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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位出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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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地狱的门打开了,被遗弃的玩偶重新获得了灵魂……”一阵恐怖的童谣从四面八方传来,此刻,所有练习生身下的椅没有任何预兆地高速旋转起来,而且越转越高。
林晚身边的女人像是疯了般朝她扑来,将细长的指甲挥向林晚的脸颊。
旋转游戏
曾经学过的跆拳道姿势在林晚的脑中瞬间划过,她下意识地向后一仰,用双腿勾住板凳。
渗着血的指甲瞬间化过她的睫毛,她堪堪避过女人伸出的指甲。
女人踩上椅子,向林晚扑来,当她离开椅子的那一刻,一股巨大的风立刻向她扑来,将她狠狠打在椅子上。
直起身子的林晚很快就反应过来——女人不能离开那半边椅子。
林晚一笑,忽然想起在丧尸关用过的斧头,那关结束后,斧头就幻化成一个耳坠,一直挂在她的右耳上。
她抬起手,想要取下手上的耳坠,可不断旋转的椅子突然向上一抛。
林晚立刻抱住椅子,一旁的女人似是也害怕突然的升高,一动不动地用双腿夹紧椅子。
椅子经过最高点后离开向下坠去,逐渐趋于平缓。女人注意到这一点后,抬起右手。瞬间,她右手的指甲就向林晚飞来。
在林晚取下耳环的那一刻,手中的小斧头就瞬间变成一把巨型斧。沈轻舟下意识偏过身子,挥动斧头,砍下女人的指甲。
“啊!”宁忆初的尖叫声传来,林晚看到她就快要坠入深渊,只有一只手死死地抓着椅子下的栏杆。
林晚立刻将斧头挥向女人,女人似是没有反应过来,她惊恐地向后一倒,坠入看不见的黑暗中。
林晚转过头,大声道:“宁忆初,等会我说跳,你就向上跳!”
话罢,她就将手中的东西扔向宁忆初的脚下。
巨斧似是能听懂林晚话,旋转着飞向宁忆初。
林晚死死地盯着在空中旋转的黑影,心中默数着三秒,她握紧右拳,突然出声道: “跳!”
宁忆初紧闭双眼,松开右手,落在黑色的斧背上,用力一跳,稳稳地落在旋转的椅子上。
巨斧回旋着将宁忆初身旁的女鬼砍下,又再次回到林晚的手上,迅速缩小成一枚耳钉。
风吹起她额角的碎发,她望着宁忆初微微一笑。
帅!帅爆啦!好赤鸡!好激动!
果然,我老婆还是我老婆!(我是“我才是你老婆”)
楼上的,擦擦口水吧!疯狂为小晚晚打call啊!
我想起了小晚晚上回看丧尸的帅气样子了!舔屏!
网友留言区再次开启,一条条的信息不断传来“叮咚”的提示音。
高速旋转的游乐设施渐渐变缓,似是要停了。
“啊!”一声不合时宜的尖叫声传来,王欣雅在最后一刻再次被推出了旋转椅。
“哦,”向导的声音微微扬起,似是看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王欣雅,死亡第二次。”
游乐设施停稳后,林晚迅速跳下,和林沁一起扶着腿已经软了的宁忆初走向窟窿向导。
“不错呀,”向导拍了拍手,相撞的窟窿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的头突然从脖子上断裂,仿佛瞬间移动般窜到林晚面前,嘴巴一开一合地兴奋道,“你那个斧头真有趣,给我吧?”
“你要这东西有什么用?”林沁几步上前,护在林晚面前。
“好玩啊,我每天呆在这个鬼地方无聊死了,没事还能砍砍那些总骚扰我的小鬼们。”向导笑了笑,此时,它的身体已经走了过来,无头的身体一把拽过头,安在脖子上。
林晚一愣:“抱歉,这是我亲戚送我的。”
嗯,江新月是老婆,江新月的经纪人就是小姑子,小姑子就是亲戚,没错!
向导似是有些不高兴了,双手环胸嘟囔道:“小气!”
宁忆初抓住林晚的手臂,哆嗦着双脚:“我,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东丞念啊?”她似是快哭了,“我平时就是个宅女,和念念那小孩抢点零食吃。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她一开始说话就停不下来了。
林沁打断了她的话语:“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宁忆初哭丧着脸,“我怕……我一怕就要说话,一说话就停不下来,停不下来就……”
“打住!”林沁望向向导,“要去下一个游乐设施了吗?”
