的开心。欧阳婷百无聊赖的倚在墙上,手里摆弄着刚刚不知从何处翻出来精钢匕首,有气无力的嘟囔道:
“看到没?这些日子毕王府可能要出状况啊。真是不知道毕禾页那个女人在搞什么?好端端的竟然把和钟家的婚约给退了,不但弄得满城风雨不说,竟然惹出来刺杀的戏码,这算怎么回事啊?”
郭穆懒洋洋的歪在太师椅上,嘴里磕着新炒的瓜子,颇有些口齿不清的回道:“还真没看出来,那个小海客整个一副五短身材,竟然还是一个多情的,到处招惹是非上身。”
一个回马枪结束全套招式,英云郁闷的看了一眼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身上的两个好友,抱着满腔交友不慎的愁思将长枪放回兵器架,转过头搭腔道:
“甭管怎么回事,反正咱们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明儿也该收拾收拾回天池了。李家的事情得报告不说,我估摸着这毕王府的事情十之**也得问咱们。”
伤筋动骨一百天,她伤到的虽然只是皮肉,但一直卧床不起也是腻歪的够受了。何况她还是不能动的趴卧。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的热度已经退了下去,看着江南风衣不解带的守在自己床前,没由来的泪水便湿了眼眶。看到她张开了眼睛,江南风凝固的神情先是一怔,然后才反应迟钝一般讲手背贴上了她的额头,然后松懈了一般塌了肩膀,嘴角却是上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弧度叹道:“热度终于下去了。”
看到她一瞬间湿润的眼睛,江南风还以为她是刚醒过来觉得背上痛的厉害了。连忙轻手轻脚的安抚着她的头发脖颈,企图缓解一些她的疼痛。
看着这样的江南风,她实在是无法不觉得揪心。胸口紧紧的都被一种类似于酸痛的情绪给堵满了,那种压迫心脏的涨却又成功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力,缓解了背上的痛。
除了最开始的几天,其实背上只要不动,痛楚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强烈的。而且比较起疼痛,更难熬的是伤口处那种丝丝麻麻的搔痒。
不用大夫说她也知道那是伤口正在愈合的表现,可是那种痒又不能挠的感觉实在是比痛楚更让人抓心挠肝。好在,江南风始终陪在她左右,见她痒的实在难受了,就轻轻往她的伤口吹气,或者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口轻柔拍打她背上的皮肤,来帮她缓解。
说来不好意思,原本她还没有注意,等彻底恢复了知觉,她才发现她的上身除了包扎的布基本就是不着寸缕。虽然始终是趴卧着看不到胸口的饱满,但整个后背也是红果果的暴露在空气中的。
纵使她再大方,一想到自己这副德行已经被江南风、韶华、小牧、陈莫,甚至那两个青巾白褂看了不知多少了来回,她便觉得脸颊发烧,简直就是羞愧的无法见人。
可是显然住在这个宅院的男士们都不这么觉得。几个男士每天都会很是坦然的来到她的床前照顾,就连小牧看到她光着上身趴在那里都淡定的连眉毛都不挑一下。一对比起来,她的羞愧简直就是龟毛的让人唾弃。
可是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特别是和江南风两个人独处之时。每次江南风安抚她的伤口, 那温软的手指小心翼翼而又轻柔的划过她的皮肤,她都会整个人为止轻颤。自己都说不清楚身体轻颤的理由到底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那抚上她的手指。
自从她受伤以来,江南风待她无疑是体贴温柔的,可是那种温柔中隐隐的又还多了些什么东西。她趴在床上不能动,吃饭洗漱几乎都是江南风亲自照顾。每每想起为她清洗时,江南风的手指温柔拂过她的脸颊、脖颈、锁骨、胸口……她便觉得下腹紧的甚至有些发痛。情动的感觉不是没经历过,可是身体如此强烈的渴望一个人,却是难过的让人心惊。
