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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只见风花-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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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说的那些都是借口吧?谁会将事情想的办的那么复杂?你确定那不是自欺欺人为自己找的理由?姐你明明就那么舍不得那个西部第一……”
“谷天兰!”
看着忽闪着睫毛,因为自己的突然大声而明显吃了一惊的自家妹妹,谷天梅深深的叹了口气,她这是在做什么?……
“……谷天兰,冷静下来好好想想。难道你真当毕王君和韩冰都是吃素的?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不利可能,只要没有必要,我也不会去赌那个可能性。记不记得姐姐是怎么教你的?别将自己掌握在别人手中!……”
慢慢的走过去将额头贴在自己同胞妹妹的额头上,谷天梅没有发觉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无奈和疲惫:
“我冷落你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最近太忙。毕王府方面因为云霄外的事情我们与毕王君算是彻底分道了。以后只能放弃观望的态度,别无选择的支持毕禾页那边。将陈恋雪从韩家带出去也花了我不少心思,那个韩冰虽然不在明滨,但她手下那些个管事的也都不是好相与的,这些你也知道的。而且,天池那边也有麻烦的消息传回来,虽然对我们也未必是坏事,但是……”
“天池?”反手抱住了自家姐姐的腰身肩膀,谷天兰挺直了脊背,尽力想让自己这个担负着整个谷家的姐姐靠的更轻松些。
“恩,天池,你刚刚看到那些人就是从天池过来的。”谷天梅却已经回复了一般,微微退了半步离开了天兰的环抱,伸出手去宠溺一般的揉了揉谷天兰的头发,“天兰,叫人去将九天收拾一下。过一段时间寻个时机将韶华从那个海客那里接出来。是非地、是非人,我们谷家不直接搅进其中比较好。”
明滨城钟家府邸
南苑流转阁,耳朵上配了一对镂空金坠的高挑女子站在二楼窗口,一双眼睛百无聊赖的看向院中花圃,那神情专注的仿佛要借着月光,将花圃中的的每片花瓣都遥遥看个清楚一般。
钟岩一推门,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情景,心中顿时有了一种画面似曾相识的错觉。她原本每每看到这样的钟晴,都会觉得这女子身上隐隐透出来一种淡淡的伤感。不过现在她已经不会再这么想了,她知道了这种姿态不过是钟晴等人的方式。
而听到开门的声音,那高挑女子转过身来,冲着来人微微一笑。借着月光,那笑容看上去依旧颇有几分洒脱的样子,钟岩不由得暗中感叹,退婚之后,钟晴已经不方便再去毕王府,于是在这个府邸落脚的时间便变的长了起来。
看到来人,钟晴微微一笑,用下巴点了点一旁桌子上的酒壶空杯,问道:“表姐,要不要来两杯?”
“也好”
两人相对坐下,钟晴抬胳膊将两个杯子满上,然后再将其中一个推至钟岩面前,
“请”
一口将杯中的酒干掉,钟岩吐了吐被呛到的舌头,一把抢过钟晴手中的酒壶给自己再度满了上。
“今天我遇到了那个毕世子,那时他刚从海客那里出来。钟晴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就那么放着陈默在那个海客那里?看那个毕世子的态度,和你退婚是为了那个海客吧?一个皇亲国戚的世子和一个小海客!哼哼,真不知道那个五短的女人究竟哪里好!不过,若世子退婚真是为了她,将陈默放在她那里,实在不合适啊。”
手指状似无意的把玩着酒杯,钟晴双眸含笑的注视着自家表姐,开口的语气也是不紧不慢的,
“我知道的,表姐。我也这么觉得,可是现在将陈默放到我身边却是不合适,再等几天吧。”
“等几天?”钟岩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表妹,“几天的时间就足够找到地方安置他了?现在这个节骨眼如果离开那个海客,我相信母亲一定不会手软,到时候我再厉害也□乏术啊……”
将杯中的液体慢慢喝掉,钟晴也操起酒壶再度将自己的杯子满上:“表姐,你刚刚还说眼下那个海客那里不合适。”
“……额……”被钟晴的话堵得哽住了一般,钟岩瞠目结舌的瞪着自己表妹,一时之间竟是找不出可以反驳的言语。
微微笑了笑,钟晴抬手将表姐面前的空杯也满了上,决定不再打这个哑谜:
“表姐,过几天钟君会过来明滨。今日不同往昔,如今的钟君应该只会将陈默带回去供起来保护,绝对不会再伤他分毫。”
明滨城毕王府
韩天站在阁楼之处,遥遥望着前院的人影婆娑,满眼都是四处窜动的灯火,嘴角不由得扬起了一丝讽刺。
从他退婚之后,这个毕王府就更加的人声鼎沸,前院的那些人也更加的忙碌,弄得倒也真好像是那么一回事。想来真是嘲讽啊,严格来说他不过是王府中一个庶出的世子,平日里也是一个基本被无视的存在,为什么他的婚事就不能也被这样无视过去么?