“还没呢,”向导不悦地摆了摆手,指向旋转□□上,“喏,那孩子不是刚死吗?没完成游戏呢,她得一个人重新玩,你们等着吧。”
只见破败的旋转椅上,王欣雅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她惊恐地望向林晚:“林,林晚前辈,求,求你,把你那个斧头借我一下吧……”
“我不想再看到自己被压扁的样子了,也不想再感受摔死的痛苦了,”她痛哭着,“你不知道,我死的时候看到自己的眼睛被……”
她努力抑制住眼泪,颤抖着望向身旁的丧尸:“我最,最怕丧尸了,不,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遇到这种东西。”
她结结巴巴地说着,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
林晚点了点头,一边取下耳环一边向她走去: “你等等。”
耳环瞬间变成巨斧,林晚将斧头在手上转了一圈,递给王欣雅。
当王欣雅刚刚握到巨斧时,旋转椅突然转了起来。
王欣雅一用力,林晚的半边身子就被拽到丧尸的身上。
旋转□□高速转动起来,转椅飞速被甩上天空。巨斧因为没有抓紧而向下坠去。巨斧似是想飞到林晚的手中,但一股强大的风从上压来,斧头很快就消失在黑暗里。
身下传来向导愉悦的笑声:“谁让你不给我斧头的!”
向导握着一个刚刚飞出的骨头,得意地望向林晚。
旋转椅刚一启动,丧尸就迅速向宁忆初发起了攻击。
王欣雅哭泣着:“丧尸大哥,你不要总攻击我啊,你身后有人,你攻击她啊!”
什么?!
林晚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王欣雅。
丧尸似是听懂了宁忆初的话,他迅速转过身子,望见挂在椅子上的林晚,它立刻倾身向前,张大血口向林晚咬来。
林晚手一松,身体迅速滑下椅子,她死死地抓住椅子下的栏杆。
可她的力气太小了,很快就要抓不住了。
“林晚!”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是江新月!
“坚持住!等它转到最高处的时候,你就跳下来!”江新月焦急的声音传来,却在瞬间抚平了林晚内心的恐惧。
“我看不见!”林晚望着看不见底的深渊,大声道恩。
“别看下面!”江新月环绕着悬崖,边跑边道,“等会儿,我说跳你就跳!”
“相信我!”
林晚抬起头,望着黑色的椅子,咬牙道:“好!”
“我数三秒!”
站在悬崖边,江新月看着处于最低点的林晚,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心脏漏了半拍随机开始迅速跳动。她觉得自己没法呼吸了,眼里、脑中只有不断被甩高的林晚。
林晚……
手心的冷汗不断泛出窒息感用上喉咙。
“三!”
江新月捏了捏双手。
“二!”
喉头上下滚动。
“一!”
“林晚,跳!”
林晚将自己的身体向声源处一甩,用力跳了下去。
失重感迅速传来,但没有预料到的疼痛,反而是温暖的怀抱。
江新月死死地抱住林晚,因着惯性向一侧滚了好几圈,撞上操控台。
一声闷哼从江新月的口中传出,她紧紧地抱着林晚:“你疯了吗!跑去救王欣雅?”
汗水湿透了后背,心跳极速上升,林晚埋在江新月的肩头,久久难以言语。
半晌,她哽咽道:“我想你了。”
心迷宫
“啪啪啪,”一阵鼓掌声传来,向导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真是感人呐……”
一根手骨突然横入江新月和林晚之间,手骨似是有巨大的力量,一把将林晚拽了起来。
向导熟练地将手骨拼接好,望向江新月:“你不是倒数第二组的吗?私自跑出来了?”
林晚扶着江新月站了起来,发现她的后颈处青了一块,瞳孔瞬间扩大:“向导,她受伤了!能不能找点药……”
“闭嘴!”向导突然冲到林晚面前,吐出的窟窿鼻抵在林晚的脸上,“我是你们的向导,也就是你们的老师!哪有老师说话,学生插嘴的!”