可是她的身体到底是不能动的。只要一动,拉扯到的地方便会火辣辣的痛。韶华每天都会来到她的床前照顾她,也有很多时候是和江南风换岗,单独面对她。
每每看到韶华失了清冷的模样只剩下满满的愧疚,她都忍不住想要起身晃着他的肩膀告诉他,其实内疚什么的真的不必要。那天要不是他,她早就挂掉了,根本就不可能还趴在这里吃饭睡觉。
当然她是不能动的,但是口头上的解释的确是说了一遍又一遍。她当时真的是什么都没想,真的只是身体自动自发的本能反应……
就连江南风听了她的解释都沉默了很久,然后微笑着看着她感叹道:“本能的用生命去保护他么?还真是让人羡慕啊……”
韶华的愧疚她还勉强能够应付,可江南风那种微笑的感叹简直将她整个人都弄木了。拼命的解释自己真的没有别的想法,结果却好像是越描越黑的样子。江南风嘴里都是答应着说,不用再解释了,我听明白了。可是看着他微笑的表情,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他没有明白。
当然她也暗喜过这兴许是江大公子为了她吃醋也说不定…。。。可事实是,她是真的无法让自己如此相信。她毕竟早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江南风对她,若说是当做亲人家人,那种感情绝对是有。但是若说已经倾心于她了,她是真的感受不到。
日子限制在自己的小宅院天天趴在床上度过。她虽然也觉得无聊,但多少也算是享受可以时刻与江南风相伴的温馨。就在她背上的伤已经结疤大好,可是穿上衣服慢慢溜达的时候,宅子里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客人。
看着站在门口,一身青衣长褂的男子,恋雪只觉得自己的记忆遥远的宛如隔世,嘴里却已经先于她的思考唤了出来,
“……韩天……”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有点散 结构以后还是要修的 啊啊啊啊 瓦要上火车去婆婆家过年鸟 新年期间更新无法保证 所以。。。额。。。。。先这么样吧 等我年后回来再认真的修。。。。
不负责任的某花顶锅盖飘过
☆、退婚之再见韩天
她记忆中的韩天装扮百变。从最初的世家小姐打扮,到后来的骑马装,再到后来的航海学院制服等等等等,无一不是女性化的装扮。即使到后来察觉出了韩天并非女子,也无法再把他看做女子,她却也很是习惯韩天那种中性偏女性化的打扮方式。
看到站在宅院中一身长褂标准男子装束的人,恋雪发觉即使自己明知道那就是韩天,脑海中却只有一种类似见到似曾相识的陌生人的错觉。那些个志同道合的画面,曾被她引为最接近朋友知己的那个叫做韩天的人,如今想来却已经遥远的恍如隔世。
眼前的人依旧是记忆中的尖尖下颚配上一张瓜子脸,五官也是记忆中的端正清秀,眼角眉梢也是带着记忆中的和气,整个人也都透着那种记忆中熟悉的温文尔雅的味道。恋雪不由的在心中暗暗唾弃自己,会觉得和记忆中一样,会觉得熟悉那简直就是自然的、是应该的。眼前站着的根本就是韩天本人啊!明明就只是有一段时间没见而已,明明就只是换了一身装扮而已,韩天的变装爱好她再了解不过了,明明就很是习惯、很是熟悉……
但确实觉得陌生。除了一样的相貌气质,她甚至不觉得眼前站着的这个男子,和自己认识的那个韩天有什么关联。
看到面前的男子因为自己的轻唤而亮起的眼睛,恋雪潜意识的避开那对似曾相识的和气视线,话语在头脑反映过来之前便已经脱口而出:
“不,不是。现在应该称为,毕世子。”
毫不意外那双和气明亮的眼睛一下子黯淡下去,也不是没有一丝后悔。可是类似道歉或者弥补的话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出口。
闻言,小牧和江南风都是一愣,尽管愣的内容各有不同,却不约而同的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韶华则是若有所思的在几个人之间打量了一个来回,抿了抿嘴唇,也没有开口。
先开口的却是原本在煲汤的陈默。
捧着汤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陈默挺直了脊背站在厨房门口,面无表情的喃喃着问了一句:
“……可是……毕王府庶子的……毕世子?……”
这番话的声音说的很低,比较起疑问或者质问,到更像是自言自语。但这番声音在满园的沉默之中,却是显得分外突兀鲜明。
还未等院中的人作出反映,两名青巾白褂却已经闻声赶了过来。两道白影在一个眨眼的功夫便移行至韩天身前单膝跪地,齐声唤道;
“万青子弟高勇(高克)参见毕世子。”
陈默手中的汤盘一颤,那热乎乎的汤水顿时歪斜着洒出了些许,弄湿了脚下的几寸地、洒脏了陈默脚上的一双新鞋。
恋雪的心都随着那汤水一散,陈默却很快就稳定了自己双手,平静下来手中的汤盘,不管是否有人关注的胡乱点了点头,一转身又进了厨房。
那边地上单膝跪着的人还在跪着,见陈默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帘,韩天低低收回了视线,重新看着面前两个弯着的脖颈,叹道:
“辛苦你们了。”
恋雪只觉得背上一寒,连带着那些愈合的伤口开始有了隐隐作痛之感,旁边扶着她的江南风则是热情客气却又不失距离感的说道:
“大家都别在院中站着了?小牧,麻烦去给大家冲壶茶水。韶华,辛苦你和陈默多加两样小菜。毕公子,尚未用午膳的话,不如留在府上正好一聚,如何?。”
恋雪感到握着自己胳膊的手紧了紧,还未等反映过来,那边韩天已经冲着江南风拱了拱手,回道: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曾经的相处融洽、相谈甚欢都仿佛是过眼云烟。直到被江南风搀扶着进了屋,客气恭敬的请着对方彼此落了座,恋雪也只能尴尴尬尬的看着坐在对面的男子,一时之间无法找到合适的相处方式。
平日里对面她们眼界甚高的两个青巾白褂,如今自然而然的站在了应被称之为毕公子的人身后。而这位毕公子也很是自在的坐在两位“随从”身前,无论神情还是姿态,都透着熟悉而又陌生的高贵优雅。
小牧沏好茶后,一双眼睛溜溜的偷眼看着这位曾经的韩小姐,那不敢置信的神情心态完完全全写在脸上,几乎整个人都带着一种想要搭话叙旧的跃跃欲试。只是到底,小牧沏好了茶便垂着手退到一旁,只是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
就连江南风搀着她坐下之后也是自然而然的站在了她的身后,全然没有入座同桌的意思。
相对无言的默默喝了一会茶,恋雪苦苦看着面前的茶杯,面对这样的安静简直就是如坐针毡,偏偏她的脑海一片迷茫,除了空白就是空白,完全找不出来半句话题可讲。
终归是韩天先行开了口。
慢慢放下已经空了的茶杯,韩天挥了挥手止住了小牧欲要续杯的动作,那双和气的眼睛始终停在恋雪的脸上,轻轻微笑着说道:
“恋雪。很抱歉之前没有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更抱歉给你增添了如此多的麻烦,为我的事情甚至还牵连你受了伤。真的,很抱歉。”
愣愣的看着面前男子的眼睛,恋雪很想潇洒的笑一笑说几句漂亮话,可连连试了几次嘴角都是僵硬着,那些个洒脱的词汇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尽管微笑着,韩天的神情却不能说是不真诚,语气也不能说不诚恳。可即使耳朵接收到了韩天这样面对面的道歉,她却还是无法不觉得委屈。
无论口头上如何为对方开脱,理智上如何表示理解。可是真正面对这位一句话都不曾解释,就这样将自己卷入危机中,甚至差一点连命都丢掉了的男子,她实在难以去大方的释怀。她甚至都会怀疑对方是不是也将她当做一枚位置特殊的制衡棋子,还是随时可以遗弃的那种。
在面对那些个黑衣人的瞬间,比较起惊讶韩冰疏离的彻底程度,更让她觉得心寒到彻骨的,却是面前坐着的这个男子。在那个瞬间她简直无法不去埋怨韩天,也无法让自己相信他并不知情。毕竟,自己遇袭的那个地方是云霄外千水阁,那是韩家,更是毕王府的地盘。
尽管理智上也知道不会是韩天,心中也明白那小头目和院中两个青巾白褂都是韩天派来保护自己的。但千水阁那种用生命种下的怀疑种子和隔开的距离,却无法轻易抹去。