听到身后的敲门声,韩天慢慢转回头去,一个猫眼的慵懒女子此刻正靠在门边,一脸温暖笑容的看着他。见他转过了身,女子直了直腰身,大大方方的几步挪到屋中,便又仿佛没长骨头一般摸着一个椅子将身子歪了进去。
“水天,你回来啦?”
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韩天嘴角的讽刺却在看到这个女子的瞬间转化成了笑容:“姐,这好像是我的房间吧?还有,叫我韩天。”
“好,好,韩天。”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毕禾页满眼笑意的看着自家弟弟慢吞吞的坐到自己对面,“见到人了么?如何?”
白了一眼明知故问的自家姐姐,韩天的语气也随着染上了笑意:“姐你废话啊。当然见到了,她伤势又全好,还能去哪?”
“哦~”刻意拉了一眼长音,果然看到自家弟弟的耳朵已经掩饰不住的开始泛红,“进展如何?还有,我的弟弟,你可想好了?真的心意已决?”
闻言,韩天嘴角的笑意不自觉的全然消退,一贯和气的脸孔也只剩下刀刻一般的坚毅。“进展自然还谈不上,看样子只能从头开始了。至于说想没想好,事到如今,姐姐你觉得呢?”
意料之中的答案,毕禾页点了点头,宠溺的伸出手去刮了刮自家弟弟的鼻子。看着毕水天左躲右闪却怎么也逃不过那只手的样子,毕禾页不由得轻笑出声。算了,她就这么一个相依为命的弟弟,只要他想,就是要天上的星星她也会想办法给摘下来,何况不过是个大活人呢?
好似暇整的托着腮,毕禾页兴趣满满的看着自家老弟,问道:“我说,水天啊。我记得大概是那个海客刚发现你是男子的时候,你还因为她刻意和你保持距离,对我抱怨过她自作多情来着?你那个时候不是对她没感觉么?当初你订婚时我也曾问过你,你也说过没有心仪的人啊”
看着自己姐姐那一半玩笑一半认真的样子,韩天笑了笑,随意往后一靠彻底将身体的重量交给了椅子,
“那个时候,我对她的确还没有动心。”
☆、退婚之倾心于她
他没有骗过姐姐,那个时候他的确还没动心。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立场,也一直如姐姐期望的那样牢牢管束着自己的心。他很清楚什么是自己能做的,什么不能做,从很小的时候就清楚了。
从很早之前,他在毕王府就是一个被刻意忽略的存在。小时候,他也曾经偷偷问过姐姐,为什么他只能待在固心阁?为什么那些下人的小孩都不肯和他玩?为什么肯和他说话的人那么少?为什么他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也没有见过父亲?