江新月捏了捏林晚的手腕,示意让她不要多言:“我看到她介入了王欣雅的关卡,想来看一眼。”
没人知道,当她要进行下一个游戏,一转头就望见悬在空中的林晚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她控制不住地转过身,朝浓雾跑去,天生对方向的天赋帮助她迅速记起刚刚走过的路。当她停下脚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离开队伍,站在林晚面前了。
“看一眼?”向导直立起身子,“只是看一眼吗!你看了多久了?”
向导的窟窿嘴巴不断地发出“咯吱”的声响,周围的几个练习生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能让我生气,你们真是能耐大!”话音刚落,它似是想起什么,抬了抬手,手上就出现了一面镜子,它指着脸上的一处裂缝,“哎呀哎呀,气得都长出皱纹了。”
林沁扶着宁忆初也到了向导身旁。林沁望着向导愁苦的样子,心里默默想道——嗯,皱纹是指皮肤受到外界环境影响而形成的小细纹,那么,您有皮肤吗?
但是,她只敢想不敢说。
向导放下镜子:“所以,你并没有正当的离队理由?”
脖子后传来阵阵疼痛,江新月咬牙点了点头:“没有。”
“好嘛,这就完了嘛,”向导抬起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小姑娘,你违反游戏规则了哦!”
话音刚落,一个红色的影子从远处瞬间飞来,周围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江新月就随着那张红色的东西隐入了雾中。
林晚立刻转过头,向江新月所在的方向奔去,却被向导一把抓了回来:“你想害她罚的更重吗?”
空中,pd的声音传来;“二号练习生江新月因违反游戏规则,红牌警告,接受惩罚。”
林晚愣了愣,她攥紧了双拳,焦急道:“她会怎么样?”
向导转过身,无所谓道:“还能怎么样?剥皮削肉,挫骨扬灰呗。”
林晚冲到向导面前:“你说什么?”
向导眨了眨眼睛:“剥皮削肉呀。”
林晚的大脑在瞬间空白,“呕,”她扶着一旁的栏杆控制不住地呕吐,强烈的痛感扼住她的心脏,全身上下都仿佛被一阵冰水浇透,寒意涌上,她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林沁和宁忆初立刻上前扶起林晚。
林沁看着弯起腰,声嘶力竭的林晚,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宁忆初拍着她的背,皱着眉:“林晚前辈,别哭了,向导说过,这是死亡循环,新月前辈会没事的,她会复活的。”
林沁看了宁忆初一眼,摇了摇头。
“哎呀哎呀,”向导不耐烦地走向林晚,“骗你的还当真?小丫头就是不经骗。”
可林晚似是没有听见一般,依旧不住地哭泣着。
“我说了,我是骗你的!”向导一把拉起林晚的衣领,将她带到自己面前,“你聋了?”
林晚死死地抓住向导的手,双眼血红地嘶喊道:“那她到底怎么了!”
向导立刻将林晚推倒在地:“就是在视觉上变成一个骷髅而已嘛,会一直被困在下一关,即使找到出口也没法出去。”
“也就是说,她会一直被困在这个游乐园里?”林晚站起身来,抓住向导的手,恳求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出去?”
“有是有,只不过……”向导似是有些为难。
林晚立刻取下耳环,伸出手来:“给你。”
耳环不断在她手心里跳动,似是极不愿意。
向导一把抓住那个耳环,高兴道:“你在下关找到她,抓着她的手,一起走出去,她就能和你一起完成剩下的游戏。”
林晚的哆嗦着双唇,眼泪不断向下落着,但努力扬起唇角:“下,下一关在哪?”
“就在这呀。”向导一挥手,周围的浓雾就散去了。她们正踏在一方绿色的草坪上,头顶上全是乌云,不远处下起了暴雨,闪电时不时照亮黑暗的游戏空间,雷声混合着惨叫声传来。
林晚迅速冲入其中,身后传来向导的惊呼声:“我话还没说完呢!这一关,我在出口等着你们!千万别走进自己心里的迷宫了,真的和假的没有分别……”
林晚迅速在荆棘道路中奔跑,无数的经济藤蔓划破了她的脸颊和身体,她却无法停止脚步。双腿越来越重,似是被挂上了无数沉重的包袱,让她越来越累,身体也越来越重。
她下意识地低下头,却对上了一双血红的眼睛。
“终于看见我了?”地上的脸皮弯起嘴角,一笑,“把你的身体给我用用,怎么样?”
