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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女神求别撩-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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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败在了自己手上。”
“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
袁英扯开嘴角笑了笑,“我本来是不知道的,你们做的局太完美,我一直觉得是王家,毕竟王家一直是最有动机的那一个。”
“然后呢?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从办公室散播的那些邮件开始。我姨母王夫人做事一向谨慎,她如果真想掩盖什么,绝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地宣扬,那些邮件竟然是从A国发出来的,从这里开始就已经不对劲了。
“不过当时我只是有点疑惑,后来连阿千都认为这事是王逸诗做的,我也就打消了怀疑的念头,认为最大的嫌疑还是在王家那边。可惜,你和周然太心急了。
“那一份DNA检测报告一出来,我就知道凶手绝不可能是我姨母。我姨母一生最崇拜敬爱我的父亲,父亲死后,姨母用了一整年的时间才从伤痛中缓过来,从前我一直想不通是为什么,倒是你们这几张纸的报告让我把一切都理通顺了。
“庄婕,你和周然错就错在不懂得什么是爱。爱一个人,只要那人过得好自己就会开心,她给自己一个笑脸,那一整天的天气都是晴朗的,她受了一点伤,自己都会痛得好像伤口割在心上一样。
“你说,爱一个人,怎么能狠下心亲手害死他?”
庄婕静静听完袁英的话,才狠绝地笑了,“什么狗屁的爱情,就因为你那道貌盎然的父亲和小姨子的龌龊事,生生害死了我父亲。你们高谈阔论纯洁高尚的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父亲是怎么死的?”
“当年王夫人下药怀了你父亲的野种,被王家的绿帽当家发现,他气急恨急,在你父亲的车上做了手脚,刹车失灵,最后是我爸爸把袁老头弄下车,他自己开车撞了山,车毁人亡。”庄婕说这些的时候表情平静,就像在谈论一个陌生人,“爸爸的尸体被挖出来的时候烧成了一具焦炭,我当然要让袁老头也尝尝这样的滋味。不仅是袁老头,还有你袁英,我要让你众叛亲离,手足相残,让你们袁王两家全都不得好死!”
庄婕发了狂似的大笑,“可惜啊,你们还是没有得到应有的报应。袁英,你等着,等我出去的那一天!”
袁英冷冷地问:“你是怎么和周然搭上的?”
“周然和你是死对头,还觊觎你的那个何墨千已久,有我甘心做她的棋子,她自然是求之不得。不过她也真够狠心的,比我还狠心,所有的事栽赃嫁祸给何墨千,眼睛都不眨一下,谁能想到她爱着那个女人?”
那根本就不是爱,袁英想,周然不懂,庄婕更不懂。
“录像带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袁老头强行截下了王逸诗的DNA报告,王逸诗不甘心去偷,刚好给了我栽赃嫁祸的机会。王逸诗那个脑残,如果不是她,计划也不会这么出乎意料的顺利。可惜你比我们想象的聪明,袁英,你为什么不更蠢一点呢?你再蠢一点,就可以拖着王家一起死了。”
这样的人,袁英竟然不知道该不该恨她。
袁英走出看守所,有一种一切都结束了的疲惫,她的肩膀垮塌下来,佝偻着脊梁,像八十岁的老奶奶。
结束了,这回是真的结束了。