每每他仰着脖子问起这些问题,姐姐都会紧紧抱住他,然后瞪大了眼睛将泪水逼回眼眶,咬着牙告诉他不要着急,这些等他长大了就明白了。于是,他便天天期盼着自己快快长大。
果然,等他慢慢长大,那些原本不清楚的事情开始变得慢慢清晰。
他只能待在固心阁是王君的意思。没有人和他玩是因为他们都不敢违背王君的意愿。和他说话的人少是因为他是王府庶出却又没有依靠,高不成低不就。没见过母亲,是因为他不是世女、不是嫡出,更是从小就被远放到明滨城,没有机会见那位远在皇城天池的母亲。至于说父亲……
或者他曾是见过的,只是那个时候他还太小,对父亲只有一点点模糊的印象。据说,父亲怀有他的时候,很多人都以为他会是世女。那个时候的父亲虽是侧夫,但一直都很受母亲宠爱,加上父亲已经有一个出众的女儿,谁都以为他若是世女,父亲韩二君的位置就可以直逼当年不太受亲王关注的王君,或许还有取而代之的可能性。
父亲的死因在毕王府一直是个忌讳。他只知道父亲生下他不久便被亲王的母亲留在这明滨城,不久之后王君也从天池到了明滨,然后在他很小很小不记事的时候,父亲就蹊跷的死了。
当初那些服侍父亲的人很快就被遣散到了不同地方,然后便一个个的因着各种原由从毕王府消失,再也没了音讯。据说那个时候王君身边也是大换血,除了一些贴身服侍的,外房的人几乎都换成了新面孔。
当初的姐姐虽然已经崭露头角,但毕竟年幼。姐姐从来不对他说父亲的死因,每次他问起也都只是安静的抱着他的肩膀。那样沉默的姐姐让他无法再问,但慢慢的多少也知道大概是和王君有关。
他就像一个需要被埋葬的过往遗物,孤零零的被冷冻在王府的一个角落。他不知道远在天池的母亲如今是否还记得他的存在,但他还有一个出色的同胞姐姐,好歹也不至于沦落到完全被遗忘的程度。
姐姐并不是时刻在明滨城。虽然会经常来明滨城看望他,也有一住就是几个月的时候,但身为毕王府世女的姐姐,主要精力毕竟还是放在皇城天池。
但在他还小的时候,姐姐就将他身边都换成了她的人。接着又出现好多高来高去的高人,偷偷潜进来教他各种东西。
他觉得一直留在明滨的王君对这些也不是没有半点察觉,只不过察觉的不多罢了。他毕竟是个足不出户的男子,加上怎么也找不到证据,王君对他渐渐的也就松了关注,只是把他圈在那里,冷着罢了。
知道他喜欢那些音符曲调,姐姐特地寻来了名琴,又教他扮作女装偷溜出府,给他介绍名师。
外面的世界很是精彩,他忍不住借用姐姐安排在他身边的那些羽翼,开始在学琴的日子外偷偷潜出王府四处晃荡。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渐渐体味出了姐姐当初请人用心栽培他,又对他擅自出府晃荡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用意。
人才可以栽培,但可以毫无芥蒂信赖的人毕竟难寻。于是渐渐的,他也顺着姐姐的意思,一点点的接管照看那些姐姐在明滨城的暗中力量,同时也留意着帮姐姐物色栽培新鲜血液。
他不知道姐姐是如何搭上的韩家当家,双方具体又是如何谈妥的。那是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姐姐带着女装的他来到云霄外,正式介绍了韩家的当家韩冰给他认识。有了韩家做保护伞,他开始对外宣称自己叫韩天,是韩家的远房姊弟,更加光明正大而且频繁的四处晃荡。
韩冰从来不曾介入或者试图介入姐姐在明滨的力量,他甚至不知道韩冰对姐姐的力量究竟了解多少,但他始终将那些小心翼翼的与韩家隔离开。同样的,韩冰在为他打掩护的同时,也将他与韩家的核心隔离开。在这点上她们算是彼此互不干涉。但不可否认,这点之外,韩冰对他的照顾和保护算得上是淋漓尽致。姐姐也交代过,暗部之外的事情,有麻烦就找韩冰。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其实他们这种世族姊弟又何尝不是?他在毕王府继续扮演着体弱多病足不出户的羸弱不更事世子,到了外面就摇身一变,成了世族小姐,享用着世族女子才可以享受的身份、权利和自由。
第一次听说韩冰将小牧带回云霄外,他就明白这是韩家与李家的博弈,本来对那个棋子一样的平民少年并未上心。可是,那个少年的嗓子却征服了他,他开始忍不住蠢蠢欲动的心思,总是想着若是自己的琴与那个少年的嗓音合璧,该是怎样一幅光景。