并不意外没有听到回答,看着海客女子那为难的神情,韩天不由得无奈苦笑了一下。暗暗告诉自己不能操之过急,深深吸了口气,韩天保持着脸上的微笑,一双眼睛轻轻扫过恋雪那罩在衣襟中的肩膀腰身,平声接着说道:
“不知恋雪身上的伤好些了没有?家姐的那种金创药效果很好,我这次又带了些,即使伤口已经结疤了恋雪也要坚持涂一段时间,这样才不会留下疤痕。”
看着桌上推过来的药,恋雪不由的顿了一下,犹豫了半响到底还是伸手接了过来,轻道了声谢谢。
其实即使韩天变成了毕世子,她们之间原本也不必要生疏至此。恋雪也知道,其实也未必就是韩天的错。只是,她已经有了心结,即使是现在这样收了药道了谢,那结也依旧存在,她无法自然如初。
好在韩天也没有作出什么类似企图挽回的举动。见她收了药,这位毕世子也只是浅浅笑了笑,不痛不痒的问了问她的伤势和近况,并无深谈。
不过片刻,韶华和陈默便先后端了饭菜上来,虽然依旧是家常菜肴,可那布了满满一桌子的各类菜色也足见其厨者的用心。布好了菜,陈默便很是规矩的站在小牧身侧,韶华则自然而然的站到了恋雪身后,位置比江南风远了半步。
陈默的脸色很是苍白,虽然还勉强站着,可那藏下袖子下面微微颤抖的手却逃不过有心人的眼睛,彻底出卖了他的心情。
韩天的注意力却首先集中到韶华身上。
毫不掩饰兴趣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韩天露出了一贯的和气笑容,将视线从韶华脸上移开,直接看进恋雪的眼睛,问道:
“想必这位就是恋雪在惜语生日宴上迎回来的男子?是九天楼的韶华吧?果然名不虚传,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久仰了。”说罢,韩天很是正式的隔着桌子向韶华抱拳施了一礼。
见状,在场几个人都是颇为意外的一愣。韶华连忙按江湖规矩抱拳回了一礼,心下却是一动,隐隐有些猜到了这位毕王府庶子对自己关注的原因。
恋雪僵在那里完全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若此刻坐在面前的人是以前的韩天,见到韶华会表现出如此浓厚的兴趣那是自然的。可是,现在坐在她对面的人是毕王府的庶出世子,即使人还是那个人,但毕竟已经不同了。
似乎看出了恋雪的尴尬,打过了招呼,这位毕王府的世子便将视线调回到恋雪身上,微笑着解释道:
“九天韶家的韶家剑法在江湖中很有名气,我即使不是江湖中人也经常听人提及,据说其招式套路变化之间颇为独到……”
难怪!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天韶华挡在她面前的样子。平日里的韶华无论是楚楚动人还是清冷透骨,给人的感觉都不是那种强势的,她甚至都无法想象那样一个外形偏向于少年般羸弱的男子,竟然会那种传说中的武功!什么剑法什么功夫她不懂,可是那天的韶华在她眼里的确是潇洒俊朗的有如清风朗月。那是一个在危机时刻可以挺身而出挡在她面前,为保护她而战斗的男子,就好像少女时期曾经幻想过的大侠或者王子,那样宛如天人的姿态在那个瞬间简直让人无法不为他心折。
将对面海客一瞬间的恍惚看在眼里,韩天眼眸一闪,视线却从恋雪脸上移了开,转向了站在一旁的陈默。
“陈公子,不必紧张。我今天过来,只是来探望恋雪的伤势。陈公子、韶公子、小牧、江南风,也都别站着了,过来一同用餐吧?”话声一顿,韩天微微侧过头去对身后两个青巾白褂语气一沉,“你们也出去告诉他们,退到宅院外守着,不要惊动附近百姓。”
恋雪从未见过这样的韩天,一时之间竟是不知若何应答。面前坐着的人声音和神情明明都是和颜悦色的,可是言语之间,那气场却是强势逼人。
两个青巾白褂应声离去,江南风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也先后拉了椅子过来依次入了席。
最不自然的还是陈默。袖子下的拳头握的紧紧的,陈默低着头坐到了下垂首,嘴唇明显的抿咬在一起,就连肩膀也僵硬着,没有半点“我不紧张”的样子。
即使屋内已没人站着了,可桌间气氛却依然尴尬。