袁英卸下了所有工作,无所事事,把车开到了袁家的墓园。
站在父亲的墓碑前,袁英掏出一包烟,点了一根放在墓碑顶上,又点了一根叼进自己嘴里。她已经很久没抽过烟了,对这个呛人的气味有点不适应,咳嗽了几声才好些。
“父亲,你们那一辈的恩怨我没有资格评价,你在下面好好跟母亲赎罪吧。”
袁英坐在墓碑前,眯着眼吐出一个烟圈,“我也得赎罪,我们两个都是罪人。”
袁父以为那个凶手是王逸诗,他作为父亲的自私让他选择了保护女儿,然后这个决定给何墨千
作者有话要说: 造成了一辈子无法磨灭的伤害。
这本来只是袁家的家事,受伤最深的却是最无辜的何墨千,只因为她曾经爱过自己。
连袁英都觉得何墨千还是一辈子都不要再爱自己为好,这样她至少不用再受伤。
………………………………………………………………………………第48章完…………………………………………………………………………………………
要崩溃了,明天恢复三千,再也不想日万了(哭
谢谢各位的地雷,好累,实在不能一一感谢了,我要睡觉去了,错别字明天再纠正吧
☆、第49章 心平气和
何墨千这段时间费劲吧啦地躲着袁英,为了不让袁英发现了自己,甚至跟做贼似的,连去看沈思薇都提心吊胆,这下可好,袁英还没找着她呢,她先巴巴地送到人家跟前去了。
何墨千觉得自己天生就是个操心的命,袁英这个人都和她毫无瓜葛了,出了什么事,她还非得去看她一眼才放心。
这次股灾据说是多少年难遇的大灾,老些在股市里混成精的老股民都没躲过去,泡沫了多少多少亿的经济,那数字何墨千初听的时候吓得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来。
飞机上,何墨千一面想着袁英有那么多人脉,肯定提前听到了风声雨声,这次股灾波及不到她,另一面想的却是,如果袁英真的变成穷光蛋了,自己左右要养薇薇,顺带养一个袁英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大不了找份工作多赚点钱呗,又不是七老八十不能动弹了。
飞机在S市机场落地,何墨千一时间竟不知道去哪里找袁英。科技园的宿舍?庄婕都被抓了,她的公司现在怎么样了完全就是个未知数,何墨千也没功夫特地去搜它的现状。楚凡汐那里?别逗了,如果袁英真的落魄了,肯定找个没人的地方躲着,谁也找不到才好。
何墨千心里只剩下一个目的地。
巷弄深处的老式小区依旧像被这个快速发展的城市所遗忘,静静地立在某个角落里,安静平和。守门的依旧是数十年如一日的张伯,张伯比何墨千最后一次看到的时候更老了,走路得拄着拐棍,也没从前利索。
“张伯,麻烦您帮我开个门。”何墨千在铁门外面高声唤他。
张伯走出值班室,戴着老花镜,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乐出满脸褶子,“阿千呐?来来来,我给你开门!”
他颤巍巍走到铁门前,低下头用钥匙认真地对锁眼,何墨千发现了他右耳上戴着的助听器。
“张伯,你耳朵怎么了?”
“啊?”张伯锁眼还没对准,听到有声音,抬头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耳朵。”何墨千加大了音量,顺便指着自己的耳朵,“你耳朵怎么了?”
“没事儿!”张伯挺乐呵,“人老了,前几天忽然听不清了,我儿子带我去配了个助听器!”
钥匙终于□□锁里,门打开了,何墨千进来,张伯又锁上门,“最近身上的毛病越来越多,干不了多久了,可能你们下次来就看不到我老头子啦!”
何墨千鼻头一酸,大声道:“您老爷子身体棒着呢,长命百岁!”
张伯高兴得合不拢嘴,“阿千还是这么会说话。”
“张伯,阿英回来过么?”
“阿英啊?”张伯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阿英好久没回来啦!”