林晚一声惊呼,立刻踹下脚下的脸皮,转过头,发现有无数的脸皮贴在她的腿上,不断地向上爬去。
一阵麻痹感从腿上传来,她尖叫着向前面跑去:“滚开!滚开!”可脚上的脸皮却不听她的话语,不断地向上爬去。
林晚立刻倒向一旁的荆棘丛林,划破身上的脸皮,无数的惨叫声就从腿下传来。
荆棘刺入林晚的腿中,当脸皮退散后,她的脚也已经血肉模糊。
她立刻向前跑去,却被藤蔓绊倒在地。一旁的墙壁上挂着一盏暗红色的灯,幽幽的光亮照在林晚的眼睛上。
她似是突然想起什么,立刻抓住脖子上的月亮项链,大声道:“江新月,你在哪!”
她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游戏空间,可耳边久久没有那个熟悉的声音,手心也没有传来淡淡的痒意。
“江新月,你在哪!”她的声音近乎嘶哑,无助地大叫道。
“江新月,你在哪!”
……
不知道问了多少遍,也不知道喊了多少遍她的名字,可依旧没有回音。
她缓缓坐起,左手一直不松开,仿佛要将项链嵌入手中。她喃喃道:“江新月,你在哪……”
红光恍惚了她的眼睛,她抬起头,望向那盏灯,灯的边缘裂开了一道缝隙。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腾而起——这盏灯她刚刚见过!
她站起身来,环顾四周——墙上的血痕、因为献血灌溉而长大的荆棘以及满地破碎的脸皮,她都见过!
她恐惧地看着那盏红灯,突然明白。
她被困住了。
心迷宫的引路人
寒意从脚下升腾而起,林晚立刻站起身来,试图往回走。她想走到迷宫的入口,重新换一条路。
可眼前的黑暗仿佛没有尽头,她每前进几百米就会出现一盏散发着暗红色光亮的小灯。身后有阵阵凉风吹来,她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疼痛从腿上传来,可恐惧驱使着她不断加快脚步,迅速向前奔跑。她不敢回头,抬起手紧紧地握住脖颈间的项链,仿佛那个月亮吊坠可以给予她无穷的力量。
忽地,前面亮起了一盏灯,灯光照亮了前方的道路,她的眼睛倏地睁大——这是死路!
前面是一块爬满荆棘藤蔓的高墙,墙壁前有一面巨大的镜面,镜子上映照出自己惊慌失措的样子。
心跳如擂鼓般,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看到镜子里出现了一只骨瘦如柴的手,“啪”的一声轻响,那只手拍上了自己的肩膀。
林晚立刻回过头,对上一双浑浊的眼睛。她脚下一滑,迅速向后倒去。
“哎哟,我的老骨头哦。”对面的人似是也吓了一跳,突然坐倒在地。
那是一个戴着帽子、拿着篮子的老婆婆。她的眉头紧皱,脸上的皱纹因为面部的牵动而挤在一块,她哀嚎着:“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吗?走路不看路?”
林晚警惕地望着她,迅速用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站起身来。未散的恐惧让她的声音有些虚弱:“你,你是谁?”
“我是这个迷宫的引路人。”老婆婆捶了捶疼痛的腰,“我看你被困住了,想带你走一段。”
林晚一愣,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
比起她,自己还不如信那个老是骗人的骷髅向导。
老婆婆缓缓站起身来:“你喜欢的那个人恳求我来的。”
林晚手上一松,差点脱口而出江新月的名字,但一想到有网友在看,就道:“我不信。”
老婆婆指了指林晚脖颈间的项链:“喏,月亮。”
“你真的见过她?”林晚抬高了声音,向前一步。
老婆婆点了点头:“可怜那孩子变成骷髅了,一直在找你呢。”她转过身,摆了摆手,“要不要跟我来,随你。”话罢,她一边捶着腰一边向前走去。
林晚的脚步停了停,她握紧拳头,跟上老人的步子:“她怎么样了?”
“不太好,一直握着脖子上的项链叫你的名字,”老人叹了口气,“看上去就快要哭了,只是变成了骷髅,只能发出奇怪的声音。”
鼻尖一酸,林晚追上老人,焦急道:“她现在在哪?”