按理,恋雪是“一家之主”,理应招呼身为客人的韩天。可眼下,且不说她还是伤残人士,行动和反映都处于迟缓状态;就算现在她状态一流、思维敏捷,恐怕也无法自然应对变成了毕世子的韩天。而且,若是旁人,即使恋雪状态不佳,身边也有江南风和韶华帮着打点场面,怎么也不至于落于如此被动。只是如今,桌上的人是韩天,旁边还有身份立场更为尴尬的陈默在侧,其他人无论如何也是说不上话的。
陈默还不知道钟晴已经退婚的消息,恋雪坐在那里偷眼观察着韩天注视陈默时的神情,不由得暗中捏了吧汗。陈默的紧张大半是处于不知情,韩天对于陈默那太过明显的紧张不以为然,而退婚这个话题是无论如何都是壁之不过的,即使韩天此行的主要目的并不在此。
果然,一片安静中各自夹了几口菜后,大概是实在看不下去陈默的表情,韩天放下了筷子,直接隔着桌子看进对方的眼睛,先开头道:
“……陈公子,你真的不必如此紧张。我退了和钟家的婚事,也并非是你的缘故。当初的确是我派人将你送至这里,但其中并无任何与你为难的意思。我想你对我实在不必如此紧张戒备……”
其他几个人都停了筷子,恋雪更是本能反映的在桌子下面踹了韩天一脚。见韩天停下了言语皱起眉头看向自己,恋雪这才反映过来自己那一脚在如今的情况下,是多么的突兀。
手中的筷子应声落地,陈默的眼中已经无法看到其他。顿了半响,陈默这才消化了那言语一般,哆嗦着嘴唇喃喃问道:“……毕世子的意思是……你和钟晴……已经解除了婚约?”
闻言韩天一愣,不由得有些惊讶这事情满城风雨了这么久,也算是当事人之一的陈默竟然还是一副不知请的样子。眼睛迅速扫了一圈席间的反映,韩天的视线特别在刚刚踹了自己一脚的恋雪身上停了停,心下略一思量,便明白了其中原由。
嘴角牵起了一个富有亲和力的弧度,韩天先是冲着恋雪笑了一下,然后便放柔了腔调看着陈默说道:
“这件事请前段时间传的满城风雨,事实虽然距离传言有些距离,但也并非都是假的,至少其中我与钟晴解除了婚约这部分确是事实。原本也是处于家族利益的联姻,如今形式发生了变化,原来的联姻如今却成了障碍,于是便解除了。”
短短一番话,韩天说的轻描淡写,可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明白那话含着的重量。
顿了一顿,韩天将视线从陈默脸上移开,一双和气的眼睛又再度看向恋雪,接着说道,“恋雪想必也听说过,毕王府的王君是韩家老当家的嫡子,现任当家韩冰的同胞兄长,而我与家姐,则是侧君所出,而父亲也是韩家的儿子。”
“……这次联姻原本是王君的意思,当初我们之所以没有反对,是当初并没有反对的理由。联姻当时对我、对家姐、对毕王府,也都算是有益无害……如今形式变了,于是我和家姐与钟家做了沟通,又说服了母亲退了这门亲事。只是如此一来,便触动了王君那边……”
韩天说的是毕王府的家事,可恋雪明白,他这是在还她一个解释。解释自己会在韩家的地盘遇袭的原由。
同为韩家在毕王府的血脉,一个是嫡子的正君,一个是庶出的侧君,轻重之别有如云泥,原本应该并无相忌。只是,这位庶出的侧君生了一位与嫡小姐相差不足一年的女儿,而这个女儿自小便很是出众,风头压过嫡女许多。那侧君本身亦是受宠数载不衰,甚至又再度怀有身孕。
如此便是犯了王君得大忌。
事到如今,两人的父亲早已不在人世,她们与王君之间的争斗也掺杂进了太多实质的东西,早已不可调和。而她们都是韩家的血脉,韩家对她们更是抱着双保险的意图,其中虽然也有派别之分,但整体来说,还是观望居多,勉强算是不偏不倚。
这样的“家事”虽然在世族之间不是秘密,但这样当着一干外人细细讲述,似乎也是不妥。可韩天却并无这种忌讳一般,只是平平淡淡的讲述他的,就好像是在讲一段听说来的,与他无关的故事一般。
在千水阁对陈恋雪下手便是毕王君的意思。
云霄外之外,恋雪被保护的太好。毕禾页姐弟先一步将万青的人安排进了宅院,宅院之外李氏书坊和大宅院更是动弹不得的地方,好容易在街道上小巷处寻得一次机会,还惹得钟家嫡女出了手。
无从下手之际,王君便将视线投向了云霄外。韩家当家韩冰不欲参与此事,早早就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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