何墨千一阵失望,扶着张伯进了值班室,自己回了她们从前的小公寓。
公寓还是那个样,连藏钥匙的位置都没变,何墨千开门进去,里面的陈设和她上次来吃火锅的时候一模一样,也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张伯说得对,这里很久没来过人了,家具上覆盖了厚厚一层灰。
要说没有怀念那是假的,这里几乎代表了何墨千的半个青春,里面的一点一滴都是精心挑选置办起来的——虽然原件早被毁得干净,现在这里放置的不过是样式颜色相同的仿制品。
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仿得再像,也不会是同一样东西。
何墨千的目光定格在茶几上的那台十几年前的笨重的笔记本电脑上,其它的东西都是仿的,只有这台老家伙是真的。
她坐在沙发上,翻开笔记本,按了电源键。
出乎意料的是这台笔记本居然还能正常启动,就是启动速度很符合它的年龄,慢得像一个垂垂暮年的老者,花了好几分钟才显示出WindowsXP的界面来。
桌面上除了系统自带工具和何墨千从前的工作软件外,屏幕中间醒目的位置有一个文件夹,就叫“新建文件夹”,甚至没有重新命名。
何墨千点开那个文件夹,过了十几秒,文件夹才被打开,那里头满满当当全是照片。
那时候数码相机刚问世不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全面取代了老式胶卷相机,何墨千记得袁英兴冲冲买了一台,没事老爱对着她左拍右拍,拍完之后煞有介事地导进电脑里存起来。
何墨千看过那些照片,袁英的照相技术不怎么样,虚焦的手抖的一大堆,一大半的照片都是模糊不清的废片。剩下的那一小半里还有很多是何墨千自己都觉得难看的,勒令袁英删了,袁英当时答应得挺好,谁知道悄悄地存到了今日。
从前觉得丑的照片,现在看上去也挺好的,何墨千看着自己在镜头前稚嫩的面容想,自己那时候真年轻啊。
好几千张照片,就这台电脑的反应速度,加载一张照片都得十几秒钟,何墨千一张一张点开看,不知不觉翻了几百张照片,这时开门声响起,她回头看门口,正好和袁英四目相对。
袁英看看突然出现在房子里的何墨千,愣了愣。
“来了?”问得很自然,好像她早就知道何墨千会来。
“来了。”
一阵无话可说的尴尬,两人不约而同地移开了视线。
袁英坐在离何墨千稍远的单人沙发上问:“来了多久了?”
“刚来。”
袁英点头,“难怪张伯老说要跟我说一件事,但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
何墨千道:“张伯老了。”
她们都开始老了,张伯能不老么?
袁英的眼神瞟到了电脑屏幕上的照片,一阵紧张,急忙解释道:“以前不懂事的时候照的,一直留着也没经过你同意,你不喜欢就删了吧。”
“留着吧。”何墨千轻笑,“给我拷一份,以后也给薇薇看看我年轻时候的样子。”
袁英小声道:“你现在也年轻。”
何墨千不置可否。
又无话可说地坐了一会儿,何墨千鼻头耸动几下,吸了几口气,“你抽烟了?”
“只抽了一根!”辩解的话脱口而出,袁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讪讪地笑道:“我去看了我父亲,陪他抽一根烟。”
她又道:“对了,十年前的案子真相大白了,你有空去公安局销了犯罪记录吧,好像还有一笔赔偿,过几天会有专门的律师帮你解决。”
拖拖拉拉十年,终于还了何墨千一个清白,两人却都不喜悦。
这个迟来的清白可以还,那蹉跎了的十年怎么还?是,何墨千可以拿到一笔补偿,一百万,两百万,甚至三百万,这些钱能买来十年时光么?如果时间能买,袁英宁愿倾家荡产也要把何墨千失去的十年弥补回来。
“我知道了,谢谢你。”何墨千这段时间无人打扰,自己想通了不少事,加之袁英没像从前那么神经,两人竟然谈得心平气和,就像两个认识多年但彼此不熟的人,礼貌又客气。
“你不问问凶手是谁么?”
“是庄婕。”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案发那天晚上何墨千看见过一个身影,身形有几分像庄婕,她只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后来又不想再追究,就一直没说出来,前几天听到了庄婕被捕的消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她想不通,自己和庄婕无冤无仇,平常关系也还可以,做这事的若是王逸诗她还能理解,庄婕为什么也这么想毁了自己?
“抱歉,之前我故意说凶手是王逸诗,让她受委屈了。”何墨千尴尬地道歉。
袁英怔怔地点头,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半晌,袁英才道:“墨千,对不起。”
尘埃落定之后,两人倒是会互相替对方考虑了,何墨千笑了笑,安慰道:“你也是受害者,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袁英摇头,不说话。她替父亲了结上一辈遗留下来的恩怨,这是理所应当,可何墨千是无辜的,她不应该承受这一切,却统统承受了,甚至连带着自己的那一份也一起扛了过去。
“阿千,你回来吧,这里有你的亲人,你的根。”袁英道:“你放心,我绝不再纠缠你了,阿千,你回来吧。”
你回来,我走。
“那你呢?”何墨千问。
“王家现在的生意基本上已经移交到了王二叔的手上,我答应了姨母,帮二叔处理王氏的事务,可能以后都会定居在国外,不回来了。”
“什么时候走?”