老人看了她一眼,嗔怪道:“不是正带你去找她吗?”她继续道,“迷宫中央。”
她看上去很和蔼,就像自己几年前逝去的奶奶,让林晚不由得相信她:“你很像我奶奶。”
老人一愣,笑了笑:“真的吗?”
林晚点了点头,似是想起自己的奶奶:“温柔、和蔼、善良,要是说起她的优点,估计几天几夜都说不完,”她低头一笑,声音有些哽咽,“她很爱我,我也很爱她……”
暗红的光亮不断在林晚的脸上晃过,老人愣了愣:“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练习生。”
“什么?”林晚被突然照入眼中的光亮一刺,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望见墙上的灯盏。她的脚步一停,眼睛忽然睁大——灯盏上有一道裂缝!
不对,不对,那个老人有问题!
这盏灯,她已经见过不下五次了!
脚下仿佛被无数手拉扯住一般,她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小姑娘,你被困住了哦。”
她僵硬地转过头,发现老人的脸出现了一个又一个血窟窿,正在不断向下流着血。
她的脚下一软,捂着嘴,突然坐倒在地。
“你的恐惧是什么?”老人缓缓走向她,“你的奶奶吗?”
林晚不断地向后退着,可老人突然冲到她的面前,掐住她的脖子:“回答我!”
“不是!”林晚惊恐地摇着头。
“不是吗?可我看到了,你奶奶死前的样子。”老人一笑,“她说,让你千万别自责。”
这句话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林晚痛苦地抬起手捂住头,她一边摇着头一边嘶吼道:“不是的,不是的!”
脑中浮现出奶奶的样子。那么和蔼、那么温柔,却在下一刻被几个涌来的记者推下大楼,坠倒在地。
那年,她被全网谩骂时一直躲在屋里,奶奶又要照顾病重的母亲还要关心患上重度抑郁她。十几个记者聚在她的楼下,她不敢拉开窗帘,也不敢出门。
那些记者不知道从何处得知了她奶奶的信息,围住了买完菜的老人。老人不想把他们引到家门口,就一直爬着楼梯,走上天台。
七十多岁的老人啊,就这样被记者堵在了天台。无数的记者涌来,老房子的栏杆一松就落了下去。
番茄落了一地,混着老人的鲜血一起流出。
她死前笑着握住林晚的说:“阿林,别哭,别自责,不是你的错,你永远都是最好的孩子。”
周围的记者对着她和奶奶不停地拍照,她将衣服盖在奶奶身上,一拳挥向其中一个记者。其他记者就躲远些,继续对着她拍。
无数的闪光灯落在她的脸上,她的眼泪、她的怨恨、她的愤怒……一览无遗。可第二天早上出现在报纸上却是——当红女星在爆出黑料后怒打记者。
“你害怕,其实你一直都在害怕奶奶,你奶奶的死给你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成为你心底最大的恐惧。”老人不断加快语速,抬高声音。
林晚已经没有力气了,她捂着耳朵,泣不成声,她不断道:“都是我的错,奶奶才会死,都是我的错……”
当年的事情,法院只判记者赔偿少许的补偿金,奶奶死是意外,因为没有人接触过她,也没人故意逼死她……
可在林晚的心里,她们就是逼死奶奶的凶手,在法官最终定论后,林晚近乎疯了一般冲到被告席,掐住记者的脖子,红着眼睛:“你就是凶手,就是凶手!”她死死地掐住对方脖子,却被赶来的保安按倒在地。
“可是,这并不是你的错啊。”老人突然抬起手,摸了摸林晚的头,“你的奶奶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她照顾你是因为你是她的孙女,她为你引开记者是因为她爱你,她在死前请求你不要自责,是因为她心疼你,她担心你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感到愧疚……”
“如果我没有做歌手,奶奶就不会这样……”林晚抬起头,望向老人,脸上全是泪水。
“如果你不做歌手,奶奶就不会离开吗?”老人忽然跪下来,抱住她,“人终究会离去,只是离去的方式不同而已,奶奶从来没有怨过任何人,她爱你,她只希望能做你前路的灯盏,引着你不断前进,而不是拖住你的包袱,让你时时刻刻都活在愧疚与痛苦中。”
“已经过去很久了,该放下了,”老人就像奶奶那样紧紧地将她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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