想与小牧来往其实并不难。他虽然是女子身份,但小牧本身是抛头露面的,对与女子的普通来往并不会特别忌讳。何况他本身不可能对小牧有什么其他图谋举动。小牧与李家世女的事情在世族之间闹得几乎人尽皆知,也不可能对女装的他起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音符使得他们算是一拍即合。虽然他不欣赏小牧在唱歌之外的世俗之处,但这并不妨碍他与这个唱歌的少年来往。只是,他能出来的时间受限,可以走动的场所受限,本身的身份更是受限,始终与小牧都只能是常客程度的认识,无法深交,更谈不上可以合音。
而且他也无法单独约小牧合音。他的世族女子身份,其实经不起深入的推敲。若是单独约了小牧,必然会引起那个李家世女的关注,他不能惹麻烦上身。
但捧场还是会去的,毕竟也算是难得遇到的“知音”和人才,那种程度的嗓音和功底,可遇而不可求。
那天,他处理完了暗部的事情,便如往常一样去云霄外捧小牧的场子。一楼的大厅实在是鱼龙混杂,他便直接上了二楼,反正算时间小牧一楼的场子也快结束了,应该是休息片刻就会到二楼。
他对说书那些听腻了的桥段不太感兴趣,正百无聊赖的喝着茶水,耳朵里却是意外传来了一段没听过的曲调。
陈恋雪的嗓音本身也算好听,但若是放在下过苦功的小牧旁边,那无论是天赋还是技巧都是无法比拟的。女子的声音很小,充其量不过是打发时间的随意哼哼,但那段曲调实在特别,纵使姐姐为他收集了那么多琴谱曲目,却也从未听过那种风格的音阶节奏。
借着李家针对小牧挑衅的机会出面挤兑陈恋雪唱歌,现在想来他也觉得当时的自己真是唐突到不行。但事情的发展却是超出预料,那个女子竟然是从未知海域来的海客,那段曲子更是引得整个明滨城都对远海浮想连篇。
他当然会出手把握各种壮大自家力量的机会,那种情况也不可能将韩家排除在外。然而比较起那些暗中的小心翼翼的避人耳目的部署,真正让人觉得愉快的时光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来到他的眼前。
不可否认,邀请海客的女子教曲子这样的留人方式是他假公济私。虽然他也对异域的曲目抱有期待,但当时最想要的还是一直心心念念的与小牧琴歌合璧。但那灵机一动的假公济私,效果却是出乎意料的让人惊喜。
当然若单论耳朵的敏感度,陈恋雪远远不及他和小牧,但对音乐的喜爱与热衷却是共通的。而且那个海客也明显受过一定程度的乐器教育,本身听过的曲目也很是广泛多样,相处起来简直是意料之外的轻松惬意融洽愉快,简直就是其乐融融了。
他扮作女子出来走动也有些年头,但若说这种心无芥蒂的与人交往,到还真是破天荒头一次。当然也不能说是没有半点芥蒂,在放开自己与其相处之前,他自然是做了一定的调查工作。他也一直将这段愉快的经历,当做是作为女子韩天的最大放松与放纵。他已经到了适婚年龄,也知道身为世家姊弟的他婚事由不得自己做主。就算身边还有一个姐姐,他的婚事最多也就是在毕王府的基础上再为姐姐扩大势力的联姻。
童话里说的什么刨除身份利益的自由相爱,在他看来那根本就是痴心妄想。他已经看过太多抱着天真幻想的公子孤注一掷后的凄惨结局,根本不会将自己的一生压到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上。
何况那个海客也没有出色到让他为之倾心的程度。一个凡事要看夫郎脸色的女人,眼界和见地虽然确有可取之处,但比较起从小看着的自家姐姐,水准相差实在不是一点半点。刨除身份背景单看她本人的话,那无论是才能还是气质,完全都入不了他的眼,甚至连性格都不是那么干脆和有担当。何况,她一个海客也没什么身份背景之类的附加值。
作为在音乐方面谈得来的朋友,和一个有不少可取之处的人才,他当然是乐于与她来往的,也不在意顺手给她一些不大不小的帮助权当人情,但也仅止于此。与她和小牧相处虽然开心,但那毕竟只是平时紧绷生活的一种调剂,他很清楚自己早晚还是会回到世子的身份中去,不可能永远都是韩天。
但就是这样一个自己根本就没看在眼里的女人,在察觉到他不是女子之后,竟然是小心翼翼的避着他。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出了马脚,但对方那种防范他会对她动情的举动着实让他生气。可说来也是奇怪,在陈恋雪小心翼翼的防范他之前,他确实没有将这个海客放在心上。可是自从她带着江南风在他眼前晃荡“提点”之后,他对她的关注反而多了起来。一开始,是看着她那样子暗暗生气,生气这个不自量力女子的自作多情。