“大概七月份。”
何墨千心里有点空,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又问:“对了,我看网上好多人都受到了这次股市动荡的波及,你怎么样?”
“还好,我提前把手上的股票抛出去了,没什么影响。”
何墨千暗笑自己的担心果然是多余的,站起身道别,“那就恭喜了,我还有事,就这样吧。”
袁英起身送她,“路上小心,再见。”
“再见。”
袁英甚至没问何墨千要去哪里,只把何墨千送下楼,自己转身回去了。
何墨千也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没有回头地大步朝前走,所以她没有看到身后的袁英回过身来,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爱人走出自己视线,很久之后依然站着,就像一尊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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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关于周然
周然想不通,自己步步为营这么久,怎么会败在袁英手上,而且是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周然和袁英同年出生,两人生日间隔不到两个月,这一辈中同岁的只有她们二人,从小两人就被各家长辈拿来比较。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千金,她们的命运看起来相似,只有周然知道,大不相同。
袁家到袁英父亲那一辈,嫡系就只剩了他一个,袁英出生没多久袁母就病逝了,袁父也发誓终身不再娶妻,所以袁英是袁家唯一的、当之无愧的继承人,天之骄子,众星拱月。
周家不一样,周然的爷爷身体硬朗,周然出生时周家还由她爷爷一手掌控,周然的父亲是长子,可偏偏生出了一个周然是个女儿。周父还有一个相差不到两岁的亲弟弟,也就是周然的叔叔,叔叔家里生的是个男孩,周爷爷向来重男轻女,于是在周然父亲看来,这个继承人的位子就悬了。
从周然记事起,她的父亲就没跟她亲近过,甚至不曾给过她好脸色,最平和的时候,是某次父亲应酬回家,醉醺醺地对她说:“你怎么偏偏是个丫头。”语气里的无奈、嫌恶和绝望,深深烙在周然的心头。
周然的母亲是个所谓的“三从四德”的好妻子,说话轻声细语,丈夫在外头花天酒地,有时候凌晨两三点钟才归家,这个女人毫无怨言地守着空荡荡的大厅,等丈夫回来。
有时候她在周然父亲的衣服上发现了女人的头发,或者唇印,她只会搂着周然哭,絮絮叨叨地哀怨,“然然,你要是个男孩就好了。”
去他妈的男孩。小小的周然冷眼看母亲抱着自己不知所措地恸哭,想的是自己哪一点比叔叔家的那个草包弟弟差。
周然的母亲心思太细碎缠绵,没能熬到周然十岁就撒手人寰了。后来周然的父亲动过很多心思,想把他外面养的那些女人和儿子弄一个回来认祖归宗,好歹能把属于他的继承权夺回来。可惜周然母亲娘家势力太大,这些歪心眼周父动了几年,始终没能如愿。
渐渐的周父绝了这个念头,只不过临死前仍在抱怨,为什么周然不是个男孩。
所以周然嫉妒袁英,同样都是女儿,袁英的母亲死的比自己母亲早,袁英在袁家得到的关心和尊重却比自己多十倍百倍不止,袁英一出生未来就光明可见——她会成为站在最顶端的那几个人之一,尽管她和自己一样是个女孩。
周然在周家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抢。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天生是谁的,想要的东西,只要你有本事抢得到,那它就是你的。
周然嫉妒袁英,袁英的一切她都要抢,不止袁英的,还有她那个草包堂弟的,还有她想要的任何东西,不论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抢过来才行。
周然十岁之前的目标是比草包堂弟优秀,比袁英优秀,比任何人都优秀,而她十岁之后才知道原来和别人比优秀没有用,人无完人,她的某些方面在自己那个冷血的爷爷心里天生就是输的,比如性别。周然慢慢知道,想让别人不敢轻视自己,唯一的方法就是成为那个最有权力的人。所以十岁之后,她的目标就是周家当家人的位子。
她是个能忍的人,又狠得下心。十五岁时父亲去世,周然为了引起周老爷子注意,不眠不休在灵堂里跪了七天,最后生生跪晕过去,连一向最会识人的周老爷子都感慨,老大家虽然是个丫头,论起情义来一点不比男孙差。
于是周老爷子念她年幼失怙,又是个孝顺孩子,把她接到身边亲自教导。
周然夺得周家大权那天正是周老爷子死的那天,老爷子被周然软|禁在医院的某个病房里,不甘心地咽下最后一口气,死不瞑目。随后周然雷厉风行地收割了周家大权,把她那个飞扬跋扈的叔叔和眼高于顶的堂弟远远地赶到国外去,所有人才发现原来周家那个乖巧的孙女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因为爷爷和父亲叔叔,周然对男性带着一种生理性的厌恶,她尝试和女性在一起,她的第一个女人是某个年轻的女老师,小鸟依人,周然也是她的第一个女人,所以女老师理所当然把周然当成了自己的依靠,这让周然想起去世多年的母亲。
周然恶意地想,没有人天生是别人的依靠,也没有人天生能依靠别人。她在两人最黏糊的时候提了分手,优雅地穿好衣服,车子房子权当分手费,断得干净潇洒。后来周然有很多女人,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死去的父亲了。
对何墨千的关注完全是因为袁英,周然暗中观察何墨千很久,觉得这女孩和自己挺像的,想要什么就去追,只不过何墨千用的方法光明正大,相较起来,自己想得到什么东西的手段就不那么能见光了。
何墨千对袁英的好再一次让周然妒忌,凭什么,袁英样样不如自己,得到什么东西却都这么不费吹灰之力,她什么都不做,就有人上赶着对她死心塌地。
周然也想要这样的死心踏地,她从小到大一个人孤单得太久了,如果能有那么一个人,眼睛只看自己,心里只装着自己,就像何墨千对袁英那样……不,这个人为什么不能就是何墨千?
何墨千身上有周然欣赏的所有特质,她乐观热情,自信嚣张,如果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生活一定有滋有味,每天都有说不完的乐趣——看看袁英脸上越来越多的笑容,那不就是最好的答案么?
可何墨千这人死心眼,认定了一个袁英,心里就只有袁英,周然明示暗示无果,只好做一个长久的规划,彻底把何墨千圈进自己的地盘。她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十年二十年,她都能等。
何墨千是被周然弄出火场的,她的本意是离间何墨千和袁英两人,却没想到棋差一招,把何墨千也搭进去。何墨千伤得严重,被周然藏了三个月,病房里有全方位无死角的二十四小时监控,她每一点绝望周然都看在眼里,直到何墨千剩下的那最后一点希望也消失了,周然在镜头后面摸着下巴,满意地微笑。
要得到什么,重要的从来都不是过程。
袁英做的比周然想象的多,差那么一点点,周然的计划就失败了,不过好在袁英有个恨她入骨的“好友”,还有一个被冲昏了头脑的“表妹”,有了这两个人的里应外合,袁英被周然算计得体无完肤。
袁英从小到大拥有得太多,被教育得太好,爱情重要,友情重要,亲情也重要,袁父教给她的是仁义礼智信,周然觉得这些东西屁用都没有,袁英不够狠,什么都不想失去,当然什么也得不到。
周然生来什么都没有,一切都靠她自己抢过来的,袁英的那些幼稚的顾虑,在周然看来都是妇人之仁。
袁英太傻,不懂得藏起自己的软肋,太容易打败,周然收购袁氏的那日,坐在曾经属于袁英父亲的董事长办公室的座椅上,成就感甚至不及亲眼见着何墨千彻底绝望的那一刻。因为打败袁英太容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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