他当然不可能像那个海客那样沉不住气,所以面上还是保持着不动声色的一贯如故。但态度动作之间,他却开始自不自觉的较劲一般,暗中使力让那个女子逐渐对他放下防范。
热病的事情无论对他还是对姐姐,都是一个太过意外的惊喜和契机。他当然意外和感动于海客不在意他的性别,那种公事公办的信任态度,但感谢之外的情绪,他却还是没有的。当时机会来的太突然,他和姐姐绞尽脑汁去把握都累得要死,根本也没有精力去想其他那些有的没的。但他很清楚,自己从这个海客身上得到的好处,多得已经远远超过最初的预料,可能也超出了海客本身的想象。
勉强算得上触动,应该是一次偶然。那个女子那天不知道脑袋抽了什么风,好端端的突然在马车里表起决心来。那语气是难以形容的认真,眼神也是执着而坚定,可决心的内容却与他全然无关,甚至在他听来,那个决心表的简直就有些无聊。
莫名其妙就说什么以后回到故里,一定会带着江南风,也一定会养着江南风什么的。他听了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她身为女子养着自家夫郎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的事情。何至于还要一副下了好大决心、做了好大决定的模样?
那时他尽管表面上做出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可胸口却没由来的酸楚气愤起来。
明知道海客的女子不是那样的意思,他却无法克制陷入了对方是不是在防范他这样的假设。他为自己的草木皆兵简直就要愤怒了,不过是被自作多情了而已,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而且对方眼下明显没有那样的意思,这样就疑神疑鬼的自己简直是太悲哀了。
尽管不断的这么告诉自己,可是回荡在心中的酸楚却怎么也挥之不去。她对江南风的用情,他看来眼里简直是羡慕的要嫉妒起来。那个值得赌上终生的万分之一,在这个海客身上竟然有实现的可能性。每次这么想,他都忍不住要去羡慕那个海客的夫郎,能遇上一个对自己如此的女子,那是多么大的幸运?若是他,一定会紧紧握在手中,用尽全力去好好珍惜。
在谷家和钟家之间犹豫了许久,到底还是选择了更容易掌控的钟家。当时的钟晴算是效力于毕王府,姐姐与他明察暗访的一段时间,都觉得那女人是一个不错的人才,值得他们下血本。
钟晴之前有正夫他当然查到了,同时也知道对方已经休离了那个叫做陈莫的男子。一开始他和姐姐都没觉得这件事情本身有什么问题。那个陈莫是个平民,钟晴为了与她们合作而休弃了陈莫,按理说怎么看都是明智的选择。
他当然不指望这种联姻的妻主对自己能像那个海客对江南风那样。可是不知为何,原来早就做好了准备的联姻,早就查清楚了的选择,他却开始不安了起来。钟晴在瞭望有正夫,是来了明滨城之后才休弃的,这点他早就查明早就知道,原本他也的确是不以为意,可看了那个海客对江南风的用心之后,却是开始对钟晴的这个前正夫隐隐在意起来。
但无论他在不在意,事态的发展都已经无法逆转。对他婚事关注的并非只有姐姐,那个一直冰冻他存在的王君,对他的归属也一直是虎视眈眈,而且更有决定权。
姐姐当初是以以退为进的方式,一步步诱使王君选择钟晴的。那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他实在无法开口说出自己那突如其来的某名不安,但到底还是背着姐姐有了行动。当初把陈莫送到陈恋雪那里,固然是因为她当时最为合适,但自己潜意识中到底有没有其他想法,就连他自己如今都分辨不清。
姐姐很快就察觉了他的举动,虽然也意外,但到底没有责备他什么的。他知道姐姐很是宠他,但到底能宠到什么程度呢?他突然有了一点点想要挑战底线的兴趣。
然而比较那虚无渺茫的底线,更快回来的是叫人打探的消息。查到江南风只是随带,但传回来的结果却让他眼前发黑。那个他暗中羡慕着的男子,实际上竟然是……
一想到自己没有机会遇到只能暗中羡慕嫉妒的万分之一,竟然被人利用一般的挥霍掉,他简直就怨恨得无法自已。同时他却也明白,那些其实和自己都没有关系,那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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